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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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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被林厌伤了眼睛的男人跌跌撞撞爬过来,指着她的脸嘶吼。
  “不是鬼是什么,她早就死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长的这么像!”
  这两个人不仅认识她,还见过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也见过她的死状。
  林厌心里咯噔了一下,如坠冰窟。
  想杀宋余杭的人是她熟悉的人,或者说是熟悉她的人。
  她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人的脸,企图看出一丝端倪来,但她见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也没能想起来他究竟是谁。
  她这样直白探究暗含了杀意的眼神反倒惹来了对方不快,抓着她的黑衣人抬手又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耳光,直打的林厌偏过头去,脸颊微微肿了起来,唇角溢出了血渍。
  林厌把喉咙里的血痰咳出去。
  黑衣人抓着她的头发,拿枪抵上了她的额头。
  “不管是谁,反正是和那个女人一伙的,就是敌人,杀了吧。”
  反倒是被她伤了眼的那个男人犹疑不定。
  “万一,万一真的是……”
  万一杀错了人,林厌没死却被他们失手杀了,想到林舸即将爆发的雷霆之怒。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抓着她的黑衣人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来回反复抚摸着那颗泪痣,似在确认些什么。
  半晌,他抿紧了唇角道。
  “验身吧。”
  林厌受过枪伤人尽皆知,不是什么大秘密。
  那伤了眼的男人猥琐一笑:“真有你的。”
  林厌背靠着树,轻蔑地撇了一下唇角。
  她还以为能有什么新把戏呢,古往今来,无非就是对陷入困境里的女性进行“荡妇羞辱”,来达到人格和精神上的彻底毁灭。
  可惜啊,她是林厌,不吃这一套,即使在这里被羞辱,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咬断他们的喉咙,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妄图用这种肮脏龌龊的手段来逼她就范,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说,你究竟是谁?!”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
  林厌微微偏过头去,不答。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们身后松树的树冠无风却晃动了一下。
  林厌心底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她还活着,她来了。
  至于为什么躲着不出来,应该心里也是有着相同的疑问吧。
  也好,索性也让她看个分明,让她死心。
  林厌不仅没回答,在他又一次掰过她的下颌时,狠狠一口唾沫就啐了过去。
  男人结结实实甩了她一巴掌,林厌眼前一黑,随即传来了裂帛的声音。
  单薄的夏衣被人粗暴地扯开了,露出透明的肩带,以及肩膀上的纹身,却没有疤痕。
  一朵曼殊沙华静静燃放在雪白的肩头。
  花朵纤长又美丽,花枝蔓延进了更深的地方去,惹人眼红。
  “真不是啊。”独眼男人惊叹,随即又有些庆幸,还好不是,要是小姐的话,他们今晚这么对她,回去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不是的话,那么也就好办的多了。
  从前的林厌高高在上,睥睨众生,哪轮得到他们染指,即使肖想却是连正眼看她都不能,如今遇着赝品,虽说不是她,可也算是满足了他有些变态的猎奇心理。
  “哎,既然不是,她弄伤我一只眼睛,人就交给我处置吧。”
  男人读懂了他眼底的兴奋,略有些鄙夷地撒了手。
  “随便你,那边应该也结束了,赶紧弄,完事过去还得收尸。”
  在他凑上来上下其手的时候,林厌被人反绑在了树上,她只是微偏了头,暴露出了最脆弱的脖颈,牢牢看着那一片树林。
  以及藏在林中不知踪迹的某个人。
  宋余杭,你看到了吧,我不是她。
  快走吧,求你了,千万别出来。
  林厌眼眶微红,喉头动了动,在心底默念着,感受到他要与自己交颈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一只耳朵,随后鲜血淋漓地撕扯了下来。
  惨叫划破了夜空。
  就在那个瞬间。
