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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点满技能撩女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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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宿舍门开了; 林小佳刚从外头回来。
看到何叶在宿舍里,她惊讶道:“叶子,你没去健身吗?”
何叶:“哦……今天不去。”
林小佳:“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去。”
“簌簌竟然没有抓你过去?”林小佳促狭道。
“没有啦。”何叶勉强笑道。
“不对啊叶子,”林小佳把包包挂在了衣柜上,鞋子都还没换就转到何叶身边,“你这状态是怎么回事?笑得跟哭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失恋了一次。”
“哪有……”何叶愁苦地一头栽在书桌上,余光瞥见桌上的耳机,随意扯了个理由:“就、就录歌不太顺利。”
林小佳这回不信了,“你以前录歌录不顺都不是这个反应。”应该是越挫越勇练个千八百次尝试各种唱法才对。
她灵光一现,敏锐地接上了上一个话题:“你和簌簌闹矛盾了?”
何叶:“!!!”吓人!
林小佳担忧道:“你们怎么了?”
何叶摇摇头:“她以后可能都不带我练了。”
林小佳惊了:“为什么??”
何叶捂脸:“我对她发脾气……”
林小佳:“……”难以想象。
“为什么对她发脾气?”林小佳循循善诱。
何叶闭嘴了。她总不能说自己喜欢上了师簌簌,又因为她不在意自己而感到很委屈。
“她生气了吗?”林小佳见何叶不回答,换了话题,极其会抓重点。
何叶慢慢地回忆,说:“在我问她的时候好像有一点,不过后来……没有。就是有点儿伤心,然后就走了。可能是,我伤了她的心吧。”
“你觉得你和她谁错了?”
“都、都有吧。”
“那你躲着她是怎么回事啊?”林小佳了解闺蜜的性子,面皮薄,告完白、吵完架此类事情之后,自己就会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她自认明白事情的走向了,劝何叶道:“她帮了你那么久,吵完架就不理人家了,多伤感情。有什么事是不能说明白的?明天就是周末,你去健身的时候顺便找她道个歉,不就完了。”
林小佳说得似乎在理。
何叶忐忑地等着周末,她既想遇见师簌簌,又不想遇见师簌簌。
她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挑了一个和以往周末簌簌去健身房错开的时间,心想,要是遇见了就是缘分,她就向簌簌道歉,可是没遇见也没办法。
谁知她一到那儿,一个眼熟的男教练就来到了她热身的跑步机边,脸上挂着疑惑,问她:“你朋友怎么没来?”
何叶知道他问的是师簌簌,正思考着要怎么回答。
然后她听见男人说:“她都四天没来了。”
四天。
正是和簌簌发生冲突到那天到现在的时间。
簌簌为什么不来健身?
何叶生硬地说:“她有事。”
男教练遗憾地问:“那她什么时候过来?”
何叶:“我不知道。”
男教练只好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何叶把自己折腾得很累,可却一直心不在焉。
她自己为自己拉伸。
拉伸的时候,她还在想:簌簌去哪儿了呢?
*
回到宿舍后,何叶告知林小佳师簌簌已经四天没去健身房的事。
林小佳问:“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何叶摇头。不知道。
林小佳说:“直接问她吧。”
何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敢。
林小佳:“……”
林小佳说:“你不是有她的课表和宿舍号吗,去问问她的同学或舍友。”
林小佳和师簌簌不算太熟悉,也没有加微信,没法帮何叶问。
何叶就去问了师簌簌的舍友。
去敲门的时候,何叶还相当紧张。门开之后,师簌簌也不在里面。
何叶问:“簌簌去哪儿了?”
师簌簌的舍友说:“她请假了两个星期,好像是家里出事了。”更多的情况她也不清楚,师簌簌没有对她们说。
何叶又问:“她什么时候开始请假的?”也就是问师簌簌家里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舍友说:“四天前。”
何叶脑中轰隆一下,浑浑噩噩地回了自己的宿舍。
“怎么样?”林小佳问。
“她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
何叶不知道。
“直接问她吧,她会告诉你的。”
何叶心一狠,颤抖着手在和“师簌簌女神”的聊天框里打字:簌簌,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那边几乎是秒回。
师簌簌女神:叶子?
