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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手下留情[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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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不喜她这般波澜不惊的面容,就好像是自己非赖上她不可。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她眉头微皱的应道,指间还不忘替傅轻羽将敞开的衣袍整理好,那澄澈透明的眼眸里好似什么都没有。
傅轻羽仰头略重咬了下她,满是怨气道:“这有什么难,那你就照那画本里来做不就行了。”
她迟疑地望向傅轻羽,像是怜惜的擦拭傅轻羽脸颊的细汗说:“这对于女子何等重要; 你怎能随意说出这般话来?”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为什么我不能说?”傅轻羽只觉得自己这模样当真是极喜欢极她,哪怕只是被她轻轻一点,都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傅轻羽难耐的望着她说:“你若是不愿; 大可让别人来,这般僵持难道真要我死了才好?”
明明以傅轻羽的样貌那自然是难得美人,可这怎么像是傅轻羽在逼着她做什么坏事似的。
她似是叹息的低头亲了下傅轻羽的眼角细声呢喃:“你又在说什么气话; 我只是觉得这事很重要,你这会是因为毒的影响,倘若日后你要是后悔了; 我又当如何是好?”
“我绝对不后悔。”傅轻羽双手环住面前的她,眼眸坚定的同她对视,小心翼翼的靠近。
虽然平日里也时常会偷亲,可这般光明正大的同她亲近却还是头一回。
也许是那被压抑的火得到放肆,便肆无忌惮的在傅轻羽脑海中燃烧,同她亲近便是唯一的解脱。
她略微迟疑的回应,虽然笨拙的可爱,可至少愿意主动,傅轻羽只盼她可别千万停下来才是,不停歇地细声唤道:“姜若。”
那窗外风雪未停,烛火微摇晃好似将傅轻羽的眼前分裂成无数的碎片,一时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还是梦。
向来连多看一眼都不愿的人,这会竟这般温柔,倘若温柔是毒,傅轻羽也甘之如饴。
只是傅轻羽不明白她怎么在这种事上居然还能这般温柔,简直是要人命啊!
饶是体力向来极好的傅轻羽,也禁不住疲惫,身旁的人心疼的擦拭傅轻羽脸颊汗渍。
傅轻羽气息不稳的问:“你……不会突然就跑了吧?”
她面容绯红的望着傅轻羽,眼眸里的羞涩竟然比傅轻羽还要多几分,看的傅轻羽只觉得嗓子眼干的厉害。
“我绝不会扔下你一个人。”她满是认真的应道。
可惜眼下傅轻羽实在是累的很,否则绝不会让她衣裳如此整齐。
这般望着傅轻羽都还有些未曾缓过神来,弯着眼眉满是笑意的望着她,不禁想这还真是极其荒唐的一夜。
许是疲倦的缘故,傅轻羽只觉得眼前好像越发的模糊,连同那害羞的人也有些望不清。
那窗外原本的清晰的风雪声响,也越发的模糊,像是跌入无尽的洞穴。
就像是一段极其漫长的梦,猛地惊吓过来的傅轻羽,怔怔望着这仍旧装扮成新房的火陵山庄。
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分辨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阿若?”傅轻羽起身巡视四周也未曾发现姜若的身影,不由的焦急呼唤。
当时的姜若恍若入魔一般,与平日里温和待人的姜若全然不是一个人,实在是傅轻羽承受不住。
傅轻羽欲出门却发现这门设了禁术,自己这是被困住了。
细想能在火陵山庄里设法的人,那一定只有姜若。
这般想傅轻羽便安心了许多,盘腿坐在窗旁的躺椅上,侧头往外,那花圃里的花开的正盛。
可姜若却不见了。
脑袋如同浆糊一般,傅轻羽整个人极其颓废的靠着窗,脑袋里不断冒出那傅将军被姜若欺负的画面。
小脸顿时比那外头娇嫩的花还要红上些许,傅轻羽眼眸轻眨望着面前摆放的糕点,伸手拿起一块便往嘴里塞。
这糕点同从前傅轻羽在火陵城里常吃的那家糕点老铺子味道很像。
“成婚原来是要那样子啊。”傅轻羽捧着茶水若有所悟的说。
不过还是让人好害羞啊。
正当傅轻羽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忽地被推开,房间的禁术也一下的被解开,连同那窗外的风也能透过窗吹进来。
姜若自青帘在探进来,目光落在窗户这方的傅轻羽,像是犹豫的走近。
傅轻羽忙正经坐着可却不敢侧头看她,犹如看见严苛的老夫子一般的乖乖书生。
“你昏睡了许久。”姜若将手中端着的热粥放置在一旁,像是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安静下来。
本来以为姜若会再说点别的,例如成亲的事,可傅轻羽挺直着背等了好一会,也未曾等到姜若的声音。
只得伸手捧着粥碗小口的喝,直至粥碗见底也不见姜若说点别的。
傅轻羽有些不敢侧头去看她,生怕又会看见那满是怒火通红的眼眸。
“我……还饿。”找不到别的理由,便只有寻了这话。
身旁的姜若起身应道:“好,我再给你盛些。”
话语平静的就像那夜疯狂的姜若已经消失了一般。
就这般整整喝了三碗粥的傅轻羽,整个人都不好啦。
只是姜若仍旧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缓慢起身的傅轻羽,手足无措的望向别处说:“不如我们去外面走走?”
