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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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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厌伸手摸去,水温不冷不热正好,宋余杭又细心地在浴缸底部套了一层一次性浴缸套。
  “我很少用,基本都是淋浴,怕你觉得不卫生。”
  她挠了挠头笑着,略有些不好意思,见林厌开始解衣服扣子了,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飞快溜了出去。
  “那你先洗,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林厌轻轻一句话就让她动弹不得了:“宋警官,我这边脱不下来,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宋余杭慢慢回转身,林厌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又是风情且恣意的。
  尾音放得轻且慢,足够耐人寻味。
  林厌棕色的卷发垂在肩上,不着脂粉,却愈发显得清丽脱俗。
  然而,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她唇角挑起的弧度,她赤脚踩在地上的裸足,因为冷而微微蜷起了脚趾。
  宋余杭脑海里瞬间蹦出了一个词:狐狸精。
  天生的。
  漫长的胶着和对视之间,热气氤氲了视线,有什么在狭窄的浴室里逐渐升温发酵。
  宋余杭咽了咽口水,慢慢走了过去。


第75章 信仰
  病号服的扣子只能开到了锁骨下; 宋余杭颤抖着手帮她解完最后一颗。
  她咽了咽口水:“你能……能自己脱吗?”
  林厌摇头; 微微仰起脖子:“手抬不起来。”
  “……”宋余杭抿了一下唇; 绕到她身后; 揪起衣角帮她举过头顶扒了下来。
  林厌棕色的发柔顺地垂在了雪白的肩头; 浴霸开的暖和,她却仍觉得有些冷; 打了个寒噤。
  宋余杭扶稳她; 被浴室的水雾氤氲地脸上起了一层热意。
  林厌微微背过身去,手撑在了浴缸上:“有点冷喔。”
  宋余杭明白; 这是在催促她了; 她勉强定下心神; 去解最后的束缚; 可是也不知怎地; 向来灵活的手指也打了结。
  林厌埋着头; 轻轻笑了一声:“宋警官,你行不行啊?”
  她撒娇的时候会拖长了声音叫她:宋队~
  生气的时候会连名带姓地喊她:宋余杭!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 刻意想要调侃她的时候; 才会喊她“宋警官”,这三个字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又因为加了姓氏和职务的缘故,格外耐人寻味些。
  宋余杭一股热血直冲上脑门,但她终究是克制住了,浴室门外不远就是妈妈的卧室,其次是; 她背上碗口大的疤,贯通伤,现在看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的。
  宋余杭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帮她解了搭扣,压低了声音略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你少来,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林厌任由她动作,转过身来坐在了浴缸上,宋余杭瞳孔一缩,呼吸就加快了。
  “毕竟,还没真的试过不是吗?”
  宋余杭想挪开视线,又舍不得挪开视线,焦躁和深埋骨血里的冲动撕扯着她的理智。
  她微微阖了一下眸子,喉结上下滚动着,手扶上了她的肩膀。
  林厌唇角狡黠的笑容还未得意多久,就被人打横抱进了浴缸。
  语气又急又快,甚至还有些粗鲁,可是动作却是温柔的。
  “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就让你试试。”
  热水驱散了寒意,也将一天下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林厌趴在浴缸边上看她,眼神里带着点涉世未深的天真,明知故问。
  “试什么?”
  宋余杭肺都要给她气炸,兜头扔了一块浴巾给她,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自己洗,有事叫我!”
  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以及厨房哗啦啦的冲水声,林厌畅快地笑了起来,甚至微微靠在了浴缸上哼起了歌。
  啧,真不经撩。
  纯情得很呐。
  等宋余杭洗完碗,收拾干净了厨房,打扫好了客厅,又去卧室铺好了床,还是没见她出来。
  宋余杭皱了一下眉头,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林厌,你好了吗?”