师簌簌女神:我父亲意外去世了。
刹那间,何叶的右手发虚,差点握不住自己的手机。
轰隆——轰隆——轰隆——
如果说之前只是被炸了一下,现在就是有几十架轰炸机在何叶脑袋里盘旋,直炸得她头脑发昏,站立不稳。
在冲师簌簌发脾气的第四天,何叶才知道,对方的父亲在那天刚刚去世。
但师簌簌什么都没有说,或者她的欲言又止里有过这个秘密,但她最终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沉默离开。
越回忆,何叶越是慌乱极了。
那她……她到底做了什么?
质问她、责怪她,还在她费心带自己练习的情况下,指责她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
自己怎么能这样做。
何叶的身体因自责而微微颤抖,她紧咬着唇,几乎被愧疚淹没。
林小佳也看到了,她也无言了一会儿,但比何叶接受得快很多。
她知道何叶的难受,安慰何叶道:“别急,簌簌肯定没有怪你。你要是在意,就对她说出来。如果实在过意不去,就对她道歉好了。”
林小佳就是这么一个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处理事情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何叶那么多千回百转的心思。
何叶后悔道:“我错了……我应该再体谅她多一点的……”
林小佳说:“她也有错,她很忙很累,可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何叶内疚道:“也许是这样,但还是我错得多一点。”
那怎么办呢?
……
何叶想为师簌簌唱一首歌,只属于她的歌。向她道歉,希望和好。
歌录好了,何叶把它存在手机里,没有发到“荷叶”的账号上的打算。
何叶带着林小佳给的勇气,给师簌簌发微信:“我想见你。”
师簌簌说:“我在家里。”
何叶:“你家在哪里?”她记得师簌簌说过,她家离学校不算远,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师簌簌报来了一串地址。
师簌簌女神:“你要过来吗?我家除了我没别的人,我明天有空。”
叶子:“今晚呢?”
师簌簌女神:“今晚也有。”
师簌簌当然没有怪何叶。她甚至对何叶突然的来信和来访意向感到惊讶:何叶不像是这么主动的人呀?
更让她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三个小时后,何叶背着包站在师簌簌门外,按响了门铃。
师簌簌在家里没有怎么打理自己,衣服松松垮垮,发型也松松垮垮。
她没料到何叶来得这样快。
何叶见到师簌簌,下定很大决心般喊出一句:“……簌簌。”
师簌簌:“哎。叶子。”
一问一答间,没有何叶原先想象中那般尴尬的场景,她们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人到了另一人家去串门,之前的冲突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师簌簌的反应让何叶很惊喜,心头的紧张和不自在顿时消去很多。
进了门后,何叶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师簌簌,抱住了这个自己冲她发脾气后又日思夜想的人。
“簌簌,对不起。”
她把脸埋在师簌簌的背上,感受着几天未见的这个女生身上的味道。
手下的腰是那么细那么结实有弹性,可何叶难得鼓起勇气道歉,没来得及在意这个。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师簌簌无奈道。
对不起,没有体谅你。
“对不起,我说你对我不上心,我错了……你难过的话,说出来没关系的,我陪你一起难过。”何叶脸贴着师簌簌的背,闷闷地说。
“我不难过。” 师簌簌哭笑不得,何叶到底又脑补了啥?
“真的?”何叶的语气还是小心翼翼的。
“真的。没事,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听出了师簌簌声音里的豁达,何叶转而提起其次在意的话题。
“那……你原谅我了吗?以后还会继续带我减肥吗?”
“原谅了原谅了。你是我唯一的学员,我不带你带谁?”师簌簌笑道。
小女神都找上门来了还想她怎样哇。
“嗯……”
“那现在,你可以松手吗?”师簌簌无奈道。何叶把她的腰抱得紧紧的。
察觉到师簌簌的拒绝意味,何叶难得赌气:“不要。”好想念这个人,再抱一会。
“又没不让你抱。”师簌簌的声音从何叶头顶温柔传来,“背上硬邦邦的,靠着怎么会舒服。你难道不想抱前面吗?”
