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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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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娇体软,心头那股火烧得更厉害了。
  她的眼睛微红,带了点点情热。说出口的话泛着喑哑:“阿兄,不准动。”
  姜槐冲她笑,却发现如今这姿势阿瓷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她雀跃地扬了扬眉毛:“好,不动。”
  “说好了,不准动哦~”
  “嗯嗯,不动。”
  云瓷放心的抱着她,惊觉手脚竟有些发软,不禁在心里嗔恼,阿兄好烦人,没事乱摸什么。她可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了心思,重整旗鼓,想着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轻薄阿兄,她笑了笑:“阿兄,你心里痒吗?”
  她的手抚在姜槐心口,姜槐身子微颤,庆幸自己贴身穿着云茧蝉衣:“痒。”
  “是吗?”云瓷揽着她身子慢慢贴近:“那这样呢?”
  这样……
  姜槐想了想,忍不住将她抱紧:“我喜欢。”
  “阿兄,你还记得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吗?”云瓷眼里柔情满溢,尾音上挑,带了轻轻地颤和绵。
  “记得。不准动。”
  “阿兄记得就好。”云瓷顺手解了姜槐腰间的绸带,用此蒙上她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睛:“无论我做什么,阿兄都不准动。可记得?”
  姜槐眨眨眼,而后天地陷入一片昏暗,唯有鼻尖萦绕的体香越发浓郁。
  唇瓣相贴的刹那,她想到春日里盛开在半山腰的野花,她拉着阿瓷的手在漫山遍野嬉笑玩闹,玩累了阿瓷会赖在她身上,就如此刻。
  但又隐约不同。
  她再次尝到了阿瓷的味道。
  清甜可口,氤氲着暖香,软绵绵的,比白玉豆腐还嫩滑。
  一声轻吟长长泄出,云瓷羞得想捂上姜槐耳朵,偏晚了一步,被她听到了。这下,本就发烫的身子更烫了。
  姜槐本想问她怎么了,下一刻波澜微生,阿瓷刚才的声音真好听啊。
  这般想着她唇角带了笑,云瓷眼尖,登时凑过去问道:“阿兄在取笑我么?”
  姜槐想着不准动的规矩,忍住摇头的动作,她道:“没有,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取笑的。阿瓷嗓音柔媚婉转,是上天馈赠的礼物,我很喜欢。”
  “是吗?”云瓷盯着她张张合合、略显红肿的唇,心虚浮上心头,羞得说不出话,就这样抱着姜槐,平缓呼吸。
  “阿兄喜欢我刚才那样吗?”
  “喜欢。”
  云瓷心里甜甜的:“阿兄说要娶我,当真?”
  姜槐回抱她:“当真。”
  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柳如岸急了,姜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赖在他妹妹房里了?!
  他等不下去了,抬腿往那扇门走去。
  未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他刻意踏重步子,距离房门还有段距离时便开口:“阿瓷,你在里面吗?哥有事找你。”
  “阿瓷,柳公子在门外。”
  “我听到了啊。可我现在不想动。”
  “那我能动吗?”
  “当然。”
  姜槐哭笑不得:“你不动,我也不好动啊。”
  “我很沉吗?”云瓷左右欺负她眼睛看不见,极尽调戏:“阿兄大可以抱我起来啊,以前又不是……”
  顷刻,天地翻转,姜槐撑着手臂在她上方:“不沉,阿瓷骨架精细,体态轻盈,美极了。”
  “阿兄又在夸我。”云瓷再次庆幸姜槐看不到她,她平躺着去看姜槐,怎么看怎么喜欢,“阿兄亲亲我。”
  姜槐俯身,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想了想直接将人抱下榻,摘了白绸带,重新束好衣衫。
  透过铜镜云瓷去看自己此时的模样——鬓发微乱,面若桃花,眼眸含春,眉梢流出两分魅意,登时羞得不能自已。
  敲门声还在继续。
  “阿瓷?阿瓷你听到了吗?”
  云瓷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颊,反复深呼吸,刚要迈步,姜槐看她一眼:“我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柳如岸面带喜色:“阿瓷——”
  喜色一瞬凝固,他盯着姜槐,轻呵一声:“青天白日,大将军在我妹妹房里做什么?”
  不等姜槐回答,他当场跳脚:“你脖子那是什么?!你们…你们……”
  纯情少男痛苦捂脸,不知该指责姜槐不知礼,还是该埋怨自家妹妹太欺负人了。看这齿印,咬得够重啊。
  “大哥看够了没有?”云瓷浑身冒着冷气,和方才娇羞的小姑娘气质截然相反。
  柳如岸瞬间从她眼神里看到了警告,顿时冤得想哀嚎一声,姜槐又不是女人,他盯着多看两眼怎么了?况且看得不是姜槐,分明是牙印好吗!
