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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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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左铭源憋了半天,才道:“我要上茅房。”

    “切!快去!”

 第一二零章

    第一百二十章

    左铭源去了茅房后没多久就回来了,她进了门,将门合上,问坐在床沿的南宫舞天,“舞天,你……嗯,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左铭源百般扭捏,心想着是白天,这样似乎不大好,不过刚开始了一点儿就撂挑子,似乎也不大好,给人点火不灭什么的,她实在做不出。

    南宫舞天斜坐着,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妾身说不要了?”那就是继续。左铭源跑过去,扑上去继续亲,只是刚亲到脖子,就停了下来。“又怎么了?”

    “我感觉自己要上茅房。”

    “去。”

    “好!”如此几次,南宫舞天表示很不满,但是左铭源每次跑到门前,就又要往茅房跑,系统君很给力,没有让她喝醉,可是没说不让上茅房呀!跑了许多趟,只好站在茅房外吹风,直到跑得腿软了,这才回来,南宫舞天一个午觉睡了过来。

    两下相见,噗嗤一乐。

    有些事没做成,不过想想又觉得好笑。南宫舞天招呼她身边坐了,给她捏腿儿。“你这个皇兄真坏,找着机会就要整你。”

    “他呢,怎么样了?”

    “谁关心。”

    左铭志自然不怕没人关心,那些后宫妃子们蠢蠢欲动的很厉害,只是一概被刘贵妃给拦了下来,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两三天,左铭志这才醒来,不明所以,又见刘贵妃红着眼睛,一见他醒了,便扑过来,叫道:“皇上,您醒了,吓死臣妾了。”

    “怎么了这是?”

    “您已经醉了三天,臣妾还以为……”忙用帕子拭泪,只是这头发、衣服不整的,让左铭志好不心烦,他刚一醒来,就哭哭啼啼,他最烦这些的。

    “朕没事,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多谢你的照顾。”

    就这样说两句就赶人了!刘贵妃那个怨念,可是皇帝让你走,你还真不能留,她只好委屈的离开,照顾了半天,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皇帝一点赏赐都没有,一点感动都没有,一点体贴都没有,这叫什么!

    左铭志一醒,就要去找南宫舞天,他喊明安,明安却看着他。“咋了?”

    “皇上,您已经三天没有沐浴了。”

    酒喝了那么多,嘴很臭,身上也臭烘烘的。

    “是吗?朕忘记了。”他肚子饿的咕咕叫,“去拿点东西来吃。”沐浴完,吃过东西,去了安庆殿,南宫舞天在那,他似乎管不住自己的腿要跑那里跑,一边又痛恨往安庆殿来,有南宫舞天的地方,就有左铭源。不过这会儿左铭源不在,只有南宫舞天斜躺在躺椅上,感受秋日的阳光,因为左铭源出去给她买零嘴吃去了。

    明安一句‘皇上驾到’,让南宫舞天撇过头来。‘才刚醒来,就往这边来了。’南宫舞天的消息也很灵通,她想装睡,不过明安喊的那么大声,装睡似乎说不过去,只好起身相见,“妾身见过皇上。”

    “国王不必多礼。”

    见到南宫舞天,左铭志十万火力的笑容立马绽放开来,看见美人,笑容终究是最明媚的。“不好意思,朕这几日……咳咳,不大舒服,没有能及时来看望国王,本来想让人带着你到京城各处逛逛。”

    “没关系,铭源前两日带妾身逛过了,衣服鞋子首饰,还有好吃的小食,玩的地方,大街上的人,都跟我们国家不同,但是又别有趣味。”

    “都去过了呀!”左铭志明显失落,甚至有点怪左铭源多管闲事,这些事本来他可以和南宫舞天一起做的,不过算了,他找别的事做。“既然国王都去过了,那要不要一起去打猎。”

    “不了,妾身有身孕,还是不骑马的好。”

    “没关系,你在一边看。朕和铭源他们一起就行,你还没有见识过铭源的身手,当真厉害,其实,朕还有点私心,是想给铭源过一个生日,还有什么比吃上自己喜欢的猎物更让人欢喜的……”

    南宫舞天但笑不语,她家铭源根本是吃素的,皇上您是故意的吧!又想来玩花招,不过也好,打发一下无聊的日子,这几日,侍卫们都在大左采办,淘了好东西就回去,二则也要在皇太后跟前,尽点孝心。

