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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主我罩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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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那人身上还有个牌子,没人瞧见那牌子上写的什么,只知道看完牌子后,陈匡当即就往吏司递了请求外放的折子。
  孟寒星表示,她就写了一句话。
  七天后,陈匡被挂。
  意思是,如果七天后陈匡还在京城,她就把陈匡挂上去了。
  那梁上君子是陈匡寻来的,陈匡想得好,孟寒星一个女子独住,只要有人污了她清白,她就不得不嫁。
  一个嫁给小贼的状元,如果还在状元的位置上呆着,那是活生生的打大周的脸,皇帝就算再欣赏孟寒星的才华,孟家再想保她,她也完了。
  此计不可谓不毒,但实行难度太高,就陈匡那个弱鸡,找来另一个弱鸡有什么用啊?
  真以为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啊?弱鸡就是弱鸡,十个弱鸡也是弱。
  “中书省的官员说,午后去中书省报道,你去看看今晨送来的官服,我是否合身,不合身帮我改改。”孟寒星指着桌子上的官服,那官服是男子样式,肯定不合身的。
  报道是孟寒星的说法,实际上,按照大周的规定,琼林宴后的第七天,状元才会正式开始上班。
  中书省的意思是,让孟寒星下午去认认路,明天开始要点卯上班了,至于为何不是上午过去,因为皇帝前几天折腾了一出事。
  皇帝说,他要封六公主为周国公主,同时给六公主在京城附近划了一大片封地。
  前者封给公主封号,无人说话,反正一个封号而已,皇帝要封六公主为大长公主,叫六公主姑姑,他们也管不着啊。
  但是后者,那是直接让不少官员跳脚了。
  据说为了草拟封六公主的圣旨,中书省忙的要命。各方面的阻碍太大,好几天过去,到了现在,圣旨都没人敢写,全怕前脚写了,后脚自己没命了。
  这事,今天早上才算落下帷幕。
  公主有自己的封地,这并不稀奇,前朝许多公主都有封地,但今朝太…祖饱受所谓的封地之苦,要集权中央,连皇帝的兄弟都没有封地。
  给公主封地也行,反正封地不过是给公主一份钱,让公主的嫁妆更厚一些,没人在乎那点儿税收,皇帝都不心疼,他们心疼什么?
  但皇帝说,公主的封地,执政权要给公主,而且同意公主养府兵。
  就这一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
  执政权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以后公主就是那块封地上的土皇帝,封地里的一切都由长公主掌管,住在封地上的士族,以后就成了长公主的家臣了。
  养府兵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以后公主有自己的兵权,可以指挥军队,她可以明目张胆的从兵司寻找兵将,可以从兵司买兵械,哪个士族敢惹她,她能直接带着府兵打上去。
  这可不得了。
  如果每个皇子公主都能如此,没人会反对,但只有六公主一人如此,那就很戳心了。六公主早晚会嫁人,那选出来的驸马要是想造反怎么办?领着府兵就能造反啊!
  这世上,拳头大就是真理。
  没人知道皇帝发了什么疯,不光皇帝发疯,皇后也发疯,吴家找到皇后想让皇后出面调停矛盾,皇后站在了六公主那边。
  太子身为储君,皇帝的骚操作直接影响到了他,但他怂,他心里不满,却不敢说出来,面上还要说,我相信我妹妹,我妹妹忠心的很,不可能造反。我未来的妹夫也很忠心,不会有事的。
  孟寒星只能说,喜闻乐见。
  姜平月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姜平月有兵有权了,她给自己挣来了话语权。
  穿着改的很合身的官服,下午孟寒星慢悠悠的走向中书省。
  昌功大街和皇宫离得不远,皇宫内又不让骑马坐马车,孟寒星就自己走过来了。
  中书省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办公地点在皇宫里,体验感太差了。要知道,如果办公地点在外头,孟寒星还能到处溜达,这在皇宫里头,孟寒星都不能踏出中书省的大门。
  守着宫门的士兵检查官牌后,还想检查官服和搜身。碍于孟寒星是女子,他们不敢上前,最后还是叫来一个出宫采买的宫女,孟寒星才被放进去。
  安检也是个问题啊。
  孟寒星叹口气,以后总不能每次进来都找采买宫女搜身吧?但不搜身又进不来,麻烦死了。
  “状元大人不必苦恼,过两日公主的府兵会来站岗,那是女兵。”
  说话的人是张赟,他之前在太学任职,最近升了官,入了中书省。如今他乃是正六品文员,与孟寒星同级。
  孟寒星的状元旨就是他去宣布的,因为和孟寒星有过一面之缘,上头派他来为孟寒星介绍一下。
  “为何公主的府兵要来站岗?”孟寒星没懂,守卫皇宫的侍卫,均是禁军,是皇帝直接掌权的军队,负责皇宫守卫,里头的每一个兵,都是皇帝亲自从兵司中挑选,旁人无法插手。
  让姜平月的兵混入禁军中,这说明皇帝对姜平月非常的信任。
  “六公主说,想让自己府上的女兵锻炼一番。”张赟左右看看,见周围无人,小声同孟寒星说道:“听说,公主得知状元进宫困难,才特意让女兵值守。”
  孟寒星只能说,她家小仙女想的太周到了,对她超好!
