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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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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瓷轻捏着掌心,心道:脱去云茧蝉衣的阿兄身段其实极好,每寸肌肤都裹了女儿家的柔软,却又不失充满力量的柔韧,看上一眼就能引得人想要不顾矜持地尖叫。
  她亲吻了阿兄,被阿兄看到了。
  阿兄竟也会装睡啊。
  云瓷心里甜甜的,胀胀的,她这样,姜槐很喜欢吗?可再喜欢,为何要睁开眼呢?继续装下去不好吗?
  脸皮薄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将自己裹在锦被,呼吸轻轻的,软软的,那些情动甜蜜属于少女的心事被她掩饰地极好。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她又忍不住乱想,仅仅摸一摸亲一亲就能令她灵魂发颤,若再做其他事呢?
  不管是她对阿兄做什么,还是阿兄对她……
  云瓷下意识咬唇:不能再想下去了。
  理智仅仅坚持了几个呼吸,她再次想到窄巷被阿兄压着咬唇的一幕,心如鹿撞。
  两人暗许终身后,那是阿兄唯一一次主动亲近她,带了惩罚的意味,极尽挑拨。
  也是那一次,她恍然意识到,她的身心很难去抗拒姜槐。她长叹一声,转身看向姜槐:“阿兄~”
  姜槐从柜子取了枕被,很惊讶阿瓷会在这时喊她,长腿迈开,挨着她的榻打好地铺,温柔道:“怎么了,还在恼吗?”
  云瓷轻轻嗯了声。
  姜槐笑着宽慰她:“阿瓷这样…我很喜欢呀。”
  她又在说喜欢了。
  云瓷拢着锦被手放在胸前:“姜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这么欺负你,你也不会恼吗?”
  “不会。我为什么要恼?”姜槐长腿委委屈屈地伸开,枕着手臂道:“我愿意被阿瓷欺负。”
  “姜槐……”
  “什么?”
  “我们…真能有自己的子嗣么?”
  姜槐一愣,眼底卷起细细的波涛,她沉默半晌才想起回答小姑娘的问题:“能,只要你愿意,只要我愿意,我们会有子嗣的。”
  云瓷羞得不敢再言,她没去问为何两个女子能有血脉延续,她只知道,她愿意。她愿意为阿兄诞下骨血,她们未来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阿兄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而她的情意一日比一日深重,越靠近,越不能自持。那种融在血肉骨髓的情一点点烧起来,烧得她灵魂发出舒服的轻吟。
  “阿瓷。”
  “嗯?”
  姜槐目光空洞地望向半空:“我有一个秘密一直不敢和阿瓷说。”
  “为何不敢?”
  “怕阿瓷知道真相后,远离我,畏惧我。”
  “不会的。”云瓷拢着被子侧身同她道:“我既能接受阿兄所有的好,就能接受阿兄所有的不好,人无完人,我晓得的。”
  不,你不晓得,阿瓷,你不知黑暗席卷时灵魂战兢时的绝望,你不懂生不如死时自我厌弃的苦恼……姜槐闭上眼,滚烫的泪被她一点点逼回:
  “能遇见阿瓷,能与阿瓷在一起,我心是欢喜的,是雀跃的,我曾自暴自弃,也曾了无生意,阿瓷是我的救星,是光,是火,是引我脱离苦海的仙子。我爱阿瓷,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的灵魂都刻着阿瓷的印记。”
  云瓷既羞且喜,一瞬忘记呼吸,阿兄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啊。满室安静,她的心砰砰乱跳,侧耳倾听,那些羞意忽然散去,她紧张道:“阿兄…你在哭吗?”
  “我难道就不能哭吗?”姜槐轻笑:“再强大的人都会哭啊。”
  “不要哭。”
  短暂的无言后,云瓷温柔道:“姜槐,我爱你~”
  那些如潮水涌来的黑暗,那些闭眼就能看到的血腥,那些人性背后的险恶,那些埋葬在陈年的腐朽,顷刻间,被小姑娘温声细语驱散。
  姜槐从噩梦里挣脱出来,后背浸了层冷汗,她惶恐又感恩地抚上心口,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慢慢弯了唇角:“阿瓷,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爱到不敢让你知道我真正的坏。
  “你很难过吗?”云瓷说出的每个字都倾尽了她所有的细腻温柔:“阿兄,要不要我抱着你睡?”
  那些矜持羞恼,与心上人突如其来的难过相比,不值一提。
  她坐起身,涨红着脸耗尽浑身勇气问道:“要我陪你吗?”
