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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手下留情[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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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这揽住的手臂却紧的很,姜若眉头紧皱道:“天要亮啊。”
鬼火被姜若挥向一处,原本还昏暗的天逐渐转亮,那鬼火也匆忙的躲入阴暗之地。
那似枯骨一般的人大笑道:“今日杀不了她,日后她也必死无疑!”
不过谈话间,日头照亮整座城池,连同方才立着的枯骨也像是火一般烧起来,不过眨眼间便化为灰烬。
姜若指腹轻按傅轻羽那流淌鲜血的脖颈,像是默念着什么咒法。
傅轻羽怔怔望着她,心想今个难不成要死在这了?
戎国眼看一统四国,傅轻羽心里满是不甘低声念道:“我不甘心就这般死了。”
一出声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能说话了,连同先前还刺痛的嗓子也已然好了。
“你还活的好好,说什么胡话?”身旁的女子眼眸满是笑意的说。
傅轻羽连忙拉开些距离,再三确认脖颈间的伤,惊讶地望着面前的人迟疑的问:“你究竟是……妖还是鬼?”
不对,倘若是鬼的话,这日光怎么于她没有半点反应?
“将军莫不是吓傻了,我是你夫人。”
那如湖水般平静的眼眸倒映着傅轻羽惊讶的面容眼眸轻眨的说:“若是无事,我便走了。”
“别走!”傅轻羽忙伸手拉住那纤细的手臂,满是认真地说:“就算你是妖,那也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能说走就走?”
女子似是惊讶的望着傅轻羽脸颊微红地应道:“我只是回都城府邸,难道这也要你准许?”
额……
傅轻羽还以为她是要离开自己,从此躲进孤山老林去修炼。
一时尴尬的很,傅轻羽却也未曾松开手,挨近了些目光与她对视,确认她并无撒谎的意图,方才松了口气。
此时此刻她出现在敌国城池之事,倘若泄露定然会被有心之人利用,那也是件麻烦事。
“那好,你快回府邸休息去吧。”傅轻羽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面前的女子却又忽然不走,目光怔怔地望着傅轻羽低声道:“你小心些。”
“嗯。”傅轻羽应了声,一阵风吹过,面前的佳人好似也随风飘散了一般。
这夜的迷雾却未曾揭开,傅轻羽一直在等她愿意同自己坦白她的来由,那老妖怪又为何要杀我?
待重率将领夺取城池,接下来便是收拾一些残局,大雪纷飞的时候敌国城池已悉数被占领。
傅轻羽原本想早日回都城,可君王有令需剿灭在逃敌国皇室血脉。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傅轻羽自然是明白,可对于妇孺却是下不了杀手。
便私自放走一批皇室幼儿,此事无人得知,傅轻羽只是放下大火佯装烧死所有的皇室子弟。
大雪将道路封住,因着战争而破损不堪的城池也需要修缮,临近年关将士们的思乡心切。
可武将若无军令召还,便只能看守城池,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是兔死狗烹。
除夕当夜,除却一道冷冰冰的圣旨,便什么都没有,傅轻羽心寒却又无可奈何。
便让人在军营放了三日假,将士们没了艰苦训练,还有酒肉篝火相伴,至少也算是过了轻松的除夕守岁。
夜深时大雪忽地飘落,傅轻羽独自一人在城楼饮酒,一白衣道士忽地自城楼下唤道:“能否劳烦将士开下城门?”
这城门的开启自有时辰安排,莫说这是占领敌国的城池,可傅轻羽的军令如山,将士们在这城池里都不敢造次。
更何况这不知从哪里来的白衣道士居然也敢让官兵为他一人开启城门。
傅轻羽手里捧着酒碗笑了笑,许是难得清闲日子,虽然心中因不能回都城而有些郁闷,可到底还是有些盼头,便让将士开了城门,就权当作了一回善事。
毕竟这外头大雪茫茫,要是这白衣道长在外头露宿街头冻死了,也是一条人命。
夜深时,傅轻羽饮酒便也觉得暖和许多,可那夫人今夜能不能赏脸露过面,还是个未知。
待更夫敲打了锣鼓,自巷道间穿过,傅轻羽起身伸展手臂,心中不免有些怨气。
那人难不成路上有事耽搁了不成?
