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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孟婆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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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越回头看了眼城头上,脸上一片明媚,你以为我率士兵只是出来铲雪吗,我也怕百钺不来,所以才给他们帮帮忙,一个草包太子,连出城铲雪的士兵没有回城都不知道,一个门外汉竟也敢来指挥三军,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半月后,捷报传至皇城,敌军死伤近半,想来几年内都不会再进犯,收到信的群臣正忙着恭贺间,宋帝瘫倒在了龙椅上,齐家没了。
  除夕夜,颠簸了半个月的马车在南方一个不起眼的宅院前停下,宋曦下了马车便顾不得失礼的跑了起来。
  “阿越,阿越……阿越。”
  “我没事,不哭了不哭……。”
  老管家一家人忙着搬来搬去,东西都搬进院子了,两个主子还在抱在一处哭呢,他摸了摸女儿的头,一脸慈爱的道:“小丫今晚不用去陪夫人了,快去帮着你娘做饭吧。”
  入夜,吃过晚饭,老管家一家默契的早早告退,齐越牵着宋曦也回到了房内,一别多日,思念胜火,触之即燃。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点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化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闻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
  红烛帐暖,一夜贪欢,齐越醒来看着自己怀中的人,满身红痕,像被恶徒摧残过一样,她忍不住脸上一阵红云,自己昨夜好像有点太放肆了。
  眼看着怀中的人就要醒,她身子一侧,作出一副尚在梦中的模样,打定主意等身后的人梳妆出门后再醒来。
  半刻钟后,呼吸相闻,嘴角处的柔软引人着迷,齐越一个翻身又生龙活虎的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直到敌人缴械投降无力再战。
  五年后,宋帝病逝,太子继位,改国号文。同年,百钺举兵犯境直捣皇城,宋国灭。
  消息传来,天下大变,小院中练剑的人也停下了身形,宋曦走上前去,不顾齐越被汗水浸湿了的衣服,附身抱了过去。
  “阿越可曾后悔。”
  “这天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拯救的,朝代变迁皆应运而生,我的天下现如今就在怀中,有何可悔?”
  “抱我回房。”
  “好。”
  ※※※※※※※※※※※※※※※※※※※※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点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化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闻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
  (明·唐寅)
  啦啦啦,我是勤劳的小蜜蜂,有个好消息告诉同学们~
  不出意外的话,下章应该就要入V了,开心哈哈哈哈~


第28章 第三碗汤
  01:
  百钺壹拾贰年; 冬。
  柳荫村; 因为本地上百户的人都是柳氏而得名;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搬来此地数十年的常家; 就是罕见的外姓人。
  除夕的前一夜,还有一刻的时间就要到子时了,村东头的柳氏祠堂外; 白雪皑皑的土地上跪着一个人; 走近了看便能看清跪在那得人正是常家的长子…常墨。
  常墨以手撑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她抬头看了眼紧闭大门的柳氏宗祠,毫不留恋的的转过身走进了茫茫雪夜里。
  村西头,最靠边的一户人家,从远处看就像柳荫村的一个小尾巴; 显得格格不入。少顷; 矮矮的柴门被人悄悄推开。
  两个茅草房一大一小并在一块,旁边有一个更小的厨房; 建筑最为简陋,厚厚的雪压在屋顶; 仿佛下一刻就要坍塌了一样; 常墨小心翼翼的走过院子; 在没有惊动母亲与妹妹的情况下; 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四肢冰冷; 不仅是因为大雪; 还有饿了一天的肚子; 家里已经断粮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本应该过了奈何桥投胎转世,谁知一睁眼回到了几十年前,刚中秀才的时候。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此时应该是母亲卖掉了家里仅有的几亩田,倾家荡产花银子打点了监门官,进场时才没怎么搜身,侥幸掩盖了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
