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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风雪倾城-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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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冥王很慷慨地对我们说:不客气。”锦瑟望着何其雅,悠悠道。
    “原来是冥王把何其雅送回来的!”伊心慈恍然大悟。
    玉楼用力打了何其雅一拳,笑道:“你真没用,那么快魂魄就飞了。”
    何其雅歉然道:“当时,在下对这世间一半是留恋一半是释然,心念稍一动摇,便被一股力量吸入了冥界。既到了那里,自然是无论如何也回不来。所幸冥王慈悲,她说十年期限未至,便不辞辛劳把在下送还。”
    玉楼叹道:“你若是真死了,便辜负花前辈为你而接受的一场豪赌了。”
    何其雅一愣,不明所以。接着经同伴解释才知道,新任东王以他这颗龙珠为赌金,邀约众人以海霸为注,进行一场遵循黑道规则的豪赌。
    “那东王似与倾夜有旧。”末了,伊心慈补充了一句。
    锦瑟淡淡道:“所以很是了解夜的秉性。”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倾夜也不会放弃这位无辜的何其雅。她毫无疑问会为了这颗龙珠而接受一场豪赌。
    倾夜见锦瑟如是说,不明她心中所想究竟是什么,眼露焦灼神色,却不便开口解释,只有急切地望着锦瑟。锦瑟却也不明白倾夜为何紧张至此,向她浅浅一笑,便避开那炽烈的目光。
    何其雅更觉内疚,道:“海霸原属水月宫,为龙吻的秘密基地。听诸位讲,这里面极有可能隐藏着一千年来龙吻搜集到的绝密情报。倘若失了海霸,在下岂非罪莫大焉?”
    玉楼道:“海霸身上藏有千年前的密档,这也只是一种猜测。且不说这两日我等不遗余力地将整座岛查了个便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此前那么多天,在小影子的鼓动下,我们几乎日日出去探险,收获的金银财宝、兵器武籍倒是甚为可观,却也不曾见过什么密档。小影子的奇门遁甲之术可谓登峰造极,水月宫的密室、禁地,大概都逃不过她的目光罢。”
    何其雅知道玉楼是有意宽慰他,心下感激。
    西风却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喃喃道:“小影子何以对探险寻宝如此兴致勃勃?怎么看她都不像是贪财的人。”
    凭倾夜的地位,小影子跟着她这许多年,不说享尽荣华富贵,也必定是锦衣玉食、生活阔绰,见过和经手的珍宝也是不计其数,没理由贪恋水月宫的财物。
    倾夜道:“小影子是不贪财,所以,那些金银珠宝,她带回来也便随手丢给巫美去玩了。”
    西风略一迟疑,道:“恕我得罪,请问,小影子对于千年前发生过一场意外,是否知晓?”
    倾夜道:“先前,关于御龙符以及魔君转生的秘密,世界上只有夜皇、皇储以及夙沙族长得知。小影子虽伴我左右,我亦不可能将这等机密告知于她。”
    雪千寻不由想到,到了结界之外,小影子便解放了织梦龙技。况且,小影子之前也很可能随倾夜到过结界之外,织梦龙技完全有可能早就使用过。而小影子的枕边人,唯有倾夜一个。只是,出于一种她自己也莫可名状的体谅,雪千寻并未道破心中这点疑虑。
    西风也似沉思了片刻,道:“近些年,逍遥神教的实权多半掌控在我手,龙吻教主名存实亡是外人绝不知晓的秘密。我倒也从未见过或是听说舒月影这个人。许是小影子爱探险,只为贪玩罢了。”
    雪千寻忙道:“只要小影子与龙吻无关,事情便没有那么糟糕。以我的直觉,小影子非是别有野心之人。”