“施主为何独自一人在这城楼叹息?”那白衣道长悄无声息的探近。
令傅轻羽有些意外,纵横沙场这些年,轻功如此了得的人可是少见的很。
不过此人是敌是友尚且未知,还是防备些好。
那佩剑被毁之后,傅轻羽一直未曾寻到趁手的武器,如此下意识想要握佩剑才发现身旁空荡荡。
傅轻羽低声道:“道长,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白衣道长丝毫不介意傅轻羽的防备,手握拂尘悄然走近了些道:“贫道是来为施主渡劫的。”
“渡劫?”傅轻羽挑眉心想这白衣道长难不成是个江湖骗子?
“将军你身上凝聚妖气,面色发黑,显然近些时日应当是碰到不祥之物了。”
“本将军不明白道长所言何意,只是这城楼乃重兵把手之地,闲人不得入内。”
这白衣道长看着年轻的很,丝毫不惧怕傅轻羽言语里的威胁之意笑了笑说:“此物可避妖魔,施主不妨收下?”
傅轻羽目光望着那符咒,伸手接过询问:“这物件需要多少银钱?”
“无需银两,只是贫道觉得与施主有缘,便赠与施主吧。”
话音未落时,那白衣道长忽地没了踪影。
难道真是神仙?
这段时间碰到的东西实在是诡异的很,傅轻羽甚至都觉得不可思议。
像是来历不明的黑衣女子,再然后就是那老妖怪,一个比一个吓人。
傅轻羽看了看掌心的符咒,心想放着应当也无碍,左右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处。
自城楼离开回了房间,傅轻羽一人静躺在床榻却辗转难眠。
君王一直不传召,难道就一直只能在这看守城池?
其中定然是有那大皇子在从中作梗。
当初拒绝四公主的婚事,如今恐怕算是彻底得罪戎国皇室。
荣华富贵于傅轻羽而言也不是那般重要,只是风餐露宿傅轻羽却不想让她也跟着自己受委屈。
正当傅轻羽心里捉摸要如何重回戎国之时,屋内忽地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傅轻羽顿时防备,伸手便欲扼住靠近的人,却不料尽是心心念念的佳人。
许是太过突然,她也有些未曾反应过来,怔怔望着傅轻羽说:“你还不松开?”
下意识想要松开,可两人难得离的这般近,心中又舍不得。
“夫人,难得来陪为夫,怎能冷落了不是?”傅轻羽索性展开手臂环住这娇柔的女子。
等了大半宿,又吹了那般久的冷风,这般要是轻易放过她,真是太对不起自己。
“你为何这时还未睡下?”女子侧头望着傅轻羽询问。
傅轻羽弯着眼眉笑了笑,全然没有半点疲倦应着:“我在等着一仙子,没等着她,我哪能睡下?”
女子似是无奈的移开视线,目光望着那纱帐,好似害羞的紧不愿再说话。
上回城池一别,便又是几月未见,傅轻羽心里那是想的紧,额头轻低侧脸念道:“哎,夫人啊,为夫可能以后都回不去那都城了。”
“回不去那就不回去,左右在哪里都是一样。”
“夫人说的对,咱两只要在一处,那自然都是神仙眷侣,只有别人羡慕的份。”傅轻羽轻啄了下那侧脸,一点也不像个大将军,反倒像个偷香窃玉的小贼。
虽然这般想,可好像又不太对,明明已然成婚,那自然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傅轻羽越想那心口处便砰砰地跳的越厉害,连带着那打量的目光也越发的直白。
身旁的女子自然也察觉到异样,微侧头指尖轻戳傅轻羽的额前说:“你在看什么?”
“自然是在看我的心上人。”傅轻羽心情极好的应道。
“贫嘴。”
傅轻羽握住这柔荑蹭了蹭侧脸应道:“夫人不信?”
“你这般模样倒像是被人摄了魂。”
“夫人说是,那便是吧。”傅轻羽拉着她的手轻搭在额前说:“夫人你看我的魂还在不在?”
“又在说什么胡话?”
