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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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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余杭有心宽慰她,林厌的手骤然捏皱了被单,身子有一瞬间的紧绷。
  “你不必……”不必蹚这趟浑水,以身犯险。
  “我言出必行。”她话还未说完,已被人打断。
  宋余杭替她把纱布缠好,又细心地贴了胶条。
  林厌看着她毛绒绒的脑袋拱在自己身前,略微弯了一下唇,又很快散了去,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
  “这次允许你反悔,我不希望你是因为一时可怜我而仓促做的决定……”
  宋余杭笑了一下,刺痛了她的眼,林厌咬牙切齿。
  “你笑什么?”
  那人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要她放松,这姿势动作太过亲密,以至于林厌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悄悄红了耳根。
  “我笑你太看的起我了,我帮你有一,追求公平正义是每个刑警的职责,无论案件过了多少年,只要凶手没有缉拿归案,我就一天不会停止追凶,这是于理。”
  她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于情,我想帮你,就是想帮你,没有什么理由。”
  林厌眼眶一热,咬紧了下唇,低下头:“Justice deyed is justice denied 。”
  她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迟到的正义已非正义,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这么做究竟还有没有意义……”
  宋余杭动了动,把她的脑袋摁向了自己怀里,很奇怪的,现在这些事她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
  林厌也不抗拒她的接触,于是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发。
  “有,不是说,人的一生会死亡三次,第一次,呼吸心跳停止,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死亡;第二次,人们来参加你的葬礼,牧师宣告你的逝世,你在社会上不复存在;第三次,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才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再和你没有关系。”
  “林厌,你还记得,这就是最大的意义。”
  也许是她太温柔,也许是自己太脆弱了。
  林厌攥着她的衣服,把泪水揩了上去。
  从小学到硕博连读,她接受的都是最精英的高等教育,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教过她该如何真正地面对死亡,包括从业后,面对死者的遗体,她的心里也是充斥着满腔激烈的恨意。
  宋余杭不一样,她既温和又有棱角,她是一块磨刀石,又是一把宝剑藏锋的刀,悄无声息地击中了她内心最最柔软的角落。
  刚刚的哭是情绪积压到顶点的发泄,现在的哭则是放松下来后的肆无忌惮和对故人的怀念与追忆。
  宋余杭轻轻捧起了她的脸,用拇指替她揩去泪水,见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样子,这样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也因此分外心疼些。
  “林厌,要是有一天我也……”
  你会不会也这样怀念我?
  她话还未说完,林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摇着头,示意她别说了。
  宋余杭知道了,眉眼一弯,露出个笑意来,扣住她的手攥进自己掌心里。
  林厌一怔,眼角还挂着泪痕,却已经忘了哭,她的那只手还停留在自己脸上,替她把残存的泪渍抹去。
  宋余杭的指尖有茧,带着火药硝石的味道,轻轻抚摸肌肤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战栗感。
  那手往下滑,落到了唇上,她来回抚摸着柔软的唇瓣,直到渐渐起了热度。
  林厌原本苍白的唇色逐渐有了血色,变得饱满欲滴。
  宋余杭眼神微暗,喉头动了动。
  林厌抽了一下被她攥在手里的手,没抽回来,略有一丝急色。
  “宋——”
  她的食指轻轻压了下来,示意她别说话,那压在唇上的手指却愈发变本加厉起来。
  林厌的唇火辣辣地痛,眼里还隐着尚未褪干净的水光。
  她不施脂粉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干净剔透的美,像暗夜森林里不谙世事的精灵。
  宋余杭就是误入歧途的骑士,被蛊惑着一步步跟着她走,陷进了欲望的沼泽里。
  彼此无声地对视,仿佛很久以前就交换过眼睛,气氛开始升温,林厌无知觉地顺着她的动作吞咽口水。
  无论是压在她唇上的指尖,还是双方不自觉地加重了呼吸,暧昧的氛围被黑夜无限放大。
  从前对她的后颈有瘾,如今好像又新添了一样东西。
  她略有些迷茫,脑袋一团浆糊,身子轻飘飘的,手也不听使唤,像极了瘾君子。
  不,这不应该。
  宋余杭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慢慢靠近了她。
  林厌被她弄地微微仰起了头,红唇微张,似在引人采撷。
  宾馆狭窄的单人床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发出了咯吱的轻响。
  林厌猛地揪紧了身下被单。
  她的呼吸已近在咫尺。
  敲门声响了起来,似惊醒了两个梦中人。
  方辛:“宋队,宋队,您在吗?我来拿一下东西。”
  林厌一把推开了她,坐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宋余杭被推了个猝不及防,嘴角抽搐着,不情不愿去开门。
  “在,在,怎么了?”
