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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GL]豪迈仙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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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高天原也不算弱。原先还不是方夫人的时候,她只是希望方依土和相依为命的弟弟都能平安快乐,可一旦成为了方夫人,她的中心就只放在方依土身上了。

    当日就这么不冷不热的过去了。翟烟儿倒也无暇为了自己今生今世盼了一百多年才盼来的婚礼就这么不甚热烈的过去而惋惜,她满心都是对方依土的担忧。

    第二日一早,方依土一睁眼就看见睡在自己怀里嘴角带着甜笑的女人,她轻轻的挪出身子来,生怕惊醒了翟烟儿。随手扯过搭在架子上的衣裳往身上一披,赤着脚趿拉一双麻鞋,站在大门口叉着腰左右看了看,对远处招招手。

    等候吩咐的士兵立刻跑了过来,她吩咐道:“去问问方牛和道泰,他们俩如果今天要走,就叫厨房摆宴。”

    “是!”士兵应诺,又道:“贵客们还都没走,这宴席要不要隐蔽些?”

    方依土脸上淡淡的,又有些莫名的自豪,道:“就摆在道泰屋中,辰时末我便去。不必惊动太多人。”

    “遵命!”

    方依土刚要转身进屋,却看到道泰和方牛两人都是一身朴素靛蓝道袍,头上挽着牛心发缵,足下白袜云鞋,从围墙边儿走了过来,携手同行。

    她心中有些淡淡的心酸,如同母亲见到即将远游的儿子,又是骄傲又是不舍。只是这心酸来得快,去的更快。叉着腰站在门口,笑道:“你们俩要去办事了?”

    道泰和方落看得到方依土头发还是束成发髻,但有些散乱和毛糙,身上只穿着细麻的淡绿色中衣和一条说蓝不蓝说青不青的短裤,身上披着昨日那件大红色的软袍,赤着脚露着小腿踩在一双麻鞋里,脚后跟还踩了下去。一眼便知,她刚刚醒过来,翟烟儿还没醒,否则绝不会让她这样就跑出来。

    二人一起抱拳深躬及地,严肃的说:“阿姐,弟弟要走了。”“阿姐,道泰要走了。”

    “我看出来的。”方依土处之泰然的点点头,笑道:“我刚刚吩咐人摆一桌宴席,咱仨好好喝一顿。”

    道泰摇摇头:“多谢阿姐,只是现在去地府,恰能赶上最适合偷越边境去西方地府投胎的时辰。”

    方依土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她歪着头盯着地面,缓缓步下台阶,再抬起头来看着弟弟和陛下的时候,又露出了那种豪爽而明快的笑容:“陛下在人间,是万国来朝的天可汗,陛下去了西方,也一定能一统天下,先把身为僧侣依仗耶氏横行霸道的人间徒子徒孙灭尽,再灭耶氏。”

    道泰一抱拳,严肃的说:“朕绝不辱使命。”

    说完之后,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和方依土几次分别,又几次重逢,方依土的心性似乎总是这样坚不可摧。这样的方依土,总能让他信心十足。

    方依土又望向方牛,没说什么珍重保重之类的丧气话,只是朗爽的笑了笑:“此去后会无期。牛儿,你好好干,灭了耶氏,你和道泰并称二圣,阿姐说出去也有面子。”

    方牛本来严肃又有些悲伤,有些黯然的望着地上。方依土十五岁那年方家寨被灭门,那年方牛不到十岁……中间本来有一个大他三岁的哥哥,却被人送来的毒盐毒杀了。在那之后,方牛一直跟着方依土,视她为父母。

    方牛简直说不出话来,只是扑通一声跪下,认认真真的给方依土磕了三头。他有许多话相对阿姐说,却怎样也张不开嘴,他也想宽慰阿姐,却只怕未语泪先流。站起身来之后,腰肢挺拔,拉着道泰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依土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身上披着的红袍也随着抖动,蹲下来,伸手沾了沾方牛磕头那地方的几点水痕,放进嘴里尝了尝,沙哑的声音怀着复杂的情感,轻叹:“咸的……”

    她蹲了一会,呸呸的吐了几口沙子,站起身准备回房里再睡一会。

    鲲鹏兴冲冲的跑过来,说是跑,倒也不是跑,他只是在走路的时候用上了缩地成寸的法术。仿佛还有百米远,一眨眼就险些撞在自己身上,方依土一抬头就看见鲲鹏由远及近刹那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笑的眉飞色舞:“主公!”

