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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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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等,醋醋你去哪里?”
她当然是去找那个混蛋小鬼!虽然三年多没有接触,但塞壬与海拉的联系并未降低,她很快就感觉到了花筝所在。毫无疑问,那是休息室的方向。本该有侍者待命的休息区空无一人,种种迹象都在证实着花簇心中所想。
愤怒,痛苦以及酸涩几乎要从胸腔涌上喉头,她根本没有思考之后该怎么办,只知道自己一定要阻止某件事的发生。
“花筝!”帝国王女用从未有过的粗鲁动作拍击着休息室的门禁系统,“把门打开!”
她怎么能忘记?当初猜想过小筝作为女性哨兵出生的目的之一,正是为了阿简。父亲与杜家定下那个协议难道就什么都没想过吗?阿简对思敏用情至深,根本不可能以自己的意愿出轨,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意外”。
还有比花筝更好的人选吗?
完全掌控在手中的,强大的女性哨兵,既不用担心保密的问题,也不用担心会破坏王室形象,还可能结合出无比强大的后代。
倒是非要等到她十八周岁这一点,还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呢。
花簇只觉得心中有一把熊熊燃烧的怒火,不知道是对着花原都还是对着花筝的。
门,终于在她坚持不懈的骚扰中打开了,站在门里的正是花筝。
对方既不惊讶也不慌乱,只是平静地望着她,“姐姐。”
花簇脸色铁青,气息不稳,“你在做什么?”
“姐姐……”
“我问你在做什么?让我进去!”她强硬地推开房门,而后被床上裸·露着上身,正昏沉不醒的弟弟刺痛了双目,“你给我解释一下!”
花簇知道,这件事一定来自于花原都的授意,可她无法不因此对花筝发怒。她无比期望对方能给出一个解释,即便是现编的,荒诞的,可笑的理由,她也愿意接受。
“阿简哥哥吐在身上,我在帮他换衣服……”花筝定定地望着她,目光像是有能安定人心的魔力,花簇心下一松,怒气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愿意相信这个解释,比起她那个荒唐的想法,这个要合理一万倍不是吗?
“就算我这样说,你又能相信吗?”花筝却在这时轻笑出声,“为何不让思敏姐姐来照顾他,偏偏要我来?王室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我是最合适的人选,仅此——”
对方已然不是那个柔弱可欺的小女孩,她也从没有在对方弱小的时候真正欺负过她——这是她第一次打了花筝,而已然无比强大的女性哨兵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
白皙如雪的脸颊上很快显出掌痕,与对方平静的脸色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反差。
花簇气得浑身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扼住般无法发出丝毫的声响。她只能用通红的双眼死死地望着花筝,努力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花筝歪了歪头,“姐姐,你的愤怒究竟来源于哪里?”
花簇既无法置信,又莫名慌乱,“你、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阿简是你哥哥,他爱护你,信任你!而且他已经结婚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承担自己的责任。花简伯爵不是我哥哥,我既然和你可以,和他当然也可以。”
有一把刀真正刺穿花簇的心脏,“你竟然把我和——”
花筝显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姐姐,你的愤怒根本不是因为这些,是不是?你的愤怒仅仅是因为……”
“住口!”她不想听到对方的剖析,尤其是在此刻,“你难道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吗?这样做今后你要怎么面对阿简和思敏!”
“就算我有羞耻之心又如何?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的。杜家既然已经答应了陛下的协议,当然会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思敏姐姐是很好的人,我相信她会理解的。至于阿简哥哥,生米都已经是熟饭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的妹妹变成了这个模样!
“无耻!”
“那么,尊敬的王女殿下,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达到陛下的要求?什么方法能让你觉得不无耻?”
花簇彻底愣住了——她因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震惊羞愧。
“为什么一定要听父亲的摆布,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花筝显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花沂已经四岁,你的终生大事却还没定下。阿简哥哥和思敏姐姐结了婚,今后生出合格继承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呢?而我,陛下掌握着我的一切,他之前的退让只不过为了静观其变。”
“所以姐姐,如果你无法告诉我更好的办法,那么我只能将这件事进行下去了。”
在能够反应过来之前,花簇的身体自发动了起来。她死死死死地抓住了花筝的手臂,从牙缝间挤出了两个字。
“我来。”
章节目录 滋味(三)
“我来。”
花簇几乎无法相信自己说了什么; 但身体却坚定不移地执行着本能的意愿。
“你在说什么?”
花簇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角因羞赧、委屈与愤怒而通红一片; “我说,由我来承担这个责任; 我绝不会让父亲和……和你伤害阿简的。”
花筝羡慕地感叹道:“姐姐,你和阿简哥哥的感情真的很叫人羡慕。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会向陛下传达你的意愿。你知道的,他虽然觉得任何人都配不上你,但只是入幕之宾这种程度的话; 要多少有多少。”
花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啊; 姐姐你不会以为陛下会让我和你……”花筝显出遗憾的笑容,“很可惜呢; 同性哨兵和向导的受孕率实在太低; 我觉得他不会这样选择。”
可是重要的根本不是父亲会如何选择; 对她来说; 重要的是小筝……是花筝究竟如何选择。难道她怎样都无所谓吗?无论是自己变得怎样; 还是她变得怎样; 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吗?
