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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两相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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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终究还是知道此举太过,手几回抬起,最后还是松下来。
  王令宜语气平静:“我有自己的护卫,很是忠心,我告诉你联系他们的方法。”
  谢宝林眉眼透出了丝丝笑意,点头:“好,有劳。”
  “你路上小心。”王令宜悄声告诉方法之后,又道。
  谢宝林:“嗯。”
  不出一会儿,王令宜说:“需要准备细软吗?”
  谢宝林扶额:“不用。”
  再一会儿,王令宜继续道:“你觉得带着我这个婢女去怎么样?”
  “皇后需要坐镇。”谢宝林知道王令宜不是真的要闹着跟去,便笑着提醒了一句。
  王令宜失落地垂下眼眸。
  谢宝林忽地伸右手托住王令宜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句:“姐姐小心。”
  王令宜有些诧异,她刚刚分明走得好好的。
  然后谢宝林用左手轻轻握了一下王令宜的。
  王令宜的脸登时烧红了。
  “我后院湖里有我养的乌龟,你记得帮我喂一下。”谢宝林开始叮嘱,“你记得背诗,我可不想教出个什么都不懂的。”
  王令宜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跟明德比大概会在最后一天,小心点,脚别又伸进马镫里。”
  王令宜问:“青云观很远吗,你要走几天?”
  谢宝林:“……来回两天。”
  王令宜:“我以为成年半载的。”
  后头合姜低头再三确认地面,然后小声嘀咕道:“这路分明再平不过了,皇后走得也稳当着,贵妃娘娘怎么扶上了。”
  这些王令宜自然听不到,她只想着,今年的中秋,虽然没有跟家人在一起,但是……好像也不差。
  而谢宝林庆幸:这几日秦王也会到场,她趁机躲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王令宜想起第九章时谢宝林醉酒说的那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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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狼的夏天扔的手榴弹~~感谢/dao/yx/cd 、脚镣和来世与君砸的地雷~
还有浮生和来世与君灌溉的营养液~
群么么~~
其实还有一个姑娘灌了营养液,但为什么没有名字……
总结:我废话真多。

  ☆、王贵妃与谢皇后的二十

  翌日一早,王贵妃称病,缺席狩猎大会。
  众人看出,皇后面上已有不虞,也是,王贵妃三天两头找事,皇后难免心有不满。众人不由得推测,前些日子皇后同贵妃关系缓和,如今便又要重新僵持下去了?
  众人一开始皆没有言语,袁婉仪看气氛太僵,忙笑着缓和:“贵妃姐姐定然太累了。”
  闻言,王令宜眉头一蹙,道:“她累什么?”
  昨晚被谢宝林拉过手的小白花却红着脸第一次当众说道:“贵妃姐姐是病了,昨晚姐姐好像就有些发热。”
  “罢了。”王令宜垂眼,“病了,那这几天就让贵妃好好歇着,让华阳宫的人都在里头好好伺候,千万别让贵妃见了风。”
  皇后的语气平静无起伏,却是变相禁了贵妃的足,众人就再也不敢提这事。
  一整座宫殿里,人数不算少,王令宜不能保证所有人都是自己的。为防止走漏风声,王令宜能做的,就是不让外人进去,也不让华阳宫的人出来。希望也能撑到谢宝林回来。
  天还未亮,谢宝林便已经带着合姜离开华阳宫。没有宫门那边的消息,谢宝林此时应该是由她的护卫带着安全出了宫,不知道现在谢宝林又走到了哪里?