    “妾身会把皇上的话告诉铭源。”

    “哦,那好。”

    “好了,妾身累了要休息,皇上也要赶着日理万机,请。”

    “好。”左铭志一步走三回头,又没能多聊几句,这南宫舞天似乎防备自己很厉害,不过不要紧,他已经有了个不错的计划,能让两人好好的单独相处,打猎之行,势在必行,只是不知道左铭源这次有没有像上次那样的好运气,左铭志的杀心再起。

    左铭志走不多久,左铭源就回来了,采购丰富,随行人员满面春风,似乎都占了不少便宜,一打听,才知左铭源请客吃东西,这些馋嘴丫头们就不管不顾了。一回来,见国王冷冷瞧着,默不作声,恨不得钻地洞。

    左铭源笑道:“舞天,吃包子。”

    “不吃,没胃口。”

    “我保证你有胃口,绝对适合孕妇的将军包,里面添了很多易消化,开胃的馅,还有姜丝,你尝尝?”

    南宫舞天直接张口,一边看着左铭源。这么好吃,还不喂一个来。“好嘞。”左铭源赶紧从纸袋里拿出来奉上,南宫舞天边吃边闭着眼睛。

    “还不错,铭源你不知道,妾身最近不想吃荤的。”

    “那好,吃素更健康。”

    南宫舞天叫道:“妾身不是这意思。”一面瞪了一眼那些在看好戏的侍卫宫女们,“还不赶紧消失在妾身的视线里,难道还要拿鞭子欢送?”所有站在的通通躲旮旯缝里去了,南宫舞天继续慢吞吞道:“你说这孩子会不会像你?”

    “那很好啊。”

    南宫舞天的眉毛动了又动,她在隐忍。“有什么好,她不像妾身。”原来是在乎这个,“而且妾身脑袋里想吃肉,嘴巴里想吃素,你知道这种分裂的痛苦吗?”

    她不知道,不过可以理解。

    “你放心,要是生出个吃素的,跟我姓,我们再努力生几个吃肉的,都随你。”

    “要是都随你呢?”

    “根据分配几率来说,我觉得不大可能。好了,别说了,再吃点儿。”南宫舞天又吃了几口,这才想起左铭志的话,这个左铭源就知道给她吃,要是吃胖了,怎么减的下来。“别把妾身喂胖了,就不好看了。”

    “到那时候,我还一样喜欢你。”

    “口说无凭。”

    “要立字据吗?”

    南宫舞天兴致勃勃,“要!”一边看左铭源立字据,一面对她说,“皇上醒了,来过,说是要庆祝你的生日,跟你一起出去打猎,你去不去?”

    “我对这个没兴趣。”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人家有兴趣才是真的。”

    “他没安好心。”

    “谁不知道,明知你不吃肉,还非要去打什么猎,别有什么阴谋,铭源你要小心,妾身这回有很大的不安,不知怎么的就怕出点儿事,你可不许让孩子成为单亲,妾身一个人抚养不来孩子,妾身跟你说,你要平安,答应妾身!”南宫舞天双手搭在左铭源的肩膀上,要她发誓。

    “知道了。”

    打猎的时间很快就定了下来,莲蓉、丝蕴知道,却着急的不行,尤其是莲蓉,硬是要左铭源拒绝,“殿下,您千万不能去。”

    “为什么?”

    “上次就是和皇上出去打猎才出的事。”

    左铭源笑道:“你怕了?那就当我想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好了。我也知道,他这次一定要我好看,可是我不去,怕又有更大的麻烦过来,莲蓉,你别怕,我会小心,对了,我的黄金铠甲呢?”那是好东西,刀枪难入的,不是高手应该很难伤她,莲蓉取了来。

    左铭源穿上,莲蓉、丝蕴给她系扣子,弄好了,才道:“殿下,可以了。”左铭源照了照镜子,也觉得不错,笑了笑,要她们陪伴着去。

    一出门,南宫舞天迎上来。

    “这装扮,多神气。”这皇金铠甲亦有黄金面具,只消按额头上的一块天蓝色的宝石,那宝石拇指盖大小,左铭源抬手一按,脸露了出来,同南宫舞天笑。

    又显摆似的在她面前转圈,“如何?第一次在王船上,穿的就是这个。”南宫舞天也想起了那件事,还有自己那句谁赢就嫁谁,她当时真觉得人生失望,嫁谁都没有分别,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铭源改变了她很多。