  林厌抬眸,她面前的树动了,树冠晃下来一阵微雨,地面上的落叶颤了颤。
  独眼男并未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惨叫,因为很快就被人卡住了脖子。
  天空一阵惊雷,闪电的冷光划过了她的眼角眉梢,带来死一般的静寂,那紧抿的唇角,凛冽的眼神,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肌肉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未曾说出口的杀意。
  林厌也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她。
  冷血的,嗜杀的,疯狂的。
  她无论何时何地出手总是留有余地,不像现在这样,从树上跳下来后就用机械棍卡住了对方的脖子,把人往后拖,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逼他窒息。
  那独眼男脚在地上剐蹭着,拼命挣扎,把落叶划出了两道痕迹。
  宋余杭的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卡住了他的命门。
  她想她真的是疯了,在看见她受辱的时候。
  明明是该转身离去逃出生天的,却是瞬间一股热血窜上了头顶,想也未想就从藏身之地跳了出来。
  等她看见她的时候,她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了。
  她恍惚以为坐在那里的是林厌,衣衫不整,披散着头发,雨水顺着削瘦的下巴往下滑,眼角微红含着泪,任人宰割。
  她疯了,也红了眼,从喉咙里发出了咆哮。
  直到一声枪响,不远处抽烟望风的男人也跑了回来,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宋余杭!”林厌失声惊叫。
  本能反应让她下意识缩头往后一躲,面前机械棍卡着的男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血花四溅,黑衣人死不瞑目躺在了她脚边。
  林厌微微喘着粗气。
  宋余杭一个箭步滚了过来,手里利刃已经出了鞘,割断捆着她的绳子,把人推了出去。
  “走!”
  她知道自己应该走的毅然决然,再不回头的。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并下意识地勾住了她的衣角。
  这样的模样和表情难免让人想起从前的林厌在她即将起床上班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恋恋不舍,像一只娇软的猫。
  宋余杭心里有一块地方,像海绵吸饱了水一样,微微陷了下去。
  枪声在耳边响起来。
  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抱着她顺势一滚。
  子弹打飞了落叶,溅在了她们身上。
  林中昏暗,一时之间“砰啪”作响,黑衣人也不知道打中了没,看她们还在跑,下意识又是一枪,谁知道却没响。
  没子弹了!
  他咬咬牙,没等掏出弹夹来,就被侧面扑来的人影踹翻在了地上。
  宋余杭翻身而起,用体重压住他,机械棍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就一拳一拳又一拳,狠狠朝着他的面门砸了过去。
  “你刚打了她三巴掌,这一拳就是第一巴掌,替她打的,还给你!”
  宋余杭撕扯着他的衣领咆哮,拳势如风,狠狠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黑衣人惨叫一声,鼻血飞溅,随即又被一拳打在了下颌上,牙齿崩落出去。
  宋余杭杀红了眼:“第二巴掌,也还给你!”
  “第三巴掌,还给你!”她恶狠狠地咬牙,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眼窝上,眉骨凹陷进去,眼球迅速充血红肿了起来。
  宋余杭气喘吁吁,手背上全是血,有他的,也有自己的。
  黑衣人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机,知道不拼尽全力就是一个死。
  他大吼了一声,屈膝撞上她的腹部,把人弹飞出去,翻身而起,死死卡住了她的脖子。
  宋余杭也不甘示弱,抬肘砸他的脑袋,逼他松手,最终把人踹翻了过去。
  不时有人倒下,不时有人站起,不时卡着对方的脖子,不时瞅准机会狠狠砸对方一拳。
  两头野兽在丛林中互相搏命。
  树叶纷飞,泥水四溅。
  宋余杭退后一步抹了一把被打出来的鼻血,又扑了上去,拦腰抱住他就是一个背摔,把人狠狠砸进了泥地里。
  黑衣人痛哼,呛出了几口血沫,却在她过来抓自己衣服的时候,抄起一把泥沙糊向她的眼睛。
  宋余杭被迫拿手防御,被人当胸踹了过去,倒在了树叶堆里。
  黑衣人欺身而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宋余杭目呲欲裂,手指徒劳无功地抓着地上的泥土,逐渐喘不过气来,脸色惨白。
  林厌在满地枯树枝里抓到了她的那根机械棍,提气大吼了一声:“宋余杭,接住!”