  林厌被舒适的水温和热气氤氲地昏昏欲睡,躺在浴缸里压根都不想动,听见她说话,这才站了起来随手扯过了一旁架子上的睡衣裹上。
  “好了。”
  她起的急,话音未落,就是一阵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的。
  宋余杭刚好进来,见她要摔倒,一把把人抱了起来。
  林厌惊魂未定,苍白的容颜上有被热水蒸出来的红晕,眼睫上还挂着水珠,下意识勾住了她的脖子,整个人都挂了上去。
  宋余杭失笑,后退两步,就这么抱着她往出走,因为害怕妈妈突然出来,步子略微加快了些。
  直到回到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反锁了卧室门,宋余杭才松一口气,去找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你……”宋余杭回转身,猛地一怔,刚刚只顾着担心她的安危,现在才发现她衬衣下什么都……
  她的衣服大,林厌瘦,松松垮垮地散在肩头,扣子也没扣,纯白的衬衫被水浸透之后,薄得跟纸一样。
  再往下。
  宋余杭瞬间就红了眼。
  艹,这要能忍,得是先贤圣人吧。
  折腾一整天,林厌是真的困了,沾枕头就想睡,还没等扯过被子,突然眼前一黑。
  宋余杭关了灯。
  她还未回过神来,就被炙热的呼吸封住了。
  宋余杭的拖鞋蹬到了一边。
  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宋余杭往她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林厌被迫仰起了头。
  她纤细白皙的手腕被人捏得泛了红。
  宋余杭眼底的血丝从未褪去过。
  墙上时钟发出的滴答声夹杂着某种隐秘的声音。
  宋余杭喘着粗气抬头,黑暗中端详着她的脸。
  林厌红唇微张,苍白的容颜染上了一层胭脂。
  孱弱的颈彻底暴露在了她的眼底。
  彼此对视的时候似有一把火把两个人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
  一切都渐入佳境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宋余杭动作一滞,又俯身下来,林厌微微偏过头,手撑在了她的肩膀上。
  “余杭啊,开开门,睡了吗?再抱一床被子给你们——”
  宋妈妈的声音。
  宋余杭皱眉,不理,摁住她的手再次俯身,还没碰到她的脸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余杭,余杭……”
  宋余杭额角青筋暴跳,林厌失笑,捧起她的脸,看看门口,示意她去开门。
  宋余杭无法,只好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三下五除二穿上睡衣裤子,用被子把林厌盖了个严严实实,这才跑去开门。
  “妈,来了来了,这大晚上的,干啥呀”
  宋母探头往里望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厌厌睡了?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
  宋余杭欲哭无泪,要不是您打扰,早就把人睡了,她又怕妈妈看出什么来,往外赶着人。
  “睡了,睡了,您赶紧回去睡觉吧啊。”
  宋余杭抱过她手里的被子,摇了摇头,略有些无奈地阖上了门。
  林厌从被窝里悄悄露出一只眼睛:“走啦?”
  宋余杭点头:“走了,你冷不冷?”
  林厌摇头:“有点热。”
  脸还是潮红的。
  宋余杭把被子往电脑椅上一堆,扑上床把人摁住:“继续。”
  未等她再俯下身来,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宋妈妈又折返了回来。
  “余杭啊,开开门,瞧我这记性,光给你们拿被子忘了拿枕头。”
  宋余杭要疯了,气急败坏去开门,拖长了声音:“妈!!!”
  “哎呦呦,瞧瞧发这么大脾气,好了好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宋母又探头往里瞅了一眼,宋余杭一手撑在了门框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厌厌真睡啦?我怎么刚还听见她说话了呢?我听错了?”
