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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有匪-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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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离指向众花中几点白色,眼神愈发柔和起来,笑着轻道:“五朵云。”五片花瓣,花蕊为鹅黄色,花萼下是稍大的圆形叶片,正是多年前她第一次注意到的花。
  钟明烛听着她声音中的欣喜,只觉浓厚的酸涩涌上胸腔。
  ——这些,长离都记得。
  若是能带她去看更多,该多好啊。
  她们看了一会儿花,直到长离面上显出困倦,钟明烛才将她带回去,竹茂林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还温热的药,等长离喝下药,钟明烛就想扶她上床休息,长离却道:“我还不想睡。”然后指了指屋外,道:“去坐一会儿。”
  钟明烛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她看得出长离的强撑,可终是不忍拂了她的意,于是挥手在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然后揽着长离一起坐下。
  长离已没多少力气,每次困倦来时都气势汹汹,不消片刻就磨平她的精神,令她陷入浑噩中无法动弹,此时,她连挺直腰背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靠在钟明烛肩头,可那双黑眸,却固执地不愿闭上。
  “别太累了。”钟明烛轻抚着她的背心,轻声劝道。
  “我不想睡。”长离嗓音中透露出她本性中那份执拗,而后,她缓缓吸了一口气,积攒了些力气,才继续说道,“每次睡前,我都会担心醒不过来。”
  钟明烛的手一顿,又想起那个方子,心里不禁一堵,几句话在舌尖转了转,却变成一声喑哑的笑,她仍是不知道该如何提及。
  这样的选择,太残酷了,叫她如何能说得出口。
  “我会叫醒你,再不济就拆了这山头,总能吵醒你。”最后,她如此道,尾音稍稍上扬,带着几分惯有的轻佻。
  “不能拆。”长离一本正经答道,随即发出一声含糊的笑。她想起以前与钟明烛交谈时,总是听不出对方其实是在开玩笑,再荒诞的问题,她也会认真作答,难怪每次她说完后,钟明烛会笑得更欢。
  “可惜……在下雨,看不到星……”她又缓缓道,声音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了。
  钟明烛望向夜空中几点微光,跟着道:“是很可惜。”她没有说其实雨已经停了,此时长离看着的地方,正是星空。
  过了好一会儿,长离都没有再说话,钟明烛问道:“离儿?睡了吗?”说话同时,她已托起长离,想将她抱回屋。
  可话音刚落,她就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脑袋。
  是在摇头。
  她叹了一口气,索性就这样抱着长离背靠墙壁,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听到长离唤她:“阿烛……”
  “离儿,我在。”
  之后,她等了很久,一直等到了天明,都没有再听到长离的声音。
  这一次,长离昏睡了七天,一度没了脉搏,钟明烛简直要疯了,若非被竹茂林压制,相邻的山头多半已被她夷为平地。
  第七天清晨,长离终于醒了过来,苏醒的瞬间,她似乎听到一声啜泣,再清醒些,她便发觉正被钟明烛抱着,环住她的手正在不住颤抖。
  “阿烛,我没事……”她抚了抚钟明烛的头发,继而环住她的腰,一遍遍道,“我没事……”
  不知道第几遍说时,钟明烛终于松开她,声音闷闷,带着些气音:“离儿,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不过我要先去找竹先生,你等一会儿。”
  “好的。”长离朝她笑了笑,待得那道身影消失在屋外,她唇角的笑意便一点点散去了,她轻轻捂住心口,黑色的眼眸中闪过绝望之色。
  她虽然说自己没事,可心里却知道,这幅身子已是油尽灯枯。
  昏睡时,她觉得残魂不断被拉扯,甚至一度离体,若非她一直抗拒着困倦,挣扎着想要醒来,恐怕她已经消失了吧。
  只是这次撑过去了,下次转眼就又到了。
