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这个公主我罩了-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我同是其中一员。”柏恒看着有一辆马车停下,嘴角挂上了一抹轻嘲。
  世人身处名利场,被浮华富贵迷了眼,不是很正常吗?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挺可惜的,若是没有我,你估计也赢不了吴连恩,老二的位置,你是坐定了。如今多了我,你却连老二都坐不了,真是可怜。”
  啊,苍天,谁能收了孟寒星这个家伙!
  如果不是世家的礼仪风度,柏恒真想给孟寒星一个大白眼。
  “孟状元,日后出门小心些,你这样的人,太容易被打。”柏恒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他步子迈的很大,快速离开的背影,如同往常一样,像是被人追杀般匆忙。
  孟寒星不在意的轻哼,世人大多数欺软怕硬,最多过过嘴瘾,敢半夜敲她闷棍,她就让那个人跪下来喊姑奶奶。
  今天的皇宫,比往常要热闹许多,进了宫,到处是行走不停的宫女太监,还有各个贵人,孟寒星穿着普通的贵女服饰,谁也看不出她是如今炙手可热的状元。
  走过一处假山,眼前出现一条小径,直直通往湖边的凉亭,远远的,孟寒星就闻到了一股清新好闻的淡淡香味。
  有人在凉亭中制香,风一吹,把香味吹到了孟寒星跟前,好香经久不散,味道虽淡却悠远,走近了,还能听到袅袅琴音,听琴闻香,令人豁然开朗。
  “大清早的,你们倒是清闲。”
  孟寒星远远喊了一声,亭中二人闻声,齐齐看向她,抚琴的人停了手,制香的人起身相迎。
  “寒星,你进宫了?”吴莲香急急走到孟寒星身前,将孟寒星拽入亭中。
  姜平月双手轻按琴弦,看向孟寒星的眼睛中,全是温柔的笑意。
  孟寒星进了亭子,先是与姜平月对视而笑,随后坐在了一旁,“在家中甚是无聊,所以先进宫来了。你们猜猜,我在宫门口遇到了多少辆马车?”
  “不管多少辆,宫中总归是能放下的。你今日打扮如此随意,待开席后,怕是会引起众人非议。”吴莲香嫌弃的扯了扯孟寒星的衣袖,又看向孟寒星连个香囊都没有的腰间,“正巧我在制香,待香制成,给你做个香囊。”
  姜平月看了眼吴莲香拉着孟寒星的手,随后起身抱琴,走到吴莲香身前,将古琴递给吴莲香。“母后快下朝了,莲香,你去找母后吧,顺便将我的琴放回去。下次你做好香囊,送与我皇兄不是更好?”
  吴莲香脸上飘过一丝粉红,她不好意思的跺跺脚,抱着古琴跑了。
  香囊送与男子,多是代表着女子倾慕之情,吴莲香脸皮薄,最是经不起姜平月这样打趣。
  “平月,你将莲香支走,我没了香囊,你可要赔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姜平月:就算是好友,也不能拽我寒星的袖子
  收藏到了,明天入v,说入就入,入不了再说_(:з」∠)_
  唉,入v就要加更,我不想码字QAQ
  我要开始疯狂发糖了,吃到腻吧!
  外加,我也想当活着的锦鲤,奈何一直是非洲黑人


第29章 琼林宴上(三)
  姜平月闻言,眼睛笑成了弯月,她将手放在腰间轻轻一拽,将腰间挂着的香囊拽下来了。
  孟寒星被她这个举措弄懵了。
  一直到姜平月蹲下身,将香囊拴在她腰间,她才回过神来。
  “平月……”
  “我害你没了一个香囊,所以送你一个香囊,如此可高兴了?”姜平月继续蹲着身子,抬头看坐在石凳上的孟寒星,表情温柔的,像是对待此生唯一的珍宝。
  孟寒星说实话,她并不高兴,她很懵逼啊。
  什么节奏?平月你是不是被下降头了?我没给你下啊!
