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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栏含笑看柳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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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姑娘含着泪,正要去给谢姑娘上药,谢姑娘突然伸手去推开她,抗拒的大声哭了起来:“教我去死吧!阿姐!我不愿活了!”
章姑娘闻言也大哭起来,她拉过谢姑娘的手狠狠打了好几下,哽咽道:“说胡话呢!谁许你去死了?你要给阿姐好好活着啊!”
她打了谢姑娘几下,自己又心疼的紧了,扑到床上搂着她哭道:“是他害了你,为何要你去死了?好嘉娘,快别这样,听话啊,咱们好好活着,活着比什么都好呢!”
谢姑娘推了一会儿,失了力气,反而抱紧章姑娘,哭得浑身颤抖,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嘴里重复的喊着:“阿姐、阿姐——我好难过,我好难过。”
两位姑娘抱头痛哭。
几个婢女看着也难过,均是陪着掉了泪,好说歹说哄着两位姑娘歇了眼泪,又是好话说尽,劝了谢姑娘擦药,一番闹腾下来,众人累得不轻。
☆、第17章 流言四起
小香院这一出戏,也是在府中生出了许多闲话,后院一下子伤了三个女人,娘子更是亲自去探看,这种难得出现的事情给下人们无边无际沉闷的生活中平添了几分谈资,赵府上狠狠说了许多日,大家都是说娘子贤惠人,放下架子去亲自照料伤了的姑娘们,而出手伤人的郎君自然是显得格外的暴虐,更何况赵世卿还有两个月才出孝,虽说民间有些不是十分收守规矩的并不会守得三年整孝,但时下正是流行仁厚、忠孝之道,名士们恨不得拿身上的肉去哺父母、守个十年八年的孝,身为文坛俊杰的赵世卿此番动作肯定是与主流不符的,少不得要影响到他的名声。
所以赵世卿知道府上出了这等流言之后大发雷霆,不但叫严防死守不许下人们当值时私下传话,而且杖责了好几个嘴碎的婆子,这才叫下人们收敛一点。
可这府中的事情刚刚过去,长安城里却开始流传赵世卿暴虐无道,时常在府中虐待侍妾婢女们,孝中还弄得伤了几个姑娘,连之前赵世卿在前院里头打死一个姑娘的事情都教人翻出来说了,这些话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连那位姑娘什么时候进的府、以前住在什么地方的事情都被人传出来了,住在那附近的民众也是纷纷证实,之前是有个街坊把女儿卖进去做婢女的,之后不知道出来什么事情,听说那个女儿死了,连街坊也是匆匆搬走了,说是搬走那日,那女儿的爹娘瞧着挺高兴,怕是得了不少钱。
后来又有人自称是赵府上婢女的远方二表舅的破落户,说那赵府上的娘子真真是菩萨心肠的贤惠人,从不拈酸吃醋拦着丈夫纳妾的,赵家郎君伤了后院的姑娘,也是那娘子亲自去照料。这话传起来了,就有那等觉得自己消息灵通的人出来说,这位娘子原来娘家是王将军府中的金贵女儿,家里头一门忠烈,父兄叔伯五人一起在好几年前打鞑子的时候一齐战死沙场了,本身就是一等一的好女儿家。
这下就有怜香惜玉的大摇其头,在后头斥责赵世卿这人真是一坨牛粪。
原这话只在市井之间传,小民八卦名人从来都是时髦事,但这话还不到十天,就传的越来越神乎,有鼻子有眼的,就有下人当做笑话告诉了自家主子,有些个纨绔子弟听了觉得这姓赵的原来也是我辈中人,哪我爹还拿这小子来教我上进?拿了话去与自家阿爹顶嘴的。有些个正人君子在集会时大骂赵世卿是衣冠禽兽,要求清流们联合起来不与他来往的。更有那一等一的狂士,在赵府大门口前慷慨激昂的陈词一番,引经据典的叱骂赵世卿在父孝之中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实属不孝之徒!
