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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国宠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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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尔睁大眼睛,怔愣须臾,难以置信的伸手接过那几支发簪——
这个人,好像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没风度。
不似看起来那么不中用,还挺耐骂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骂了那么久也没跳脚,怎么就突然被踩着尾巴了,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语……
阿娜尔低头看着手中的发簪,直至眼前挡住日光的身影转身离开,才抬起头,急道:“喂!”
那人停住脚步,却没回头,等她发话。
“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没答话,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加快了脚步。
阿娜尔捏紧发簪,快步追上,大声喊道:“你把我的护卫全都打伤了!你必须顶替他们的差事!”
“别跟着孤。”
那人终于有了回应,嗓音里却满是厌恶,阿娜尔却没有较劲的心思,心中对这人充满了好奇。
怎么会有人能单枪匹马的战胜她最精锐的护卫?
“什么孤?古?你名字叫古吗?”阿娜尔小碎步跟着,一脸好奇。
江沉月忍无可忍的停下脚步,侧头扫向那西疆公主。
阿娜尔吓得顿住脚步,一双野猫似得眼睛蓄满了委屈。
江沉月微敛起双眸,转身注视她的双眼,低声冷冷道:“你是真不认识人,还是想引起孤的注意?”
阿娜尔眨了眨双眼,明白过来后,脸色爆红,咬牙切齿呵斥道:“放肆!你个二皮脸!谁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啊!竟敢对我出言不逊!我……我要……”
江沉月给出提示:“告诉父王?”
阿娜尔:“对!我还要让我未来的夫君教训你!”
江沉月嗤笑一声:“你未来的夫君吓不住人,倒是跟你挺配的,五哥就缺个你这种能一天照三顿揍他的蛮横媳妇。”
阿娜尔还没咂摸出意思,急匆匆唬道:“你知道我未来的夫君是谁吗?他是大夏的……”
江沉月:“五皇子?”
阿娜尔咬牙切齿,觉得说出个普通皇爵,恐怕震慑不住这混蛋,立即捏紧发簪吹嘘道:“是大夏的超品皇爵!”
江沉月:“……”
阿娜尔见对方一脸无言,扬起嘴角乘胜追击:“怕了吧?怕就乖乖当我的护卫,表现好了,本公主既往不咎!”
没想到,对方一脸不屑的回过身,只抛下一句“别做梦了”,就快步朝巷口离开。
阿娜尔仍旧远远跟着,发现这家伙虽然说话带刺儿,却还是有中原爵贵的特色——不跟君贵动手。
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想知道这人住在哪儿,她的贴身护卫就缺个这样儿的——有能耐,还长得贼养眼!
江沉月刚出了巷口,远远朝茶馆二楼窗口瞧一眼。
笨伴读不见了?
阿娜尔刚追到巷口,就瞧见那人忽然朝酒馆发足狂奔,她急忙跟着追上去。
一路奔至茶馆屋檐下,顾笙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门边上四处张望。
怕是等急了。
江沉月快步走上前:“你怎么下楼了?孤让你在楼上坐着。”
顾笙见她回来了,终于一口气松懈下来,上前揪住九殿下衣袖,埋怨道:“殿下怎么去了这么久?仆等得都急死了!”
九殿下扯起嘴角,伸手捧起她的脸:“饿了?”
“才不是!”顾笙嘟起嘴,虽说她如今看着像是很容易饿的样子,可是……
此时此刻,阿娜尔就站在不远处,呆呆看着茶馆门口两人谈笑斗嘴。
心中渐渐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心情。
那双傲慢无礼的淡金色眸子,原来也会露出那样温柔笑意,迎着和煦的暖阳,一种莫名的悸动。
第120章
漫天的春光都变得暗淡无光。
一生中,阿娜尔头一回想索取一个人那样专注的目光。
她巴巴的看着对面另一个姑娘——
那个杏眼的姑娘,似乎是个纯血统的华夏君贵。
一双漆黑如墨的杏眼,天生带着股似嗔非嗔的骄矜,乌鸦鸦的发髻上,醒目的竖插两只圆木簪。
阿娜尔明白木簪竖插的含义,是以立即红了脸。
这么众目睽睽的“求爱”,夏朝的君贵,似乎并不如传言中那么内敛?
身后几个伤势稍轻的突厥勇士跌跌撞撞的追出来,捂着伤痛颤声道:“公主!是否…是否立即回宫调集人手来拿人?”