  他悚然一惊,不会连牙印都不能看吧?
  哼。果然,沉迷男色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可爱!娇软甜美都是给旁人的,轮到亲哥,就是霸道作风!
  柳如岸心里憋屈得慌,抬眼却见云瓷伸手为姜槐竖起衣领,巧妙遮挡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印痕。
  “无碍的。”姜槐冲她展颜一笑。
  云瓷拉着她的手,眼波流转:“不准被人看到。”
  “好。”
  柳如岸捂着快被酸倒的牙,狠狠瞪了姜槐一眼:“将军,关于阿瓷的事,作为兄长,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姜槐看向云瓷,云瓷矜持淡笑:“我在这里等阿兄。”
  她点点头:“柳公子,请。”
  浣花亭,清风阵阵。
  柳如岸坐在姜槐对面,起手倒了杯茶,一派风雅:“将军与我家妹妹感情甚笃,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会娶阿瓷为妻。”
  柳如岸笑意愈深:“是么?不知将军为何突然娶妻?不久前阿瓷还是将军捧在手心的妹妹,怎么?发生了何事,将军非她不可呢?”
  想到阿瓷,姜槐目光温柔:“我们彼此都不想分开,我已经习惯了生命里有她。”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柳如岸颤声问道:“没有男女之情?”
  姜槐抿唇,若这话早几个月听到,她可以坦然的回答没有,此刻眼里却存了犹疑:男女之情,她对阿瓷有男女之情吗?
  情爱两字不安分地跳进心湖,转瞬,细浪翻涌,勾起种种陌生感受。
  见她不语,柳如岸拍桌而起,当场翻脸:“好个延西大将军!既无男女之情,那你和阿瓷在房里做的又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寻常兄妹能滚到床上去!”
  他嘲讽地看向姜槐领口被遮掩的地方,痛心道:“阿瓷万事依你,你却心中无情,姜槐,你还是人吗?”
  冷意漫上姜槐指尖,她缓缓道:“没有男女之情便不能和阿瓷在一起吗?”
  “呵!”柳如岸眸光乍冷:“将军当我柳家是何门第?柳家嫡女入宫为妃都绰绰有余,何以如此屈就?阿瓷这辈子只嫁对她钟情之人,事已至此我不妨将话说死了,将军趁早死心,家父早为阿瓷寻了门好婚事,待明年三月正式成婚!”
  他气得脸色发白,重重挥袖:“来人,送客!”


第052章 
  没等到好欺负的姜槐; 却等到怒气冲冲回浣花亭赶来的亲哥。
  见了他,云瓷问:“人呢?”
  柳如岸冷哼一声:“走了。被我赶走了。”
  被赶走了?
  观她神色不对,柳如岸收敛着火气,小心道:“阿瓷,你不会生气吧?不是哥得理不饶人,是他太气人了。”
  云瓷没再问因由; 唇边噙了一抹笑:“在大哥心里; 我就是那般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糊涂女子么?哪怕姜槐是我一生所爱,可大哥仍旧是大哥啊。大哥疼爱我; 将人赶走自有其道理; 此事我全权交托大哥操持; 只要不伤到阿兄,做什么都可以。”
  柳如岸猝不及防的被妹妹软化心坎,眉眼多了分柔和,怒意消散的很快; 平心静气道:“不是大哥无礼; 是姜槐太气人了。这就是块木头,不好好敲打敲打,以后没法过日子。”
  他说到过日子,云瓷忍不住偷偷红了脸。想着之前在房里做的那些; 她的指尖一颤; 如蝴蝶振翅,垂首抬眸,带着少女惹人心动的娇羞。
  柳如岸不敢多看; 低头将浣花亭的一问一答详细说了,却不见云瓷恼怒。
  他免不了惊诧一问:“妹妹,早就料到了?”
  “是啊。”云瓷浅笑:“我不是第一天认识姜槐。姜槐于情爱一窍不通,不怕大哥笑话,他没在第一时间拒绝,我已经很开心了。”
  陷在情爱里的人竟如此卑微吗?柳如岸红了眼眶,心疼道:“你和他……你到底是女儿家,过于主动难免吃亏,阿瓷,你要把握好尺度,不好太便宜他。”
  “为何大哥就不肯转换一下想法,我与他这般,其实是便宜我呢?”
