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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风雪倾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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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抬起雪千寻的手,让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那一刻,她只想要雪千寻知道,自己,是为她而存在,无论她是什么,自己都属于她。
    平静地行了一刻功夫,玉楼忽然低低道:“有人跟踪。”
    西风心道,终于引起东王的注意了,淡淡道:“由他。”
    伊心慈忙问:“是谁?”
    玉楼道:“应是东王的人。”
    伊心慈颇有不安:“果然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西风道:“事已至此,许多事都已彼此心照不宣。只要不点破,便能暂保相安无事。且与锦瑟、倾夜汇合了再说。风暴降至,怕是挡也挡不住。”
    五人任由神秘人尾随,浩浩荡荡赶奔剑神住处。不多一会儿,抵达目的地,未见一个人影,却听得深院里传来一阵金石撞击之音。

  ☆、163第一百四十八章 风波暂息

西风再不迟疑;第一个掠入重门,只见庭院之中已被冰锥布满,倾夜还保持一掌击出的姿势,脚下是一片冰碎。与她对峙的正是北王寒冰,做出一副惊愕的表情,道:“尊者几时大驾降临,却连一点声息也无?”又瞥了一眼玲珑,阴测测道:“玲珑船长真是擅长交际,这么快就依附上了新的朋友。”
    玲珑呲了呲牙:“她们都是和气优雅的姑娘,比起那些饱经海风磨砺的糙汉子;我和她们当然更投缘一些。”
    倾夜将手心最后一些冰屑弹掉,道:“拜访故人,何须惊天动地?”
    寒冰笑道:“既是拜访故人;你们那位驯兽师又何须带着七八条剧毒蝮蛇?它们吓坏了我的属下呢。”
    锦瑟轻巧地道:“北王诙谐了,晚辈这些用来解闷儿的小宠物,习惯了带在身边,岂能吓着列位高手?”
    寒冰倒不再追究,转向院门,对西风等人道:“那么这几位莫不是早有准备,蓄势待发?否则怎会来得这般凑巧?”
    西风道:“晚辈本来不紧不慢,突然听见响动,才迫不及待进来瞧个热闹。”
    “瞧热闹。呵……”北王冷冽的目光,扫过西风袖口一闪而匿的龙灵剑芒。心下却道:他们竟然倾巢出动,这若是打将起来,必是两败俱伤。
    西风看到玉良在倾夜身后静立不语,双目微合,赶紧奔至近前,发现他只是被催眠,才略微宽心,抬手一掌,毫不轻柔地拍在玉良肩头,清凌凌道:“喂,醒醒。”
    玉良应声醒来,看见西风就与自己近在咫尺,那张清丽绝俗的容颜,明明焕发着青葱少女的韶华明丽,却偏偏带有一种与其年龄很不相符的清冷与沉静。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玉良依稀记得醒来瞬间听到的那个称呼——“喂”,他若记得没错,锦瑟说西风已经知道自己是她的父亲了。可是,“喂,醒醒”,这绝不是玉良想象了无数次父女相认的第一句对白。
    西风望着这个满头亮泽银丝,而面容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大几岁的老爹,也有些莫可名状的复杂心情,微微蹙了蹙眉,只道:“嗯,醒了便好。”
    “……”若不是因为当下情况特殊,玉良真要老泪纵横了。他堂堂剑神的女儿,空有一副清丽可爱的容貌,实际上,却是一丁点儿也不乖巧孝顺。那个混蛋夙沙行健,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把自己女儿培养长大的?!
    玉楼早也奔至玉良面前。玉良看得出他有百感交集,但神色还算沉稳持重,比起冷冰冰的西风,这位沉默的儿子倒显出更多的温润亲和。
    …
    北王悠悠叹了口气,道:“诸位突如其来,让在下白白失去了抓住凶手的机会呢。瞧,北冥织娘的神识已经复归本体,被她跑掉了。”
    倾夜道:“你是打算把北冥织娘和剑神一同杀死么?”
    北王道:“尊者此言差矣。北冥织娘在使用梦游龙技时将感受到宿主承受的一切知觉。在下若不果断使出杀手,便不会逼的北冥织娘回归本体。而我的杀招并未指向剑神的要害,即便使他受些重伤,相信我旗下的船医也必定能使剑神恢复如初。”
    倾夜道:“现在你的目的也算达成。对待北冥织娘,只需吓她一下,她便知道出去了。”
    北王道:“尊者却也吓到了我,方才还以为自己要命丧你手,所以,都忘了去追北冥织娘。”
    倾夜道:“既然北冥织娘是东王请来的客人,还是留待东王处置罢。”
    北王道:“北冥织娘不接受任何海盗王的庇护,而她杀的又是我北海一位很有威名的海盗,本王亲自将她制裁,也不为过罢?”