    伊心慈亦道:“假使海霸身上果真藏有密档,可是连小影子都找不到,东王那班以宝藏为目的的海盗就更无可能在短期内发现。暂时失了海霸也无大碍,日后再图他法也不为迟。”伊心慈素来善为他人着想,一来不想何其雅内疚,二来也为减轻雪千寻的压力。
    玉楼道:“小影子大概还不知道东王究竟为何许人。在下感觉,小影子并非东王心腹,两者只是才刚结成了同盟,甚至、可能只是暂时的同盟。”
    玉楼也和西风、雪千寻、伊心慈一样,绝不对小影子置之一句微词,个中用意,无非是体谅到倾夜的心情。然而,其实每一个人心中都很明了,小影子只是东王临时启用的一颗棋子。东王颇为忌惮——或者说是在意——倾夜,她想让小影子成为盗取倾夜梦境的窃手,却谁都未曾料到,小影子会因情迷心窍而弄巧成拙,致使倾夜狠心与之决裂。当着东王的面,小影子敢说只要倾夜还要她,她便不跟东王走。由此可以印证,小影子对东王的忠诚度并不很高,甚至、根本没有多么敬服东王。于她来说,这世界上唯一让她在乎和害怕的,便是花倾夜了。
    然,目前唯一知道东王真实身份东方巫美,这位一向心高气傲无所畏惧的大小姐,却显现出对东王无以复加的敬畏甚至恐惧。小影子不惧东王,多半是因为不识其真身才得以无畏。东王的身份,委实令人疑惑。
    “东王这个人,连红胡子都不很了解她。还能从谁那里询得东王的资料呢?”雪千寻喃喃自语。
    西风道:“当然有。依红胡子所言,最了解现任东王的人,恐怕就是前任东王。明日之后的赌约,可以一赴。一来是有诺在先,二来,也可对东王的势力稍作了解。对于海霸,看得出东王是势在必得。我们绝难保住,暂时是不得不弃了。届时我们可与东王谈判,索得一艘船只,速往昆崚。”
    当务之急,是按照原计划直奔昆崚,好尽早与星城翩鸿夫妇汇合。西风甫一苏醒便意识到这一点,是故,并不支持雪千寻废寝忘食地临阵磨枪。
    雪千寻蓦然惊觉,道:“这两日我只想着那场赌局,竟然忽略了一点。新东王继位,前东王绝迹,此番新旧更替,希望只是锦瑟的母亲禅让王座,而非是新东王反叛夺位。”
    雪千寻一说,也引起伊心慈的担忧,忙道:“不如这就送信给东王,说我们不要海霸了。即刻前往昆崚要紧。”
    西风道:“如此急动,才有失阵脚。小伊你看,东王是会觉得我们连赴约的勇气也没有,还是会发现我们有刻不容缓秘密策划?”
    倾夜流露赞许口吻:“早年逍遥神教树敌甚众,常被黑白两道夹攻。近几年来反倒立足渐稳,成为黑白两道皆为忌惮敬服的新秀。看来,西风果真比龙吻更具领导力。”
    西风道:“江湖之争也如弈棋之道,各方势力环环相绞、彼此制约。我们目前的状况之所以没那么糟糕,还是拜倾夜所赐。在黑道上,东王虽是一方霸主。然,新世界的至尊毕竟是星城氏。而星城翩鸿又是倾夜的第三席太傅。东王在意倾夜,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所以,不论有无动机,也不论东王有无那个本事,只要她脑筋正常,便不敢对前任东王赶尽杀绝。待我们抵达昆崚,一切自有分晓。”
    西风苏醒并没有多久,此番道理,当然并非她第一个想到。倾夜身居武林至尊江湖笔之位数十载,自然明了这种微妙的制衡关系。起初,锦瑟是关心则乱,为此默默忧心,后来也很快想通这层道理,便稍作宽心。
    雪千寻不仅不曾涉足江湖,人生阅历也甚为单薄,因此,直到西风点破,她才恍然大悟。而伊心慈则是生性憨直,她的才智更多倾注于医道当中,因此,也是很难一下想到那么深层。
    西风默忖了一阵,认为接下来的行程都已明确。唯独对于小影子,心中总难拂去那一丝疑虑。小影子先前对雪千寻尤为热情——后来证明,她对锦瑟也很特别关照,但并非出于真诚好意;且、小影子超乎寻常地致力于探险寻宝;这两点,都无法令西风忽视。
    “但愿她与那件事无关。”西风在心里道。转念一想,小影子虽然城府颇深,然则她此生所欲,唯倾夜一人而已。一个除了唯一挚爱别无所求的痴人,想必不会有其他的野心了罢?