  “皇后娘娘,时辰到了。”宫人进门提醒。
  王令宜颔首,便起身携一干小白花们浩浩荡荡地往凤仪宫外去了。凤仪宫外停着一溜车辇,众人行礼,宫人躬身扶了王令宜踏上车辇,其余人才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
  昨夜月明星稀,夜幕晴朗,今日天气就果真不错,碧空万里,游云如丝。也比前些日子少了几分炎热的气息。
  尽管如此,王令宜一上车,便忍不住往后靠靠,闭目养神起来。
  榕西跪坐于一旁,安静地点燃熏香,而后轻轻为王令宜打扇。
  皇宫内除了车辇声,并无杂音,而向京畿去时,在京中开道,尽管已然戒严,但禁不住临街二楼里热闹的人声。王令宜便又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见榕西还未曾停下打扇的动作,心道谢宝林以前也不知道有没有让榕西做这些,自己是不是得对榕西好点,便道:“榕西,不用打扇了。”
  榕西应声,偏头收好扇子,随即动作利落地冲了三泡茶,最后斟出一杯来,从木盒里捏一小块冰放进去,方道:“娘娘饮些茶吧。”
  王令宜接过。
  榕西果真是好啊。难怪好多人都想当娘娘,娘娘不愁锦衣玉食,还不缺心灵手巧的人伺候。王令宜叹息,她可能一辈子也是吃不得苦的了。
  半个时辰后,方隐隐看见皇家狩猎场高耸的旗帜。
  狩猎场上,贵妃不到场这事,王令宜却不能不同皇帝说。不过好在皇帝似乎并不太在意王贵妃是否到场,听着就随意应了一声,便又同太后说起话来了。
  王令宜也就不再吭声,免得皇帝又问起来麻烦。
  头几个下场的是几位年轻的小将,都是后起之秀,也非出自高门。但不得不说,这几个小将精神抖擞,看起来确实不错。
  计时一开始,几位小将策马驱往猎场更深处,直到他们矫健的身影完全没入密林中。
  其实不上场的人除了品茗谈天,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平日谢宝林在,好歹也还能同她斗斗嘴,如今谢宝林也不在,王令宜百无聊赖,不由再次感慨这皇后实在是个过于无聊的差事。
  皇帝此时却唤了一个人上前来。
  王令宜定睛一看,这人着月白色长衫,显得越发清瘦。模样倒生得俊俏,很是文气,只是过于文气。如果她没有记错,不正是那孙家齐?
  下一刻,她佯作无意,望了望明德。
  明德依旧红唇弯起,同旁边人谈笑风生,似乎这边一切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景文,来。”皇帝忽然唤明德。
  明德漫不经心地抬眼一瞥,让王令宜心中顿时有些心惊。而后,明德微笑颔首道:“皇兄。”
  “朕记得景文做学问天赋甚高,在京中还未有敌手。”皇帝笑道,“不知孙家子弟敢挑战否?”
  皇帝发话,孙家齐自然是敢的。
  “明德公主。”孙家齐向明德行礼。
  明德笑道:“承蒙皇兄看得起。只是孙公子,予几年未曾摸过书本,若不能达到皇兄夸赞的程度,还请公子见谅。”
  话说得客客气气。
  秦王在一旁低了低头。
  猎场上无事,能看一场文斗也是好的。众人自然纷纷起了兴致。
  “只比文章不是很没有趣味?”不知是谁家的人莽撞开口。
  皇帝却未曾愠怒,闻言,道:“你觉得如何好?”
  “不如下个赌注,输了赢了都当有个说法。”
  说话的是个官阶不高的,一旁交好的同僚忙暗暗扯扯他的衣袖,让他莫要再说。可他偏生不明白似的,道:“如此方有些乐趣。”
  “大胆!”秦王却陡然发了火,剑眉紧蹙,冷喝道:“何人竟敢对公主大不敬?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文官对公主指手画脚?”
  说罢,秦王立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至那说话人面前,气势汹汹地一脚踢翻了他的桌子,然后便狠狠踢向那人的脸,只是那人往旁边一缩一躲,秦王的脚便落到他肩上。
  这人便“哎哟”了一声。
  皇帝沉下声音来:“景焕,胡闹!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大楚官员也岂是可以这样戏弄的?”
  秦王瞪着那人,目眦尽裂,听了这话,方慢慢收回脚,转而伏身向皇帝行大礼,语气沉痛:“皇上,此人居心叵测。我大楚公主素来人品贵重,何人敢如此当面侮辱?还请皇上为明德公主主持公道,以儆效尤!”
  皇帝面上一丝笑意也无。
  “景焕。”明德开口了。
  秦王立刻再不言语,只愤愤地回头又瞪了那个小官一眼。
  那小官低了低头,看起来是怕。
  可王令宜看他神情,却隐隐觉得,这小官并不会服气。
  明德神色有些无奈,又有些感伤,她款款走出,跪在秦王旁边,背挺得笔直,沉声道:“景焕生性冲动惯了,实在不是有意为之。况且,景焕向来听不得别人说我的一句不是,因此便莽撞行事。皇兄,您向来为人宽厚,我与景焕承蒙皇兄关照多年,铭感五内,一日不敢相忘。今日之事,是妹妹的过错,没能管好他,希望皇上能饶恕他一次。”
  话已至此,给足了皇帝面子。
  秦王也明白此时非是平日,只得诚心道:“皇兄,弟弟知错了。”
  “一家人,什么饶恕不饶恕的,起来吧。”皇帝开口。
  明德拉着秦王,道“谢皇兄。”
  随后,明德松开秦王,走向那小官,情绪毫无波澜道:“师大人,方才秦王鲁莽,师大人可有碍?”
