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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女王陛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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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帖子说得很隐晦,但无处不在向他人或者说有资格进入该论坛的人传递着几个讯息:白子——花筝的非正统身份,不受国王的重视,遭受王女的敌视,是颠覆帝国的隐患。

    对她的欺凌是正义的,被默许、被鼓励的行为。

    成年人或许不会被轻易蛊惑,可那些年纪不大又思想不端的少年轻易地上了钩。

    或许有人无法想象,贵族子弟联合欺凌王女这样的事,即便她在名义上只是养女。

    但花簇能明白,毕竟当初盛朝王室还未曾实行一夫一妻制时,不受宠的王室子女地位还不如大家族的嫡子嫡女。

    虽然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但至今仍有影响力。加上他人的恶意渲染,花筝的软弱可欺,父亲的不闻不问以及她的敌视,这件事才会愈演愈烈。

    因为里面多的是为花簇鸣不平的人,会被认为由她操纵也就不奇怪了。但仔细思考一下就能发现,这件事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儿好处,而且简直幼稚得过分。

    花簇为自己被当成这样拙劣下作的人感到气愤。

    内塔的匿名论坛并非无法追踪,加上网站管理人的失职,这件事真查起来无疑将会牵扯出一连串的人。

    花簇难免产生了一些犹豫:这或许才是对方真正的目的。

    他们的目标并非花筝,而是她。

    以花筝目前的处境来说,根本不值得别人大动干戈。那些人不过是借这次事件把事情推到她的头上,默许的话这件事注定会成为她的污点,彻查的话就会树立一堆敌人。

    或许挑拨她和花筝的关系,也是他们的目的——虽然已经根本不用挑拨。

    花簇知道帝国里还有不安分的人,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行动会那么快。这件事虽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但到底烦心。

    所以说,花筝的出现注定引来争端。

    花簇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向花原都报备一番,虽说父女之间的嫌隙在不断扩大,但她并不觉得这件事会与父亲有关。

    花原都没有过多干涉,看起来很放心地交给了她。

    学习、工作、社交,如今还要加上这额外的调查,花簇最近挤不出一点儿空余的时间休息,几乎每天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宫。

    也几乎是每一天,她都能发现花筝在远处目送自己回锦簇宫的身影。

    就算再怎么被无视,对方看起来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有意思吗?

    花簇赌气地想,要不是她的出现自己至于那么累死累活吗?更过分的是,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的时候,对方却悠闲得每天来这里报到气她。

    累的时候人总是容易做出荒唐的事,花簇走到花筝面前时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女孩紧张抬头,用鲜红的瞳仁无助娇怯地望着,像极了无害的小兔子。

    花簇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她危险了——雪白的肌肤加上红通通的眼睛,不就是超级惹人怜爱的小白兔吗?

    这样的距离足够花簇清楚看到对方冰雪般晶莹的肌肤,像是被阳光一照就能融化一般。找不到丝毫瑕疵的五官,纤细瘦弱的身形和独属于这个年纪的纯洁让花筝看起来像是最精致的人偶。

    虚幻又艳丽。

    真是难以置信,这个人身上竟然流淌着和她一样的血脉。

    花簇勾起嘴角,却毫无笑意地望着她。

    “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好,那么快就忘了我说过的话吗?”

    花筝受惊般退后了一步,慌忙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

    女孩抿起嫣红莹润的唇瓣,好一会儿才似乎鼓起了勇气。

    “我、我没有去您面前,就想远远地看看……”

    竟然还有胆子狡辩了?

    花簇沉下脸,“看我?难道不是监视我吗?”

    花筝像是无法直视她的目光般低下了头,“不、不是,我没有这样想……”

    花簇当然只是随口说说,毕竟那么拙劣的监视实在是贻笑大方。

    “没有这样想?”王女殿下略有些强硬地抬起女孩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你明白的吧,我和你是什么立场。”

    花筝似乎想摇头,却因为花簇的力道动弹不得。

    多么纤细脆弱的生物啊,就连她这样没有多少力气的贵族少女都能轻易掌控。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就是这体温……实在是有些太低了吧?