“好。”
两人顺长廊缓缓走着,清风夹杂温暖的花香,许是傅轻羽太久没出来,这日光反倒还有些刺眼。
姜若手中幻化出一把伞,微斜正好替傅轻羽挡住山间烈日。
两人的影子就这般亲密的落在一处,那一旁的树木枝丫好似也只有羡慕的份。
“阿若,你怎么都不说话了?”傅轻羽鼓起勇气开口询问。
身旁的人却忽地停了下来目光轻柔的看向这方应道:“只是轻羽昏睡了太久,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傅轻羽侧头望向那红眸,小心翼翼的拉住姜若垂落的手,微红着脸满是认真地说:“成亲的事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既然姜若她想要跟自己成亲,那自己就应该答应才是。
“轻羽。”姜若轻声念道。
“嗯?”
“关于婚事一时,我们日后再谈吧。”
好不容易才下决心开了口的傅轻羽,却没想到会等来姜若的这句话。
整个人都傻了。
傅轻羽不明白为什么姜若要拒绝自己,仰头望着她问:“那以后是什么时候?”
难不成姜若后悔了?
姜若却很是正经的应道:“待你修为更深便会历劫,如今应当一心修炼才是要紧。”
修炼什么时候成这般紧要的事了?
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的傅轻羽,心里自个生着闷气也不愿说话,两人独自步入那瀑布池水石亭内。
山间岁月如梭,一晃而过都不知过了几个春秋,傅轻羽目光时而偷瞄姜若,时而望向那泛着微光的池水,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
直至天边晚霞遍布山林,那树木的枝丫落下淡淡的暗影,无言的风轻晃动着树木沙沙的作响。
傅轻羽趴在这石桌上,掌心还拽着姜若温凉的手细声说:“天就要暗了。”
“嗯。”姜若轻轻地应了声。
整个火陵山庄里的灯笼顿时都亮了起来,连同整个山谷也被照亮。
那高处的圆月就像是轻挂在屋檐边上,偶尔还能听闻几声鸟鸣,在这幽深山谷中就好似无人烟荒地。
印象中姜若很少会这般冷,一整日好像都没说过几句话。
简直比梦里的姜若还要待人冷漠些,傅轻羽想不明白,想要去问,可一看姜若绷紧的面容,便又只得打消念头。
直至夜深姜若方才主动开口说:“早些休息吧。”
傅轻羽眼巴巴的望着姜若慢慢走远,独自一人躺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又不同凡人必须入眠,傅轻羽怀里抱着枕头,无聊的望着那缓慢燃烧的蜡烛,竟然发现那蜡烛极其迅速的燃尽了。
房间顿时陷入黑暗,虽然并不影响傅轻羽的视线。
心里满是困惑的傅轻羽实在睡不着,便起身准备偷偷去找姜若,可触到门方才发现姜若她设了禁术。
硬是守到天亮傅轻羽方才试着推,门一下的打开,姜若已然立在花圃中。
山林间浓雾未消,潺潺的水声却已然入耳,那立在枝头的小鸟正热闹的聚集在一处,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为何呆站在哪?”姜若侧头看向这方,那透过浓雾落下的日光轻照在她四周,还有些耀眼,她便慢步走了过来。
傅轻羽散落成长发,只一身单薄的里衣,整个人看起来瘦弱的很。
“阿若为什么要在夜里设禁术呢?