    倾夜道:“现在北冥织娘受不受东王庇护,还是问问东王本人为好。”
    北王道:“东王在哪呢?”
    倾夜无意陪他绕弯,直言道:“如果不是发现北冥织娘其实是被东王带走的,你刚才无论如何也会追上去的罢?现在这起凶案,已经上升为你们两位海盗王的冲突了。”
    北王见倾夜挑破,便不好再装傻,悻悻笑了笑,朗声道:“东王大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东王当然不现身,替她出面的仍是行尸红胡子。
    红胡子木无表情,话音却十分谦和,道:“北冥织娘已向我臣服。她杀瘟神的后果,自有障目承担。请北王任意降罪。”
    北王暗自吃惊,眯缝着眼,试探道:“瘟神可是被刺穿了脑颅……”
    红胡子立即道:“北王大可取下障目项上人头。”
    此话一出,在场者无不震骇。
    北王愕然道:“那你岂不是死了?”
    东王不答,只道:“如果那是化解这桩命案的唯一途径。”
    北王权衡了一下,展露笑容,道:“瘟神一条贱命,岂敢与东王相提并论?只不过,从北冥织娘无意吐露的心声来看,这桩命案与那颗梦晶有着直接的联系。可以说,瘟神是用他的一条命,换来的那颗梦晶。”
    红胡子道:“你想要那颗梦晶?”
    北王道:“这可是在下斟酌来去,提出的唯一条件。瘟神命贱,却也抵得过一颗梦晶罢?”
    东王未给寒冰任何面子:“未必。”
    北王被硬生生反驳,面露尴尬,怫然道:“难道我北海一个大活的成名船长,抵不上某个无名之辈的记忆结晶?寒冰若是不为瘟神讨回一个公道,恐怕会让北海众海盗寒心。”
    “北王是势在必得咯?”
    北王语气稍缓:“寒冰也并非想要独吞它,只是想知道,害我北海瘟神丧命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东王在激活这颗梦晶的时候,允许寒冰在场即可。这对东王而言,也并无损失。”
    红胡子道:“或许。”
    北王露出悦色:“东王这是答应了?”
    红胡子木然道:“我说过,瘟神的命,不值这颗梦晶。可是阁下执意索要这样的赔偿。要知道,强求超出自己应得的东西,必将付出代价。只要寒冰不后悔,障目没什么不敢答应的。”
    听到这,玉楼不得不迈步上前,朗声道:“二位,按照赌博的规则,这颗梦晶已经属于我们了。”
    北王鼻翼一抖,嗤笑了一下。显然未将玉楼这个少年看在眼里。
    红胡子却对玉楼毫无轻蔑,道:“实不相瞒,瘟神花钱买的,原不是这颗梦晶。北冥织娘一时疏忽,搞错了。”
    倾夜道:“这颗梦晶,是否也是小影子的?”
    红胡子道:“无可奉告。”
    “呵,无可奉告……”寒冰低声喃喃,心里道:这和正面回答又有何异?
    红胡子继续道:“只是,这颗梦晶我必定收回。至于交易的条件,你我可以平心静气地好好协商。”
    倾夜直抒目标:“我要小影子的梦晶。”
    红胡子微微顿了一下,不无遗憾地道:“那颗梦晶,已经没了。”
    倾夜道:“已经被你吸收了?”
    红胡子坦言:“否则我也不会知道搞错了。”
    “你想要的东西,总是势在必得?”
    “没错。条件你开,只除了一样:你不能提出和寒冰同样的要求。”
    她甚至不许倾夜与其共享那颗梦晶的讯息。
    “为什么?”