人在传话的时候总是常常要自己再添油加醋一番的,等这狂士登门斥责赵世卿时,话早已经变得不像样了,赵世卿在民众眼中从风流倜傥的簪花公子,一下变成了狂暴变|态的施暴狂。
赵世卿还没有正式重新开始社交活动,最近又是狠狠的教训了附中的下人们,约束他们不许与外人嚼舌根,这倒是落了下乘了,等到这人骂上门了,才知道外头的话早已经是传的不像样了,但他也是知道这话不能接,你若是出门与人对质,不但成全了那狂士的名声,而且还让自己落得一个心虚的名声,他嘱咐管家出门斥责那狂士血口喷人,关上门来在书房里砸了好些东西,心里头越想越不对劲,别的不说,这府里打死个姑娘,住哪、何时进的府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得不说是有人在后头搞鬼了。
外头传的话都是虚的,你要是咬死了不认,又没有证据证明他赵世卿孝中荒淫,他再上下串联一番,多去叙叙旧情,也不见得有什么□□烦。这时候家中的下人们若是背主告自家的主人,统统都是死罪,可不管那主人做的是什么事情,哪怕谋反呢,也是要丢一条命的,所以赵世卿到没有想着可以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他更加没有怀疑过自家的娘子,他宠幸几个妾,哪怕都把她们打死了,与王平君有什么相干?她最多不过嘲讽他几句,自己是她的夫君,是她的主人,她一个女人罢了,做了这种事情对她有什么好处?
所以他怀疑是不是之前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王庸帮他活动官职的事情被旁的什么人知道了,遭了人的嫉恨。
赵世卿想了想,也是快出孝了,今年春天要在家里头的花园里办个集会什么的,重新参加社交,更是要好好的整理一下人脉关系,在背后好好查查是谁在搞鬼,他硬是按下心中那些暴躁的想法,朝门外喊道:“你们去找王平君说一声,过些天我要办个集会,教她准备!”
外头他的贴身小厮砚台小心的应了,遣了一个婢女去正院里头告诉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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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君正悠悠然在书房练字呢,书房的采光极好,今天的天气也好,整个房间里头都亮堂堂的,她写完一张字收了笔,站远了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字,她的字苍劲有力,常常被阿爹称赞不输男子,为了那称赞,她这些年也是没有放下,再加上经了些事,字上更是少了些锋芒,多了些沉稳,她很是满意的。
旁边伺候笔墨的杏仁儿见平君显然是很满意今天写的字,笑道:“娘子既然满意,不如裱起来?”
平君失笑道:“何故那般造作,收好便是了。”她把宽大的袖子放下一些,问道,“刚刚似乎有人过来?”
杏仁儿应了,开口道:“郎君差人过来,说是过些日子出来孝,要办集会呢!叫娘子准备着。”
平君这回是真的乐了,开怀笑道:“那个不清白的,外头不是有人登门骂他吗?他到倒不怀疑有人搞他的鬼?平日里不是总跟我不对头吗?”
杏仁儿嗔道:“娘子是夫君的妻子,夫妻本来一体,您这是说的什么呢?”
主仆两个相视一笑,多少事情均在不言之中。
☆、第18章 一柄送你的剑
外头娘子与赵世卿斗法,小香院里头自然是不知道的,自那日后又躺了几日,柳娘便好的差不多了,阿梨瞧了一眼,也是说没什么大碍,倒是谢姑娘,整整是发热了三天,差点把人给烧糊涂了,阿梨来瞧了几次,都以为谢姑娘是要不好了,亏得章姑娘与几个婢女悉心照料,不停的拿了水给她降温,又是用民间土方子着烈酒给她擦拭身体,这才好些了。
先前因为柳娘摔了脑袋,怕惹得她不好,平君教这些婢女们不要同她说谢姑娘也受伤的事情,招娣也记下了,一直瞒到柳娘可以下床了,才告诉她谢姑娘还躺着。
本来谢姑娘就是小娘子性子,平日对柳娘也是有些爱说刻薄话,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个没有坏心的,也都没有往心里头去,可是柳娘也没有想到因着自己的缘故,竟连累的她受了这样大的罪!若是那时候柳娘不顶撞赵世卿,谢姑娘不是为了救她向郎君自荐枕席,郎君也不会去谢姑娘那里歇,更别说要不是柳娘硬是拖着谢姑娘留下来,她连郎君的面都不会见到。可以说谢姑娘受的这番磨难,全是因着柳娘而起!
