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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国宠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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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娜尔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顾笙心口嘭嘭直跳,头回觉得小人渣小嘴这么甜!
  手腕上的袖弩被九殿下亲自拆卸下来,让侍从接下收回箱子内。
  阿娜尔像个被训蔫了的软柿子,缩在刀架旁,眼巴巴看着九殿下。
  不等顾笙开口,九殿下也失去了耐心,一偏头,蹙眉看着阿娜尔:“你老跟着孤做什么?谁让你进这间营帐的?回去。”
  阿娜尔瘪瘪嘴:“为什么不让我进?”伸手一指顾笙:“她能进,我就不能进?为什么?我也是跟你一组的!”
  江沉月不再多言,挥手让侍从把人带出去。
  奈何对方是个公主,侍从们察言观色,怀疑这位公主未来还会成为侧王妃,不敢得罪,殷切的恳求半天,都没能把人轰走。
  九殿下浑身刺挠,迈开长腿,上前拨开侍从,一手提起阿娜尔后脖领子,将她整个人半提起来,大步流星往帐篷外拎去……
  “放开我!”阿娜尔急了:“我不走!凭什么不让我待着!她也在这儿待着呢!”
  杀猪般尖叫了一路,人还是被提去了帐篷外。
  阿娜尔糨子似得一把扯住江沉月前襟,纠缠不放:“凭什么我不能进!”
  同样是千岁千岁千千岁的霸道公主,九殿下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光了。
  一把捏住阿娜尔手腕,疼得她一咧嘴,呜咽着松开手。
  阿娜尔捂着手腕,难以置信的抬头望着对方,身体猛然被江沉月一把推砸在帐篷壁上!
  霎时间,一双淡金色的眸子气势汹汹逼在眼前,满是戾气的看进她双眼——
  “你要干什么……”阿娜尔缩成一团,眼前那双桃花眸子微微敛起,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让她魂牵梦绕的嗓音一字一顿响起:“因为她是孤的王妃,这间营帐只有孤的君贵能进,你若再敢放肆,呵,孤就当你是自己送上门,不跟五哥客气了。”
  阿娜尔心口一窒,呆呆看着江沉月满是戾气的笑颜。
  对方缓缓退开,转身踱步回营帐时,那双浅瞳仍旧满是恶意的直直盯着她,似乎在恐吓她不要靠近。
  阿娜尔终于回过神,就在江沉月掀开帘子的刹那,陡然满面欣喜的张开手,直直扑了过去——
  “我本来就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第125章
  
  顾笙本就躲在门帘边,注意着外头的动静,一听见那句“我本来就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欲掀起帘子“亲自出战”,下一瞬,就见小人渣被阿娜尔从门外,直直扑进了营帐内!
  顾笙:“……”
  阿娜尔双臂紧紧搂着江沉月脖颈,笑得一脸明媚,“我才不是什么五嫂!你就不怕给自个儿戴绿帽子?”
  九殿下半张着口,垂眸呆呆瞧着挂在自个儿脖子上的西疆公主,显然对她的举动一惊非轻。
  帐内的侍从们亦是惊得形同木雕——
  眼前这位西疆公主的举止委实太出格!
  大夏的君贵素来内敛矜贵,更不用说贵为硕君的一国公主,这般举止,成何体统?
  受讥讽羞辱后,阿娜尔非但没有愤然与九殿下划清界限,反而调过头来去调戏爵贵,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沉寂片刻,顾笙忽然说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寒意渗人,“放手。”
  阿娜尔毫无回应。
  于是,侍从们就眼看着平日里温雅娴静的王妃,忽然敏捷的碎步绕至珞亲王身后,抬手一把扭住阿娜尔交缠在九殿下脖颈后的双手,奋力一扭——
  “啊!”阿娜尔吃痛的缩回手,满面惊怒抬起头,就见顾笙缓缓踱步绕回她身侧,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
  “你干什么!”阿娜尔横眉竖目!
  顾笙脸上再没了笑意,淡淡答话道:“这里毕竟是中原地界,公主该注重自己的行止礼节。
  况且,疆人再怎么不拘小节,怕也没有待字闺中的君贵,强行与别人的夫君肌肤相亲的规矩,还请公主自重。”
  阿娜尔立时涨红脸,扬起下巴驳斥道:“什么别人的夫君?我是来夏朝和亲的公主,九殿下就是我相中的夫君!”
  一旁九殿下倒抽一口冷气,震惊的询问:“你没毛病吧?早就让你去医馆瞧瞧,怎么就是不听劝?”
