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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样年华[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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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里,我也是不敢跟季漱玉打电话的。我怕忍不住在电话里哭。实际上,每天一睁眼,我那病痛折磨的身体都能令我自怜自艾,眼眶发热,心灰意冷。只要我想,我就会像琼瑶阿姨电视剧里那些女演员一样,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眼泪是滴下来,还是慢慢滑落,我都能把握得恰如其分。因为仅仅是控制泪意这一件事,都能让我身心俱疲。
  那段灰色的日子,有一丝丝放晴,是在开学后没多久。
  付春蕾告诉我,女神回来了。
  女神……
  “咦,晓晨,你是哭了么?”付春蕾这个大傻帽,竟然就用手指蘸了蘸我的眼泪,尝了一口。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人清晨5点走在寂静的小区里,赶去医院排队不哭;忍受着经理对小杨的虚伪夸赞,授予她长期临时工称号时不哭;被小孩子家长以辅导不合格结束雇佣关系时不哭;漫漫长夜被病痛折磨时也不哭……反而,在听见女神回来的时候,哭了。
  也许,就像最危急的情况,没有时间去迟疑一样,最困苦的时候,也没有时间去流泪。
  也许,女神在我心里真的不太一样。她的声音曾是我绝望里的曙光,是那个冬日里的一支火炬,照耀着我,寻求光明。
  这远非偶像的意义了吧,更有些精神支柱的意思。所以在我人生中最水深火热的时候,她的归来,让我感到欣喜。
  但是很快,这种欣喜又被失望湮没。
  回来的她,依然不接电话,不上胖企鹅……
  没有什么比希望过后的绝望更绝望。
  麦当劳的临时工没了,家教没了,我索性把超市导购也辞了,专心学习,去图书馆看书。
  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书呆子,觉得他们只会傻读书。我喜欢一大帮子人在一起,说说笑笑,这样才热闹。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会知晓我的苦恼,了解我的内心。我也没法对任何一个人说。
  他们只会看到我,惊讶地对我说:“晓晨,你变得好瘦。”
  “晓晨,你变漂亮了!”
  “晓晨……”
  “……”
  我烦了这种只看见我的变化,对我不用心的人。季漱玉还在的时候,我一颗纽扣掉了,她都会发现,第二天帮我缝好。即使我瘦了,她也会笑,因为她知道我无恙,就值得高兴。
  可是季漱玉不在身边,这世界上除了父母,就没有人真的在乎我了。
  我烦了,于是我不再喜欢人多热闹,我把自己彻底的沉下去……沉下去……连同着心灵一起。在无数的书籍里,找寻医治我的灵丹妙药。
  人生的境界,说到底是心灵的境界。
  若像我原来那般心乱神迷,无论你走多远,都捕捉不到人生的本象,领略不到有韵致的风景。唯有心灵的安静,方能铸就人性的优雅。这种安静,是得失后的平和,诱惑前的恬淡,困苦中的从容,是笑对这个混浊的世界,慢慢地去看清、看透、看穿、看淡的一个漫长且难捱的过程。
  当然,能领悟到这些,一场失恋,一场家庭变故,或是一场大病都没法给予,只有时间,唯有时间会让你变得通透、坚强。
  夏去秋至,秋去冬来。又是一年冬,我的病还没完全痊愈,但也不会反复了。我爸的工作还是没有着落。日子一天一天过。
  吸取了上次暑期打工的经验教训,这次我打算往高端工种上靠一靠。至少要找个能关乎我一技之长的,当然最好不过的是能为我未来工作做铺垫的。
  可是打球、打架这些是最没用的。
  也是凑巧,有一天在扣扣上和Mais聊天,她说她小姨在找运动品牌的平面模特,她说你个子高,又有运动员气质,去试试吧?
  要是放在以前,我还要妄自菲薄一番,拎一拎自己几斤几两,问问什么是运动员气质一类的矫情话。而现在,我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
  第二天我就约了Mais见面。
  Mais见到我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闷声不吭看了我半晌,目光惊奇:“你怎么变这样了?”