    有害怕她到这种程度吗?

    “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怎么让人相信你没有企图?”

    花筝的身体似乎是在发抖,表情乖顺——或者说像是快哭了一般望着她。

    “我、我只是……”

    “只是?”

    晶莹的泪水溢出眼角,女孩用哭腔低低地道:“喜、喜欢姐姐……”

    花簇呆然地望着她,一时无法理解自己听到的话。

    喜欢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是讨厌的意思吗?

    未免太可笑了,暂且不说两人的身份,只说自己对她的态度,这个小家伙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害怕到不得不用这种方式讨好她吗?这个孩子还真不能小觑啊。

    “你说你喜欢我?”

    花筝艰难地点头。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认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不是的,不是的……”

    花簇累了一天,没想到这时能有如此有趣的事排解压力。

    “好,你倒是说自己为什么喜欢我,又喜欢我哪里?别以为撒谎瞒得过我。”

    这个自以为是的小鬼,她今天就要好好教教她,拙劣的演技和欺骗在这个王宫中根本行不通。

    花筝的脸上突然迸发出了炫目的神采,紧张与害怕也被激动喜悦替代。

    花簇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好,耳中已经听到对方的声音。

    “姐姐大人正直又善良,而且还很温柔!”

    这是什么鬼扯的谎言?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我正直善良而且温柔?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哪只耳朵听到的?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那样对待过你?”

    “可是您救了我!”

    “我说了,只是不想看到你再丢人。”

    “那为什么您要继续追查这件事呢?”

    花簇神色一变,手下不禁加大了力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花筝吃痛了一声,“是父亲大人,是他告诉我的,说您在调查这件事!”

    花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即放轻了力度,姑且相信了她。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只是不想自己被牵扯进去而已,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花筝听到此处神色黯淡了一些,“我知道的……”但她很快努力换上了欢快的语气,“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更认为您善良。明明那么讨厌我却从来没有真正欺辱过我,只是让我不要靠近您而已。那些人……那些欺负我的人明明根本不认识我。”

    花簇惊得放开了花筝,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别以为这样吹捧我会有什么好处,我只是懒得对你动手而已……你配不上。”

    “明明配不上让您动手,却获得了您的保护,姐姐大人果然是个善良的人。”

    花筝似乎越说越自信,笃定地望着她,信誓旦旦道:“就算是刚才,您都没有用多大的力道,足以看出您的温柔。”

    这是什么表情?明明之前那么害怕,为什么现在却能显出如此自信的神情?

    以为这样她就会相信吗?相信她的连篇鬼话。

    “哼,你自以为说得很好,在听来根本就是狗急跳墙的胡言乱语。我再说一遍,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一直以来表现得柔软可欺的花筝,像是突然倔上一般,鼓着脸道:“您说了很多次这样的话,可一次都没有施行过这个否则,究竟是我在撒谎还是您在撒谎?明明别人都是笑里藏刀,您为什么要掩藏自己高尚的人格,一定要我误解您?”

    “我并非期待您会给予我回应,喜欢您是我自己的事。我从没想过要向您解释什么,是您自己问我的,但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就算不出现在您面前我也一样会喜欢您。”

    花簇震惊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落荒而逃。

    花筝一直立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喜欢这两个字,是最甜蜜的毒药。

章节目录 养女(七)

    “真是难得,王女殿下今天终于有时间来陪我骑马啦?”沈拾合生得文气丽质,很一番大家闺秀的模样,本性却十分自由放纵,绝算不上乖觉听话。

    她与花簇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说话也就没有禁忌。最近这段时间两人有些日子没见,沈拾合好不容易邀请到她,故而才有此促狭调侃。

    深秋马场的草地已是一片金黄,两匹马散步般沿着溪岸慢悠悠地前行。

    花簇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一身银灰的马术服,端得英姿飒爽。只是她面色不兴,似乎有什么心事,听到沈拾合的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你明知我最近心烦。”

    沈拾合眨了眨眼,“正因为知道你心烦我才邀请你出来散心嘛,哪里知道那么难请。”

    “我倒是想和你出来散散心,可一天睡不上四小时,我哪里来的精力和你散心?”

