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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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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咎嬷嬷捂嘴掩笑:“娘娘容颜不老青春常在,要想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这气势得再往里收。”
  “如此……”宣陵稍作沉吟,待她再次抬头,明眸皓齿,脆声道:“这样呢?”
  咎嬷嬷满心惊叹,笑道:“像,像极了。”


第111章 
  连夜; 赶在宫门关闭之前,咎嬷嬷带着娘娘刚出炉的糕点往外走; 刚出明煊宫,就碰到斯斯文文含笑走来的十二皇子。
  稚嫩的少年眉眼干净,笑起来温润无害:“咎嬷嬷这是做什么?”
  见过礼后,咎嬷嬷道出早就备好的说辞:“娘娘最近往后厨学做糕点,做坏了不少; 奴正要带着这些点心去喂猫。”
  “喂猫?”
  十二兴致缺缺,他最讨厌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尤其是猫,摆摆手:“咎嬷嬷快去吧。”
  一脚踏进明煊宫的门; 少年笑颜天真; 见了坐在主位饮茶的女人更是亲切道:“儿与母妃请安,恭祝母妃长乐无极。”
  宣陵收起拿在掌心的猫脸木牌; 神色淡淡:“起来吧。”
  “是,母妃。”
  十二欢天喜地地坐在她右手边:“母妃怎迷上做糕点了?”
  “闲来无事便想动手试试。”
  宣陵懒得与他周旋,眸光微瞥,提点道:“少年人; 切莫纵欲。”
  “母妃知道了?”十二不觉得羞愧,反而极为开心能得到她的关注。
  他眉眼飞扬,轻声道:“儿为皇嗣,宠幸那些歌姬是她们的福分,再说了,儿为男子; 男儿哪有不爱美色的?不过母妃顾虑的是,儿会顾惜身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宣陵心底掠过一抹厌恶,倦倦道:“喝完这杯茶便回广弘宫吧,本宫累了,不多留你了。”
  “母妃……”十二皇子小声道:“母妃是生气了吗?”
  “那你不如猜猜本宫气你什么?”
  十二凝眉思索,不确定道:“儿不知母妃眼底的厌弃从何而来,若说那些歌姬,出身低贱,何至于母妃动气?天家皇子,绵延子嗣岂非正途?若说母妃气儿臣不顾惜身子,儿身子好得很,已经在用心调养了,绝不让母妃担心。”
  “你是真得不懂吗?”宣陵直直看向他:“十二,你很聪明,为何在此事上偏要与本宫硬着来?我喜什么,不喜什么,你竟还不知吗?”
  这番话于她而言已是难得,十二激动的同时也觉得失落:“母妃,我着实不懂,那些歌姬巴不得爬上儿的榻,两厢情愿的事,为何到了母妃这,就成儿的错了?是不是……”
  他低下头,沉吟开口:“是不是儿做什么,母妃都觉得不对?”
  “放肆。”
  “儿无礼,恳请母妃息怒!”
  宣陵不愿看他:“回去吧,仔细想想本宫方才那些话,想明白了再来。”
  十二面露委屈:“且不说那些,听咎嬷嬷说母妃做了糕点,儿能尝尝吗?”
  许是他样子太可怜,到底是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宣陵点点头,吩咐侍女取了点心为他装好。
  见了那精致小巧的点心,十二终于笑了:“有生之年能尝到母妃的手艺,儿很开心,谢过母妃。”
  人走后,明煊宫重新恢复安静。
  深宫寂静的夜色里,宣陵迈出步子站在古树下仰头望月。她不明白,她想不明白,为何养在膝下的十二没学了她半分专情,偏偏阿秀痴情不悔。
  这就是男子与女子的区别吗?
  这世道,男子一生之中可以有无数个女人,可以有无数场纵欲欢好。而女子,幽居狭窄的天地,被世俗礼教约束,无法振翅高飞。
  宣陵厌恶地低垂眉眼,她厌恶男子滥情不专,更甚者,确切的说,她厌恶的不是滥情不专,她厌恶的,是那男儿。
  可惜十二仍学不会洁身自好,她长叹一声,心绪难平。
  广弘宫,十二皇子提着点心眉眼弯弯地进了内殿。
  小桩子惯会捧着他,笑道:“殿下不许奴才跟着,是去明煊宫了?”
  十二笑着打开食盒:“对,母妃今晚关心我了。”
  “那可要恭喜殿下!”小桩子诚心道:“娘娘外冷内热,这点心瞧着精致,是娘娘特意为殿下做的?”
