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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女主知道我是猫[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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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渊明本身是武学奇才,年仅二十三时便创立了魔教,并将它逐渐发展壮大。面对教众关切的提问,诸如日后魔教谁来继承,顾渊明总回答一句“凭本事来”。
  他带顾愉过招时严厉有加,但不像一些武林大户那些费着劲折腾自己的孩子,哪怕他们一点也不愿修习此道。至于那些拐弯抹角劝魔尊这颗独苗苗好好研习魔教密法、日后可以继承魔尊遗志的行为,全部被顾渊明无视了。
  “武林盟主的儿子是武林盟主,魔教教主的女儿是魔教教主?谁规定的?”顾渊明如此说着,把右护法送给顾愉的剑扔进兵器库,就当他没送过。还是那句话,凭本事来。
  说是血缘上的父女,二人却更像是多年的老朋友。顾愉不曾喊顾渊明一声父亲,顾渊明也像是揣测到了什么天机,见她时也不喊女儿,从来连名带姓地喊她“顾愉”。
  这样的日子挺好,有了这样一个不寻常的父亲的陪伴,顾愉寻找黎樊的年岁不算太难熬。
  她本以为不会后悔与顾渊明保持距离,不像寻常亲子关系那样亲密无间。但当沙尔丹站在她面前,把顾渊明冰冷的身体往她脚边一丢的时候,顾愉动摇了。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死了?沙尔丹这样的三脚猫功夫,最多杀了她顾愉,怎么可能杀得了顾渊明?
  他的身体尚且柔软,眼睛是睁着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沙尔丹将他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那苍白的侧脸被砂砾刮破,却再也没有血流出来。
  他不再会说话,不再会对顾愉微笑,不再能同她下棋、同她吵嘴,也不再能陪她练习拳法。他更不会在每月十六的夜晚,喝醉之后一个人跳上大殿的屋檐,对着那圆滚滚的月亮大喊他结发妻子的姓名。
  什么也不会有,什么都没了。
  顾愉有那么一刻,想要扑到顾渊明的身上,撕心裂肺地喊他“父亲”。但是她愣着,身体动不了,双目放空,一时间拒绝相信这一切。这变换的世界和不一样的身份角色好像是一场梦,她对自己说,快醒过来吧,醒过来,没有什么顾渊明,也没有人死去。
  沙尔丹见顾愉呆愣愣的,没有任何反应,就把顾渊明的尸首拖走了,转而放了很大一把火,烧毁了魔教大殿,他当着她的面绞杀了顾渊明最爱的那条“大黑”,他让她穿上嫁衣,嫁入武林盟“赎罪”,让她以贞洁和死亡来偿还她父亲犯下的莫须有的罪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顾渊明被杀,她被生擒后嫁往梧州。听沙尔丹一路笑得猖狂得意,对那四名轿夫吹嘘他一人攻破魔教,将其搅乱成一盘散沙的事迹,顾愉恶心得想吐。
  顾愉将她这十八年来之事一点点告诉黎樊。她语气平缓,起伏不大,像被春风吹拂,偶有涟漪泛起的湖水。
  她的心中有对顾渊明、对她早亡的母亲以及对教众的爱,也有对系统、对天道的恨意。如果前两个世界里,她尚能忍受故事的情节,像傀儡一样去做X…0008口中的“女主”,那么在这一个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灵力作乱的江湖,人心却为何如此?编织出世界的人为何将她投进魔教,为什么让与她亲厚的父亲不明不白地死了?
  她身为女主,究竟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世纪之问,困扰了两只的难题:愉姐为什么会是女主?为什么会这么弱?
实力心疼魔尊啊QAQ!写他都写得惆怅了!
抱歉今天有点晚了,快码完的时候笔记本突然死机,重启以后文档没有自动保存,然后又重新码了一遍【瘫软在屏幕前……

  ☆、第五十七章

  顾愉深吸一口气,压抑住了心中激荡的情感; 最终情绪回归平静。她不能让自己被冲昏头脑; 要铲除沙尔丹; 她还有很多要做。
  她也没忘了在上一个世界; 塞壬对她说; 第三个世界里也许会有一个头上“长草”的家伙可以帮她揭开天机的一角。
  一切迷雾笼罩,线索似断非断。要想揭开背后的秘密,只能依照世界线的展开; 一点一点往前推进; 直到走到那个“他”的面前,与“他”当面对峙。
  顾愉咬紧了唇。若是没有黎樊,仅凭她一己之力; 恐怕寸步难行。
  黎樊起身,来到轮椅背后; 将身形娇小的顾愉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好啦; 不要皱着眉头,会变老的哦。”
  “好,不皱。”
  顾愉抬手; 握住了黎樊的手背。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如此; 方才你为何要逃?”黎樊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是自信,“若是你希望; 我马上帮你把人杀了!”
