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后妃两相厌-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场漫天大雨里,王令宜哭了许久,那个时候,或许她就已经下定决心了吧?

    明德将手移开,终于又变回了那个明德公主,她道:“也好,我就再也没有软肋了。”

    王令宜回到华阳宫外不远处时,见到了合姜。合姜等在外面,见王令宜过来了,她便揉了揉睡得发肿的眼睛小跑过来,道:“别人都以为今早奴婢随您出来遛弯了。”

    “甚好。”王令宜夸了一句。

    合姜就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洗漱的都准备好了?”王令宜抬步跨进华阳宫的宫门,随口问。

    合姜点头:“流芳姐姐准备的。”

    华阳宫中洒扫的宫人见正主来了,忙停下动作,让开道路行礼,恭敬等待王令宜走过去。

    流芳就在净房里头候着,王令宜伸手捧起一捧热水,仔仔细细地洗了几遍,起身接过毛巾稍稍按了几下,道:“合姜,本宫的茶呢?”

    合姜递了过来,随即又退后两步。

    用的是王令宜心爱的一套茶具中的一只小茶碗。茶碗内的茶温度适中,正是可以喝的时候。王令宜接过,正要往嘴边送,忽然就松了手。

    就在茶碗落地之前,合姜即刻上前,俯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茶碗。

    流芳惊讶地瞧着合姜。

    王令宜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垂眼道:“你功夫不错,难得能派来我身边。”

    “娘娘?”合姜面容终于有了波动,“您何出此言?”

    王令宜点点自己的头,笑了:“合姜,我不是傻子,你诳不了我。不然公主为什么会在那条路等着我?三年前你到我身边也是机缘巧合吧?”

    “奴婢确实有些拳脚功夫,可不说却并不是因为真想瞒着您啊。”合姜伏地,含泪解释,“若是别人不知晓,奴婢就可以暗中相护。”

    王令宜摆摆手,显然不想再多提:“我和皇后的事,旁人哪有机会知晓?明德常不在宫中,若不是有内线,哪里能知道得那样清楚呢?”

    合姜自然不肯起身。

    “非要我一项一项说给你听才甘心?”王令宜语气平缓,似乎没有什么喜怒,“那枚玉戒,即便你早先解释过了,我还是心存疑虑,那枚戒子成色很好,市面上价格不低,你的月例如何买得起?后来皇后问我你怎么样,我当时就觉得皇后为什么会问起,所以便留了心。你们上山去那道馆里头,山路难行,你却走得轻快,试问哪一个没有功底的宫女做得到?再者便是我和皇后消息的走漏。即便说公主了解我的细节,但如何能一开始就试探呢?这就说明,来之前,她便收了消息,一时不确定,方才如此。你偶尔会不在华阳宫,那个时候你去了哪?最后便是今天之事。我说的可有遗漏?”

    合姜不语。

    “方才我已经同公主说过了,你的任务算完成了,便回到她那儿去吧。”王令宜转身往净房门外走,步履轻缓从容,“这三年,但愿你是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手机码,姑娘们投的地雷不好列出来T^T

    晚安

  ☆、侍女

      合姜仍在华阳宫,但因着贵妃贴身事宜已经不再由她经手,所以明眼人还是一看就能明白合姜已然不受贵妃信任。但即便如此,合姜还是留了下来。只是顶红踩白的那些看着上头的态度,开始慢慢对合姜不尊重起来。

    王令宜听闻此事后,刚准备好的那桌菜就基本没怎么动过了,只喝了两口汤了事。

    可这事怎么能瞒得了谢宝林?

    她问起,王令宜就一五一十地同她讲了。

    谢宝林这时刚喝完药,浑身还很暖,听了王令宜的话,便放下药碗,捏起帕子文雅地按了按嘴角,才问道:“那为什么不放她走?”

    王令宜面上迷茫,眼眸中却隐隐希冀,缓声道:“我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回到明德身边,还是在我这儿,她总得选择一头。三年朝夕相伴,其实我何尝不是给我自己机会?我是不是太过优柔寡断?”

    谢宝林却道:“若是说我的私心,那定然不希望明德的人在你身边。然而我必定不是你,不能完全体会你跟合姜的三年相处,所以你犹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机会你只给一个就好,以后是如何,你都不会再后悔了不是?”