  十二笑意微僵,小心尝了口点心,眉眼再次舒展开:“也差不离了。”
  哪怕是他求来的,可到底出自母妃之手,骨肉至亲,母妃性子再冷淡,于他也是好的。欢欢喜喜将点心吃了大半,他吩咐道:“好生收起来,明日我还要接着用。”
  “是。殿下今夜还要人服侍吗?”
  十二皇子眸光微动:“今夜……免了吧。”
  小桩子心底生出讶异。
  “纵欲伤身,母妃不喜本宫早早败了身子,这半月且不用人伺候了。”
  十二淡淡道:“大将军最近如何了?”
  “大将军应了前往书院做武先生的邀请。”
  “这个姜槐……”
  “殿下有何吩咐?”
  十二皇子按下心思,沉声道:“暂且不动,本宫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哪点好,值得母妃待他百般用心。”
  “本宫才是母妃至亲血脉,他?呵,为何天底下所有好处都给了他?老天真是不公。女人、权势,本宫贵为龙子,不更该享受最好的吗?”
  小桩子低着头装聋作哑。
  “罢了!”十二冷笑道:“到时不妨咱们也去凑个热闹,皇姐大张旗鼓开办书院,贺礼可备好了?”
  “备好了。”
  少年敛起冷笑,想到四海棋圣的容貌气度,对姜槐的嫉妒彻底攀至顶峰,恼怒斥道:“没意思,这还教人怎么玩?!”
  往常殿下喊没意思的时候都得找女人陪,今晚却主动提出不要人伺候,小桩子愁得没了主意,只越发伏低做小,捧着顺着。
  晚风吹过,宫城深深,一辆马车隐秘地拐出宫门。
  咎嬷嬷小心提着精美的食盒,心里微暖。如今娘娘总算回心转意,母女相认,才是最好的喜事。
  将军府,沐浴过后云瓷径自往书房作画。
  姜槐陪在她身边,不时剥了龙眼喂到她唇边。喂来喂去,云瓷不由放下笔笑了起来:“阿兄,你这样我没法专心啊。”
  姜槐无辜地眨眨眼:“要不要一起画?”
  她随意瞥了眼:“你在画猫吗?”
  云瓷点点头,周身裹着温柔气息:“阿兄也要画吗?”
  “一起画吧。”姜槐从背后拥着她,握着娇妻的手,提笔蘸墨,她笑了笑:“我带你画好不好?”
  “要像以前那样吗?”
  “嗯,画道难成,今夜,我再领你迈出最后一步。”
  云瓷眼睛微亮,身子不由得放软靠在她怀里:“好,阿兄教我。”
  书房静谧,姜槐目光专注,墨色被晕开,笔尖勾勒,云瓷恍惚之间很快被她带入另一个境界。
  两人心神慢慢融在一处,那些感知被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阿兄对画道的理解和造诣。
  无论笔法、心境,每窥一眼,带来的震动都难以言喻。
  曾几何时,姜槐便是这般领她跨入画道大门,以前她不懂阿兄为何凡事都会,人间风雅竟有人占全八分。
  如今被她强行带着攀上画道巅峰,她终于懂得,何为道子。
  为跟上她的步伐,云瓷心神不敢有一丝晃动。
  姜槐轻松提笔不过两刻钟,待搁笔时,怀里的小姑娘额头已然渗出汗。
  “看明白了吗?”
  云瓷闭上眼,再次睁开,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道法精深,隐约明白了一些,未全懂。”
  “不需要全懂。”姜槐道:“你有自己的理解,画道难成,难成的从来不是笔法,是心境。笔容万物,万物可活。有人画形,有人画魂,阿瓷想画什么?”
  “我……”云瓷轻声道:“我画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心。”
  姜槐笑着揽紧她腰肢:“这样就很好。”
  云瓷回味着方才微妙的体验:“你再带我写一笔字。”
  “阿瓷这是做什么?窥心么?”
  窥道如同窥心,云瓷小脸微红,娇声道:“那你要不要嘛~”
  姜槐没法子,执了她的手,温声道:“那你可得看仔细了。”
  一笔槐字绵延展开,云瓷这次的感受更深刻,阿兄的心,着实孤寂,高处不胜寒。
  她刚要言语,就听管家在门外轻声道:“将军,夫人,宫里来人了。”
  “别想了。”姜槐哄劝小姑娘:“我有你,一切都好。”
  她牵着云瓷的手:“走,咱们去看看,宫里这时候来人所为何事。”
  见她笑得快意,云瓷果真不再多想。
  咎嬷嬷守在正堂,食盒被她恭敬献上去,眼见姜槐收下,她又匆忙离开。
  食盒被打开,精致的点心每一块都印着猫脸图样,云瓷红唇微掀:“尝尝?”