    方依土站起身,笑呵呵的说:“怎么了?你捡到钱了?”

    军师鲲鹏气的差点翻白眼,一脸严肃的盯着方依土,直到她也认真起来听自己说话。这才心满意足的说:“主公不要说笑!主公还记得老朽真身是什么吗?”

    “是鲲鹏啊。”方依土挠挠头:“我知道你全家都是鲲鹏,怎么了?”

    鲲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母不是鲲鹏啦,家母是凰。”他顿了顿,严肃的说:“老朽前些日子写信去问家祖,他老人家说,只要您能手抄十万本道德经在人间传道,换来的气运就足够支持老朽显出真身去掀翻倭国,灭了高天原。但必须得是您亲自、恭恭敬敬的手抄。”

    方依土大喜,然后低头算了一阵子,叹了口气:“多谢他老人家好意,只是这法子行不通。”

    鲲鹏急了,问道:“为什么?老朽可以保证把大小姐的灵魂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方依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不放心你,而是我抄一本道德经,就要一个月,要抄够十万本的时间,凭着笑笑的资质,早就在高天原混成上等的邪神了。我得在她十岁之前灭了高天原。”

    军师鲲鹏郁郁的说:“唉,也罢……老朽回去多想几个克制倭妖的阵法吧……老朽告假三日!”

    方依土道:“军师何往?”

    军师鲲鹏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老朽要去谋划一下,主公的兵马怎样才能毫发无伤的灭掉高天原,这有点难。可惜支楔已经死了,他是最擅长兵法的……主公您书房里的兵书可以借老朽看一看吗?”

    方依土深知封鲲鹏为军师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精通阵法、道法和见多识广,什么好东西都见过,她并不是真想把他当军师用的——以鲲鹏的肉身修为,连法宝都不用,哪用得着兵法。只是没想到,书呆鲲鹏这样认真负责。嗯……兵法这些事,应该去拜访一下王禅老祖和孙武子才对嘛。

    作者有话要说:方依土真够邋遢的……

    拼全勤已经坚持18天啦!哇塞!原先我日更的时候,隔半个月也要休息一下的,而且同人比原创好些的多的多!

 第一一零章

    军师鲲鹏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老朽要去谋划一下;主公的兵马怎样才能毫发无伤的灭掉高天原,这有点难。可惜支楔已经死了;他是最擅长兵法的……主公您书房里的兵书可以借老朽看一看吗?”

    方依土眼睛一亮:“跟我来!”她和军师一起到了书房;这是一座雕梁画栋的五层高楼,匾书《书房》;第一层堆满了各种笔墨纸砚和名家法帖;墙上、柱子上、房梁上挂满了许许多多的条幅字画;如果在平时空闲的时候;会经常有人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挂到这儿来。也是道泰来了之后,为了鼓励方家军多练练字;新开创的书房用处。

    第二层放的是座椅和一楼挂过的已经收起来的卷轴;还有装裱的屋子。第三层到第五层都是各种书;方依土收集了天底下所有的书,虽然她一般不怎么看书,但她很喜欢收集书。从各朝代的律书、礼书、水利、农业、医学等等各行各业的书到天庭的天规、天规注释、以及绝大多数天界流传的风雷金木水火土各属性的修道方法,都有。就连宫图和话本也有半屋子。更多是资料,各种各样的资料存在樟木箱里。

    方依土带着军师直奔五楼,在大箱子摞了八层高、二十几排深、如同仓库的半个楼里用法力拖出来一个箱子,道:“这是高天原的资料,他们所修的妖法、和其他的一切东西。在高天原治下,所有剖腹自杀的人和被杀死的灵魂,都会给高天原提供一份法力。这是邪道妖道的修行。”

    方依土坏笑一声:“没有什么东西是老子抢不来的!可惜啊,我试过了,单个儿的好抢,大批死掉的倭妖,他们的法力会奉献给天照,可不好抢过来。军师此去,研究研究有啥法子能把他们死掉的灵魂和法力都收缴。”

    军师捏着胡子想了想,不是很有把握的说道:“老朽尽力而为,但不敢保证。”