  反正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官府形同虚设,管它什么王法; 沙尔丹杀了顾愉的父亲,就应当一报还一报。
  顾愉的唇角勾出一个冷冰冰的弧度,笑容停留在面皮上,眼中冰霜一片,连忽隐忽现的酒窝也带了几分寒意。
  她低声道:“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沙尔丹看起来不像是临时起意叛变。他野心勃勃,从被顾渊明捡来的小乞儿开始,一步步地走来,成长为明面上的左护法。
  他一定是算计着的,算计着什么时候杀了魔教教主,怎么嫁祸给顾愉,给她安一个弑父的名头,又怎么将魔教数十年积业毁于一旦,倒像是经年累月的周密计划布局。
  他成功了,最终让武功高强的顾渊明倒在了他身下,成了亡魂一缕。
  这样的结果,仅凭沙尔丹一人是无法完美地做到的,背地里未必没有他人插手。
  沙尔丹究竟为什么那么急着将顾愉送去梧州?单单就这一点内,便大有文章可做。
  黎樊若有所感:“如此说来,依你所想……”
  顾愉挺直后背,沉声道:“你我二人做好准备,放长线,才能钓出背后的鱼。”
  黎樊将唇一抿,重点却落在了跑偏的地方:“那个‘傻二蛋’的背后才不是鱼呢,怕是比他还大的癞蛤、蟆。”
  顾愉听了,只是点了点头,动作小到黎樊几乎看不见。
  黎樊的手搭在顾愉身上,心也贴着对方。比自己早出现十八年在这江湖之中,与被武林中人唾弃的魔教教主相依,猝不及防被教中人一刀捅进心窝里,顾愉的难过,她能了解。
  虽然顾渊明不是顾愉真正意义上的生父,魔教也不是顾愉真实的归宿,但十八年的时光占据了记忆相当长的一角,幸福突然被打碎,成为了不幸,这可真是让人笑不出来。
  与妖相比,人类实在过于脆弱,在寿命和心灵上都是易碎品。而她的女主是她一个人的,也忠于她这只猫,愈发需要被她小心呵护。黎樊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黎樊摘下面巾,把脸凑近顾愉身侧,大声道:“小鱼干儿,你看我?”
  “嗯?”余光突然看到一张大脸,顾愉的肩膀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小傻子要做什么?
  只见黎樊对着顾愉把腮帮子一鼓,还叫了一声“呱”。
  “你说是不是癞蛤、蟆?”
  顾愉见状,酒窝加深了一些:“嗯。”不知道黎樊为什么执着于此,也许是为了逗她开怀一笑?
  黎樊又是“呱呱”两声,配合着那张美艳的脸,意外的滑稽与可爱,顾愉忍俊不禁,终是破功笑出了声。
  黎樊眼神一亮,停下了卖蠢,喜道:“你终于笑了。”
  “咳……”顾愉收起笑意,又回归到无喜无悲的表情,只是心里还在回味喵学呱叫的样子,很有槽点,让她无法再沉湎于魔教发生之事,黎樊总有办法让她破功。
  想说声谢谢,但她们的默契,让一切尽在不言中。
  “樊樊,”顾愉叫了她一声,又吐出一个字,“喵。”
  黎樊戴回面纱,捂住了眼。女主又对她猫语告白,这太犯规了!
  密集的雨幕慢慢断成了淅沥的细丝,水汽渐少,在一片未有人声的沉默中,雨声也逐渐消失。
  “天晴了。”
  二人同时开了口,互相对视一眼。顾愉推动轮椅,说道:“速战速决。”
  黎樊点了点头,双手自然而然地扶住了轮椅。她要陪着女主快点走完这个世界的剧情,替陪伴她多年的人洗脱冤屈,平定这一切之后,快一些到下一个世界。
  魔教在梧州以北,通往梧州的路上有一些小村庄和寨子,还有一座城池,名曰“寒水”。被拐进花轿的路上,顾愉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听沙尔丹对轿夫提起,他们会在那里暂时落脚,备齐一路随嫁人马,随后再前往梧州。
  被魔尊之女逃了去,沙尔丹左右找不到人,极有可能回到梧州再做打算。若在此时迎难而上,不知是何种局面,顾愉决定赌这一把。
  出了山洞,阳光漏过树荫照下来,顾愉看了看身上耀眼的喜服,对黎樊道:“帮我变一套别的颜色的衣服?”