  “还有几回呢?”她无力地靠在床头,目光漫无目的地在屋里扫过,最后落在门侧那把伞上,那天回来后,钟明烛随手把伞立在了门口,如今伞面的水渍都已经干了。
  原本是放在那里的,她看向屋子角落的那口箱子,箱子半开着,她取了伞后关了箱子,不过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没能合好。
  她看到箱子里的花灯,徒然想起了那个中元夜,失了血色的嘴唇顿时弯了弯,露出一抹浅笑。
  原本打算用来装点屋子的,她如此想着,自床上起身,走到箱子边,费了些力气将盖子推开。
  哐当一声轻响,一个面具落在了她脚边,原来卡住箱盖的是那面具后的绳结,她捡起面具,看着上面那张狰狞的脸,轻轻道:“辟邪。”然后将另一个面具也取了出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想稍后挂到墙上。
  还有些手串,金雕,她也一一取出,最后在拿出一块镇纸时,忽地想到钟明烛曾与她说过人世习俗,说人死后,后人会将一些金银玉器放入棺木,一起埋起来,是为陪葬。
  “若是我的话,倒是想要这盏花灯,”她捧起那盏象征着盟许三生的缠情灯,在心里轻轻说道。
  只可惜我与她都没有来世之说——她的眼神暗了暗,放下那盏灯,注意到被一堆小玩意挤到贴着箱壁的琅#淦鹪虻慕5溃牡锥偈背鱿忠凰扛谢常奴剑抽出,想要好好打量一番,当初执剑在手时,她根本没有多看这剑到底是什么模样。
  剑被抽出时,一个木盒子被带着拉了出来,她看了眼那木盒,面上露出几分疑惑。
  箱子里的所有东西,包括那几瓶丹药,她都有印象,知道是从何而来,可这木盒她却很陌生,一时想不起是哪来的。
  木盒很轻,她看边沿没有锁,就想打开看看,可是掰了两下,却没能打开,盒子上下好似被黏在了一起一样。
  难道是被法印封住了?她心念一动,捧起木盒,细数起佩戴那储物戒时的经历,忽地露出了然之色。
  这是她在小镜湖下捡到的。
  当年,她和钟明烛一起跌入小镜湖下的秘境,她就是在那时捡到了这个木盒,因为上面散发着灵光,她以为里面会藏有离开的线索,只是无法解开封印,那时候钟明烛还没苏醒,她便将那木盒收进了储物戒,打算等钟明烛醒了再说,后来她们被卷入护山大阵阵眼,钟明烛很快想到了脱身之法,她就没有再提起这木盒,之后,连她都忘了,于是这木盒就在她的储物戒中静静躺了三百多年。
  若非她临时起意想看看这箱中的东西,这个木盒子便要永不见天日了。
  不过里面是什么呢?长离寻思道,小镜湖下的秘境是护山大阵的一个灵阵,理应不会有什么和灵阵无关的东西落在里面。
  钟明烛回屋时,看到长离站在那箱子边上,正盯着一个木盒发呆。
  “怎么了?”她走过去,瞧了瞧长离,又瞧了瞧那木盒,长离捡到木盒时她尚在昏迷中,是以不知道其来历,还以为是在僬侥城胡乱买的灵器之一。
  “你能打开吗?”长离将木盒递给她。
  钟明烛一眼看破那法印的门道:“这法印还算精巧,不过要打开也不难。”说罢她手指一挑,只见一道灵纹在木盒上闪过,那盒子随即一分为二。她不清楚长离为何会来看箱子里的杂物,不过也不想在这些事上纠缠,长离想要什么,她便给什么。
  一张羊皮纸飘了出来,被钟明烛一把捞住,她注意到那只是普通羊皮纸,一离开那木盒四角就开始溃散,连忙施了一道法咒将其封住,她见这灵匣里装的竟然只是凡物,也有些意外,问道:“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长离摇了摇头,“这是我在小镜湖下捡到的。”
  “小镜湖下?”钟明烛疑道,待看清那羊皮纸上的图案,顿时“咦”了一声,“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那纸上密密麻麻画着剑招以及灵力运行法门,正是失踪多时的大荒剑谱。钟明烛亲眼见过姬千承的剑法,很快就认了出来。
  “奇怪、真奇怪……”纵是她见多识广,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没想到那些人心心念念想要的大荒剑谱竟然在这。”
  “这是大荒剑谱?”长离听闻过大荒剑法的名号,而那传承自上古的剑谱竟然出现在自己储物戒中,她一时也有些错愕,正当她寻思为何这木盒会出现在小镜湖下时,钟明烛已将那卷羊皮纸翻了一面。
  下一瞬,长离就觉得钟明烛的吐息忽地急促起来,她转过身去,只见钟明烛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那卷羊皮纸,眼角几乎要崩出血来。
  “阿烛?”她担心地拉住钟明烛,看了眼羊皮纸,却看不清上面是什么,“怎么了?”