前面……何叶的脑袋靠着的这个位置……是丰满而柔软的……
何叶的脸砰地红了。
师簌簌在何叶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第86章
“她未长大又如何?
我便陪她长大。”
——师簌簌
*****
何叶到来时天色已暗; 过了晚饭时间。
师簌簌亲自下厨给她做了点填肚子的; 何叶吃晚饭时; 师簌簌就在饭桌边托腮笑眯眯地看她; 把何叶看得咀嚼的动作极其斯文。
入夜,何叶和师簌簌并肩躺在床上; 盖着同一床被子。
高三后,师簌簌就一个人生活。父母早年离异; 母亲不久后过世; 外婆在她高三时去世; 而父亲不在家里住。因此师簌簌家里没有多一床常用的被子。
夜色静谧,只听得空调运转冷气的声音。她们沉默着; 不觉得尴尬; 反而有几分温馨。
气氛很好的卧谈时间。
何叶问:“簌簌这几天忙么?”
师簌簌说:“今天和明天还好,后天就开始忙了。你来得正好。”
这两天原本是师簌簌给自己放假的时间。
“你家……怎么没人?”
“父亲是我最后一个身边的家人。”
因此,虽然并不亲密; 师簌簌也尽力去挽留。
遥想当年,师簌簌初上大学; 没有奖学金; 生活捉襟见肘; 不得不向父亲开口要生活费。父亲一回家就神色不对,倾倒生活与工作的怨气。
那时年轻的师簌簌自尊心强得过分,以为父亲嫌弃自己要钱,为了让父亲更生气,在争吵中出了柜; 父女俩撕破脸皮。父亲也实在气得不轻。
没想到不久后,这最后的亲人就因为事故去世了。
再然后,师簌簌得到了工地的一大笔赔偿金,足够了一年的日常开销。
也是那时起,师簌簌开始拼了命地学习,学期末又得到不少奖学金。若说在在大学之前,她对大学的风花雪月还有一点点的期待,这时便什么都没有了。
半工半读,踏着一条拼命三郎的路她走成了学霸,后来的职场上,这股拼劲也扎根在她的骨子里。
因为没有退路了。
这辈子,师簌簌凭借自己的能力找兼职,不需要向父亲开口讨要生活费,父女两个之间的交流也平和许多。
只是,到了这个时间,人就要走了。师簌簌拦不住。
这父女情吧,也没有多浓厚,只比陌生人好那么一点。
但就连这点牵绊,都要消失了。
重新获得,重新失去。
师簌簌心头涌上无法抑制的悲哀。
听着师簌簌在身侧的呼吸,何叶的心像被揪住了。
何叶从没有想过师簌簌的家竟会是这样。
她潜意识里总以为,簌簌这么优秀,这么自信的人,应当有个美满的家,有很唠唠叨叨而且很注重健康养生的老爸老妈,这样的家庭氛围下才使她热爱锻炼、坚持锻炼才对。
可她只是一个人。
何叶又心疼,又是佩服。
她心里还有种很微妙的感觉,簌簌的家人都走了,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只有自己。
何叶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在被子下摸去师簌簌的手,握住了,仿佛这样能给她力量。
师簌簌感受到了她软乎乎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心里一暖。
“之前在微信上,你说给我带了东西。现在都到床上来了,你还没给我。”
师簌簌岔开了话题。
“嗯。”何叶轻轻地应了声,语气中有些羞涩。
“是一首歌,我……我去拿手机播给你听。”到了师簌簌家后,何叶一直想提这件事。不过主动提起来太难为情了,何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还好这会儿师簌簌先提了出来。
是一首很慢的、有点哀伤的情歌。
何叶声音空灵,声线多变。在后来的日子她尝试了许多种音乐风格,然而还是慢节奏的歌曲最能将她的嗓音的空灵美好展现得淋漓尽致。
情歌所倾诉的,是对恋人的爱意与歉意。
而跳出歌词的内涵,整首歌曲的风格,其实十分的平和与抚慰人心。哀伤时候就该听哀伤的歌,心情恰恰共鸣了,便知这世上不止你一个人在悲伤。
“……很好听。”师簌簌认真听完,一声轻叹。“什么时候发的?”