  顾笙本就怕这公主来死皮赖脸的这一出,可看见小人渣一副活见鬼似的神色,倒也心下稍安。
  西疆到底只是大夏的藩属国,若是九殿下极力反抗,皇帝也不至于强行指婚。
  顾笙倒是想凭一己之力,护自家小人渣清白。
  可论武力,她不是阿娜尔的对手,疆人君贵也没有以琴技才艺争胜负的规矩。
  论地位,她哪怕已经受了册封,也无权阻碍皇爵纳妾。
  所以,现下就只能看九殿下自个儿的定力了。
  阿娜尔听对方提起“医馆”,又想起头一回与江沉月相识的冲突斗嘴,此刻竟只觉得万分甜蜜。
  她傻笑着咬着下唇,从腰兜里翻出一根木簪子,咻的抬道九殿下眼前:“你看!这是你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
  不等九殿下回应,顾笙已经看清了阿娜尔手中那根木簪子的造型材质,霎时间,脑中“嗡”的一声巨响!
  阿娜尔喜滋滋的举起那根木簪子,仔仔细细竖插在自己的发髻之中,满面笑意的抬起头,问江沉月:“好看吗?”
  那木簪……
  顾笙眼前一阵晕眩。
  ……怎么和江沉月插在自己发髻上的木簪做工材质一个样。
  是江沉月送她的,不会假。
  不是说没注意过西疆公主吗?为什么要骗我……
  仿佛自己瞬间成了天大的笑话。
  明明知道江沉月前世是如何的风流不羁,竟然仍旧执迷不悟的陷入了泥潭!
  “你们……出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成了冰,顾笙捏紧拳头,猛然间崩溃的大吼道:“你们给我出去!”
  这声带着哽咽的咆哮,不禁震住了阿娜尔,也同时吓蒙了九殿下。
  从来没听笨伴读这么大嗓门吼过。
  见顾笙情绪忽然失控,阿娜尔怕事儿捅到西疆王那头,闹得大家都没脸,便趾高气扬的冷哼一声,道:“九殿下是我的夫君,等回了宫,皇上就会给我指婚,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阿娜尔换了一副温顺的态度,转头对江沉月挥手:“我先回营帐准备去了,明儿一早就去北路的队伍等你!”
  九殿下斜瞪了她一眼,算作告别。
  那西疆公主一走,营帐里便恢复了宁静,顾笙低着头,紧闭双眼,仍旧抑制不住心痛得发抖。
  一双手忽然搭上肩膀,耳边传来江沉月疑惑的嗓音:“怎么这么大火气?”
  顾笙猛然后退几步,挣开对方的触碰。
  想让眼前这个让自己心碎的人滚出去,却终究软弱得喊不出口,只委委屈屈的呢喃:“别碰我……”
  九殿下闻言微敛双眸,挥退了帐中的侍从。
  帐篷里独留下二人,顾笙转身奔至床榻旁坐下,别过头,便红了眼眶。
  江沉月迈着长腿几步靠近来,嗓音略显不悦:“你脾气越来越大了,没怎么着就气成这样,孤又没打算娶她。”
  顾笙顿时火冒三丈,转头厉声斥道:“为什么不娶?都送人家发簪了,殿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恁么骗仆有意思的么?都是看仆好欺负罢了!”
  九殿下微微一怔,忽然扯起嘴角,轻笑一声,走至顾笙身旁,抬手用食指一刮她的鼻尖,温声道:“小醋坛子,那簪子都是孤给你买的。”
  顾笙顿时又羞又气,觉得自个儿的样子真是像足了爱痴了的醋坛子!
  简直无可救药,可她又回不去从前泰然自若的心绪,真是羞愤欲死。
  只能犟着脖子抬起头:“谁醋坛子了!是殿下骗人在先,还不准人家生气不成?!”
  江沉月偏着脑袋看着她:“孤骗你什么了?”
  顾笙一捶床板儿:“殿下还说不认识西疆公主!发簪都插人家头上了,还说不认识!”
  江沉月转身坐在她身旁,交叠起一双长腿,耐心的解释:“你那天问的时候,孤确实没见过她。”
  顾笙见小人渣伸手想要揽住自己的侧腰,立即动若脱兔般扭着身子去床头躲开!
  失控的叫嚷:“不许碰我!”
  九殿下一蹙眉,就见顾笙吓得一哆嗦,竟抱住枕头做防卫。
  刚涌起的些许怒气立刻就散了,不想笨伴读受惊,收手搭在膝盖上,无可奈何道:“你是孤的王妃,拜天拜地拜父母,合卺酒都喝过了,凭什么不让孤碰?