  钟明烛没有回答,而是从头到尾,一遍遍扫视纸上密密麻麻的符号,口中念念有词道:“天虞、天虞……屏翳……”到了最后,她不再看那羊皮纸,而是直勾勾盯着前方,不断念出五行方位,就好似入了魔怔一般。
  “阿烛!”长离大声了一些,只喊了一声便有些气闷,可她顾不上歇口气,用力抓住那羊皮纸,想把它从钟明烛手里抽出来。
  还没来得及使劲,她便听得钟明烛发出一声雀跃的呼声,随即她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钟明烛抱了起来。
  受伤后,钟明烛拥抱她时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只敢虚拢双臂,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她。
  此时,她却感到环在腰际的力道,靠得那么紧,毫无保留地将热度传递过来。钟明烛抱着她在屋里转了两圈,若非顾忌长离的身子,她说不定会把屋顶都撞破。
  长离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开心了,刹那间,就好比夜幕退尽,旭日东升。
  “离儿!离儿!”她听到钟明烛的叫喊,声音很大,震得她耳朵都有些嗡鸣,那根本是扯着嗓子在大喊大叫,径直自心底腾起的声音,涌泉般喷薄而出,轻易传遍了山野,“你有救了,我知道五色石在哪了,我知道五色石在哪了!”


第170章 
  五色石?
  长离思绪一顿; 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看入钟明烛的双眼,在对方稍浅的眸色里看到了毫无掩饰的喜悦,心中似有什么飞扬起来,轻飘飘的,片刻前的沉闷霎时一扫而空; 继而是情绪万千,浪潮似的涌上。
  环在钟明烛肩头的手臂蓦地收紧; 她抱紧钟明烛,道:“阿烛……”她想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可一开口,才发生声音近似哽咽。
  过去几年; 她明知大限将近,却将畏惧和不舍锁在心底,一日一日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 阿烛那么努力地在寻找办法; 不能拖累她; 让她平添难过。
  于是她一直平静地迎接每一日的朝不保夕; 哪怕不愿与钟明烛分离,也从不要求钟明烛留下多陪她一会儿。
  而今转机突现,那些隐忍多时的情绪; 一瞬爆发。
  “真、真的么……”她被胸口的酸涩堵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好不容易说出这几个字; 视野已被湿意彻底模糊。
  “真的; 真的。”钟明烛吻去她眼角的泪光,然后紧紧抱住她,一下一下抚着她背心,“千真万确。”
  这时,竹茂林推门而入,他一直守在天台峰附近,准备替长离施锢魂术,钟明烛那几声的呼喊全无遮掩,清楚落入他耳中,他当即赶了过来。
  “你说什么?你知道五色石的下落了?”他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全无往日那派从容不迫,进屋后看到钟明烛和长离拥在一起,也顾不上避嫌,径直跨到钟明烛身边追问道,“在哪里?”
  钟明烛担心长离会累,先将她扶回床上,才道:“在云中城。”
  “云中城?”竹茂林皱了皱眉,“莫非是云神宝库?”
  “非也。”钟明烛捧起那卷羊皮纸,挥手在虚空中写出一行行文字,将其封入一枚玉符中,边写边道,“根据上面的记载,是在云中城那七座灵脉底下。”
  竹茂林看向她手中的羊皮纸,瞥见上面的符文,顿时一惊:“这是什么?为何上面会有神族的铭文。”
  原来大荒剑谱反面那些奇异的符文是神文,竹茂林虽然读不出含义,但因钟明烛之故,能认出那是什么文字。
  “这不但是神族铭文,还是昊天遗笔。”钟明烛将发现这卷羊皮纸的经过大致一说,“上面记载了五色石所在之地,我已将方位标出,请竹先生过目。”说罢她将那枚玉符送到竹茂林手中,刚刚她将那铭文用当世文字誊写下来,再封入玉符,好令竹茂林能读懂。
  “昊天遗笔?”长离的情绪已平复了些,听到昊天的名字,便问道,“写了什么?”不等钟明烛回答,她忽地若有所思道:“当年在涿光山,我和若耶看到了琢光的玉像,玉像下有铭文,若耶讲给我听了,上面提到昊天曾寻求重铸仙骨之法,难道是那个?”
