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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两相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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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一个中庸的世家,素来哪里都不出彩。孙家子弟,明德并不是没见过,年龄适合的,怕是只有三房嫡次子孙家齐。据说整日埋头苦读,刻苦是刻苦,不过怎生都不出挑罢了。
  “当真什么人都来掺一脚,他也配。”明德冷冷道。
  *
  大内小道消息称:王贵妃娘娘试图转变文盲形象,向以前的老对手谢皇后诚心讨教,每日去往凤仪宫学作诗,据说要在中秋家宴上露一手。
  皇帝表示:并不期待。
  然而事实是,凤仪宫书房里,王令宜的头低了又低,脸几乎要嵌进桌面里了。
  谢宝林言语间寒风朔朔:“你再说一遍?”
  “……”王令宜盯着桌上的小册子,嗫嚅道,“还没看完……”
  谢宝林几乎想伸手掐死王令宜:“流派不多,且每个流派我都挑了最经典的一些,这都几天了,你告诉我你没看完?”
  谢宝林火大的时候,理智告诉王令宜不要同她顶嘴。
  所以王令宜真的不敢告诉谢宝林,说学诗就是当时脱身的借口。
  “明天,最迟后天,你看完,仔细揣摩。”谢宝林端起茶一饮而尽,丝毫不觉得她现在的行为就是曾经嘲笑过王令宜的“牛饮”。
  王令宜捏了捏手里的书,犹豫再三,还是尽量语气平静道:“明德公主……”
  “怎么?”谢宝林这会儿压根不想搭理王令宜。
  “太后让明德公主跟皇后学诗。”王令宜道。
  谢宝林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道:“她想来就来。本宫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一样,更何况教你比教整个后宫还费劲。”
  王令宜默默地把身下的坐垫往身后拉了拉。
  下一刻,谢宝林明白过来,咬牙道:“王令宜,太后让皇后教明德?”
  “娘娘你听我解释。”王令宜连忙又往旁边躲了躲,“明德公主说你曾答应过给她一本荣什么的诗集,对也不对?”
  谢宝林回想一下:“荣珍,是有这个事,后来她不就去西南了么。”
  王令宜欲哭无泪:“就是因为这本诗集,她说要学啊。”
  “你哭什么。”谢宝林很瞧不上。
  王令宜道:“我没哭。”
  说着,王令宜就感觉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啪嗒啪嗒地砸在地面的细编草席上。
  谢宝林面带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提醒道:“你哭就哭,不要流鼻涕,更不要弄脏了我的地。”
  王令宜原本给自己挖坑学诗就挺惨淡的,哭了也就罢了,还遭到谢宝林的嫌弃,王令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起身就朝谢宝林扑过去。
  谢宝林哪能想到王令宜突然发疯,没有防备,硬生生地被王令宜扑倒在地,后脑仁磕得生疼。
  “你起开。”谢宝林刚想把王令宜推开,又想起那日王令宜额头的包,以及眼泪,便迟疑着,没敢用劲。
  王令宜显然得寸进尺,揪住谢宝林的衣襟埋头把眼泪蹭得干干净净,却也并不起身,伏在谢宝林身上,闻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谢宝林控制着自己不把手放到王令宜的脖颈上掐死她,道:“嗅什么嗅?你是狗么?”
  王令宜撇撇嘴:“娘娘,以前有人说我不懂事,你说我真的不懂事吗?”
  此刻,王令宜抬起眼眸,那双形状精致的眼眸似乎在片刻之间方下过一场雨,湿漉漉的。谢宝林想:王令宜用自己的脸哭起来原来是这样。
  谢宝林淡淡道:“你怎么会懂事呢?”
  王令宜怔然。
  她仿佛又独自回到去年那场百年难得一见的瓢泼大雨里。
  ——“我还有事情要做。”
  ——“王令宜,你能不能懂点事?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就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王令宜情绪低落,缓缓坐直了身子,往后退了退。
  谢宝林却语气不改:“可是,你不应该就是这样的么?懂事的王令宜,还是王令宜么?”
