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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里有只干脆面[娱乐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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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明荣的姑母就告诉她,这是前世的缘分,她想程凌云应该和她在前世应该也是熟悉的,否则也不会再第一次见面得时候,就对这个人咬牙切齿的恨—这种恨意并不是来自于家族的责任,就好像程凌云上辈子夺去她什么东西,这辈子必须要偿还。
  ………………………………


第61章 自梳(十八)
  眼前的肯定不是程凌云——明荣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看到地上那些蜡烛的时候; 她有一瞬间信了; 直到她听到那句“需要我过来抱你吗”; 她才肯定,眼前的人不是程凌云。
  即使在两人最为亲密的时候,程凌云的语气都带着责任和压迫感,程凌云不是一个轻佻的人;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着她的目的。
  而且程凌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两人已经约好了在木清院子见面; 就不会随便换一个地方; 又将这个地方布置的如此庸俗难看——虽然讨厌程凌云这个人,但是对于程凌云的衣品乃至长相; 明荣是很欣赏的。
  想到因为对方这个冒牌货; 自己今晚的晚餐又要泡汤; 明荣心下火气,手下就没留情; 对面那人灵活的躲闪开,叉子深深插入座椅的靠背中。一阵紫色的烟雾从她七窍之间升起,明荣觉得有些头晕; 眼前的人开始拉长,嘴角向两边裂开,瞳孔渐渐变得尖细。
  媚术?
  明荣恍然大悟!
  若不是因为前不久钟沁在萧声声用了媚术来迷惑他人; 她根本想不到媚术除了迷惑男人外,还有这种方式。现在情况紧急,她手边也没有羽毛; 只好撑着桌子和椅背从烟雾中跳了出来,同时紧紧捂住口鼻。
  这烟来的蹊跷,明荣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毒,只有尽量屏住气息。
  她不是好战的人,并不打算和这个假冒的程凌云多做纠缠。
  明荣踩着高跟鞋,灵活地跳过地上的蜡烛向外跑去,黄色的火苗突然一闪,竟然变成莹莹绿色——明荣却发现这些都是磷火。除了坟地,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磷火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抽出发间的簪子,黑发散落披下来。她用簪子在眉心一戳,一滴血珠冒了出来,在眉心竟然形成一个花钿的模样。
  周遭跳动的火焰中,明荣的脸竟然隐隐有一丝邪气。
  “竟然是食人的东西。”明荣笑道,“好多年没见了,捉到了还能在黑市上卖个好价钱。”
  对面的“程凌云”没有说话,她的眼睛已经鼓出来,脸上布满可怖的花纹,身上的衣服也渐渐坍塌下去,看来就像是一根竹竿撑着一个畸形的人头。它发出嘶嘶的声音,正妄图攻击明荣。
  “蛇?”
  明荣幼年时候也有豢养几条蛇,对蛇的属性再熟悉不过,这种体型的蛇,最厉害的攻击手段是缠人,只要先伤了蛇身上三寸七寸的地方,攻击力能减去大半。
  她当下警惕起来,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想找出它的致命之处。
  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僵持在原地,不能动弹。
  “嘶嘶——”
  对方突然发出威胁的声音,头高高扬起,张开大嘴,一股腐烂的腥臭味传来,明荣眉头一皱,向后退了几步,“那人”猛地扑了过来,明荣顿时警觉,猫下腰,等对方袭击过来的时候手一横,将手里的簪子向它身上三寸的地方刺去!
  这是她幼时学过无数次的手法,只要看准,绝对不会出错,然而簪子脱手而出,却没能直直射向“那人”七寸之处,反而被它身体带起的风擦过,偏离了方向。
  明荣一招失手,连忙后退,想绕过“那人”去捡簪子,“那人”却也受到了惊吓,身体向身后的椅背处滑动而去。
  它的身体裹挟着衣服,在地上发出摩擦声,起初明荣还以为这声音来自于衣服的摩擦声,直到她走到墙边,迅速的捡起那枚簪子的时候,这才发现“那人”竟然是扁平的身体——它的身体几乎就是一个长布条,拖曳着四处滑动。
  明荣这才想起来,对方根本不是普通的蛇,而是一种来妖怪——蛇带!