  “没事,我今晚不是睡单人间嘛,回来拿一下洗漱用品。”
  方辛说着,一进门就看见林厌也在,顿时两眼放光:“哦呵呵,呵呵呵,林法医也在啊,真好真好……”
  “……”
  “……”
  她有预感林厌下一秒就恼羞成怒了,见好就收,拿了自己的包就撤。
  “你们继续,继续哈,我就不打扰你们叙……叙旧了。”
  等到走出房门,方辛掏出手机,在三人小群里发消息:我说的吧,快快快,辣条拿来!!!
  段城发了一个捶地痛哭的表情,郑成睿一脸原来如此。
  不一会儿,红包即时到账,方辛脸上乐开了花。
  宋余杭关上门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又走了回来。
  林厌收拾东西下床:“我、我回去了。”
  “别啊,你回哪儿去,大半夜的。”宋余杭把人拦住,林厌抿紧了唇角,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看她。
  “行了,难得见你在这种事上扭捏一回,两张床,分开睡,放心了吧。”宋余杭伸手把她的包拿了过来放在方辛的床上,还想再捏捏她的鼻子,林厌一躲。
  “这两天你都是和方辛一起睡的?”
  宋余杭一怔,没明白有哪里不对:“对呀,不就只有我们两个女同志吗?出差在外,当然要互相照顾了。”
  林厌磨牙:“不是有单人间?”
  宋余杭替她铺床,知道她爱干净,又里里外外抖了一遍换上新的床单被罩。
  “办案经费有限,不浪费钱。”
  逻辑链真是完美得无懈可击呢。
  林厌想发火都没地方发,伸手往里一指:“我要睡你的床!”
  “……”得,又白铺了。
  宋余杭认命地又拆了下来,林厌把包扔了上去,往里一躺,背对着她。
  宋余杭突然灵机一动,莫不是……吃醋了?!
  一想到这里,她唇角按捺不住的笑意,就连步子都轻快了许多。
  “喂,你是不是吃——”
  还没走到她床边,凌空飞来了一个枕头砸在她身上。
  “滚!”
  “……”宋余杭抱着那枕头,很听话地退了回来。
  屋子里一阵窸窸窣窣,她似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林厌悄悄竖起了耳朵,不一会儿,肩膀被人掰了过来,宋余杭把一个锦盒献宝似地拿到了她的眼前,还伴上了夸张的音效。
  “铛铛铛——打开看看。”
  林厌微怔,坐了起来:“这是……”
  “看看嘛。”宋余杭说着,见她迟迟不接,把锦盒复又塞进了她怀里,伸手拧亮了台灯。
  林厌不解其意,在她的眼神鼓励下缓缓打开了锦盒,顿时怔住了,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以至于鼻头微酸。
  “这是……”
  她扔掉的那根打弯了腰的机械棍,被人又捡了回来。
  管身应该是重铸过的,不然恢复不到这个程度,又重新喷了漆,拿在手里乌黑透亮,在昏黄的台灯下反射出了冰冷的金属光泽。
  宋余杭略有些得意:“怎么样,不错吧,虽然是进口货,但好在我有一个老同学也是做军工的,略懂些图纸,我就拿回来琢磨了好几个月……”
  她指着那机械棍:“喏,我连把手都给你包上了,软垫摸着舒服又不滑手,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说它叫“哨兵”吗?我把名字也给你刻上了……”
  林厌摸着机械棍背面那一行粗糙的小字,刻的歪歪扭扭的并不好看,她逐渐抿紧了唇角,攥紧了棍子。
  宋余杭看她表情:“怎么了,不喜欢吗?”