    “为你。”
    倾夜同样的坚持己见:“我不接受这个交易,不论什么条件。”
    红胡子波澜不惊地吐字:“东方巫美不会好过。而小影子的境况,或许还可以更糟。”
    倾夜抬臂,以指剑的手势,指向红胡子的头颅,道:“你本人来见我。”
    东王用巫美和小影子作为要挟,这无疑触犯了倾夜的禁区。
    红胡子无动于衷。
    倾夜毫不犹豫地将一股凌厉剑气灌入红胡子的头颅,只听噗地一阵闷响,死去多日的行尸早已没有热血,那颗头颅,就如同蜡塑一般,被击得粉碎。他再也不能替东王代言。
    “障目,出来。”倾夜声音淡漠,却无疑十分震怒,杀气无声无息地腾起,给人快要窒息的压迫感。
    北王离倾夜较近,猝不及防地承受了来自她的霸道气场,不由踉跄退出两步。
    东王仍不现身,立在无头红胡子肩上的墨色鹦鹉却忽然腾起,径直落在了锦瑟的肩头。锦瑟一惊,还未来得及把鹦鹉击落,鹦鹉如钩的铁爪便已深深嵌入她的肌肤,殷红的鲜血瞬间溢出。锦瑟吃痛,不禁闷吭一声。
    倾夜骇然失色,闪身掠至锦瑟身旁。鹦鹉松爪飞起,盘在空中俯视她二人。
    “这位可是你的新宠?不幸的是,她也要跟着吃苦头了。”鹦鹉声音脆如撞珠。
    倾夜不顾锦瑟的挣脱,强制将她箍在自己臂弯里,毫不犹豫地将她肩头的伤害转嫁己身。
    鹦鹉望着这一切,金色的眸子幽幽泛光。
    “只是这样便心疼了?”鹦鹉带着淡淡的戏谑。
    倾夜终于妥协,道:“梦晶可以给你。条件是,你立刻现身,并将眼罩摘下。”
    未等鹦鹉答话,寒冰不自禁地道:“仅此而已?”
    然,正是这个“仅此而已”,竟意外地难住了东王。
    沉默了片刻,鹦鹉终于开口,缓缓道:“待你主动念及我,我自会赤诚相见。”
    倾夜道:“条件我已开出。你若不允,那梦晶当然不可能给你。你若再伤害我的暗士,作为暗主,我必定竭力将她保全——直至我生命耗尽。”
    鹦鹉道:“一个暗士,值得你庇护到这个地步?”
    倾夜道:“我只有她这一个暗士,我们缔结的是永不分离的羁绊。”
    鹦鹉咯咯叫了两声,像是冷笑:“从来不知,暗士法则竟有如此浪漫的诠释。永、不、分、离!呵……”
    倾夜道:“你考虑清楚没有?”
    鹦鹉陷入沉默,而操控这只灵禽的幕后者,则不得不承认倾夜已经完全反败为胜。
    ——只因东王还是不能够现身!这不是她期待的重逢方式!
    “花倾夜,你我迟早会相见。到那时,把梦晶给我。”东王只得妥协。
    倾夜乘胜追击:“我不保证到那时梦晶依然完整。”
    鹦鹉斩钉截铁地道:“这颗梦晶有多么不完整,东方巫美就有多么残缺。只要梦晶完好,我保证东方巫美锦衣玉食,安然无恙。”这是她保留的最后一方阵地,绝不容许倾夜占领,哪怕让倾夜怨恨她的趁机要挟。接着,鹦鹉又对寒冰道:“我得到梦晶之后,定会邀你一同解读。在那之前,还请阁下耐心等待。相信我,这段时间,将是你人生最后一段美好的光阴。”
    北王冷冷一笑:“障目不必危言耸听。用这种话敷衍寒冰,也太瞧人不起了。望你尽早得回梦晶,在下对它越来越期待了。”
    “但愿。”鹦鹉言简意赅,“那么,明日赌博再会。”说完,毫不驻留,振翅飞远。红胡子的尸体则随着尸巫的离去,砰然倒地。
    北王望着地上无头的尸体,幽幽一叹:“痴人。听说这是他看到障目眼睛的代价。好奇心这个东西啊……”说到这,忽然神色一凛,心中忽然闪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西风静静道:“阁下的好奇心,并不比红胡子小。”
    北王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冷笑道:“彼此彼此。”接着向属下一挥手,道:“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日一个更!

  ☆、164第一百四十九章 失落的剑神

北王走后;伊心慈忙上前为倾夜处理伤口。
    玉良有些愧疚,道:“只怪在下无能。”
    倾夜道:“北冥织娘情急之下不择手段,她已是绝顶高手;却亲自给你施以迷药。你自然是防不胜防。”说完;又对伊心慈道:“小伊;即使你不针刺瘟神昏睡穴;北冥织娘也有办法叫他入眠。一个‘潜梦者’,岂能不精心研习催眠之术?”
