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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有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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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抱着根细长杆子,身形……”若耶迟疑地比划了一下,突然有种自己被羞辱了的感觉,不自觉露出一丝哀怨。
  “哦,那一定是我家夫人。”柏枝听到那细长杆子时候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家夫人是武人,那杆子其实是枪,姑娘您——”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远处墙后有人蹦了出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见那人叫嚷着,满面怒容冲了过来。
  柏枝定睛一看,不是前几天来过的那姑娘么,可他还没来得及表达惊讶,就被对方一把推开,接着大门就被碰的一声踹开了。
  “那个姓竹的呢?”那姑娘一整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大步闯了进去,
  “先生出门行医了,姑娘您等……哎!” 柏枝想阻止,不料对方进去后就把门甩上了,他追得太急一头撞了上去,当即眼冒金星捂着鼻子蹲下,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再一看,先前那女子也不见了,门口只剩他,倒在地上的扫帚以及被踢散的落叶。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得在门口团团转,不一会儿就被人按住肩膀,回头就见到自家先生温润的面庞,眼泪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呜呜,先生……”
  有人上门踢馆,还把他关外面。
  “哎,好了好了,今日闭馆,你先回家吧。”竹先生揉了揉他的脑袋,哄他离开后,盯着紧闭的大门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一脸伤脑筋,不一会儿,一袭红衣出现在他身后,正是当日与长离动手的女子,她也是一脸伤脑筋,看起来甚至有点牙疼。
  “我可以不进去吗?”她问。
  “不行,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竹先生温和地笑着,在门上划了一道符文,片刻后面色一变,闭目沉思起来,半晌后长长吐了一口气,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悠悠道,“本来想走的,不过好像闻到了有趣的味道呢。”
  说着就推门而入。
  屋内,仆从晕了一地,钟明烛正在将灵石嵌入特定位置,她倒是要看看,这里藏了什么名堂,边上若耶紧张地不住发问:“这样没事吗?阿云说不能在凡人面前暴露法力的。”
  “都是我用剑柄敲晕的,哪里暴露什么法力,凡间多得是强盗入室抢劫。”钟明烛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然后随手把挡路的门卸掉了,准备在门槛位置按上灵石,她才看准位置,忽然空气中什么轻轻一震,之前她布置下的那些灵石瞬时碎成了粉末。
  “姑娘这次又是要找哪位故人啊?”
  温和的嗓音传入耳中,她一抬头,就看到文士打扮的年轻男子和颜悦色瞧着她,正是这家医馆的主人,自称竹先生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撇了撇嘴,悄悄挪到了若耶身后,本来心想着有这厉害的帮手在,就是那个红衣女人来了她都不怕,可才挨近,她心里就咯噔一下。
  若耶竟然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直挂着微笑的面上甚至出现了些许惊慌。
  “我曾前往东海,寻访数百年而一无所获,没想到今日得来全不费工夫。”男子微微一笑,一眼不眨盯着若耶,慢条斯理道,“鄙人姓竹,名茂林,是个大夫,先师曾留配方名为长生引,不知姑娘可愿一行便利?”
  他话音刚落,钟明烛就听得一声巨响,竟是若耶冲破了屋子要逃跑,她动了动脚,见那竹茂林没有阻挡自己,便跟着追了出去,出去就发现若耶已经和一人交上了手,红衣烈烈,不就是之前那女人。
  东篱堂位于城郊,她们动手可不若此前在街上那般收敛,很快钟明烛就感受到了几乎要将自己碾碎的灵压,那男子注意到她脸色不佳,竟挥手张开结界将她罩住,叫她一时摸不准对方是何用意。
  毕竟不能全然放开手脚,否则把青羊县都吹飞,就要被整个修真界盯上惩治了,所以若耶对上那专精武道的红衣女子,渐渐落了下风。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钟明烛问道,又指了指若耶,“她又是什么人?”
  “我们只是两个无聊的人。”竹茂林笑道,“她则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说了跟没说一样,钟明烛翻了个白眼,摸了摸鼻子道:“那我是谁?”
  “你很想知道?”