这是受了谢姑娘一个天大的恩惠!柳娘听着招娣说了之后就觉得自个儿实在是对不住谢姑娘,坐在榻上如坐针垫,起身就往东厢房那边去了。
到了门口,反而有些怯怯的,心里头害怕被谢姑娘责骂,柳娘有些不敢进去了。
她正站在门口犹豫呢,房门就从里头打开了,章姑娘正从门里头出来,她这些天没日没夜的守着两个姑娘,虽说娘子自己常常亲自到西厢房去探望柳娘,帮她省了不少事,可是谢姑娘这边的也挺忙的,她还要照顾自家的二郎,这还没几天呢,人都瞧着瘦了,眼下也是黑青着,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真是憔悴。
章姑娘看到柳娘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勉强笑着说道:“柳娘可是大好了,这就好。”
柳娘见章姑娘这样心里头也很是难受,她也收不住自己心里头的话,张口问章姑娘:“章阿姐可是怪我了?都是我的错!连累了嘉娘!”
柳娘这些天养病,看着也是十分苍白,章姑娘看着她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小脸,长叹了一口气,笑意里少了几分勉强,多了一些怅然:“又能怪你什么事呢?难不成是你将嘉娘打成这样的?我原却是有几分埋怨你,可咱们小香院里头就是三个人相依为命,还要你怪我我怪你的,像什么样子?你要是觉得嘉娘可怜,也千万别在她面前露出来,她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哪里受得了别人可怜她。”
这话说的柳娘都想流泪了,她点了点头,应道:“我不显出来,章阿姐你放心,你去休息吧,换我来照顾嘉娘!”
章姑娘本就是回她屋里头去洗漱换衣服的,听了这话也就顺势应了下来,也少不得要嘱咐柳娘几句,要她不要太辛苦,自己也才刚刚好呢。
柳娘就这般糊里糊涂的进去了,她本来还是有些紧张的,可是远远的一见谢姑娘整个人静静的躺着卧榻上,原本总是带着生动表情的脸都是木木的,愧疚和罪恶感就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阿用看见她来了,料想是有私房话要跟谢姑娘说的,识趣的悄悄退了下去。
柳娘轻手轻脚的上前坐在榻上,低声道:“嘉娘。”
谢姑娘好似吓了一跳,眨了眨了眼睛,呆呆的看向了柳娘,她好像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柳娘来看她了,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来,扯了扯嘴角,轻声道:“是你呀,来看我笑话了吗?”
这话说的柳娘当真承受不住,当场就要哭,亏得想起自己两个人都是病人,硬是把眼泪咽了下去,嗔道:“你说的哪的话?我与你什么关系?为何要看你的笑话?”
谢姑娘听得柳娘说这话,有气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别过头去道:“说的好像跟你关系挺好似得。”
你与我关系不好,为何要维护我,还害得自个儿受了这般苦楚?柳娘心中道,却想着不愿刺激谢姑娘,哄着她道:“反正我自来觉得我两个关系好的,便是你不认我也这般想!”
谢姑娘听了这话,只觉得麻木的心里头也是生出了丝丝高兴,偏生不愿露出好脸色,只板着脸说柳娘道:“好个厚脸皮的小娘子,我可不愿意理你。”
柳娘含着泪,笑道:“我可就是这般厚脸皮,进了这府中,就是与你前生姐妹缘不尽,这辈子还要在一处做姐妹!”
这句甜言蜜语说的谢姑娘好不熨帖,她转了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要叫柳娘瞧见了自己脸上浅浅的笑意。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里有种宁静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柳娘以为谢姑娘已经睡着了,正想着去把她的被子掖一掖,不妨听到谢姑娘在被子中闷闷的说道:“我晓得你觉得内疚,觉得是因为你才让我遭了罪,这倒是不必的,我也是有私心想要去挣一挣郎君的宠爱的,你也不必觉得欠了我什么。”
柳娘的手就停在了半空,正想开口反驳她,谢姑娘又继续说道:“我想去挣他的宠爱,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阿娘死得早,留下了几个弟弟妹妹,我是大姐,阿爹又娶了继母,继母对我们几个都不好,我自然是脾气坏一点才能跟继母斗一斗,后来家里头败了,家中要靠继母的嫁妆过活,她自然不乐意,就把我卖了,卖了就卖了,在她手下过日子早晚是要被卖的,可是我那些弟弟妹妹还在呢。”
谢姑娘顿了顿,喘了口气,好似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有点累,她转过头看见外头的阳光悄悄从窗外射进来,印的被子分成光与暗两半,有些细小的灰尘肉眼可见的在金色暖阳中飘荡,她有些出神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阳光,却在指尖刚刚碰到时像触电了一般缩了回来。
她的视线着迷的粘着这金灿灿的光晕,口中喃喃自语般说道:“我就这样过了又何妨,可是我的弟弟妹妹怎么办,得了宠爱,我还能帮一帮他们,他们还那么小,难道只能瞧着继母把他们一个一个卖了换钱?”