    方依土很大度的摆摆手:“有劳军师。成与不成倒也无妨。”她打了个哈气,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抖了抖身上披着的衣服,道:“这些是从同僚手里抄来的资料,或许有不周全的地方,军师自己斟酌着看。某回去了。”

    军师心说你也应该回去洗漱了。这像什么样子,要不是男女有别我早就说出来了。

    方依土晃晃悠悠的一路晃回到寝室里,路遇兄弟朋友无数,刚一进寝室就看到翟烟儿已经打扮妥当,脸色很不好看的坐着。她已经换成了妇人的装扮,脸上淡施胭脂,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衫子,□是银红色的长裙。

    方依土眉头一挑,随手把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回衣架上,就着架子上打着的湿手巾擦了把脸:“怎么了?谁惹你了?”

    翟烟儿郁闷的站起来,走过来给她梳头,叹气道:“止归,你平日出门的时候能不能在乎一点?我就起来晚了一刻,你就这么出去晃了一大圈,要是叫人看见了,都得说我不会侍奉你。”

    “你会不会侍奉我,我知道就行了。”方依土坐在梳妆台前也不肯安稳,对着妆匣的镜子照了照,又拉出所有的抽屉看了一遍,啧了一声,道:“我出门的时候都挺利索。”

    翟烟儿默默的给她梳头,柔声道:“可现在咱们方府里头住着不少来参加宴会的仙人,叫他们撞见总不好。”

    方依土沉默片刻,道:“我就是出去叫人准备给牛儿送行的宴会,没想到道泰和牛儿来像我辞行,又说了两句,军师又事来找我,我把书房里放着的很多资料翻出来给他。本来没准备耽搁这么久。”

    “嗯,我知道。”翟烟儿温温柔柔的应了一声,道:“止归,对不起,新婚第二日,我不该惹你生气。”

    方依土伸手拍了拍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笑了笑,淡淡道:“不是的。想起又要和牛儿分别,有些……”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翟烟儿已经懂了。

    她很懂得那种和亲人分别时的痛苦,更何况方依土的命运比她更为凄惨。翟烟儿并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的俯□,从背后抱住了方依土的腰,一双手环在她腰肢上,默默的安慰着。

    方依土也在默默的享受着翟烟儿带来的温柔抚慰,这种感觉让她想起来很多年前的一件事。在许多许多年以前,方依土改名换姓把弟弟寄养在别人家里的时候,她扮作男子,翟烟儿做她的娘子,每当静静的月色照进小屋中,勾起人无限的乡愁,方依土和翟烟儿总会相拥而眠,互相安慰,互相依靠。

    翟烟儿很能干。

    太无用的女人,男人见了固然头疼,太能干的女人,男人见了也一样受不了的。男人在女人面前本就喜欢以“保护人”和“强者”的姿态出现,有时他们嘴里虽在埋怨女人太无用,其实心里却在沾沾自喜。

    所以聪明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总会装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乐得将吃苦受气的事都留给男人去做。

    可是真正聪明的男人,却不会找一个总在自己面前装的弱不禁风的女人,而会选择一个让自己放心出征,能自己保护自己,能在背后支持自己的女人。

    方依土总以男人自称,她放弃了倾心于自己的闺阁小姐,漠视多情的花魁娘子,也对江湖上声名出众的侠女们视若无睹,不是因为自己其实是女人,而是因为她喜欢翟烟儿这种做事细心妥帖,风格明快爽朗,认得清楚身份忍得下恶气,有城府有耐力的女人。

    过了片刻,方依土心里好受了一些,道:“府库中的珠宝随你取用,怎么你的首饰盒里还没什么上品的珍宝?”

    翟烟儿轻轻笑道:“妾身本就不美,再打扮的妖妖调调更不像样,倒不如简单朴素些,也不失修道的本分。”

    “谁说你不美?烟儿,你很美。”方依土拉起她的手,放在口中咬了一口,笑道:“单单你这手,我也爱不够。”