    西风终于推翻了心中那个最坏的猜测,抬眼,恰撞见锦瑟的目光。锦瑟似乎发现了西风心有所思,向她投去一丝意味复杂的苦涩浅笑。
    ——偏偏也是因为考虑到小影子除了倾夜之外别无在乎,但锦瑟却得出与西风截然相反的结论,她因此更加确定了那个与西风相似的猜测。
    锦瑟不由自主地望向倾夜,她还是那样淡漠沉静,仿佛心中没有一丝波澜。然而,不知从何时起,锦瑟竟能自然而然地从倾夜的冷漠外表之中解读出她的一些情绪。从西风第一次提及小影子开始,倾夜便一定也在斟酌那种猜测。
    心中掠过一丝隐秘的痛楚,锦瑟默然一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无论如何,何其雅“诈尸”,终究是件令众人欣喜之事。每个人都暗怀心事,却俱都谈笑风生、互道晚安,准备各自回房休息。
    便在这时,厅中猛然刮过一阵阴风,那种轻飘飘的冷,直透进人的心府里,令人毛骨悚然。比湮魂阵开启时溢出的那股冥界阴气还要可怖十倍。
    雪千寻幼时便是怕鬼,即刻兔子一样跳进西风怀中。西风苦笑一下,将她紧紧护住。
    阴风在众人身边旋绕数匝,便听虚空里传来一声冷幽幽的话语:“混蛋,你们不仅不客气,简直没良心!”
    这声音、这语气,听起来甚是耳熟。
    “你没走?”倾夜淡淡道。
    “凭什么让本王走?!本王不、走、了!”
    雪千寻发现来者是冥王,反倒不怕了,放心地从西风身上滑下来,向四处张望。
    西风道:“别找了,她还是个年幼的死神,没有在阳世凝聚实体的能力。”
    “臭西风!你小看本王!”冥王恶狠狠地道。
    倾夜却是赞许冥王:“你仅有百余岁,便能将声音传达至阳世。看来这短短几日,冥王的修为又增进了不少。”
    “那当然,本王了不起。”冥王毫不谦虚地道。
    倾夜道:“不过,确如西风所言,你天赋再高,也不可能现在就凝聚出实体。哪怕你是冥王,身为纯灵态,待在凡界也甚为危险,还是早些回去罢。”
    冥王急道:“本王说过不走了,你没听见么?”
    锦瑟对同伴道:“随便她,反正也是看不见。”转身便要走。
    冥王大急,振振道:“你们别以为看不见本王就可将本王忽视。本王之神通,非你浊骨凡胎所能比拟。”
    “你有什么神通?”雪千寻好奇心大起。
    冥王咯咯一笑,道:“方才,本王巡视尔等卧房……”
    “不就是偷窥么?”玉楼心里道。
    “混帐!本王是光明正大的巡视,怎能是偷窥?!”冥王怒道。
    玉楼一惊,道:“读心?”
    西风想了起来,淡淡道:“唔,冥王是会读心。”
    冥王似乎略微得意,声音威严:“你们这些混蛋,个个躺在床上有觉不睡,尽做胡思乱想。”
    西风有些不耐烦,冷冷道:“冥王为鬼界至尊,何故窃听我等凡夫俗子的心声?”
    “混账!不是偷窥、不是窃听!你,快给本王道歉!”
    西风叹了一口气,不加理会。
    冥王顿了顿,忽然语调轻快:“话说,你们每个人的心声都很无趣,唯独经过西风和雪千寻房间时,本王听到了西风的一句心语,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要不要本王讲出来请诸位帮忙解读解读?”
    “对不起,冥王大人。”几乎没有一瞬的迟疑,西风郑重并诚挚地向冥王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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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追文的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没人追文的话我肯定没这么有动力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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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 死神恐吓

西风毫不犹豫的致歉;使冥王登时哑口无言。沉默片刻;虚空里才再度传来冥王期期艾艾的声音:“其实……本王当真是不解;虽然你道歉了;可本王还是很想问一问;那句话……”
    “冥王,”西风蓦地打断她,“西风已经向您道过歉了。”
    “嗯;你表现不错。”冥王颇有威严地道,以示嘉许。
    西风淡淡道:“所以;若是冥王还要追问那句话;我会很不高兴。”
    “你不高兴又能怎样!”冥王不忿道。
    西风云淡风轻地道:“您若见识;自然知晓,并一定永世难忘。”
    冥王沉默;待西风转身欲走时,突然急声道:“罢了!本王对尔的小小心思毫无兴趣,再不相问就是。嗯……本王实在搞不懂你们人类的想法。”
    这时候,倾夜开了口:“冥王,此处不是你久留之所。回去。”
    “你凭什么管我?”冥王愤然道。
    倾夜道:“你的鬼道尚浅,留在阳世于你不利。如今,幽冥海底尚未孕化出新的死神元珠,你若在阳世被杀,冥界的支柱便倒了。”
    “花倾夜,你竟然小看本王!”冥王怒道。
    猛然间,一股森然鬼气汹涌而至,犹如看不见的咆哮的洪水,瞬间将众人淹没。倾夜只觉一阵窒息,心中暗道:“又任性!”