  云瓷别开脸望着窗外风景:“是我别有用心,亦是我心甘情愿,大哥,我从不后悔。姜槐此人,迟早是我的,他迟早会对我死心塌地,你信吗?”
  “我当然信。”只要姜槐不是瞎子,或早或晚都会落入阿瓷掌心。
  被妹妹看上,他突然有些同情姜槐了。
  云瓷无奈地笑了出来:“可是大哥,咱们往哪去寻未婚夫婿啊?要生得好看的,举止斯文,谈吐文雅的,阿兄在其他事上聪明着呢,要想骗过他,绝非易事。”
  “这个简单。”柳如岸沉吟道:“咱家与木家乃通家之好,他家儿郎,风骨俱佳,待我知会一声便可行事。至于爹那里……”
  他看了云瓷一眼:“还得妹妹去说。”
  “好。有劳大哥了。”
  柳轩植没想到女儿来见自己是为此事,初闻她对姜槐生有情意,一时情急差点打翻手边茶盏。
  云瓷不动声色候在那,轻轻勾唇:“还请爹爹成全。”
  柳轩植心里一阵阵难过,女儿刚回府,就要被狼崽子叼走了?他们父女缘薄,柳轩植在她面前根本提不起为父的威严,他犹豫道:“你都想好了?”
  “想好了。”
  “爹爹知道了。”柳轩植承诺她:“将军若肯一心待你,若肯亲自登门提亲,此事,天王老子都无法阻。”
  云瓷身子微福:“女儿谢过爹爹。”
  被赶出门,姜槐守在柳府门口等了好久,抬头望着刻着柳府两字的匾额,恍然如梦。柳如岸为何会怒不可谒,其实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
  柳如岸说她不是人,姜槐捂着心口,心道:这话说得也没错。
  正常人偶有感情浓烈时,可她不同,她的七情六欲仿佛生来被抽尽,若无云瓷的出现,她甚至活成行尸走肉,又或者,早冻死在十四年前的风雪天。
  姜槐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不知怎的就想到小姑娘倚靠在她怀里时,心脏砰砰跳动的频率。鲜活、勇敢、炽热。
  心事重重的走在长街,银杏树的叶子打着旋落在她发顶,姜槐没去理会,她的情感天生淡漠,许多事情往往发生许久后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一定要有男女之情才能迎娶阿瓷吗?
  普天之下,有谁比得上她对阿瓷好?有谁比得上她更爱阿瓷?
  姜槐拧眉沉思,唇齿里再次卷起那股清甜余味,耳边犹自荡起轻微的低喘,她的阿瓷,真是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瑕。
  娇软的身子,嗔笑时的风采,就连她恼火后咬人,姜槐也觉得心里舒坦。
  指腹攀上侧颈,齿痕被掩在立领,那里,曾缠绕了阿瓷的呼吸。
  心底的那股痒再次袭来,姜槐叹口气:她这是怎么了啊……
  十月份的禹州城,一天比一天冷,行至拐角她忽然听到一阵琐碎的呜咽,换在寻常时她早就面不改色的走了,可今日,那些低吟浅唱就这样抓住了她的耳,姜槐挪动腿走出几步。
  寂静偏僻的小巷,一对男女陷在热烈拥吻,姜槐甚至能看到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女子衣领,慢慢的,她的视线落在女人发红的眼尾,落在她不停起伏的柔软。
  姜槐怔怔的看着,她懂得男欢女爱,那男女之情呢?
  她细心观察女子种种细微变化,忽然就懂了,原来,这便是动情。
  他们看起来极为享受,沉溺忘我,姜槐一动不动的看着,眸光清浅,眼神清正。
  她的五感在这一刻被放到极致,天地间所有细腻呢喃在她耳畔绽开花。
  直到细微的嘤咛声点亮那份火热,姜槐觉得耳熟。
  她想到了阿瓷。
  那声泄在耳边的长吟她如何也忘不了,既忘不了,百般寻味,姜槐的耳朵尖慢慢染上一抹红。
  柔腻似水,娇媚天成,婉转如歌——阿瓷在她眼里就是仙子,仙乐连绵,这是任何人比不了的。
  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叹息随风飘远,姜槐不再多看,转身离开。
  离开之前她恶趣味地勾勾唇,一枚小石子巧妙地落在男人脚下,惊起阵阵低呼。
  她愉悦的笑了起来,声音清朗,清泉石上流。
  穿过青石街,姜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一对搀扶行路的老人身上。
  胡子发白的老头,嘴里喋喋不休着:“都说了让你等等我,这下好了,走太快摔了吧?吵架就吵架,哪怕你打我一巴掌也好过把自己摔了啊,笨得你!”