  “张大人叫我寒星便是,不必称状元,想必中书省中,有不少状元吧?”孟寒星有意同张赟拉近关系。
  姜平月如何想的,外人怎么会得知呢?能知道姜平月的想法,这个张赟,怕是自己人哦。
  张赟可不敢直呼孟寒星姓名,女子闺名岂是旁人能随意叫的?“不妥不妥,不知孟大人可有别号,或是字?”
  这叫孟寒星为难了。
  她年十五,不到起字的年纪。平日不管是写诗还是写文章,她都是用的本名,没有笔名,哪儿来的别号啊。
  “不如,您称呼我为启明吧。”
  寒星亦是启明星,它是黑夜离去,黎明到来前,最明亮的星光。
  刹那芳华,耀眼于天空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更完毕
  _(:з」∠)_不想码字
  唉,头大
  说一下啊,本书大量私设,里头很多官职之类的都是作者东拼西凑的,职责划分和古代也不一样,千万别以为是真的_(:з」∠)_


第33章 大周蛀虫(二)
  “自今日起; 你便在此处办公。”张赟领着孟寒星进了中书省; 给她找了个靠窗的好位置。
  孟寒星打量着周围; 中书省是个很典型的聚众办公场所; 大大的房间里,有不下十来个桌子; 有几个桌子前有人埋头写着什么,另外几个都是空的。
  三个桌子上空无一物; 张赟为她准备的; 是其中一个。
  “中书省平日里很清闲; 除了早晨点卯外,还有大朝会需要注意。中书省会有官员对大朝会进行记录; 此事; 是同史家的人一起负责的。”张赟看了看孟寒星身上六品的官服,笑了笑,“对了; 以你的品级,只需在大朝会时安心上朝即可; 那种苦差事; 轮不到你。”
  记录官不是好差事; 史家负责史书记载,无人能动摇他们记录的笔,但记录官不同。若是朝会上出现皇帝不想看见的场面,记录官不能记录,有时入史册时; 记录官还要负责美化一番。
  史家人给皇帝面子,会将记录官写下的东西记载于史册上。记录官这个职位,那是直接跟皇帝打交道的。
  虽然能在皇帝跟前挂上名号,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万一皇帝不高兴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记录官。
  还好,记录官是六品以下官职,满六品的官员,是能直接站立在百官之中,有机会上大朝会的。
  “今次的记录官,是吴榜眼吗?”孟寒星一个侧身,看到有一张空桌子旁,有一个竹篓,竹篓里,似乎装着笔墨纸砚,还有厚厚的书册。
  张赟有些惊讶的瞧了孟寒星一眼,本想问她如何得知,后来想到孟寒星与姜平月的关系,这种事,孟寒星或许是从姜平月那里听来的,便没多言。
  “是他,如今皇后娘娘代替陛下临朝,他得了此位,倒是好差事。”张赟说此话时,口中不免带上三分艳羡。
  与大多数朝中为官者不同,张赟并非出身士族,他家中不过少有余钱,算得上富农。因他读书读得好,也因为碰上皇帝与士族翻脸的好时候,他从士族手下捡了个榜眼。
  当初他考上榜眼进入朝堂时,家中为供他读书,已经快成为贫农了。
  一路靠着自己摸爬滚打上来,若不是抱了六公主的大腿,他或许还在太学里当个小官。同为榜眼,吴连恩因是皇后的侄子,就被另眼相看。
  吴连恩的青云路比孟寒星这个状元走的更为顺利。
  “吴连恩啊,此人性子说好听些叫温和,说难听些,便是不堪大用,太过软弱。”孟寒星轻声说着。
  张赟听在耳中,大惊失色。
  “启明,莫要胡言。”
  张赟谨慎的看向那几个低头整理文史的官员,示意孟寒星莫要口无遮拦。
  孟寒星岂是那种随意说话的人,她这样说,就是为了让有心人听见。
  陈匡针对她的事,她还没算账呢。
  别说陈匡是脑子有病才针对她,陈匡好歹也是当朝进士,琼林宴上可以归结于喝多了,酒虫入脑,失了理智,后来呢?他想出用梁上君子的损招对付她,也是酒虫作祟?
