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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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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话。
  自从姜槐那日与她心魂相合,入夜云瓷便严禁下人踏足小院。饶是如此,很多事上也总觉不便。
  姜槐向来宠她,对她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许是因着明日的缘故,在简单讲过五百年前的天地道法后,她话音一转,又缠着小姑娘说些令人耳根泛红的羞人话,黑暗遮蔽下,一室之内,倒也晕开两分扯不断的温情。
  “好啦,该睡了。”云瓷红着脸窝到她怀里,指贴在她唇瓣,娇声道:“不准再说了~”
  姜槐适可而止,不敢逗恼她,一夜就此过去。
  天还没亮,宣陵披着风衣走出书舍来到花圃,月色照在身上,更衬得她清冷薄情。
  然而就是这般薄情之人,此时烦躁地皱了眉:“人怎么还没安排好?”
  暗卫闻言也跟着委屈:“谁晓得安排好的人起夜时,一头栽倒在地就那么去了呢……”
  宣陵可没心思听这些,她道:“天亮之前务必找好人。”
  暗卫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主子怎么还玩上瘾了?跑来书院做学生还能说是为了十一殿下,可都被人叫家长了,还不明白身份被识破了吗?
  他有心提一嘴,怂巴巴的却没那个胆子。
  宣陵瞥他:“你以为本宫不知她们怎么想的?想玩,本宫就陪她们玩,总之你是不会懂的,人活一生,有人能陪你玩也是种幸福。”
  说到这她心里蓦然空虚,念及从前不管怎样胡闹,都有阿黎陪她。如今想玩,就只能找阿秀那两口子了。
  念头翻转,对荆玄鱼的恨又深了三分。她眸光幽沉,阿秀小的时候她没陪过她,如今长大了,她想玩,宣陵只有奉陪的份。
  舍命陪君子和舍命陪女儿,在她这里没什么区别。
  临出将军府前,云瓷拉着姜槐的手笑问:“你说,她会不会当真喊来‘家长’啊?”
  因着成婚,而今又准备要孩子,姜槐心底的郁结怨恨在小姑娘的温柔下一点点被化解,提到宣陵,她此刻也能打趣两句:“阿瓷不觉得这样玩挺好吗?”
  难得的,云瓷在她眼里看到了淡淡的童趣。
  像个顽皮的孩子。
  仔细看,眉眼间总算有了十六岁时阿星的风采。
  过去的阿兄本就是爱玩甚至带着邪气的性子,世事弄人,真性情被沉郁的过往压制住,能得见她灵魂深处潜藏已久的少年意气,云瓷感到格外开心。
  两人并肩坐在软轿,哪怕不说话,你看我我看你,唇角皆扬着笑。
  “怪傻的。”云瓷伸手轻点她额头:“阿兄以后只准对我这样笑,就不要去祸害其他小姑娘了,好不好?”
  姜槐满心柔软地看着她:“阿瓷的意思是我这辈子只准祸害你么?”
  话里的歧义听得云瓷瞬间红了脸,眼见姜槐一直没收回视线,她笑了笑,清声道:“嗯!”
  “怎么可以这样可爱?”姜槐在她唇角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我爱阿瓷,胜过所有。”
  云瓷和她十指相扣,矜持地闭了眼睛:“我也是。”
  日上三竿,宣陵带着人老老实实守在院长室门前,云瓷心情好,见了她笑得眉眼弯弯:“都进来吧。”
  院长室宽敞明亮,宣陵陪着一身锦绣的妇人站在一处,看着眉眼含春的小姑娘,再看看精神焕发的阿秀,心底又禁不住啧了一声。
  妇人是临时花重金租来的。宣陵扮演涉世未深的锦州城小姑娘,妇人扮演小姑娘的娘亲。
  贵妃娘娘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正经被她敏锐捕捉到,云瓷心里轻哼,暗骂某人老不羞。
  院长极有派头地坐在雕花椅子,姜槐坐在她身侧,宣陵连个座位都没有,委委屈屈站在那,察觉到气场被压制,憋闷地忍下这口气,而后开始了漫长的被‘说教’的过程。
  云瓷变着花样逼她‘就范’,没成想宣陵也委实能屈能伸。说到最后,她喉咙干渴,姜槐贴心地为她端茶递水,宣陵看在眼里,小幅度地撇了撇嘴。
