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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风雪倾城-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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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不忍,轻柔地将东王的尸身扶了扶,想帮她把皱了的衣衫整好、乱了的鬓发理顺。
    理着理着,千秋忽然感觉东王的肌肤从僵硬变得有些柔软,并恢复了一些温热。她吓了一跳,险些没叫出来。正在千秋惊慌失措之际,东王的睫毛轻微地颤了一下。
    “她活了!?”千秋在心里惊叫,想到是自己把东王的眼罩弄了下来,登时吓得魂飞丧胆,不知所措。
    东王的胸膛明显地起伏了一下,仿佛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个瞬间,千秋险些咽了气。
    “东、东王……您、您怎么……”千秋的嗓音都变了调。
    “千秋,”东王平静地开了口,面孔缓缓转向她,却并未睁开双眼,淡淡道,“眼罩。”
    千秋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捡回东王的眼罩,在自己衣袖上拂拭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递给东王。
    东王双目轻闭,却准确而主动接过那个眼罩,从容地戴了回去。于是,她看起来又和往常一样沉肃而不可捉摸。
    千秋双腿酸软,几乎站立不稳。东王缓缓起身,径直走向被千秋动过的那颗梦晶。千秋自知不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东王,对不起!是千秋不知天高地厚,太过放肆。我以为您……”她不敢说下去。
    “你以为我死了。”东王轻描淡写地道,听不出任何愠怒,却让千秋更深地垂下头去,恨不能钻进地缝。
    “起来罢,别怕。”东王走回来,伸手挑起了千秋的下巴,不带任何情绪地道,“我若是真死了,随你处置。死人,没有任何权利。”
    “属下不敢!”千秋惶恐道,“都怪属下一时好奇,冒犯东王了。”
    “还好,并没冒犯到让我生气。倒是我自己疏忽,忘了锁门。”东王语气稍稍变得温和,把手中的水晶匣子递给了千秋。
    千秋更加惊慌,连连摇头:“属下再也不敢碰它,再也不敢好奇。”
    “不用好奇,这里面没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东王淡淡道,把匣子放到千秋手中,“原本也是打算让你保管,北冥织娘不太可靠。”
    千秋受宠若惊,道:“东王,这颗梦晶是错的,您为什么不拿去跟花倾夜交换?不止如此,还要骗她说这颗梦晶已经没有了。”
    东王道:“她要这颗梦晶,大概是想用在小影子身上。”
    千秋恍然大悟,道:“这样的话,小影子就不能如愿了。”
    东王道:“我答应了小影子,不会让花倾夜把她恢复原状。她毕竟为我做了些事,承诺给她的,还是坚守为好。”
    千秋想了想,迟疑道:“小影子是奇门遁甲术的顶级高手,所以这颗梦晶的价值委实不小。东王有没有想过,将它收为己用?”
    东王没有说话,眉头却轻轻蹙了一下。千秋以为自己说错话,正要谢罪,却听东王悠悠道:“我不稀罕。更不想知道她们之间的事。”
    激活一颗梦晶,最先离析出来的,必定是梦晶主人最为深刻的记忆。而小影子最刻骨铭心的,自然是倾夜给予她的那些温存片段。
    梦晶里令东王失态的一幕,委实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却无疑是最让她受不了的东西。
    千秋不可能懂,她只是愣愣仰望着东王。那个眼罩挡住了东王的眼神,却还是无法遮住她的失落和悲伤。她在期待着什么,却随着时光的流逝,越来越不确定那个期待是否能够如愿降临。
    某个瞬间,千秋忽然觉得,东王这个人并不是原来想象得那么坚不可摧。
    “千秋,”东王用指尖轻轻提了一下千秋的下颌,示意她站起来,接着道,“这件事,原只有前任东王知道。你是第二个。”
    “什、什么事?”
    “我每天都会死一次。”
    千秋目瞪口呆,下意识地追问:“每天都要死一次?您从前便是这样么?”
    “不,”东王淡淡道,“起初是死了三五日,方能活转一次。”她的唇角微微弯了一下,似在自我解嘲,“现在好很多了。”
    千秋半晌才从震惊里回过神来,连忙道:“千秋一定替东王保密,求您饶命!”
    东王眉头微蹙,轻轻道:“都叫你别怕了。抬起头来,告诉我,方才我死了多久?”
