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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孟婆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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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介意你身体有损。”本来准备好的说辞,到了嘴边却都说不出口,关辛儿羞红了脸,索性直奔了主题,不过这话倒是发自真心。
  “关小姐说笑了……你当真不介意,这一生都没有子嗣也可以吗?”顾东元笑着正准备岔开话题,当看到关辛儿红了的眼眶时,她不自觉的话锋一转,又扯回到了这个话题上,
  看着面前的人露出不以为意的笑,那脱口而出的话像一把辣椒粉,洒进了她的眼睛里,灼伤了眼眶,引得泪水上涌。关辛儿强忍酸涩,拿出绣帕擦了擦眼角:“可以,但你这辈子绝不能纳妾。”
  察觉到对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可是似乎有着诸多顾虑,不肯言明心事,她虽然渴望两情相悦,却也懂得为自己争取,若当真没有儿女承欢膝下,便不能再与人共享一个夫君。
  顾东元兀自举杯喝着茶,房间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她不想回答,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面的人也默契的没有追问,只和她一起沉默着,间或喝几口茶。
  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有人打破这困局,一杯茶已经见底,顾东元也缓缓站起了身,仿佛肩上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把组织好的话也堵在了嘴边。
  “回去吧,顾府不会有女主人的。”顾东元艰难的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坐在桌对面的人,若是你知道我并非男儿,怕是就不会有这般想法了。
  大概是少年人的意气,又或许是早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关辛儿一秒钟也没有停留,起身就走了出去,这辈子都不要来宴宾楼了,谁稀罕见你!
  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躺到床上,她看着床幔,思绪云里雾里的到处飞,窗户好像没有关牢,让一缕春风从缝隙里悄悄跑了进来,夹着几粒沙子,吹进了眼睛里,不然怎么就流泪了呢。
  可是不管我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生活还是会继续往前走,时间不会停下来等任何一个人。
  顾家的生意在香雪酒的助益下,各个商铺渐渐都有了代售点,一年下来,较往年的总收益高了近五成。同年冬天,陆氏酒楼也推出了陆氏香米酒,相当于后世酒精度高一点的米酒酿了,多多少少争取到了一点市场影响力。
  宴宾楼依旧在盐城占据着一定的地位,顾东元又精心修缮了部分装饰,甚至还将原有的面积扩大了一倍,有道是:贵在精,不在多。
  十九岁的顾东元每天都忙碌个不停,除了酒楼生意,别的商铺生意也在慢慢熟悉,她恨不得把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用来工作,因为这样才不会闲下来想一些不该想的。
  这一天,顾东元特地提前安排好了酒楼事务,然后独自上街,像个得了空的闲散人在街上逛来逛去,整个下午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
  果然已经发生改变了呀,前世的今天她与关曲儿一同逛街,救了个卖身葬父的小伙计,后来更是在那个女人的有心引导下,把人送进了宴宾楼做事。看来今日要一无所获了,这样也好,如果能陪爹爹好好度过最后的这段时光,也算没有白白的重来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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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会接着更……
  PS:改个错字,午安……


第7章 第一碗汤
  07:茫茫
  是的,再有两个月顾省就要病逝了,可顾东元无力改变,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也是世间法则。