    翟烟儿羞红了脸,推了她一把,自己低着头快步去衣柜里给她拿衣服。

    方依土自己在镜子前脱衣服,她忽然看到中衣衣带上系着的荷包,想起娘子昨日的话,便打开来看。

    【鸳鸯卧池,白鹭掠崖,生不同衾死结鸾凰。

    万世永伤,妾作孤孀,皇天无情地恶不良。

    哀哉!君已去,妾何生?为相思难偿而殇。

    遥瞻残月,鬓发焦灼,红尘误俺五陵年少。

    离笼狡兔,摘网腾蛟,听乌鸦阵阵起松梢。

    凉夜迢迢,暗度重关,心忙又恐怕人惊觉。

    咱好鸳鸯,皓首同交,莫辜负妾一片痴心。

    玉镜鸾空,莫愁敛恨,纱窗中重拥麝兰衾。

    碧箫声隐,云华长寝,好似萍无蒂柏有心。】

    方依土挠挠头,心说:这一开始吧,写的是我死了。然后呢,是她爱我爱的活不下去,殉情了。再然后呢,是说我没了方落就开始花天酒地了,我没有啊!嗯,后来我说要娶她,又一直没办婚礼,她有点心惊胆战,现在总算是好了。是这个意思不是?

    方依土把这方写满了蝇头小楷的素绢又塞进荷包里,想了想,也没想出来这荷包应该放在哪儿才能一点都不损坏的好好保存,只好又系回衣带上。

    翟烟儿拿衣服的时候特意多犹豫了一会,定了定心神,让自己的脸不要那么红。她捧着一条墨绿色印染暗纹的长袍回来,问道:“止归,咱们的婚宴按照叔叔的说法,应该摆三天才是。”

    方依土万分心疼的皱了皱眉头,有些犹犹豫豫的说:“少点不好么?这群仙人简直是太能吃,太能喝了。一个个的……”酒囊饭袋啊!可以消化食物和酒的法力实在是太讨厌了。

    翟烟儿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道:“总归就这一次,何必呢。按叔叔的话说,若是不足三天,与你的身份不和。”

    方依土长叹一声,道:“好吧好吧,想当年你我去吃大户的流水席打牙祭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吃回来。不过话可说好,日后你我的生日之类”

    翟烟儿笑着接口道:“都成仙了,还过什么生日。”

    宴会又吃了三日。依然是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河里螃蟹去了爪,煎炒熘炸样样全。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草棵里蹦的,水捞的,锅蒸的,干炸的,火烧的,无一不有。

    幸好来观礼的仙人们都送了各色礼物,方依土再看完空荡荡的粮仓面仓、可以用赤地千里来形容的空空荡荡酒窖之后,去看看刚刚入库的礼物,就觉得舒服多了。

    这三日的山吃海喝,大饮大嚼之后,方依土本该和娘子在家快活,或是操练兵马预备出征。

    但没料到,她在一日之内收到了朋友送来的无数封信,一起警告她,瑶池中那位一向对她十分不满的许飞琼,收集了许多罪状,预备在凌霄殿大朝会上弹劾她。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一章字数少……不好意思

    这诗不错吧?我从昆曲和二人转和豫剧里凑的……不好意思我不会写诗!但是我凑的很认真很努力。

 第一一一章 大事

    方依土有很多朋友;她的朋友们又有很多朋友,这七歪八拐的,天庭上大部分仙人都是她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虽然许飞琼对着方依土的态度近乎是不共戴天的厌恶感,但她的某个密友是方依土某道友的密友。许飞琼要弹劾她的奏折,只给密友看过,密友闲来无事就给自己的密友说了一下,这位密友有告诉了自己的道友;这位道友刚从喜宴上回来,擦擦嘴整理一下打包的点心;就飞鹤传书把这事儿告诉给方依土——不只是一个人。

    许飞琼再次弹劾方依土;具体罪名是;在人间时:忘恩负义;出入青楼;抢夺民女,杀良冒功,邀宠媚上,有违人伦,目无君父。升天之后:荒淫无度,横征暴敛,结交逆党,私收妖族,逾越礼制,自比帝王,蔑视天庭。

    据说许飞琼掌握了详细证据,虽然有一点强词夺理,但还是如果弹劾成功了能加重刑罚。

    大堂中,众人议事。

    方依土沉默片刻,暴怒道:“这娘们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了!娘的,她弹劾老子都弹劾多少遍了!”

    众人纷纷劝道:“主公息怒,息怒!”

    “不要骂人不要骂人,查出来对你不利。”

    “是啊,主公,现在想想……”

    “想个屁!”方依土恼怒的一翻白眼:“他娘的弹劾了多少次,那一次老子有过损伤?”

    众人不敢去惹气头上的方依土,拿起这十几份大致内容相同的书信看了起来,暗中盘算了一通,忘恩负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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