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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剑修撩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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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时,早已扎根心壤。

    南怀慕握紧褚云的手,目光之间划过大彻大悟,之后她柔声对褚云说:“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第8章 武侠世界8

    褚云刚刚转醒,神色之间露出迷茫。

    南怀慕伸手,轻轻捏完其耳垂,待那耳垂通红之际,又俯身亲吻,接着抓过褚云的手,贴于自己胸口。

    褚云愣愣的望着南怀慕,南怀慕自然而然的同样凝视着她,二人的目光在幽暗之中碰撞交融,许久之后,南怀慕缓缓说道:“我心悦你。”

    四个字脱口而出,如淡水平流,在褚云心境上荡过,却不知为何在她内心掀起狂风骤雨,她觉得自己似是等了这四个字一辈子。

    当她恍惚惊觉时,面上早已是泪水满面,啪嗒啪嗒的掉在手背上,打湿了床单。褚云想要回应南怀慕,又忽的面色转灰,眼眶发涩。

    南怀慕见了其面色,知其委屈,将其环入怀中:“莫哭。”

    褚云捏了拳头,压在南怀慕肩上,浑身紧绷,将浑身哀恸压制下去。

    她短苦半生,求的不过是一份安生立命,可当自己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只不过是荒唐一梦,只有十年光阴罢了。

    褚云不甘、不愉,又有什么用。

    “夫人。”她沉声叫道,嗓音中还带了一丝哭腔,那铁骨铮铮的二字,像是带了莫大的仇恨。

    南怀慕说道:“我知道。”

    褚云心头一窒,手中用力捏紧空气,再缓缓放开:“夫人!”她抬起头来,眼中泪水已然退去,只余下坚毅决然。

    南怀慕连忙捂住她嘴,将其压在床上:“莫急。”

    褚云墨色双瞳定定的望着她,眼中似有千种流光晃过。

    外头传来了打更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锣响之后,便是鸟声嘶鸣,远处若有人持剑斗武,又似有人神威大展。

    一炷香燃出了半截灰,凄惨惨的跌落在地上,淡灰的缥缈如枝头新雪,高低晃荡着。

    “我其实并非秦雀儿,不过是一缕亡魂,被迫降到了你家夫人身上。”南怀慕开了口。

    灰烟在空中被吹散。

    褚云骤然瞪眼,将一双眼睛睁得圆愣愣的,南怀慕见了觉得可爱到不行,将那托了一半的盘搁置着,亲了亲褚云的额头。

    褚云张了嘴,想说话,却只是呼出一口热气贴在了南怀慕掌心中。

    南怀慕快活得意,便接着往下讲:“初见你那日,便是抽取玉势那时,当初,我心神动荡,却因过于天真,只将那份悸动当做怜惜,后来才知,原来那就是一见生情。”

    褚云在听闻前半句之时,脸上便染了艳红。

    南怀慕知褚云并非冷情之人,再接再厉地说:“你若愿意,不妨与我一试。这世间,我所求不多,只想与你与此间共度一生,护你周全。”

    “夫人……”褚云的腰背已经僵直,她何曾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从幼年起的恐惧,到后来的麻木,本以为自己蹉跎一生,不过是在刀尖上打滚,迟早血肉模糊,凄苦离世。后被送于他人,也不过是换个死法罢了。

    她当初便想着,若是有谁会对她好,她便千万倍地还回去。因此,在夫人为她神色淡和望来的一刻,她早已交付了心,决意追随夫人一辈子。刚刚的心悦二字,引得她心神震荡,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夫人竟还说出了这番话来。褚云觉得此生已然无憾。

    “夫人。”褚云又黯然的念叨了一遍这两字,短短二字,悔恨决然,闻不得一丝情意相通时的欣悦。她多希望自己没有入过玲珑阁,服下那颗毒丸。现在,身子残破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回应夫人的感情,到头来依旧是凄凉悲苦一声叹。

    她,不配被夫人看重!

    褚云忍住哀痛,沉声道:“下属无能,还请夫人另寻他人。”这样便好,她如此安慰自己,只要这样,夫人定会寻到更好的,比她好一万倍的人。——褚云觉得眼前发黑,胸口痛得无法呼吸。

    周围寂静无声,连隔壁的打鼾声,都瞬间消失了。

    过了许久之后,南怀慕才问道:“你是这样想的吗?”

