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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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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两天没好好吃饭了吧,我这就让人做……”
  林厌摆摆手示意不必了:“我要睡会,别让人上来打扰我”
  她走两步,又转过身看着管家手里的外套:“衣服洗了,别扔”
  “是,小姐”管家恭顺地低下头去,却在心底暗暗讶异起来。
  林厌的衣服多的衣帽间都放不下,记经常是今天穿了明天扔,别说洗了放都懒得放,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留下些什么。
  但凡回家,她总是会去阁楼待一会儿,林厌倒了杯红酒,靠在桌上慢慢品着。
  困劲过去,这会儿思路却愈发清晰了。
  指尖轻轻摩挲着高脚杯细长的颈,一杯红酒见底的时候,林厌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日薄西山,手机在桌上震动着,林厌伸长胳膊摸进手里,嗓音还是喑哑地:“喂?”
  宋余杭从方辛手里接过手机:“喂,我,宋余杭”
  林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开始穿衣服:“我知道是您,什么事,说吧”
  “我们找遍了江城市所有水族馆,也没有查到丁雪去过的踪迹”
  电话挂了之后,方辛乐呵呵地凑过来把那串号码亮给她看:“宋队,您也存一个呗,以后联系也方便”
  宋余杭看了两眼,还是下意识拒绝了:“算了,没必要,在局里有事就直接打技侦电话了,出外勤不还有你们吗?”
  方辛捂着嘴巴笑起来,神色分明有些古怪。
  宋余杭:“怎么了?”
  段城和郑成睿回过头来异口同声道:“那天林法医也是这么说的”
  “……”
  “看,我说的吧,我猜中了,你明天的鸡腿归我”
  “我先说的,应该归我才对”
  “你一个女孩子吃那么多肉干嘛?”
  “女孩子就不能吃肉了吗?你怎么还刻板印象呢还?”
  ……
  眼看着那边争论地热火朝天,宋余杭微微摇头,走到了一边。
  “怎么样了?”
  蛙人刚从水底上岸,浑身湿漉漉的,摘了潜水镜,大口呼吸着,撑着膝盖喘了一会才说:“不行,水倒是不深,可底下情况复杂,有暗流也有礁石,而且天要黑了,什么都看不清,难呐”
  据周末和陈浩所供,他们从附近的垃圾桶找来塑料袋把人装进去之后,又把丁雪随身的物品都扔在了水中,顺着这条河他们已经搜寻一下午了,毫无进展。
  河面上作业的冲锋舟也停了,宋余杭刚摸排完江城市内水族馆的情况赶过来的,天气热,暑气还未散去,芦苇荡里更是蚊虫飞舞闷热难耐。
  她一抹额上的汗水,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左手一瓶矿泉水右手一块干面包啃着,和工地上落魄的农民工没什么区别。
  这个案子进行到这里,每每有新的线索出现又总会被中断,千丝万缕好像都有联系又实则并没有什么干系。
  她微微阖上眼睛,感受到夕阳的余晖洒在眼皮上,整个世界变成了橘红色。
  高中时她喜欢数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考取北大的数学系,成为一名教授或老师。
  她的老师曾告诉她,如果一道题你解不出来的话,何不回头看看题目,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那么把时针拨回去,一切又恢复到了原点。
  大凡命案,无外乎情杀、仇杀和财杀。
  财杀和仇杀在进一步的侦查工作中已经排除了。
  丁雪和葛军、周末、孙向明都有情感纠葛。
  从作案时间上来看,葛军和孙向明排除。
  剩下周末和陈浩,当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互相串供咬死了丁雪是意外落水也不是不可能。
  但她始终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是这里,为什么是莲池公园?
  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吗?
  还有她从自己家里跑出来的神情很不寻常。
  宋余杭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砸吧出了一点苦味,她忽然翻身而起,对了戒指!
  孙向明没有戴婚戒!
  记   他在撒谎。
  婚戒这种东西意义非凡,一对恩爱和睦的夫妻,怎么可能不戴婚戒呢。
  她倒是见过很多感情破裂的情侣或夫妻把这东西弃若蔽履的。
  “方辛”她站起来喊了方辛的名字。
  方辛应声跑了过来:“怎么了,宋队?”