  月色里,姜槐笑得格外温暖:“不用。我也想给阿瓷最好的。”
  聪明人说话从来直接而隐晦,云瓷感动她给予的珍重,心弦颤动的同时仍不放心道:“姜槐,我看不得你难过,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所以,为了我,忘记那些不开心好不好?不管曾经发生什么,不管那秘密是如何引人堕入黑暗,权当为了我,你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姜槐眨眨眼,泪被睫毛扯碎,她仰头笑开:“好啊。”
  “不骗我?”
  “不骗你。”
  云瓷放心地舒出一口气:“姜槐,晚安,明天见~”
  两人互道‘晚安’,却谁都舍不得睡。
  月光从窗外斜斜挥洒,隔着一道淡色帷帐,云瓷歪头看着紧挨着软榻睡下的姜槐,心道:这个人我好喜欢。
  感受到她的注视,姜槐轻轻动了动手指,心道:这个人我也好喜欢。
  不管这个人,还是那个人,长夜寂静,直到星光看不下去被乌云遮蔽,云瓷抵不住困意,渐渐入梦。
  姜槐就赶在这时坐起身,修长的指轻轻挑开帷帐,俯身,虔诚地在小姑娘额头落下一吻,动容道:“阿瓷,谢谢~”
  谢谢你不顾一切倾尽温柔地爱我。
  睡梦里的姑娘唇边噙着笑,美好地不似凡人。
  姜槐轻手轻脚卷起床铺,压着声响将被子放进柜子,她理了理微皱的衣衫,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出。
  她们还未成婚,贸然宿在阿瓷这里,被人看见于名声有毁。阿瓷为她能不在乎所有,她却不能。
  她爱阿瓷,必护她纤尘不染,做世间最明媚的光。
  一夜,天明。
  云瓷睁开眼,果然见床榻一侧没了姜槐的影,不仅人没了,枕被也被妥善收起来。
  她眉眼绽放开,露出这个清晨最柔软的笑:“傻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第073章 
  “阿瓷今天心情很好啊; 有什么喜事么?”红妆社,景阳放下手里的书院规划图,端起茶杯随口问道。
  云瓷笑着搁笔:“人间美好,天色正晴,国泰民安,难道不值得开心吗?”备好下一堂大课的教案; 她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念儿上前为她轻轻捶背; 云瓷扭头道:“不必了,昨夜我睡得很好; 并不觉累。”
  景阳料定她开心不止于此; 想到青敖曾说过的‘阿瓷心里有人’; 她的脸色沉下来,漫不经心道:“何时能见见阿瓷的心上人,阿瓷为他接连拒了不知多少人,怎么; 那少年郎还不肯露面吗?”
  柳府门前云瓷亲手接过少年递来的情书; 此事早就传得路人皆知。身为公主殿下,这消息景阳知道的只能更快,在知道此事后,她在寝宫发了顿不大不小的脾气。
  父皇明令禁止她对姜槐动心; 如今连貌若天仙的云瓷心里都有了人; 想她身为殿下,日子过得凄惨,寻常人追求的幸福美好; 于她而言,简直奢侈。
  她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云瓷淡淡抬眸:“还不是时候,到了那时,殿下不想知道也难了。”
  景阳看着她那张明媚温柔的脸庞,心口一阵发闷,没再说话,埋首继续忙改建书院的事。
  有些事,旁人帮不了,唯有独自消化。
  她喜欢长相漂亮气质独特的美人,她喜欢姜槐的禁欲寡情,喜欢云瓷的温柔如水,景阳这辈子喜欢的东西很多,讽刺的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从来没有真正地握到手心。
  天家亲情如此,挠心挠肺的恋慕也是。
  父皇不止她一个女儿,而在众多儿女之中,他最爱的不是太子,更不是她这个嫡公主,而是前段时间身染恶疾的十二皇弟。
  在父皇心里,十二是他爱的结晶,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父子情深。
  她握不住姜槐,也握不住云瓷,仔细想想,她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垂眸望着成堆的册子,她费尽心思要将红妆社改立书院,不就是为了搏一搏吗?
