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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样年华[GL]-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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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你去找我啦?”这个我倒是没想到。等等,她去找我我怎么不知道?如果那时候我俩的红线就牵起来,何至于我要历经这么多的艰难险阻!
  “你当时在打篮球,我在远处看了你好一会儿。后来我托人问了你的家庭住址,本来想寄给你的,可那时候我爸工作调动,离开了北京,我家都跟着迁去了河北。”
  哎呀!看来缘分这东西兜兜转转,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得到。可是也只有这样,才更难得,更叫人珍惜。
  我搂住她的腰:“她还说你要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不是这样?”
  “嗯。”
  她这声“嗯”情真意切,我感动得泪花差点飙出来,忍不住道:“那如果因为误会,或者其他原因,我们暂时分开了,你还会找别人么?”
  “有误会解开就好了。”她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再说,再大的困难,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那如果解决不好呢?”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揪住这个假设不放,也许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通病吧,总是想确定心上人的心意。恨不得她与自己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才好。
  “会是什么事情无法解决的?”她不解地问。
  “嗯……哎呀我就是打个比喻,万一有这样一件事,逼得我们暂时不得不分开,你还会爱上其他人么?”我也觉得自己够矫情的。
  “才刚开始,你就提分手。”她抱怨道,想了想,认真回道:“确定和你不可能后,我还是想朝前看。”
  这个耿直girl !
  她就不能编个谎话诳诳我,让我开心么!
  啊啊啊在意死了啊!我说了只是暂时分手,又不是永久!
  “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人了,再也不会与别人交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灵魂倏然一抖!仿佛在用心灵起了这誓。从此以后,这句誓言就烙印在我的灵魂里,不会随着岁月而更改。
  可她像是根本不在意。
  她这个态度让我很介意。于是我开始缠着她,让她说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知道这很自欺欺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得到了某种未来的预示,又像是无法想象失去她的痛苦,那种感觉仿佛她在不久的将来就要离我而去,让我惶恐不安。连现在的好日子也过不安稳了。
  她被我烦得没办法,却还是坚持立场。
  我是有些恼的,怪她哪怕用软话敷衍一下我,可我也知道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轻诺,诺必果。
  可气还是不顺,她倒是软了语调,在旁边讨好我道:“晓晨?”她晃了晃我的衣角。
  “嗯。”我冷着脸回道。
  “回了上海,一起去买床吧?”
  “什么床?”谁关心床,我只关心下辈子你还属不属于我。
  “我房间里,想换双人床。”声音越说越低。我抬眼看她,发现她耳朵全红了,眼角都飞起一片薄薄的绯色。
  我眼睛一亮,似嗔似喜,笑着托起她的下巴:“这可是你说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笑了,温顺的点点头。
  惊喜来得太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直遥望得人看不见了,我也没能回过神来。未来的生活向我展开幸福的画卷,总算把最近那些阴霾驱散。
  我抖擞了精神,回到家收拾回上海的行李。
  无意间发现一把黑色的大伞。这伞的造型很是眼熟,后来才想起在女神的老家看到过。
  我当然记得这把伞是谁借我的,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发现在把手上刻了一个字:北。
  我记性不错,想起那天在电梯里,他刚搬来的时候,是有这么一把伞来着。这么说这伞是他自己的?
  我收拾完行李,视线又落在那伞上。我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来想物归原主;二来,我确实怀着自私的目的而接近过他。他那天喝醉,那么痛苦的声音,说我心里不觉得有所亏欠,是骗人的。
  思来想去,都觉得应该再见他一面。如果他能认可我和女神,那就再好不过。以后我们出柜,面对家人的时候,也会少些阻力。
  打定主意后,我约了他明天上午在小区口的咖啡店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呆就是个理科脑子,晓晨现在是完全的恋爱脑,嘎嘎
大家也不要骂晓晨,你有这么个如花似玉,豺狼虎豹虎视眈眈暗中惦念的小娘子,你可能恨不得把她栓自己身边

  ☆、第 130 章

  
  第130章
  见到简向北的时候; 我差点没认出来!