    在众多妥协后,谣言的调查还是陷入了僵局。除了对那些听信谣言的人既往不咎以外,真正惩戒的就只有发帖人和网站分版负责人而已。

    发帖人只是一名最普通不过的警卫团成员,一口咬定发帖目的是因为仰慕王女,为她鸣不平。

    这种事说小不小,说大又不大,最多一个革职查办,永不入用,还不到上特殊审问手段的级别,查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花簇恼也恼了,气也气了,最后只能暂且作罢,另外留心。

    “什么,你这也太拼命了吧?”

    沈拾合是绝对的享乐主义者,加之上头有哥哥沈拾名顶着,双亲也十分放纵她。

    花簇冷笑道:“我现在哪里还有闲情逸致的从容。”

    沈拾合听她说得严重,不禁咂舌道:“那孩子那么有能耐吗?我也见过她几回,感觉就是个模样漂亮,性子内向的小姑娘而已。之前不是还被欺负了吗?我听你说不值一提,以为你没拿她当回事才出手帮她的。”

    花簇想起花筝这段日子越来越不掩饰的行为,不禁眼角直跳。

    “算我判断错误,那小鬼别的地方不值一提,脸皮却厚得很,粘人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

    “粘人苍蝇般?”

    沈拾合以为两人即便不是势同水火,那也必然冷若冰霜,可听花簇这番形容却实在不像是那么回事。

    “她黏着你……啊,是因为你帮了她?”

    花簇瞪了她一眼,“什么因为我帮了她?我才不是想帮她。她一定是虚情假意地接近我,想要让我放松警惕。”

    沈拾合被她的话逗到,“好好好,你不是想帮她……不过人家可能是真心想感谢你呢?”

    花簇眉头一拧,“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还有谁这么说?”

    花簇想到就有气,“还能有谁?那个小鬼也不知道怎么把阿简给收买了,尽在我面前说她好话。”

    王女殿下显然积压了一肚子的怨气,倒豆子般向好友倾诉。

    “她真的说了那样的话?喜、喜欢你?”

    花簇手里握着马鞭,想起自己那日的落荒而逃,羞愤得差点想在地上打滚——她何曾那样狼狈过?

    “绝不能小瞧那个小鬼。”

    沈拾合赞同地点了点头,“能看出你那别扭性格的孩子,确实不能小看。”

    “你说什么呢,谁性格别扭了?”

    沈拾合叹了口气,“那我问你,那些狠话你做得到吗?暂且不说花筝是不是真有小心思对你虚情假意,如果她真如自己所说那般喜欢你这位姐姐,你狠得下心伤害她吗?”

    她了解花簇。

    这位王女陛下虽然算不上圣母,但本性正直,若说阳谋还过得去,那对尔虞我诈就实在有些不擅长。让她主动对付一名势单力薄的小女孩本就是强人所难的事,更何况那名小女孩如今还表现出亲近仰慕之意。

    重要的不是花筝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重要的是花簇确实如对方所说,无法将那些狠话付诸行动。

    “醋醋,你就没想过……”

    和解吗?

