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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主我罩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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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眯眯的将柏恒怼了回去。
  柏恒如果将她看做自己人生的一道坎儿,那他怕是瞎了。
  她从来不是坎儿,是一座山,是他这辈子都别想越过去的山。
  心高气傲不好,孟寒星坏心眼的想着,她作为老人,有责任要教给小朋友一个道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何况,还有开挂的。
  作为人形自走挂,孟寒星大步走入京都尹府,走入了为她设置的单独检查之所。
  为女子检查的屋子只有一处,里头的女学子也只有她一人,看上去空荡荡的,非常可怜。
  孟寒星不觉得可怜,她有信心,在未来,女学子会变多的,会变得,与男学子一样多!
  府试要考三天,这三天,孟寒星要在京都尹府中度过,她手气不错,并未抽到臭号,不用守着茅厕。
  不在茅厕边上,不代表蚊虫少,京城的夏天,是属于蚊虫的夏天。
  还好孟寒星早有准备,她从包里,掏出来被检查人员碾碎的蚊香。
  本来蚊香是圈圈状,检查的官员怕里头有东西,为了防止孟寒星作弊,官员将蚊香碾成了末。
  还好,碾成末孟寒星也用的。
  孟寒星特意请人配的蚊香不必烧,考试的棚子是木头做的,考试要用纸,纸和木头易燃,她可不敢点明火。
  将蚊香洒在门窗墙角的位置,孟寒星松了口气。
  没了蚊虫灾害,还有一个地方呢。
  孟寒星看着那脏兮兮的床,叹了口气。
  她不能扛着被褥进考场,这床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过,脏兮兮的被子中,或许还有虱子跳蚤。
  三天时间,孟寒星又不能不睡觉,京城夏日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罢了罢了,忍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周考试制度就是这样,之后的院试和会试均要考三日,她迟早要习惯。
  人生,真是艰难。
  孟寒星捏着鼻子认了,苦逼的开始了考试。
  宫中,姜平月红着眼睛,躲在柱子后,捂住嘴不敢发声。
  她的母后与皇兄,正用温和的语气,谈论着如何让姜祚夭折。
  那个孩子才刚刚出生,姜平月清楚的记得,那孩子瘦瘦小小的,皮肤又红又皱,长得很丑。
  姜平月并不喜欢姜祚,可她不想让姜祚死啊!
  若是连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儿都不放过,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姜平月打了个冷颤,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
  若是有朝一日,她成了母后与皇兄通往皇权之路的绊脚石,母后与皇兄,会对她下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长大后,公主的性格和现在肯定不一样了_(:з」∠)_
  星姐现在没展露太多霸气,因为她弱,星姐能屈能伸_(:з」∠)_
  么么哒


第14章 我守护你
  府试考完,半年后才是院试。
  孟寒星有时候真佩服自己,她竟然真的在那种垃圾环境下,忍了三天,还能考个府试头名回来。
  她一想起那天出考场,见到的柏恒,她就想笑。
  平日里整洁的小少爷,经过考场三天的摧残,变得又憔悴又无助,站在人群中,神情迷茫,活像只快被烤熟的兔子。
  孟寒星发誓,她一般情况下下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受到孟寒星直面嘲笑的柏恒,当即红了脸,恼羞成怒的瞪了眼孟寒星,气哄哄的跑了。
  柏恒落荒而逃的背影,孟寒星能笑一辈子。
  “小姐,今日府试放榜,不知小姐能否还位列头名之位?”汀兰一大早起来,精神就异常兴奋,反倒是当事人孟寒星,冷静的很。
  孟寒星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件事。
  明正学府的夫子们,突然全部回宫了,并且通知明正学府的学子,今年不必再去明正学府读书。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是皇帝下命,有人说是皇后终于回归正途。
  还有人说,女子学府当初没有几个人过县试,让皇后觉得丢脸,皇后一气之下才关了学府。
  此事众说纷纭,孟寒星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上辈子这个时候,明正学府关了张,那时明正学府没有她,成绩实在难看,她便也信了外头人说的话,是皇后没做出成绩。
  但是今世有她存在,若过了府试,她会成为十二岁的秀才,此等成绩,谁能睁眼说瞎话,再嚷嚷女子无能?
  明正学府,究竟为何要停学半年?