  “是我对不住你,昨天我没能早些去,我也无力阻止母后。”姜平月叹口气,低头伏在孟寒星大腿上,“不光无法阻止,我甚至,要费尽心思去讨好她,是我无能。”
  “若你昨日没来,我不知要费多大功夫才能脱身。你一来,我便能美美的吃上一顿饭,填饱肚子,不至于成为第一个饿死的状元。”孟寒星还道姜平月是中了什么邪,原来是小姑娘的心事,“不要多想,你在宫中,不比我轻松多少,是我对不住你,没有办法好好帮衬你,还要你为我费心。”
  姜平月想过孟寒星的想法,她觉得孟寒星会埋怨她无能,会嫌弃她懦弱,但她独独没想到,孟寒星会觉得一切是自己的错。
  孟寒星和吴莲香,真的很不一样。
  姜平月不知为何,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同为好友,为何孟寒星和吴莲香在她心中的位置,那么不同?为何吴莲香的抱怨,在孟寒星口中,她一句都听不到。
  “一早,莲香便来寻我。她同我说,皇兄一直在推脱婚期,直说未至弱冠,不想娶妻。莲香想让我劝劝母后,让母后早些下旨,命她与皇兄成亲。”姜平月叹口气,起身离开了孟寒星,坐到了孟寒星对面。
  不知为何,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孟寒星心中顿觉空落落的。
  她们相偎在一起时的感觉,那种温暖,让两人同时贪恋,但她们都太有自制力。在人来人往的宫中,怎能如此不合规矩的亲近?
  “寒星,皇兄心中有人,非莲香良配,说实话,他们一直未订下婚期,我反倒松了口气。”
  孟寒星能感觉到,这一刻的姜平月,心中满是悲伤。
  “世上最不受控制的,就是人心。个人的喜恶,他人无法多言。你觉得莲香嫁给太子,注定了日后的悲哀,可你不让她嫁,她现在就会悲哀。”
  “一时之痛,与一生之痛,怎能相比?”
  “你怎么知道,会是一时之痛,而非一生之痛?”孟寒星叹口气,伸手握住姜平月的手,“你不能用对她好为借口,帮她做决定。太子心中另有他人,但他从未当面拒绝莲香,莲香并非愚人,你能看出太子心中有人,她会看不出吗?”
  “你的意思是,她明知皇兄不喜欢她,还要嫁给皇兄?”姜平月似是吃惊,又像是了然。
  是了,吴莲香年纪不大,太子年纪也不大,正如太子所说,到弱冠之年再成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吴莲香却十分着急的,想要马上成亲。
  这不正说明,吴莲香什么都知道吗?
  “平月,后宫、皇权、士族与人心,是你我以后日日会接触的东西,它们复杂而多变,牵一发而动全身。走的每一步,下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一人之言。它所影响的,也非个人而是群体。”孟寒星语重心长的说着,她希望,姜平月能快些成长,成长到她可以放心的将自己所有,展露给姜平月。
  想要保护自己,手中必须有刀。手持利器,不仅伤人,也会伤己,要学会强大,强大到不惧怕受伤,才能稳稳的做持刀的人。
  而非成为刀下亡魂。
  “不管莲香怎么想,她与太子的婚约,都是变不了的。除非,太子不是太子,莲香不是吴莲香。”
  姜平月明白了。
  这一场亲事,不仅仅是太子和吴莲香的事,还是皇权与士族的交集,后宫与皇权的平衡,只要皇后是皇后,太子是太子,吴莲香出身吴家,那一切就变不了。
  “皇兄连自己未来的妻子是谁,都无法选择吗?”姜平月知道她不该问,她应该明白了,但她还是惹不住。
  堂堂一国储君,也不过是个能随意控制的傀儡,何等可笑啊。
  “一切都是公平的,他想要至高无上的皇权,就要牺牲所谓的自由。”孟寒星谈到这里,心上沉甸甸的,她任由姜平月修长的手指捏自己的手心,感受着手心的温度,用平淡的语调,说着残酷的现实,“莲香身陷其中,动了心,爱了不该爱的人,执迷不悟,她要为此付出代价。”
  “喜欢一个人,为何要付出代价?”姜平月像个懵懂的孩子,对于爱情,她无法理解。
  喜欢一个人,不是错的。
  但想要得到一个人,要付出的代价,往往十分巨大。
  孟寒星没再说什么,她伸手摸了摸姜平月的头。
  如果平月能一直这样多好啊,不,是能一直跟十一岁时那样,天真的善良着,不谙世事,该有多好。
  幼时不懂无忧无虑的好,长大想要无忧无虑,比做梦还难。
  中午,琼林宴开席了。
  见到孟寒星的第一眼,不少人露出了梦幻的表情。孟寒星看到不少人睁了眼又闭上,然后又猛地看向她,像是确认自己没看错一样。
  这个不少人,指的是许多后宅的夫人与贵女。
  她们知道孟寒星是个同她们年纪相仿的贵女,知道孟寒星出身孟家,知道孟寒星曾经也是个普通的贵女。
  同样知道,如今的孟寒星,是大周朝的状元。
  但她们在看到孟寒星的那一刻,还是止不住的惊讶。原来在同样的年纪,有一个少女,已经走到了那么高的位置。
  在孟寒星路过柏恒,路过吴连恩,坐在了首位后,她们更是表情复杂。