  姜槐看起来不大情愿,懒懒地看了两眼,带着食盒和小姑娘一起踏进内室。
  云瓷被她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取悦,抱着她的胳膊撒娇:“不要这样子嘛,好歹也是她一番苦心,尝尝?尝尝嘛阿兄~”
  她捡了一块猫脸小点心喂过去,姜槐不好驳她面子,不情不愿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
  姜槐点点头:“是我最爱吃的小点心,也是我最喜欢的猫脸。”
  她满心柔软,总算明白阿瓷背着她做了何事,不好戳破,别扭地坐在桌前,愣了一会,然后继续吃。
  云瓷温柔地注视她,看了一会,想到阿兄这别扭的性子,自觉地望向窗外。
  感受不到阿瓷的视线,姜槐眼里浸满笑意,笑着笑着,眼角微湿。这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是她三岁那年想吃却没机会吃的糕点。
  一直未吃成,而后便发生那许多事,她深呼一口气,低头任性地咬在猫头,仿佛在对谁撒气。
  那股闷气太强,吃着吃着,没留意吃撑了。
  姜槐在对待宣陵事上常常表现的像个孩子,及至到了就寝时分,云瓷见她仍在窗前踱步,忍不住好奇问道:“阿兄还不睡吗?”
  姜槐小脸微红:“不困。”说着不忘打了个哈欠,看得云瓷三步两步跑过来从背后抱紧她:“阿兄,你怎么这么可爱?”
  “……”这下,姜槐耳朵尖也跟着红了。
  “吃撑了?”
  “没有。”
  “还嘴硬?”
  姜槐委屈道:“撑了,阿瓷帮我揉揉。”
  云瓷轻轻为她揉着肚子:“阿兄心肠太软了,怨是一回事,心里也曾眷恋这份母女情吧?否则不会命都不要也要冲进火海把人救出来。我心疼阿兄,不愿见阿兄继续受此折磨,你既放不下,不如先尽情享受这份迟来的爱意?”
  姜槐不言语,末了转身抱着她,闷声道:“这时候原谅她,太早,我心里不畅快。”
  “我也觉得太早。”云瓷温柔地为她解了腰间束带:“夜深了,就寝好不好?”
  郁结散开,姜槐眉眼卷起纯粹无邪的笑:“好,听阿瓷的。”
  红妆书院为期三日的报名结束,近万名学子参与入学考核。
  清晨,一身儒袍的小姑娘在‘勤学笃行’的白玉牌坊站定,背着小书箱,望了眼接踵而至的未来同窗,露出明媚的笑。
  与此同时,连家三小姐和赵家嫡女也跟着迈出门,赵秋容温柔典雅地冲着迎面走来的三小姐微微一笑:“你也要做书院武先生吗?除了你,还有谁?”


第112章 
  清风阵阵; 长街之上; 连三小姐和赵秋容并肩走着。她小心打量着阿容; 心情有些复杂。
  两人从小玩到大的情分; 一起练武; 一起吟诗作画,说是闺中密友也不过分。然而就在三年前,赵秋容待她多有冷淡,那冷淡不是能从眉眼里看到的; 是一种很诡异强烈的直觉。
  赵秋容温温柔柔见人三分笑的性子; 她也说不准那种直觉是从哪冒出来的; 她就是觉得赵秋容笑容可亲,可那笑容里没有少年时最易察觉到的温暖。
  些微愣神的功夫,赵秋容眸光里笑意轻轻摇晃着。
  两人生得皆貌美,若以气质来看; 连三小姐远没有赵家嫡女温婉大气; 若以长相来看; 赵秋容的柳叶眉更符合时下世家子择媳的标准。
  见她不语; 那对柳叶眉微微上挑; 赵秋容问道:“阿叶; 你怎么了?”
  连叶摇摇头:“没怎么,我也不知还有何人; 不过以你我的功夫,足能胜任书院武先生了。”
  “也对,阿叶说得有道理。”赵秋容随口问道:“阿叶为何答应做这武先生?”
  当然是因为大将军啊!
  纵是密友; 有些话也无法坦然直言。连叶沉吟浅笑:“爹有心教我去书院历练一番,在家呆着无聊,出去开开眼界也好。”
  若无爹苦心婆心嘱咐的那番话,说不得今日她就照实说了,但有王知礼前车之鉴,她巴不得离姜槐远远的,怎会教人晓得她对姜槐有心?