  堂堂大楚公主如此好颜色同他说话,他也不敢当众撩公主的虎须,只得瓮声道:“回公主,下官无碍。”
  除此之外,竟是什么都不肯再说的了。
  王令宜心提着,她紧盯着站在师大人跟前的明德,生怕她做了错事。
  谁料,明德笑道:“无碍便好。”
  这种关头,自然没有任何再提让孙家齐同明德比试的事了。不过好在,有一个小将已经满载而归,率先回归,众人的注意力方才又转移到别处。
  第二轮比赛开始,明德趁机起身,离开场地。
  王令宜多呆了半晌,竟是坐如针毡,她随即也抽了个空,由宫人引路,往猎场西阁去了。
  王令宜让宫人候得远远的,自己先进西阁看了看,没有发现明德的身影,心下觉得奇怪,便又往附近来回看了看。这回倒是找到了。明德正站在树下,双眸闭起,不知在想什么。
  王令宜看她无恙,打算悄然离开,却在转身时,不小心让灌木挂住了她的衣裙,一下子便有了动静。
  “谁?”明德立刻睁眼。
  见是她,明德便略略笑了:“嫂嫂来这儿做什么?”
  王令宜面上平静地把衣裙从灌木上解开,抖抖身上的灰,道:“我倒想问你。”
  “这两日狩猎于我而言,都没有任何益处,待在那儿做什么。”明德道,她懒懒地瞧着王令宜,菱唇弯起,“第三日的狩猎,我才期待。”
  王令宜道:“如此。”
  明德这副样子,王令宜又不知从何说起,便索性不说。
  “你进宫,开心么?”明德问,“嫂嫂。”
  王令宜心中猜疑,却又不能主动问明德,此刻便是最纠结之时。她只能道:“开心?人几时能真正开心?”
  明德未曾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语塞。
  王令宜道:“该回去了。”
  明德道:“你可曾有一天后悔过?”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登不上jj摔!!手机发了哈~
感谢过了忘了的手榴弹,萧衍的地雷~么么哒~
感谢永远的少女时代,浮生和易惘然灌溉的营养液~
爱你萌~

  ☆、王贵妃与谢皇后的二一

  “娘娘。”
  正在这时,远处宫人来寻皇后,声音也不敢过高,只压着声音接连喊了几声。
  “走吧。”明德却似乎并不打算问出个答案来。
  王令宜求之不得,如今她只盼着谢宝林能尽快回来。
  回到猎场上,众人便仿佛全然忘记了方才的冲突,像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王令宜心下嘲讽:朝堂之人果然是记性最差的,昨日刚打过骂娘,今日便能称兄道弟,握手言和。
  “太后娘娘呢?”王令宜落座才发觉太后不在,便问了淑妃。
  淑妃柔声细气道:“方才回帐篷去了。”
  王令宜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刚才那事,恐怕显得明德和秦王地位更加尴尬。而太后作为明德和秦王的养母,岂不又是痛在心里?
  也难怪太后会离开。
  王令宜知道太后一向对自己没什么好感,不过她还是决定中午时分,借着谢宝林的身子,去看看太后。毕竟太后为人素来宽厚,在明德和秦王幼时失怙时,是当时还是夫人的太后将他们养在自己身边的。
  太后见皇后过来,招呼她坐下,按了按太阳穴道:“皇后怎的过来了?”
  “儿臣路过,便想着进来看看。”
  王令宜来是来了,可她从来也没有闲着没事时候跟太后单独坐过,于是她只低头一个劲儿猛喝茶,也不知道要跟太后讲些什么。
  “母后这儿的茶……”王令宜费劲地想了一个蹩脚的话题,“好。”
  原本她还想夸夸太后帐篷里的摆件,可她总觉得太后这会儿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对,像看一个缺心眼儿的。她生怕自个儿把谢宝林的形象毁了,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母后今日身体可好?”王令宜看太后脸色不大好,便问。
  太后叹气:“年纪大了,自然毛病就多些。”
  王令宜点头,道:“不若找太医看看?”