  搏那声名,搏父皇的宠爱,搏今后至高无上的权势,搏一个自由。
  情情爱爱,于皇族中人而言,更像拖累。
  想通此节,她竟不再觉得云瓷不喜欢她是件多难过的事。或许不够心动吧?或许……这殿下做久了,她都要忘记如何去爱。
  云瓷起身准备去大学堂授课,路过她时,贴心地为她添了盏热茶,柔声道:“景阳,诸事繁杂,别忘记先对自己好,一切,慢慢来。”
  望着茶盏里渐渐升腾起来的热气,望着云瓷直挺妙曼的背影,她的眼眶微热,有种心弦被触动的微酸。
  青敖说得对,于她们而言,阿瓷或许不是最完美的恋人,却是最好的友人。做不成恋人不要紧,能当一辈子朋友也是彼此的一桩幸事。
  景阳的手慢慢抚上杯壁,温热顺着指腹传到心坎,那股溃败阴郁的心有一瞬间得到缓解,她仰起头对着虚空笑了笑,寂寞与孤独从来不同,也许阿瓷说得对,她缺少一个为她圆梦之人。
  会有吗?会有那个人出现吗?她苦笑一声,想到宫里那些糟心事,容色收敛,凝眉沉思。
  大学堂授课结束后,在红妆社用过午饭,忙碌到太阳将要落山,云瓷方从案牍中抬起头。
  念儿心疼道:“小姐再忙也要顾惜身子,幸亏公子不晓得,若被公子知道了,少不得要埋怨奴婢伺候地不够精细。”
  云瓷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笑着和西蝉打过招呼,扭头道:“我自有分寸,阿兄不会怪你。”
  却见西蝉走到门口突然折回来:“阿瓷姐姐,等你有时间来我家用饭可好?我家姐姐想要见你。”
  “见我?”
  西蝉笑容灿烂:“是啊,姐姐知道你在红妆社颇为照顾我,已经几次三番催我邀请你来家做客了。阿瓷姐姐,好不好嘛?”
  “好啊。”云瓷喜欢和这个小姑娘说话,她笑道:“三日后吧,到时就劳烦西蝉费心招待了。”
  西蝉开心地咧开嘴:“不劳烦,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风起长街,踏着晕黄的暮光,云瓷紧了紧衣衫,出了红妆社便往烟柳画堂走,近日画堂事忙,大哥久不回家,她担心出事。
  待到了画堂,画童热情地接待了她:“小姐,请喝茶。”
  云瓷淡声道:“大哥呢?”
  画童一脸为难:“堂主和木公子在里面商讨要事,不准人打扰。”
  要事?莫不是……
  拉扯凳子的沉钝声从房间传来,一道压抑怒吼紧接着蹦出来:“荒唐!”
  柳如岸深吸一口气:“阿珣,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要不要和我做兄弟?”
  “兄弟?”
  厢房,木长珣向来温厚纯善的性子此刻也禁不住失控,他眉梢锋利,眼里埋有刻骨的怨与痴:“阿岸,谁要和你做兄弟啊?你醒醒吧。”
  “到底是谁不够清醒?是我,还是你?”
  柳如岸重重地将木凳砸在原地,他克制着不气,努力平心静气地坐好,声音难掩疲惫:“该说的我都说了,阿珣,咱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你就要这样丢开吗?”
  “我说过,我不想和你做兄弟,我从来都不想和阿岸做兄弟。你到底听明白没有?我在逼你,你到底要不要接受?”
  木长珣哽咽道:“阿岸,不说破的话我可以糊里糊涂陪你一辈子,可情意已经藏不住了,既然说破,就要有个结局,你是要皆大欢喜,还是逼我与你割袍断义,你自己选。”
  “我有得选吗?”柳如岸面白如纸,气到指尖发颤:“木长珣,你欺人太甚!”
  “是。”木长珣忍着泪意问他:“那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咱们并肩度过风雨,就像以前那些年一样,不离不弃。阿岸,你说好不好?”
  “不好。”柳如岸唇色发白,狠心道:“阿珣,就当我没遇见你,就当那些年所谓的兄弟情深只是泡影,你要走,我绝不会挽留。”
  “不会挽留吗?”木长珣溃败地倒退两步,深深地看他一眼:“阿岸,珍重。”
  房门被打开,人去无踪。
  柳如岸急急回头,只来得及看到那片消失在门口的衣角,他抬手倒了杯酒,酒入愁肠,二十余年的兄弟情在这一杯烈酒里被慢慢饮尽。
  木长珣红着眼眶走出去,意外见到了云瓷,阖首道:“阿瓷妹妹怎么来了?”
  见他状态极其糟糕,云瓷担忧道:“木哥哥和大哥吵架了?”