  王令宜瞧着面上没什么其余表情的谢宝林,只觉得:大内之中,哦,原来还是她一直看不惯的谢宝林这样想。
  偏偏是谢宝林。
  王令宜再次扑过去,双手环住谢宝林的脖子,娇声道:“娘娘~”
  谢宝林把她拨拉到一边去,而后整理自己的衣服:“真不知道王家为什么让你进宫。”
  王令宜却略略笑了:“不是王家,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真是疯了。”谢宝林没看她,抬手将诗书递给王令宜,嘴上道,“进来许多都不得已,你还主动来。”
  王令宜躺下。
  细编草席很是凉快,却又不会粗糙得挂住头发,王令宜很是满意,舒适地叹息:“谢宝林,主动也有主动的妙处。”
  “比如说,你主动学诗,坐起来,今天看完建安七子的五言。”
  谢宝林就不能多好一会儿。王令宜懒洋洋地坐起来,顺势就想倚到谢宝林身上,这次谢宝林有了防备,立刻伸手撑住王令宜的脑壳,面无表情道:“明德那边,你想怎么着?”
  “先让她多背点。”王令宜眼中燃起了斗志,“背趴她。”
  谢宝林未曾出口的提醒是,不是谁都觉得诗难的。
  王令宜这个赝品老师的命令既然下达,明德自然让人给王令宜回信。
  其实也就是一张纸条,上面只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个字“善”。
  善?
  王令宜笑容扭曲起来:你会知道有多善。
  左右谢宝林还欠着明德一本诗书,就由她来还吧。
  明德近些日子都在宫中与太后同住,当王令宜将厚厚一本诗集搬到明德面前的时候,明德放下棋子,诧异地瞧了瞧,道:“这么多?”
  “想着你喜欢,挑了全集。”王令宜笑容端庄。
  明德挑挑眉,最终却还是道:“有劳嫂嫂,我一定看完,然后同嫂嫂讨论一二。”
  王令宜: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哪个要跟你讨论!
  “既如此,我便先走了。”
  明德忽而出声,声音清淡,却又隐隐带着些许期盼:“嫂嫂,与我手谈一局,如何?”
  坐在傍晚柔和日光之中的明德面容神情软下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20507501丢的地雷~么么哒~
大福碎碎念:科二过了,科三还会远吗?
话说,好想在题外话里放点作文素材……你萌会打死我的吧23333

  ☆、王贵妃与谢皇后的十三

  王令宜轻而斩钉截铁道:“我不会。”
  “骗人。”明德捏了颗棋子落定。
  王令宜知道谢宝林是真的不会,便打定主意不再多说。
  “既如此,”明德随即站起身来,轻轻整理了下衣裙,才走到王令宜面前站定,“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件事?”
  王令宜摇头:“不行。”
  “问也不问?”明德盯着她的眼眸,红唇微微弯起,压低声音道。
  王令宜语气中并没有太多情绪:“嗯,无论什么。”
  她要是打着谢宝林的旗号答应这些答应那些,谢宝林恐怕就要拆了她。
  明德倏地笑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李景文的驸马很有可能是孙家那个孙家齐,你会怎么想?”
  听罢,王令宜语气一滞,道:“不太合适。”
  “那谁合适?”明德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谁?”
  王令宜转而抬头看看天,发觉天色渐晚,心道约好跟谢宝林一起吃晚饭要迟了,于是向明德笑笑:“公主值得最好的,你能选择。”
  不是景文,不是明德,而是公主。
  明德看她有些急迫,先是菱唇微抿,而后颔首笑道:“嫂嫂有约,我自然不能相拦,嫂嫂快些去吧。”
  王令宜点点头,转身先行离开,直到转角时候,王令宜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明德独自一人站在树下,她身后光芒晕开,让王令宜看不清楚明德脸上的神色。明德就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她,无限孤寂。
  王令宜终究还是离开了。
  明德望着无人的远处,自嘲笑道:“选择?我是不能的。”
  王令宜到华阳宫时,华阳宫里已然掌了灯。
  合姜知道皇后和榕西要来,早早地在华阳宫外等着。一看见榕西提着宫灯过来,合姜就忙走过去,向王令宜行礼,而后笑眯眯地接过榕西手里的宫灯,道:“榕西姐姐,我帮你拿着。”
  王令宜叹气:合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从华阳宫外到华阳宫内王令宜以前最爱的小饭厅,这路上合姜压低声音同榕西说好多话,几乎全然忽略了她们身后还有一座皇后大神闪亮矗立。
  可榕西基本是合姜说三句,她回一句。
  这样居然也能聊得下去。
  榕西无心跟合姜多有接触,临到上台阶前,榕西回过身来,轻轻托住王令宜的手腕,见王令宜扭头看她,她便向王令宜笑起来,嘴边两个小梨涡十分好看。
  合姜在前回头看着榕西,神情略略黯淡下来。
  谢宝林坐在饭桌边上,优雅地喝完最后一口汤,然后接过宫人递来的帕子,按了按嘴,方道:“皇后娘娘来了?”