那柔荑自傅轻羽掌心溜走,好似连带面前的佳人神情也严肃的很。
“难不成是谁欺负夫人不成?”傅轻羽试探的询问。
“除了你,还能有谁?”
傅轻羽笑了笑,微抬起头望着平躺的人,指尖轻缠绕那如墨的长发不怀好意的靠近了些说:“夫人啊,为夫可还没欺负你呢。”
“你忽然靠的这般近做什么?”
“自然是想欺负下夫人啊。”
难得有机会捉弄这人,傅轻羽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
只是还未曾再靠近些,这看着娇弱的人,轻而易举便将傅轻羽的贼手按下,反客为主的俯视傅轻羽。
好在伤已经好了大半,否则傅轻羽真担心这胳膊可能又得折了不可。
“夫人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你方才想做什么?”女子微挑眉,那自眼眸里流转出柔情却丝毫未减。
傅轻羽一时竟未回过神来,傻傻地望着好似心甘情愿的被这般对待。
这要是被傅轻羽的部下瞧了去,那颜面何存?
“我……只是想安抚下夫人而已,何必如此紧张嘛。”傅轻羽可没胆子说什么占便宜。
女子松开手侧躺在一处说:“我还以为你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坏事。”
傅轻羽侧身挨近了些不怀好意的问:“夫人怎么就知我脑袋里想什么坏事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女子坦荡荡的回道。
这话说的傅轻羽竟然都不知道要如何回话。
独自一人深思的傅轻羽,忽地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那便是姜若当真知道成亲要干什么吗?
又或者说凡人成亲的含义,对于她而言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傅轻羽想来想去,也没弄明白只得出声询问:“夫人呐,成婚好歹也有一年,我们是不是该把没完成的事给先完成?”
女子侧过头来轻眨眼眸单纯的说:“什么事?”
额……
居然真的不知道!
顿时傅轻羽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轻羽探起头凝视面前的人,掌心轻捧着她的脸颊说:“出战前说的亲近之事,夫人可还记得?”
“你……还惦记着那事?”女子眼眸微闪的应着。
这事可是很重要的啊!
“当然记得,我此生都会记得,夫人你怎么能忘了呢?”
许是傅轻羽说的这般严肃,面前的人犹豫地说:“我……”
不知为何,傅轻羽总觉得自己像个哄骗女子的花心公子哥,可明明是自家的夫人怎么也会平白无故的生出这般心虚来?
等了好些时日,也没见这人出声,傅轻羽伸手揽住她低声念道:“你要是害怕的话,我们可以先慢慢试,如何?”
总比傅轻羽手还没探过来,就已经被打残废了的好。
毕竟有个法力高深的夫人,就算傅轻羽武功再高强恐怕也只能挨打的份。
见她未曾出声,应当就是默认了,傅轻羽心中满是欢喜,便整个人挨近了些。
可没成想面前的人却突然的变了卦,指尖抵着傅轻羽的额前说:“你且说来听听。”
这事要怎么说啊!
傅轻羽一脸茫然的望着她,心想这难不成是在戏弄自己?
怎么看也捉摸不透她的想法,傅轻羽只得探近了些低声道:“这可说不清,你要是愿意让我试试的话倒是可以。”
不等这人反应过来,傅轻羽一伸手便将身旁的人拉近了些。
只是还未曾来得及一亲芳泽,可面前的整个人却已然反钳制住傅轻羽,耳旁清晰地响起骨头咔擦地声音。
终究还是折了啊!
傅轻羽含泪默默躲在角落选择远离这个女人,心里却谋划着这武力恐怕是不行。
休假三日后,将士们练操时纷纷张望那绑着纱布的傅轻羽。
然而傅轻羽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似的如往常一般训练将士。
直至临近午时傅轻羽方才慢悠悠的转回府邸,大雪未停,傅轻羽下马时肩上积了不少的雪。
下马入府,傅轻羽解下披风,跨步进入那厢房。
推门而入时,那女子倒着茶水好似一点也意外傅轻羽会这般早的回府。
傅轻羽坐在一旁,长吁短叹犹如伤重的病人一般,直至女子主动倒着茶水递到手旁,方才停了下来。
满是笑容单手捧着茶盏饮了口茶水说:“这外头雪下的极大,天寒地冻的,夫人再多待几日也是无妨的。”
“多待几日这雪难道便能停?”女子浅饮着茶水细声道:“你伤既未好,何必还去练武场?”