  “嗯。”木长珣点点头。
  木家长子性情温顺,很难想象他会与人争吵。
  情之所起,一往而深。情深,情浅,缘深,缘浅,向来不讲究道理。
  大哥无心与之携手,做妹妹的亦不能强求,推己及人,她理解木长珣的感受,若阿兄拒了她的情意,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一刻的心痛。
  “后悔吗?”她问。
  “什么?”木长珣抬眸看她,很快明白过来,他强颜欢笑:“哪能呢?心不可控,再来一次,我还会栽得万劫不复。不怪阿岸,怪我太执着罢了。”
  云瓷不知如何宽慰他,直到木长珣离开画堂,她愣在那仍然没回过神。
  柳如岸一身酒气朝她走来:“阿瓷,我心里难受。”
  二十几年的兄弟一朝没了,如自断一臂,不仅疼,心里还发苦。
  云瓷轻拍他的后背:“大哥,你们都没错。”
  “阿珣他……说了什么?”
  “他说不怪你,要怪,就怪他太执着。”
  柳如岸眼睛一阵酸涩,他别过脸好长时间没说一句话。
  金乌西沉,暮光悄声藏匿起来,等待下一个轮回。天地蒙了一层晦暗,如人心,如何也做不到拨云见日般明朗。
  柳如岸的眼泪蓦地砸在地面:“阿瓷,我没兄弟了…我和他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云瓷捏着掌心,感受到他周身弥漫的哀伤,想到木长珣离开时隐忍怅然的笑,她终于切身感受到,单恋一人,得不到回应,是怎样的如鲠在喉。
  她眸光低垂,声音缥缈,无力安慰道:“大哥,别哭了,所幸岁月还长……”
  一日之内,既喜且悲。
  从画堂离开后,云瓷漫无目的走出去很远,不知不觉来到藤萝街将军府门前,看着熟悉的牌匾,看着熟悉的大门,她很想见见阿兄,哪怕,看不到人,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管家听说她来了,带着仆从快速迎出门,一脸歉意,言语之间暗示道:“将军早在几天前就搬家了,小姐不知吗?”
  “搬家?”云瓷微惊:“搬去了哪里?”


第074章 
  搬去哪里管家没有说; 他笑着将人送走,转身,欣慰地点点头:将军自从开始与小姐恋爱,竟也懂得情趣了。
  懂得情趣的姜槐此刻正慢悠悠坐在小院洗衣服,她的唇角勾着雀跃的弧度,满心想的全是她的小姑娘。
  小姑娘真美啊; 一身寝衣; 发丝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肌肤如瓷; 细腻白皙; 在灯光下更撩人心弦。
  她嘴里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 起身将衣服搭在竹架子,夕阳映照着二进的小院,有风拂过,她满意地擦干手; 继续去后厨忙碌。
  琴声隔着一堵墙传来; 做好吃食后,姜槐坐在后院台阶吹风,就在她惬意眯眼静心聆听那曲悠扬时,琴声忽止; 敲门声响起。
  姜槐摸了摸脸; 今儿个她特意没戴面具,而是易容改了相貌,想着门外之人; 长腿迈开便去开门。
  来的竟不是上次那个胆小的小丫鬟,而是念儿。
  念儿手里提着食盒,认认真真地看了眼在柳府下人嘴里甚为古怪的新邻居,她道:“家里做了些饭菜,与公子尝尝。”
  “饭菜?”姜槐从容笑道:“多谢。”
  街坊四邻这几日没少往她这里送东西,吃的用的,在深切感受到四邻的热情后,姜槐慢慢的有些享受这样的生活,不需要锦衣玉食,满满的人间温暖,就足够她编织出一场美梦。
  送走念儿,正巧已经到了饭点,姜槐提着食盒坐在饭桌前,三菜一汤一碗白米饭,净是她喜爱的菜品,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原来和阿瓷做邻居还有这样的待遇啊。”
  年轻的将军天真的没去多想,饭菜入口,她的眼睛跟着一亮:“好吃!”就不知这柳府大厨还有此等厨艺?出乎意料的好吃。
  柳府,后花园。
  念儿恭敬道:“小姐,那人奴婢见了,他今天没戴什么奇奇怪怪的面具,长相很普通,笑起来牙齿很白,高高瘦瘦的,眼睛生得极为明亮。”
  云瓷轻轻嗯了声:“晚饭也要提前送去。”她抬手往菜谱点了几道菜,嘱咐道:“我吃什么,给她送什么。”
  “咦?为…为何要如此?”念儿心里一咯噔:隔壁那人小姐见都没见过,为何要对他那么好?这根本不合常理啊。
  一眼便瞧出她在想什么,云瓷失笑道:“我哪是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风流性子,你这人啊,快放过我吧。”
  “哪是奴婢不放过小姐,是小姐做的事情一点道理都没有。”她小声道:“小姐当真以为,公子不会吃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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