  我无奈笑了两声:“只是变瘦了。
  最近已经听惯了这些疑问之辞,平常围绕在我周围的人尚且都要问一问,何况是Mais。我俩得有一年多没见过了,上次见面还是学校表演节目的时候。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大的反应?其实也可以理解。
  前面说过了,我失恋,外加去西藏折磨了一圈回来,体重锐减10来斤。后来一场大病更是把我摧残得只剩一把骨头,睡觉都换了厚床垫,不然会被自己的骨头硌疼。好处是五官轮廓清晰清丽了不少,再加上有心遮住那憔悴的面容,便学会些化妆技巧,猛一看是大变样儿。只是坏的地方也有,我身体没原来强壮了,上个楼都会气喘。再加上被生活所迫,也没什么心情和时间去打球,去师傅那训练。于是原来摸起来硬硬的肌肉,现在摸起来软绵绵的,本来就瘦,看起来就更显得瘦,甚至有种弱不禁风扶风弱柳之感。
  “你现在这个样子,倒真的可以做模特了。”她说。
  “是么,那太好了。”
  “你这么期盼这份工作?”
  不知道从何处说起,我只是瞅着她。
  Mais的外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朋克少女。其实就她的气质来说,和萧又左很像。只是萧又左和她比,显得有些小气,她气场比较大气。也可以这么形容,如果萧又左是小太妹,Mais就更像是个大姐大。对了,她还有一点与萧又左很像,牙尖嘴利,勾唇和斜眼看我的表情也很像。
  我一直觉得她很像一部漫画的主角《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中的大崎娜娜。不过说心里话,Mais长得真好看,巴掌脸,五官精致小巧,在我心里,她是仅次于季漱玉的美的存在,如果不是太特立独行,总是脱离于主流的行事做派,她应该会比任何人都受欢迎。
  同时,Mais也很敏感,她当初暗恋我、不告诉我的原因,据她说是以为我已经知道,既然我知道,还做出故意疏远她的姿态,她就没必要告白,免得自找没趣。
  所以说她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酷,心思着实很细腻。
  言归正传。
  所幸她见我不答也没有追问,和我去喝了杯奶茶,就分开了。晚上她说她跟小姨说过了,应该没问题。
  “明天带你去试镜。”
  我喜出望外!
  试镜的过程比较顺利,出的成片我差点没认出来那是我。看来自己的化妆技巧和人家专业化妆师的比还是有本质区别。我用自嘲的语气当笑话和Mais说了,Mais说:“我教你。”
  她不仅教我化妆,还带我去买衣服。她的穿衣品位确实在我之上不是一点点。我原来买衣服喜欢去动物园、三里屯。可她却嗤之以鼻,觉得那都是烂货。她教我搭配一些小贵、却能点睛的基本款。还告诉我怎么配色,才会呼应,带出重点。她还带我去改变发型,说长发没毛病,但是要显得利落精神,需要坚持不懈地打理。
  总之不知不觉中,她就成了我的时尚启蒙老师。后来我逐渐萌生出对时尚的理解,也都根植于她对我的浇灌。
  她还带我去了酒吧。
  当众吻了我,是真正的吻。
  我感觉轻飘飘的,拥住她,想让自己的空虚随着激情与热舞一扫而空。可事实证明,没办法。
  于是我推开她。
  她追上来,红艳双唇魅惑不已。她眼中有痴迷的不舍,和一丝丝骄傲的淡漠。我发现她这么美,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可是我像哪里出了问题,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在遍及伤痛的这些日子里,我该是那么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哪怕只是另一个人的一点点体温。
  原来我是那么冷,那么孤独……
  而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我不反感她,反而有点喜欢她。
  可是这就是全部。
  没法近一步。
  我一定是病了。
  好在Mais并没多在意,还是陪我去买衣服,去一些杂志社试镜。也依然会带我去酒吧,一起买醉。只是再没吻过我。
  那段时间,是酒精麻醉了我,才让我多少好过一些。
  我很感谢Mais。
  后来我总是想,当初为什么没有接受Mais,是因为姚叶么?说实话,姚叶在那时已经成为一个遥远的名词,在生活困境的挤压里,渐渐挤出了我的生活。想起来还会心痛,却像是隔了层膜,不会再真的刺穿我,伤筋动骨般的痛。