  “汀兰,你差人去吴府,帮我给莲香捎封信,此事做的隐秘些,莫要让闲杂人等察觉。”孟寒星写了一封信,交给汀兰。
  汀兰微微皱眉,行礼称诺后,拿着信转身要离开。
  孟寒星心中一动,叫住了她,“汀兰,我观你神色,似是十分不情愿。之前在学府的时候,我记得每次莲香出现,你都会下意识躲起来,你害怕她,还是厌恶她?”
  汀兰一惊,连忙下跪称罪,“奴不敢,奴对小姐绝无二心,吴贵女乃是小姐闺中密友,奴不敢对她不敬。”
  “不敢,不代表不想。”孟寒星沉下眸子,嘴角亲和的笑意,让汀兰放松许多,“你直说便是,你我从小一同长大,其中情分,非外人可比。我与吴莲香相识不过一年,怎会因为她责怪你?”
  孟寒星说完后,汀兰的神色,明显松动了些许。
  半晌寂静后,汀兰咬紧下唇,迟疑说道:“小姐,莲香贵女与太子殿下有婚约,以她的身份,不该对小姐平白无故的好。她屡次接近小姐。奴心中深觉不妥,故曾偷听她与身边丫鬟谈话,谁知,竟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语。”
  孟寒星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吴莲香后来并未和太子成亲,她从不知道,吴莲香和太子还有一段婚约。
  她只知道,后来吴莲香狠狠坑了平月一把。
  “你听到了什么?”
  汀兰手指微颤,整个人跪伏在地,姿态显得极其卑微。
  “奴听莲香贵女说,小姐是皇后娘娘看中的利剑,是皇后娘娘培养的下属,她如今接近小姐,不过是为了将来,小姐能为她卖命!”
  “哦?倒是有趣。姑母与皇后娘娘在后宫针锋相对。你却说,娘娘看重我,想要培养我。陛下并未下旨,婚约之事不过空口白话,莲香竟就得知皇后所想,还与丫鬟随意谈论,碰巧让你听见。”孟寒星将脸上的笑收敛三分,看着汀兰的眼神,似是深不见底的海,没有一丝光芒,“汀兰,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汀兰下意识倒吸口凉气,她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言。
  有些话,不能从她的嘴中说出。
  孟寒星早就知道,人是善变的生物,本性也罢,想法也罢,都会随着时间慢慢发生改变。骤然回首,一个人会在时间中,变得面目全非。
  上辈子,汀兰对她极好。
  虽说脑子不太好用,但汀兰贵在忠心耿耿。面对外人诸多哄骗,汀兰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后来她遭了难,汀兰豁出性命,依然护她周全。
  她与汀兰,算得上过命的交情。
  可共患难,不可共富贵。
  孟寒星轻笑一声,她想起了现代混网络时,经常遇到的明星死忠粉。
  虐出来的死忠粉。
  人有叛逆心理,外界越是否定一个人的想法,人越会拼尽全力证明自身想法的正确。上辈子所有人都告诉汀兰,不要跟着孟寒星,孟寒星注定会死,注定一辈子活在泥土里。
  这辈子,没人“虐”汀兰了,然后汀兰就不再是那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了。
  经历不同,人会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
  “汀兰,你不聪明,但也别做傻事。在我面前说谎,你觉得,你骗得过我吗?”
  “小姐!汀兰不敢!汀兰不敢啊!小姐,汀兰绝无半句虚言,若有假话,愿遭天打五雷轰!”汀兰抬手发誓,抬起头来,满面泪水。
  确实没有假话,只不过隐藏了至关重要的信息。
  比如,为何皇后会信任孟家嫡女,孟贵妃是多大的威胁,皇后会不知道?