谢姑娘绝望的看着整个被阳光笼罩着、身形都镀了金边的柳娘,把自己尽量往阴影处缩了缩,叹息道:“现在我明白了,人要认命,不要求那些你求不来的东西,我帮不了他们,也不能再回去跟我那继母斗一斗了,这些事,我做不到。”
这一席话耗了她太多的力气,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人慢慢的陷入了昏睡。
柳娘擦了擦眼泪,上前给她把被子盖好,默默的守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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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平君在正院里嘱咐杏仁儿几个帮她写帖子,赵世卿说要办个集会,那就办,他写给男主人的帖子,平君就写给那些妻子们的帖子,这文人的集会不外乎是聚在一起赏花赏月吟诗作乐,最好还要有美酒美人助兴,现下长安城里头还流行着大家一齐随着雅乐起舞。
那就这样做好了。
平君嘴角含着笑,看着前头赵世卿送来的名帖,她一个一个看过去,越看越乐,笑着问杏仁儿:“你说他请这些人,他们会来吗?”
那些都是之前赵父还在世时,与他往来最好的儿郎们。
杏仁儿凑趣道:“那定是都要来的,毕竟郎君与他们好着呢!”
果然这话有逗得平君咯咯直笑,阿梨几个也附和着笑了起来,屋里气氛正好着呢,外头来了个小婢女要禀告事情,李子出去看了。
待她回来,神情中带了几分复杂,朝平君福身道:“李姑娘过来给娘子请安呢。”
平君听了这话,身子不由得坐直了几分,回道:“快让她进来吧,才好呢,怎么就乱走!”
李子领了命出去把柳娘给领了过来,柳娘最近消减了,衣服穿在身上都有些大,下巴也是失了圆润,尖尖的下巴衬着眼睛越发水一般,她见了平君,脸上的表情又是感激又是敬慕,早上她照顾了谢姑娘,回去以后便想着平君在自己病中对自己的种种好,也是按耐不住,用了午膳过了午休这就过来打算拜谢平君,她上前深深一拜道:“柳娘过来给娘子道谢了!”
平君起身上前扶了她,有些不乐意道:“为何行此大礼?倒是显得生分呢?”
平君靠的离柳娘有些近,她身上的香味直往柳娘鼻子立钻,想到先前自己病中平君竟然亲手给她上药并换衣裳,不知道为什么柳娘的脸上竟然一红,看向平君的眼睛也带着羞意:“娘子大恩柳娘不敢忘得。”
平君在屋里也是家常打扮,发髻松松的挽起,还留了几缕发梢俏皮的垂在肩上,她脸上淡淡着了胭脂,眉梢之间含着点点情意,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柳娘道:“既然你这般感激我,不如答应我一件事?”
柳娘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又朝平君靠近了一点,喃喃道:“好呀!什么都好的!”
平君失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头,朝一屋子鹌鹑状的婢女们道:“去把那柄剑拿来。”
杏仁儿赶紧匆匆退下,去到隔壁拿什么东西。
柳娘这才有些回过神来,觉得自己说话实在不经脑子,红着脸退后了一步,转头去看杏仁儿拿什么东西过来。
不一会儿杏仁儿便拿了一个狭长的匣子过来,平君接过以后打开给柳娘看,里面是一柄样式小巧的剑,剑柄上还有一枚剑穗。
她把这剑匣子递到柳娘面前,笑盈盈的道:“以后每日过来陪我练剑罢,你这小身板早该好好练练,不然这一回也不会伤的这般重了。”
那柄剑显然是为着柳娘量身打造的,剑身流畅小巧,颇适合女儿家用。
☆、第19章 甜甜哒日常
柳娘看着匣中的剑,征询的看了平君一眼,平君微笑着示意她把剑拿出来试试,柳娘尽力压抑住心中那份激动之情,伸手拿起了这把平君为她打造的剑。
这剑很是将就一个柔弱女子的使用,拿着并不十分费力,全长也不是太长,柳娘抽剑出鞘,对着光细细的观察,只觉得这剑刃上悠悠泛着紫光,剑身的材质有种十分有序的细腻纹路,她只看了一眼就爱上了这柄剑。
平君瞧她小脸激动的红扑扑的,生怕她一个闪失伤了自己,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剑入了鞘,低头笑盈盈的问她:“你可喜欢?”
柳娘回神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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