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亲爱的法医小姐-第10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宋余杭目呲欲裂,歇斯底里吼着:“别碰它,别碰它啊!你们住手,快住手!”
  几个法警险些按不住她,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踹了她一脚。
  宋余杭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挣扎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几个工作人员复又上了楼,从楼上往下来抬着家具,林厌的健身器材,桌椅……
  她一眼就看见走在最后的那个人手里捧了几个玻璃瓶,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她的千纸鹤,正试探着下楼。
  宋余杭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咬着牙爬了起来,又踢又踹,又撕又咬,冲出了包围圈,捏着拳头就砸了过去。
  “我说了,让你们别碰它!”
  工作人员被打了个猝不及防,鼻血飞溅,尖着嗓子嚎:“疯子,疯子,还愣着干嘛,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
  几个人高马大的法警复又上来撕扯她,宋余杭从他怀里夺过了玻璃瓶,抱得死死的,任由别人拳打脚踢怎么抢也不撒手,最后被连人带瓶一起扔出了门外。
  她磕到了台阶上,鼻青脸肿,玻璃瓶摔碎在了马路上,花花绿绿的千纸鹤散落了一地。
  这是林厌的梦想,林厌的希望,她对法医学的热忱,和对逝者的敬畏之情。
  也是她的一颗破破烂烂却纤尘不染的赤子之心。
  现在这颗心就躺在马路上,摔在泥泞里。
  宋余杭疯了,扑过去用手围着,用衣袖拢着,把她沾了尘土的梦想又一一捡了起来。
  瓶子摔碎了,不能再装了,她就塞进了自己兜里,衣服上两个兜全部装得鼓鼓囊囊,裤兜也塞得满满当当的。
  宋余杭一边哭一边捡,实在没地方装了就捧在手心里,她膝行着,一边走一边掉。
  有的落到了苗圃里,沾满了泥土,她捡起来吹干净,扒掉上面的泥,小心翼翼揣进怀里。
  一辆车过,扬起的尘土迷了视线,手里的千纸鹤又被风吹了出去。
  宋余杭忙不迭去捡,早有一只手替她拾了起来。
  她喜出望外看去:“林厌,你回来了——”
  笑容逐渐僵在了脸上。
  惊蛰穿着一袭黑衣,戴着鸭舌帽,遮去了那一头夸张的红发。
  他从身后摸出了熟悉的物件,递给她。
  一句话就让她泪流满面了。
  “小姐的遗物,物归原主。”
  修复好的机械棍经过一番苦战斑驳得不成样子,棍尖弯了,喷好的漆又掉了,上面暗红色的,是血迹。
  宋余杭没伸手接,她咬着牙,红着眼睛,森森道:“遗物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惊蛰有一张混血儿的脸,不过不爱笑,也不大喜欢说话,那张脸上惯常地没什么表情,此刻却稍稍敛下了些眸子,眉头蹙起来。
  宋余杭从他的表情里读到了一丝难过。
  “你说啊!遗物……是什么意思?”她把“遗物”两个字咬得很重,说出口的同时心都在滴血。
  惊蛰又把棍子往前递了一点:“我按照她的吩咐把人送到医院再折返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桥面上只剩下了这个。”
  “后来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也结束了……”
  宋余杭活了下来,林厌却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而去世了。
  惊蛰略顿了一下,宋余杭已经扑了上来,死死抓着他肩膀。
  那眼睛里全是血丝:“你骗人!你胡说!她答应过我会好好活,会好好活!”