  “你神经病啊你!”我左右望望; 已经有几个人的视线移向了我们这里。
  简向北拿起桌上的纸巾擦着自己的脸; 力气还特别大; 眼看小白脸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大花脸:“我学校学期排练,一结束就往这儿赶; 妆都没卸。”
  我只知道他在北京上学,却忘了问他是学什么的。
  “你学戏剧的?”
  “嗯; 中央戏剧学院; 表演系。”
  敢情我周围这么多人都投身进艺术的海洋?我仔细端详他; 论外型确实不比那些流量奶油小生差。
  “真巧,我师妹也是学你们这个专业的。”
  他总算擦得差不多了; 又喝了几口水才说:“叫什么; 圈子不大,说出来也许互相都认识。”
  “萧又左,认识么?”
  他摇头:“这名字很普遍么?我知道一个华裔女星中文名好像是叫这个。不过人家现在是大明星。”
  我心道这么偏门的名字也能重名?不过拜他的诡异亮相所赐; 我俩再次见面没想象中那么尴尬。可能我这个人性格就比较不拘小节,只有一种可能会令我腻腻歪歪; 就是对那呆子。
  我刚想说点什么; 他突然一本正经道:“晓晨; 你和我姐……”
  我紧张起来,盯着他,听他说。
  他吸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凝重而又充满了疑惑:“我姐她竟然喜欢女的……”
  “我们学校倒是有不少,男男和女女都有。可我姐……”两条剑眉就差拧成麻花:“我真是怎么也想不到。”
  我觉得这个事对他冲击这么大; 也是理所当然的。一般人对两个女人相爱,多少都会感到意想不到。何况还是她姐那种……怎么说呢,以外人的视角来评价,她给人感觉就很禁欲,通身的“生人勿扰”气质。她这样的人,确实很难想象谈起恋爱来是怎样的。说起来,我是何起有幸啊。
  他恍惚完,突然话锋一转:“可你们没法在一起啊!”
  我的心一沉,问:“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晓晨。”他严肃而又认真地说:“我不是因为喜欢你,想拆散你们才跟你这么说。你们是真的没法在一起,你能相信我么?”
  “我不能相信你。”我掷地有声:“抽不冷子你跟我说这个,我能信你么?”
  “晓晨……”他一脸焦急,极力组织语言道:“你不知道,我姐有个追求者,那人你斗不过他的。”
  “我为什么要斗,我相信你姐会处理好。”
  他的脸刚才被他擦得一片红,一急起来更是满脸泛红:“老爷子都处理不好,她怎么处理?”他紧盯着我:“你们才在一起,趁着感情还没那么深,还是赶紧断了吧!”
  这是第一次,有一个人,这么斩钉截铁的否定我和她的感情!
  我的火一下子窜起来了!
  “简向北,你姐和我的事,还由不得你来插手!你管不着!”说完把他那把大伞往他身前一扔,起身就要走。
  他急呼呼也跟着站起来,低声喊道:“我真的不是吓唬你!那人家里权利滔天,我姐为了躲他的纠缠,手机号换了不知道多少个。那人像个疯子似的,说此生非简南音不娶!他家里就他一个独苗,为了这门亲事,他们还给老爷子施压。最后期限是等我姐研究室毕业……”
  这话似是兜头泼了我一盆冰水!从里到外给我浇了个透心凉!
  “你不能因为要和我姐在一起,就把我们整个家族毁了吧?!你如果爱我姐,就不能让她做这罪人啊!”他喘了口气,连眼角也急红了:“晓晨,我是因为对你有好感,今天才跟你说得这么明白,当断则断,免得以后受更多苦啊!”
  我摇头,再摇头:“我不明白,这都什么社会了,怎么还有包办婚姻?你姐她是联姻工具么?要牺牲她的幸福去成全你们?简向北,这句话你也好意思说,你是男人么?!”
  简向北眼睛瞪大,不敢置信那般看着我,后恨声道:“你不懂!我们不是你这样的家庭,我们生来就有家族责任!老爷子已经是很开明了,到现在没有松口这门亲事。可是再如何开明,他会接受你们在一起么?就算不是傅斯言,也绝不会是你奚晓晨!”
