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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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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瓷眸光锐利,自然没放过他眼睛一闪而过的轻蔑,前倨后恭,她没心思理会。
  “阿兄内功强悍能于万丈深渊来去自如,我不信她闯不出火海,她所习武功精妙繁杂,我记得其中有套冰寒剑法,引到极致可驱烈火。剑痕难寻,用心找便是。剑气呼啸,纵有火海焚毁,不至于一道痕迹都难留下。”
  她淡然抬眸,寒声道:“找。”
  景阳应声道:“听到没有?速寻剑痕!”
  大批人马被放出去,苦等三日,终于在黎明破晓前副将兴冲冲跑过来:“大人!殿下!找到了!我们顺着剑痕去寻,在西山找到一处隐秘寒潭!”
  “那人呢?”
  “人……”副将落寞道:“只找到纵横交错的冰寒剑痕,并未…并未找到人……”
  似是早有预料,趁着景阳与诸将问话之际,云瓷轻轻喘息:“念儿,阿兄还留有其他药吗?”
  念儿眼泪止不住流出来,哽咽道:“有……”
  “给我。”她摊开掌心,眼里掀起不容置疑的坚决。
  “可是公子说了…这药……”
  “给我!”
  “是……”
  红色小药丸被喂进嘴里,云瓷闭目凝神,过了半晌,血气被压制,她扬声道:“烦请带我去寒潭之地,我有办法找到人!”
  西山寒潭,至为隐蔽,若非掘地三尺,根本无从窥见。
  阴寒之气从水面冒上来,此处荒芜寒凉,竟是一处死地。
  云瓷视线紧盯着石壁,直到她从石壁寻到用剑刃划出的星星,她的眼里终于有了笑。
  星星右边有一道垂直朝下的箭头,不用心看很容易错过。
  云瓷笃定道:“寒潭之下必有生门,阿兄在下面。”
  她这话来得太快,也太匪夷所思。众人漫山遍野寻不到人影,她只看了几眼就能断定,委实教人欣喜又挫败。
  景阳不辞辛苦不畏艰难地把人从棋道山带到这,不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吗?如今等到了,她登时狂喜:“来人!去寒潭下面找!”
  云瓷含笑垂眸,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论何时阿兄都不会教她绝望。阿兄不会抛下她,但遇生死危机,总会给她留一处希望。
  她们自幼便是如此,融入骨子的了解和情分。一滴泪迅速从眼角流下,没等人发现就被她悄然抹去。
  深入寒潭的士兵冒出头,惊喜道:“大人说得对!下面确有生路!”


第082章 
  雪谷; 篝火燃得正旺。
  姜槐从睡梦惊醒,急忙去看躺在狼皮的女人。
  宣陵两日前醒过一次,而后合上眼昏睡至今,此时她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浑身发抖,甚为怜人地蜷缩在石床; 嘴里嘟囔着姜槐听不懂的话。
  “怎么又烧起来了?”姜槐解了衣衫搭在她腹部; 绕着山洞反复踱步,片刻; 终于下定决心取了长剑往外走。
  雪谷的风凛冽刺骨; 踏出山洞; 姜槐没防备重咳一声,她一身单薄里衣,身姿笔挺,足尖轻点; 瞬息之间人已飞到极远处。
  “斩泽草、长芦根茎、三色雪莲……”雪谷深处; 姜槐拄剑而立,拧眉道:“还差一味药。”
  她再次遁出很远,扑面而来的寒风激得她再次重咳,唇边隐隐漫过一道血痕; 顾不得调息; 她提起一口气纵身运剑削去长在陡峭山崖的一截冬笋,及至笋芽到手,她开心地露出笑:“有救了。”
  踏出两步; 丹田忽的刺痛,姜槐眉眼霎时显出一抹不耐烦,握剑的手越发用力:“忍着!”
  雪谷空荡,亦不知她这话是在对谁说。
  内力不停运转,等她身如鬼魅地飞回去,雪地之上骇然遍布群狼爪印。
  雪狼成群,洞内篝火眼看要燃尽,头狼呲牙朝山洞唯一的活物靠近。
  下一刻,剑光纵横而来,姜槐神情阴郁,剑花轻挽将战火引至洞外,开启另一场血屠。
  狼嚎不断,宣陵艰难地睁开眼——少年狠厉,斩狼头于剑下,朝她大步走来。
  血腥味飘入鼻尖,她猛地呕出胆汁,只觉眼前的姜槐杀气狂涌到了骇人地步。
  “醒了?”姜槐音色冷淡。
  “醒了。”宣陵不放心道:“怎么穿这么少?”
