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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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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景行破涕为笑,攥住她的手顺势搂上了她的肩膀,哽咽着。
  “谢谢,谢谢你,余杭,今天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唯……小唯要是出什么事的话,将来我还有什么脸面下去见你哥……”
  这是自她们争吵以后季景行主动的第一个拥抱,感受到滚烫泪水落进颈窝的时候,宋余杭微怔,把手轻轻放上了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仅仅只是一个瞬息的功夫,她便准备将人推开了,没等她动作,林厌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走了过来,眉头一挑,露出个讽刺至极的笑意来。
  “哟,这年头白莲花绿茶婊都会说人话了,你勾引自己小姑子,利用自己亲生女儿来争宠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你亡夫呢?”
  她的目光望向了宋余杭,笑容有些凉凉的。
  宋余杭立马撒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以示清白。
  “我劝某些人啊,不要太天真善良了,说不定这也是博人同情的手段之一呢。”
  市局门口站岗巡逻的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季景行涨红了脸:“你、你别胡说……我……我什么时候?我今天真的是……我再……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拿我的孩子做赌注!”
  林厌“唔”了一声:“那谁知道呢,反正啊,您这么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劝劝您,工作再忙也得抽时间打扮打扮,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黄脸婆的样子,怪不得老公死了这么多年了也没人看的上,太久没开张怪不得空虚寂寞冷呢。”
  林厌的性格就是这样,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管他什么场合,什么话能不能说。
  只要爽了,出了这口恶气就行了。
  她的嘴更是出了名的恶毒,不似季景行骂人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脏字,她深谙擒贼先擒王,杀人要诛心之理,字字句句都是往她心口上戳。
  季景行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在周围人各色目光里拉着孩子不知所措。
  林厌看她哭,更是不屑一顾,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被人大力扯开了。
  “林厌,够了!”
  宋余杭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拉到了一边:“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相信今天她不是——”
  情急之下,下手未免失了分寸,林厌的手腕被她捏得通红。
  她垂眸看了一眼,唇角的笑容愈发凉薄了些:“不是什么,你都相信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余杭一怔,回过神来立马撒了手。
  “对不起,我——”
  林厌摇头,连那种惯常,讽刺的,不屑的,挖苦的笑容都收了。
  她变得异常平静:“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对的起每一个人,只是宋余杭,你的心未免也太大了,装的下这么多人吗?”
  “我还挺好奇,如果真的有一天,要你在我和那对母女之间做个抉择,你会选谁呢?”
  宋余杭一看她这样分外平静的表情就有些害怕,还不如痛痛快快骂她一顿呢。
  她摇摇头,追着她的脚步:“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的,要是有,我……”
  她话音未落,林厌的代驾已经把车开过来了,她打开车门坐上去,没给她把话说完整的机会。
  “我累了,反正呢,人我也骂了,气我也出了,就这样吧,别去我家,用不着你安慰,今天我想自己一个人睡。”
  宋余杭拉了一下车门,纹丝不动。
  林厌转头就吩咐司机开了车,远远地把人抛在了后面。
  宋余杭追了两步,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季景行拉着孩子走了上来,递给她了一张纸巾,示意她擦擦汗。
  宋余杭摆手没接,直起身子,看着她道:“虽然她骂人的那些话我不认同,但有一点我觉得她说的对。”