  猫松开轮椅,对了对手指:“这个……不行。”
  她在顾愉面前晃了两个身,自己的衣服变成灰白,又变回深黑灰,但顾愉身上的衣服却毫无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
  黎樊不好意思地笑道:“学艺不精,只能变自己的毛,不能给别人变衣服。”除了力量上的优势,她在其他的法术上着实没有天赋,也没花过什么功夫去练习,只能算三脚猫水平。
  “要不,我先和你互换一下衣服?”这是黎樊能想出的最好的主意了,让顾愉先穿她的毛,自己穿那身招摇的喜服。
  但她转而一想,毛毛离体之后很难成型,除非用针织塑形之后再经幻化,否则顾愉穿她的毛就跟裹了一块大毛巾没什么区别。
  “真的不要穿我的毛吗?”黎樊发出好奇的询问。
  她立即遭到了顾愉无情的拒绝:“恐怕会很扎。”
  “要是有棒针,我就可以给你织毛衣了。”她四下看有没有能削成毛线针的树木,心道:让阿愉穿着我的毛,嘿嘿嘿……
  “没有关系,先走着再说吧。”不管喜服穿在谁身上,都一样醒目。顾愉也领教过黎樊织毛衣的速度,她们没办法再耽搁一两天了。
  翻过了第二个山头,前方袅袅人烟依稀可辨。
  再走近一些,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民居。一对老夫妻坐在门口,晒着太阳说着话,见到两个陌生女子,也没有丝毫惊慌。
  “老婆子活得久啦,什么人过来,都感觉一样。”老婆婆这样说道。
  顾愉观他们气息平和,话语微弱,手上没有习武之人特有的茧子,心道这只是普通人家,并没有练就一身武艺。
  老爷子眯起眼,开始打盹,老婆婆热情地开口道:“我儿子是猎户,将我二人接到山上来住,还在打猎没有回来呢。二位姑娘是往哪去,有什么事吗?”
  老人家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显得年轻,没有含含糊糊的,顾愉便问他们,有没有普通的衣服能卖。
  老婆婆抬起光滑的五指,往门上一指:“喏,老婆子我昨日刚为儿子编的粗布衣服,他还未来得及穿就出门了。这位红衣姑娘若是不嫌弃,就拿去吧。”
  本想用喜服和顾愉头上的簪子抵债,但暴露行踪事小,顾愉怕这么做会为老夫妻带来杀身之祸。
  她转过身,小声问黎樊:“我们有没有别的能给他们的?”
  黎樊看了一会儿老妇,回过神来,确认道:“你要问她买?她说送给你。”
  顾愉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虽然这句话用在这里并不合适,但她不想就这样白拿别人的东西。
  “那你等等我。”黎樊绕到小屋后,对老妇喊道,“你儿子是打猎的?那你们收不收动物的毛?”
  老婆婆看着顾愉,眼里冒出一丝微光,嘴上回答着黎樊:“也行,也行。”
  黎樊从屋子背后走出来,手上捧着二斤黑白相间的毛。她将它们拿到老妇面前,问道:“这些够不够?”
  “足够了。”老婆婆喜道,“多谢这位姑娘。”
  黎樊没有回答不用谢,只是背过身,撇了撇嘴,她的这一副表情均收入顾愉的眼底。
  顾愉换上寻常百姓的衣服后,黎樊挖了个坑,将顾愉的喜服埋了,把她头上值钱的配饰放进自己的怀里藏好,心道没准以后能换点银两,二人又重新上路。
  用二斤毛跟老夫妻换了一套粗布衣服,猫毛出在猫身上,心痛的是顾愉。离开的路上,她反手拉住身后的皮鞭,让对方停住了脚步。
  “嗯?”
  黎樊站定,顾愉的轮椅也停了下来。
  “你疼吗?”顾愉转头,仰起脸问道。
  “什么?”黎樊没有反应过来,她应该有哪里感觉疼吗?