“我不发。这是送给你的歌,来之前才录的。”
何叶说。或许是因为情绪饱满得已喷薄欲出,她竟不过两遍就录好了。
“送给我的?谢谢。”师簌簌声音里带上笑意,“再播一遍。”
何叶依言播放。她调成了单曲循环。
手机屏幕亮起一阵后,随着灯光熄灭,两人眼前又重新陷入黑暗。
“叶子,今晚可能要委屈你当一回树洞了。”
“嗯。”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师簌簌常听着何叶的歌想自己的心事。
想通了,荷叶的声音在那儿;没想通,荷叶的声音还在那儿。
久而久之,师簌簌自作多情地得到了荷叶女神的陪伴。
这回,属于荷叶的低吟浅唱萦绕耳畔,师簌簌又想起了一些事。
“你不用太担心,我没有那么难过。最难的时候已经捱过来了。”师簌簌这样开头。
师簌簌说的是曾经真正的十九岁。
何叶以为她说的是前一段她总心不在焉的日子。
“那个时候,我总觉得这世上不公平。凭什么绝大部分人都不需要经历的,我却要经历?凭什么绝大多数人都有的,我却没有?凭什么我难过得要崩溃的时候,其他人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师簌簌的语气淡淡的,是过来人的口吻。
这些曾经有过的想法,回想起来还十分清晰。但由她再度说出来,只余下了感慨。
前两句话何叶也有同感。她默默地听着,有些惊讶对方也有这样的过往,而且话语里的不平,似乎比自己还要深。
“那个时候,我甚至连发泄都不知道向谁发泄。”
抽烟、喝酒、争吵、通宵打工、通宵学习。都是折磨自己的事,除了自杀,师簌簌都试过。而父亲去世后,连争吵这一条发泄的途径也行不通了。
过高的自尊叫她不愿意阻碍到别人,于是在舍友和同学眼里,她是一个沉默寡言近乎孤僻的人。师簌簌不是不会说,不是不能说,她只是不愿意说。
“可这世上是没有什么公平的。”
还能怎么样呢?日子还是要一样的过。
那时她听到了荷叶的声音,初次听见,惊艳至极。再听,很喜欢。多次听,有点儿妒忌。
她被那么多人在乎,被那么多人喜爱,生活里,也该是个幸福快乐的女生。
师簌簌认为。
“曾经有一段日子,我的身体很糟糕。和别人说着说着话晕过去好几次,人家担心我死那儿了,把我抬去住了院。医院的床好像被施了法一样,躺上去之前我觉得我还能行,我没问题,一往上躺,就累死了,之后再下地走两步就喘。”
提起这段,师簌簌有些哭笑不得,为那时的自己叹了口气。
何叶没法想象这样的师簌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我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身体已经差到了那样的地步,出院后就开始复健。那时的心态转变很大,给我造成最重要影响的,是一个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的人。”
师簌簌叙述得平淡,何叶听得心疼。
簌簌的身体这样差了,她的家人竟然这么晚才发现。何叶有些不敬地对师簌簌刚去世的父亲产生了几分埋怨。
顺便……那个给簌簌带来重要影响的人,是谁呢?
何叶心头不由浮现几分好奇。
“复健不轻松,加强体质很累。”师簌簌换了个说法,“健身很累,我知道。我也试过什么都举不起来,随便动一下就心律飚到一百二,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弱鸡。”
说着师簌簌自己笑了,“再后来强度加大,真的是走着进去跪着出来。我以前的教练是男的,可凶,凶巴巴的,我被他练哭了不止一次,比你丢人多了。”
“所以叶子,你经历的,我都经历过。”
“你很累,我都懂。”
听师簌簌说到这里,何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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