    以沈拾合看来,这注定只会是场两败俱伤的战争。花簇绝非不理解这件事,以她的身份来说自然也有其他更恰当的做法。可她仍旧宁愿做恶人也不想轻易妥协,希望以此获得内心的安宁。

    可想当然尔,违背本心的行为是无法获得任何安宁的。

    沈拾合终究没能问出口,两人迎面遇到了马场的工作人员。对方小心翼翼地牵着一匹枣红色的矮种马,马上坐着两人刚在谈论的人。

    娇小的女孩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马术服,头盔下如丝般的长发随着微风飘动,大概是由于枣红马的映衬,素来白得过分的皮肤难得显出了几分血色。

    花筝看来没怎么骑过马,即便是坐在不到一米五高的马背上,也一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模样。

    花簇几乎是在看到她的瞬间立即挂下了脸,毫不掩饰地无视了对方。

    “姐姐大人!”

    花筝似乎一点儿也没看出她的冷淡,稚嫩的脸上显出喜悦又真挚的笑容。

    太刺眼了。

    花簇即便没去看也知道对方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有的时候她还真的有点羡慕花筝能那么没有心理负担地亲近自己——即便只是假装的。

    她已经懒得去问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有父亲帮着她,无论自己去哪里都跑不掉。

    “这不是花筝殿下吗?那么巧今天也来骑马?”

    花簇能够无视她,沈拾合却不行,笑着主动攀谈。

    花筝礼貌乖巧地对她点了点头,“十合姐姐,我是来找姐姐大人的。”

    姐姐大人这样的叫法还真是……

    沈拾合有点理解花簇为什么懊恼了,当做敌人的女孩眼神中满满都是崇拜之情,这无论让谁都会有挫败感吧?

    虽说这崇拜究竟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不,真想知道不是没办法,沈拾合作为向导,精神体恰好拥有类似于读心的技能。

    当然,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都不可能真正具备读心的能力,只是能从精神波动或者身体反应来判断对方有没有说谎。

    沈拾合的技能“心象解析”正是读取对方的精神波动,借以判断对方是否说谎,或者处于何种状态。喜悦,愤怒,恐惧还是悲伤,会以颜色的方式呈现出来。

    这样的技能听起来好用,实际上却有十分大的局限性。一方面判断标准模糊,全靠她的经验来判断,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哨兵和向导的屏障能很大程度上阻挡这类技能。

    不过,面对还未觉醒的普通孩子,沈拾合不觉得自己会失败。

    比起沈拾合的饶有兴致,花簇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抗拒的情绪。

    “拾合,我们走。”

    花簇催动胯下高大神骏的白马,丝毫没有与她对话的打算。

    沈拾合一边观察着女孩的表情,一边让马儿跟上友人。

    看起来很失落啊,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

    除非有极大的自控能力,否则未觉醒的普通人是绝不可能逃过“心象解析”的审读。更别说花筝只不过十岁,而且根本不知道她在使用这种能力。

    是个比想象得还要表里如一的孩子呢。

    沈拾合看向花簇,只见她脸色紧绷,目不斜视。

    “醋醋……”

    “你用了‘心象解析’对不对?”

    花簇作为S级的向导,十分容易就能感受到其他向导使用能力的波动。这也是沈拾合不怎么使用这个能力的原因之一——毕竟王女殿下很讨厌。

    “我只是有点好奇……”

    “别告诉我答案。”

    花簇打断她的话,脸上是沈拾合熟悉的倔强表情。

    既是姑姑也是舅母,沈拾合对于花簇母亲的怀念并不比作为女儿的她少,所以也十分明白她究竟在坚持什么。

    可是,她想,姑姑一定也不希望醋醋为这样的虚名所累。

    明明那么善良,却不得不……也不知道陛下究竟在想什么。

    “……殿下!花筝殿下!”

    就在沈拾合为好友的纠结感叹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了工作人员惊慌失措的声音。

    花簇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

    “醋醋?”

    沈拾合的反应没有她快,等意识到时花簇已拉转缰绳,驱遣白马向着两人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矮小的枣红马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敦厚的小小身躯以异常狂放的气势奔跑着。娇小的白色身影在马背上被颠簸得摇摇欲坠,却因惊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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