  而自己也侥幸考中了,有了秀才的身份便可以免去徭役、不纳公粮,甚至见官不跪。也能借此求老族长让自己一家拜入宗祠,受柳氏庇荫,三餐不继时能得粮食接济一二。
  今日的事便是族长要求她跪满十二个时辰以示诚心,可笑,一个小小的柳荫村,满打满算不过一百户人家,就因为前几年出了个举人,在本县做了个学正,这村里人自觉高人一等,以大家自居,瞧不起外姓人。
  只怪自己前世糊涂,傻傻的跪了一天一夜,后来又暴·露了身份,被人挟持一生、为祸乡里。落得个满门抄斩、祸及族人,可笑的是柳氏一族上不肯承认自己这个外姓人,花着她搜刮来的钱财上下打点,竟然躲过一劫,明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拜柳氏一族所赐啊。
  时下重文轻武,天下大定,需要的是更多能臣来治国,男子多羸弱,以阴柔为美,所以经常在田里劳作的常墨,脸色就没有那么白皙了,虽然身份可以掩饰,但是府试万万不能去冒险了,前世是族长看中了她的才学,花重金去打点,可仍然风险重重,所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翌日一早,常母做将家里最后的一点黍米煮了又煮,待到汤色变浓了再放几个芋头进去,一锅饭就煮好了。
  家里只有两件茅草屋,也没有客厅,所以只能早大一点的屋子里又吃又住。
  十岁的常画揉了揉自己饿扁的肚子,三下两除二就喝光了碗里的饭,口中寡淡无味,家里已经很多天没有见过油腥了,好在哥哥中了秀才,他们家马上就可以入宗祠了,作为外姓族人应该也能去领些粮食吧,说不定还能领几两肉,想到这她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常母黯然的看了眼傻笑的小女儿,想起还在外面跪着的大女儿,心里一阵疼,老常身体不好,怕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被人欺了去,所以早早做好打算,让大女儿扮作小子,本里想着身体熬到孩子都长大了,就让大女儿恢复身份找个好人家,谁知道小女儿刚出生他就去了。
  这十年里。大女儿寒窗苦读,无人教导全靠自学,皇天不负有心人中了个秀才,只是这身份怕是再也不能梳红妆了,想到这她眼眶一算,差点在小女儿面前落下泪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原来是族长柳子辫惦记着在县里做学正的大儿子嘱托,早早的去了祠堂想把事情应下来,谁知道该跪在那里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胡子抖了抖,感觉自己身为一族之长的权威被挑衅了,愤懑的甩了甩袖子,便找了几个族里的几个长辈来常家兴师问罪了。
  “常氏快让你儿子出来,我泱泱大族岂能被这等小儿欺瞒,若是不给老夫个交代,我柳氏绝不允你们常家入宗祠。”
  柳子辫早些年也读过几年书的,不然也不会培养出一个做学正的儿子来,可惜这些年族里的娃不争气,竟没有一个念书出色的,想起儿子的打算,他眼神微眯,先声夺人的给常墨盖了个过错。
  “族长哪里话,墨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常氏一脸惶惶的走出门,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面对几为德高望重的老人,顿觉窘迫,仿佛自己才是闯进别人家的那个。
  “让常墨出来,若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老夫绝不为难他。”柳子辫上前一步,言语间开始夹杂着威胁人的意味。
  院子西边不起眼的小屋里,柴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吱呀”一声,引得院子里的人都转头看过来,常墨颤颤巍巍的走出门来,嘴唇微张,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倒了下去。
  “墨儿。”常母一声哀嚎扑了上去,抱起自己的女儿就进了房,瘦骨嶙嶙的身体迸发出无名的力量。
  “你们这群坏人,我哥要是出什么事,我和娘就去县里告你们。”十岁小女孩说出的话没轻没重,却让院子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若是传出去他们柳氏一族逼死了一个秀才,这事肯定就麻烦了,柳子辫叹了口气:“罢了,也不知常墨自己怎么生了病,虽然还不是我柳氏族人,但毕竟同是柳荫村的人,老夫就出钱去叫个郎中吧。”
  他心里算的清楚,这十里八村的出个秀才不容易,若是没事,能被自己掌控住最好。若是死了也没关系,他身为族长差强人意的捞个重情义的好名声也不无不可。
  入夜,常母看着昏睡中的大女儿,坐在床前泣不成声,早上郎中来看过了,女儿的了风寒,胡言乱语被烧糊涂了。
  待到夜深人静,常墨才睁开眼睛,她前世并没有感染风寒,早上也只是轻微的头疼,自己只是借势装晕而已,待看到来的郎中是医术并不怎么高明的周郎中时,她干脆胡言乱语一番,尽量做出神志不清的样子。
  只是苦了娘亲,这一天又落了许多泪,口中干渴,肚中饥饿,她刚坐起身就惊醒了趴在桌子上的常母。
  “墨儿,快躺着,现在好些了吗。”
  “娘,我没事,只是今后要对外说我被风寒烧糊涂了,小妹年纪还小就不要让她知道了。”
  “这是为何?”