  “上次的戒指,有什么发现吗?”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的,倒是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没什么特别的发现,材质是很普通的白金戒指”
  宋余杭皱眉:“我问你,要是你结婚的时候,丈夫送你白金戒指,你怎么想?”
  “这么穷酸还嫁他干嘛?买不起钻石黄金至少也是铂金吧”没等方辛回答,远远地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林厌拨开拂面的柳枝,钻了进来。
  “怎么滴,宋队要结婚了?只要对象不是我哥,他送不起钻戒我送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笑得邪气,一双含情眼不住往宋余杭身上瞟。
  方辛捂着心口,小鹿乱撞。
  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宋队的对象是林法医他哥?!
  林法医还要送她钻戒???
  怎么办,她发现了这么大的奸情,不会被灭口吧!
  那厢方辛脑补出了一出豪门恩怨狗血大剧被雷得外焦里嫩。
  宋余杭已经回过身来看着她,倒是没什么波动,她习惯了。
  “不必,林法医的话,易拉罐环我都不想要”
  刚刚还笑靥如花的面容一秒破功,林厌就差把高跟鞋脱下来打她了。
  “方辛你别拦我!嘴巴这么毒看老娘不……”
  “不过,你倒是有句话说对了”宋余杭双手插在兜里,淡淡看着她。
  “这么穷酸,嫁他干嘛?所以,这戒指是她的心爱之物,却不一定是孙向明送的”
  几个人分花拂柳往出来走,宋余杭拿出手机打电话:“孙向明有重大作案嫌疑,马上向检察院申请搜查令,外勤组带人把小区几个门都给我看好了!放跑一只苍蝇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林厌额头落下一滴水,她抬眸看去,不知何时起,刚刚还风和日丽的天气已变得乌云密布。
  远处传来滚滚闷雷,闪电划破了天空。
  台风要来了。
  警灯闪烁着,警车风驰电掣般地掠过街道,雨水在车玻璃上蜿蜒成线。
  林厌拎着勘查箱下了车,裤腿上立马溅上了泥点,技侦几个人分别跟在她后面鱼贯而出。
  宋余杭没穿制服是为了万一他暴力拘捕抓人方便,不过林厌知道她腰间的皮套里配了枪,还是实弹。
  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也一头扎进了楼道里。
  一个伪装成物业的刑侦人员上去敲门:“您好,物业,可以开一下门吗?楼下说您的卫生间漏水”
  孙向明放下孩子,从猫眼里看了一眼,手扶上把手,刚把门拧开了一条缝,几个刑侦人员扑了上来把门撞开,把人死死摁在了地上。
  宋余杭给他戴上手铐,同时把搜查令举到了他眼前:“警察,我们现在怀疑你有重大作案嫌疑,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出乎意料地,孙向明居然没有反抗,他沉默着被人从地上拉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即将迈出屋子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玩玩具的女儿,动了动嘴唇:“我女儿……”
  宋余杭把人推出了屋子:“你放心,我们已经通知了孩子的姥姥一会来接孩子”
  林厌站在门外,外面雨下的大,上来的时候制服已经湿了半边,却愈发显得她身姿挺拔,目光锐利了。
  视线交错的那一刹那,她点了点头:交给我吧。记
  宋余杭读懂了,微颌了一下下巴,押着人大步离去。
  等人都走后,林厌从勘查箱里取出手套唰地一下戴上,活动着手指。
  “给我好好搜,尤其是地毯下,家具上,杯口边缘等容易忽视的细节,一丝血迹一枚指纹都不能放过”
  “是!”
  众人齐声回答,开始埋头干活。


第18章 真相
  “说; 5月14号那天晚上,你在干嘛?”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在家工作”
  把人抓回来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换了一波人翻来覆去问话; 这也是审讯技巧之一,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只要他撒谎,反复询问细节; 总能露出破绽。
  孙向明说的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可是没人给他倒水。
  “警察同志; 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怀疑我吗?”抽了个空档,他主动开口了; 仍是一副忠厚老实相。
  对面坐着的刑侦人员对视一眼:“无可奉告,不要转移话题”
  “是; 我承认我和小雪有时候会吵架,但夫妻相处; 为孩子教育问题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不都是正常的吗?”