  “还有此事?”钟明烛眼睛一亮,随即抚掌笑道,“那便是了,这纸上记载的五色石方位,更不可能是作伪,而且上面还记载了重铸须引天火,正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竹茂林将玉符握在掌心,数万年前地势与今时有所不同,他花了些时间推演,不时皱眉沉思,神情不定,许久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在那里,且需以天火为阵,简直就像是为你量身准备的。”他嗓音中仍带着浓浓的疑惑,“不过,你为何突然会有这个?”
  一天之前,钟明烛还对五色石的下落毫无头绪,几度陷于绝望不可自拔。
  “这其实是失踪已久的大荒剑谱,不知怎么……”钟明烛话到一半,突然脸色发白“哎呀”一声,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很是惊慌。
  “阿烛,怎么了?”长离按住她的手道,心急之下,才说几个字她便有些气喘。
  “我没事。”钟明烛忙反手握住她,随后苦笑起来,“我只是突然想到,我险些和这个擦身而过,不免有些后怕。”
  藏有大荒剑谱的木匣虽然一直躺在长离储物戒里,不过这储物戒数年来都在若耶手上,这些年钟明烛避人耳目,加上忌惮云中城,是故有意不与若耶她们见面,此前偶然在桃源遇到若耶,才得以收回这个储物戒。而她之所以会和若耶相遇,只因她救下那些荒连剑宗的门人时耽搁了些时间。
  当时她本无意出手,却在一念之间变了主意,否则,这储物戒至今还在若耶那里。
  她又想:若非离儿突然起念整理这箱子,也不会发现这木盒。如此想着,不禁要冒出冷汗来。
  竹茂林却微微一笑道:“这便是所谓机缘,命中注定长离会渡过此劫。”
  钟明烛喃道:“也是,那些荒连剑宗的门人,包括追杀他们的修士,估计做梦都想不到,当时大荒剑谱就在他们的咫尺之畔。”她思忖片刻,忽地笑起来:“这多半是当年姬千承落下的,后来我救了他的徒子徒孙,他这卷剑谱也救了离儿,倒是玄得很。”
  当年姬千承和长离在小镜湖斗剑,落败后怀中的木盒掉进了小镜湖中,随水流一起落入了湖底秘境,又被长离拾得,其中曲折,全因“巧合”二字。是以后来吴回虽然四处搜寻大荒剑谱,却从未想过大荒剑谱会长离手中。
  云中城实力雄厚,守备森严,目前七座灵脉中,叶沉舟控制了五座,还有两座在叶莲溪手中,那两人此前虽然在天一宗栽了跟头,可座下精锐无数,一旦退回云中城,依旧可以呼风唤雨。当初钟明烛以千面偃的身份和叶莲溪合作,趁叶沉舟重伤之际才从先代城主中骗取了三座灵脉,如今她身份暴露,再想夺取灵脉绝非易事,她却全然无担忧之意。
  这卷羊皮纸于她而言,便是山穷水尽之际,忽逢柳暗花明。
  她怕的只是天地间哪里都没有五色石的线索,而今消息确凿,莫说是云中城,就是在三途河,她也要去闯上一闯。
  不过要说丝毫不以为意倒也不见得,毕竟她曾经一度拥有其中一座灵脉,只是后来转赠给了慕云,助她在云中城站稳脚跟。
  “早知道就不把那座灵脉交给那家伙当投名状了。”她摸了摸鼻子惋惜道。
  经她提及,竹茂林想到那封来自僬侥城的求助信,顿时大为感慨:“这因果轮回间的玄机,岂能一言道清楚。”他将那枚玉符交给钟明烛,“这是我来时在山门前截到的,说不定正是时来运转。”
  钟明烛接过玉符,听得其中内容,不禁皱眉道:“那叶沉舟还真是贼心不死。”下一瞬她又微微一笑,“这样也好,省了我去找他的功夫。不过当务之急,是先让离儿调理好身子。”
  她将竹茂林那法子告诉了长离,长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早已受够这种没几刻清醒的日子,她一点头,竹茂林即刻去准备法阵,钟明烛则留在屋里陪着长离,顺便考虑之后的对策。
  “昊天写了什么?”长离还惦记着之前的问题,待竹茂林一离开,便又问道。
  钟明烛将那卷羊皮纸轻轻放入长离手中,看着长离眼中不由自主的一抹迫切,柔声道:“他写了很多,将与琢光相伴的岁月都记了下来。”
  她一手拥着长离,另一只手逐行指过那些细密的符文,一句一句说给长离听:“他在合虚之山察觉昆仑山异动,前去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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