  惊蛰拨开她的手,退后一步。
  “我见过她,太平间里。”
  一句话令宋余杭如遭雷击,她踉跄退后两步,眼前一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急火攻心,连声咳嗽着,泪水簌簌而落。
  她捂着唇,星星点点的血迹溅上了病号服。
  惊蛰似有不忍,虚扶了她一把:“你得去医院。”
  宋余杭摆手把人拨开,她摇着头,兀自挣扎。
  “我不信,不信,你们都是在骗我,骗我……”
  惊蛰:“小姐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只听命于她一人,我不会骗你。”
  宋余杭抹掉唇角的血渍,摇头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呵呵……哈哈哈……我不信……我不信……我谁也不信……除非她亲自来跟我说她不想活了……她答应过我她不会轻易寻死的……她答应过我会和我结婚的……”
  惊蛰见她这个样,知道多说无益,把机械棍轻轻放在了她身边,点头离去。
  “小姐很久之前跟我说过,说她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叫宋余杭的女人。”
  “她说她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复仇,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所以不敢动心。”
  “宋小姐,我想她……真的很喜欢你。”
  “往后若有需要,惊蛰随叫随到。”
  ***
  惊蛰走后,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在这坐了多久,直到路边有好心人递来纸巾。
  “小姐,没事吧?”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哭。
  “没、没事。”宋余杭勉强笑了一下,泪又涌了出来,她跌跌撞撞起身,掀开自己的衣角,把掉落在地上的千纸鹤全部包了起来,就这么一瘸一拐,失魂落魄往家里走。
  她没有手机,身上也没带钱,打不到车,就从白天走到了黑夜,从郊区走到了市中心,还穿着从医院出来时的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在早春寒的天气里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嘴唇青紫。
  走回家的时候,脚上已经磨起了血泡。
  宋妈妈心疼地把人迎进了温暖的房间里,都快哭了出来:“你跑哪儿去了你,再找不到你妈妈都要报警了。”
  宋余杭的眼泪早就被风吹干了,扯起唇角笑:“妈,给我找个玻璃瓶。”
  宋妈妈看着她这一大兜的千纸鹤不解其意,却还是替她拿来了东西。
  宋余杭一个个放进去:“一千,一千零一,一千零二……”
  直到浑身上下所有的千纸鹤都放进去了,她忽地滚下泪来。
  “完了,还少了这么多,林厌回来,一定会怪我没有保管好她的东西的。”
  “余杭……”宋母似是想安慰她。
  她却又似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妈,我去洗澡。”
  说着,浑浑噩噩往浴室走。
  打开花洒,把浴霸开到了最大,污水从头上往下滚,宋余杭脚边的地砖上渗出了淡红色的血迹。
  她颤抖着,紧紧抱住了自己,在安静密闭的环境里终于能放任自己嚎啕大哭了。
  宋妈妈在外面听得心如刀绞。
  那个澡她洗了很久,直到深夜,直到身上都泡起了皮,直到伤口被磨破的地方肿胀,翻出了白花花的肉。
  宋余杭才穿着拖鞋往外走,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宋母和季景行都还没有睡。
  她们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等她。
  宋余杭埋着头往过去走:“姐,我睡我哥的房间。”
  宋母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余杭,过来坐。”
  季景行也强撑起了笑容:“是啊,小唯也睡了,我们聊聊。”
  宋余杭没动,看着她们一脸小心翼翼紧张兮兮的表情,苦笑:“姐,当初我哥……你有想过跟他一起去了吗?”
  季景行点头又摇头:“想过,可是还有小唯,还有我父母,妈,你,我不能这么做。”
  “那不就是了,我也是一样的。”宋余杭眼眶发热,又情不自禁掉下泪来。
  今天回来的路上她有无数个瞬间想要走进汹涌的车流里,可是想起她劝林厌的那些话,她忍住了。
  她的这条命是她用命换回来的,她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到了阴曹地府相见。林厌估计会跳起来狠狠甩她一巴掌,把唾沫星子喷到她脸上,大骂她没出息,是个窝囊废,并且老死不和她往来。
  宋妈妈颤颤巍巍站起来,拉过女儿的手,把人摁到了沙发上坐着,眼含热泪。
  “妈知道,厌厌是个好孩子……她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也希望你好好活着,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宋余杭哽咽出声,扑进了妈妈怀里:“妈,我活着,可是我已经死了。”