  机械棍稳稳掉在了她手边。
  宋余杭看她一眼,再看看穷凶极恶的黑衣人,硬是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抓起来朝着他太阳穴就是狠狠一棍子,用力之大径直把人抽飞了出去。
  她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一气呵成使出了一套劈、甩、扫、撩的组合动作,招招要害,这是从前林厌拿棍时的必杀技之一。
  她使得炉火纯青。
  林厌看得眼花缭乱,一时之间又有些热泪盈眶,以及说不出口的甜蜜激动。
  宋余杭跳起,最后一棍狠狠劈向了他的天灵盖,重击之下,黑衣人再无反抗之力,缓缓跪了下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宋余杭也浑身脱力,棍子从掌心滑落,人往后跪倒在地,缓缓躺了下去,享受着片刻静谧。
  天地间万籁俱寂,雨停了,露出云层后的一抹月亮。
  宋余杭躺在泥水里,偏头看向她,彼此的眼中都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咬牙手撑在地上爬了起来,捡起机械棍,一瘸一拐走向她。
  “走吧,我送你回家。”
  宋余杭向她伸出手。
  刚打完架的手上沾着血,掌纹清晰可见,骨节修长又分明。
  林厌笑了笑,坐在地上没动。
  “腿麻了,起不来。”


第116章 物证
  她说这话的时候; 尾音略略上扬; 有一丝撒娇的意味在,而整个人坐在那里,乌发垂在雪白的肩头,黑白分明,唇角带着笑; 眼神也是安静而平和的。
  宋余杭有一瞬间的错愕; 觉得她不应该是毒贩或者掮客的,无论是哪种身份都不适合她; 她本就应该是这林中的精灵,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她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把人抱起来,却又觉得不妥; 于是替她拢好了滑落到胳膊上的衣服,视线触及到那朵艳丽的曼殊沙华时; 宋余杭仿佛被烫了一下,退开一步,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上来吧; 我背你。”
  宋余杭眼里一闪而过的挣扎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林厌心里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
  她们终究只是被命运、被一场刺杀捆绑在了一起的两个陌生人罢了。
  作为裴锦红来说; 她刚刚的那句话着实唐突且越界了。
  林厌后悔不迭:“不了; 我自己走。”
  话音刚落,宋余杭已把上了她的腿弯,她不得不往前扑在了她背上,然后就被人轻而易举背了起来。
  突然袭来的失重感令她猝不及防; 以至于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这完全是从前她每一次背她时的本能反应。
  林厌回过神来,脸红心跳,想撒手又觉得太过于刻意,而且不安全。
  宋余杭似察觉了些什么,轻轻笑了一下。
  “抓稳,雨天路滑,别摔了。”
  没等林厌回过神来,她大踏步跨过了一个陡坡,林厌被颠出去,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又俯了回来,死死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宋、余、杭。”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爬上来,宋余杭就有一股熟悉感,仿佛这是在她的梦境里已经演练过千百次的场景。
  她刻骨铭心也魂牵梦萦,并且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
  她的背上就是她的全部。
  在她为自己这个想法纠结隐忍又不堪的时候,林厌在她耳边叫了自己的名字,仿佛一根利剑直戳心底,又因为瞬间腾起的热气而手脚发软。
  她险些一个踉跄,不得不伸手扶了一把树干,微微喘着气。
  “你老实一点。”暗含了警告和威胁的意味。
  林厌才不怕呢,轻哼了一声,大大方方搂住她的脖颈,动了动好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一点。
  “快走,天要亮了。”
  她倒是舒服了,自己就坐立难安了。
  本来刚刚没往那方面想,林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勾起了她深埋内心的欲望。
  尤其是每走一步,她的柔软就蹭着自己的后背,本就被大雨淋湿的衣服更显轻薄,步履摩擦之间像是怀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这兔子还不怎么安分,一会儿贴着她耳朵说话,一会儿捏捏她的脸,拽拽她的头发。
  宋余杭满脑子都是这兔子以及那朵艳丽的曼殊沙华,逐渐烧红了眼角,在她又一次拱了上来的时候,终于停下脚步,耐不住性子把人放了下来,低吼。
  “你他妈的自己走!!!”