  “妈——”宋余杭欲哭无泪,都快给人跪下了。
  她要是个男的,估计早就……
  “求求您,早点睡吧,别再来了啊,我们不缺,什么都不缺,真的。”说着,一直把人推出了门外,看着她进房间这才放心回来,反锁上门,靠着门板无语凝噎。
  林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宋余杭扑过去挠她,两个人嘻嘻哈哈倒在了一起。
  “早知道就听你的去开房了。”
  林厌摁住她乱动的手,小小打了一个呵欠,窝进她怀里,长睫翕动着。
  “别闹,有点困了。”
  宋余杭瘪嘴,有点委屈:“可是……”
  今晚林厌撩她也撩了,亲也亲了,唯独她,半点便宜都没占到。
  太心酸了,她可能是宋妈妈捡回来的吧。
  “嗯?”林厌抬眸看她,像一只慵懒又迷人的猫抬起自己的爪子搭上了她的肩头。
  呼吸洒在颈间痒痒的。
  “真的困了。”
  说罢,又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
  宋余杭见她神色实在是倦怠极了,即使还是很想,但也只得摁捺下来。
  “好吧,睡觉。”
  林厌心满意足翻了个身睡觉,却又被人扯回了怀里,随即身上一凉,仅有的一件蔽体的衣物也被人扔了出去。
  宋余杭抱住她:“睡吧。”
  林厌咬牙:“你……”
  背后抱的姿势太过于亲密和狎昵,宋余杭抵着她耳边的发:“就这样睡,给你五分钟,睡不着后果自负。”
  “我……”林厌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噎死,抓起她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她恶狠狠地。
  宋余杭就当给狼崽子磨牙了。
  她甚至愉悦地在她耳边吹了声口哨:“没关系,咬吧,等你伤好了,咬一次加倍偿还一次,都是债啊,林法医。”
  她学着她的口气,轻挑地喊她“林法医”。
  林厌涨红了脸,脏话即将脱口而出,感受到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忍了又忍,眼眶都红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闭上了眼。
  许是真的折腾的有点累了,还没到五分钟,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宋余杭微微抬起身,在她的侧脸上落下一吻,林厌似有所觉,回转身似倦鸟归林般投入了她怀里。
  宋余杭失笑,得,美人在怀,看来她今晚是难以入眠了。
  ***
  第二天清早,宋余杭顶着硕大两个黑眼圈起床去洗漱,宋妈妈早饭都已经做好了,摆着碗筷。
  “哟,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宋余杭有气无力地跟她打招呼:“早,妈,睡得好,特别好。”
  坐在餐桌旁的林厌微微抿唇笑了一下,被宋妈妈捕捉到了。
  她看林厌真是越看越喜欢,长的好看,精神,坐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脸色比昨晚好看了很多,白里透红,眉梢眼角透出一点儿按捺不住的春意。
  反观宋余杭,活脱脱像被吸干了精血似地没精打采,忍不住就开始数落自家孩子。
  “你看看你,同时睡的觉,怎么人家就这么精神,你好像又上了一个大夜班似的,也不知道一晚上都干了些啥。”
  愤怒的冲水声从洗手间的门里传了出来。
  干、干了些啥?
  林厌实在是没想到宋妈妈说话这么劲爆的,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全喷了出来。
  “咳咳……”
  她胡乱扯了纸巾擦着桌上的水渍,宋母已从厨房里端了煮好的酒糟蛋出来。
  “哎哟,怎么呛着啦,别光顾着喝水呀,尝尝阿姨做的酒糟蛋。”
  “没事,没事,谢谢阿姨。”林厌站起来接,又被人躲过了。
  “烫,没事,没事,你坐着吃,不用等余杭,锅里还有呢。”
  宋母说着,又从厨房里端了热好的馒头出来,还有几道凉菜。
  “阿姨,您不吃吗?”
  宋母解了围裙正要挂上去,回头笑道:“我起来的早,吃过了,准备出门跳舞和买菜去。”
  林厌琢磨着,现在也才早上八点多而已,宋母昨晚和她们差不多同一时间睡的,早上又比她们起的还早,还做好了早饭。
  “阿姨,您是不是有点失眠啊?”