  趁着阿瓷饮茶的功夫,姜槐和那妇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这话,话里话外都在数落宣陵不是。
  她持的是书院先生的作派,宣陵既给自己头顶戴了顶学生帽子,先生训教学生,这挑不出半点错。
  此刻的感觉对宣陵而言,新奇得快招架不住。
  她乃阿秀生母,却是最没有威严的生母,甚至连阿秀一句‘母妃’她都担当不起。
  当初若非阿黎死讯突然传来,她不至于失了理智想弄死这个孩子。
  她那时候生不如死,既要与荆玄鱼周旋,又要护着阿黎,还得费心思护住远在千里的黎家人,阿黎柔弱,却傲气的很,知道她委身侍人,气得呕出一口血。
  漆嬷嬷传话过来时她正冷脸陪在阿秀身边,看着那个孩子,曾经也有过心软,毕竟是她十月怀胎费尽辛苦生下来的骨肉,她虽不好,但正因有她,荆玄鱼饶过了阿黎爹娘。
  陈年往事,不容人细想,细想即伤。
  其实云瓷说得不错,不论怎样阿秀都是无辜的,她怀着纯粹不染世俗的赤子心来到这世上,要说错,那是荆玄鱼的错。
  她迁怒了。
  待冷静过来,才尝到后悔的滋味。
  退回十几年前,她与阿黎两人,尤其数阿黎最喜欢孩子。
  厮守的日日夜夜里,阿黎不止一次幻想能有个孩子,哪怕收养的也好。若是女孩,就以秀为名。
  阿秀降生的那一刻,她躺在软榻累得快要昏过去,所有人都在为天生异象轰动惊喜,唯独她,脑子里不断回荡着阿黎说那些话时,期待温柔的口吻。
  以秀为名。
  阿秀,秀秀。
  昏睡之前她撑着力气道出这个名字,来纪念她一生所爱。
  阿黎死后的第三千六百六十六天,宣陵梦到了她。
  梦里阿黎眉目温婉,手怜惜地抚摸过她的脸,说出的第一句话直教她心神巨颤:“阿陵,你既为她赐名秀,怎就忍心害她性命呢?”
  那夜大雨滂沱,她从梦中醒来大口喘着粗气,汗湿后背。
  也因了那梦,因了阿黎一句话,她不再将那孩子当做荆玄鱼的血脉——那是阿秀,是阿黎日日夜夜在她耳畔惦记的阿秀。
  宣陵眼眶微热,明明眼里没泪,却让人想到了哭。
  姜槐未尽的话卡在喉咙,半晌噤了声。
  妇人无措地选择闭嘴,后知后觉这场游戏终是演到了尽头,松口气的同时忽觉气氛压抑。
  云瓷适时起身,领着妇人走出门,院长室唯剩这对生来结怨的母女。
  姜槐叹口气:“你跑过来作甚?”
  宣陵遗憾垂眸,小心翼翼道:“不玩了吗?没玩高兴吗?”
  “一开始是很高兴的。”
  姜槐请她入座,宣陵愣在那颇有几分受宠若惊。
  “坐吧。”又是一声叹息:“猫脸小点心很好吃,衣服也很好看,那些心意我收到了,请坐吧。”
  得她一句好吃,宣陵眉眼漫开笑意:“真得好吃吗?我厨艺不是很好,学了很久才……”她赶紧住口。
  姜槐眸光复杂地看向她,半晌缓缓道:“我曾以为,您不爱我,而您也的确不爱我,我为此伤心许久,一度厌恶这世间。我渴望亲情,也渴望被爱,但您忽然回心转意,我不懂。”
  “我……”
  宣陵张张嘴,不知从何说起。她神色微敛,顿了顿,问:“有酒吗?”
  姜槐从阿瓷私人酒柜里取出一坛珍藏的果子酒,酒入杯盏,她递给宣陵:“请。”
  “你想知道那些年发生了什么吗?”宣陵小口饮酒,目色染了怆然:“阿秀,我不配做你母妃,我知道。”
  姜槐不置可否,酒水顺着喉咙绵延而下,她道:“虽然如此,但我想了解你的过去。我想知道我为何被厌恶。”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了。”宣陵抬眸,依稀看到了桃花盛开,美人浅笑。
  她眉眼浸满温柔,是姜槐从未见过的温柔。
  “阿秀喜欢女人,我也喜欢女人。可我已经永远地失去她了……世间悲痛,阴阳相隔,那么温柔如水的姑娘化作了桃源山一座墓碑,教我……如何,不恨?”


第128章 
  杨柳发新芽; 早春时节; 天幕隐约透出光来; 空气里夹杂着丝丝凉意。
  宣家嫡女一身红袍打马从朱雀大街行过; 路两旁的商贩支好摊子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宣小姐这是从哪回来啊?怎么还提着剑?”定睛看去; 嗬了一声:“不仅提着剑,剑刃怎么还染血了?”
  话问出口他自觉失言,轻赏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张嘴,又在乱说了!”