  “我昨夜偷听到族长说让我们常家入了族,就让女儿去参加府试,然后努力回本县做个县丞和学正大人互为照看,娘你说我们还能入族吗,府试肯定会被查出来的,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常墨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事实上自己前世正是如此,府试考了个好成绩,然后按照族长的吩咐极力回乡要回报父老,自己也如愿以偿做了县丞,没几年又升了县令,柳子辫这头恶狼才张开了血盆大口,指使自己犯下诸多糊涂事。
  “那可如何是好?”常母心力憔悴的站起来,在床前焦急的走来走去,她原以为女儿考个秀才回来可以入族,以后自己老了,孩子多少有族里照应一点,谁知道这其中还有更大的凶险。
  “娘,你别着急,我想好了,这族入不得,咱们过几日就搬走,就说我被烧傻了,去邻村投靠好友看病,我在县里认识了褚村的夫子,他或许能帮帮我们。”
  前世自己不识褚夫子的好意,执意入柳氏一族,甚至后来做错事的时候,还曾被他训导,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前几日自己从县里回来之前一直都是受褚夫子恩惠,与他的学生一道备考,受益颇多。
  “娘听你的。”常母拿不出主意,如今大女儿已经十七岁,又中了秀才,她索性就听女儿的,断不会错。
  不出几日,常家那个秀才公因为风寒变成傻子的事就传遍了柳荫村,常画在族长家做了两年的放牛娃了,从前虽然日子过的贫寒,但人有个念想就不觉得苦,如今那念想成了空,她忍不住抱着老牛哭了起来。
  常家的小丫头放牛的时候总是哭哭啼啼的,常母做活时也唉声叹气个不停,柳子辫听下人说了顿觉得晦气,干脆把她们母女二人赶了出去,断了常家的生路,他去常家看过几次,那常墨两眼呆滞,听不懂人言,想来是真的傻了。
  他奸笑几声,顿觉通体舒泰,族中没有争气的孩子,倒让一个外姓人出了风头,若不是大儿子吩咐要好好拉拢,他才不同意让常氏入族呢。
  常母带着书信去隔壁褚村找了学堂的夫子,那老人家一看就是和善的,看了书信当场就应了下来,她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下来。
  于是常墨曾经得过邻村夫子指点,现在傻了要举家去投靠的事又在村里传开了,柳子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柳荫村与褚村虽为邻居,却不甚和睦,他眉毛一挑,心里对褚村此举嗤之以鼻,竟然去捡一个他们柳荫村不要的傻子,一个不中用的傻秀才而已,真是难成大器。
  ※※※※※※※※※※※※※※※※※※※※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今天还有两更哦,那么下午见~


第29章 第三碗汤
  02:
  常氏一家寄居在褚村学堂; 常墨傻了一个月都不见好的事也渐渐被人知道; 褚村除了祖上中过一个秀才; 这么多年在科举一道上也是没什么建树,所以这傻秀才来得正好; 安排在学堂多少让学子们沾沾文气。
  褚东杨从柳荫村召回来一个傻秀才的事,族里都是知道的,他对此子的才学评价颇高,哪怕是个傻的; 就当是为后辈积德行善了; 好在常母勤快,常画也比较懂事; 母女两个往来县里接些绣活勉强能满足一家人的温饱。
  褚村也只是把学堂后面的木屋收拾出来,别的倒也不用做,这木屋只有一间; 也不知是哪一代老夫子留下的; 一直荒着; 褚东杨帮着又在旁边起了一个两个茅草屋; 一个给常墨住,一个用作厨房; 竹篱笆围上一圈,倒也雅致; 似乎比在柳荫村时还要好些; 至少常母和常画住的木屋可以挡住寒风。
  常墨躺在自己的茅草屋里; 每日听着前院里的读书声; 心情好了很多,身体也好了,她原本打算熬过风寒就和褚夫子商议一下,先去县里把自己一家的籍帐迁到褚村,然后再寻个机会让康复,到时候她已经是褚村人,与柳氏一族再无瓜葛,然后和娘亲、妹妹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才算没有白活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常墨走出房间,信步走去河边,柳荫村与储存仅有一河之隔,她做在岸边看着冰封的河面,想着一路来不理众人,不管孩童的的喊叫,倒是别从前多了几分自在,看来做傻子也没有那么坏。