    “你说谁任性!?”冥王显然不服,更是成倍加强了那股鬼气的凶厉程度。
    只听伊心慈惊呼一声,双手捧心,向前扑倒。距离伊心慈最近的玉楼亦觉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惊惧,见伊心慈晕厥,便想上前扶住,可是,她是向前摔倒,玉楼一时不知该如何出手相搀,心中一焦急,意志便有摇晃,一刹之际,也被那股鬼气击溃,栽倒在地。
    锦瑟飞掠至伊心慈面前,迎面将她扶住。只是那股鬼气委实凶厉,让人不明所以地就产生一种恐慌害怕之感。更有甚者,平时根本不会在乎的事情,此时此刻,也会化成恐惧的种子,在这丰饶的阴邪之气中迅猛萌发、膨胀。这时候,来自伊心慈的重力施加在锦瑟身上,原本,这毫无所碍。不料,猛然间,那种压力仿佛被无限夸大,并唤醒了尘封心底的黑暗往事。锦瑟蓦地想起十五岁那一年,进入通冥塔后,望见头顶那座漆黑铁门轰然合死的情景。那种不安和惊忧之感,不仅卷土重来,更是急剧膨胀,瞬间便将人的意志猛烈撼摇。
    倾夜甫一冷定心神,便见锦瑟快要承受不住伊心慈的压力,摇摇欲坠。倾夜疾速移至锦瑟身边,将她揽入臂弯,待要去扶伊心慈,却见西风已掠至近前,脊背微侧,让伊心慈恰好趴在自己背上。而她的双臂,则横抱着脸色煞白、眼神茫然的雪千寻。
    锦瑟并未晕厥,然而脸色也是一片惨白。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心灵冲击,虽然极力克制着,面上还是流露出封藏良久的不安和恐惧神色。她见到倾夜,眼中蓦地闪现一抹波光,仿佛被困黑暗绝境的孩子,忽然见到了一线晨曦。
    “夜……夜!”锦瑟连声呼唤,仿佛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唤着什么。那个瞬间,她望过来的眼神,让倾夜误以为又看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孩子。她的眸子,璀璨、纯净而柔软,狠狠地揪人心弦。
    倾夜忙将锦瑟护在怀中,柔声道:“我在。”
    锦瑟的手,紧紧攥着倾夜的衣襟不放,眼睛,亦深深凝视倾夜的脸庞不移。
    倾夜不由自主地抬手轻抚锦瑟脸侧,又轻轻念了一句:“锦瑟,我在的。永远、永远。”
    在那汹涌的恐怖洪水中浮沉,仿佛是经历了颇长的时间。然而,冥王所释放的“死神恐吓”,实则只有片刻功夫。待鬼气散去,倾夜和西风都暗暗松了口气。
    冥王清冷冷的声音响起:“花倾夜,如今你可晓得本王的厉害了罢?”
    冥王本以为倾夜对她要么心服口服,要么勃然大怒。不料,倾夜却是淡若止水,完全看不出她是胆怯还是生气。
    “喂!你是惊呆了,还是气呆了?”冥王喝道。
    倾夜平静道:“你的鬼气的确足够凶厉,然,倘你仅此一击,不能再接再厉。此番‘恐吓’便只能收获对方更为凌厉的反击。奉劝你一句,你绝不会再遇到现在的我这么好脾气的人,包括你下一次见到的我。”
    倾夜语气平和,却隐含一种沉冷而不容置疑的威吓。
    冥王道:“本王与尔等无仇,自然是手下留了情,并绝不会对尔等再施第二击。”
    西风忽然轻声提醒了一句:“冥王,威慑来了。”话音刚落,已然向虚空里某个方向施以威慑杀气。
    那个方向的地面,忽然现出一个投影,忽大忽小,剧烈扭动。不一刻,便听冥王气急败坏地道:“混蛋,你又吓本王一跳!”
    西风淡淡道:“其实是没有能力再施第二击,对么?而且,方才的威慑,我只用了一成。倘有下次,必定不止吓你一跳。”
    西风收敛了威慑杀气。那个投影便渐渐不再颤栗,并一点点缩小。只是,末了,也终究未能完全消失,而是依然残余了鸡蛋大小的一团。
    “你们两个,竟敢轮流恐吓本王!”
    西风却问:“倾夜对你良言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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