  林厌埋着头,没看她,嗓音有些闷:“你……为什么要把它捡回来?”
  宋余杭挠了挠脑袋:“啊,我看你之前去哪都带着它,和我交手的时候也是用的它,我猜……”
  她略带了一丝小心翼翼试探的表情看着她:“它应该对你挺重要的吧,丢了……怪可惜的。”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这么重要随身携带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初南送给她的,她不想让林厌断了这唯一的念想。
  谁知林厌听完,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底还含着泪花,唇角却带上了结结实实的笑意。
  “你的外号没叫错,我随身带着,只是因为用趁了手,没有什么别的含义,它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机械棍,没……没你……重要。”
  最后两个字林厌含糊其辞就过去了。
  等到说罢,宋余杭大大地“啊”了一声,满脸都写着震惊。
  林厌微微弯起了唇角,有些耳热:“不过,现在它有了。”
  宋余杭一怔,唇角也泛起了柔和的笑容,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揉她的脑袋。
  林厌一躲,手里的机械棍已经出了鞘,啪地一声被甩直,抵上了她的喉咙。
  她分寸把握得很好,略微扬眉,居高临下看着她:“别动,我现在要去洗澡睡觉了,今晚你最好安分一点,少动手动脚的。”
  宋余杭挑了一下眉头,伸手把那棍尖拨开:“林小姐,我帮您修好了心爱之物,又屡次救您性命,恩将仇报是不是不太好?”
  林厌的棍子随着她的手动,宋余杭一点一点把机械棍收进去,随着她的动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那你想怎么办?”看着她的灼灼目光,林厌往后退了一步,宋余杭坐在床上,手里拉着她的机械棍,猛地一拽。
  她整个人往前一跌,就听见她在耳边说:“是不是应该有点奖励?”
  “宋余杭,你不要太过分!”她终于恼羞成怒喊了她的全名,松了机械棍,手抵在她肩膀上一推,把人推倒在了床上,自己后退了几步,冲进了洗手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宋余杭倒在床上,冲着她离去的背影哼哼唧唧:“喂,林厌,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到底是谁过分啊……”
  她低声嘀咕着:“救你这么多次,搁古代早就以身相许了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洗手间里愤怒的冲水声。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发慈悲的企业家给江城市局捐了一大笔钱,并且指名用于刑警出差办案经费,江城市局的刑警们外地办案的时候从此过上了一人一间标间的幸福生活。
  不过那又是后话了。
  至于这个夜晚,林厌睡得很沉,她把机械棍放在了枕边,仿佛伸手摸到就有了安全感。
  宋余杭关灯之前特意走到了她的床边蹲下来,替她掖紧被子:“睡吧,什么都别想,明早起来你还能看见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起了作用,林厌没有吃安眠药,也没有靠和别人欢愉来耗尽体力,仅仅只是在黑暗中看着她的眼睛,两个人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就慢慢睡着了。
  等她彻底沉入梦乡,宋余杭这才起身回到了自己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数羊,完了,她睡好了,自己却失眠了。


第54章 关心
  “昨晚……真的啊?”
  “那还能有假。”
  “太惨了; 一年的辣条都赔出去了。”
  ……
  食堂里三五成群在聊着天。
  林厌端了碗白粥走到门外坐下来喝着; 你说她交际花长袖善舞是真的,你说她离群索居不喜凑热闹也是真的。
  宋余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从盘子里拿了个花卷也跟了出去。
  “给。”
  面对她的好意,林厌抿了一口粥没伸手接:“我吃饱了。”
  宋余杭只好又悻悻拿了回来; 未等她再说什么; 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把花卷往她手里一塞; 跑到旁边去接电话了。
  林厌看着她那绷得笔直的身子就知道她在和谁通电话,不是冯局就是赵厅。
  塞进手里的馒头还热着,散发出了一股小麦的香气,林厌拿起来咬了一口; 竖起了耳朵听她说话。
  宋余杭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一些; 听他咆哮完:“冯局……”
  对方直接吼:“滚犊子; 赶紧把林厌给我带回来!基层派出所都投诉到纪委了知道吗?!!”