    千秋回忆了一下,道:“从我进来算起,大约一刻多。”
    东王点了点头,喃喃道:“一刻……北冥织娘应该已经把小影子送过去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们以为东王很苦毙,那就打错特错了。她是惨毙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糙汉子

琉璃城中没有日光,永不间断的柔和照明;掩饰了自然日夜的黑白变换。
    何其雅在城中信步游荡;因为早已习惯了无眠的漫漫长夜,所以对时间的感知比常人敏锐许多。他算了算;应是过了辰时;便开始折返。走着走着;恍然听到女子低低的啜泣声,不由循声找去,很快便找到了一座单层的小石塔附近。哭声正来自塔后。泣者仿佛察觉有人走来,立即止了声,却无意间从塔后露出一角雪白的裙边。
    何其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请问这位姑娘,可是有什么为难?”
    泣者听出何其雅彬彬有礼,心生好感,轻叹了一声,幽幽道:“小女子方才亲见了别人悲哀的一幕,忽然间心生感伤,忍不住在这哭一场。”她的声音轻柔沙软,颇有几分动人之处。
    何其雅见她自身并无困难,便道:“那么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欲走。
    塔后人连忙叫道:“小兄弟请别走。”
    何其雅一愣,顿住脚步:“姑娘还有何事?”
    那女子没有现身,羞怯怯地问道:“一个女子,若是没有人疼爱,是不是很可怜?”
    何其雅道:“这个,我说不好。不过,我想,一个女子,只要她有一颗真心,懂得如何去爱别人,就一定会遇到疼爱自己的人。”
    女子又叹了一声,道:“你骗人。方才那个人,就有一颗我所见过的最痴的真心,不止是痴,简直是彻头彻尾的疯了。可她还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爱,真可怜。”
    何其雅不明所以,只有劝道:“看来姑娘是个敏感之人。请不要太过悲伤,或许那人不至于你想得那样可怜。”
    女子听了这话,忽然再度抽泣起来,哽咽道:“偏就被你说对了。那人的确可怜,可怜在她落得那么惨,也终究得不到她想要的那种爱。可是,她遇到的,毕竟是个特别慈悲心软的人,尽管不爱她,却依然会照顾她,待她好。不至于让她自生自灭。”
    何其雅纳罕道:“这样的话,不得不说那个人也算有些幸运呢。”
    “没错。她又可怜,又幸运。不像我……许是她生得娇小可爱,便容易惹人怜悯。而我……哪怕比她更痴更疯,也永远不会遇到那么温柔待我的人罢。我哭,便是因为,像她那么可怜的一个人,竟也比我强。”
    何其雅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女子之所以哭泣,原来是由别人想到自己,她是在为自己悲哀。无法,只得劝道:“姑娘不要悲观,未必你就遇不到个好人。”
    女子止了哭,柔声道:“小兄弟,你敢不敢看看我?”
    何其雅微微一怔,道:“这有什么不敢?”
    “好。你先看看我,再说我遇不遇得到温柔待我的人。”女子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声音坚定。
    何其雅翩翩静立,安然等待女子露面。
    只听塔后脚步窸窣,那女子仿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豁然跨出来一大步。
    何其雅未做任何心理准别,只觉眼前呼地冒出一个巨大的白影,定睛一瞧,那竟是一个身着雪白华裙、满头金玉绢花的——糙汉子!何其雅出身帝王家,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甚至可说是阅人无数。然而,虎背熊腰成这个地步的彪形大汉,他却是生平未见。一时间竟然呆住,隔了半晌才想起来跟对方打招呼:“这位壮士,请问方才说话的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糙汉子蹙了蹙一双卧蚕浓眉,两只牛眼隐约含着泪花,幽怨地望了何其雅良久,终于轻启那张豪口,期期艾艾地道:“不是就在你眼前?”这一声,竟是羞中带怒,怒中含悲,悲中藏娇,娇中浓浓地泛着一股诡异。
    “壮、壮士,您、您太诙谐了。”何其雅干笑。
    糙汉子羞愤顿足,把地面砸得砰砰直响,娇叱道:“你这伪君子,果然也是看不起我!现在你还敢说我也有可能遇到温柔待我的人不成?”
    何其雅这才相信对方没有骗他,正色道:“我倒是想先问阁下,您究竟是位壮士还是位姑娘?”
    糙汉子泫然欲泣:“人家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你说是壮士还是姑娘?”
    何其雅面不改色,平心静气地问道:“那么您嘴上青须须地一圈又是何物?”