“还是说,姐姐觉得果然还是和我比较好?”
花簇终于哭出了声; “花筝; 你太过——”
与她同样身高的少女在此时突然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花簇愣了一下,而后开始羞恼愤怒地拍击着她的肩背,却因为悬殊的力量差距而动弹不得。
“放开我……花筝;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姐姐,我终于看到了。”花筝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冷静与平淡,反而带着几分释然与安心,感染得花簇也渐渐无法再奋力挣扎。
“你这个混蛋,看到我哭就那么开心吗?”
“不,但看到姐姐妒忌的脸让我很开心。”
恶劣的臭小鬼,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世界上最坏最坏的混蛋,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你胡说!”
“我究竟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你的愤怒来自于哪里?而你在看向阿简哥哥的那一瞬间,究竟是把他当弟弟还是当情敌?”
“闭嘴,混蛋!我没有,你胡说!”
她怎么可能会这样?她根本就、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死小鬼!管她是死是活,是和、和谁生下后代,她只是不能看着弟弟遭到荼毒,那对他和思敏来说太痛苦了!
花筝低低笑道:“好吧,就算是我胡说,不过我绝没有贬低你们姐弟感情的意思,我知道你很为了他着想。”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怎么说这里都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去隔壁休息室好不好?阿简哥哥醉得很厉害,我们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花簇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略有些心慌地看了弟弟一眼。幸好,对方仍然睡得很沉。
“放开我,我要给阿简盖被子。”
花筝这一次顺从地放开了她。
花簇几步走到床边,一边努力平息心绪,一边帮弟弟把被子盖上。床边凌乱地散落着外套与衬衣,看起来异常刺眼,而在刺眼的同时花簇也闻到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
她微微低低头,发现白色衬衣上有着明显的污渍,床头则放着一杯温开水。花简的状态别说房事,还能呼吸都已经是个奇迹了。
花簇不可思议地看向花筝,“你骗我?”
白发少女微微举起手,一脸讨好的笑容,“姐姐,我们还是去隔壁说好不好?”
花簇已经出离了愤怒,狠狠瞪了花筝一眼,气冲冲地往隔壁走去。
花筝在她走后才从衣兜里取出一支小小的针剂,远远扔到了床头柜上,“看来解酒针剂要哥哥你自己打了,祝好梦。”
花簇抱手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是生气。当花筝进来关上门的时候,她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沙发。
“花筝,你这个混蛋!”
“姐姐,你骂人的话真的匮乏得叫人震惊。”
花筝走到她身边坐下,脸上笑意盈盈,好像隔壁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花簇忍不住想要捶她,“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耍我很好玩吗?”
花筝任由她毫无威力的捶打,认真道:“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只不过今天时机不巧,阿简哥哥醉得太厉害了而已。”
“你!”
花簇的眼眶再一次红了起来,花筝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拳头。
“但是我很高兴姐姐能来找我。”
花簇努力想要抽回手,“我是来找阿简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反正都一样,你不希望我和阿简哥哥发生什么吧?”
“你敢!”
花筝苦笑道:“姐姐,相信我,那绝非我的意愿,可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我并不惧怕死亡,只是死亡如果意味着离开你,那将变得无比可怕。”
花簇之前从未体验过爱情的滋味,所以也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苦——她突然在此刻明白了曾经看过的所有描述爱情的。一切感情都不为自己所控,愤怒与喜悦只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就譬如此刻,这是她听到过的最美妙最震撼人心的情话。
“我不会让父亲那样对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更相信我一些?”
“可是,那并不容易阻止,只要有实验数据,能够代替我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不听话的棋子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所以你就要这样作践自己和阿简吗?或许对父亲来说能够代替你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对我……对我和阿简来说,你都是无法取代的人。我绝对不会让父亲这样做的,我会让他知道,如果你有什么事,那我也……”
花筝捂住了她的嘴,“不要说这样的话,更不要让陛下知道。”
可我是真的这样想。
花簇含糊地说着。
花筝的脸色变得无比认真,“那你最不应该的就是真的这样想,姐姐,比离开你更可怕的事就是让你遇到危险。”
花簇的心脏猛得收缩了一下,可比起疼痛,她更多感觉到的是酥麻适意与飘飘然。虽然一直知道花筝能说会道,她但还是再一次被对方动听甜蜜的话语打败。
嘴唇触碰到对方微凉柔软的手心,明明是饱经锻炼的哨兵,手掌处却连一丝薄茧都没有,细腻光滑得叫人嫉妒。
那双美丽深邃的瞳眸犹如最纯粹的鸡血石所雕刻成的印章,一眼就仿佛能在人的灵魂深处留下烙印。
还有她白皙薄透的皮肤,如蚕丝盈透的银色长发,纤细匀称又挺拔有力的身躯,每一处都充满了艺术感,叫人一望沉醉。
花簇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逐渐加速,作为哨兵的对方,一定也感觉到了吧?
