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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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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岸一声惊呼,身子急急退去,十八年勤修武艺,危急关头都用在此刻。
  早知延西大将军内力深厚,甫一交手,柳如岸就感受到那股浩渊之力,赶在寻常时候他绝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可这会阿瓷看着,还没正式认回妹妹就在她面前丢了颜面,以后这兄长还怎么当?
  不能输!
  柳如岸咬紧牙关,面巾下的神色冷峻非常,出招越来越快!
  “强弩之末。”姜槐一声冷哼,身形快得只剩下道残影。
  云瓷看得啧啧称奇,阿兄武功如何她自是清楚,但对面这人竟能支撑百招不败,也算个中好手。且看背影,她总觉得有些熟悉。
  “可恶!”柳如岸闪避不及,生受了姜槐一掌,血气在喉咙翻涌,想都没想运起轻功翻出门墙。
  “阿兄,留步!”
  哪怕知道喊的不是自己,柳如岸也忍不住在半空回眸一瞥,寂寂长风,少女天真烂漫,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喊声妹妹。可一想到姜槐霸道的行事作风,连忙溜了。
  姜槐停下脚步,折身回到她身前:“怎么了?”
  云瓷上前两步为她整敛衣领,“阿兄,穷寇莫追。那人看起来并无恶意。”
  “我知道。”姜槐唇角微勾:“那人师出凛泉剑庄,剑庄以剑法扬名四海,他刚才招招被我封锁,却能忍住不动腰间佩剑,这人,不是冲我而来。”
  “阿兄的意思,那人是来找我的?”
  她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往往不需要拐弯抹角。姜槐垂眸:“这两日我夜观星象……阿瓷,若有一天你被亲人寻回……”
  “阿兄不要再说了!”云瓷扑到她怀里,闷声道:“我不想听。”
  暖玉温香,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姜槐轻轻抚摸她的蝴蝶骨:“阿瓷,你之前想说什么?”
  “我……”云瓷身子微微发烫:“我说我,喜欢阿兄……”
  姜槐欢快地笑起来,眉间惆怅尽消:“我也喜欢阿瓷,最喜欢阿瓷。”
  云瓷搂着她强韧有力的细腰,小声道:“这不一样。”
  风雨大作,顷刻电闪雷鸣。
  屋檐下,少年人身影交叠,隔着那层未说破的情意,云瓷拥着姜槐的力道微微收紧,心里默念一声:不一样的。姜槐,我对你的喜欢,是想正大光明嫁给你。
  出了风停院,后面没人跟出来,柳如岸揭下面巾吐出一口血。
  随从见他这样子哪还有不明白的:“公子和大将军交手了?”
  “嗯。”柳如岸从袖口取出锦帕擦拭唇角血迹,又从怀里掏出白玉瓷瓶,倒出一枚蓝色小药丸。
  服过伤药后他呲牙笑了笑:“延西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赞叹是一回事,憋屈是另外一回事。柳如岸揉揉俊脸,神采奕奕:“我看到妹妹了。”
  随从眼睛一亮:“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和小姐相认?”
  “这个嘛……”想到姜槐护犊子的架势,柳如岸蓦地觉得牙疼,啧,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嫡亲兄长啊,怎么弄得倒像他对不起姜槐似的。
  仔细想想,柳家的确欠了姜槐。
  若无姜槐好心,哪有活生生才貌绝伦的妹妹给他惦记?
  柳如岸抬起头,重振旗鼓:“三天,最迟三天,本公子一定要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妹妹面前!”
  ……
  “那些人还跟在后面吗?”
  “是的,小姐。”
  马车骨碌碌往禹州城西南方的桃源山行去,宽敞豪华的空间内,云瓷看了眼和苏簌簌下棋的某人:“阿兄,那些人还在跟着。”
  三人一早约好今日去桃源山观景。
  姜槐头也不抬,顾自与簌簌对弈,抬手落下一子:“他们并无恶意,无需理会便是。”
  说完这话姜槐心里空落落的,连着几夜观星她看到的都是同样画面。有明亮的星正朝阿瓷聚拢,世间之大,那样的景象,那样的星辉,唯有亲人才能有。
  十几年前她遇到阿瓷时,看到的是孤苦早夭之相,因她强行干涉,擅自改了阿瓷命数。如今亲人相聚势不可挡,姜槐能做的,唯有珍惜和她相处的每一天。
  苏簌簌坐在对面能清晰的感受到对面那人心不在焉,手上没客气,三两下吃掉她大片棋子。
  姜槐面上淡然:“簌簌棋艺真好。”
  苏簌簌笑道:“不是阿槐故意谦让,我怎么能赢?”