  碰一下能怎么着?有种你再踢一脚,孤立刻快马加鞭回宫向母妃告状!”
  闻言,顾笙还在淌泪的双眼猝不及防笑眯起来,心里又痛、又被闹腾得想发笑……
  方才还满心的悲壮,被这一下子冲散了。
  小人渣一见她发笑,就趁机挪到她身旁。
  顾笙推推搡搡的还是被她拉进怀里。
  那怀抱还是让她无比迷恋,靠在一起就不想分开,爱得几乎没了原则,带着挥散不去的怨恨开口问:“殿下为什么会送她发簪?何时送的?”
  还是想要听解释,哪怕江沉月的心当真已经不在她一个人身上了,陷入沼泽的她也没法自救,只想要个自欺欺人的安慰。
  江沉月俯头吻在她额上,耐心的将前些时日与阿娜尔偶遇的经过,一一说出来。
  九殿下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这般迁就。
  书上都说,嫁入皇家的君贵,善妒既失德,笨伴读这般胡闹,照例就不合规矩。
  可不知为什么,顾笙这般激烈的反应,反而比淡然自若更能牵动江沉月的心。
  父皇的后宫统共只有十一位佳丽,妃嫔们对他更多的是崇敬与畏惧。
  从没见过哪个妃嫔,敢因为争风吃醋,在父皇面前任性胡为。
  即使是皇后,也只敢为自己娘家向皇帝乞得一些安身立命的恩旨,从没有过不让皇帝沾染其他君贵的跋扈要求。
  顾笙却打破了江沉月对君贵所有的既定观念——
  这么胆小怕事的一个姑娘,平日里温柔恬静,谨小慎微,走路都计较着该先迈哪条腿。
  她似乎对什么事儿都无欲无求,不承雨露,不求恩赏,却会因为一根发簪落入其他君贵之手而歇斯底里,恨不得玉石俱焚!
  真是个心思无比神秘的蠢女子。
  顾笙静静听完小人渣的解释,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听来确实是一场误会,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
  九殿下叙述中,虽然充斥着对西疆公主的挖苦和讥讽,但顾笙作为被小人渣从小捉弄大的“前辈”,想从中琢磨阿娜尔的心理历程,简直轻而易举。
  九殿下本就有一种使坏还能迷得人神魂颠倒的能耐……
  顾笙深受其害!
  所以,可以肯定,阿娜尔并不是意图报复,而是当真相中了九殿下。
  这么一个崇尚武力的西疆公主,手下精挑细选的护卫,被个无名爵贵逐一撂倒,之后不知从何得知了江沉月的真实身份。
  这般巨大的心理冲击,一时间让她陷入亢奋的痴迷,也并不奇怪。
  细一琢磨,顾笙心里竟然有些同情起阿娜尔来,因为知道情不自禁的感觉。
  顾笙钻进绒毯,埋起脸,闷声抱怨:“殿下买那么些木簪子做什么?又不好看!”
  不买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作为惩罚,顾笙决定晚上不跟九殿下同盖一条被!
  由于没有其它爱妃的牌子可翻,九殿下十分沮丧,只能隔着绒毯抱着笨伴读睡了一夜。
  第二天卯时初刻就起身,因为不能乘步辇入山,顾笙便与九殿下同乘一匹马。
  那缓慢的马蹄步伐,基本上也就告别狩猎大赛前一百名以内了。万一瞧中了哪只猎物,估计还得九殿下跳下马去自个儿追……
  顾笙坐在前头的马鞍,刚行至山脚下,就见不远处的阿娜尔活蹦乱跳的冲过来,对着她身后的九殿下嚷嚷:“你怎么才来呀!”