  “是。”钟明烛点了点头,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任何花招都不管用,所以她选择老老实实的,就像只温顺无辜的小羊羔那样乖。
  还好没有把师父带过来,不知为何,她心中忽地涌起这样的庆幸之意,不过很快就皱着眉把这样的念头抹去,然后开始腹诽这青羊县当真是藏龙卧虎啊。
  “呵。”竹茂林笑了笑,突然神神秘秘递给她一个竹筒,“你替我取她的一管血来,我就告诉你。”
  “什么?”钟明烛疑惑地瞥了一眼战况,目前若耶看起来没有任何翻盘的指望,“你们干嘛不自己去?”
  “我胆子小,不敢惹云中叶氏。”男人依旧是一副温润的模样,说完就朝红衣女子喊道,“宁卿,我们先走。”
  下一瞬,他和那红衣女子都消失了。
  钟明烛看了看气喘吁吁的若耶,又看了看手里的竹筒,整个人都像傻掉一样。
  “为什么那个天一宗的长离会和百里宁卿在一起?”若耶有些气急败坏,她跺了跺脚,抓起钟明烛,一眨眼两人已在青羊县百里之外,之后她才继续问,“天一宗不是正道吗?”
  “百里宁卿是谁?”钟明烛还是一脸茫然。
  “就是你让我打听的那个红衣女人!”若耶差点被打死,脾气再好也要发作,“那杆枪,我不会认错,她可是陆临的好友,长离怎么和她混在一起?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说到后来她语无伦次起来,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钟明烛眨了眨眼,觉得此时如果长离在,怕是要万事休矣。
  师父你千万要多疗几天伤啊……她心里开始念叨起来,刚刚发生的事太乱了,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不过关键的几个字还是记住了。
  比如说东海,比如说云中叶氏。
  她一捶手,惊道:
  “你的心上人是叶沉舟?”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达成
  好几件事都凑一起了所以就爆炸了
  你们猜师父还有多久抵达战场【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to钟明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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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吐槽好寂寞噢


第24章 
  朔原北部,有山脉高耸,朔原已是冰冻三尺,可这山上却还要冷上数倍。就算是寻求机缘的修士,都不会起上山的念头,就算有,他们大多都已死在了山脚。
  从山下百余里处,就设有无穷无尽的机关法阵,稍有不慎就会横死当场。
  没有人知道这山的主人是谁,甚至没有人知道山下那些阵法是何时布下的,可能几百年,甚至几千年都没人来过这里。
  而今,那份死一般的沉寂却被打破了,十几名修士撑起结界,正在小心往山上行走,进入朔原时他们有一百多人,如今只剩十分之一,元婴以下的已经全部毙命,此处无法御剑,每一步都需深深钉入冰中方不至于被风卷走,结界外是凛风咆哮,霜雪连天,每一道都好似刀锋,便是元婴修士都须得全神贯注维持结界,稍有松懈就会被这漫无边际的暴雪击碎。
  居中而行的是个中年男子,鹤麾上绣着山河之图,清雅秀丽,实则刻着高深的符文,缀以玄品灵玉,出自僬侥城最厉害的炼器大师之手,是化神级的护身法宝。
  他的身份是一行人中最高的,修为亦然,还持有数件化神级的法宝,若非有那些法宝在,就是这十几人都活不下来,现在全靠其余几人开路,他没有花半分灵力,照理应如闲庭阔步般轻松,可他看起来却是心事重重。
  一行人行了三天三夜,终于及山腰,前方出现一个黑漆漆,看不见底的山洞,两扇高达三丈的青铜门将洞门紧紧锁住,而其他地方已无路可走,要再往上,必须御剑不可。
  那些人都面露难色,没有化神级的飞剑,离地即是死路,那男子却露出如临大敌的神色,紧锁着眉,沉吟了不知多久才下定决心,大步向前,托出一个小巧的罗盘,指针直指青铜门内。