  没有有心人在其中搅局,陈匡一个外来的士族子弟,哪儿有那么大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孟寒星,甚至在知道六公主与孟寒星交好后,还上门作死。
  孟寒星在梁上君子出现后,就命云琦去查了,查来查去,只查到了吴连恩身上。
  殿试前,吴连恩与陈匡走的颇近,琼林宴上,是吴连恩坐在陈匡附近,将陈匡灌醉的。后来吴连恩更是上门去安慰被她伤害了幼小心灵的陈匡。
  这世上从没有连续的巧合,一系列巧合的背后,必定是真相的一角。
  孟寒星不想细想为何吴连恩要对付她,这世上的事,多得是错综复杂,她从不追根问底,只需要一力破之,简单粗暴的将僵持的局面撕开口子即可。
  谁站在她对面,谁与她为敌,她就将谁弄死,就这么简单。
  为何要当着一堆人的面说话呢?当然是为了,诱导出更多的敌人。
  中书省是为皇帝拟旨的重要部门,地位特殊。它掌管着无数有关朝堂的秘辛,各地的奏折,都要在中书省进行分类,根据奏折上事情的轻重缓急,分别派送给首辅及各司大人。
  孟寒星初来中书省,作为一个小新人,她不了解中书省内部的各种阵营,张赟比她没多到两天,估计也不清楚。
  想要摸清楚情况,还有什么比打群架更简单的?
  在打群架时,很多人的动作,都能暴露出他们心中所属的阵营。
  孟寒星要做的,是挑事,外加浑水摸鱼。
  张赟说了孟寒星两句,孟寒星顺势闭上嘴,乖乖的跟着张赟去宫中的内务府领了自己的笔墨纸砚。
  摆放整齐后,张赟直言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
  孟寒星将毛笔从大到小依次挂好,左右看着没有问题了,又将纸墨砚台挪了位置,一点一点的调整,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毛病。
  孟寒星这个人,非要将周围的一切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才行,稍有些不对,她就会说不出的暴躁。还好,这个毛病只针对她自己,不针对别人。
  “想必,这位就是孟状元了吧?”
  孟寒星刚满意的松口气,就感觉到周遭一黑,随后听到旁边有人说话。
  抬眼一看,有个目测一米九的大胖子站在她跟前,将屋外的阳光挡的结结实实。
  这人长得真壮实。
  孟寒星很少见到大胖子,尤其是在朝的官员,因为想成为官员,仪容是非常重要的一关。前朝还有过状元不修边幅,胖了还秃,被皇帝斥责回乡的。
  能在朝中见到一个又高又胖的大白发面馒头,感觉真新鲜。
  “在下正是孟寒星。”孟寒星起身行礼,发现自己和对方身高差了不少,还要抬眼看对方。
  身高差真让人不爽。
  不过她才十五,她还会长高的!
  身高输了,气势不能输,孟寒星拿出自己装逼的气势来,一举一动尽显优雅清贵,当年她就是靠着这一身气质,引得年少无知的姜平月一见惊为天人。
  “孟大人,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与传言中一般,名副其实啊。”胖子笑嘻嘻,笑的很和气,说话却有些阴阳怪气的。
  孟寒星一个标准的微笑,她这是碰上找茬的了?
  “大人贵姓?”
  我从不打不知名人员,报上你的大名!