    这时门外有个宫人等候通传,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看样子谢宝林是想单独同这人说话,因此还未等到谢宝林说什么,王令宜便起身道:“我去你廊下看看。”

    谢宝林也站起来,走向王令宜,伸手勾了勾王令宜的小拇指,低声道:“等我。”

    王令宜凤眼微眯,妩媚一笑:“谁要等你?”说罢,便姿态妖娆地走出月门,而后拐弯踏出正厅。

    外头的的确确有个宫人恭敬站着。王令宜路过他身边,偏头瞧了一眼,只看他微微低着头。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能轻易看出宫人普通的面容,大概是扔在人堆里就完全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的这种。就这么一瞥,王令宜转眼就忘记这人的容貌了。

    谢宝林这儿见什么人实在太正常不过了。王令宜没在意,径自往旁边走了。走了五六步路,她就走上了抄手游廊,百无聊赖地溜达。初冬清寒干燥,草木叶子落尽,王令宜出来时忘记披上披风,在游廊里坐了不一会儿,手便有些发凉。

    远处便轻轻浅浅地传来脚步声,和着飞檐下的风铃声,缓慢而好听。

    王令宜懒懒地倚在栏杆上,目光漫无目的。听见声音,便循着望去,在光秃秃的交错树枝后,她看到了一个纤细温婉的身影。

    这女子便离王令宜越来越近,最后展现了全貌来。

    王令宜笑了:“是你。”

    “贵妃娘娘。”榕西便即刻行礼。

    王令宜这才看见榕西怀中抱着她的兔毛披风,心道榕西可真是有心,比她主子还有心。

    榕西慢慢走过去,抬手将披风罩在王令宜身后,确认披好,她才绕到前面来,替王令宜系住了带子,边系边道:“天冷了,贵妃娘娘还是多穿些。”

    这话说得有些意思。既不像是情敌,又不像是主仆。

    “合姜要是有你这么贴心便好了。”王令宜随口说了句。

    榕西的动作微微一滞,转而垂眼安静道:“贵妃娘娘自然清楚合姜的好。”

    “本宫可不清楚。”王令宜怔然,“或许这宫里不适合她,便叫她远走高飞了吧。”

    榕西道:“适合不适合,贵妃娘娘当真判断得出?”

    这话并不是对贵妃说的,却是对王令宜。而王令宜不反感这样的谈话,所以她便眯眼笑起来,轻声回答:“那么又该谁来判断?她自己?还是你?”

    “娘娘说笑。”榕西打好了一个精致的结,而后起身恭敬退到一边,头低垂,嘴巴微抿,否认了王令宜的话。

    王令宜道:“合姜定然要走,恐怕以后你们都再不得见了,所以有机会,你也去华阳宫看看。”

    榕西这时抬头了:“奴婢不会去的,娘娘,奴婢有事,先行一步。”

    没想到榕西还是如此,王令宜回过身趴在栏杆上,极浅地叹了一口气。

    话说那相貌不起眼的宫人就站在屏风前端正行礼,未曾起身,然后道:“主子,有外头的消息。”

    谢宝林便在里面,稍稍往椅子边缘挪了挪。

    “谢桢回来了?”

    宫人应是,从袖筒里摸出一个细小的纸筒,在得了谢宝林许可之后,方才敢起身绕过屏风进去,他的脚步轻得完全听不出,进去后就双手奉上。

    谢宝林左手接过,打开纸筒,在右手上磕了三四下,一个细小的纸卷便从里头掉了出来。展开一看,上面几个蝇头小楷写着:公子已归。

    谢宝林看完就不由得微微阖住眼睛,将纸攥在了手中,来回搓捻,直到把纸搓烂了,她才睁开眼,轻声道:“他在何处落脚?”

    “城东郭府。”

    谢宝林颔首:“你替本宫向六姑娘带个话。”

    “六姑娘?”宫人语气些许惊讶,谢宝容?