“我乃将领倘若整日窝在府邸不好统领三军。”
这军营里的事情如今傅轻羽不得不看紧些,毕竟各方势力都想从中得一份好处。
可人多嘴杂的,倘若出了什么差错传到戎国都城,恐怕就会变成意图谋反的罪名,傅轻羽自然也就不敢松懈。
“再说我也是为夫人着想。”
“这话从何说起?”
傅轻羽伸手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吃着应道:“堂堂夫人竟然敢伤夫君,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被休了的。”
身旁的人忽地神色有些不对劲,侧头看向傅轻羽问:“你想休妻?”
额……
好重的杀气啊!
“当然不会,就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也比不上夫人。”傅轻羽只觉得这话必须说清楚,否则不知道待会还能不能说的出来。
面前的女子目光轻柔的看向傅轻羽,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好在也没有像审视犯人一般的望着傅轻羽。
傅轻羽不由得松了口气说:“夫人啊,你可莫生气啊。”
“我为何要生气?”
那你刚才那样瞪着我,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更何况行军打战这么多年的傅轻羽。
不过既然她脸皮薄不愿承认,傅轻羽也不想另一条胳膊也被废了,便也就当做没看见。
窗外的雪无声的落下,偶有大风刮过来时,那光秃秃的枝干许是承受不住厚重积雪,枝干也被压低了不少。
时局如此,就算是手握重兵的傅轻羽迫于朝堂局势也不得不被扣在城池。
傅轻羽不由得叹息了声自顾自的饮着茶,又觉得这茶还是不如酒来的尽兴。
“天冷喝些暖酒,自然也暖和,夫人要不赏脸饮一杯?”
“你有伤在身就不该饮酒。”
唉!
因着这一句话便打消傅轻羽想要饮酒的想法,偏生一旁的美人安静的很,一时屋内只余那烧的正旺的炭盆喀次地响着。
向来坐不住的傅轻羽,只觉得有些昏睡,手撑着侧脸时而望向窗外那茫茫的大雪,时而偷偷凝视身旁的美人。
如此美景倒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只是可以这美人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傅轻羽心里那个懊悔啊,早知当初还不如去学法术。
许是叹息声太过明显,一旁的美人侧目而视,指尖轻握着符咒。
傅轻羽忽地觉得那符咒眼熟的紧,脑海中闪现那白衣道长便开口问:“夫人这符咒难道是我的?”
“嗯。”
“难怪清早起来之后,发现那符咒忽地没了。”
虽然没有将那白衣道长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毕竟也是一番好意。
“此物可是一身着白衣的年轻道长赠与你的?”
这般详细的描绘,一时让傅轻羽怀疑她应当是认识那白衣道长的。
“夫人,认识那白衣道长?”
“偶有听闻罢了。”女子侧头避开傅轻羽探询的目光。
这般明显的撒谎,傅轻羽更是觉得恼火的很,伸手自女子指尖拿回那符咒,细细打量道:“那人莫不是与夫人有什么旧情?”
所以居然会宁愿撒谎,也不肯说。
身旁的人忽地眉头紧皱道:“你胡说些什么?”
“若是偶有听闻,会这般熟记心中?”傅轻羽不想让两人难得的相处只剩下争端,可心里又在意的紧。
“那依傅将军所言,我与他该是何种关系?”
真是气死人!
傅轻羽不满的望着她,可偏偏她总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
两人一时都不再言语。
窗外的风呼呼的刮的窗户哐啷地作响实在是烦人的紧。
偏偏按她的性子想来也不会先出声示软的人,傅轻羽起身见她冷冷的样子,心里更是气的很。
可又奈何不得她,只将手中的符咒,扔进一旁的炭盆,也全当是发怒的念道:“这东西反正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烧了的好。”
傅轻羽目光偷瞄着那方,心想那人都已经是道士,自己何故要同一个道士争风吃醋?
这般想着傅轻羽又觉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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