  蛇带是一种妖怪,在日本有,在国内某些地方也有他们的传说。传说中,这种妖怪是古人用来对付山上的毒蛇的。蛇本身畏惧同类,遇上同类会绕道走。古人为了防止上山时被蛇袭击,便绣了长布带子绕在腰间,遇上蛇的时候,便取下来拽着在地上做蛇在地上游动的模样,以此来震慑毒蛇巨蟒,这个带子便被称为蛇带。这本来是个美好的故事,可惜到了后来,这种蛇带在日本渐渐演化,而在国内的某些地方,传说中这些蛇带没有起到震慑蛇蟒的效果,反而因为溅上毒蛇的毒液,渗入皮肤后对人体染上伤害,若那条蛇是有些修为的妖怪,蛇带沾染上阴毒,则会成为一种致命的病——腰缠火丹。
  民间传言,腰缠火丹起初只是疱疹状,后来慢慢扩散,在腰上形成一圈,人则必死无疑。
  蛇带的头部不能碰!
  很明显对方这条蛇带,已经不是一条普通的带子,它大概是被侵了蛇毒后,和蛇一起被炼化成了式神,他会吃人,身上也有阴毒,比起一般的毒蛇或者蛇带,更为难缠。此刻,因为明荣那只银簪,才稍微有些畏惧,若是它发现明荣原来不擅长攘除妖崇,发起攻击来,很可能会两败俱伤。
  蛇带爬上了椅背,盘城螺旋状,头高高扬起,打量着明荣的反应。
  明荣背靠着墙,手里紧紧握着那枚簪子,连大气也不敢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她有很多方法可以制服蛇带,可是都需要时间,可是对方容不得她有一秒钟的走神,在她分神的任何时刻,都有可能攻上来,取自己的性命。
  要是有程凌云在就好了。
  危机时刻,明荣竟然想起来程凌云。程凌云带着程家的符箓,又擅长镇伏妖崇,若是有她在,只要能引开蛇带一会儿,她就能制服对方。或者根本不用她出手,程凌云能坐继承程家的符箓,证明能力出众,这些小喽啰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念头一出,连明荣自己都有些傻了,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羞愧和不甘——她身为司马家奉了天道的继承人,这种时候不想着怎么脱身,脑海里竟然会有这种依赖性的念头,这是何等的耻辱!
  这种不甘和羞愧强烈的刺激了明荣,也让她的思路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既然是蛇带,又会食人,那么他必然有着弱点——
  明荣飞速的环视四周,想找些能克制蛇带的东西,周遭绿盈盈的磷火依然在不安的跳动着,明荣只能凭着自己良好的夜视能力来勉强分辨店里的布置。可惜这家店大概被蛇带的主人打理过,除了吧台,就是里面的六个台座,而明荣迟疑的这些时候,蛇带也发现了她的分心和着急,头一昂,张大嘴,便向明荣袭来!
  只听黑夜之中,传来明荣一声轻蔑的冷哼,似乎刚刚的犹豫和迟疑,只是幻觉——
  明荣飞速的蹲了来下,捡起地上一个燃烧的烛台,朝蛇带大张着的嘴里扔去!
  呲呲呲呲——
  蛇带的攻击突然顿住,随即无数绿色的星火从嘴里冒了出来。磷火的温度并不高,却足以在蛇带的嘴里燃烧起来——蛇带食人,在国内因为处处受限,没有食物,只有吃坟地里的腐尸,体内沉淀了大量的磷,被磷火点燃后,这些磷瞬间就成为了绝佳的引燃物,将蛇带的嘴堵死。
  可惜磷火温度不高,不足以伤害蛇带,不过这对明荣来说够了,她握紧手里的簪子,趁着蛇带在地上翻滚的时候,重重朝它的三寸之处刺去,银色的簪子在碰触到蛇带身体的那一刹那,蛇带身子一僵,随即软倒在地上,簪子也变成一片漆黑。
  可惜这枚簪子了。
  磷火猛涨一米高,从蛇带的头部开始蔓延到身体,在绿火的包围中,明荣松开手,长吐一口气,拿过一边的包离开。
  她并没有带走那枚簪子。
  这枚风头簪,只要识货的人,必然是知道来自于司马家。她留在这里就是对蛇带主人的警告——我等着你上门!