  “傅斯言……”我重复这个名字,想到高慧洁欲言又止的那个人,想到每次简南音突然和我断了联系,也是因为这个人……心头层层叠叠堆积起来的,都是这个名字。
  简向北暴躁了,一脸对未来担忧烦乱的躁意,比我更像是当事人:“你别害我姐了晓晨,她心里孝道深重,你别让她为难了,我仅是想你们以后……我都觉得太难太难了,一点希望没有的。”他为了说服我,尽力控制情绪似的,胸口却起伏着,大声道:我姐她从小就被家族抱有厚望,大家对她的期待,不是你能想象的。他们不会允许自己最优秀的孩子,走上这条……”他似痛心且悲伤地望着我说:“歪路。”
  我跌坐在椅子上,歪路……
  歪路,呵呵。
  “如果我非要一意孤行呢?”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吐出这句话,心里莫名生出巨大的悲壮来,堵塞在胸口,连吞咽都觉困难。
  “她的阻力,是你难以想象的。你如果真的爱她,让她不要因为你而跟家里决裂,好么?当成不肖子孙被赶出家门,她自己就会先受不了。”
  他语调悲戚:“求你,放过她吧。”
  “她说有困难一起解决的。”我似垂死挣扎那般说。
  “你们非要试试么?”简向北终于湿了眼眶:“可是后果呢,你承担得起么?”
  ……
  是啊,他说的没错啊。要试,总要有些把握才可以试的。而我,似乎,什么也没有。
  我的力量是在她身上汲取的,不是我自己的。这样的我,凭什么拉着她,让她众叛亲离?
  凭什么啊……
  一时间,咖啡馆内仿佛所有人都走光了。时间像是被冻结住,连我的思维也似乎凝滞着,不肯动一动了。
  也许怔愣了很久,也许只是刹那,我说:“你这个人,忒没劲。”我站起身,打了个晃儿,稳住身形,去前台付了账。
  我对着他,面无表情、轻轻说:“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在床上躺了两天,也忘记是不是吃了东西。
  中途简南音打来电话,我没接,换了扣扣说:我在忙着招待狐朋狗友。
  回上海那天,北京下起暴雨。航班延误了。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恰遇哪位重要人物降落吧,通道里都是追星的粉丝,举着各色的牌子,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我眼睁睁望着那个人出来,对粉丝们笑,目光扫过人群,定格在我身上。
  罢工了两天的大脑皮层才被刺激激活,不自觉坐直身体,仔细去望。
  她在不远处,对我扬着唇角一笑,目光透过墨镜,我甚至知道那掩藏在墨镜后眼眸的弧度与色泽。
  因为我太了解她,这人,是我看着长大的——
  萧又左。
  与她在机场的擦肩而过,注定成为插曲。她有她的粉丝们,我还要登我的机。
  倒是刚坐在座位上,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怎么变得像个老太太一样憔悴?
  我扯着嘴角露出苦笑,不笑还好,这一笑,不知牵动了哪根面部神经,眼泪哗啦啦掉。
  我就在飞机的轰鸣声中,发出呜咽的痛哭声,生生揪着心脏跟着一起疼。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我盼望已久的事情发生了。
  我像在此时蜕下一层壳,化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丑东西。但这也是蜕变,意味着成长了一次。
  总说痛苦使人成长,是真的啊。让我知道有些事,确实无能为力;知道有些人,是靠争取也得不来的。
  下了飞机,有几个未接来电。
  我回拨过去,萧又左的声音传来:“去上海了?”
  “嗯。”
  “那巧了,我过两天去上海拍戏,再约你。”
  “嗯。”
  她沉默片刻,说:“奚晓晨,你能活到那天么?”
