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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再加场吻戏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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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减减肥,你说不定比我先卖出去,到时候还指望你提携。你要是顾长卫我不介意做蒋雯丽。”黎筱雨被他逗乐了。
  “有你这号疯癫的蒋雯丽吗?蒋老师在我心里可是女神。”王明利维护偶像,放下手里的摄像机道:“要不这样吧,你跟大胡子约个地方,我偷偷跟着你,他要是有什么歹心,哥们英雄救美,你看这主意还成吗?”
  “成了!”黎筱雨一脸笑,本来也是这个意思,行走江湖没点心眼怎么行?
  万事俱备,黎筱雨给那大胡子打了电话,大胡子屈尊降贵对她颇为殷勤,殷勤到肉麻了都。就跟狐狸满嘴哈拉,哄兔子往他嘴里蹦似得,心肝肉一样喊着小黎。
  黎筱雨一身鸡皮疙瘩之余,觉得卫莱那几声大狸子还更舒坦点,大胡子一喊小黎,黎筱雨就觉得喊得不是她自己,明明是喊出来卖笑的酒店小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黎筱雨为理想卖一卖笑,也忍了呵。
  大胡子约的地方也不算偏,某艺术区的一酒吧,都是圈子里常去谈事儿的地儿。满酒吧挂得都是情|色|影片海报,正经里透着股子见不得人的味儿,艺术创作吗,总要有常人不能理解的情怀,要掉常人不敢掉的节操。
  “小黎这儿那!”大胡子一笑,在里桌招手。
  黎筱雨本来还忧心忡忡,结果一看,里桌坐了四五个人,有男有女,大胡子在中间,这人多,她就放松警惕了。
  走近再一看,不得了,大胡子左边坐着国内著名摄影师王文,右边是一线女演员郝冰冰,再旁边是著名主持人刘佳佳和他助理。黎筱雨一下有点懵,摸不准这趴,可能还真是导演人惜才呢,给她搭线认识人。
  “给大家介绍介绍,我的好徒弟,黎筱雨,别看年纪轻,特别能干。”大胡子说起话来嗓门大,那胡子留得也很有张大千的风格,大艺术家吗,总要敢凹别人不敢凹的造型。
  “各位老师好,导演抬举我,你们叫我小黎就成。”黎筱雨被这个豪华阵容闪瞎了眼,这得似真的是要混出名堂的前奏。
  低头入座,黎筱雨手机短信就来了。
  王明利在门外瞧见这阵容都眼红,小雨,快,快,把我名片递给王文!老子要去给他舔鞋!
  那些落魄文艺才子就是这么没有逼格,闻见口肉汤简直要跪下来喊娘。
  黎筱雨一张笑脸盈盈跟腕儿们寒暄,手下按着手机回复,88了你嘞,等我先腾达了,再巴结我吧。
  机会都是留给更心狠手辣的人,黎筱雨才不会给人做嫁衣,她又不傻。眼瞅着大腕儿们,发挥她嘴甜懂事儿的特长,跟腕儿们敞开聊天,听人一路从库布里克吹到沃卓斯基兄弟,不,现在是兄妹。
  大胡子看起来也确实要得道成仙了,席间据闻中宣发文赞扬胡子政治立场坚定,把抗战戏拍出了新高度,在各大卫视掀起了爱国主义的热潮,央8套打算投一部大型历史抗战剧,点名胡子来导,最近真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在座都是好朋友,这戏肯定都有你们一份儿。”大胡子三杯酒下肚,拍胸口保证。
  女明星笑着恭维:“张导仗义,多提携。”
  “好说好说。”大胡子眯着眼眸,拍着旁边王文的肩膀:“几千万投资,咱可得把握住。”
  那摄影明白道:“你那后期可说好了搁在我的个人工作室。”
  “哪有什么好说的,干了这杯。”导演很爽快。
  整个聚会,成了分猪肉的宴席,连带那个主持人也不甘寂寞:“他们都说我长得特像张学良,能客串个角色吗?就西安事变那段,我上!”
  “想客串,那你得求黎筱雨了,她是选角副导演。”大胡子笑呵呵。
  主持人举起酒杯就碰黎筱雨杯子,满嘴多关照。黎筱雨也明白,主持人也得多条路子,多干几门事业,唱歌演戏都不能落下,谁还嫌钱烫手?