  夕阳映照下,西边的天空呈现一片绯红之色,顾东元抬头看了看天,脚下不停。过了这条街就到宴宾楼了,她转过弯,几步之外的街角处,视线里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不同于之前的青色衣裙,第一次见关辛儿身着白色襦裙,不施粉黛的脸上好似也着了淡淡的妆,如果说她从前是一株脉脉含情的青莲,那么此刻就是一朵芳香馥郁的海棠花了。
  前面的姑娘似有所感,蓦地回过头来,眼神交错间,她只淡淡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转过身去继续和身旁的公子交谈。
  顾东元正欲往前的脚步就这样迈不动了,她原想过去打个招呼,就只是简单的说两句,可此刻看来,似乎自己有扰人之嫌。
  脚步抬起又放下,她落寞的转过了身,还是回家陪爹爹说会话吧,何必徒增烦恼,心里想着事,也就忘了回头。
  关辛儿与表哥说着话,低下头似是在认真挑选珠钗,眼角的余光却在瞟着几米之外的人,看到顾东元转身后,她神色复杂的抬起头,目光紧紧的追随着远去的身影,久久没有回头。
  自己又何苦呢,总是来这顾府通往宴宾楼的路上闲逛,那么多次的徘徊才换来这一次偶遇,然而那人呢,仍旧无动于衷的转身离去,把自己映衬的像个笑话。
  忘川河岸,奈何桥头,孟婆叹息一声,收了镜中乾坤,有些事似乎是注定,即使重来一次,没有开过花的树,依旧结不出果实,这一碗孟婆汤又如何能把遗憾成全。
  当宴宾楼门外终于出现了让顾东元惦念已久的人时,故人依旧如初见的样子,她也就安心了。
  吴故是恩人给取的名字,他只是盐城外的一个乞丐,无名无姓,因好勇斗狠,同伴称他一声‘狗儿’。褪去一身污秽,换上软麻布衣,将头发高高束起,从前看不出面目的小乞丐摇身变成了明朗的少年。
  他虽然不识字,却也懂得机会难得,自己这一辈子没走过什么好运,所以这一刻仿佛才觉得自己是个人的他,再也不想回到之前猪狗不如的日子,再也不会回去。
  可怜的少年跪在酒楼门口,身前抱着卖身葬父的木牌,行人偶尔驻足却无人问询,若是个女娃如此,或许看模样周正还能买回去做个丫鬟,这少年血气方刚,带回家里指不定干得不如吃得多,于是乎,半晌无人问津。
  吴故也不着急,恩人说了,他要等的人是这酒楼的少东家,那人他昨日就偷偷见过了,人模狗样的小白脸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人背地里算计恩人,最会做沽名钓誉的事。
  他们丝毫没有料错,顾东元才不会让敌人失望,与其提心掉胆的防备,不如把人放在眼皮底下,亲眼看着才能放心。
  “我宴宾楼只管三餐不管住,头一个月先学着做,日后若真能帮上忙就给你伙计一样的工钱,若是愿意,就把银子拿去好好送走老人家。”
  顾东元自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普通人家买棺入殓也就这个价钱,她没有肆意张扬,声音却也不小,恰到好处的让路人回头驻足,只道这顾家的少爷太年轻,这等正在长身体的少年,每天不知道吃掉多少呢,还开那么高的工钱,不过人家做善事,他们也只图看个热闹。
  “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小人吴故愿意一辈子都听主子的。”忙不迭的接过银子,吴故毫不吝啬自己的膝盖,他深深伏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只几下额头就红了一片,若是顾东元不制止他,怕是会磕个头破血流。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恩人说他不管得到多少银子都可以自己留着,以后每个月还能有工钱,说不定没个几年就能在城外买个院子,仿佛看到了美好生活在向自己招手,吴故发了狠跪地磕头,为苦尽甘来的日子。
  “快起来,明日就来上工吧,你暂且跟着周大军师傅学习吧。”眼神示意一下,顾东元抬头看了眼人群外,愣了一下神就转身回了酒楼,最好不相见,免得我牵念。
  关辛儿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毫不留恋的转身,所有想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她知道姐姐与陆息欲对顾家不利,便时常留意着姐姐的动向。昨日她见姐姐出门,便在后面虚虚的跟着,最后看到陆息带着一个乞丐和姐姐进了一户人家。
  虽然看不清五官,可是那乞丐的身形与动作,分明就肖似这个卖身葬父的少年。关辛儿见人群散去,就远远跟在那少年身后,果不其然是进了昨日那户人家,想必里面的人定是那陆息。
  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她没有再作停留,脚下步子马上朝着宴宾楼而去,到了酒楼门前,她又停住了脚,只觉得自己可笑,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心有怨气,关辛儿看了眼那没有抬头的人,买了壶香雪酒就离开了。