  “能吧。”
  “……”
  打车去了医院。
  这医院离我学校不远,可以说是非常近。
  舒畅和周晴雨在医院大厅叫住我,我耳朵一直在嗡嗡作响,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看到她们的嘴在一张一合。
  我被她们领着去了病房。
  Mais比我想象中好看些,是个包装得很漂亮的“木乃伊”。
  她好像也在跟我说什么,我还是听不太清。
  直到周晴雨弯下身子拍我肩膀,我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她脸色变得很难看,转身叫了舒畅,舒畅应了声她什么,出去叫了护士过来。护士翻了翻我的眼皮,又去叫了医生。
  现场一团乱。
  后来,我被安排躺在Mais隔壁的那张床上,看着温度计:40°。吊了两只水,我翻着眼皮看那水,对隔壁的病友说:“我不能安慰你什么了,因为我比你更病入膏肓。”
  Mais苦笑了半天,都笑出眼泪来了:“你说咱俩是不是孽缘?记得上次咱俩这副德行的时候,是哪次么?”
  “麦芒芒那次。”
  “嗯,那时候你女神不理你,你差点得抑郁症。”她费力偏了个身:“这次她又不理你了?”
  “这次,是我不理她。”
  她“扑哧”又笑出了声:“吹牛。”
  我滑下颗泪来,左腮帮子冰凉。
  多想,是吹牛啊……
  

  ☆、第 131 章

  第131章
  人一生病就脆弱; 一脆弱就特别想那个人。一想到她; 我心里就难过得止不住泪水决堤。
  太痛苦了。
  Mais很懂我; 任我一个人发泄情绪; 也不打扰我。
  直到夜里我才有了发烧该有的感觉,浑身无力酸痛; 背部冷飕飕的,裹了两条被子还是遍体生寒。
  Mais这才跟我说:“难过么?”
  我不说话; 望着天花板。
  “我给你叫医生再打一针吧?”
  “打个催眠针吧; 我睡不着。”
  Mais大大叹息了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咱俩这命啊……”
  她说完,我俩开始沉默; 直到我电话响。
  我也懒得接; 后来还是Mais催促我,我才勉强抬起胳膊,看到来电是我妈。
  “小兔崽子; 到了上海怎么也不报声平安?”
  “平安。”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嗓子哑得太厉害; 怕是要露馅。
  果然被我妈察觉到了:“声音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儿?”
  “上海啊; 没事儿的妈,就是着凉了有点感冒。已经吃过药了。”
  换来我妈一顿唠叨,最后力不从心地说:“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你娘我现在没心力顾你。”
  “叔叔怎样了?”我管季漱玉的爸爸叫叔叔。
  “不大好,还在撑着。他现在那个老婆; 一次也没来医院看过他,昨天叫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书。”
  “她知道他欠债的事儿了?”
  “怎么会不知道,他老婆在公司里安插了不少眼线。我真怕你姐以后着了他们的道儿。不过最近你那个同学,也就是你爸那个女老板过去镇了镇场子,倒是挺管用。”
  我一惊!“你说姚叶?”
  “是吧……但是你姐好像对她不大有好脸色。”
  我心里活泛起来,心想难道姚叶动作这么快,已经拿到了青岩的控股,顺道接手她爸的公司了?
  我妈跟我聊了聊那边的情况,能感觉出来是愁云惨雾。挂了电话我心情更糟糕。但也许是负负为正吧,思维和心理状态有复苏的倾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浑浑噩噩。也开始觉得饿。
  我吃了些周晴雨带的晚饭,听着周晴雨陪着Mais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思绪又飘荡在空中,莫名其妙想到了我打算送简南音的那双鞋。
  一想到,有可能那双鞋再也送不到她手里了,我心里就又是悲恸。
  泪意又在翻滚,正这时我电话又响起来。俩人不约而同看向我。
  我在他们的注视下,接起来。
  “晓晨,你到上海了么?”简南音的声音。
  我再也控制不住,忍着不发出声音,泪珠儿不住的往下淌。
  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到了,在医院看Mais。”
  “嗯,她怎么了?”
  “有点小毛病。你那边怎么样?”
  “小洁执意要出家,今天办了蝌蚪的领养手续。”简要的说完经过,小心翼翼地语气问:“晓晨,我们当蝌蚪的父母好么?”
  “……”
  不知道你们懂不懂这种心情……明知道没有未来,或者对未来很绝望的时候,听见这些对未来的憧憬,你会产生一种巨大的悲恸的心情,泪水根本也不受控制。
  我忍得心脏都疼了,才语气比较正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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