    “是,妾身知道。”她很感谢这件铠甲,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机缘,把她和左铭源绑在一起,南宫舞天上前拥住左铭源,“有你真好,万望平安。”

    打猎还没开始,她的心中就有了牵绊。她也要让左铭源有这样的牵绊,不管发生任何事,她和孩子都在这里。

    “嗯,不要紧,我不会有事,你不要多心,走,我们瞧瞧去。”左铭源牵住南宫舞天的手,上了宝盖香车,这是最好的马车,是南宫舞天独一无二的座驾,她坐在龙椅上,抱住左铭源的手臂,头依在她肩膀上,默默不做声。左铭源问她,“零嘴儿带了没有,不要饿着自己和孩子。”

    “带了。”

    “今日害喜情况如何,还撑得住吗?”

    “不十分厉害,只是刚开始,太医说过一段日子就好,铭源我觉得孩子很随你,她很安静,很体贴,很照顾妾身,妾身有你们,觉得很幸福,比妾身身外所拥有的东西,还让妾身觉得幸福。”

 第一二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这一路过去,与左铭志的队伍遇上,大家穿着华丽,铠甲裹身,背弓箭,腰挎宝刀,马儿不耐烦的踢一踢马蹄子,嘴里喷出几股烟来,这天逐渐的冷了,正好活动身子。

    左铭志一见南宫舞天和左铭源黏糊在一块儿,极不自在,嘴角勾出冷笑,这还能缠绵到几时,今日一去,要让左铭源呜呼见阎王。

    他早已忘记了,那位是他同胞的亲弟,只是一门心思的嫉妒起左铭源的好运。他坐在马上,腰背着黄金弓,带着羽箭。一见左铭源来就戏谑道:“哟,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舍不得媳妇呀!”

    其余人也在心中窃笑,不过有些人皇上笑得,他们是笑不得的,只得收敛了,把一张脸摆得比扑克还没有皱纹。

    “臣弟惭愧。”她让马车停下,莲蓉和丝蕴也武装完毕,牵过白马,让她骑着,她一直护送南宫舞天到打猎的外围,这一路又花去许多时间,因地点还在城外,到了地方,安了营帐,又让人备了茶水伺候着,其余诸事物妥当,左铭志这才出列宣誓。

    “在这里,大家不分尊卑,只以猎物多寡取胜,胜赏输罚,有请国王做我们的裁判。”他有意要把南宫舞天拉入这场争逐战。

    南宫舞天起身,道:“好。”

    “不过,朕觉得这个胜赏输罚,有点儿缺乏挑战性,铭源,咱们要不要下个大赌注。”

    “什么大赌注?”左铭源平静的看着他,早知道今日出来就不会顺利,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们两人中,要是谁赢了,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任何要求。”皇帝的话太有震慑力了,他还重复道,“什么都可以,就算你要拿去朕的皇位,朕的性命,朕都不会皱下眉头,如何?”

    “不要了吧,皇兄,打猎取物,玩玩而已,何必认真。”

    “朕不是说空话,我们可以立下字据。”他呼明安过来,白纸黑字的签了文,画了押,盖了印玺,让明安送给左铭源,“怎么,敢吗?还是不敢呢?”

    “不敢。”

    左铭志又问南宫舞天,“国王的意思呢?”他要告诉南宫舞天,他敢为她付出一切,但是左铭源不能,南宫舞天不语。左铭志只好问左铭源,“铭源真的不敢?”

    “皇兄不要开玩笑。”

    “朕一言九鼎,只是没想到铭源原来这样怕死。”

    其实他不用激她,她都想的出左铭志要什么,她是不会拿南宫舞天做赌注的。一个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拿出来赌,因为一赌就会失去所有。

    南宫舞天开口道:“赌吧。”她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在看好戏了,她要杀杀左铭志的得意。左铭志自然十分得意,笑着看左铭源。

    “知道了。”她签了名,上了马。围猎的战鼓已经响起,四周已布置停当,大家骑在马背上,排成一条线,等着号炮响起,‘砰’的一声,号炮炸开,大家齐齐出动,争马头,抢先。

    丝蕴、莲蓉也骑在马上,护左铭源左右,只是跑了一段路,很多人挤了过来,把她们困在中间,又将两人与左铭源分开。

    “你们干什么?”