  “警察同志,难道你在家从没和你老婆吵过架吗?”
  这话问得张金海一时语塞,只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旁边的刑侦人员把笔一摔:“老实交代; 难道非要等我们搜查出证据来才肯死心吗?!我告诉你; 这样不仅减不了刑; 法院还会从严从重判决!关一辈子都是轻的!”
  宋余杭在外面看监控; 直皱眉头; 敲了敲门,示意他俩换人。
  张金海走出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宋队,这次有些冲动了吧,按规定我们只能关他24小时,24小时之内要是再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他杀人,我们就得放了他”
  言下之意就是,这要是传出去抓了放放了抓的,市局的面子往哪搁。
  冯局也来了,坐在一旁撇着茶杯里的浮沫,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若要定罪量刑,这个案子没有目击证人,那么口供和证据缺一不可。
  宋余杭看着他,话却是跟冯局说的:“24小时之内我一定拿下他死罪的口供,至于证据,我相信林法医”
  方辛拿鲁米诺试剂喷洒在了茶几上,为了观察潜血反应,屋里没开灯,光线昏暗,每个人的脸都是隐隐绰绰的。
  可是让人气馁的是,他们几乎翻遍了整个客厅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指纹和血迹。
  林厌打着手电往卧室走:“继续搜”
  距离24小时的期限还剩下不到18小时。
  宋余杭走进了审讯室,拿着本子在他对面坐下。
  孙向明耷拉着脑袋,打了个呵欠,显然是被问得受不了了,看也没看,张嘴就来:“我真的没杀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睡眼惺忪,但神色坦荡,没有一丝多余的小动作。
  宋余杭推了一杯水过去:“别紧张,我就是来和你聊聊天”
  孙向明的目光往那杯子上瞟去,舔舔嘴唇却没动。
  宋余杭靠在了椅背上,这是一个放松的姿势:“喝吧,没事的,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不会苛待犯罪嫌疑人的”
  孙向明这才慢吞吞拿了过来,抿了两口,一鼓作气喝完了。
  宋余杭示意来人给他添上。
  孙向明抹抹嘴唇,把杯子放下:“我真没杀她……”
  宋余杭坐得更放松了些,双腿自然分开,英气的眉松懈下来,周身凌厉的气场散去,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平易近人多了。
  “今天我们不聊这个,谈谈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吧”
  “啪嗒——”卧室的灯被打开了,小孩子的床就摆在床边占据了大半部分通道,林厌小心地挤过去。
  房间不大,塞得满满当当,孩子都三岁了还和父母住在一起,他们夫妻俩怎么过性生活?
  林厌掀开被子,一股小孩身上的腥膻味涌入鼻腔,她伸手摸了摸,被窝又湿又冷,应该尿了有一会儿了。
  夏天干得快,也不知道窝了多久才能弄成这样。
  她厌恶记地皱皱眉,把被子拉好,又去摸索大人的床,依次掀开被子和枕头提取毛发,可是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那厢宋余杭的谈话也进入了僵局。
  他倒不是什么都不肯说,孙向明非常聪明,起码比表面上看上去狡猾的多,他知道在警察面前多说多错,所以宋余杭问一句答一句,不反抗但也不积极就是了。
  “通过相亲认识的”
  “听丁雪的妈妈说,你那时候非常喜欢她,追了很久”
  没有问话的时候,他就保持沉默。
  宋余杭倒也不着急,也抿了一口茶水又给自己添上了:“认识葛军吗?就是他们学校的那个校长”
  孙向明抬了一下眼皮:“知道,听说也进去了”
  “是,他骚扰你老婆,劣迹斑斑,算是罪有应得了”
  她看见他不着痕迹弯了一下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那个笑容说是高兴,倒不如说是讽刺的意味更强一点。
  “长期骚扰你老婆的人终于伏法,你不开心吗?”