  仿佛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唾沫星子喷到了自己脸上,宋余杭略有些嫌弃地又拿远了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那边沉寂了三秒; 宋余杭赶在他即将破口大骂的时候接上了:“您听我说……”
  她看了一眼林厌; 背过身去:“林法医为了破案手段可能是激进了些,可是她确实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她要是做了我又何必出去追那个黑衣人,直接把她当场铐下不就完了嘛。”
  冯建国冷笑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给自己消消火:“我还不知道你们,一丘之貉!没有经过组织批准就是擅自行动; 谁给你们的权利对证人妄动私刑的?!知不知道这是违法?!”
  宋余杭站直了些:“报告,林法医不是擅自行动,是我让她来的,至于私刑倒也谈不上吧,顶多就是询问方式过激了些……”
  她倒是说的理直气壮的。
  冯建国啪地一声把茶杯重重放在了桌上,茶水四溢,气得发抖:“宋余杭你听听,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宋余杭阖了一下眸子,似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她始终没有把林厌跑来五里镇的真实目的说出来。
  “总之,我既然是刑侦负责人,又是专案组组长,林厌的一切行动皆是由我授意,等“白鲸案”结,我愿意接受组织上的一切处罚。”
  宋余杭挂了电话,林厌挪开了视线,面前的泥地上落下了一片阴影,宋余杭蹲了下来看着她。
  “好吃吗?”
  林厌手里的花卷没咬几口,也没抬眼看她:“不必如此。”
  “你又来了,昨晚不是都跟你说过了?”
  林厌一怔,敛下眸子。
  宋余杭本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但食堂里人多,只好作罢。
  “你还是不信我。”
  是块石头都该捂热了,可是对方是林厌,戒备心比什么都强,不信任才是她的本能。
  宋余杭略有些黯然,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快吃,吃完带你去看看李斌的遗体。”
  林厌一听这话才抬眼看她,三下五除二把花卷塞进嘴里,噎得连连咳嗽,眼角呛出了泪花,抹抹唇角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结结巴巴。
  “我、我吃完了。”
  ***
  镇上的殡仪馆没有冷气,其实就是停尸房罢了。
  甫一踏进去,段城就捏着鼻子退了出来,深呼吸,又戴了一层口罩这才鼓足勇气迈了进去。
  林厌已经戴上了手套在验尸了,左手缠着纱布不是很方便,宋余杭替她拎着勘查灯。
  “我闯进去的时候他正准备翻窗逃脱,正好打了个照面……”
  宋余杭说着,林厌抬起了李斌的小臂轻轻按了按,随后掰开了他的眼睑:“眼结膜有针尖大小的出血点,颜面部皮肤青紫。”
  检查完眼球,林厌的手又轻轻掰开了他的口腔,微微俯身下去观察:“口腔咬肌内可见出血。”
  段城在本子上匆匆记着。
  勘查灯照过来的时候,林厌又在他已经漏风,摇摇欲坠的门牙上发现了一根细小的衣物纤维。
  “棉签。”
  宋余杭把东西递给她。
  林厌拿棉签把那根线头揩了下来放进证物袋里:“这是凶手身上的东西。”
  她之所以能这么肯定是因为,昨晚交手时间虽短,但她不仅过目不忘还眼力惊人,凶手戴了手套,准备得很充分,不然现场怎么可能找不到他的一枚指纹。
  做完这些她才又撕开了李斌的衣服,手在他胸膛上按了按,宋余杭的勘查灯也随之照了下来。
  “全身静脉及毛细血管扩张,初步确认死因为缺氧性窒息。”
  也就是民间常说的,活生生被人捂死的。
  林厌看着他的目光略有一些沉痛,手撑在停尸床上紧握成了拳。
  宋余杭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你要解剖吗?”
  林厌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来:“不了,死因明确,不剖了,让老人家入土为安吧。”
  等一行人出了停尸房,宋余杭问派出所所长:“李斌家里还有别的什么亲人吗?”
  “没啦,他是五保户,三十多年前就和老婆离婚了,儿子女儿都让女方带走了,退休后吃喝拉撒全靠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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