  宋母一怔,林厌又接着道:“我认识好几个专业医生,对这方面还颇有点心得,您留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替您去约,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是上门问诊也好,还是直接拿药都行。”
  她这失眠的毛病连宋余杭都不知道,一开始只以为是上了年纪睡眠就少了,近些年才愈发严重了,常常十一二点才能入睡,半夜三更就醒了。
  如今被林厌看出来,老人家顿时有些感动:“不用,不用,你们都忙……”
  林厌咬了一口馒头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您不告诉我,我就去跟余杭说。”
  “唉,你这孩子,好好好。”宋母无奈,只好从桌上的电话薄上扯过纸笔,颤颤巍巍地写下一串数字给她。
  “到时候多少钱,阿姨再给你。”
  林厌把纸条收好,关于钱的话题模棱两可就过了。
  眼看着快到了八点半,宋母换鞋准备出门了,宋余杭从洗手间出来。。
  宋母回头看着她俩:“中午回来吃饭啊,你姐也过来,我现在就去买菜去。”
  宋余杭不着痕迹皱了一下眉头:“不了,妈,中午我和林厌在外面吃。”
  “诶,你说你大周末的不回家吃饭,浪费钱,算了算了,看你吧,难得见你带朋友回家一次,好好玩,听见了没?”宋母一边数落,拿起钥匙出了门,宋余杭拖长声音应了一声。
  林厌咬着勺子看她:“不对劲,提到你姐的时候你皱了一下眉头。”
  女人,不,女法医的直觉还真是敏锐啊。
  宋余杭失笑,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也不对劲,我观察你的神情,你今天应该有什么想要去做的事。”
  林厌轻轻抿唇笑了一下,又不想让她太得意,故意板起脸:“那还不快吃。”
  两个人边吃边谈。
  林厌把宋妈妈失眠的事告诉了她。
  宋余杭拧着眉头:“我说我有时候夜班回来了她还没睡,一直以为是在等我呢,原来是这样,林厌,谢谢你,约好了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陪妈妈去。”
  林厌搅着碗里的醪糟,因为“谢”这个字心底一暖,略微弯了一下唇。
  “你工作忙,家里又没人,还是得多关注关注阿姨的身心健康。”
  像这样亲人接连去世带来的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宋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却并不代表她的心里不会留下什么伤痕。
  宋余杭点头:“我知道了,会抽时间多陪陪妈妈的。”
  末了,她又小心翼翼看着林厌,伸出手把她空在桌上的手握进了掌心里。
  “那你呢,林厌,需不需要……再去看一下医生?”
  林厌扯了一下唇角,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凉了,快吃吧。”
  说罢,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宋余杭欲言又止,终是没开口,吃完饭主动跑去洗碗。
  林厌则拉开了她的衣柜,端详着形形色色的衣服,挑一件,皱眉,扔一件,不一会儿床上就堆满了一大堆衣物。
  林厌泄气了,得,看来今天第一件事是得去买衣服了。
  宋余杭洗完碗擦干净手,看得好笑:“走吧,林大小姐先随便穿一件,我们出去买。”
  ***
  “这个,这个,这个我也要,通通包起来。”
  林厌试完衣服,看见合适的就买,站在柜台前指点江山,刚准备结账的时候,宋余杭把自己的卡递了过去。
  林厌推回去:“不用,我自己付。”
  “刷我的。”宋余杭直接把卡递给了柜姐,对方看她一眼,再看看林厌,从善如流地接了过来。
  “好的,一共是三万六千四百八,请您确认一下,在这里签个字。”
  宋余杭执笔签字,林厌砸吧了一下唇:“想不到你个小警察还挺有钱的,说,是不是贪污受贿了?”
  宋余杭白她一眼:“说什么呢,我平时不怎么花钱,这都是工作这么多年攒下来的。”
  “那你不心疼啊?”
  宋余杭把笔帽阖上交给柜姐,拎着打包好的纸袋,揽着她的腰往出去走。
  “心疼啊,所以某个人肉偿就好了嘛。”
  林厌一挎包就甩了过去:“去死好嘛?”
  出了商场,宋余杭把买好的东西全部塞进了后座,林厌又给宋母买了一些保健品,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的。
  宋余杭替她打开车门,看她坐进去,自己这才开了驾驶座车门,系好安全带,挂挡出发。
  林厌看她开车:“你知道去哪?”
  宋余杭头也未回,唇角浮起了笑意。
  “我猜的。”
  ***
  林厌把刚买的一束白菊靠在了墓碑前。
  宋余杭往地上放了几罐可乐,还有一些小孩子爱吃的零食。
  两个人并肩而立,风鼓动了衣角,扬起了她们的发梢。
  林厌看着墓碑上熟悉的那张脸,女孩子不过十四五岁,笑得是那样甜。
  她本应该有更美好的人生,却永远定格在了十五岁那年。
  即使后来她们抓到了凶手,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也改变不了另外一些年轻的生命永远被剥夺的事实。
  陵园的风有些大,林厌的手被冻得苍白,她哆嗦着从钱包里取出名片,看着打火机的火舌一点点吞没了它。
  “我叫林厌,1976年生人,现年三十二岁,职业是法医,兴趣爱好是解剖,电话号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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