  王令宜端着架子,眼神却迅速地扫遍桌上每一个盘子。她发现,这张圆桌中央,似乎有条隐形的线将谢宝林那边跟她这边一分为二。谢宝林那边的小盘子里面放的都是她的菜,王令宜这边的菜似乎是刚上。
  虽说菜品都一模一样,但王令宜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闷闷不乐。
  说好的一起吃呢?
  谢宝林屏退了其他人,饭厅小门一关,谢宝林才随口道:“王令宜,你这学诗进度不快就罢了,没想到走路比你学诗还慢。”
  “有事耽搁了。”王令宜戳着盘里的水晶肘子,迟迟没夹起来。她忽然感觉没有以前那么爱肘子了。
  谢宝林便配合地问:“哦?什么事?”
  “给明德公主送诗集。”王令宜闷声回答。
  谢宝林自己斟了杯清茶,素手端起茶杯,小嘬一口,方笑道:“你当我傻,凤仪宫那么多宫人,用得着你去。”
  王令宜:“……”
  “想说什么就快说。”谢宝林最看不得磨磨蹭蹭不肯说明白的。
  闻言,王令宜暗暗想了一下自己的下场,便试图用微笑迷惑谢宝林,然后状似无意道:“娘娘跟明德公主,关系不错啊。”
  谢宝林又饮下一口茶,睨而视之,哼声道:“想知道?”
  王令宜立刻丢下矜持,点点头。
  “那就好好转转你的脑袋,自个儿猜。”谢宝林并不作答,“快吃,吃完赶紧走。”
  王令宜不乐意了:“你赶我走?”
  “有什么问题?”谢宝林瞪她一眼,“你在这儿待着算怎么回事?”
  王令宜小声说:“你果然不招人待见。”
  谢宝林当即问:“你说什么?”
  王令宜立刻就向谢宝林抛了个媚眼,盈盈欲笑,道:“娘娘,打个商量,下次再去书房的时候,可不可以带点糕点?今日的这些就很好。”
  “不带。”谢宝林不假思索便拒绝了。她去教王令宜,还得带着礼?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厨房旁边的偏方内,合姜难得安静着呆在一边,没打扰榕西用饭。
  合姜沉默这么长时间,榕西倒有些不太习惯,来之前分明还好好的。
  “榕西姐姐吃完啦?”
  榕西这边刚放了放箸,合姜立马就反应过来,笑问道。
  “嗯。”应过声,榕西多说一句,“你们小厨房挺好。”
  合姜眼睛即刻笑弯了:“都是专门派人去家里厨子那学了很久的,我家娘娘就爱吃那个。”
  “贵妃娘娘很念家吧。”榕西叹道,她只觉得王令宜无论何时都笑得出来,想来是没受过罪的。
  榕西提及“念家”便让合姜不由得想起贵妃省亲那日,出现在贵妃身边的婢女。合姜问:“我家娘娘省亲那两日,皇后娘娘应该也清闲了吧。”
  这话要让王贵妃听见了,又要吵她不知道维护贵妃形象了。
  合姜问这话,榕西就没太在意,但她想起那晚书房月门后露出的一角婢女宫装,因此只道:“嗯,一直在书房。”
  明知道榕西说了假话,合姜却没有再追问下去。
  知道了又能如何?暂时看起来,谢皇后和贵妃关系比以前改善许多,不会害了贵妃就是,左不过,她多盯着些。
  “榕西姐姐,尝尝这个莲花酥和芸豆卷。”合姜推了两个小碟子过去,“今日我家娘娘专门叫人去京中福瑞斋买的。”
  莲花酥形状与莲花无二,玫红花瓣层层皆如纸薄,颜色自花心向外由浅入深。榕西夹起一个,轻轻咬了一口。第一口酥脆绵香,第二口便咬到馅,豆沙馅甜得发腻,但又因着花瓣的味道,甜味就稍稍缓冲了些。
  “我家娘娘不爱吃甜的。”榕西说了句。
  合姜就笑:“你爱吃不就成了。”
  王令宜临行前,几回控制自己才没把谢宝林摆在桌面上成盒的糕点拿走。
  送过王令宜,谢宝林就躺回了寝殿窗下的美人榻,想起明德来。明德此番回来,到底想做什么?她有些拿不准。
  想了好一会儿,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她偏偏头,望着桌上照例摆的那碟甜糕点发呆。
  这是王令宜的习惯,夜晚临睡前,吃了糕点再洗漱睡觉。
  谢宝林起身过去捏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倒是不难吃,就是太甜了。难怪她最近隐隐觉得后槽牙疼,指不定就是王令宜吃甜食太过导致的。