  将孟家嫡女培养出来,一不小心,便是培养出一条白眼狼,别说皇后欣赏她,孟寒星不信。
  对上位者而言,人分两类,下属与敌人。
  孟寒星的出身,让她天生属于敌对,光凭欣赏,皇后疯了才对她寄予厚望。
  除非皇后手中攥着那个秘密,那个一旦公布天下,孟寒星必定与孟家决裂的秘密。
  京城,目前待不下去了。
  孟寒星叹口气,蹲身将汀兰扶了起来,“好,我信你,你不会害我。”
  没有日后种种,汀兰对孟寒星的忠心,仅限于不会害她。
  汀兰松了口气,不得不说,面对气场全开的孟寒星,她是真的哆嗦,害怕啊。
  “过些天我要出去游学,这信乃是给好友的辞别信,不光是给莲香,也是给平月的,你差人送去吧。”
  孟寒星随手写了几个字,趁着汀兰没看见,她将新写的信放在了吴莲香的信封中,将原给吴莲香的信,放入姜平月的信封里。
  汀兰擦了擦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走出门,除了眼圈有些泛红外,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刚哭过。
  本想约吴莲香出来谈谈,如今,不得不叫平月了。
  世事无常,孟寒星是人非神,她不可能掌控一切,她唯一能做的,是尽最大能力,让事情向好发展。
  游学的事,之前就已经定下。
  府试和院试间有半年的准备期,后宫斗的那样厉害,孟寒星若还留在孟府,难免被后宫争斗牵扯一二。
  舒家的事,随着孟贵妃生下皇子后的如日中天,不了了之。孟静岩和林淑现在有很多空闲对付她。
  孟寒星能屈能伸,斗不过她撒腿就跑。
  林淑最近有事没事就往宫里跑,名义上是孟贵妃思念家中亲友,她这个嫂子去陪着,实际上是利用林家在宫中的力量,全力保护尚在襁褓中的六皇子姜祚。
  趁着孟静岩在农司上班中,孟寒星提着包袱就走了。
  她谁都没带,一人一马,潇洒上路。
  出了城门向西行,路遇一座名为望崖的山,山脚有一落霞亭,远远的,孟寒星便看到亭中有人静候。
  “驾!”轻挥马鞭,孟寒星催动坐下白马,快速跑到落霞厅,“吁——”
  抓紧缰绳,孟寒星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好看,少女身条渐渐拉开,再无以前的孩子气。
  “平月,久等了。”
  孟寒星将白马拴在树边,让马儿吃草,自己步入亭中,急不可待的喊了一声。
  自童试开始,孟寒星与姜平月便没见过面,今日一见,孟寒星竟似多年未见般急躁。
  看到姜平月的一瞬间,孟寒星有了一种熟悉感。
  姜平月的眉眼,其实长得十分清冷。
  孟寒星早知道这件事,因为她熟悉的姜平月,就是那样一个清冷的美人儿。
  其实之前孟寒星一直有种不真实感,幼年版的姜平月又爱笑性子又开朗,与后来冷酷残忍的形象判若两人。
  可今日一见,孟寒星突然觉得,如今的姜平月和日后的姜平月,身影重合在一起了。
  “不久,我刚来。”见到孟寒星,姜平月开心的笑了,那些沉甸甸的感觉,在见到孟寒星的一刹那烟消云散。
  姜平月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孟寒星,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蛊惑了,烦恼与忧愁通通抛之脑后。
  或许,这就是青梅的感情,因为相识于年少,所以保留着那份珍贵的纯真。
  孟寒星突然很想抱抱姜平月,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在拥抱彼此的一瞬间,有种奇怪的情绪,在心底滋生,孟寒星不懂,姜平月也不懂。
  她们简单粗暴的将那莫名的情绪归类为好友间的默契,正如这个拥抱,不必言明,向对方敞开怀抱,就能温暖对方冰冻的心。
  孟寒星轻声说着,“没事,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目前我无法帮你太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帮你守住应有的荣耀。
  作者有话要说:  讲道理,星姐帅呆了好吗_(:з」∠)_
  等以后星姐出场,就是自带女友力max光环
  么么哒
  谢谢我谧谧的地雷么么么么么么么!


第15章 永不分离
  对于京城的普通学子而言,大周齐光六年是个特殊的年份。
  这一年,闹腾了一年的明正学府突然关了门,明正学府出身,那位童试、县试、府试均为头名的,公认的天才——孟寒星,突然消失不见了。
  不是闭关读书,而是在家里消失不见。
  孟府大张旗鼓的找了许久,翻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找到孟寒星的踪影,最后还是从孟寒星贴身丫鬟兼伴读汀兰嘴里得知,这位闹得京城鸡飞狗跳的孟寒星大小姐,是去游学了!