  黎筱雨酒量尚可,既然腕儿们赏脸,那也得陪好了。只是喝了半天,愣是没看见周迦宁影子,等她想问,导演倒像是喝多了,一脸发红。黎筱雨觉得制片人可能是来不了,也就乖觉不问了。
  酒过三巡,越发热闹。
  “黎副导长得这么漂亮,做幕后太可惜,也跟导演说说,啥时候给你个女一号当。”女明星夸她。
  “现在不红不要紧,最重要是有人捧,改天上我节目,咱好好露露脸。”主持人也风趣。
  黎筱雨被人忽悠一句,喝一口酒,等飘忽飘忽的时候,心里计算着是该给王明利打电话求救场了,她也不能二半夜喝的醉醺醺回家,爹妈还担心呢,借故起身去洗手间偷偷打电话。
  手机一按,也不知道怎么按的,鬼使神差。
  “喂,你好。”
  一个女声还挺清脆。
  黎筱雨暗骂王明利这监护人做的不好,怎么还能中场泡妞去了,张口就来:“让姓王的接电话。”
  “黎导,你打错了吧,没姓王的啊。”
  黎筱雨喝晕了道:“你谁啊?”
  “孙静彤。”
  黎筱雨还晕着呢,抬了手机,举得高高的看着显示上写着卫莱。
  “你怎么接上的?这卫莱电话啊。”
  “她正手术,我等她完了接她回家。你有什么事儿找她?我让她回给你。”
  “没事儿!我打错电话了。”黎筱雨陡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般,想起来孙静彤跟卫莱的关系,赶紧把电话按了。
  按完电话,也不知道怎么,胃里翻涌。
  呕半天,又吐不出来。
  为拍个戏,巴拉点人脉关系,难受的把眼泪都呛出来,太造孽了。
  等她第二次电话,把王明利这头死男人召唤出来,黎筱雨又一次感叹了人性。
  王明利跟饿狗刚放出来一样,冲上这桌也不护驾,只说是路过看见导演打招呼,黎筱雨得劲儿给眼色让他赶紧带自己滚。王明利见了王文跟孙子似的,三两下又跟人喝起来。
  我勒个去……
  黎筱雨所托非人,主要是王明利酒量还不行,几杯就被人哄晕乎了。照这节奏,她没撂倒,先把王明利废了。
  磨磨唧唧,喝到晚上10点半,一群人都不行了,黎筱雨看月亮都是一对儿,王明利英雄没有救美,先哐当倒了在酒吧。
  腕儿们都是被司机接走的,黎筱雨被大胡子拽出酒吧,大门口被大胡子搂着脖子,小黎小黎的喊,黎筱雨这人一般认生,因为熟人都是叫她大狸子,所以死命推那大胡子。
  “你喝醉了,来来,吃颗醒酒糖啊。”大胡子自己也醉。
  黎筱雨脚步不稳差点摔了,那糖是不知道怎么咽下去的,咽下去了味道还特冲。
  “这什么啊?”黎筱雨发晕。
  “话梅糖,话梅糖啊。”大胡子嚷嚷,又指挥酒保给他去打车。
  大胡子驾着黎筱雨:“我送你回去。”
  黎筱雨眼睛发花,心口发闷,趴在路边干呕起来。
  大胡子口袋里手机响,一接电话:“喂?”
  “李导,你们是不是都谈完了?我这会儿刚审片完,车路过,要是有必要我去露一面,要是没了我就走了。”女声沙哑好听,又含着点敷衍。
  “周制片,你太客气了,我刚喝完正要走,路边等着打车呢。”大胡子说话也快吐字不清了。
  “还没打到吗?那我马上拐过来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没事儿,你走你的,我这等一会儿就有车了。”大胡子可不想被坏好事儿。
  “没赶上你们聚会讨论,送你回去当补过,别推辞。”
  对方给面子,实在推脱不开,大胡子只有道:“好好好,太感谢你了周制片。”
  大冬天马路边,胡子又把黎筱雨搂在怀里道:“咱等等再回去。”
  黎筱雨满脸通红,胃里顶的十分难受,手脚软着推那老胖子。
  “不是谈剧本吗,等会回去我们慢慢谈……”大胡子喷着酒气哄人小姑娘。
  “谁要跟你谈!”黎筱雨挣的连肩上的包都掉地上了,脚下一不稳摔了一个跟头。
  大冷天,冰冷冷的砖头地,额头磕了个青。
  大胡子晃悠过去扶她,黎筱雨游泳似的舞着手,正挣扎呢。酒吧门口路边走过来一年轻女人,裹着一身裁剪得体的咖色大衣,个子不低,挽着头发,两条眉毛细长修饰精致,整个人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偏偏气质冷硬的脸上生着一副狭长好看的桃花眼,肖似好莱坞黄金时代的女星。
  瞧场面不堪,女人过去搭了也醉酒东倒西歪的导演一把手:“李导演,你慢点。”
  说完,女人帮导演把黎筱雨捞起来,刚从地上起来,黎筱雨也没看清来人,嗷一声歪着头吐了人一身。
  ……
  “周制片!你没事儿吧!小黎她喝多了……”大胡子吓清醒了。
  “没事儿。”女人青着一张脸不悦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还是有的

  周迦宁青着脸一把推开黎筱雨,皱着眉头脱了外套丢后边司机手里,她天天见那些攀高枝不要命的女演员,瞧着这场面就烦道:“就为演个戏,巴结导演喝成这样,太难看了。”
  “谁为了演戏,我才不是为了演戏!”黎筱雨喝的晕乎发狠辩解,吃得那什么糖也发挥作用了,一脸通红大声道:“我是为拍戏!我是要做导演!拿奥斯卡的那种!”