  “你给了他们好多毛。”那个毛量,感觉是笔非常亏的买卖。想到黎樊在小角落里一通薅猫毛,顾愉就感到内疚。
  噢,原来是说她的毛毛。黎樊打了个小哈欠,摆了摆手:“无妨。”
  换毛的时节悄然而至,她在身上一阵猛搓,掉毛量十分惊人。如果上一个世界里她想到这个发家致富的好法子,搞一点喵星人的猫毛毡周边,没准早就赚够买大爬架的钱,成为首屈一指的富贵猫了。
  看着顾愉尚未舒展的眉头,黎樊一笑,又道:“我还以为你在怪我,对那老人家的态度不客气。”
  顾愉笑了笑:“说来也奇怪,你对她的感觉倒像有敌意,她对我们却没有。依我看来,她只是个寻常的老妇人,甚至不会武功。”

  ☆、第五十八章

  黎樊闻言,眨了眨眼:“我不能看出她会不会武功; 只能看出是个没有灵力的凡人。”
  但就算是个凡人; 也可能是危险的。她听过顾愉对她讲述的故事; 知道身处江湖; 不得不防。
  她将自己的怀疑一一道来:“天雨路滑; 那老人家却说儿子一早就去打猎,也不担心;她问我们去做什么,态度熟稔; 像认识你似的;她说你身上这件衣服是她为儿子编织的; 可她十指光滑,别说一个茧子都没有,甚至不像老人的手。”
  顾愉眉头舒展; 轻笑出声。她虽在魔教之中呆了十八年,却始终是纸上谈兵。经过黎樊的提醒; 她才察觉到了那不合理之处。
  没错; 那一双手,她想要换掉这一身刺人双眼的喜服的心情急切,只是观对方形貌; 闻周身气息; 而没有仔仔细细地考量。老妇人不是武林人士,自然没有因练武而来的粗糙老茧; 但从事劳动生产,手上又怎么能不起茧?
  如果不是经年累月地编织麻布衣裳,又怎么能做出工艺堪称精良的衣服?她说了谎; 这衣服十之八/九不是她亲手做的,更像是放在这里,等她过来换上。
  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人在暗中帮她,还是沙尔丹埋伏在此的手下?
  顾愉觉得哪一边都有可能,感到自己刚才留的一手是必要的。
  “我家樊樊是只聪明猫。”顾愉在轮椅上转了半身,伸长手却够不到黎樊的头顶,只能隔着面巾摸了摸黎樊的脸。
  被夸奖啦!黎樊心里美滋滋,又补充了一句,也是最让她生疑的地方:“还有一点,她将那二斤毛收下了,也没问是什么毛。”
  顾愉听了,不禁莞尔:“倒也是个不小的疑点。”
  “你在担心吗?”黎樊问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要不要我折返回去做了他们?”
  一只手指的指尖抵住黎樊的嘴唇,顾愉摇头道:“在没有摸清楚底细之前,不要轻易下杀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也许是沙尔丹埋伏的线人,又或许是高人隐居于此,说不好。”
  她想除掉沙尔丹,给顾渊明一个清白,更不希望自己不仔细考量,轻率地对黎樊下命令,让她去做掉谁。真的这么做了,又和沙尔丹有什么区别?
  “那这衣服呢?这衣服会不会有毒?”
  顾愉挑眉:“如果沙尔丹真的要我命,就不会用这种方法,那二人也可以趁着你去屋子背后的时候就杀了我。”
  他们还想留活口送她去武林盟;如果能在衣服上下毒,这一招,沙尔丹早就给顾渊明用了,怎么也轮不到她身上;她武功低微,说难听一些,实在是浪费毒。
  黎樊拽住了麻布的一角,凑过去嗅了嗅。不过是普通的麻布,用的也就是这一片山上的材料,没有别的什么味道。
  “有无色无味的毒吗?”
  “据我所知没有。”顾愉摸了摸下巴,食指又点在黎樊额头上。
  她哑着嗓子问道:“你在做什么?”
  黎樊的额头正对着她的紫微宫,垂目望去,倒像是脸埋在了她的要害部位。隔着一块奇怪的面巾,黎樊的鼻息微微地打在顾愉的前胸,让她染上丝丝的酥麻。
  有些痒,无论是皮肤,还是心里。
  黎樊抬起头,眼角弯了起来:“阿愉,你好香啊。”
  “瞎……瞎说什么。”顾愉别开了脸,把黎樊的头往外推了几寸,“不要闹了。”
  能和黎樊在一起,她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尚未还魔教清白,她的心中像被蒙住迷雾,竟无心去顾及其他事物了。
  她手扶着轮椅,转了一点弧度,退开了些,同时避开了黎樊的视线。
  黎樊看着顾愉,欲言又止。她没见过她这样,说笑之间又露出落寞的神情,还跟她拉开了距离。
  黎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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