    褚云低头跪于床榻之上,重重的磕了头:“是。”

    “你骗人。”南怀慕令褚云抬起头来,质问道,“今日你和那个黑脸男子说的药,是什么药?”

    褚云一惊,知晓那日与玲珑阁影一争执时的那番话,定是被夫人听去了,只是不知听了多少。

    她略略有些紧张,含糊道:“强身健体之效的药。”

    “是玲珑阁控制死士的药丸吗?”

    褚云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是。”

    南怀慕掏出一瓶白瓷药瓶道:“那这是什么?”

    褚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兜,里头竟然一瓶都不剩了,她猛地抬头看向南怀慕,南怀慕也看着她,一双眼里平静无奇。

    褚云怎能忍受南怀慕这般淡漠的眼神,她瞬时心如寒灰。

    末了,她不敢再欺瞒,只得低头说道:“是玲珑阁的药。”

    南怀慕晃了晃瓶子,不满道:“你莫不是因为这药,才不和我在一起?”

    褚云苦笑:“夫人不知,这药一月需服一次,而下属离了玲珑阁……却只有百颗药丸而已。”

    “若是我能解你身上之毒呢?”

    褚云道:“此药流传三百年间,有逃亡在外的弟子欲寻解药,却皆无解。”

    南怀慕问:“你愿不愿信我。”

    褚云答:“下属早已全然托付于夫人。”

    南怀慕心生欢喜,手指与褚云的相扣:“此等解药并不难做,我定让你安然过了这一生。”

    不知为何,褚云对南怀慕的这番话信了十成十,她本便是因不愿拖累夫人,才选择重归黑暗,如今夫人竟说可以解了此毒,她信夫人,既然夫人说可以,那边一定可以。

    褚云脸上浮出一丝宽松,后道:“下属,愿、愿与夫人……”后面几字,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南怀慕见她面红模样,便知褚云想要说什么,心头一时欢喜至极,爬到床上将她抱住,却还不敢过于造次:“那我刚才所说的,你可曾信?”

    褚云略微有些羞赧,低声说道:“其实下属,早已知夫人已成他人。”

    南怀慕又惊又喜:“你怎知晓?”

    “那药丸上毒性过重,下属一嗅便知。”然而她却没有阻止秦雀儿吃下那颗“送子丹”。

    褚云闭上眼,不齿于自己的丑陋内心。在这暗无天日的岁月中,她被秦雀儿践踏、鞭笞,在这里只会不断回忆起幼年时刚进入玲珑阁的恐惧,终日伴着的,不过是怨毒的咒骂与深闺妇人的诅咒。

    她也庆幸自己没有劝阻,否则,如何能遇见一个如此真心的人。

    褚云的内心出现了一瞬的扭曲,对于自己的见死不救快意满满,她微微笑起,将尚未出口的半句话咽下肚:这里,不会有人对她这么好。这才是她能断定夫人已非夫人的真实原因。

    南怀慕将前因后果在脑中过了一遍,豁然开朗。她将褚云环入怀中,道:“莫担忧,我定会一辈子对你好。”

    然而只是一辈子而已。

    褚云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而她,却只能在三千小世界之中,做一个孤魂野鬼。

    南怀慕觉得心口上破开了一道*的口子,一旦有了想法,这道口子,怎么也填不上了。

    她从自己的魂体之中,凝出了心头血。她将这段雾一般的球体端到褚云面前,要褚云放进心房处。

    褚云依言做了,浑身突的一颤,似有烧灼之感自胸口传递到四肢,接着脑中掠过一些片段,有女童练剑、习字,渐渐长大,得嘉赏、立洞府,最终,那名修道之人遭遇天劫,陨落至各个小世界中。

    褚云难以置信地看向南怀慕。

    南怀慕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捧着褚云的双手道:“师尊说我开窍过早,因而曾有过一段荒唐岁月。然而我入世之后,唯独对你,是动了真心的。”

    褚云面颊通红,从刚刚画面之中,她已看到那些,也知道南怀慕对自己的确是极好,甚至于还念着自己的名字入梦。

    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羞愧,她的确,是什么都没有的。无论今生,或是来世。

    南怀慕见褚云情绪低落,抵着她额头说道:“刚刚给你的,是我的心头血。这心头血,对修道之人来说,便是命。如今我将我的全部都给了你,你总该信我了。”

    褚云道:“我一直信你。”信不过,只有自己。

    南怀慕轻抚她发尾:“其实,这心头血还有另一用处。”

    褚云正听着,听了一半没了声响,便睁眼,见南怀慕眼眸含笑,亮光闪闪,不禁问道:“是何用处?”