  孟寒星没到场时,她们一个个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吸引到那两位世家少爷,而孟寒星,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单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已经吸引了柏恒与吴连恩的注意。
  不仅仅是柏恒与吴连恩,所有进士都在看孟寒星。
  因为孟寒星要吟唱一首词,来为琼林宴开席。
  这是状元的职责,这琼林宴是为进士举行,同时也是状元的庆功宴,说白了,状元才是主角,其余人都是绿叶。
  寒窗苦读多年,一朝踏入官场,得偿所愿,本是高兴的事,但让一个小丫头坐在上头,稳稳压了他们一头,一群天之骄子,心情复杂可想而知。
  孟寒星在四面八方投过来的各种视线中,佁然不动,她这个人定力向来极好,不管是谁在看她,她都能做到稳得一笔。
  星姐的心理承受能力,那是相当棒的。
  孟寒星唱歌不错,学过君子六艺,懂乐者唱歌怎么可能难听呢,真要是难听,她也走不到现在的位置。
  她若是唱首自己独创的词,那肯定能为自己扬名,但她懒得想,反正就算她不自己写词,该知道她的人,也认识她,何苦费脑筋呢?
  于是她唱了首鹿鸣。
  不是用原调,而是自己瞎鸡儿乱唱的曲调,和古代的五音有出入,孟寒星用的是现代的七音,听在旁人耳中,这调子就是奇奇怪怪。
  虽然好听,但是完全不合规矩,听的人脑皮发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原本曲中欢快的气氛,在孟寒星的演绎下,分毫不剩。
  今天,京城中的诸位官员和贵女,深刻的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新科状元孟寒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胎,还是个皮的很的怪胎。
  在琼林宴上瞎鸡儿乱唱,孟寒星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胆子是真大,这么瞎唱,也不怕御史记她一笔,日后算账。
  孟寒星怕什么啊,她能被御史记一笔的地方多了,还怕这点儿?
  虱子多了不怕痒,御史有胆子就惹她,孟寒星自认嘴皮子很溜,不怕御史。
  柏恒听了几个御史私下说要参一本,暗暗摇头。以他被孟寒星恶意满满针对这么多年的经验,孟寒星要是说不过御史,前脚认罚,后脚她就会套人麻袋。
  真的,为什么天底下有像孟寒星这样的女子。
  柏恒有时会有种要不得的想法,是不是全天下所有女子都跟孟寒星一样,恶劣的让人头疼。
  柏恒因为怀疑,还特意试探了家中姐妹,想要了解家中姐妹是不是都像孟寒星那样。
  后来他得出了一个结果,事实上,像孟寒星那样的奇葩真的少,天下就孟寒星一个。
  好不容易熬到孟寒星唱完了奇奇怪怪的鹿鸣,乖乖坐下吃饭了,柏恒刚松口气,就看到有人不长眼的去招惹她。
  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进士,柏恒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孟寒星笑的甜美,觉得非常好,总算有个不长眼的来惹她,给她当出气筒了。
  开胃菜上桌了。
  这个进士好像脑子进水了,不如我们给……
  作者有话要说:  炖了吧_(:з」∠)_
  明天入v,记得订阅啊,小可爱们,么么哒


第30章 琼林宴上(四)
  那进士姓陈; 叫陈匡; 是个外地人。
  京城是个十分排外的地方; 而且仗着是皇都; 对外地人向来有种高高在上的心态,这是因为在京城当官; 离皇帝近,得到的好处多; 同时因为京城高官太多; 所以能在京城站稳脚跟; 本身就是实力的象征。
  陈匡在当地,也是个有名的士族公子; 但他到了京城后; 就不起眼了。
  不说京城最顶层的四大家族,就说那些中流的家族中子弟,背地里就总说陈匡是个土包子; 乡下来的小士族。
  陈匡是个有心机的,他知道在科举期间; 他要修身养性; 遵循礼法; 决不能做出有损形象的事,于是他刻苦奋斗,用了平生最大的努力,考上了进士。
  说实话,他能当进士; 这件事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平日里他成绩也不算太好,能考上进士,那纯属临场发挥好。
  要不说这人就不能太高兴呢,高兴过了头就会惹上事。灌了两杯黄汤下去,陈匡就飘飘然了,再加上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在旁说了两句话,挑动他,两三句就忽悠的他找不着北了。
  然后他就跑孟寒星跟前,说了一翻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
  “一个小娘子,何德何能坐在我等大丈夫之上?女子不相夫教子,不学习女红管家,反倒出来同男子一起进入朝堂。阴阳颠倒,崩坏伦常,牝鸡司晨,岂不亡乎?”