  “是么……”
  三人各怀心事,一时无话。
  想着跟在后面的那些人,云瓷心底涌起一股没来由的迫切感,是了,她的确有必要试探一下阿兄的反应了。
  她缓缓道:“阿兄,我有一个朋友,她作为妹妹,爱上了她家阿兄,你说,这人是不是很糟糕?”
  苏簌簌:“……”你在说你自己吗?
  姜槐轻笑:“她爱她阿兄不是很正常么?她阿兄对她好吗?”
  “很好。”
  “所以呀,她没道理不爱啊。”
  被反问回来,云瓷稳住心神:“我说的是男女之情。阿兄,你会不会觉得当妹妹的对阿兄生出男女之情很难以接受啊?”
  又是男女之情。姜槐凝神细想,片刻笑了起来,这题她会。
  她道:“你那朋友和你感情好吗?”
  云瓷一阵心虚:“很好。”
  “既是挚友,你不嫌弃那就无妨。至于我,我能接受世间所有匪夷所思的感情,只要那感情热烈美好。每人都有不同的活法,路不同,选择不同,感情更不能一板一眼的去规定固有模式。但有一点——”姜槐认真道:“再炙热的情感,血缘礼法不可越。”
  云瓷若有所思,攥紧的手慢慢松开。她大概知道阿兄的态度了。
  苏簌簌笑意凝在眼尾,漫声道:“阿槐,帮我沏杯茶。”
  马车内有乾坤,所需之物应有尽有。云瓷眼睁睁看着苏姐姐指挥阿兄上了瘾,一脸心疼,遂甜甜一笑:“苏姐姐,我来陪你下棋,好歹容阿兄喝口水,你意下如何?”
  苏簌簌挑眉:“好呀。”
  一来二去,姜槐成了闲人,但她闲不住:“阿瓷,累不累?要不要靠我怀里睡会?”
  “不用了阿兄。”云瓷笑容甜美:“阿兄别来扰我,待我赢了苏姐姐再说。”
  棋子清脆地落在棋盘,一子落下,呈封锁之势,苏簌簌凝神细看,越看越觉心惊,这一子走得精妙,如何破局呢?
  姜槐随意瞥了眼,刚要开口,发觉阿瓷正盯着果盘里黄澄澄的柑橘出神,心下一动,剥了瓣橘子喂到她唇边。
  酸酸甜甜的,解了喉咙干渴。云瓷眉眼弯弯:“多谢阿兄。”
  “还要吗?再喂你一瓣?”
  眼看一子掀起棋盘困阵,对面的苏姐姐双眉紧锁沉浸在棋局无法抽身。云瓷满意地笑了:“阿兄,还要。”
  马车抵达桃源山山脚,苏簌簌长叹一口气,眸光隐晦深沉的看着云瓷:“阿瓷妹妹深藏不露,我输了。”输得,又何止棋局?
  云瓷便要谦虚两句,被姜槐抢了话锋。不过抢她话的是阿兄,她只有开心的份儿。
  年轻的大将军神色傲然,眉梢带了些许狡黠:“簌簌,你输给阿瓷并不吃亏,在棋道上能赢她的人……”她摊开掌心,得意笑了:“顶多这个数。”
  五指收回两指,也就意味着在阿槐看来,泱泱大禹国能在棋道压云瓷一筹的,仅两人?簌簌眼里赞叹更盛,“阿瓷天赋卓绝,不知师承何人?”
  “不瞒苏姐姐,小妹师承棋圣元洗。”
  “棋圣元洗?!”苏簌簌愕然,侧头问姜槐:“不是说棋圣早在十年前封山,再不收徒了么?棋道山多少人上都上不去,你怎么做到的?”
  “是啊阿兄,我也想知道师父为何会答应收我为徒。”
  陈年旧事姜槐没想到她们会问,摸了摸后脑勺:“这个…时间太久,早就记不得了。”
  “阿槐,你不会有什么瞒着我们吧?”苏簌簌一脸怀疑。
  “都说了忘了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十年前的事谁记那么清?再说阿瓷师父众多,我哪能一一记得?”
  云瓷不欲使她为难,阿兄不说,她自会去问。反正再过一月就是棋道山开山竞道之日。想通此节她温软笑开:“苏姐姐别问了,阿兄不想说,还能逼她不成?”
  姜槐小声嘟囔:“真记不得了嘛。”
  苏簌簌见不得她这样子,喟叹一声:“阿槐,你是在撒娇吗?”
  姜槐一脸茫然:“你怎么会这么想?”