    “黄泉碧落,生死不离。”南怀慕道。自此以后,即便他们消亡在了这个小世界中,只要褚云的神识依旧存在,她便能寻到褚云。思及此处,她终是松了一口气,向前凑去,和褚云交换了一个绵长细腻的吻。

    之后,南怀慕又是色心发作,以搭脉触诊为由,将褚云弄得连连求饶,最终伏在床上哑声喘气,道不出话。那心头血果真起了效用,二人若血肉相融,不分彼此,褚云只觉身上被热浪袭过,身子战栗着喊夫人,南怀慕现下已是爱惨了这人,亦将这爱称全然手下,舔|弄着爱人,要其多唤唤自己。

    两人都是兴致高涨,又彼此袒露心事,此时心意相通,干了个爽。

    后面几天,南怀慕拉着褚云不让其下床,两人夜夜笙歌,颓靡至极。

    品雪堂子弟上门寻了几回,南怀慕初尝爱人滋味,欲罢不能,敷衍两句便打发了人回去。

    南怀慕发现,将心头血赠予褚云神识之中后,褚云亦成了修道之体,身子更加柔劲,两人的交合似成双修,将*淬炼的更加有力。

    她修道之后,阅过一些双修的书籍,上头大约是奇奇怪怪的姿势,那些姿势可以大限度地养育修为,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可谓速成之法。

    南怀慕将此事说与褚云听,褚云却一反柔顺姿态,拍了被褥在南怀慕脸上,令其滚下床去。

    约莫是日日纵欲,有些累了吧。南怀慕如此想到。

    她终是消停了几日。

 第9章 武侠世界9

    庸城风暖,暖风吹游人,四月里人间和气,春寒已至。

    一间阁楼之内,柳钊面色阴狠,恨然摔了杯子,与寻玲珑争吵:“为何那两人还能活蹦乱跳,你说的阁内第一,竟还斗不过一个第七的?”

    他内心万般不甘不愿,百恨纠缠,手中施力,将梨花木的桌子捏成了碎渣,心里头咆哮道:那女人,好个秦雀儿!好个褚云!坏我事的,皆不得好死!

    寻玲珑近日来,见惯了柳钊的入魔之相,她此时已是疲倦至极:“我早便和你说了,厉害的并非第七,而是秦雀儿。”

    “她厉害?她厉害?”柳钊一连问了两遍,怔怔道,“是,她是厉害,她竟敢暗算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般失态模样,哪像江湖上流传的玉面郎,曾说的无疆俊美、一树梨花压海棠,现不过是腐肉糊凋墙、残灯伴晓霜。

    寻玲珑看到此情此景,又思及自己将年岁皆赌在了这般烂俗人身上,实在是难受,不想再看下去,起了身,颓废着泄出一声叹息。

    柳钊敏锐的闻见那声叹,觉得如钢针戳心。

    他恨愤道:“如今我名气尽毁,品雪堂的拿了那信要挟我,说我若是不让出盟主位置,便要将此信上交朝廷,我怎能甘心,我怎能死心!”

    寻玲珑叹气着认了命:“皆是你自己种下的因。”

    柳钊上前一大步,抓住寻玲珑肩头,双目通红咬牙咧齿:“你是不是想抛下我,见我落魄便一走了之?!”

    寻玲珑拂开他手,柳钊又一爪抓去,寻玲珑见自己最爱的丝缎锦衣被挠出线头,气的真真的没了力道,她含泪怒斥:“柳钊!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说完便离去,没了踪影。

    柳钊被激的吐了口血,散了发,抽出墙上的蓝光剑,恰逢此时,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想响起,从内堂走出来一个飘然若仙的白衣女子。

    此女便是神医谷传人。是了,自己还有朝廷,即便江湖上失了地位,若是能在朝堂上一展抱负,也是极好的。

    柳钊见了她,浑身煞气消散退去,为自己谋算未来。

    刚刚和寻玲珑的争吵耗费了太多心力,他倒入椅子上喊了一声:“小草。”

    林芝草见爱人颓靡,连连安抚,知晓了因果之后,她疑惑道:“你说的死士,可是上回跪在最中央的那人?”