  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可能是再遇到她,没在对的时间里。我想如果不是我很缺钱,我要逼自己成长,我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我想,我会接受她吧。
  只是,没有如果。
  就这样我一边不断的去试镜,混得小有名气,固定给一家时尚杂志拍平面;另一边我要迎接大四的到来。
  大四,是一道分水岭。
  它决定你是继续学习深造,还是出国,或者正式步入社会。
  我的选择当然是步入社会,一点没有出国的想法,甚至是考研也都打算放弃。
  我家也分成了两派:一派以我父母为代表,打算让我考研。一派以季漱玉为代表,规劝我出国。季漱玉在美利坚混得可谓是风生水起,不仅跟着教授著书立说,还拿着不菲的佣金,零花钱早就不跟家里要了。而且她还打算再接几个活儿,连我出国的学费也一并解决掉。
  为此双方争论不休。以往周末越洋电话最多打1个小时,也许是季漱玉赚了美金,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每次电话内容都是在争论我的未来,这一争论就能争上一两个钟头。
  我的未来我做主,在我家是不存在的。
  我心里烦闷,索性出去躲清静。
  那天周五,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那段时间我总是在想一件事:为什么我不能拥抱温暖,与美女Mais终成眷属?
  在家里的时候想,出了家门在想,等电梯的时候还在想。
  周五意味着周末的开始,那天Mais邀我去她家,明天是她的生日,她搞了个通宵派对。
  我预感会发生点什么。
  于是电梯“叮”的一声停住时,我已经有了初步答案:我之所以没办法接受Mais,是因为她出现的时间不对,也就是说,她出现在了错误的时间里。
  我现在一点谈恋爱的心情都没有,谁都无法接受。
  后来证明这结论就是狗屁。
  因为在同样的时间里,我还遇到了另外一个人。
  所以请允许我更正。Mais与我,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了错误的人,自然没法在一起。
  因为接下来出场的这个人,才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想,无论她出现在我哪一个生命阶段,这一点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就算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遇见了也没关系,反正我这辈子都赖定她了。
  我会让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我是她对的人。
  

  ☆、第 71 章

  
  就在我考虑怎么拒绝Mais邀请的时候; 电梯门打开了……
  我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 视线所及; 是电梯里站着的那个人。
  我楞住; 反应迟缓道:“妈?”
  我妈从电梯里扭出来,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 我跟着她往家门口去,心里在上演着十万个为什么……
  我妈把我推进家里; 问:“你要出去么?”
  “我……”我想了想; 既然打算拒绝; 还是电话里拒绝比较好,这样不会很尴尬:“不出去了。妈; 你刚才不是跟我姐打电话么; 怎么突然出现在电梯里,吓死我了!”我妈什么时候学会乾坤大挪移了?
  我妈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我去楼上了。”
  “楼上?”我满心狐疑; 心说刚才一直在想事情,还真没仔细看电梯是从上至下; 还是从下到上。我妈她没什么事、不; 怎么是没事呢; 还跟我姐打着电话呢,怎么就突然跑去楼上了?这未免太反常了!
  我妈喝完水就语重心长地说:“晓晨啊,你看你现在……”她顿了顿,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我被她说得心里一惊,突然想起季漱玉说过我妈总用我的电脑炒股。我那些小资料虽然藏得很深……我正想着; 我妈又接着说了:“……变得跟小鸡子儿似的。”
  我:“???”