阿娜尔回过神,扭头看向那说话的属下——
一张髭须剃不干净的方脸,皮肤下隐隐泛着青色的胡渣,一直蔓延到耳际。
粗壮的右胳膊大概是伤着了筋骨,毫无生机的垂在身前。
一瞬间,阿娜尔眉头紧蹙,猛然觉得这群汉子,不再像从前想象的那般威猛可靠,那些鼓胀的肌肉与髭须,甚至让她感到反胃。
阿娜尔调过视线,发现茶馆门前的两个人已经消失无踪。
低下头,怅然的低声开口:“回宫吧,咱们愿赌服输。”
回道寝殿别院,阿娜尔心情渐渐平复。
匆忙召来自己的中原师傅,请他为自己解惑——
“先生,什么叫‘用必思其……其…道?’”
老先生闻言捋了捋胡须,反问她:“公主说的可是‘行必思其道’?”
阿娜尔眼睛一亮,忙点头称是,补充道:“还有什么‘用必’怎么着的……”
“噢。”老先生眉目舒展,温声解释道:“此乃圣人所云,不同语境中,意义也不同,大致是劝诫人们应当有自知之明,行事之前,先要衡量自己的能力,且行为应当遵循道……”
“就是骂人的话?”阿娜尔迫不及待打断他的长篇大论,简单的概括出来。
她从小对中原学问就很不在行,听见这些就头大如斗。
之所以夏语说得很流利,也多亏父王从小给她配给了一位中原来的奶娘,为和亲之便,她的所有侍从也必须学习夏语,但却都不精通中原的文化。
大概明白了,那浅瞳美人是在借中原的道理教训自己。
阿娜尔却不觉得生气,反倒头一回对大夏的学问产生了兴趣,心想着往后要让先生多给自个儿讲一讲。
她不想在那家伙面前,显出‘对牛弹琴’的无知神色。
细细一想,阿娜尔又问道:“先生,中原人是不是还会自称古?孤?”
老头伸长脖子诧异道:“您是说孤寡之孤?”
阿娜尔点点头。
老头见公主忽然对中原文化如此感兴趣,立刻笑出了一脸褶子,摇头晃脑的解释道:“‘孤寡’之称,起于战国诸侯并立之始。
自先祖一统华夏之后,君主便改以‘朕’自称,直至七百年前,天降祥瑞,武定帝得一骄子,贵为超品,千古罕出,便赐之以‘孤’自居,也就是西疆语中的‘苍炽’一词。“老头见阿娜尔听得有些发懵,又举例道:“譬如大夏当朝的九皇女,贵为超品,依照祖训,就理当以‘孤’自称。”
最后一句,阿娜尔听明白了。
那些挥之不去的傲慢嗓音,霎时间在脑中回响开来——
“你是真不认识人,还是想引起孤的注意?”
……
“你知道我未来的夫君是谁吗?”
“五皇子?”
……
“五哥就缺个你这种能一天照三顿揍他的蛮横媳妇。”
“先走了,五嫂。”
仿佛一股炽烈的阳光穿透云层,撕裂迷雾,一切莫名的、神秘的话语,都在她脑中串连成线!
霎时间五雷轰顶,心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
阿娜尔倒抽一口冷气,捂住胸口,瘫软在贵妃椅中……
“公主?”老头睁大浑浊的双眼,急忙挥手召来侍婢。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阿娜尔耳中轰鸣一片,心口一阵狂跳,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懊悔、震惊、恐惧?
更多的,似乎是一种无可抑制的,狂喜。
**
顾笙顶着一脑门九殿下新买的木簪子。
回到清漪园,一进院子就迫不及待跑至铜镜前,拿起腰封,在小腹上比划。
觉得自己好像瘦了些……
“石榴!”顾笙欣喜的擦了一把汗:“去让浴房生火罢,我逛得一身汗。”
石榴让侍女端水来,先给王妃擦把脸,随后打发人吩咐浴房的伙计生火。
铜盆刚端进卧房,侍女们就见珞亲王一打帘子走进门,漫步绕过屏风。
众人连忙蹲福。
王妃仍旧一脸欣喜的立在铜镜前,头也没有回,直直对着镜中身后的修长身影,一边拆发髻,一边乐呵呵的道:“殿下,仆要换身衣裳去浴池泡澡,您先回避一下罢!”
“……”众侍女吓得面如死灰。
王妃您疯了吗!那人是您夫君啊!超品皇爵啊!
您换身衣裳居然理直气壮的让珞亲王回避!是又喝醉了吗!