  顾笙立即一压马肚子避开她的纠缠,没几步,就瞧见前头路口,两匹绣鞍锦辔的白马上,乘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江晗,和熹妃。
  熹妃一见顾笙和江沉月到来,立即挥手招呼侍从摆好马塌,小心翼翼的翻身走下马,亲自上前迎接。
  顾笙不知江晗也是自北路入林,面上一时显得窘迫。
  身后江沉月随之翻身下马,牵着马缰上前与熹妃相会。
  顾笙等人搬来马塌,便跟着下了马。
  许久不见,熹妃显得十分激动,对珞亲王施礼之后,顾笙便向她询问八公主近日身体如何。
  熹妃闻言目光微垂,片刻后抬起头,唯唯诺诺的瞧了江沉月一眼,略显落寞的开口:“殿下出宫开府后便不得常见,姗儿常常向我问起……”
  这显然是在埋怨九殿下的日渐疏离,顾笙忙上前打圆场道:“都是儿臣的疏忽,待到秋狝结束……”
  不远处,江晗默不作声走上前,目光与江沉月对视一瞬,便落在熹妃身上,开口轻身揶揄道::“娘娘安心随我入山罢,阿九那头,自己的人都快照应不过来了。”

  
  第126章
  
  春日的暖阳偏东头升起,自北山路而上,金芒斜照,仿佛在两位皇爵眼角眉梢染上了细微的战火,一触即发。
  顾笙听出江晗语气不善,忙上前一步,微微隔开二人距离,避免两方冲突。
  九殿下神色倒是无甚转变,只淡淡回道:“孤应付得来,倒是二姐手头江南祸事未平,还得多费些心思。”
  江晗凤目微转,她素来对九皇妹的敏锐度十分关注,听闻此言,心中立刻升起警惕,负手走至江沉月身侧,并肩往山林北路而上。
  二人走在队伍前列,江晗率先开口:“疫情两个月前就已经得到控制,何来祸事未平之说?”
  九殿下偏头看了江晗一眼,见她形容憔悴,眼下隐约泛着青紫之色,心中不禁升起丝怜悯,打算故意绕开顾笙的话头。
  胜者对败者的态度,不论是同情还是压迫,都不会让人舒心,不如避而不谈。
  转而说起江南之灾——
  “疫情既已受控,当务之急,是朝廷的拨款是否能畅通流入百姓手中,金陵扬州两地的在任县令,多年都没有调任,二姐不妨细察一察两地的报灾账目虚实,防范当地官绅勾结、贪墨虚报。”
  江晗闻言凤目微敛,侧眸看向江沉月。
  心中不禁起疑:难不成江沉月私下查出了近些年江南盐商漕运的账目有疑?
  说“官绅勾结”,莫不是暗指自己与江南官商之间的牵连?
  江晗暗自捏紧拳头,眼前那双稚气未退的淡金色眸子,仍旧如儿时般清澈无波,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
  这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崽子,有什么资格对她旁敲侧击、指手画脚?
  江晗若有那生而贵为超品的运势,何至于不惜名节,勾结朝廷内外官员及各地巨贾?
  君王偏颇不任贤能之事,自古不绝,如今藩王不分地、无兵权,一切基础都得江晗自己一手去搭建。
  她所做的一切牺牲,都是为了不让大好河山落入草包大皇子之手,免去黎民日后百年之苦。
  思及此处,江晗和缓了神色,淡然答道:“你说的没错,是该细察,等我此番回去之后……”
  “二姐怕是早已查过了吧?”江沉月微微蹙眉,显然是看出了江晗的推脱之意,不禁语气略显愤慨道:“若灾歀两旬之内再不到位,年内必有起义,若拖到那时,二姐还是趁早编练水师、加固战船去罢。
  毕竟京兵不善水战,自古平江南之策,避居上游建瓴而下,方可成事,别再闹出扶桑一战死伤数万的惨状。”
  此言一出,江晗的嘴角立即下沉,蹙眉低斥道:“危言耸听!你如今已经有了家室,说话自当沉稳些个,以免祸从口出,牵累家人。”
  九殿下冷哼一声:“是不是危言耸听,权且静观其变,二姐也用不着总惦记孤的‘家人’,应当钻于正事——
  江南之富庶繁荣天下皆知,历年科考士人多出于此,二姐若将这块风水宝地给搅糊了,那可是动摇国之根本的罪过。”
  江晗听闻此言,凤目中怒意横生,压着嗓音道:“古今计国计之丰者,非我大夏莫属!
  区区一场瘟疫,哪怕当真引发起义,于我盛朝,也不过蚍蜉撼树尔尔,何须如此惶然?”
  江沉月一双桃花眸子难得正经八百的看着江晗,正色道:“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古今论国之根基,从来都不是国库存余,而是民心。
  粮食就是民心,咱起码得让他们活得下去。
  二姐,江南一省之赋税占全国七成,一旦这些供养朝廷、供养咱们的老百姓活不下去了,那坐拥江山的人是谁,还有谁会在乎?还有谁愿意拥护?一旦失了民心,揭竿四起,你想只靠自己,和几个地方官商去力挽狂澜么?”
  江晗不屑的摇头笑了笑:“阿九啊,你自小长于深宫之内、侍婢之手,只能从书上汲取那点儿片面的治国理论,可这些理论必须结合当下情形,不能生搬硬套。
  往后啊,你还是得多出京办差,长些见识,别终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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