  “就是这里了。”他道,捻了个手诀,随行十几人立即摆出圆阵。
  以那男子为中心,十几道灵符徘徊着飞出,随着咒词发出愈来愈亮的光芒,而后化为一道利刃刺向前,接着便是一身巨响,那青铜门竟被强行冲破了。
  温暖干燥的气息自洞内传出,与外面冰天雪地形成鲜明的对比,外面十几人却一步都不敢跨入,而是不约而同俯首跪拜于地,领头那男子亦双膝跪地,脑袋深深埋下,都快把额头按进雪里了。他已是元婴巅峰修为,实力与当世几大宗门之主相比都毫不逊色,可如今谦卑犹如下仆,紧紧贴着雪地的脸上充满了紧张。
  过了好一阵子,他察觉不到洞内有任何动静,便鼓起勇气向里传音道:“前辈,在下南溟,奉凌霄君之名前来迎接前辈。”
  他说完后又过了好久,里面才传来一道嘶哑阴森的嗓音。
  “凌霄君,叶莲溪?”那人似是许久不曾说话,声音干涩,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某种尖锐的摩擦声,仿佛来自深不见底的深渊。
  南溟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将头埋得更低,答道:“正是,凌霄君听闻前辈被困于此,特派吾等前来助前辈脱身。”
  他说完后,洞中又是一阵寂静,每过一刻,他都觉得身上重了一分,就在他忍不住要颤抖时,洞中忽地激射出一道身影,伴随着恐怖的灵压,径直将那南溟身后十几人震得口中吐血,而他虽身着化神宝衣,仍是觉得一阵血气翻涌。
  强忍着不时抬起头,瘦高的身形映入眼中。
  黄袍高冠,脸色蜡黄,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诡谲的暗光,只要看到过,就不会忘记这个人,以及他的名字。
  ——千面偃。
  原来这些年来他销声匿迹,竟是被人困在这极北之地的雪山中。
  “叶莲溪又有什么事?”他踩着飞剑,一点都不受风雪影响,修为可见一斑。
  “这……”南溟缓缓站起,神色仍是很恭敬,不过和之前相比似已轻松不少,“前辈,凌霄君愿奉上两座灵脉,向您换一人。”
  “谁。”
  “叶沉舟。”
  三个字一出,南溟身后有几人露出震惊的神色,他们当初受令时只知道要来救一个人,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事。
  千面偃冷冷道:“当我不会算账么,当年那三座灵脉他取走了三分之二,如今用两座换叶沉舟的命,自己却能拿走剩下的四座,好一出空手套白狼,他想得倒是美。”
  他一言既出,跟随南溟而来的人愈发吃惊。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千面偃设奸计骗走三座灵脉,害云中城实力一落千丈,谁都想不到此事会和凌霄君叶莲溪有关。
  叶莲溪亦姓叶,却不是叶家嫡系血脉,无权修炼阳照经,和叶沉舟同岁,修为却落后一大截,在叶沉舟登入化神境界时,他才至元婴中期,叶沉舟被陆临重创后,一时间云中城叶家后继无人的消息四起,而就在那时候叶莲溪大功告成,跻身至化神期,令云中城暂时稳住了局势,在叶沉舟未从东海回来时,族中有意叫叶莲溪代行城主之责,他却以需清心修道的理由推辞了,亲自颁布了对千面偃的格杀令后便再度闭关。
  ——没想到这谦谦君子实际上早就和千面偃勾结到一处。
  南溟像是没有发觉他们的疑色,表情愈发冷静,朗声问道:“不知前辈有何高见?”
  “叶莲溪要一个人,我却要两个。”
  “敢问前辈要何二人?”
  他打量着南溟,眼神阴毒,声音愈发阴冷,厉声说道:“前有长离伤我,后有百里宁卿落井下石困我于此,所以我要这两人的命。”
  “这……”南溟面露难色。
  长离是天一宗的,百里宁卿是昆吾城主陆临好友,天一宗和昆吾城,无论哪个都和云中城势均力敌,这样的要求,其他人根本想都不敢想,更何况这两人本身都不是好惹的,长离虽只有元婴修为,可是有个第一剑修的师父在,谁敢动她,而百里宁卿则以战扬名,就是叶莲溪亲去都不见得能从她手里讨到便宜。
  他一迟疑,便感受到千面偃身上散发的杀气,那个“不”字自然是万万不敢说出口,只能与他周旋道:“此事晚辈不敢定夺,不如前辈亲往云中城与凌霄君商议?”