  她的指尖眼看要碰到姜槐衣领,被无情避开。姜槐倒退两步,神情肃然:“别碰我。”
  那些冷寒齐齐从她齿缝迸出,宣陵微怔,脑子一片混乱。
  “石桌上有烧好的水,自己去拿。我要制药,不准扰我。”
  姜槐头也不回寻了偏僻角落,不过半刻钟,四种药材在她手里神奇地化为一管药剂,她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宣陵身边:“喝了它。”
  宣陵撑着发烫的身子,依言而行。喝过药后,再次陷入昏睡。
  西山大火,姜槐拼了性命才带她逃离生天,此刻对着宣陵,态度竟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盘腿坐下,横剑在膝,内力运行三个周天后,快速起身往洞口筹谋。
  雪色薄衣,锐利轻狂,与此间天地尽显格格不入。
  西山寒潭,听到士兵回禀,众人颇有种峰回路转的轻松感——有生路就好。
  兵将们看着云瓷的目光充满敬畏,副将主动请缨:“属下愿往寒潭救人!”
  “不必了。”云瓷折身看向念儿。
  念儿被她看得倒退两步:“这次真没药了!”
  云瓷不言不语望着她。
  念儿抵不住压力再次败下阵来,咬咬牙将药递过去:“最后一粒了,公子料定棋道山风冷,此药可缓寒气侵体,小姐……这真的是最后一粒了!再这样下去,神仙都难救!”
  云瓷取出药丸,漫声笑道:“阿兄当真心细如发,未雨绸缪。”
  吞下药,她拒了众人好意,看了眼景阳,歉疚道:“非我胡闹,不亲眼见一见阿兄,我心难安。”
  景阳坚定道:“我和你一起去。”
  “殿下!”副将郑重道:“潭水冰寒,哪能让殿下涉险?”
  景阳轻忽笑了起来:“寻不回宣贵妃,你与我都难逃圣怒,还有什么好说的?救人要紧。”
  一行人潜入寒潭。
  一刻钟后,景阳率先从水里冒出头,望着眼前的冰天雪地,讶然道:“雪谷?”
  念儿搀扶着云瓷从水里出来,寒风一吹,众人皆打了个寒颤。
  “大人,殿下,前方有一处雪林,料想大将军和贵妃娘娘就在雪林后了!”
  跟来的太医和兵将在这一刻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笑,总算能看到一点希望了。
  哪知这笑意并没持续多久,恍然发现他们被困在此处。这哪里是普普通通的雪林,分明是一座手笔极大的迷林!
  “殿下,咱们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这里还有属下用剑标记的记号!”
  “殿下,大人,该如何是好?”
  景阳蹙眉问道:“阿瓷可懂五行八卦?”
  云瓷目色微沉,半晌摇摇头:“造诣远不如阿兄。”
  众人神情黯然,走不出迷林,别说救人了,时间久了他们迟早冻死在这!见识过年轻棋圣先前的能耐,很大一部分人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如今听她自叹弗如,不免失望。
  云瓷环顾雪林,深呼一口气,凛然道:“虽不如,却也可以一试!”
  立时,那些黯然的眼睛再次发出亮光!
  不知何时林子生出雾气,大雾弥漫,待云瓷寻到生门时,身后早没了景阳等人的影,就连一直紧跟她的念儿也寻不到踪迹。
  “景阳?景阳你们在吗?”她接连喊出几声,无人应。
  她不敢妄动,阿兄天纵之才,她既然在此地设置阵法,必是不愿有人来扰。
  云瓷等在原地半晌,眼看生门又要被转移,心一沉,只身踏了进去!
  雪谷冰冷,好在她提前服药,心尖三寸始终有道暖意环绕着她,就如阿兄温暖的陪伴。见识过阿兄神奇的炼药术,再真正领略她对五行八卦精深的研究,云瓷心底的好奇越来越重。
  雪林之后,走出一段路,举目遥望能看到一座气势拔起的雪。峰,她紧了紧衣衫,顺应直觉往南边走去。
  姜槐凝眉守在洞口,半晌叹了口气,抬腿回到床边。
  石床之上铺了厚厚的雪狼皮,宣陵身上亦遮了厚实的貂皮,篝火燃起,在明亮的火光中,姜槐容色悲伤地看向那个无情的女人:“母妃……”
  她坐在床沿,想了想伸手解开宣陵衣衫,腹部刀伤深可见骨,若非救治及时,难逃命陨。
  “母妃的心,当真狠啊……”
  她痛苦地抱住宣陵,那些被压抑的陈年过往涌上心头,姜槐眸光变幻不停,终是取了药液淋在刀口处,瞧见宣陵睡梦里皱起的眉头,她动作下意识放轻,柔声道:“母妃,一会就好。”
  许是听到她温柔呼喊,宣陵眉头渐松。姜槐细心为她束好衣带,坐在那顾自失神。
  “阿兄——”
  声音从洞外传来,姜槐疾步而出,赶在陷阱罩下时揽了少女腰肢,身形忽退,待云瓷从最初惊惧里回过神,人已被她带进宽敞整洁的山洞。
  洞内昏暗,寂静之中,两颗心剧烈跳动。
  “阿兄。”感受着那人熟悉的气息,云瓷抱着她的手用力收紧:“是阿兄吗?”