九殿下闻言,面上无甚情绪,抬手挥退侍女,上前两步,双手拥住了镜子前的顾笙。
顾笙歪头避开即将坠落在耳垂上的吻,推脱道:“殿下,仆一身的汗。”
江沉月埋头在她颈窝,在她耳边喃喃:“孤还有八个月就能接受冠礼,你要是怀上了,孩子落地前,一定会有名份。”
顾笙心里一咯噔,小人渣贼心不死!
“殿下!”顾笙挣脱她的手臂,转过身,蹙眉看着江沉月,反驳道:“仆要是挺着个肚子去接受册封,往后旁人要怎么议论咱们呀?到底名不正言不顺的,殿下何必急在一时呢?”
江沉月惆怅的垂眸看着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嘟嘴,别过头去不理她。
顾笙眨巴着眼睛看着一脸稚气的小人渣,“仆要换衣裳,殿下去屏风后头稍坐一坐罢。”
九殿下回过头,一双桃花眸子里满是不甘:“你换衣服凭什么不让孤看着?”
顾笙:“……”
怎么屁大的熊孩子就知道耍流氓了呢?
看来只能撒娇了,顾笙豁出老脸,对着小自己五岁的九殿下娇声道:“叫您看着多不自在呀?殿下就别叫仆害臊了~”
“哼。”
九殿下一声冷哼,听得顾笙一咧嘴,一脸惶恐的看着那双暗蓄恼怒的淡金色眸子……
那分明是“你给孤等着”的眼神!
记仇帝冷哼完毕,便拂袖而去。
顾笙吐了吐舌头,心惊胆战的换上对襟纱袍,就唤来侍女。
裹上浴巾,坐进步辇,朝浴房去了。
浴房里的池子,是根据北郊的天然雪山温泉挖掘建成的。
三楹的大殿中央,烟波浩淼的碧色池水足有三丈见方,水面洒满了花瓣。
池水周围由打磨光滑的鹅卵石围成,还有数快巨大的白岩供人坐躺。
池子四周都是浅水,一脚踏进去,水波漫至膝盖上三寸,越往中间,水深渐涨。
顾笙曾好奇的一步一步往池中央靠近,离中心约莫一丈的距离时,水就已经漫至她的胸口,便没再往前踱步,悠然退回池边静坐。
早习惯了在狭窄木桶里沐浴,即使面对这广阔数十倍的浴池,也没什么戏水的心思。
何况顾笙本就不谙水性,就算有侍女在池边守着,对过深的水域,她还是有着本能的恐惧。
所以,如往常一样,顾笙散开一头乌发,规规矩矩的笼着浴沙,裸足踏入池中坐下,让带着香气的温热池水,包裹至肩膀。
深吸一口气,舒适的合上双眼。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顾笙或许会选择绝不得罪小人渣,一定顺从的当面换一身衣裳……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所以,正当顾笙完全放松警惕之时,温水之下,忽然感觉左脚脚腕陡然一紧。
像是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
只给了她一霎睁眼的时间……
一股力道就陡然将她的脚腕朝池子中央拖去!
哗啦啦一阵水流激荡!霎时间,脑袋全然没入水中!
耳朵像是被塞了几斤棉花,一头乌发在池中如同海藻般浮动开来。
惊恐至极的瞬间,顾笙睁大双眼,脚腕被松开,一个矫若游龙的身影窜至正上方,一张绝色容颜直直在水中与她相对,嘴角早已扬起熟悉的坏笑。
伸手揽住她侧腰,轻柔的贴近。
小人渣!
顾笙几欲咬人!
江沉月的面容在水中显出凝脂般的白玉光泽,美得叫人窒息。
顾笙却无心欣赏,她是真的快要窒息了!
带着满心的愤怒,她对着小人渣“咕噜噜”吐出一串泡泡,以此表达抗议,别无他法。
泡泡吐完了,她就更加窒息了!
作为一个不谙水性的姑娘,顾笙蹬着腿,想要往上游,最终,还是靠着托在自己腰间的臂膀,浮上了水面。
顾笙双手撑着江沉月双肩,重获新生一般,贪婪的呼吸空气。
缓过劲,低下头,就看见江沉月还沉在水下,只探出个脑袋。
那双淡金色双瞳微微敛起,蓄满了恶作剧般的笑意。
顾笙满心怒火,又不敢发泄。
这一霎那,只感觉自己的生死,全都握在拖着腰侧的那双手之中。
她怕江沉月松手,吓得水下的双腿都不自禁的往对方腰间纠缠。
小人渣一头长发被水打湿,全部贴向脑后,显出比往常弧度更加精致的额头。
那真是一张叫人心动的容颜,口中却说出叫人心惊的话语——
“阿笙,准备好,深呼吸。”
“不!不!殿下……”
第121章
话音未落,腰间就被那双手臂扯住,往水下沉坠!