    谢宝林示意不错,道:“就说本宫惦记城东的酥饼,让她进宫时带些。”

    宫人没有出声相问,领会了意思,垂首再次行礼,离开这里。

    谢宝林敲了敲平整的桌面,若有所思。

    王令宜似乎在外面吹风吹得狠了,刚一进门来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屋里暖和,王令宜就又想将披风解开。可榕西打得这个结不知道怎么回事解不开,王令宜坐在椅子上,颓丧地松开手,便放弃了。她打算从领口处直接把头伸出来。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谢宝林伸手点了王令宜的脑门一下,“还坐那么久。”

    王令宜任由谢宝林给她解披风系带,那发丝间的淡淡幽香便渗透进她的每一寸呼吸,直到进入肺腑,与身体融为一体。她凑近了些,跟谢宝林咬耳朵:“还不是怕你事情讲不完?”

    谢宝林被她扰得手上动作也忘记进行到何处了,按在披风系带上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滑到了王令宜领口里,触碰到了她滑腻的肌肤。

    “你留一次多难。”谢宝林叹道。

    王令宜被她触摸得不自在,却也不忍心叫她停下,只涨红了脸,佯做大胆,道:“青天白日的,你想做什么?”

    谢宝林手还在王令宜衣服里,然而神色无辜:“贵妃有何指教?”

    “松手。”王令宜终究还是脸皮薄,有气无力地斥责了一声。

    这样的话不痛不痒,甚至可以说软糯,轻轻搔着谢宝林的心尖尖,惹得谢宝林心中痒极了,却又不能挠,百般不得法。

    “王令宜,”说着,谢宝林就忍不住轻轻捏了一把,神色有种说不出的又爱又恨,道,“你可比妖精还妖精。”

    王令宜:“……不怪我。”

    谢宝林不能更进一步,心下怅然,只能揽过她,吻上她的唇,最后低声感慨:“你怎么偏偏是贵妃呢?身份误事啊。”

    谢宝容在第三日来到了凤仪宫外,她下了小轿,不经意地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侍女们,方回过神,款款走进凤仪宫。

    谢宝容来一事并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因而谢宝林照例给宫里头提前打过招呼。

    这次刚来,谢宝林便不可避免地问她“婚事怎么说”。毕竟谢宝容之前因为种种原因黄过一桩,谢宝林也不知道她现如今是怎样的心境。

    “皇后娘娘。”谢宝容做得让人挑不出一处的错来,“民女心中什么波澜也不曾有了。”

    谢宝林看她还算看得开,心下也稍稍放松几分。她的目光便挪到谢宝容此次带来的侍女们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中秋加更,这会先睡了。

  ☆、蛀虫

    谢家的侍女样貌不说一顶一地好,但都是气质出众。谢宝林的目光扫过站在最后的那个身形颀长的侍女,未曾停留。看过之后,谢宝林方才开口道:“你们先退下吧。”

    一干侍女顺从地退出门去。

    ——“宝荣,此事,除却祖父,便只有你知道了。”谢宝林给她递了一小碟子糕点,顺嘴道。

    ——这事,谢宝荣倒不甚惊讶,毕竟谢桢母亲在家里的状况她不是不清楚。但她诧异地瞧着那碟糕点,问道:“娘娘之前,可是不爱吃这些的。”

    ——谢宝林自己倒没注意,如今谢宝荣一提醒,她才恍然发觉,平日准备甜点给王令宜已经成了习惯,来个人就下意识把糕点推过去。

    ——“来宫里的人多,总有人爱吃。”谢宝林几不可见地一笑。

    ——谢宝荣看谢宝林面上长了些肉,比之前起色好了不少,心下宽慰。只是想起谢家境况,有些担忧:“谢竹现下越发胆大包天了。”

    ——谢宝林蹙眉,不轻不重地把茶杯放到桌面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谢宝林道:“一个庶子,怎么能到这个地步?”

    ——“还不是三叔那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谢宝荣再好的涵养,也依旧忍不住提及此事,很是看不上,“仗着在外头,便无法无天。”

    ——谢宝林心觉不好,这谢竹此般行事,大大的不妥。

    ——“可是三叔的事,咱们做小辈的又不好管,跟长辈提这事的时候也只能提醒着,不能明说。”谢宝荣心怀愤懑,但眼下又无计可施。

    ——谢宝林思索片刻,道:“那外室就是仗了这个儿子,没了儿子她还有什么倚仗?”

    ——“这事之前也有说过,但是说句实在话,三叔要是能治得了那外室,还能容她带着儿子在外头逍遥这么久?”