    伊心慈感激地望着倾夜,只有默默点头。她知道;倾夜怕她对瘟神之死以及由此引发的一连串麻烦感到不安;一向寡言的她;才特意详加解释。
    西风施施然走到玉良面前。玉良看着她;很想做出为父慈祥庄严的姿态;可是面对那张清冷的面容,怎么也不能如愿。正打算找一个恰当的开场白,却听西风嗓音清澈地唤了一声:“父亲。”
    她叫得如此自然,神色也那样从容,就好像自幼就叫惯了这个人一般,毫无父女相认初刻的生涩与激动。
    玉良百感交集,眼眶发胀:“澈、澈儿……”这些年他铭记于心的,当然是西风的真名——玉澈。
    “和我们一起罢。”西风淡淡道,“进去收拾下东西。”是坚定到不容置疑的语气。
    玉良一切的感动霎时化为云烟,心里只有一句话:臭丫头,这是命令你老子吗?
    玉楼不做声,兀自进屋替父亲把随身之物收拾妥当。
    倾夜对玉良道:“锦瑟说,你有话与我讲。回去说。”
    玉良没有推辞的理由,爽快地与众人一起返回王宫。而玲珑则回到自己的下榻之所。
    回到休憩地,何其雅让出自己的寝殿给玉良,道:“晚辈无眠,本就不需要卧房。我还是在中庭里……”他想说赏月,却想起深海之下没有月光,不禁解嘲地摇了摇头。
    玉良早发现何其雅不是活生生的人,更注意他翩翩潇洒、一表人才,便问道:“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
    第一次听人叫自己少侠,何其雅有些不适意,谦谦笑道:“说来我与前辈算是仇家。晚辈姓何,名其雅。”
    玉良脱口道:“是小女澈儿的未婚夫?”
    如果何其雅体内有正常的血液,此刻一定会面红耳赤。然而,他的局促还是显露了出来,慌忙道:“我现在不人不鬼,早已配不上令媛。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玉良轻轻一叹,道:“你自称是我仇家,何仇之有?屠魔令的发动者与执行者都不是你,你不过恰好生在帝王家罢了。你本是人中龙凤,却少年早逝。其实人也好、鬼也罢,都是一颗灵魂寄托的方式。假如你与小女仍是两情相悦,为父对这桩婚事绝无阻拦之理。”
    何其雅呆了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语无伦次道:“大人,您、您真的是太……太开明了。”
    玉良看出何其雅的激动,道:“你二人果然仍是两情相悦么?”
    何其雅连忙摆手,道:“没、绝没有。事实上,我们从来不曾两情相悦。不过,倘若此生还算有缘,能与令媛结为兄妹之情,小生于愿足矣。”
    西风走到何其雅面前,何其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西风望着他,一片诚挚,清淡温暖的声音响起:“多谢何兄赤子之心,我待你,将与自家兄长无异。”
    何其雅微微一怔,转而化为感慨的一笑,道:“也多谢玉澈妹妹不嫌哥哥是个活死人。”
    玉楼稍微清了清喉咙,小心地对玉良透露:“父亲,其实西风和千寻表妹……很要好。”
    玉良看了一眼雪千寻,目露怜爱,道:“看得出,她姊妹二人情谊甚厚。”
    玉楼正色道:“比父亲您想象的还要厚。厚许多许……”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他的嘴唇便被一股柔和的剑气拍了一下,不是很痛,却也突然麻了一下。他抬头看见西风警告的目光,确定这股剑气果然由她发出,眼神里便也流露出些许不满,咬牙道:“你这丫头……”
    何其雅心中一紧,悄悄腹诽:“澈妹对待自家兄长,也很不怎么样啊。”
    西风未搭玉楼的话,迎上玉良询问的目光,神色如常,并依然轻轻握着雪千寻的手,好像随时随地牵着她已经成了习惯。
    玉良熟识倾夜,对她的情史也颇有耳闻,再看女儿和侄女这情形,一下子就明白了玉楼的意思,望着雪千寻的目光,就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不行!你们……”忽然,玉良态度强硬起来。
    “父亲,”没等玉良把话说完,西风打断了他,轻缓而坚定地道,“请不要干涉我的事。您反对,也是没用的。”
    玉良愣了一下,没想到西风就这样毫不犹豫并轻描淡写地驳回自己,他有些寒心,却仍要申明他的立场:“澈儿,为父并非死守世俗伦常之人。可是……”
    “父亲如此开明,实属难得。”西风再度打断她,温和浅笑,“但不必再言‘可是’。”
    玉良心中一震,愕然无语。面对清淡娴静的女儿,只见她一派坦然和毫不妥协,玉良唯有轻叹一声,终究无法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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