  “妈知道,妈知道,都会好的,啊,都会好的……”宋母老泪纵横,也拉过了一旁泪眼婆娑的季景行拥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们的背。
  “不管是你,景行,还是小唯……都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啊……”
  在妈妈的怀里,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她知道即使是为了这些爱她的家人,为了幕后黑手还没有水落石出,她都应该好好活下去,可是她的心就好似缺了一个好大的口子,呼呼漏着风,刮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并且这种疼将会伴随她一生。
  宋余杭知道,她再也不会好了,再也不会。
  ***
  宋余杭把自己在黑暗的房间里关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后,用妈妈的手机给惊蛰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她,哑着嗓子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埋在哪,我要去找她。”


第102章 妻子
  陵园。
  两个人打晕了守夜的巡逻员,趁着夜色溜了进来。
  宋余杭手里拿着铁锹一铲一铲把地下的泥土翻松; 露出了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内棺。
  她喘着粗气;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就开始出神。
  惊蛰:“要不……还是算了吧。”
  毕竟是扰人清净的事; 死者为大。
  宋余杭咬牙,红着眼从他手里夺过了一个瓶子就开始往上倒液体。
  “林厌要怪就怪我; 等案子了了; 给我妈养老送终后; 我就下去陪她。”
  此时的她还残存有最后的一丝希冀,希望这棺椁里的不是她。
  林厌只是假死藏起来了,或者有各种各样迫不得已的理由不能出来见她。
  强酸迅速腐蚀了混凝土,发出了“滋滋滋”的轻响; 一阵刺鼻的挥发性气味过后; 结实的混凝土表层裂开了数道口子。
  宋余杭一铁锹下去,石块纷纷崩落; 惊蛰见她这样,只得摇头叹息; 和她一起动作。
  很快,漆黑的棺椁就大白于眼底了。
  惊蛰拿扳手撬开封棺的螺栓,宋余杭手里的铁锹落了地; 颤颤巍巍地抚上了棺椁。
  说要开棺验尸的是她,迟迟不敢面对现实的也是她。
  惊蛰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摁亮了打火机点燃:“我去那边望风。”
  说着,走到一边去,腾出了地方给她。
  宋余杭手掌摸着这冰冷的棺材; 还带着粗糙潮湿的泥土和石灰颗粒,陈年朽木的气息里有一丝淡淡的腐臭味。
  她似抚摸情人般温柔,把额头抵上了棺椁,红了眼眶,喃喃自语。
  “对不起林厌,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
  “等案子破了,抓到凶手,咱妈百年之后,我就下去陪你,你不要怕啊,不要怕。”
  “很快的,等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宋余杭哽咽着,额头在棺椁上擦出了红痕,簌簌而落的泪水掉进了泥土里。
  她咬着牙,在钻心剧痛里一把推开了棺材盖。
  这一次她没有闭眼,她要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将她的所有模样刻入骨血里,让回忆和仇恨一齐翻涌上心头,并且反复打磨逐渐加深最后成为支撑她活下去的力量。
  在这样的过程里,她的心一遍遍被凌迟。她整个人好似经历了一场五马分尸,最后被挫骨扬灰。
  她跪了下来,捂住了唇,指甲深陷进肉里,即使这样拼命压抑住哭声,守在不远处的惊蛰还是听见了细小犹如幼兽般的呜咽。
  他掐灭了烟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长叹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又何必来开棺呢。
  不过他还是得提醒一下她,快到巡逻员换班的时间了。
  惊蛰将食指放到唇边,打了一个呼哨。
  冬天气温低,尸体的腐败程度相对来说会迟缓一些,可即使是这样,那张原本让人过目不忘的脸也变得面目全非了。
  宋余杭伸出手,想碰碰她,终是不忍,又收了回来,咬着牙浑身颤抖着。
  惊蛰那一声呼哨,将她残存不多的理智拉了回来。宋余杭吸吸鼻子,掀开了她的衣服,肩膀上那一道碗口大的疤还在,已经发黑了,有不知名的幼虫在里面蠕动着。
  那是上一次林厌受枪伤时留下的疤痕,属于她独一无二的印记。
  宋余杭撒了手,跌坐在地。
  她哭不出来了,整个人脑子是懵的。
  周遭的天地在转,一圈一圈的,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林厌死了?林厌死了?
  林厌真的死了。
  她的未婚妻……不在了。
  宋余杭念叨着,脑海里走马灯一样掠过了和她相识到相爱的所有日常。
  惊蛰走过来:“我们得走了。”
  宋余杭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会哭一会笑的。
  惊蛰加重了语气:“宋小姐!”