  周迦宁瞧着黎筱雨醉的七荤八素,也不知道怎么着,兴许是遇见过颠儿的没见过这么颠儿的,觉着这事儿太逗,看着大胡子冷笑道:“你怎么生冷不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缠上你,人心隔肚皮,万一她偷拍你什么照片发网上炒作自己,你的声誉怎办?你马上要拍重点剧,千万注意。”
  谁让有钱就是爷,周迦宁生着气说话尖酸,大胡子被训的一脸尴尬。周迦宁是长达影视集团老总闺女,家族里非富既官,大胡子听之任之低头赔笑:“周、周制片你误会我,我就不是那种人,我约王文他们出来谈谈新戏。是这小丫头不要脸!硬凑过来缠我!自己把自己灌醉了,想着法子赖我,多亏了你来接我,要不然我跳黄河也洗不清!”
  大胡子一脸痛心疾首:“现在的小姑娘为出名太没节操了,我都害臊!”
  一个是名不见经传的醉丫头,一个是风生水起的大导演。
  该信什么?
  “你还是快跟司机回去吧。”周迦宁听都懒得听。潜规则哪儿来的什么真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算这小丫头没导演说的那么差,但她自己不喝导演能掰开嘴灌?摆明也是有求于人。她舍得敲打几句,无外乎是导演的个人名誉目前关乎集团生意。
  “那这丫头呢?”导演特别舍不得,刚刚喂了药,为难道:“她是我一员工,冻在这儿也不合适,不如我送回去……”
  “她缠着你捞钱,你还往跟前凑?”周迦宁铁着脸心想,你逗我呢?诚心给我找事儿,忍着脾气没骂人,硬是看在大胡子还有那么点背景,又接了集团大戏的份儿上帮他收拾烂摊子:“人放着吧,我叫人送酒店去,你路太远坐我车赶紧回家,别让你老婆再闹去我办公室。”
  “谢谢你,回头我老婆问起,你千万得作证。”导演看是没戏了,死了心,又改一口咬定:“真是她勾引我的,跟我没关系!”
  车就启动走了。
  周迦宁厌烦着没回话,一没留神黎筱雨醉醺醺一头窜出去,跑到马路边七窍生烟把自己甩地上的包捡起来丢去砸车,涨红脸喊起来:“谁爱勾引你谁勾引!” 
  哐当撒一地东西。
  大冬天晚上,周迦宁把外套丢了,穿着一身灰套装冻的手凉,眼瞧那小姑娘醉的颠,正打算丢她这里,打个电话叫人来随便一解决,黎筱雨没走几步,哐当又摔大马路边。
  一声大喇叭,滴的刺耳。
  后面一车闪着灯,冲着黎筱雨右边胳膊就要碾过去,千钧一发,周迦宁眼疾手快把她捞了一把,差了那么一寸就被车给压断胳膊。
  黎筱雨醉颠儿还没啥大反应,周迦宁吓的胆战心惊,张嘴吐出口凝成白雾的热气,扯着黎筱雨一条胳膊把人从大马路上拉起来,搂着丢在人行道上,闻着黎筱雨那个酒气都快熏吐了,气急败坏道:“你脑子有毛病啊,怎么不要命!”