    ——“此事关键不在三叔,”谢宝林轻轻摇头,“而在于祖父,祖父嫌谢竹丢脸,可实际上,谢竹总归是谢家的,进不进族谱又如何?旁人看来都是一样的。”

    ——谢宝荣颔首。

    ——“所以,”谢宝林继续道,“在谢竹犯下更大错之前,控制他。可以不上族谱,但务必控制好他,是把他关起来也好,送到外地看管着也罢,总之,不论用什么办法,绝不能让谢竹继续自由下去。这话你说给祖父听,祖父会明白的。”

    ——谢宝荣面色也凝重起来,点点头。进到宫里,得了皇后的口令,比什么都要管用,谢宝荣站起身来,就要告辞。

    ——“也好,这事越早越好。”谢宝林吩咐了一句。

    ——谢宝荣明白谢宝林的意思,也道:“回去就说,办好了就跟娘娘回个消息。”

    ——谢宝荣这样的姑娘配之前的那个男人实在是亏了。谢宝林不由得感慨,不过趁着她还有能力,自当为谢宝荣寻个好的。

    ——谢宝荣离开时,她的侍女们一个不少,还都恭谨地跟在谢宝荣身后。只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最后那个侍女如今衣服却没有十分合身了。

    ——谢宝荣的轿子方才出了宫门,便下轿换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动,拐上东西福寿街,不出多久便陡然停住了。

    ——谢宝荣没防备,往前猛然一冲,险些摔了。

    ——“姑娘,您没事吧?”马夫忙出声相问。

    ——谢宝荣坐直了身子,舒了口气,道:“无碍,外面发生何事?”

    ——“对面好像是……”马夫也是跟着谢家见得多,看着对面那人的衣饰气度后,确认道,“秦王。”

    ——李景焕骑着高头大马走到马车外不远处,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可是谢家的马车?对不住。”

    ——“秦王殿下不必如此,还请殿下先行。”谢宝荣从容道,“给殿下让路。”

    ——李景焕原本想让,但见对面马车已然靠边,便也不再推辞,让马缓缓往前走。他忍不住偏头瞧了瞧那个车窗帘垂下的马车,马上要路过之时,忽有一阵风吹动窗帘。李景焕便自那掀开的车帘后,瞥见了谢宝荣精致的下巴。

    ——他不由得想看全貌,可车帘已然又重新垂下了。

    ——回过身来,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李景焕不由得问旁边的随从:“这里头是谢家哪位姑娘?”

    ——“听说今日是大房六姑娘进宫去了的。”

    ——“哦,好。”李景焕有些失神。

    *

    ——谢宝林在书房习字,门外便传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来。

    ——“娘娘。”榕西在外头恭敬唤道。

    ——“进。”谢宝林写字的手未曾停下,随口道。

    ——榕西推开门。她却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身量很高的侍女。

    ——侍女进来后,榕西却垂首退出了书房,等在了书房台阶之下,为谢宝林守着门。

    ——谢宝林头也没抬,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倒是面前的侍女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谢宝林跟前,出口却是个青年男子的音色:“娘娘。”

    ——这侍女正是谢桢。

    ——“回来了。”谢宝林收完最后一笔,方才涮洗了收拾好,捏起那张宣纸,对着纸轻轻吹了几口气。

    ——谢桢道:“此番,是我错了。”

    ——谢宝林放下宣纸,瞧着谢桢如今黑瘦的脸,心知谢桢在外头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因而便不打算再多为难他。于是她便抬步绕过书桌,走到谢桢面前,弯身扶起了谢桢,声音无波澜:“为时不晚。”

    ——“对不起。”谢桢艰涩开口。

    ——谢宝林却没有应,书房这边总让谢宝林想起那天的事来,于是便先走到书房正中间的方桌前坐了下来,然后招呼他过来。

    ——书房中央放置了一个小火炉,谢宝林听水沸腾了,便自己提起茶壶,冲泡了两杯茶出来,嘴上问了句:“谁害你?”

    ——谢桢没言语。

    ——“你连这个都不清楚?”谢宝林显然不算满意。

    ——“知道。”谢桢放下茶杯,捏了捏自己的手,沉默一会儿,方才回答,“袁家。”

    ——谢宝林嗤笑了一声:“果真是,难怪嚣张。”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