  “是我,阿瓷。”姜槐后背贴在冰凉的石壁,抱着她的小姑娘舍不得松手:“阿瓷,我等你很久了。”
  “我来了姜槐,你别怕,我来了……”她被姜槐禁锢着身子,无奈问道:“伤在哪里了?我带了药!”
  “无需药。”
  昏暗中姜槐抱着她,轻声喟叹:“你来就好了。”
  在云瓷看不到的暗影处,她眉间霜色缓缓褪去,眼里杀伐之气渐渐隐没,漂亮的眸子重新恢复往日清澈明亮,她笑得开怀:“阿瓷,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我很想你!”那些被压制的悲伤惶恐一股脑随着眼泪冲出来,云瓷后怕道:“姜槐,你这次…差点要我命了。”
  她声音里满了委屈,姜槐伸手抚在她脊背:“我的错。”
  云瓷慢慢松开抱住她的手,从她怀里退出来,认真道:“姜槐,这就是你劫后逢生见到我的态度?”
  小姑娘开始兴师问罪,姜槐茫然无辜地随她从角落走出来,外面的光照过来,她清晰地看到云瓷挂在睫毛的泪,心登时柔软,哄劝道:“别哭了。”
  “姜槐,你的态度好冷淡~”
  姜槐偷偷与她十指紧扣:“有吗?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云瓷嗔她一眼,半晌问道:“你的衣服呢?”
  她摸着姜槐单薄的袖口,再问:“我做给你的袍子呢?”
  她急急捉了她的手,姜槐眉目温柔:“热的,不冷。”
  也是此时,云瓷终于看到躺在石床昏睡的贵妃娘娘,她的眸光轻转:“不是说好要为我顾全己身吗?为何又要舍生忘死?”
  姜槐拉着她的手坐在石凳,担心石凳凉,她轻拍大腿:“过来,坐这里。”
  云瓷脸色微红,乖乖坐过去,身子轻靠在她怀里:“你的解释呢?”
  “解释……”姜槐神色闪过挣扎。
  “不能说吗?”
  她眉间聚起的温柔渐次散开,音色微冷:“姜槐,这就是你见到我的态度?”
  姜槐沉吟再三,小心地看了眼睡在石床的宣贵妃,歪头亲昵地冲她的小姑娘咬耳朵。
  那股扑面而来的温柔气息,弄得云瓷耳根痒痒的,待那些话入了她的心,她作势要从姜槐怀里退出来,被姜槐紧紧抱住:“别动,别恼,不准心疼。”
  云瓷怨恨地朝宣陵投去一道目光,她的牙齿打颤:“我不会原谅她。”
  “别恼~”姜槐拦腰将她抱起,坐到篝火旁:“知道我为何要在雪林设下迷阵么?”
  火光映照着小姑娘貌美泛红的脸,云瓷道:“因为你不想见他们。”
  姜槐坏笑:“那阿瓷知道,我为何不想见他们吗?”
  云瓷白她一眼,大着胆子在她耳畔落下一语,姜槐笑声婉转动听:“对,我只想和阿瓷在一处。”
  感受到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云瓷心如鹿撞,不由自主地环过她脖颈,尾音轻颤:“我…我允了。”
  “允了什么?”姜槐故意逗她。
  云瓷羞恼地轻咬她下颌,声音细弱:“我允你吻我了,姜槐,你若再问下去,我可要改主意了~”
  “别~”姜槐俯身,带着难以察觉的哽咽:“阿瓷,我好想你~”


第083章 
  姜槐; 我也想你。
  那些温柔细腻以及未说出口的话都被融化在舌尖,云瓷感受着姜槐的热情占有,心里微酸,却也很甜。
  她多么怕就此失去眼前这人,多么怕此生荒凉再寻不见她的身影,这样就很好; 姜槐的怀抱才是她最想要的归宿。
  轻微的喘息声流入彼此的耳; 那些清甜卷在唇齿掀起极致的体验,姜槐目色幽深; 呼吸扑在小姑娘温热的唇; 她问:“还受得了吗?”