顾笙哪里还敢犟脖子!
下巴沾水的一瞬间,她就猛地吸足了一口气,呼啦一阵水波翻涌,整个人没入水底!
耳朵再次像被棉絮塞住,低头一瞧,江沉月正一脸坏笑,拖着她的腰继续往下坠。
顾笙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气得又吐出一串泡泡,壮着胆子挥拳去捶小人渣的肩膀。
奈何隔着水波的阻力,她用尽力气挥出拳头,落下的力道都……太儿戏。
不知下潜了多深,掌在顾笙腰间的手陡然松开了,一种失去控制的恐惧感顿时席卷全身!
江沉月敏捷的浮至她眼前,无声无息的扬起嘴角,一头泛金长发在水中缓缓浮动,仿佛传说中南海绝美的鲛人。
二人身上都穿着一层薄薄的牙白色浴纱,江沉月白玉般光洁的胸口半遮半掩,一双修长玉腿全然展现在顾笙眼前。
对比自己一双相形见绌的小胖腿……
顾笙羞愤的扯住浴纱,遮好自己的腿!
面前的人陡然后退一尺,离她远去。
顾笙心里一咯噔,想抓住救命稻草似得朝对方挥舞手足。
小人渣见状撇撇嘴,一脸“不情不愿”的靠了回来,等着顾笙主动冲进自己的怀抱。
顾笙已经顾不上矜持,手脚刚能碰着九殿下,立即感激涕零的扯住对方,八爪鱼似得,整个人扒在小人渣身上!
她满面乞求的伸手往上指……
用眼神表态:仆错了!求上岸!仆愿意当您的面换一百套衣裳!
不等江沉月回应,顾笙胸中一口气吸已经无法维持,手脚愈发失了力气,连胸中的气恼都全部消失了,无力的瘫软进江沉月怀里。
顾笙绝望的吐出最后一串泡泡,忽然间,脸颊被一只手捧起,双唇霎时被对方深深吻住!
顾笙睁大眼,久违的气息轻轻灌入自己的口中,不等她缓过气,就已一触即散。
一股求生的本能燃起,顾笙双手勾住江沉月脖梗,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气息!
头一次主动吻住那温热的薄唇,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吻得炙热,一双漆亮的杏眼中却饱含愤怒与屈辱,恨恨盯着那满蓄得意的淡金色桃花眸子。
江沉月并不理会她的愤怒,缓缓合起双眼,享受这一刻,笨伴读难能可贵的“主动”。
不过也只一口气,全部渡入了顾笙的身体。
索取不到更多了,顾笙心中升腾起惶恐,用力扯了扯对方的浴纱,想要叫江沉月睁开眼,带自己上岸。
对方却并无用尽气息后的仓惶,仍旧轻合双眸,温柔流连着她的唇,吻完之后,缓缓用额头与她抵在一起,收紧手臂,将她更用力的揉进怀里。
顾笙刚吸入的气息也很快耗尽,再撑不住多一刻时间,终于吸进一口水!
似乎是发现她呛了水,霎那间,腰间的手臂一紧,牵带着她身体,再次游龙一般上涌,须臾便浮出了水面。
“咳……咳……”顾笙精疲力尽,抱在腰间的手臂骤然一紧,刚吞进喉咙的一口水就被压吐了出来。
“咳咳……”已经没了恼火的力气,顾笙棉絮一般任凭眼前人摆布。
心中还恐惧,怕缓过劲来后,小人渣再来一回,顿时惊恐得眼泪都窜了出来,咬牙切齿的呢喃:“江……江沉月……我……我恨死你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不要命!
江沉月见她已经禁不起在一波折腾,便揽着她往对岸游去。
在腿脚能接触到池底的瞬间,顾笙仿佛重获新生!
被搁坐回池边,身体仍旧使不上力气,仍旧只能任凭摆布,棉絮似得靠在小人渣怀中。
好一会过去,终于缓过些劲儿,顾笙睁开眼一瞧四周,岸边守着的侍婢,此时正满目艳羡的看着自己!
侍婢们仿佛亲眼见证了一场浪漫至极的水中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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