  自关辛儿踏进酒楼的门槛,顾东元就看到了,她微低着头,盯着那走过来的步子,心里似有千万个陀螺,转呀转呀一片混乱。还没想好该用怎样的表情,说怎样的话来面对,视线里的那抹身影,脚步的方向一转就没有再回来。
  她怔怔的抬起头,望着已经空无人影的门前,手里的账簿就脱了手,只听见脑海中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站起来。顾东元失落的捡起账簿,掀开刚才看的那一页。
  “咚”,扬手把账簿拍在了桌上,她顾不得吩咐什么就冲了出去,几个看到这情形的伙计,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他们的少东家一向都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什么时候紧张成这个样子了,这还是往日里面不改色的那个人吗。
  春日的风带着温热的气息从耳边吹过,顾东元从宴宾楼朝着关府的方向,毫无形象的在街头快步走着,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直到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脚步才慢了下来。
  前面的女子一手提着酒壶,一边走一边看,另一只手偶尔拿起街边小铺的饰品看几眼。稍稍扬起的衣角似带着风,吹进了顾东元的手心里。
  前面的身影转过了街头,顾东元不由得又提快了步子,追过街头,陡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差点吓得她叫出声来。
  “没想到顾公子也会做这种小人行径的事,怎么?戏弄人很好玩吗?”关辛儿方才在看镯子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就仿佛看到了熟悉的人,她不动声色的走走停停,在确定了那人一直在尾随自己后,便出此下策。
  顾东元没想到会面临这样棘手的状况,不过心底升起的庆幸又在告诉自己,幸好她停下来了,不然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顾某也有一事不解,烦请关小姐为在下解惑。”学着关辛儿之前的样子,模仿着人家的话,顾东元故作潇洒的侧身,示意面前的人跟自己走。
  “没空!”关辛儿几乎是怒气冲冲的吼出了两个字,就急转身走了,让洋洋自得的人呆在了原地,想起那人懵懵然的样子,她边走边笑,这次绝不能轻饶了那登徒子。
  被人明晃晃拒绝了的顾东元呆了片刻,身上积蓄的勇气也渐渐消散干净,一腔孤勇换来一身清愁,还真是…自讨苦吃呀。
  翌日,太阳西斜,顾东元早早检查完账目,去几家商铺与诸位掌柜见了个面,稍微聊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酒楼里的伙计纷纷称奇,他们的少东家莫不是被人换了魂吧。
  “周哥,咱们少东家这是去哪呀?”吴故佯装好奇,似不经意的问,恩人说这顾东元除了偶尔去别处巡视一下,几乎一天都待在酒楼里,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大少爷迫不及待的想走呢。
  周大军看了眼身旁的新人,这个小子今日才来报道,招呼客人倒是天生的好手,只是对少东家的关注未免多了点,他可是看得清楚,这个吴故总爱偷偷瞧着少东家看。
  “还能去干什么,少年怀春,去见小姑娘了呗,哈哈哈……。”有心思剔透的老伙计一早就将少年情怀勘破,这几日的少东家,像极了他刚找媳妇时的样子,怕是这顾家的少夫人要有着落咯。
  从宴宾楼去往关家的路上走一走,然后再回到宴宾楼,转个弯往回家的方向走,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上,激起朵朵浪花,待走至长街一侧,不远处的人出现在眼帘,心里的浪花才汇聚成了涛涛江水,然后又缓缓平息,回归平静。
  顾东元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心里面猜测着某一种可能,便抱着侥幸又确定的心情准备去两条路上走一遍,而事实也正如自己所料,有缘人呀,哪里都能遇到。
  “关小姐?好巧,不知道东元有没有荣幸请你为在下解惑。”
  “是啊,还真是凑巧,既然顾公子有求于我,前面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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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码完了,我撑不住了…了…了……


第8章 第一碗汤
  08:缘分
  是刻意还是偶然,彼此都心知肚明,关辛儿也不再拖延,她已经快要等不起了,就算自己愿意一直等下去,只怕到时候爹娘也不会同意。