姜若眼眸微闪的避开傅轻羽的目光,指尖轻触那散落的发说:“我带你去梳理下发。”
两人回了房,傅轻羽听话的乖乖的坐下,透过铜镜一直等着姜若的解释。
可直至梳理好,也不见姜若开口,傅轻羽转过身来询问:“那阿若能教教我如何解那禁术吗?”
“你如今修为尚浅,日后再教你吧。”
又是这句话,真是让人生气。
傅轻羽仰头满是哀怨的望着姜若念道:“可是这禁术实在不方便。”
要是夜里想要偷偷溜出来都不行。
姜若指尖握紧系紧傅轻羽长发的发带,抿紧唇瓣犹豫地说:“轻羽,这禁术是为你好,这般便没人能伤你了。”
这个理由竟然让傅轻羽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就这般过了数月,傅轻羽白日里修炼,夜里还需泡药浴,偶尔还会去那寒池里待会。
初秋来临之时,天气转寒了不少,傅轻羽却发现一件怪事,不知为何姜若好像在回避自己。
虽然从前姜若也不爱亲近,可是傅轻羽如果真耍赖的话,她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傅轻羽手捧汤碗,小心翼翼的喝着热乎乎的汤,对面的姜若手握木勺好似胃口并不太好。
“阿若今晚我能跟你一块?”
“不行。”姜若小口的喝汤应道:“你夜里应当抓紧时间练功才是。”
每回都是这般的说法,傅轻羽都快背的出来。
不过为解那禁术,这几个月可是让傅轻羽翻遍火陵山庄里的书,只是解禁术太难,所以只好放弃。
迫于无奈傅轻羽只得耍赖的一路扯着姜若的衣袖,心想任凭姜若如何冷漠,至少不会真动手。
不过如果是那梦里的姜若,说不定真的会动手。
脑袋突然闪出这可能,傅轻羽自己都差点被吓到,忙摇头望着身旁的人喃喃道:“阿若才不会随便动手打人。”
两人就这般纠缠至姜若房门,傅轻羽语气软软的唤道:“阿若你是不是生气了?”
一定是姜若提出成婚的时候,自己的迟疑让她不高兴了。
“没有。”
“可我都没有说是因为什么而生气,阿若你怎么就说没有?”
面前的人没有应话,傅轻羽凑近了些说:“我保证下回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姜若眼眸轻眨的望着一本正经的傅轻羽,指尖轻划过傅轻羽的手背声音柔和的应道:“回答没有,是因为无论轻羽做了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傅轻羽眼眸直直的望着姜若,脸颊却发烫的厉害小声地问:“那我们今晚一块好不好?”
耳旁想起一声叹息,随后傅轻羽整个人便被拉入房内,只余那被关在门外的山风呼呼的作响。
姜若这方的房间傅轻羽那是再熟悉不过,傅轻羽弯着眼眉笑得很是灿烂。
只是从进屋姜若好似就刻意保持了些距离。
傅轻羽先行梳洗后便老实窝在被褥里,显然已经忘了修行之人不必入眠。
约莫着没过多久,姜若从里间走了出来,昏黄的烛火微照亮那方。
“阿若,我们什么时候下山一趟啊?”傅轻羽这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露在被褥外头,眼巴巴的望着那对镜梳发的人。
姜若手持木梳微停了停,望了眼铜镜轻声应道:“若是无事,数年都无需下山,轻羽想要下山了?”
“嗯。”当初姜若为了救自己将那玉簪子给了别人,现如今便一直只用简单的发带束发。
倘若那梦里是真的,那簪子对姜若一定极重要,可她却为了自己而舍弃,若是能寻到合适的簪子,还是想要送她一个新的才好。
“好,等哪日天气正好,我们再一同下山。”
傅轻羽听了她的话,脸上笑意更甚,连同看那蜡烛的目光也欢喜了许多。
待她起身走近这方,傅轻羽忙展开被褥说:“被褥现在捂的很暖和。”
窗外的风声不停,姜若平躺在一侧,傅轻羽挨得很近,甚至能看见姜若脸颊上的绒毛。
“阿若,你累了吗?”