  “……”
  阿兄真可爱,可爱得想抱抱。云瓷莞尔:“快看,桃源山好美啊。”
  看过了桃源落日,又往堤柳岸垂钓,吃过姜槐亲手烤的鲜鱼,并肩在山路行过半个时辰。此次出门,姜槐准备充足,指使仆从搭好帐篷后,已是月上柳梢头。
  趁着众人都在忙,云瓷独自往山巅吹风。
  柳如岸身披月色,怀着一颗忐忑激昂的心朝她走近。
  看到来人,云瓷眼底闪过一抹讶异:“柳堂主,可是来认亲的?”
  “啊?”惊觉要说的话被人抢了,所有酝酿好的措辞被打乱,没有执手相看泪眼的悲切矫情,更没有娇娇软软的轻柔慢调,眼前的妹妹清冷孤高,拒人千里。
  实在没了办法,柳如岸哆哆嗦嗦取出备好的画像:“这是…咱娘。”
  云瓷抿唇看着那副有些年头的画像,月光映照下,美人在骨,容色姣姣,和她起码有六分神似。
  她姑且信了,“前天擅闯风停院的人,是你吧?”
  柳如岸道:“是我,妹妹,我想早点见你。”
  妹妹?云瓷神色淡了下去:“柳家,打算如何安置我?”
  许是她的反应太过冷淡,柳如岸微微怔神,妹妹根本没有他想象里的柔弱,云瓷骨子里极有主见,只是看她的样子,像在急于认祖归宗……
  咦?竟比料想的简单顺利!
  柳如岸释怀笑道:“你是正儿八经的柳家嫡小姐,当然要回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
  云瓷反复咀嚼,终于下定决心:“好,这门亲,我认了。”
  既然血缘礼法不可越,那么姜槐,从今天起,我不再做你妹妹!


第042章 
  这决定仓促吗?
  云瓷问自己。
  月色朦胧; 她看着对面呆怔恍惚的柳堂主,心道:不仓促。万事万物,姜槐在她心里,都应占首位。
  血脉亲情,她选阿兄。
  当年大雪天流离失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唯有姜槐; 予她温暖,给她依靠; 赐她重生。
  姜槐待她; 恩情并重; 无一丝不妥,无半分亏欠。
  而柳家……
  富可敌国的柳家,没有确凿证据哪会贸然跑来认亲?更别说,她已经看过画像了。认亲之事; 她信了九成。
  云瓷闭上眼; 感受着山风扑面,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她与姜槐,也该有个说法了。
  她不介意回到柳家迎接她的是什么,哪怕来的不是柳家; 而是再寻常不过的小门小户; 这门亲事,她也会认。
  她受够了阿兄看向她时坦荡清澈的眸,她不甘心只做妹妹。
  破而后立。
  她想和姜槐建立一种全新的关系; 她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认可。
  辞别柳如岸,云瓷回到营地。
  篝火在暗夜燃起,姜槐和苏簌簌一左一右围着烤火,见了她,招手笑道:“阿瓷,快来。”
  “阿兄。”云瓷柔顺地挨着她坐下。
  淡淡的馨香气飘荡在姜槐鼻尖,那股异样的感觉又来了。
  自从明悟欲是何物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生根发芽,压下那些不解,姜槐毫不避嫌地将披风解下来裹在小姑娘身上:“山风冷,你手这么凉,还不晓得多穿件衣服?”
  云瓷浅笑:“一时忘了嘛,阿兄勿怪。”
  苏簌簌看得眼热,她看得出来,小姑娘今晚揣着心事,思来想去,她站起身:“你们聊,我先去睡了。”
  说好了三人同游,若在以前,她定不会容忍两人独处,可现在,到底不一样了。
  云瓷身受暗恋之苦,这她看得出来,阿槐在情爱上就是块木头,可就算是木头,她也会下意识用最真诚的心去温暖另一颗心。
  苏簌簌是羡慕的,是嫉妒的。为免嫉妒到发狂,她选择避开,她不想让阿槐看到她心思丑陋的一面。
  “阿兄。”
  云瓷依赖地靠在她怀里:“阿兄,今晚的星星真好看啊。”
  星星?姜槐充满柔情的眸子有一瞬晃动,那些莫名的情绪骤然如浪潮翻涌不歇。
  “阿星……”
  “阿星……”
  一声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
  “阿星……爹爹不能陪你了,你要坚强,你要好好走下去,答应爹爹,不管前路多难,活下去,活下去……”
  “阿兄?”