  明荣踩着高跟鞋,步态轻盈的跨过地上的蜡烛离开,却没发现蛇带的尸/体上,一股奇怪的烟偷偷冒了出来,不着痕迹的渗入她的皮肤。
  程凌云在到达影视城后,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程总,我没有见到明荣小姐,我到达木清院子的时候,那里的领班告诉我,明荣小姐已经离开了,但是包间并没有退,明荣小姐说她还会回来的。
  程凌云问:“她知道我不会去,所以走了?”
  秘书说:“应该不是,领班说明荣小姐是接到一通电话后离开的,可能是有熟人或者朋友找她。”
  熟人?朋友?
  以程凌云对明荣的了解,她在C市没有任何朋友,说起熟人,大概也就是她那些老客户。不过明荣对待老客户也都是爱买买不买滚的态度,绝对不会因为老客户一个电话过来,就放自己鸽子。
  “你去七月七日书局看看,她有没有回去。”
  秘书说:“好。”
  程凌云突然想起些事,又说道:“算了,别去了,明天我应该就能回来,你把那个包间的帐结了,明荣如果没有付钱,就把钱付了,其他的事情,等会儿再说。”
  她急着下车,钟沁和萧声声已经先行下车赶去唐玲住的酒店,再走的远些,便赶不上了。
  在开车过来时,钟沁大概给程凌云讲了这几天发生在唐玲身上的事情。
  前几天,一个熟人又介绍了一个日本商人给唐玲,说是要接她去其他地方看一看地。唐玲因为工作繁忙,又不是很喜欢这种人情交际,便拒绝了这个邀请。没想到那人竟然找上门来,还提着两盒茶叶——这些日本人入乡随俗也快,茶叶盒里包着的竟然不是茶叶,而是一块帝王绿翡翠。
  翡翠算是唐玲为数不多的喜好了。面对这块价值七位数的翡翠,唐玲很谨慎,又因为之前钟沁问过,对日本人有些上心,便问是哪里的土地。那个日本人语焉不详,只说希望唐玲去看看那块地怎么样,一直邀请唐玲出马,那个熟人也一直撮合,想让唐玲接下这笔生意。
  对方说的也好听:“唐总,这只是见面礼。我们只是久闻唐总的名声,想请唐总去交流交流,若是那个地块有开发价值,唐总后期也可以入股。”
  唐玲没说话,她坐在办公室里,却敏感的发现,除了自己和门外的秘书,这里已经被日本商人和那个熟人的手下包围了。
  唐玲淡定地喝了口茶,猜出对方来估计和C市古宅那块地脱不了关系,她知道事情不简单,想先脱身,和钟沁通气过后再做打算,便敷衍道:“这个我得看看日程安排,翡翠很好,你们说的股权也很好,只是也得讲个先来后到不是?你们也看到了。我这里待看的方案,堆起来有几米高,还有影视城的工地,上头交代的任务,我也不能放松,要不,我们明天再聊?”
  那个熟人也知道唐玲是个倔性子,便说道那明天再谈,日本人虽有些不忿,还是强忍着和唐玲道了别,准备明天再谈。
  说是道别,日本商人却却留了秘书在门外,一定要跟着唐玲的秘书,说万一唐玲有时间了,可以随时交流,等日本商人来了,可以直奔主题。
  话说的好听,唐玲当然知道这是监视,一下午便安心工作,没有和钟沁联系,等她下班后,发现门外日本商人留下的秘书离开后,才拿出电话准备联系钟沁。
  可是她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就像有一双眼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唐玲修行过鲁班书,当然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她背后冷汗涔涔,收过手机,故作淡定的离开,准备回她长期住的商务酒店休息。
  商务酒店就在影视城附近,那里风水极佳,一些看不见的东西,在那里是待不住的。
  可是她到底低估了对方的能力,自她回到宾馆,那种被人偷偷监视的感觉都没有消失,她只有暂时按捺下和钟沁联系的想法,打算明天去庙里试试这个看不见的东西。
  她自小见识广博,胆子大,也有足够的勇气来度过这漫漫长夜。
  开始唐玲也有些胡思乱想,可她白天的工作太累了,想了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再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可惜她睡得不是很深,她清晰的听到,有东西,在自己床下滑动,就像是蛇一般,悄无声息。
  意识和困意在打架,唐玲也在等待着“它”下一步的动作,没想到那个东西却只是四处游走,没有其他的举动。
  她也就渐渐安心下来,继续沉入睡眠。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下半夜的时候,白天发生的事情闯入了她的梦境,那个日本商人和另一个熟悉的商人就坐在酒店大厅里,还是执意邀请她去看看那块地。
  “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我们能办到,就一定给你办妥。”
  唐玲看不清日本商人的脸,但是她能感觉到日本商人迫切的心情,但她也不随便开口,等着对方说完。
  “你大概也有些别的想要的东西……有些东西在你们国内是违法的,你身处要职也没办法弄到,但是我们有财力也有能力,只要你开口,我们就能给你办妥……”
  唐玲楞了一下。
  难道被他知道了?