  她看一眼缩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唯:“你不必如此苦着自己,找个踏踏实实的人陪着吧,也算是为了小唯好。”
  “再不济,忙的话,就让我妈去接送孩子也行,她老人家应该很乐意干这样的活。”
  一开始,季景行坚持不改嫁,她还以为她对她哥情深意重的,也怕小唯在后爸那里受苦。
  后来这么多年下来,她一个人拉扯小唯长大的辛酸苦辣都看在眼里,宋余杭是不忍心劝,并不代表她身边没有优秀的人追求。
  直到现在,最近发生的种种,才让她幡然醒悟,多一个人照顾保护小唯没什么不好,也能让季景行压力没那么大,前提是必须靠谱才行。
  因为单身母亲的缘故,小唯从幼儿园开始就没有了寒暑假,她放假的时候季景行还在上班,因此额外替她报了众多补习班,今天练习的书法也只是其中一种。
  宋余杭蹲下身,又揉了揉小唯的脑袋:“我们小唯也是辛苦了。”
  季唯一扑进她怀里,在她的作训服上揩着眼泪:“姑姑,小唯不辛苦,不累,今天真的,真的,只是太困了就睡着了……我错了,对不起,姑姑,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一个人跑出去了,你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宋余杭揉着她的脑袋,把人扶起来:“你乖,快跟着妈妈回家吧,姑姑和妈妈没有吵架,我们只是因为一些观念起了争执,但这并不关你的事。”
  “小唯——”宋余杭握住她冰凉的手拍了拍,又勾起了她的尾指,和她拉钩。
  “不管我和妈妈变成什么样,小唯要永远记得,姑姑是爱你的。”
  小唯懵懂的眼里似乎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还是重重点了头。
  “嗯,好,小唯也爱姑姑。”
  宋余杭起身,这话是对着季景行说的:“既然你开了车,我就不送你们回去了。你好好考虑一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苦了自己也苦了小唯,何必呢。”
  她话说完,转身就走,去开自己的车追林厌,跑了两步却又转过身来道。
  路灯下积雪上映出她颀长的身形,宋余杭露出今天第一个略有些腼腆又有一丝害羞的笑容来。
  “对了,明年我和林厌结婚,欢迎你来。”
  ***
  “小姐,回别墅吗?”司机回过头来道。
  林厌看着车窗上流淌过的街景,神色略有一丝寂寥。
  “不,去泰安精神病院。”
  宋余杭现在说不定就在别墅门口堵她呢,她现在暂时不想看到她。
  林厌捏了捏挎包,更何况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第83章 线索
  泰安精神病院。
  “人睡了吗?”林厌透过铁门上方的空隙往里望去; 只见陈阿姨侧身躺在床上; 床旁放着输液架; 上面的瓶子已经空了一半。
  院长跟在她身边; 毕恭毕敬的:“吃过药就睡了,小姐。”
  “她肯主动服药了?”
  医生苦笑:“我们把药捣碎了混在饭里喂给她的,不然也是不肯吃的。”
  林厌眉间笼罩了一层忧色:“她还有康复的机会吗?”
  院长四十开外,没跟着她之前也是国内某三甲大型公立医院的精神科主任; 摇了摇头道:“基本很渺茫; 已经这个年纪了; 只能说是延缓病情; 减少复发。”
  林厌自己也算是半个医生,七年前托人在国内找到她的时候比现在疯的还厉害,缩在桥洞底下; 别说分出男女了,连人形都看不出来。
  这七年来她用尽了一切医疗办法; 常规的; 非常规的,物理的; 心理的; 各种前沿药物; 尖端科技,陈阿姨也只能恢复到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状态,还远远达不到精神病人康复出院的指征,而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 各种并发症也随之而来,高血压、心脏病、贫血、胃溃疡等等。
  她年轻时为了找初南吃了太多苦,在年老后身体就日渐垮塌了下去,只有衰老,是人类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的。
  林厌看着她花白的发心里一颤:“开门吧,我进去看看她。”
  院长犹豫:“小姐,太危险了——”
  毕竟是个精神病人。
  “开门。”不容置喙的语气。
  院长头皮一麻,只好拿着钥匙把门给人打开了。
  林厌走进去,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挎包里取出一根试管递给了他。
  “找个人做检验,就在咱们自己的实验室做,最迟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检验报告。”
  院长双手接了过来:“是,小姐。”
  院长走后把钥匙留给了她。
  精神病患者的病房里连把椅子都没有,林厌在床边蹲了下来,打量着她沟壑遍布的脸,替她把黏在侧脸上的白发梳理到耳后去。
  也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陈妈妈睡得很沉,她就这样看着看着,难免想起了十多年前第一次去陈家的情形。
  两个人同撑一把破破烂烂的雨伞,跑过泥泞的小道。
  有不怀好意的邻居小孩在身后指指点点。
  “哟,那不是杀人犯家的小孩吗?还好意思回来。”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别看学习好,说不定也是焉里坏呢,你可不许跟她玩啊!”