  “之前看过,倒是没什么大事。”太后笑了笑,她面容很和善,言语中也比较耐心,“你有心了。”
  之后又是一阵无言。
  王令宜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问道:“母后,之前儿臣帮公主挑选的世家子弟,没有一个能让公主看得上么?”
  太后静静地瞧着她,端详着她的面容,微微笑道:“宝林,明德她终归是皇室中人,无论你承认与否,明德其实没有选择。”
  这个道理,王令宜又怎会不懂?
  “孙家齐性子软,行事中庸,或许能让明德更好拿捏一些。”太后轻轻摩挲手腕上的玉镯,继续道,“明德至少不会过得太糟。”
  正是如此。但,身为嫡次子而又要与公主定亲的孙家齐,注定止步于此,他没有家族给予的资源,永远不可能在公主的光环之下,以驸马的身份成就任何事。
  “我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你的为人,结果虽未公布,但几乎板上钉钉。”太后垂眼,“其余的,也没什么好说。”
  王令宜手脚有些发冷。
  “明德啊,向来心细,这事,她心中明白得很。”太后用手捂住自己的眉骨,“到时,相关事宜,只怕要交与你去办了。”
  *
  第二日清晨,东方天空堪堪泛白。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并不出奇的小山之下。山顶似乎镶了一条连绵不断的彩色轮廓,远近不同,颜色也逐渐变化。山脚下,马车所停之处,有一条斜斜的小路通向山林之中。
  谢宝林抬手轻轻撩开车帘。
  “青云观便在上面,您现在就上去?”为首护卫垂首问道。
  谢宝林摇摇头,道:“不急,先找地方住下,今晚,找个人摸进去探探路。”
  这山附近什么也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个茶馆,却发现这茶馆早就已经人去楼空,房顶破了,梁椽之间蜘蛛网显得十分厚重,上面似乎还落了重重的灰尘。
  合姜刚站进去,便接连打了许多喷嚏,然后泪流满面地重新回到谢宝林跟前,说:“咱们不会要住这种地方吧?”
  谢宝林看合姜的模样,心下了然。合姜这姑娘随她亲主子,能不吃苦就不吃苦。如果换做榕西,定然等着她发话,绝不会置喙一句。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婢女。
  如果是王令宜在此呢?谢宝林想都不用想,那王令宜定然是手一挥:“换地方。”
  于是谢宝林斩钉截铁道:“当然不。”
  从这座山往西一里地的路口,有家小客栈,客栈前厅虽不大,但好在收拾得干净,桌面纤尘不染。
  合姜看过后,便出来迎谢宝林。
  一行人在外,谢宝林便也不欲做些虚的,便没让合姜扶,而是自己踩下了马车。不过她没注意脚凳高低,踩到地面上之时才恍然发觉这脚凳偏高,她险些没站稳。
  王令宜的腿实在短得不够用,谢宝林忍不住暗想。
  老板娘眼皮儿活,原本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看这一行人衣着普通,面貌气质却不一般,因而便绕到门前来热情迎客。老板娘舌灿莲花,在谈笑风生间生生把房价涨了五倍。
  谢宝林静心听着,却并不曾答话,最后递给老板娘一个钱袋,道:“五间房。”
  合姜嘴角忍不住抽了几抽,据她的了解,她家主子是个人傻钱多的,这一钱袋子砸出去,不知又浪费了多少。
  老板娘先是食指大拇指夹起一拎,知道数额不少,心花怒放,于是忙引着众人去往后院,将这些人安顿好之后,方笑吟吟地回到前厅。待她打开钱袋子一看,面上的笑容就僵死在嘴角。
  多半袋子铜板,跟没涨价之前相差无几。
  谢宝林估摸着那老板娘此刻正憋气,心下舒畅起来。还涨价?给她那么多房钱做什么?留下来,不知道能给王令宜买几罐梅子呢。
  谢皇后感慨,自己精打细算,堪称持家典范。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谢宝林其中一个护卫便奉命悄然离开客栈,直奔青云观去了。回来时,便已经清晨。
  谢宝林洗漱过后,便坐在屋中,听那护卫讲青云观情况,却一言不发。
  待到护卫讲完,谢宝林道:“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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