  “免贵,姓贾,乃是你的上司,正四品中书侍郎贾贵。”
  孟寒星“哦”了一声,想了想,没想起来京城有个姓贾的士族,最后只能扯着笑,没有灵魂的称赞道:“中书侍郎贾贵大人,好名字,好名字啊。”
  其实他穿着正四品的官服,整个中书省总共两位中书侍郎,他这个体型,孟寒星一联想就知道他是谁了。
  孟寒星之所以问,又称赞两句,实在是看来者不善,没话找话说。
  “哈哈,孟状元初来乍到,肯定不知道中书省需要做什么,这样吧,为了让你熟悉熟悉宫里的路,也为了让你提前适应,这圣旨,交由你送去日月宫,如何?”
  贾贵说着,也不等孟寒星回话,强制的将一个木盒子交给她。
  木盒子哪儿来的?
  孟寒星仔细一看,瞧见那贾贵身后,还站着个官员。
  那官员身穿五品官服,比孟寒星高不了多少,大概一米六多?又瘦又小的样子,活像个营养不良。
  孟寒星终于知道贾贵为什么能留在官场了,他自己有碍观摩,但他带着这么个人,那简直是天生的相声组,皇帝看一眼都能被逗笑了。
  这是爹妈给的天赋技能,厉害了。
  孟寒星恭敬接过木盒子,干脆利落的答了声是,大步就走出去了。
  她这样干脆,闹得贾贵不明白了。
  按照官场上的惯例,孟寒星此时应该百般推脱,然后谨慎起见,肯定会要求当场打开盒子验一验,看看里头究竟有没有圣旨,圣旨有没有纰漏,写的又是什么。
  谨慎才能保命,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常识。
  结果孟寒星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拉着东西就走了。
  那背影洒脱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孟寒星是要去逛街呢!
  “站住!”贾贵沉声一呵,叫住了孟寒星。
  孟寒星顿足,回头问道:“贾侍郎有事要吩咐?”
  “接过圣旨,你态度为何如此随意?不检查,不恭谨对待,可谓失职!念你初犯,此次不与你计较,你把圣旨拿回,重新接过!”
  有时候吧,身为一个下属,其实挺憋屈的,因为上司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
  孟寒星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吗?
  她还真是。
  不过能让她忍气吞声的,只有那几位她不敢碰的大佬。
  像贾贵这个等级的渣渣,还没资格让她忍气吞声。
  孟寒星回身,将木盒子递给贾贵。
  贾贵漫不经心的接过来,但在接过来的瞬间,只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好像被针扎一般的疼,疼的他当场一个嚎叫,给木盒子来了个举高高,扔飞飞。
  “哐!”
  木盒子的尸体,躺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旗帜倒了,我还是选择日三_(:з」∠)_
  么么哒
  谢谢千儿的两颗地雷,还有谧谧的地雷,么么哒


第34章 大周蛀虫(三)
  自中书省往上送的圣旨; 并非最后的完成品; 一般还要到内务府进行装订; 然后由皇帝盖章; 所以中书省的圣旨,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纸。
  因为这张纸上所承载的内容; 也因为它特殊的含义,它尤为重要。
  如今这张重要的纸; 散开在地上; 沾上了尘土; 又被木盒子压住,最后; 还被贾贵一脚踩上去了。
  贾贵手心疼的厉害; 疼得他上蹿下跳,不小心一脚踩在了木盒子上,他摔倒了; 木盒子被踩碎了,纸也脏了。
  “贾侍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踩圣旨!你这是要站在陛下头上; 是要上天啊!”孟寒星大声的喊着; 惹得屋中本来看好戏的众人冷汗唰唰流; 跟在贾贵身后的那个瘦小官员连忙去扶贾贵,被贾贵一巴掌呼到一边去了。
  贾贵被钻心的疼折磨的涕泪直下,哪儿还顾得上孟寒星在一旁这样叫嚷,他一边嚎叫,一边嚷着:“快给本官请太医; 太医!”
  几个官员赶忙出去找太医,还有两个平日里与贾贵不和的,跑去找另一位中书侍郎了。
  孟寒星本想在旁边看一场热闹,却被人给拉了出来。
  拽她的人是柏恒,此刻的柏恒,一张脸拉得老长,臭的可以跟茅厕的石头比了。
  “贾侍郎这样折腾,你不帮他叫太医便罢了,何故拉我出来?”孟寒星走了两步不乐意走了,随手一甩,就将柏恒的手震开。
  都道女子力气小,柏恒捏了捏自己被震麻的手,咧嘴了。孟寒星这力气是哪儿来的?她才是个真汉子啊!
  “孟状元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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