  宋余杭回过神来,揩掉眼泪,看着还打开的棺椁:“再给我几分钟。”
  她说着,从地上爬起来,膝行到她身边,从兜里掏出了戒指盒,取出一枚亮晶晶的钻戒,轻轻抬起了她的手缓缓戴上去。
  惊蛰看着她一边戴,一边泪流满面:“对不起啊厌厌,没有早点跟你求婚,现在又来打扰你的清净,可是我是真的想你了,很想很想很想。到了下面,你不要怕孤单,戴了戒指就是我的人了,阎王爷问你是谁,你就说是宋余杭的太太林厌,你再等等我,等着我去找你,下辈子我们还一起过。”
  宋余杭抓着她冰冷的手腕,把戒指套进了她肿胀的骨节里,泣不成声。
  “宋小姐……”惊蛰看表,催促。
  宋余杭点头,抓着她冰冷苍白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我爱你,林厌。”
  单凭这个场景来看的话,深夜开棺吻尸无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在知晓内情的惊蛰看来,他只觉得是一种变态的浪漫。
  只是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还得把现场恢复到原状,起码要让小姐入土为安。
  宋余杭起身,让开了地方,看着他一点点阖上了棺材板。
  她的林厌终究是离她远去了,去了另一个没有疾病和伤痛的地方,希望在那里她能过的好,不,怎么会好呢,她是那么没有安全感,又害怕孤单的人。
  不过没关系,林厌,你未完的心愿我来帮你完成。
  你不要怕,坚持坚持,等等我,很快,很快我就会去陪你了。
  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记得我,不过忘了也没关系。
  我会让你再一次爱上我的,我发誓。
  ***
  从陵园出来后,宋余杭又去了青山别墅。
  门口贴着封条,电子指纹锁已经被拆掉了。她艰难地爬上了铁门,从顶上翻了过去,身手还是不大利落,又因为神思恍惚的缘故,一个没抓稳,从上面掉了下来,摔到了地面上,一阵眼冒金星。
  她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一瘸一拐往屋里走。
  推开大厅的玻璃门,屋里已经被搬空了,她按了一下墙上的壁灯,没亮,水电也被切断了。
  她慢吞吞走到了从前放沙发的地方,摸黑抱膝坐了下来。
  “袭警倒是不敢,就是遇见了个神经病女人撞了人还——”
  “嗐,别提了,大清早出发路上遇见两个神经病不要命一样往我车上撞。”
  “他买不起钻戒我送你啊。”
  “林法医的话,易拉罐环我都不想要。”
  “真正的林厌早在六岁那年就已经死了,现在活下来的,是躯壳,是魔鬼。”
  “我只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我宋余杭同生共死的战友。”
  “哎呦呦,这有人一大把年纪了,不光没有性生活,连做个检查脱衣服都扭扭捏捏的。”
  “雏儿怎么了,照样能让你欲仙欲死。”
  “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来日方长。”
  “它应该对你挺重要的吧,丢了……怪可惜的。”
  “我随身带着,只是因为用趁了手,并没有什么别的含义,不过,现在它有了。”
  “刚刚有一句话,我没好意思说。”
  “什么?”
  “你也是我的信仰。”
  “我未婚妻呢?”
  “活着,你身边呢。”
  ……
  回忆起往事,宋余杭弯起唇角笑,笑着笑着却又哽咽了起来,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很奇怪的,因为林厌的性格原因,她从不曾对她开口说过“爱”,她唯一正面回应她的求婚,也只是那一句“活着,你身边呢。”
  可是她还是死了,永远地离开了她。
  那一句表白就成了诀别之语。
  林厌,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宋余杭念叨着,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了地上。
  她们吵架的那段日子,她也曾怀疑过林厌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若是喜欢就不会出去和别的男人搞暧昧了。
  她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以至于那天晚上对她有了蛮横的举动。
  原来她不是不爱,她只是把全部的爱藏在了心底。
  她就是这样一个别扭、口是心非、嘴上恶毒,内心却无比善良温暖的一个人。
  宋余杭回想起关于她的一切,悔恨中夹杂着深切的怀念,她咬着自己的手腕,犹如幼兽悲鸣一般的呜咽在黑暗的房间里弥漫了开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