  孟寒星当即就笑了,旁人被陈匡的话惊得一颤一颤,不敢说话,唯独孟寒星这个被骂的人笑了。
  她不光笑了,还笑的特别大声,特别高兴。
  笑的好几个人觉得,这位女状元怕不是脑子有病。
  等她笑够了,陈匡都懵了。
  骂人者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尽情表演后,被骂的人不生气,不反驳,反倒笑的跟看了场笑话一样。
  陈匡被孟寒星笑的满面通红,气血上涌,似乎被骂的人是他一样,他指着孟寒星,接着大骂道:“女子笑而不露齿,走路步步生莲不得形态放肆,你如此大笑,全无仪态!枉为女子!大声耻笑当朝进士,不将皇权官威放在眼中,无敬畏之心,耻与尔为伍!”
  “说够了?” 孟寒星听着听着,倒是不笑了,反倒神情自然的反问了一句,问的陈匡与在座的人都愣了。
  孟寒星的反应,真的是大周第一例啊,如此被人指着鼻子骂,她竟然不生气!
  孟寒星怎会生气?她上辈子听过的谩骂比这还多,再说了,一看就知道这堆人没见过民间骂战,骂个人都这样儒雅,一句脏话都没有。
  不问候双方祖宗,这叫骂吗?这不过是小鸡崽子扑翅膀,以为自己飞的起来。
  如果陈匡问候了孟寒星重视的人,或者说了肮脏污秽之语,孟寒星肯定不笑,她能当场告诉陈匡,什么叫黑屏。
  揍到他黑屏为止!
  “来,陈进士,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孟寒星指着自己的鼻子,大眼睛全是单纯的疑问,搞得陈匡更迷糊了,他摆摆手,恶语相向,“你竟问我你是谁?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不是我不知道,是你不知道。”比起陈匡的气势高涨,孟寒星温和许多,她带着笑,慢悠悠的说道:“我,是当朝状元,是皇帝亲封,下了诏书的状元,是注定了要载入史册的,第一位女状元。”
  “我是连中六元者,我不光坐在你的上位,我坐在所有读书人之上。我凭的,不是小女子的身份,而你们坐在你们的位置上,凭借的,也不是你们大丈夫的身份。”
  “坐在这个位置,凭的是真才实学!是读过的书,写过的字!是天分,是努力!若天下人都如同你这样想,拘泥于个人的身份,拘泥于男女之分,看重出身,不论才识,那才是真的要亡!”
  “陛下英明神武,看重个人的能力,想要选出真正有能力的官员,为天下百姓谋取福祉,可无奈,总有一两颗老鼠屎,想要搅一锅粥。我为状元,你是进士,辱骂状元,陈进士,你是觉得陛下昏庸不公?你眼中可有陛下!可有大周!”
  陈匡说孟寒星牝鸡司晨,孟寒星就说她是真才实学,陈匡是辣鸡,他比不上自己,说的全是屁话。
  陈匡说孟寒星眼中没有皇权官威,孟寒星说他对状元不敬,是质疑皇帝,眼中没有皇帝没有大周,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忠不义之人。
  孟寒星比陈匡更狠的是,两三句话,孟寒星将陈匡打入了老鼠屎中。
  陈匡满面羞红,酒意瞬间消退,没了精神。
  他本想借此羞辱孟寒星,踩着孟寒星上位,让大家都看看,孟寒星没什么能耐,他陈匡才是真正有能耐的人。
  殊不知他想立威,孟寒星也想。
  孟寒星正差个鸡,杀了鸡正好可以给这群猴子一个警告。
  想要踩着她上位,可以,只要你有能耐,你能说得过她,打得过她,就行。
  看着陈匡掩面而逃的模样,孟寒星兴致缺缺的坐下,就这点儿战斗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