  “哎呀哎呀,老了老了你怎么还这么烦?不就是跌一跤,你早点追上来还有这回事?”
  老人腿脚不好,妇人扶着他胳膊,嘴上不留情:“说谁笨呢?不笨的话会看上你?”
  “是是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怪我,怪我,我不该惹你生气~”
  “知错了?”妇人眉眼笑开,长相算不得好看,却自有一番柔情荡漾开来:“知错的话,那我喜欢的棋盘……”
  “买,买买买,别说棋盘,就是你最眼热的棋谱我也送你可好?”
  “这敢情好,看来没白摔跤。”
  “哎呦,你实在想要,便是不摔一跤,我还能拦着你不成?四十几年了,哪回不是我让步?”
  妇人眼里带笑,颤颤巍巍地走路,年纪大了,腿脚没少女时期灵活,她柳眉轻挑:“你还委屈了?”
  姜槐看得分明,这一刻的老人眼里闪过一抹追忆与惊艳,大咧咧笑:“哪能呢?你不知我最喜你这份独断霸道么?”
  少年夫妻老来伴,妇人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到……”
  姜槐摸了摸鼻子,抬腿走过去,朝老夫妻俯身一礼,客气道:“二位,我能问个问题吗?”
  老人似是好久没见过如此俊美的后生,眼睛一亮,小声和妇人打趣:“呐,有你最喜欢的美少年哦~”
  妇人红着脸瞪他,面上一派岁月沉淀后的沉稳:“后生客气,直说无妨。”
  姜槐沉眸:“我心中有一人,想她时便欢喜,分开后彻夜难眠,她开心我也跟着开心,她难过我生不如死,我与她自幼长大,命数相连,情分甚笃。之后她做了富家小姐,我独居广室寂寞失落,想娶她进门相伴一生。今她家兄长问我心中可有男女之情,我答不上来被赶出来,之后,我该如何行?”
  饶是两位老者吃过的盐比年轻人吃过的米还多,被这般询问也禁不住愣住,老妇人道:“你想问男女之情?”
  “是。”
  “你不懂男女之情?”
  “以前一窍不通,现在一知半解。”
  “可曾心动?”
  “心动?”
  老者叹了一声:“你和她在一起时,可曾紧张心跳如鼓?可曾满心欢喜?你是单纯想让她陪你解闷,还是舍不得她嫁给旁人?不放在身边心不安,睁眼是她,闭眼是她,入梦是她,清醒后想的还是她?”
  他问:“有吗?”
  姜槐点头:“有。”
  “那你还啰嗦什么?赶紧提亲去吧!”老者大笑着与妇人相互搀扶迈过前面的水洼。
  姜槐凝神望着那道并肩依偎的身影,一晃的功夫,好似看到她与阿瓷共白头。
  若她和阿瓷到了这个年纪,应该也很幸福吧?
  回到将军府,姜槐直接踏入书房。
  她是一定要娶阿瓷为妻的。
  眸光轻瞥,她看到书桌许久未翻页的精美图册,往常觉得寡淡无味,此时却动了心思。
  她拿起图册细细思量,今日所经历的一切走马观花在脑海不断上演。
  闺房亲密,巷口所见,路边解惑。心随意动,抬指掀动一页,在茶水凉透前,她终于从交叠相缠的画面里,品味到一丝正常人应有的激情。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笼罩一层淡淡的影,姜槐闭着眼,转瞬入梦。
  春意浮动,杨柳发新芽。
  小姑娘素白衣裳,身段婀娜,于清风中翩翩起舞,舞毕,懒洋洋的双手勾着少年人脖颈:“阿兄,你喜欢吗?”
  ……


第053章 
  书房内; 一阵迷离的低吼从姜槐唇边溢出,半晌,她睁开眼,茫然无措的愣在那,眸光隐有桃花色,在这张禁欲的俏脸; 缓缓地绽放出一抹人间情暖。
  身体里陌生的情愫席卷如潮; 姜槐叹息着解了绸带,却又想起阿瓷用绸带蒙住她眼睛的感觉; 想到阿瓷; 她便想到方才梦境。
  年少不懂情; 初懂情已深。
  她将画册掩好,抛却脑海纷乱叫嚣的念头,褪去外袍,仅着了雪色里衣往浴室行去。
  流水拂过肌肤; 姜槐闭上眼; 再次感受到烈焰灼心的美妙,之所以称之为美妙,大概是她这副身子二十年来除却身受灼心散,第一次有了正常人的反应。
  这都是阿瓷带给她的。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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