花筝放开手,专注地凝望着她,逼得花簇闪躲地避开了目光。
“我、我知道了。”
究竟是为什么?她明明是来抓奸——不对,是来阻止错误的事发生,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她无法面对小筝?
“姐姐,你这样看重我,真的让我很开心。但是,比起让你去和不喜欢的人结合,我宁愿……”
“你宁愿什么?不准!”
翻天了这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竟然还有宁愿?
花筝的脸上又露出了她熟悉的无奈笑容,“那姐姐你真的愿意和那些人……”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好吧,所以我刚才没有理解错对不对?你说那些话,只是以为对象是我。”
花簇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小筝离她越来越近了?
“反、反正一次和两次也没什么差别……”
花簇往后挪动了一下屁股,对方却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可我刚才说了,同性之间很难受孕,恐怕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说话就好好说话,为什么要用那么艰难的姿势说?
“那反正一次和很多次也、也没什么差别……”
该死的混蛋,都让她说了些什么?
花簇已然满脸通红,目光游移。
“原来姐姐你是这样想的啊,我还以为你也和我一样……”
“一、一样什么?我和你这个不要脸的小鬼才不一样。”
“看来只有我在渴望着姐姐大人。”
花簇的呼吸渐渐短促,花筝身上难以言喻的香气熏得她头脑发晕。从第一次会面开始,每当与花筝共处的时候她总会丧失思考的能力。
“不准叫我姐姐大人……”
花筝像是因听到了久违的话语而轻笑出声,“那叫什么?小簇?簇簇?小竹?”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嫣红的双唇开合间几乎就要碰触到一块儿。花簇再无力推拒,气息微弱地道:“不准……没大没小……”
“那……叫殿下,王女殿下?”
花簇已然无法思考,晕晕乎乎的只听得到耳边那熟悉而充满了魅惑的声音。
“王女殿下,我会成为您最忠诚的哨兵,最可靠的领袖,会为你扫平一切障碍,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我会尊敬你,爱戴你,陪伴你,直至生命的尽头。”
“所以,请您屈尊盼睐,轸恤垂怜……殿下,请给我你的爱。”
很美妙,很动听,很深刻,但这并不是王储殿下此刻想要听到的话语。
花簇终是忍不住抬手环上了对方的肩头,主动去触碰那近在眼前的诱人唇瓣。
喜欢,她确信自己真真正正地坠入了爱河。
章节目录 滋味(四)
比起三年前的混乱踌躇; 犹豫不知所措; 这个吻实在是美妙绝伦; 叫人神魂颠倒。时隔多年的再次碰触引发了难以言喻的快慰,让人战栗不已。
花簇的怒火早已烟消云散; 只剩下心意相通的幸福与感官被撩拨的刺激。明知不应该,她这几年仍无数次回忆这种感觉,也因此更无法面对花筝。
对于从未真正接触过这种事的她来说,第一次的等级实在是高得有些超出承受范围。
可这并不能成为她开脱的理由,只要再仔细思考一番就该明白; 比起她来说当时更加年幼且被结合热促使的花筝才更需要开导与安慰。
小筝究竟是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度过的这三年时光呢?对于自己的逃避和不回应; 她又有多伤心呢?
明明她的一切都那么身不由己,自己却因为那么微不足道的负罪感与羞耻心将她抛弃了三年之久; 让父亲有机可乘。
那时候; 小筝一定是来向她求救的吧?如果没有小筝的那些欲言又止; 如果她没有意识到……小筝差一点就要不属于她了。
只有这件事; 她绝对不想发生。
花簇紧紧搂住花筝; 因后怕而呈现出异常热情的姿态。
而比起她; 花筝显然要从容很多。哨兵的肺活量为她提供了强大的保障,冷静的头脑也为她带来了更多选择。她掌控着节奏; 为花簇献上最美妙的感受。
两人最终因花簇无力承受而分开; 安静的房间内一时只有她低低的喘息声。
花筝将她抱在怀中柔情抚慰,无论是动作还是声调都平稳得让人安心。
花簇泪眼迷蒙地靠在她的肩头,眼角红成一片,剧烈的心跳迟迟无法平静下来。只是这种程度的接触; 就已经让她适意得仿佛浑身毛孔都要张开般的飘飘然。
所以她才会害怕,害怕得不敢见花筝。
“殿下,这算是对我的回应吗?”
花簇略微清醒了一些,因被花筝称呼殿下而觉得有几分怪异。但是她自己刚才否认了其他所有的称谓,此刻也拉不下脸来要她用更亲密的昵称,最后只得暂时作罢。
或许这种时候,稍微疏远一些的叫法反而更便利,她得慢慢习惯这段改变的关系。
“……随便你怎么理解。”
花簇自认已经足够主动,为什么对方还要问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呢?看自己一次次突破下限就那么有趣吗?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理解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后悔。”
自己都思考三年了,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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