  “就是就是,走走走,别看了,回家吃饭了,让人家听见了一会回头给你一刀,哭都没地儿哭去。”
  林厌要往雨里跑。
  陈初南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林厌,你干嘛去?!”
  “你就让他们这么说你?”少年林厌自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侠义心肠,往常她和陈初南不熟,但她现在腰上还系着人家的衣服,自然不好意思再袖手旁观。
  她向来是恩怨分明,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的。
  陈初南摇头,收了伞,推开了自己家破旧的木门。
  “我习惯了。”
  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难过委屈或悲伤的神情,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般的寻常,转头叫妈妈的时候语气又多了几分轻快活泼。
  她是真的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妈,我回来了。”
  陈妈妈正在炒菜,煤炉子放在窗口旁边,就那么摆在地上,弯着腰,吃力地掂着锅勺,闻言转过身来却是一愣。
  “回来啦,这是——”
  自从她父亲入狱后,母子俩的这个小家还从未有人踏足过。
  陈初南兴奋地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推到了屋中间:“妈,她叫林厌,是我的同学。”
  陈妈妈略有些拘谨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招呼着她:“坐,坐,林同学快坐,正巧在做饭,一会留下来吃点吧。”
  林厌站着没动,也没叫人,一来是对这样的热情十分不习惯,二来是……
  陈妈妈看她站的姿势颇有几分忸怩,小脸煞白,腰上还系着陈初南的校服外套,心下了然。
  “不舒服吧?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都会这样的,一会阿姨给你熬点酒糟蛋喝了就不疼了。”
  那是十二岁的林厌第一次听见“月经”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她脸上起了一层燥意,仿佛这是什么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东西,局促又不安地蜷起了脚趾。
  她几乎想立马夺门而逃了。
  而陈初南仿佛很有经验的样子,拉着她往帘子围起来的床后走。
  “妈,我先带她去换件衣服。”
  陈妈妈边炒菜,边回了句:“上次给你买的那条新裤子,拿出来给你同学穿吧,我看你们差不多高,应该能穿的。”
  陈初南的校服都是洗了又洗,穿了又穿,不光袖子裤腿短一截,还打着补丁。林厌却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虽然新衣服老是被她打架弄的脏兮兮的,但那脚上穿的凉鞋却是电视上的最新款,初南妈妈一年的工资估计都买不起。
  陈初南从衣橱最底层翻出了那条裤子,说是衣橱就是几个塑料箱子垒在一起。
  裤子包装袋还没拆,她爱惜地摸了摸,轻轻把塑料袋拆开,一股劣质牛仔裤的味道散了出来。
  陈初南略有些不舍,却还是把裤子小心翼翼递到了她手里:“喏,你穿这个吧。”
  等她红着脸从帘子后面出来,几个椅子拼起来的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这个家家徒四壁,除了床连个像样能坐的地方都没有,墙壁斑驳剥落的地方都用报纸糊着,另一面则贴满了陈初南的奖状。
  陈初南就盘腿坐在潮湿冰冷的地上,林厌慢慢往过去走。
  “明天我还一条新的给你。”
  “不用不用,洗干净就好了。”陈妈妈把酒糟蛋端上桌,扯了一个垫子给她坐。
  “快坐,快坐,家里破,别嫌弃。”
  桌上的饭菜也是十分简陋,飘着菜叶子的白粥,清汤寡水的没几粒米,黑乎乎的咸菜,馒头不知道放了多久了,白皮上起了霉点,唯一看上去还有点食欲的是蒸红薯。
  陈初南看着她那碗酒糟蛋,咽了咽口水:“我也就每个月来月经的时候才能喝。”
  林厌便知道,这是对陈家,陈初南来说,异常珍贵的食物。
  少年林厌没坐,把换下来的衣物一股脑塞进了书包里,转身就走:“我回家了。”
  “诶——”初南放下筷子追了出去,把薄薄的一片白色东西塞进了她手里。
  “你家不是很远吗?路上记得换,最近几天不要吃凉的哟,我妈说的,她什么都懂。”