  谢宝林就没再吃。
  除了牙,王令宜这副身子没其它毛病。华阳宫里也没有什么烦心事。
  为后四载,谢宝林许久没有过这种自在的感觉,她隐隐有些理解,为什么王令宜屡屡在宫中碰壁也还能活得快活。
  因为王令宜从来不在意,不在意大内,不在意上位者,也不在意上位者的不喜。王令宜只犯小错挑衅挑衅她,却从来不过火。她一直游走在各种规则中间。
  如果说,恪守本分,为家为族是她谢宝林作为皇后的职责,那么避开真正的锋芒就是王令宜作为贵妃的生存之道。
  “许是我想多了,王令宜只怕想不来这些。”
  可如果这样解释,那么王令宜想要什么?是人就会有所求,无论是衣食康建,还是王权富贵,亦或内心情感。
  谢宝林自己忽然莞尔一笑:“她要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换回各自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事。
  谢宝林躺在床上,待合姜熄了灯,方阖上双眼,准备入睡,结果短短时间过后,谢宝林睁开了双眼。
  谢宝林难得烦躁起来,向右侧过身,刚想闭眼,却又想起那日王令宜就这样一下坐到她身上,于是便又平躺起来。平躺时,却又隐隐觉得后脑勺疼,那是王令宜把她扑到书房地上磕的。
  侧身也没法睡,平躺也没法睡了。
  谢宝林暗骂王令宜果真是个大祸害。
  她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歪了歪身子,就又想起王令宜拧成钥匙的睡法了。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王令宜?还能不能好了?
  谢宝林:王令宜,今晚上本宫要睡不着了,明日有你受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素材】
每当我夜间饮酒,我常常瞧见她的面容在风中。强风朝我吹来,我向风深深地鞠了一躬。
——【德】贝尔托·布莱希特
好吧,我觉得我真的是闲的233333
ps:营养液是干嘛的……我才发现有菇凉给我灌营养液啦。多谢多谢~
大家晚安~群么么么~~~

  ☆、王贵妃与谢皇后的吃糕

  第二日晌午,一则消息飞遍大内:袁小仪已晋升为袁婉仪,旨意都接了的。
  王令宜正喝汤,听了也只是想了想这人是谁,然后道了句“甚好”。
  榕西道:“由从五品直接跳到从四品,袁婉仪还是了得的。”
  “有什么稀奇。”王令宜不以为意。
  榕西了然,后宫里头不就摆了一个现成例子吗?王贵妃是怎么晋升的?这么不招待见还坐的上贵妃的位置,那显然不是王令宜的个人魅力问题了。
  “袁家又不算什么世家。”榕西这才觉得更奇怪。
  王令宜从不在意皇帝的喜好,自然也对袁婉仪不予置评。其实要说起来,不少小白花家中也并非显贵,为什么单单就认为袁婉仪惹眼呢?
  但鉴于王令宜如今坐着皇后的位置,少不得要多知道些事,便让榕西派了机灵靠谱的多打探消息。
  下午依然是王令宜的学诗时间。
  谢宝林又带着合姜过来了,时间掐得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简直就是一座直立行走的更漏。
  王令宜坐在书房中央,装作目不斜视的模样,实则暗暗看昨日说的谢宝林记住没有。再三观察过后,王令宜确定合姜手中空空如也,一盒糕点也没带过来。
  谢宝林当真实诚!说不拿就不拿。
  王令宜端正坐着,内心凄凉如雪。
  “你们先退下吧。”王令宜道。
  合姜和榕西便同时应声。刚帮着合上书房门,合姜便央求榕西带她四处看看。
  榕西招架不住,只得应了。
  听着两人脚步声渐行渐远,王令宜终于松懈下来,右手托着下巴,整个人松松散散地歪坐着,眼中含笑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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