  “嗯。”姜槐怔怔的望着满天星辰,“阿瓷,你知道吗?每个人在天空都有与之对应的星。”
  她指着西南方一颗明亮的星辰道:“那就是你的本命星。”
  “本命星?”
  “对。十几年前,我遇见你的那晚,本该黯淡的星一日比一日明亮,阿瓷,你说…若有机会,你会不会选择离开我?”
  云瓷面色微变:“阿兄,不管我人在何处,心始终在你这的!”
  “我信。”姜槐依旧举目观星。
  云瓷有意错开话题,问道:“阿兄,既然每人都有与之对应的星,阿兄的星在哪?是不是也在陪伴阿瓷呢?”
  “我的星……”姜槐捂着心口,隐忍着痛苦道:“阿瓷,苍穹之大,这里,没有我的星。”
  “怎会?”云瓷满脸不可思议。
  她知道阿兄在这样的问题上从不说笑,而阿兄的神情,更是说不出来的悲怆。
  她的心狠狠抽疼,再没问为什么,跟着抬头仰望,起身,不够老实地握住某人的手。
  温暖从她掌心传递,姜槐瞬间从失态里惊醒,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有些古怪:“阿瓷……”
  云瓷沉默地投怀送抱,温柔道:“阿兄,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手自然的环过小姑娘腰肢,甚至为让阿瓷抱得更舒服,刻意放软略显僵硬的身子。
  “就是想问了啊。阿兄,你到底要不要我教你啊……”
  “教什么?”
  云瓷双手揽着她脖颈,慢慢从她怀里出来,明目张胆的望进她心里:“教你情为何物呀。阿兄不想知道吗?”
  “情为何……”
  红唇毫无预兆的覆过来,带着好闻的女儿香。
  暗夜流光,偶有虫鸟的声音打破彼时静谧,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姜槐能敏锐地感觉到感知怀里的一切。
  她怔在那,一动不动,眼里倒映着小姑娘的影,嘴里满了甘甜。
  像尝到最新鲜甜美的蔗糖,又像被强行拉进一场用羽毛织就的美梦,丝滑柔顺,流连忘返。
  片刻,云瓷轻喘着与她分开,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羞涩:“这样呢?”
  “什么?”
  “这样,阿兄有感觉么?”
  姜槐茫茫然的眨动睫毛,指腹擦过微湿的唇瓣,细细回味,恍惚明白过来:“阿瓷在以这样的方式教我么?”
  云瓷知她心思无邪,而心思无邪的人说话往往直白得过分,她慢慢平息呼吸:“不好吗?”
  好吗?
  姜槐问自己。
  可是为何……竟……
  “阿兄不是不懂情与欲么?”
  云瓷脸色涨红,勇敢抬眸:“姜槐,我来教你好不好?”
  眼前的小姑娘罕见地直白大胆,姜槐的指指腹描摹着云瓷两瓣红唇擦过,轻声道:“阿瓷,我想你误会了。”
  “什么……”云瓷睁大眼,唯恐接下来听到的是拒绝的话,可她依旧站在那,侧耳倾听。
  姜槐身子前倾,贴近她的耳:“谁说我不懂欲?阿瓷,你忘了灼心散么?”
  “什、什么?”小姑娘脑子里陡然炸开一道白光,磕磕绊绊道:“阿兄,我…我……”
  “我什么?”她笑得明朗开怀。
  “我先去睡了!”云瓷转身就跑,被姜槐一手拉住。
  “阿瓷,方向走反了。”
  “……”
  姜槐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笑得眼泪快淌出来,哪知云瓷忽然回头,凶巴巴道:“不准笑了!”
  “好,好,不笑了。”姜槐老实地捂住嘴,云瓷羞恼地瞪她一眼,人迅速躲进帐子。
  “哎呀,羞死人了!”
  小姑娘手软脚软的扑倒在榻,抱着软枕发泄一通。阿兄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她刚才……她刚才和他……
  “哎呀,好烦!”阿兄是在取笑她吗?
  云瓷越想心跳得越快,待到想累了,梦境里都飘着桃花雨……
  姜槐一身白袍,面如冠玉,风流倜傥,专注地凝望她:“阿瓷,原来对我存的,是这般心思啊。”
  “啊,不不不……”
  她矢口否认,却在下一刻,强迫自己抬起头,一字一句道:“是。”
  “姜槐,你知道的,我口是心非,嘴上说不是,其实心里爱极了你,如今你知道了,那你到底怎样想的?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那我对你负责好不好?你到底……要不要我负责呀……”
  “负责?”
  梦境里,姜槐玩味一笑,故意和她咬耳朵,带着蚀骨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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