    糙汉子羞赧地忙以粗壮大手掩住口鼻,娇声道:“人家汗毛有一点点重而已!才不是胡子!”
    “明白了。”何其雅气定神闲,平静地道,“姑娘,幸会。方才在下多有得罪,望祈见谅。现在我可以认真地再说一遍,只要你有一颗以诚待人的心,那么也必定能获得别人的温柔对待。这样,你可满意?”
    糙姑娘愣了一愣,没想到何其雅这么快就从惊骇中恢复了镇定,面对她的眼神,竟然也十分坦诚认真,没有丝毫的戏弄或是嫌恶。糙姑娘心头一热,眼泪涌了出来,一步跨到何其雅近前,激动地抓住他的双手,柔声道:“我……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温柔的男子。他们,全都只会笑话我、讨厌我。小兄弟,你真乃儒雅君子。”
    何其雅只觉一阵毛骨悚然,出于本能地想要逃脱,但是看到对方眼含热泪,神情悲切,便不忍令她难受,只有勉强笑道:“姑娘过奖。”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她热切地问,满是期盼。
    何其雅无奈,只得报出:“在下姓何。”
    “何公子,我记得你了。”糙姑娘更加热情地抓紧了何其雅的手腕,力道惊人,轻轻道,“我就是……北冥织娘。”
    何其雅一时惊呆,哑口无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这样遇上神秘莫测的北冥织娘。
    近在眼前的,是北冥织娘乌青乌青的一张大脸,脸上尽是横肉,十分粗犷。只见她厚唇翻动,展示上下两排里出外进的牙齿,兀自柔声倾吐着心事:“何公子,我的名号虽响,见过我的人却不多。只因我不愿让人看见我。你我有缘,我虽只跟你说了几句话,却特别想与你赤诚相对。还好……你果然,不负我一片信任。何公子,我的名声大概不是很好,想必你也听说过了。人人都说我贪财,为了赚钱,什么都肯做。或许是有一点罢,然而,我也是逼不得已啊。身为女儿家,却生成了这幅样子,我有什么法子?但天下却有一种人能够帮我,那就是锁骨金氏。金氏家传一种奇特的武功,能把骨骼缩得小巧。可惜这门武功他们绝不轻易外传,我苦苦哀求了他们几十年,不论要我做什么,不论要我支付什么,我都愿意。最后,他们才开出了一个天价来。从那日起,我便与海盗做交易,拼命积蓄财宝,为的,也只是有朝一日付得起那个天价的报酬,好让他们肯把缩骨武功传给我。何公子,我多么想真正做一次小女子啊。最好能像舒月影那样小巧玲珑、那样娇美可爱,叫人看了就怜悯。”
    何其雅起初大脑一片空白,后来渐渐听明白北冥织娘的意思,方知她是个绝望的可怜人,而听她提起舒月影,不禁一震,脱口道:“你说的那个可怜人原来是小影子?”
    北冥织娘道:“是啊。东王命我把她送到花倾夜面前。”
    何其雅摇头叹息,一时无言。
    北冥织娘更是感叹,喃喃道:“花倾夜虽是生她的气,可是看到她的可怜样,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将她留在了身边,会好生照顾着她呢。呵……我真羡慕她。如果有人能像花倾夜看着她那样看我一眼,我死了也甘愿啊……”
    何其雅只是摇头,但并不同她谈论倾夜和小影子的事,转而对北冥织娘诚心道:“祝你得偿所愿,学成缩骨功。不过,请恕在下多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望你以后莫为钱财枉害无辜性命。你杀瘟神的手段很不光明,对剑神暗中下药更是不光彩,这些,都不应该是一个成名高手的所作所为。”
    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北冥织娘必定恼羞成怒,此刻从何其雅口里听到,唯有羞惭不已,嗫嚅道:“小影子做了手脚,害我混淆了装梦晶的盒子。我闯了这样大的祸,东王不仅不会支付那笔巨款,更不会放过我。我想到东王的可怕,吓得慌了手脚,才会急于杀人。”
    何其雅不禁问道:“对了,东王为什么一定想要那颗梦晶?她原就知晓梦晶的内容么?”