  想起前世做了几十年的官老爷,她在心底长叹,似这般无需理会世间纷扰,给自己留一片清净地是多么难得。
  河对面有小丫鬟踩着冰涉河而来,她正欲张口阻止“危险”,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眼下自己是个傻子呀。
  小丫鬟走近了,常墨越看越熟悉,她想起来了,这人的的相貌与自己发妻的陪嫁丫鬟长的很像,只是记忆里那个管家的丫鬟是四十多岁的样子,面前这个十多岁的小丫头也不知和自己记忆中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想起自己的妻子,常墨艰难的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那个女人叫柳小羽,是柳子辫的小女儿。许是命运弄人,自己喜欢来这河边看书,那个女人不知何因也常来此。她们时常照面,却从来没有人去打破沉默,哪怕经常在这河边相遇,也没说上过一句话。
  直到自己中了举,为躲避殿试不得已向柳子辫坦白了身份,柳氏的好族长就把自己的女儿嫁了进了他们常家。
  “常公子,这是小姐给你的,快收起来莫要让人看到了。”
  常墨的思绪被打断,她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打量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是个随时会发狂的猛兽,呵,既然如此我就做给你们看,她在心里轻哼一声站起身来。
  “妖怪来了,救命呀救命呀。”推开那好看的香囊,她边跑边喊,一个转身跑的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岸这边的柳小雨咬了咬唇,那香囊里是自己存了几年的积蓄,她听说那个人中了秀才可以入宗祠时是多么开心,结果一个晚上的功夫,好好的人就变成了个傻的。
  即使这样她也想做点什么,日日来这河岸上瞧一瞧,因为知道那个人喜欢来,只为了把香囊送出去,为那人解一解急,谁料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光景。
  除夕,常母把更改后的籍帐放在柜子里的角落,她看了眼褚夫子送来的两斤腊肉和几个萝卜,眼角一片湿润。摸了摸缝在衣服里的几百文钱,日子依旧清寒,但已经比从前好了太多,褚村的人都很和善,她们一家三口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
  没有亲朋,自然也不用拜访,倒是几位邻近的人知晓他们一家的情况,相继送来一些年货,常墨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前和妹妹一同玩耍的孩童,心里暖融融的,为自己的决定庆幸着。
  这几日她没有再去过河岸,记忆里陪伴自己几十年的那人便也没有看到,前世她对那人无情,知道是来监视自己的,心里在怎样憋屈也不敢打骂。自己几十年如一日,待娘亲走后,张罗完小妹的亲事,回到家里便不曾再笑过,连只言片语也吝啬给予。
  虽然自己被判刑后,那人不离不弃与自己共赴刑场,可自己被柳氏一族绑架了的一辈子,那违背良心、度日如年的煎熬,已经没有原谅的可能,自然和那人也没有了可能。
  正月十六,常墨随着褚东杨去拜访了褚村的里正、族长等人,自己囊中羞涩,全赖褚夫子慷慨解囊,才得以对几位长辈聊表谢意。
  随着身体的康复,不消褚夫子说话,里正就提出了让常墨协助褚夫子在学堂任职,辅导村里这十几个学子的课业。
  要知道褚东杨当年也只过了乡试,仅仅是个童生,一考多年,他也歇了心思,干脆在学堂里做了个夫子,虽然没有大才,但考了十几年县试,落榜的经验倒是积累了不少,所以这么些年倒也带出了四个童生,只可惜此次第一次县试,四人都铩羽而归。
  在外人的眼中,自然是不及常墨这个过了县试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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