    大家不做声,左铭源的马被夹在中间,根本出不来,只好随着这些人跑,一面找机会突围,身后是莲蓉的喊声,“殿下,殿下……”

    左铭源亦回过头来喊,“莲蓉、丝蕴……”

    白马被带出去很远,往偏僻的道路上跑,左铭源早觉得不对,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那些人不说话,手里亮出兵器。

    “让你送死的人。”那些伪装成士兵的暗卫,突然从马上跳起,对着左铭源发难。左铭源二话不说,亦从马上跳起,被暗卫围在半空中,银晃晃的刀剑,或劈或刺,左铭源灵活的闪避着,时不时用手指捏住他们的剑,稍稍用力便被折断,向这些人扔去,或被中伤,也有避开的。

    “到底是什么人让你们来杀我,皇上吗?”

    众人不语,见左铭源身手极好,便不再靠近,而是使暗器,一时飞针如雨,左铭源按下凤翅盔额头上的那块蓝宝石,顿时面部被挡,见暗器已到,便拿起长枪格挡,那长枪或软如鞭,或硬如铁,只是这会儿被她抡在手里,跟个飞轮似的,将那些暗器一一扫落在地,也有弹飞出去的。她且战且退,只是这里地形不熟,一时被逼退到悬崖边上,心里起了一层冷汗。

    暗卫见左铭源势单力孤,便各自发难,围成个半圆形,把左铭源圈在中间,退则必定落下山谷,进则未必可进,早有长弓弩等着,左铭源一踏地而起,长弓弩劲力十足,破风而来,没有射伤她,只因黄金铠甲刀剑难伤,可这弓弩的劲力却让她的身子往山谷移去,暗卫一见,几十支弓弩对准了左铭源,将她一点一点的推向山谷,左铭源脚下无落脚处,虽不曾被伤,只是从这里摔下去,加之铠甲本身的重量,不死也残。

    一切的变化,都在突然之间。

    左铭源掉下了山谷,暗卫们面面相觑,就听得叫声从山谷里传上来,然后,静寂了。“死了没有?”

    “反正活不了了,走,别让人发现。”

    他们仍然做士兵,继续围猎,打了猎物之后才回去。

    而在这期间,莲蓉、丝蕴摆脱了围住自己的人,找到了左铭源的马,却没有找到人,两人边喊边寻,只是无人回应。“殿下该不会出事了吧?要不丝蕴你回去,去告诉陛下,让她带人过来。”

    “好,我这就回去。”

    丝蕴回来后,射猎差不多已至尾声,大家陆续带着猎物回来,周围马匹嘶鸣,人也乱哄哄的,大家手里提着东西,让明安记录下名字和猎物的数量,丝蕴穿过混乱的人群,走到南宫舞天面前,左铭志正站着,面对着南宫舞天,在他们旁边正有人数着皇上的收获,丝蕴过来参拜两人,打断了他们说话。

    “皇上,陛下,出事了。贤王不见了!”

    南宫舞天心惊了,本想霍得站起来,碍于左铭志站在跟前,她不宜失去冷静,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压抑着内心突如其来的悲伤和愤怒,问道:“怎么就不见了,你们有没有在四周找过?”

    “是,奴婢和莲蓉已寻了半天,找到了殿下的白马,却找不到她的人。”

    南宫舞天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下去,左铭志就道:“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让你和那个叫莲蓉的一起保护铭源的,找不到他的人,你们还有脸回来,哼!”左铭志佯装生气,要在南宫舞天面前做出才得知此事的样子。

    “奴婢自知有罪,不过眼下还是找到殿下为好。”

    “真是大惊小怪,也许铭源只是躺在哪里躲懒,很快就会回来,不说你们没找仔细,却还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惊扰国王,不知道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么。”

    左铭志怒不可赦,责问莲蓉、丝蕴保护不利之罪,但是丝毫没有要找左铭源的意思,南宫舞天将所有话听在耳里,一阵冷笑。她缓缓的站了起来,“皇上,是不是马上派人去找铭源为好?”

    “国王你不要担心,朕会马上派人去找,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最好,若是有事,妾身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南宫舞天的眼中冒出杀气,她知是左铭志做的手脚,说什么打猎庆生,说什么赌注,她从左铭志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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