  孙向明没说话,下颌紧绷,他留意到宋余杭正在打量他,这才道:“开心,我当然开心了”
  宋余杭摇头:“你不开心,因为真正长期骚扰她的那个人不是葛军”
  孙向明放在桌下的手交握在了一起,他在挣扎,他在思考,可是他的外表依旧看上去沉着冷静,没有一丝破绽。
  这样的人很难对付。
  如果是旁人在经验丰富的刑警面前,别说三番五次的讯问了,能挨过一轮就算是好汉了。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没有说谎,这样的人无论你再怎么问,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是种种迹象都表明,孙向明和妻子感情破裂,他是最有可能杀了丁雪的那个人。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到底是另有隐情还是真的不曾杀人。
  这也始终是她心里的疑问。
  丁雪的死因是溺死,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在哪溺死的,这始终是个谜。
  “浴室我亲自搜”林厌从方辛手里接过了鲁米诺试剂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地砖、洗手池、浴缸……只要是能想到的角落,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林厌趴在地上,关了灯拿手电筒去照浴缸下的缝隙,依旧一无所获,干净得过了头。
  她有些气馁,就在这时接到了宋余杭的电话。
  时间紧迫,两个人都没有废话,宋余杭开门见山:“情况如何?”
  林厌用肩膀和下颌夹住了手机,手上动作没停:“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那边顿了一会,林厌听见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她应该不在审讯室里,这也就说明那边的讯问依旧毫无进展,她这边要是再拿不到关键性证据,24小时之后就得放人,谁都不甘心。
  林厌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
  她略带低哑的嗓音传了出来:“没事,尽力而为”
  “呦,宋队今天转性啦,您这样我还怪意外的呢”林厌说着,用手去摸浴缸内部。
  审讯室外,宋余杭面朝落地窗站着,看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线,手里夹了一根烟。
  她很少抽,除非是迫不得已需要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的时候。
  这样的时候并不多。
  “其实有一点我很奇怪,孙向明并不否认自己与妻子感情破裂,但他一直在否认杀人的事实,与其说是否认,倒不如说是,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杀了她”
  林厌手一顿,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些什么,但快的很,只是一闪而过她什么也没有抓住。
  宋余杭准备挂电话了,烟已经快烫到了手指,她按熄在烟灰缸里。
  那边似有所觉,记林厌站了起来:“等下,虽然找不到明确指向他杀人的证据,但我们也有了一些发现,你看能不能拿去撬开他的嘴”
  “你说”
  “我发现,孙向明可能存在虐待孩子的倾向”
  “她说不想要二胎就不要!”
  “嫁进来几年男娃也生不出来,不下蛋的母鸡!”
  “死了好死了干净!”
  那天晚上在殡仪馆时,孙向明妈妈的几句话兀地窜入脑海里,宋余杭豁然转身,大踏步往审讯室走去。
  “好,我知道了”
  忙碌了大半晚上的刑侦人员都还没吃没喝,孙向明倒先吃上了,手里捧着一杯豆浆,面前的塑料袋里还放了两个花卷。
  他咬一口花卷咽下去,见有人进来伸长了胳膊把剩余的递给她:“宋警官,还没吃饭吧,来两个?”
  宋余杭在他对面坐下来:“不必了,吃饱了吗?没吃饱再让人去买两个”
  孙向明风卷残云般地把剩下两个花卷啃完,一杯豆浆全下了肚,顿时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舒坦很多。
  他打了个饱嗝,抬眼望向墙上挂着的时钟:“吃饱了,我什么时候可以休息?”
  “不急,还早着呢,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孙先生”宋余杭挺直了脊背,一改刚刚放松的姿态,神色变得有点儿冰冷和深沉。
  “丁雪出轨了”
  她用的是肯定句,孙向明瞳孔一缩,还是没吭声。
  “你之所以不肯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是因为你也不知道吧”
  “让我猜猜,他比你有钱,比你体贴,比你聪明,比你会哄女孩子开心,更重要的是,你在床上也比不过他”
  “丁雪是不是很久没让你碰她了,自从有了孩子之后”
  她嗓音压得低,外面疾风骤雨,听起来颇有几分诡秘。
  尾音落下来的时候,孙向明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猜你刚结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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