  “原来把你放萧师傅那儿,就是想让你跟他学功夫强身健体,结果你整天在外面给人家打抱不平……这也就不说了,妈虽然骂你打你,但是心里还是支持你的,毕竟做的都是为民除害的好事情。只是啊,现在你这小身板儿还能打架么?”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保护自己都困难吧?”我妈拿眼斜我。
  我:“……”
  “我知道你姐走后,你无形中就没了颜值压力,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这也无可厚非。可是凡事不能做得太过了,你看你现在这小细胳膊……”我妈一抬手,捞起我的胳膊,左看右看:“跟鸡骨头似的。”
  我:“……”
  “虽说你现在是变漂亮了,杂志上都登了你的照片。可是啊,就怕过犹不及,把身体毁了。你又不让我们带你去医院检查。我昨天看你提一袋子西红柿都喘……”
  哦,原来我妈是担心我的身体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在我身边,对于我的变化,可能没有外面那些人反应那么大。但是话里话外的,也提了很多次,说我吃的少了,变得越来越忙,越来越瘦。我只能拿各种理由搪塞他们。还跟他们语重心长谈了一次心,其中心思想就是,我内心是一个希望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因为我姐是大美女,就压抑了这种想法,为了引得别人,尤其是他们两个的注意,只能往偏门发展。现在我姐走了,我要释放自己的天性……诸如此类吧,总之不能让他们往我生病了这方向想。
  “妈倒不是想让你像小时候那样去打人,但是学了那么久的功夫,得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吧?”
  我又糊涂了,不是担心我身体么?我放下手机,把我妈游移的目光板正,让她看着我说:“妈,有什么话你直说,跟我犯得上拐弯抹角么?”
  我妈一听,来了精神:“那我可直说了啊。”
  我心里翻了一百次白眼,果然是有事啊!
  “我跟你说晓晨,楼上那小姑娘被人跟踪了,你可得帮她摆平这件事!”
  我掏了掏耳朵:“麻烦您再说一遍,跟踪?谁跟踪?”
  “不知道啊。就刚才我在给你姐打电话,走到阳台上,就看见小姑娘走进小区,一个小伙子尾随着她一起进了小区……”
  “等等等等……”我用手势拦住她说下去,问道:“你怎么知道后面的人在跟踪她,也许只是凑巧呢?”
  “那人戴着绒线帽,眼神却一直盯着小姑娘,小姑娘回头的时候,他还躲在车后面。等小姑娘再走,他又跟了上去。还有啊,这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天小姑娘给我们送礼物……”
  “等等妈……”我又打断她的话:“你说楼上那女孩儿给咱家送礼物?”
  “对啊,她刚从……”我妈想了想地名,没想起来:“什么亚的出差回来,给我,你爸,还有你,一人送了一件礼物。”
  “礼物呢?”我妈也真是的,人家送礼物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儿。我又想起上次五一的时候,人家也是带了上海的特产专门送到我家的。这女孩子如此客气,我们总不能不回礼的。再说我还没见过她真人,这上下楼住着,总要有机会见面的。到时候我总不能视而不见,或者人家跟我问好,我回一句:”Who are you”吧。
  我妈直说最近更年期闹的,记性不太好,所以才忘记跟我说。说着说着又开始埋怨我,说我这颗心也不放在家里面,总往外面跑。
  我听着她的唠叨,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心说更年期真可怕。不一会儿我妈就把礼物拿出来,是三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第一个打开是一只木雕,那木头乌黑油亮,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雕刻了一头猎豹。”真帅!”我禁不住赞叹。
  我妈说:“乌木做的。”
  我点点头,又拿起一串首饰,材质倒是看不出是什么,但是很有特色,应该是某地的特产。又不是那种旅游景区十几块钱一串的廉价货,做工精巧细腻,想必是送给我妈的。
  这两件礼物,说实话送得有点重。以我初入社会的心得体会来看,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拿人家的手短。
  不过我刚感叹完这两件礼物重,送我的那件礼物——
  一个金属罗盘???确切地说,是一个看起来功能更多、更加精密的指南针。
  送礼嘛,在不确定对方喜欢什么时,就送一些普遍中年男性和中年女性大都会接受的,总不会出错。木雕和首饰就属于这种。可我这个功能性太强了,这明显知道我是个路痴吧?
  可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认识楼上这位啊?
  我想了想,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妈闲聊的时候跟她说的。我妈这个人吧,对于自己看上眼的人,就会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什么事都爱和人说。
  楼上这位小姑娘,从我妈看见她第一面起,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连我姐季漱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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