  游学不是稀奇事,但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独身去游学,那可是奇闻。
  流言在京城传了一阵子,最后又被新的流言替代,兵马大元帅宁知翰于边关遇刺,身中剧毒,太医施救,勉强从鬼门关拽了回来,人却没几年活头了。
  一晃,三年过去。
  孟寒星孤身一人在外漂泊了三年,这三年,她从天南走到海北,见识过塞北的风雪,看过江南的烟雨,领略过岭南之地大自然鬼斧神工,也曾孤舟立江徘徊而下。
  她踏遍了大周山河,看穿了人世百态。
  说实话,外头的天大地大,比之京城那小小方寸之地,更为自由,更为令人舒心。
  可孟寒星,还是想回京城。
  “小友今日似有心事啊。”
  穿着一身白衣的中年大叔,有着长长的山羊须,笑起来似乎有个酒窝,掩藏在胡子下,看不真切。
  他持白棋,于棋盘上落一子。
  跪坐在他对面的,是个妙龄少女。
  少女头上戴着帷帽,一身白衣,袖口处绣有金色云纹,背面有一副仙鹤落梅图,作画者擅长工笔画,画的栩栩如生。
  “是有一件,先生久居此地,可知如今朝中发生的大事?”
  说话间,少女落下黑子,棋局已成,白棋大龙被绞杀在棋盘之上。
  大叔摇摇头,将手上棋子扔回棋篓,“山中寻仙不得,故闲云野鹤度余生。小友心在外头,若是想走,就不要来老夫这儿了。”
  少女轻笑,笑声如同百灵鸟般清脆甜美,“先生,人有许多选择,有人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有人铭心镂骨耿耿于怀。先生看似前者,实则苦陷魔障。”
  她起身,扬头看向外面,树影婆娑,阳光耀眼,直视阳光令人眼眶湿润,几欲垂泪。“先生名声在外,无数学子对先生抱有仰慕之情,他们崇敬先生视金钱如粪土,视权势如云烟。先生对的起他们的拳拳之心吗?”
  “孟寒星,不必激老夫,你打着什么心思,老夫一眼便知。”看着相识三年的小友,他眼神深邃,布满冷漠,“他们想什么,又不是老夫控制,何谈对不起?”
  孟寒星不喜欢和老一辈的人谈话,他们往往很固执,固执到让人头疼。
  他们的理念,坚持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理念随着时间深入骨髓,想要改变他们的理念,无异于刮骨疗伤。
  孟寒星不想强迫他人进行刮骨疗伤,因为她不确定,这刮骨疗伤之法,能不能治好一个人。
  但她不得不去做。
  想到京城传来的消息,孟寒星罕见的露出冷漠的神情。
  这让一直看着她的柏长昌不小心揪到了胡子,倒吸口凉气,“痛煞老夫,京城传来什么消息,竟让你这个小狐狸破了功。”
  孟寒星没心情和柏长昌斗嘴,她深吸口气,腰背更为挺直,如同站立在塞北风沙中的树,任凭北风狂吹,仍旧不屈不弯。
  过刚易折,过柔易弱,孟寒星通常属于刚柔并济。
  柏长昌没见过孟寒星如此强硬的一面,冷不丁看一眼,倒是吓了一跳。
  “您出身柏家,四大世家之一,嫡子出身,年幼便才名远扬,如今隐居山间,亦被外界尊称诗圣,是举世闻名的雅士。”孟寒星一字一句的说着,她的身上,有种风雨欲来的味道。
  柏长昌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懒散的姿势变得稳重,那是世家千年风骨下的优雅。
  “您一生位居上位,钱财不愁,吃穿不忧,即便是在灾年,依旧能在山间吃上美味佳肴。您有治理天下的能力,有成为一国首辅的资格,可您却偏偏远离朝堂,跑到这儿做个山野散人。”
  孟寒星说着,跪坐回原位,跪坐时,她的腰背依然笔直。
  一个人的脊梁,决不能弯曲。
  “您遇见过大灾吗?”孟寒星直视着柏长昌的眼睛,双目无神,像是陷入了回忆,“我曾遇到过,那是风和雨。”
  “先是打雷,然后暴雨,随之而来便是暴风。正值丰收的季节,一场暴风雨,便将百姓的茅屋吹垮,庄稼刮断。百姓淋了风雨后,还要撑着病体去地里收割粮食。他们辛苦收来的粮食,一大半要交给官府,剩下的,还要交给地主,留出明年的粮种。辛苦一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更有甚者,家中无钱,得了病只能熬着。熬过去,人虚弱一圈,还要接着干活。熬不过去,家中失了一人,更为难过,还要借钱操办丧事,买个棺材。”
  孟寒星深吸口气,脖子上爆出青筋,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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