  动作略有些简单粗暴了,林厌受惊,本来只是许久不见,又难得有这样独处的机会,未免就小女人性子了一些,却惹来对方雷霆之怒。
  以前她哪会这样对她啊,还对她说脏话!!!
  林厌又气愤又心酸又委屈,瘪了瘪嘴,揪起一把野草就扔了过去。
  “自己走就自己走,滚!”
  话是这么说,可那眼底分明闪烁着水光。
  宋余杭转身离开,走不了两步,又认命般地倒了回来,闷头蹲在她面前。
  “上来。”
  语气里有那么一丝不容置喙。
  林厌扶着树,想起身自己走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咬牙切齿的。
  “滚,猫哭耗子,假惺惺。”
  宋余杭又如法炮制,要去把她腿弯,林厌往后退,两个人撕扯着,谁也不让谁。
  最终还是她力气稍逊一筹,被人拿捏住了要害,往上一托。
  林厌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抱住了她的脖子。
  宋余杭一言不发驼着人往前走。
  反倒是林厌再次趴在她背上,心底隐隐有一种不管她是谁,以何种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不会对她置之不顾的甜蜜和心酸。
  “你说你一个警察,咱们俩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冲出来救我啊?”
  说说话也好,起码能化解某种程度上的尴尬,还能转移注意力。
  宋余杭想了想:“因为是警察,任何一个中国公民遇到危险,我都会去救。”
  哪怕是犯罪嫌疑人,也只有法律能定夺他的生或死。
  林厌嗤笑了一声:“那你救完人,把我扔那儿就得了呗,何必对我这么好,背上背下的。”
  这个问题着实有些尖锐了,按道理她确实是应该把她扔在那儿,并且戴上手铐控制住她等自己的同事来处理的。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心软了,甚至一度放弃了作为警察的原则。
  宋余杭沉默。
  林厌得寸进尺:“说呀,为什么不说话了,难不成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
  “喜欢我”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宋余杭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跟来,留在这里很危险。”
  “那你可以报警,让警察带走我。”
  “手机……没电了。”
  略显苍白无力的解释让林厌咯咯笑起来,指甲轻轻刮过她的耳垂。
  “宋警官,您可真有意思,是个妙人儿。”
  等到了夸奖的人并没有显出几分高兴,反倒愈发抿紧了唇角,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可是即使这样也难以抵挡逐渐通红的耳朵。
  她恶狠狠地:“你给我闭嘴。”
  背上那人这次倒没再吵闹,从善如流地没再说话。
  久久等不到回应的宋余杭又有些心软了,她想:会不会是自己太凶了,难道真像她说的那样,自己变得凶神恶煞的?
  明明其实也就是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罢了,何必跟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宋余杭想通了其中关节,清了清嗓子开口:“我的手机真没电了,你的呢,这林子深,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能回到公路边上。”
  她背着她转了一圈,微微喘着粗气,仰头看着林中树冠的疏密程度辨认方向。
  林厌没答话,老老实实趴在她背上。
  林深便愈发显得天色昏暗了,又是一道惊雷,密密麻麻的雨点复又落了下来。
  这该死的台风天。
  宋余杭暗咒,把人往上托了托。
  “喂,问你话呢。”
  随着她的动作,林厌的脑袋微微偏向了一边,胳膊垂落下来,炙热的呼吸洒在了她的脖颈里,有些超乎寻常得烫。
  宋余杭心里一惊,把人放了下来靠着树坐好,伸手抚上她的额头,顿时暗道不好。
  发烧了。
  荒郊野岭的,又在下雨。
  她不能再这样淋下去了。
  宋余杭看看她苍白的嘴唇,脸颊上却有一抹病态的嫣红,咬咬牙,又把人背了起来。
  “我先带你找个地方避雨。”
  “别睡,醒醒,和我说说话。”
  她一边在林中奔跑,不时回头看看她的状况。
  林厌的脑袋抵在她的颈窝里,很烫。
  宋余杭心急如焚,快步往前跑去,越过一片松树林,眼前豁然开朗。
  河对面有间木屋。
  可是没有桥,或许有,但那说不定在很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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