“嗯。”
傅轻羽一听便安分许多,只是凑近了些,轻啄了下她侧脸,而后便闭上眼。
原本还在想如果姜若还不同意,那就只能装生病了。
这夜倒是睡的很安稳,傅轻羽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根本就动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若手臂已然将傅轻羽整个都环在怀里,根本就由不得傅轻羽动弹。
傅轻羽小心翼翼的打量面前的姜若,指尖轻触她侧脸,那抿紧的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你在做什么?”姜若轻握住傅轻羽停留在脸颊的手。
“我肚子饿了。”傅轻羽狡黠地转移话题。
姜若侧头眼眸微带笑意,却也不戳破傅轻羽的谎话,只是稍稍的移开揽住傅轻羽的手。
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捧一株药草,从前傅轻羽经常在想为什么姜若那么喜欢待在花圃里。
倒后来便时常能发现姜若对待那些药草时,总是极尽温柔细心,甚至会让傅轻羽羡慕那些不会说话的花草。
傅轻羽耍赖的靠在姜若的臂弯里,嘴角上扬地说:“阿若别那么快松开,好不好?”
“你不是说饿了吗?”姜若俯视傅轻羽困惑的问。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的饿,我更想跟阿若待在一块。”
最近这数月姜若一直若即若离的对待,实在是让傅轻羽委屈的紧。
姜若眼眸温柔的凝视傅轻羽,指腹轻按那鼓鼓的脸颊应道:“你平日里可没有这般粘人。”
“阿若,我们成亲好不好?”傅轻羽握住姜若的手,凑近轻啄了几下。
“你……”姜若似是迟疑的说:“你说什么?”
傅轻羽眼眸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附在她耳旁满是认真地念道:“我们成亲吧?”
也许成亲之后,姜若就不会突然这般冷漠,而且还可以天天跟姜若待一块,这样也挺好的。
姜若却忽地拉开距离,像是不确定的望着傅轻羽。
“轻羽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吗?”
“以后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对吧?”
“对,也不对。”
这个回答却突然让傅轻羽分不清姜若的意思。
傅轻羽突然害怕姜若会说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自己。
“阿若不想永远跟我在一块吗?”
姜若摇头应道:“怎么会不想,我只是怕我吓到轻羽。”
“不会,我喜欢阿若,无论什么样的阿若都很喜欢很喜欢。”傅轻羽忽地坐了起来,盘腿坐着凑近说:“就算是成亲要做的事,只要阿若想,我全都会。”
这话说出来傅轻羽全然没有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唯有对面的姜若伸手捧住傅轻羽满是自信的脸颊询问:“你是从哪里知道那些……成亲的事?”
傅轻羽满是无辜的望着神情严肃的姜若,下意识的后怕改了口说:“我听说书先生讲过。”
“说书先生怎会讲这些?”姜若狐疑的打量着傅轻羽。
被这般望着的傅轻羽心虚的紧,可偏偏一回想,整个小脸就红的一片,连带那耳垂都红的发烫。
“我……就知道一点点,不过看起来好像挺容易的样子。”
姜若松开捧着姜若脸颊的手正经道:“好,你且同我说说,都听了些什么不该听的!”
怎么感觉跟想像中的有点不太一样呢?
原本以为自己多懂些,姜若应当会高兴才对,可这会傅轻羽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沉默才对。
否则说不定以后都不能再跟姜若一块了。
“轻羽怎么不说话了?”姜若眼眸仿若利剑,让傅轻羽有些不敢直视。
“其实也没什么,时间久了,我其实也记不清多少。”傅轻羽笑了笑意图敷衍过去。
可姜若这样子却不像是会善罢甘休,身着单薄里衣的傅轻羽,只得红着脸凑近轻啄了下姜若脸颊低声道:“就是亲一下,然后……”
傅轻羽只觉得自己像个在沸水里无处可逃的小虾,笨拙的伸展手臂轻揽住姜若说:“这样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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