  “也好。”千面偃沉着脸思考了一番,最后答应下来,而后忽地阴森森一笑,道,“在此之前,我帮你个小忙。”
  他说着张开手,下一瞬,铺天盖地的灵压涌向面前那些人。
  有些人见状不妙,当即要逃,也不管是不是能抗住风势,纷纷御剑而起,只是连一步都没来得及移动。千面偃冷笑着虚空一抓,却好似将那些人都抓在了手心,而后像是操控玩具般轻巧地缓缓合拢五指。那十几人元婴修士俱发出惨叫,骨骼咯咯作响,身子一点点扭曲,碎裂,最后化作一团血雾,元神消散,尸骨无存。
  南溟还站着,只是已勉强至极,身上的法宝上出现了一丝裂纹,若千面偃再动手,他势必和那些人一样下场。叶莲溪早有吩咐,随行之人一个都不能留,所以才敢于当着那些人的面与千面偃直言不讳,可对方这一出手还是叫他心生惶恐。
  仿佛在炫耀实力一样,明明可以一招诛杀,却要用如此残忍至极的手段。
  叶莲溪和这样的人合作也不知是福是祸,他如此想着,嘴上却恭敬地道:“多谢前辈相助。”
  “小事一桩。”千面偃盯着他,蜡黄的面色看起来愈发阴沉恐怖,问道,“我问你,叶沉舟只剩下这点修为,他老子又只剩一口气了,叶莲溪怎么不自己动手?”
  若是之前,南溟还能壮起胆子推托糊弄过去,可这时候,哪里敢说半句假话,连忙将知道的全盘托出:
  “叶沉舟身边一直有高手相护,形影不离,凌霄君与之数度交手,都未能伤其分毫。”
  “什么人那么厉害?”
  “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叫若耶。”
  “我没说!”叶沉舟三个字一出来,快把地跺烂的若耶突然动作一顿,下意识捂住嘴,紧张兮兮四下张望起来,仿佛生怕有人躲在暗处偷听。
  其实钟明烛只是那么一猜,竹先生提到东海又说不敢得罪云中城叶家,若耶招手就是惊涛骇浪看着的确和东海关系密切,而云中城深居内陆,只有曾在灵岛养伤的叶沉舟能扯得上关系。她一开始想到江临照,也是因为逐浪城位于南海的缘故,再者觉得认识的人里只有江临照的英俊潇洒才配得上若耶的风姿。
  没料到竟然是那个又矮又瘦,身上别说是肌肉,连肉都没几两,连脸都不敢露的叶少主。她怀疑叶沉舟个子都没若耶高。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她心中认定叶沉舟是个尖嘴猴腮的枯瘦男子,是以深感不以为然,摇了摇头如此感慨。
  突然听得若耶凶巴巴问:“谁告诉你的?那个老妖怪吗?”
  钟明烛心道你们三个在我看来都是老妖怪,不知你指的是哪个,却担心因此激怒本就已十分焦躁的若耶,所以只得老老实实接话:“你说那个竹先生吗?他说你是云中城的人,又说曾去东海寻访……”
  她说到后半句时,发觉若耶竟打了个冷战,水润的眸中载满了惊惶——钟明烛突然注意到,若耶的眸子在阳光下呈现出幽深的蓝色,光线不好时候看起来与黑色无异,所以之前她一直未发觉。
  莫不是什么海里的鱼妖,她念及还在怀里的那个竹筒,心想什么鱼的血能入药,还那么珍贵,值得寻访百年。
  莫非是龙鱼,不对,龙鱼是在河里的,她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于是自然而然问出了口:“你是什么鱼啊?”
  “你才是鱼!”若耶怒了,又开始跺脚,“我怎么就是鱼了!”
  似乎一不小心触及对方逆鳞了,钟明烛摸了摸鼻子,好声好气继续问她:“那竹先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怕他?”
  “他是疯子!你们修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若耶脱口而出,而后一想这是把自己心上人也骂进去了,急忙挥了挥手补了一句,“阿云除外。”
  “是是是,我们都不是好东西,你才是。”钟明烛笑眯眯道。
  “我才不是东——”及最后一个字时,若耶才反应过来被框进去了,猛然涨红了脸,“你、你……”
  她和只有一张脸斯文的钟明烛不同,是真的修养好,不会骂人也不会随便打人,只能瞪着眼半晌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他很厉害吗?”钟明烛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继续问她,“听起来,他是那个百里宁卿的道侣?”
  “你不知道?”若耶丢来疑惑地目光,“你还让我去打听百里宁卿。”
  见她还在废话,钟明烛又想打人了,奈何打不过,只能耐着性子道:“我不知道。若我知道,怎么敢去打听她。”
  “也是……我想想……”若耶来回走了几步,嘴里嘀嘀咕咕念叨了一大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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