    当时寻玲珑送人,搞了一番声势,然而那几人谁跪在哪,柳钊怎么可能一一去记,他随口说道:“大致是吧。”

    林芝草眨了眨眼,更是疑惑:“可那人,是个女人啊。”

    柳钊勃然起身:“什么?女人?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芝草道:“医者看人,贵在看骨。”

    柳钊轰然跌回凳子上,心中百感交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发妻竟是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和自己闹成这样。这么一思索后,柳钊似是想到了什么,心中生出一计,脸上浮出狠毒的笑容。

    为了帮褚云配解药,南怀慕兴致高昂地定了条游历山川的路线,两人一路策马崩腾。

    褚云本买了一匹自己的好马,然而行至半路人烟稀少之地,被南怀慕拉了衣袖,扯到了她的马背之上,一番嬉闹玩笑。

    待完事之后,那匹好马早已没了踪迹,她只好和南怀慕共骑一匹,南怀慕对此极为满意,觉得省事不少。

    行了一月有余,两人已将一些珍稀药材收集的差不多,只差最后一株百脉根。

    这草喜爱挑选药材众多之地生长,喜温暖湿润气候,耐瘠、耐湿、耐荫,然而这株草药千年难见,又多产于波斯西域一带,常作为贡品,摆放于皇宫药房之内。

    南怀慕记得器灵中记载,男主柳钊意欲谋反,后来能够取得成功,全靠神医谷的那位神医姑娘帮他一直医治皇帝的身体。

    当今圣上虽说不是暴君昏君一类,却也谈不上明辨是非,登基二十余年,平庸无为,在老皇帝的基础之上没有丝毫建树,而且沉迷修仙,招了一群江湖术士进宫贡着,身子越来越差,后来遇到了柳钊,柳钊寻了林芝草替皇帝吊着一条命,皇帝反以为恩情,和柳钊学江湖人士结拜,赐了封号封地。

    南怀慕思忖过后,有了主意。

    她和褚云一路朝东,进了皇城,在城角寻了一处住下。

    几日后,圣上似是身体有恙,朝中医者无人能治,就连圣上最为器重的神医谷弟子也束手无策,就在一群人不知所措之时,那名圣上的义弟出面,向这名皇帝推荐了一位神医。

    客栈之内,南怀慕摆了棋盘与褚云下棋。

    褚云从小习武,对此一窍不通,南怀慕欣然教导,让褚云执黑子,自己执白,在棋盘上落子,褚云虽说不懂,却仍知无气需提子一说,她见南怀慕迟迟没有动作,正想提醒,忽见棋盘上头,黑子白子交错之间,摆出了一个堪称淫|乱的姿势。

    褚云面红耳赤,对上南怀慕含笑的眼眸,便知这人是故意的。

    南怀慕凑上去抱住她,哀求道:“夜里试试刚才那样的可好?”

    褚云一声不吭的将棋子纳入棋篓之内,唯有耳根红意透露自己的窘迫,即便和南怀慕共寝了这么多次,依旧是不习惯这样那样的事情。

    南怀慕又上来说软话,卖了可怜相,褚云心软,险些要在白日被拐上床时,客栈们被敲响。

    两名蓝衣太监直接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见到床上二人时,皆是一脸不屑,随后问南怀慕:“你可是秦雀儿?”

    南怀慕额头青筋跳动,正欲摔袖将二人赶走,又听闻那太监说:“若是的话,赶紧起来,圣上病恙,宣尔等进宫一看。”

    褚云抱住了南怀慕的手,低声说道:“夫人,怕是盟主。”

    南怀慕咬牙切齿,她心中怎会不知,原本打算直接进宫偷药,现在柳钊来了这么一出,倒也好,省的她日后再挨个算账。

    她起身,对那太监说:“带路。”

    老太监吊眼轻视,又指了指褚云:“你也跟上。”

    南怀慕怎能不知柳钊什么主意,那男主被逼上了绝路,怕是想从褚云下手,却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她笑道:“柳钊真是一心找死,谁都拦不住他。”说完便与褚云并排前行,一路上了车马,入了宫殿。

    行至皇帝寝宫时,两名太监稍稍叮嘱了几句:“这是皇宫,一个不慎,便是杀身之罪。”

    南怀慕道:“圣上英明,定不会被一草莽王爷蒙蔽双耳。”

    老太监竟是无法反驳,匆匆忙忙地朝着内里通报,接着引了二人入内。

    美人榻上,皇帝脱了鞋袜躺在上头,腿下一名妃子正弯腰为其轻捶膝盖,皇帝感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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