  宣陵眉眼轻狂; 悠哉悠哉地握着马僵; 闻言笑道:“不妨碍; 多大点事?路过东山时遇见了一伙不开眼的马贼,不过已经被我斩杀剑下了。”
  东山?啧,东山距离禹州城可不远。周围的商贩交口称赞,宣陵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如今这禹州城谁不晓得宣家嫡女?不仅人美; 性子还和善; 仗义疏财; 拔剑相助; 因了她的存在; 愣压得那些斗鸡遛狗的纨绔子弟没了火气。
  世家不仅底蕴深厚; 还是出了名的会玩。
  宣陵作为资深玩家,性情不羁最喜游山玩水; 收到家书她昨天回城,途径东山时被一帮子劫匪气得动了肝火,几番斗智斗勇以少胜多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胜仗。
  少年得意马蹄疾; 她轻笑着,不急着回家反而趁着天光未散,散漫地往禹州城走走停停。
  说起来她已经有三个月未归了。
  晨雾遮掩着禹州城,宣陵嘴里叼着系了红绳的骨哨,兴致来了吹两声,声音划破寂静的长巷,别有一番趣味。
  少女趴在高墙冲她挥挥手:“好心的姑娘,帮帮忙?”
  晨光微曦,宣陵自马背回头,看到一双温柔浅笑的眸子,这姑娘生得文文静静,天没亮就爬墙是怎么回事?
  她逗弄道:“怎么,要和情郎私奔啊?”
  少女眨眨眼,很认真地想了想,在看清对方眼里的打趣时,她也跟着笑起来,绵软的嗓音透着说不出来的清澈:“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宣陵眼睛微眯,辗转笑靥如花:“姑娘,你怎好这样占我便宜?”
  少女歪头温柔看她:“可这里没有情郎,只有一个你啊。”
  她说‘一个你’时,仿佛有温暖的细流划过宣陵心坎,少女耐着性子恳求:“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啊?墙太高我不敢跳。”
  “啧。”宣陵从最初的愣神缓过来,嘴角一抽:“那你怎么跑上去的?”
  “用梯子啊。只不过我爬上来就已经够累了,没力气挪动梯子,你腰间别着佩剑,眉眼自信从容,看起来就很厉害,一会我从这跳下去,你接着我好不好?”
  宣陵被她逗笑:“你这姑娘,说话就说话,怎么还看起面相了?”
  “那你帮不帮我?”
  “你敢跳吗?”
  黎祯不服气道:“你敢接着我,我就敢跳。”
  “那你跳啊。”宣陵好整以暇地坐在马背,眼里满了调侃。
  温温柔柔的少女穿着鹅黄春衫,身段婀娜笑起来很好看,明媚秀气,雅致清纯。
  跳之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宣陵一眼:“我信你不会教我受伤,姑娘,你可不要辜负我啊。”
  宣陵当时未解其深意,解了佩剑从马背下来:“行吧。你尽管跳吧。”
  话音未落,黎祯不管不顾地从高高的墙头纵身跳下来,宣陵的心不知怎的忽然慌了一下,足尖一点竟等不来她降落主动迎了过去。
  暖玉温香在怀,少女气息好闻,眉眼含笑地环过她脖颈:“你真是个好人,我以为你会故意害我心慌。”
  从小到大宣陵哪和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对上那双笑吟吟的眸子,莫名其妙红了脸,嗔怪道:“我本来是那样想的,可你这姑娘胆子太大了,你跳下来,万一我存心害你,你如何?”
  “你不会害我。”黎祯看着她,噗嗤笑了出来,笑声散在清晨的薄雾里,她道:“你要不要抱得那么紧啊,我快喘不过气了。”
  “……”
  宣陵低头看去,最初的窘迫后,她挑眉无赖道:“可我松开你,你就会受伤。你要我松开吗?”
  黎祯微微沉吟:“你是个女孩子,却这么无赖,你家里人知道吗?”
  “知道啊。我虽然无赖,却救了你,你知道吗?”
  “好吧,恩人,该放开我了。”
  宣陵瞥了眼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落地松手的瞬间有一丝不舍冒出来,她笑:“不是会情郎,那你天不亮偷跑出来做甚?”
  “你很感兴趣吗?”黎祯垂眸抚平衣裙,笑了笑:“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什么?私奔吗?”宣陵眉眼弯弯地逗她。
  少女脾气出奇的好:“你是恩人,随你说了。”
  宣陵弃马与她并肩而行,问:“黎家长女?”
  黎祯眸光温和,气度沉敛,知道她是谁并不难,毕竟她方才就是从自家墙头跳下来。
  她望着宣陵艳丽貌美的容颜,望着她坠在腰间的配饰,唇角扬起:“宣家嫡女,你从外面游玩回来了?”