  顾府边上的顾府别苑,本是顾夫人为自己老了以后准备颐养天年的地方,这些年来都是由顾省亲自来打扫,偶尔的,顾伯与顾东元也会来扫扫灰尘,是三个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庭院里,一侧有长亭,一侧有秋千,中间的灌木树丛被修的齐齐整整,傲立其中的几棵海棠树已经开了花,粉红色由浓变淡,一朵花中似是有一个世界。
  “这满树的海棠花,开得好美”乍一看到开的这么灿烂的海棠,让关辛儿忍不住惊喜,赞美的话情不自禁的就说了出来。
  “听爹爹讲,母亲生前最爱海棠花,这几棵海棠树都是她亲手种的,爹爹与顾伯把它们看得比什么都金贵,我小时候不懂事扯着树枝摘了些花,还被爹爹打了一顿。”顾东元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了童年时调皮的自己,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惹得身旁的人挪不开眼睛。
  一阵清风起,满树海棠花轻摇,白衣少年嘴边噙着笑意陷在自己的回忆里,关辛儿眨了眨眼睛,面前眉目清秀的男子在花儿的映衬下像个貌美的女子。
  “顾夫人必定是个美人,顾大哥的长相应该像她多一些吧。”想起见过几面的顾省,关辛儿不用想都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随了顾夫人的样貌。
  顾东元回过神来,自己虽然没有见过娘亲,但从爹爹和顾伯的的口中得知,自己的确像极了娘亲,若非自幼就以男儿装扮示人,又有顾伯多方求药,掩去了许多女儿家的特征,这男子身份怕是难以继续掩饰下去。
  “只听我的声音确实是男子无疑,但是如果看我此时的样貌,恐怕会被人误以为是女子吧,关小姐以为呢?”随着不急不慢的话音落下,顾东元将自己束起的长发散开,嘴角的笑意散开,脸上尽是释然与坦荡,仿佛多年的负重在这一刻都卸去了,前所未有的放松盖住了心里的忐忑与紧张。
  十多年来,她不怨任何人,毕竟懂事后,爹爹曾让她重新选择,自己的决定也是如此,这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与其出嫁从夫、依附别人,不如自己活得自在。
  人生这短短几十年,她也想得一心人,如今坦诚相见大不了是一场镜花水月,就算落了空也不过是和从前的日子一样过,可若不试上一试,岂不是连个镜花水月都没有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顾东元此刻只觉得浑身是胆,大概是想起母亲,心里便没有了那许多的畏惧。
  只是,真实的我,你是否还愿意靠近?
  关辛儿嘴唇微张,忘了该怎么说话,这打击对她来说好像大了点,时间一点一滴的溜走,那原本坦荡荡笑着的人也笑不出来了,看着表情逐渐又变得冷冰冰的人,在那人转过头准备把头发重新束起的时候,她伸出了自己手。
  “这是真的吗,你是顾…顾小姐,可是……这样的话,我们还能结为夫妻吗?”眼里初初的震惊被巧妙的隐藏,不愿看到顾东元面露受伤的神色,关辛儿上前一步阻止了她的动作,绣鞋里的脚背用力弓起,片刻又伸展开,把所有的好奇、惊惧和悲伤都藏在了鞋底。
  顾东元转回身,眼里的哀伤与失落瞬间转化成了惊喜,她听到了什么,呼之欲出的话就要说出口,却又被一只手打断了,把那满怀的欣喜挡了回去。
  “等等,容我想想,明日,不,再过两日,我们再……再来解惑。”
  伸手堵住了那温热的唇,把所有的可能都暂时挡住,关辛儿怕这人张嘴说出的话自己给不了答案,可是她更怕今后都没有了结果,所以情急之下,就用手捂住了顾东元的嘴,她需要时间来缓一缓,两个女子该如何相守,此事须得从长计议,没错,要从长计议。
  所以顾东元就眼睁睁的看着人从眼前溜走,或者用落荒而逃来形容更贴切些,她站在原地久久未动,今夜又注定了不能寐。
  关府内,辗转反侧的关辛儿醒醒睡睡一整晚,没有好眠,日出日落,该逃避的问题总算浮出了答案。
  说起来,前世关辛儿未必就不知道顾东元的身份,毕竟三年五载如一日的关注着,说不定在哪一次眼里的人松懈时就知晓了身份,或许那一世的她也曾做过这样的选择,哪怕是在那种情况下也甘愿饮上一杯毒酒?只是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真相如何都无人知晓了。
  推开顾府别苑的门,长亭里的人手提一壶酒慢慢的喝着,长发随意的在肩上披着,清风起,衣摆轻轻地动了动,正如主人此刻跳动的心,一旁的海棠花瓣不知何时落了几片,零零散散的在院子里睡了一地。
  关辛儿关上院门,缓步上前,藏在衣袖里的大拇指,悄悄的摩挲着其余手指的指甲,一步一步走进了长亭,随手捞起石桌上的另一壶酒,倾身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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