  此次虽说因姜槐而来,但命要紧,美男子,远观便是,她可不打算做棋圣的眼中钉肉中刺。
  赵秋容闻言心底松口气:“那就好。好歹为将门女,历练历练有利无害。”
  “阿容与我想到一处去了,你呢?这段时日忙什么呢?”
  两人闲聊着,走路亦不觉累,半个时辰后来到书院门口的白玉牌坊前。
  万名学子赴文考,声势浩大,学子拿着小木牌依次入场。
  赵秋容望着茫茫人海道:“还真是热闹啊,文考如此,武考想必不会太简单。”
  文考针对万千学子,想进书院做武先生,除了有邀约帖,还得进行一场武考,如此,定下规矩次序也不至于诸人心有不服。
  文考者入南院,武考者入北院。
  北院,梅林。
  见到站在梅树下白袍红边金腰带的清俊儿郎,连三小姐心里忍不住一阵欢呼,没注意身边密友眼底一闪而过的隐秘情愫。
  赵秋容温柔笑道:“咱们过去吧。”
  书院开出的条件优渥,起先有意竞争武先生的不过二十人,以至于后来姜槐位居武先生之首的消息传出去,将门女蜂拥而至。不仅将门女,仗剑江湖行的侠客也来了不少。
  考核场上,骑射剑戟一样样走过,姜槐目色微凉地稳坐藤椅,轮到连三小姐时,连叶的超常发挥总算使得她面容稍缓,赞道:“还不错。”
  一句‘不错’,赵秋容掩在袖口的手慢慢握紧,如此又过去一刻钟,轮到她出场她有心教姜槐看到她的能耐,压箱底的本事都拿了出来。
  青敖守在看得认真:“早知赵家嫡女弓马娴熟,一身武艺更是教男儿都自叹弗如,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说话的空当,赵秋容干脆利落地挑落对手兵器,姜槐点点头:“甚好。”
  赵秋容面上淡定,心里乐开了花。
  她看着姜槐,心思已然越过千里,他完美无瑕的侧脸,如玉修长的身段以及玉带束着的瘦腰,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眼。
  在那股不舍弥漫心田前,赵秋容果断收回视线,温温柔柔地立在一旁,静如处子。
  有姜槐在,武考结果很快公布。趁着众人散开,她抱着怀里的白猫往梅花树下小憩。
  彼时风雪渐起,赵秋容路过时心痒难耐,问道:“将军不去暖室安歇吗?”
  姜槐面无表情,手搭在猫头,淡声道:“无碍。”
  如此,赵秋容也不好多言,来日方长,按捺着不可说的心思,她定定地看了姜槐一眼,而后,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离开。
  南院,文试。
  百人考场,坐在正中央身穿儒服的小姑娘下笔如飞。
  云瓷巡查考场时第一眼便注意到她,小姑娘看起来眉眼干净,无辜又单纯。待走到她身边,见了她几乎无错的试卷,眼里笑意更深。
  书院负责监考的先生朝她俯首行礼,云瓷没再久留,抬腿拐出门。
  古树下,景阳看着从考场走出来的云瓷,问道:“怎么样,是个好苗子吧?”
  云瓷含笑点头:“极好,若无意外,以她的成绩该当是头名。”
  得到她的认可,景阳一脸兴奋:“首届学子就能有如此水准,考核结束,咱们可得痛饮三杯以示庆祝!”
  “痛饮三杯?”云瓷沉吟道:“近日我不可饮酒,便以茶代酒吧。”
  “不可饮酒?”景阳关心道:“可是身子出了问题?”
  “还好。只是竞道艰难身子多有亏损,如今终有闲暇,总能用心调养一二。”
  景阳在棋道山亲眼见过她连番吐血,当即正色:“是该好好调养,要请御医吗?”
  “不用。”云瓷莫名地耳尖微红,调养好身子,她便可为阿兄绵延子嗣,说起来,她与姜槐成婚半月,还未……
  她急忙收回心神,与景阳闲聊几句便往武院走去。
  风雪寒梅,空气里浸着冷香。走到院门口不经意与身穿白衣的年轻女子擦肩而过,她一心想着姜槐,没在意那人相貌。
  赵秋容走出几步回头望她,眸光隐晦带着挑衅,想着方才那人抱猫而眠的景致,一时心痒,匆匆回房继续作画。
  风雪里,梅树下,姜槐抱着猫睡得正熟。
  云瓷踮着脚尖绕到她身前,下意识去摸她的手,感觉到掌心温暖,心弦微松,笑着在她耳畔轻声道:“阿兄?”
  姜槐自梦境里被唤醒,睡眼惺忪:“阿瓷…你怎么来了?”
  “阿兄怎么睡在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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