  林厌捏着那片卫生巾就像捏了个烫手山芋,她想扔掉又紧紧攥在了手里,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雨中。
  那片卫生巾是林厌前半生用过的最劣质的东西,它既软还不吸水,也不是纯棉的,甚至有点闷,不是很舒服,但是她始终记得那条裤子,以及她把卫生巾塞进她手里的温暖。
  这一记就是十九年。
  陈妈妈也从一个什么都“懂”的和蔼阿姨变成了现在这副浑浑噩噩,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可真是造化弄人。
  林厌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仰起头把眼泪逼回去,看见上面的吊瓶已经空了,从床头的托盘里又拿起了一瓶,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看了看,才又给她挂上了。
  回过头来替她把手背上翻起的胶条一一压瓷实,把胳膊放进被窝里,掖了掖被角,这才悄声离去。
  等她回到别墅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了。
  上一次宋余杭像这样等她的时候还是瓢泼大雨的夜。
  如今是漫山遍野的鹅毛雪。
  她有指纹也没进去,蹲在焉头巴脑的向日葵苗圃旁边抽烟,路灯把昏黄色的光圈投在她身上,脚边落了一堆烟蒂。
  雪花堆砌在她黑色的发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远远看过去几乎成了一个雪人。
  宋余杭早早就看见了车灯,扔了烟迎上去,替她开的车门,还从司机手里接过了伞替她撑着。
  她一说话,眉梢眼角的雪都化了,看上去就跟哭了一样,鼻头被冻得通红。
  “回来了。”
  没问她去哪。
  司机从后备箱里往外拿着她们一起在商场买的东西,搁不下,后座上也放了一些。
  林厌俯身去拿,宋余杭一把把人扶了起来,把伞塞进她手里。
  “你拿着,我来,我来。”
  她和司机一前一后把东西拎进了大厅里,再折返回去锁车想再跟上来的时候发现大厅的玻璃门从里面锁了。
  外面的指纹锁她还能进,里面的这个门由内向外锁的,又是防弹玻璃,她还真的进不了。
  宋余杭拍着门,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化成了白雾:“林厌,你让我进去,听我解释好不好……”
  林厌从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裹着一件宽松的睡袍,赤脚踩在地上,手里拿了一本时尚杂志,从酒柜里倒了一杯红酒,端着酒杯走到窗前,一把把窗帘给拉上了。
  眼不见心不烦。
  宋余杭泄了口气,靠在玻璃门上又从兜里摸出烟来点上了。
  等林厌喝完酒准备去洗澡了,她从窗帘缝隙里看了一眼,那个人蹲在庭院里扒拉着地上的雪,用树枝写了她的名字。
  林厌嘴角一抽,还怪非主流的呢,翻了个白眼进浴室了。
  等她泡完澡敷着面膜出来又倒了一杯红酒往楼上走的时候,宋余杭在院子里活动身体,高抬腿跑步外加单手俯卧撑。
  得,精力还怪旺盛的,看来一晚上是冻不死的。
  林厌端着高脚杯往楼上走,径直上了阁楼把自己锁进了暗房里。
  这里是她在青山别墅的秘密基地,平时都锁着门,没用任何科技手段,一把超C级大锁就是最好的防盗方式。
  暗室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大部分都和陈初南有关,林厌扭亮了台灯,端着红酒走到了线索墙面前。
  上面还有她上次用油漆笔画下的痕迹。
  正中央用图钉钉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初南。
  其余都是一些零散的线索,构不成思维导图,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小有收获。
  她看着李斌的那张黑白照,走上前去动手撕了下来。
  这条线索断了。
  那么当时还有谁有可能接触到初南的尸体呢?
  报案者?
  目击证人?
  负责侦办案件的刑警?
  助理法医师?
  实习法医?
  痕检员?
  ……
  毕竟是大案要案,经手过的人那可太多了。
  林厌逐渐捏紧了高脚杯细细的颈,用力之大指骨都泛了白。
  恨就恨自己当时没能力,不学无术,搁现在只要是一块碎骨都能给它检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宋余杭在外面是真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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