    北冥织娘面露难色,但终究没有向初识的何其雅吐露真相,愧然道:“我不敢告诉你。现在,我已经臣服于东王。她宽恕了我的过失,并在北王面前替我承担瘟神的命案。我不能背叛她,也不敢背叛她。”
    何其雅便不强人所难,表示不予追问。
    北冥织娘痴痴看着何其雅,柔声道:“何公子,我得回去了。”
    何其雅喜闻乐见:“好。”
    “后会有期。”
    “唔?”何其雅一愣。
    北冥织娘向他嫣然一笑,却不期然地带出狰狞的意味,声音却柔情似水:“何公子,我以后一定会来找你。”说完,扭过头去,也顾不得运起轻功,砰砰砰地大步跑走了。
    何其雅摸摸脑袋,对未来,莫名地感到有些担忧。又想到小影子被送了回来,不知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心里更加不安起来。再不耽搁,当即运起轻功,急急赶回王宫。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被锦瑟炮灰掉的金鱼伯伯吗?
    …………………………………………………
    其实早就想说,对于投霸王票的姑娘,我就不一一列出名字感谢了。
    像我这种任何一个评论都不肯错过的人,更不可能错过后台出现的任何一个读者名。
    我记在心里呢。
    对学生党,建议别投霸王票。
    经济允许的上班族就随意吧,说收到霸王票不高兴的话,那就是谎话了啊。你们一定是看得爽了才投的吧,哈哈哈,想到这我心甚慰。

  ☆、第一百五十三章 疯狂

刚至辰时;一个身着女装的“糙汉子”不期而至。“他”一言不发;将小影子轻轻推到倾夜等人的面前。玉楼问“糙汉子”名讳,“他”不应不答。然而;此时此刻众人也实在无心对“糙汉子”刨根问底;料“他”无非就是东王的属下;或许是个哑巴也未可知。因为这时候;他们都更加为小影子的巨变震惊不已;连后来“糙汉子”几时悄然离去也未察觉。
    许是突然面对了五六个陌生人,小影子整个人都因不安而发抖;她求助地望着唯一识得的倾夜,眼眶深陷,目光疯狂,显得敬畏而渴望。她本就生得娇巧;此刻又憔悴虚弱,就更加显得稚嫩可怜。
    倾夜静静望着小影子,神色沉定得叫人难以捉摸。
    小影子不敢靠近倾夜,只是仰着小脸一瞬不瞬地注视她,泪流不止,惶恐不已,如同面对自己世界里唯一的神明。
    巫美先前已经见过一次失忆后的小影子,此时再见,仍忍不住心惊和感慨,她意味深长地问倾夜:“现在,你是决不妥协,还是舍命奉陪呢?”
    倾夜漠然道:“那个让我愤怒的人,已经不在了。”终究向小影子伸出一只手:“过来。”
    小影子如获救赎,一跃扑入倾夜怀中,一边哭一边用嘶哑的嗓音反复地念道:“殿下,我的殿下……”
    巫美凄然苦笑,说不清是羡慕还是怜悯。
    ——小影子,你赌赢了。只因曾是她的枕边人呵。你早知道的,她不可能弃你不顾。你既如此执迷,她便只有舍命奉陪。
    可是,如此一来……
    巫美不由望了锦瑟一眼,只见她站在离倾夜很远的地方,静视这一切,神色间,只隐约透出些悲悯,而看不出任何愤恨或是委屈。
    “难道她不难受么?”巫美默默地想,几乎要怀疑自己曾经对锦瑟心思的判断。
    倾夜深沉地望着对自己敬而远之的锦瑟,却任由小影子紧紧抱着自己。小影子依然惶惶不安,仿佛生怕她心中的神明将她厌弃。倾夜把手轻轻按在她的肩头,便有一阵清凉的馨香细细溢出。这种馥龙族所独有护之力量,终于带给小影子温和的抚慰。然而,倾夜她自己的手指,却在悄悄颤抖。
    西风见小影子终于平静下来,走至近前,问她:“你这又是哪一出?”
    小影子更紧地抱住倾夜,转过脸来怒视西风,一脸的戒备和狰狞。
    倾夜对西风道:“我当年认识的她,就是这样子。”
    西风见小影子一脸凶厉,便直视她的眼睛,道:“你昨天在做什么?可知自己现在何处?”她虽声音平淡,神色宁静,却忽然有一种不可言状的冷肃气息,令小影子感到莫名的畏惧。她胆怯地看着西风,把嘴唇咬得煞白,惶惶欲哭。
    西风眼见倾夜的纤腰就快要被小影子箍断,又看到锦瑟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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