  虽然钟沁说过有办法让她和冬雪见面,但是过去好些天了,依然没有眉目,唐玲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见面的方法,这是她的执念,翡翠,金钱,权利……她可以用这一切,来换这一个愿望。
  唐玲承认,她有些心动了。
  也就是在她犹豫的时候,她感觉到身体一凉。不久前听到的沙沙的摩擦声又在耳边响起。
  这一回,声音却来自和她衣物的摩擦,有什么东西顺着椅子爬上了她的背部。
  背后一阵发凉,唐玲还是端着平日里那副严肃的模样,问:“所以你到底要我去看的,到底是什么……”
  “自然是——”
  日本商人的面目越来越模糊,声音是从她耳畔响起来的:“自然是好东西啊……”
  脖子上突然一阵刺痛,唐玲的意识突然间散开来,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咆哮着。
  “答应他——答应他——听听他说的——你只能听他的话——”
  她头疼欲裂,想将这声音从脑海里拔出,又因为脖子的疼痛,不得不捂住脖子。
  那声音越来越魔障,无孔不入的钻入唐玲身体的每一处,将她的神志赶出她的脑子。
  这是唐玲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她知道,这不是噩梦。
  残留在脑海里的意识告诉唐玲,她被那个日本商人指使的东西控制住了,那东西正在逐步蚕食她的理智和意识,网图控制她,让她被人所摆布。
  得像个办法……唐玲想强迫着自己醒来,去拿床头的手机,她以为钟沁肯定是有办法的,可是那东西却缠住她的脖子,让她在梦里都不能动弹。
  唐玲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极度的缺氧,让她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她用手去抓自己的脖子,希望能将脖子上的东西甩开,却根本用不上力气,那个东西就像是透明无形一样,让她根本没有办法触碰。
  她有些绝望了。
  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唐玲的手臂垂了下来,最后一丝意识,竟然是过去那些回忆。她想起来小时候,姥姥把她交代一边,语气凝重的告诉她,你这辈子是要有一个守护的人的,你要照顾她,保护她,让她好好活着。
  那时候,年幼的唐玲还不明白这个人是谁,她问姥姥:“我怎么没见过那个人呢?”
  姥姥的表情有些忧伤:“会的,你会看到她的。”
  可是不会了。
  唐玲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也许世上还会有一个唐玲,但那已经不是她了,她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任别人摆布。
  可她还有愿望没有完成——
  唐玲咬紧牙,双眼突然睁开,就在此刻,她突然听到一声焦急的姐姐,一个影子破窗而入,扑向了她的怀里!
  唐玲的瞳孔突然一缩,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好像——好像看到了冬雪!
  可时间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她看到一个蛇一般的东西被冬雪抓住,从她脖子上甩开。
  冬雪还在安慰她:“我——我是山里长大的——我能对付蛇——你小心——”
  她一阵眩晕,眼里只有一团白的黑色的影子纠缠在一块,分不出哪个是冬雪,哪里是那个东西。
  唐玲长长的喘了口气,她想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看着冬雪和那个东西缠斗。那个东西也没有实体,模模糊糊的,唐玲听到了它的嘶叫,听到了冬雪痛苦的声音,她万分没有想到,姥姥自小告诉她,要保护冬雪,到头来,却是冬雪保护了她!
  不行!她的起来!
  唐玲没有对付这类东西的经验,但是鲁班书上有写过,血和有辟邪的作用,她床头的那盏灯是金属做的,能勉强当做镜子用,便艰难地坐了起来,咬破自己的舌头,把血抹在灯上,然后抱着床头的那盏灯,向那团雾气处扑过去。
  只听一声巨响,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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