  黎筱雨也不知道是摔疼了还是太委屈,一张脸梨花带雨,听见她一凶,坐在地上哗啦就哭了,边哭边吸鼻子:“我剧本……剧本掉地上了……我写了两年,得捡起来。”
  周迦宁再要骂,又怕她再冲过去被车撞了闹出人命,走路带风去路边把包和剧本都捡起来,一堆东西丢她眼跟前,黎筱雨命根子一样抱在怀里,带着眼泪哭的惨道:“谢谢你,谢谢你帮忙,李导说让我拿上剧本,周迦宁要来审剧……”
  周迦宁压根没听导演说过还安排了这么个差事给自己,导演只说是为拍大型抗战剧见见主创,邀请她一起商讨,给一些参考意见。这剧本来也不归她管,她对抗战题材没兴趣,只是投资大,赏胡子个脸而已,她手头还有别的事儿,就推辞晚点来,根本没打算聊多久,露个面算恩赐。
  “我没时间看,你自己留着。”周迦宁遇见行业里的怪咖太多,烂剧本早看腻味了,平时自己根本不审剧本,都是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层层把关筛选才给敢递给她。要想请她一审,除非是拿过最佳编剧奖,她才认真过目计划投资。 
  “不是给你看,我等周迦宁来看剧本,你知道她吗?她是特别好的制片。”黎筱雨哭的可怜,搂着怀里那堆东西冻在风里。
  “你知道我是谁吗?见过我吗?”周迦宁拧着眉头觉得稀罕了,还以为她装醉。
  黎筱雨哭着摇头:“没见过,不认识……”
  周迦宁服了,不知道她真傻还是假傻,真醉糊涂还是假糊涂。等不及人来救场,索性不纠缠,一手扯着黎筱雨衣服把她拉起来,一手在路边打车。路过的出租车停了,周迦宁要把黎筱雨塞进去。
  “我不走,我等周迦宁呢,李导说,他会让周迦宁给我投资。”黎筱雨哭哭啼啼,眼睛都哭红了,发酒疯不上车。
  周迦宁一听也知道门道,气不过胡子打她名号瞎忽悠姑娘,忍着黎筱雨浑身那个酒味儿强行把她塞进车,一块挤上后排,砰地一声关了门,跟司机报了自家开的酒店地址,和筱雨生气道:“就你这种智商还当导演,周迦宁疯了才会给你投资。”
  黎筱雨坐在她旁边,伸手推她胳膊,嘴里嘟囔着:“你知道什么?周迦宁是个有境界的制片人,她肯定会投我的片子……不许你瞎说。”
  周迦宁没了外套冻了半天,好不容易挤上车暖和点,心想,二半夜遇到个奇葩。她没必要跟黎筱雨争自己到底有没有境界,索性不说话不搭理她。
  黎筱雨哭的累了,脸又发红,整个人迷迷糊糊往她肩膀靠。
  周迦宁甩了两下没甩掉,侧头看看,见黎筱雨红的脖子都泛粉,眼神生病发烧似得迷蒙,周迦宁越看越不对,拍她脸蛋道:“喂,还好吧?”
  黎筱雨摇摇头又点点头,只觉得她手心凉的很舒服,抓了她的手,用脸蛋慢慢蹭,跟蹭她姥爷过去养的那只猫似得,嘴里叨叨:“热,车里热。”
  周迦宁都快冻死了,也不知道哪儿热。黎筱雨松开她的手,烦躁着就开始脱羽绒服,脱完又要脱自己毛衫。出租车里,周迦宁久混圈子什么没见过啊,顿时心里把那大胡子又骂了一顿,这明显是被下药了才对。
  她一时也摸不准黎筱雨来路,虽然圈子里这种事儿稀松平常,但好歹也是要接大戏的导演,风口浪尖上干这种事儿,万一惹一身骚,传出去戏怎么办,这么严肃一抗战题材,导演是个下三滥,公司声誉也受影响。
  黎筱雨和导演的问题可大可小,她倒霉撞见了,本着生意为重,还是把这个破事儿摆平了再说。
  出租一路开到酒店,黎筱雨晕晕乎乎,伸手死死搂着周迦宁的脖子,直喷酒气。
  周迦宁差点被勒断气了,帮她拎着包,搂着她的腰,拖着黎筱雨进了酒店,这才算解脱了,让服务员带她去顶楼的豪华套间。酒店女服务员听她吩咐,把黎筱雨脱了丢进浴缸。周迦宁惹了一身腥,赶紧隔壁房去冲澡,可洗到一半儿,莲蓬那么大水声,她都能听见黎筱雨在隔壁房间大喊大叫。
  勉强冲了一下,周迦宁穿着睡衣又回隔壁房间,瞧见一片狼藉,冷着询问:“你们怎么回事儿?”
  俩女服务员浑身是水,特别狼狈,黎筱雨刚被人吹干头发塞进被子,听见她质问,一头坐起来抗议:“疼!”
  敞着浴袍口,脖颈白皙,锁骨两条线,酥胸半露,满脸红晕,从胸口开始一直到她耳根子,红的桃花似得薄薄一层肉粉,大姑娘娇艳欲滴半露半遮坐在床上,眼睛里还含着水汽,又要哭出来。
  周迦宁皱着眉头道:“哪儿疼?”
  黎筱雨醉的麻木,加上药劲儿,把被子掀开,晃着光着的两条大白腿,穿着条服务员给找的黑色蕾丝内裤,身上松垮垮裹着条浴袍,基本一览无余,两条腿细直修长,头发散的蓬松,眼神迷蒙,口气撒娇般拖着长尾音道:“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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