  云瓷眼圈泛红; 想说受得了,谁成想一滴泪从睫毛垂落,她红着脸揪着姜槐袖口,红唇泛着水光; 眼里也泛着水光。
  姜槐贪婪地在她脖颈深吸一口气:“受得了吗?”
  小姑娘身子轻颤:“停下; 受不了了~”
  姜槐贴近她耳畔,看起来颇为苦恼,声音里带了委屈:“没亲够怎么办?”
  云瓷被她这句话羞得浑身燥热,想将人推开; 却又舍不得推开。
  回想两人之前疯狂热吻的画面; 她心里眼里,都被姜槐看向她时的情热填满。想要拒绝姜槐,简直要耗费她全部心力; 唯恐失态,她讨饶地亲了亲姜槐唇角:“就这么想我?”
  “嗯。”姜槐认真道:“我想不想你,阿瓷没感受到吗?”
  “又在不正经~”
  姜槐轻笑,手指轻轻捏着小姑娘下颌:“真不给亲了?”
  云瓷被她这番动作弄得羞极,被迫仰头望她,小声道:“换我来吻你好不好?”
  “这是为何?”姜槐揽着她腰肢的手不甚老实,云瓷轻咬红唇,小脸涨红:“姜槐……”
  “嗯?”她的手仍没停下的意思。
  云瓷软着手搭在腰间:“别摸了~”
  “那你还没告诉我为何?”
  云瓷眼里闪过一抹恼意,她趴在姜槐肩膀快速往她耳边丢下一句话,姜槐愣在那,倏尔笑了起来:“我总不会笑话你。况且……”
  “况且什么?”
  那股悲伤的情绪被吹散,姜槐满心柔软:“况且你本就是我的,情之所至,我怎会取笑你轻看你?”
  云瓷羞涩地吻了吻她锁骨:“可我的确受不了了,那怎么办?”
  她拉过姜槐的手指反复揉捏着:“你现在碰我一下我都受不了,姜槐…我可能…太喜欢你了~”
  要说的话难以启齿,她继续和恋人咬耳朵。
  姜槐笑得快意,理所当然道:“喜欢我难道不是好事吗?”
  “哎呀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云瓷嗔恼地瞪她:“不准笑了!求你了,不要笑了好不好~”
  姜槐笑意收不住,云瓷骨子里的媚态不经意流淌出来,看得她想也没想继续俯身吻下去。
  那些浅浅碎在唇边的长吟,那些克制不住的婉转妩媚,姜槐爱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不顾小姑娘意愿,将人折腾地毫无招架之力。吻到最后,小姑娘瘫软在她怀里,唇边依稀勾着绵长的细丝,说不出的旖。旎诱惑。
  过了很久,云瓷依旧没能从姜槐给她的情动里走出来,她低喘着:“阿兄,你怎能这样欺负我?”
  “我不能欺负你吗?”
  姜槐揽着她腰肢:“阿瓷,我们是要携手过一生的人,我爱你所有的样子。”
  她压低声音:“尤其是方才。”
  小姑娘胸前起伏不断,红着脸无奈叹口气:“你好烦啊~”
  她稍微缓过来些,勾着姜槐的小拇指,轻嗔道:“姜槐,你怎么也变坏了?”
  姜槐一字一句道:“阿瓷想想,我们多久没见了?”
  “二十六天,我已经二十六天没见阿兄了。”
  云瓷温温柔柔地冲她笑,眼角依稀残存泪痕:“姜槐,我已经是棋圣了。”
  “我看到了。”
  “回城你便来我家提亲吗?”
  “自然。阿瓷只能是我的妻。”
  云瓷真是爱惨了她,窝在她怀里极尽娇嗔道:“外面那些人怎么办?你要和我一直待在雪谷吗?”
  姜槐眉间浮出一缕霜色:“我现在不想见外人,除了阿瓷,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为何?”
  云瓷指腹抚过她微皱的眉:“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姜槐,你还瞒了我什么?”
  她心思缜密,遂问:“是那个秘密吗?”
  “我……”姜槐郁结在心,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疼。
  “别想了。”云瓷紧紧抱着她:“既然令你感到痛苦,我不问了,你不准再想了。”
  “好。”姜槐再次睁开眼,眼里柔情满溢:“过会我将迷阵解了,阿瓷,你要不要跟我走?”
  “去哪里?”
  “鸾山谷底好不好?”
  姜槐的指搭在她腕间,闷声道:“你身子亏损太过,若不及时调养,恐伤寿数。”
  “那我是为了谁?”云瓷眼下力气重新聚起,轻轻地往姜槐耳畔吹了口气,柔声道:“你说……我是为了谁?”
  “为了我。”姜槐忍着灵魂深处传来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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