  “嗯,回来了。”
  黎祯眼里绽开一抹灿烂的笑:“那你能和我讲一讲外面的天地吗?”
  “好啊。”
  难得有人对这感兴趣,之后宣陵和她讲名山大川,和她讲路上遇到的花花草草,讲迥异的风土人情,讲那些人情背后隐藏的冷暖。
  她单手握着佩剑,腰杆挺得笔直,不时露出笑,她笑起来极其洒脱,是最美的女郎,亦是最轻狂的剑客。
  黎祯看得迷了眼:“年少离家,你不怕吗?”
  “没什么好怕的。”宣陵秀眉挑起终于品出味来:“你很想看外面的天地吗?你也喜欢游山玩水吗?”
  黎祯莞尔:“不喜欢我问你这么多做什么?”
  “那我接着讲了,还要听吗?”
  “要听。”
  宣陵被她崇拜的眼神看得越发得意起来,挖空心思想将那些趣事说得更有趣。禹州城好久没有这般爱玩的姑娘了。
  黎祯集精会神地听她说出口的每个字,眼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专注。
  晨光照耀,驱散苍茫凉意,宣陵被她领着来到泗水河畔。
  光倾洒在粼粼水面,宣陵道:“来这里做什么?”
  “喂猫啊。”黎祯蹲下身子轻声呼喊小猫的名字,久唤不来,她起身无奈地望着宣陵笑,宠溺道:“你能站远些吗?你在这,小碗都不敢来了。”
  “小碗是那只猫吗?”说着宣陵退开几步,安安静静地瞧着她妙曼的侧影。
  “是啊,我第一眼见它的时候,它的脑袋和小茶碗口一般大。”黎祯耐心呼喊着猫的名字,没一会就见一只橘猫从灌木丛探出脑袋。
  宣陵茫然地眨眨眼,小茶碗口?这确定是小碗不是大碗吗?
  油光发亮的橘猫见了黎祯飞快地跑过来,猫眼不忘滴溜溜地审视着陌生来客,黎祯轻抚猫头:“呐,饿了吗?快吃吧。”
  此时宣陵才注意到她带了一小罐鱼肉,鱼香味竟有些好闻。
  看着大碗猫吃得欢快,她下意识摸了摸肚皮:“黎家长女,你请我吃饭如何?”
  “黎祯。你可以喊我阿黎。”
  少女站在泗水河畔浅笑嫣然,日出东方,碎光漫在她发间,宣陵没忍住伸手摸了摸:“阿黎,你头发真软。”
  “你可真爱动手动脚。”话虽如此,她也没避开,看着宣陵眼里隐着淡淡无奈。
  宣陵干脆牵了她的手,纠正道:“阿黎,这才叫做动手。”
  少女一瞬红了脸,嗔怪地望着她。
  两人并肩看日出,待猫心满意足地吃完罐子里的鱼肉,后腿一登跳进黎祯怀里,黎祯习惯了如此,温柔地抱着沉甸甸的猫,看不出半点嫌弃。
  那‘大碗猫’宣陵单看着都觉胳膊酸,看来看去诡异的竟有些吃味,她道:“这猫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
  黎祯被她逗笑:“怎就不聪明了?”
  “它若聪明,就该知道我现在不想看到它。”
  “嗯?这是为何?”少女戏谑抬眸。
  宣陵没说话,半晌开口:“快请我用饭,我饿了。”
  话说到一半她陡然意识到一件事,问:“天没亮你翻墙出门,就为了喂猫?”
  看着她眼里的不可思议,黎祯轻声慢语:“是。家里祖母不喜欢猫,我却喜欢。我见不得它们饿死病死,每七天都会出门一趟。”
  “万一没遇上我呢?那你怎么从墙头翻过来?”
  黎祯看了眼被她握住的手,笑道:“我又不是傻子。好了,不是饿了吗?我请你。”
  一顿饭,宣陵用了半个时辰。
  等她放下长筷时,黎祯有那么一晃没缓过来:“还、还用吗?”
  见她面色犹豫,宣陵笑道:“饱了。”
  然后少女取出小荷包,捏了银子递给前来收帐的小二哥。
  宣陵瞧着她那快要空瘪的荷包,讶异:“你出门就带这些银子?”
  “还好啊。”黎祯被她说得小脸再次红了。
  身为黎家长女,怎能这么穷?宣陵压着疑惑没问出口,走不到半刻钟,她便懂了黎祯为何将日子过得如此拮据。
  她怀里抱着猫,眨眼从小巷又窜出三只猫,白的黄的狸花的,看得宣陵呆滞原地。
  几乎每走一条街,黎祯都在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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