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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有匪-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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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有办法了,你们暂且尽力稳住,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即使不能飞行,洞虚修士的脚程,也比其他人要快上许多。
  钟明烛等人激斗那片火海中,原本就喧嚣肆虐的流焰愈发沸腾起来,在地面摇晃的同时,不远处蹿起数十丈高的烈焰,顷刻就将那块地面吞没。
  察觉四下灵流愈发混乱,若耶面色一白,道:“不好,这里快要撑不住了。”
  钟明烛却好像没听到似的,手一挥,三枚昆仑玉分据她左右和头顶,三枚昆仑玉都是裂痕遍布,看起来撑不了多久就要四分五裂。她紧紧盯着吴回,眼里一道厉色一闪而过,下一瞬便化作流火自若耶身边掠过,同时吩咐道:“你稳住此处地势,再给我护法,用八荒镜。”
  “可是——”若耶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钟明烛打断。
  “不想死在这就听我的。”她的声音已冷到了极点,心情亦然,若耶听了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于是心里纵是唉声叹气,也不再与她争执。
  长离与吴回并肩而立,见钟明烛冲来,同时出剑,双剑一起将钟明烛四方都封住,一人取其眉心,一人取其心口。
  这次钟明烛却避也不避,迎着剑光而上,像是在自寻死路似的。
  眼见长离那剑就要没入她心口,她身形忽地一偏,似乎要晃过那一剑,却慢了一步。
  见得那剑穿透她左肩,若耶当即“啊”地一声惊呼,她虽然已施术护住钟明烛,却也架不住那剑的锋利,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
  钟明烛是故意的,她并非挡不住那剑,而是有意为之,血珠飞出,几滴落到长离脸上,叫她徒然变了脸色。
  她虽然数度下杀手想为师兄报仇,可当那剑真正没入钟明烛身子时,她仍是不由自主慌了神,想也不想就撤了手,脸色煞白看着被染红了半边身子的钟明烛,嘴唇轻颤似想要说什么,眼眶愈发红起来,漆黑的眸子前已有水雾凝聚。
  下一瞬,她却“唔”地一声,身子瞬时失了力气,原来是钟明烛趁她分神之际,飞快地封住了她的灵海,叫她无法继续协助吴回。同时,护住眉心的昆仑玉挡住了吴回那一剑,最后一丝灵力也用尽,在那剑被逼退瞬间,青色的玉石便碎成了粉末。
  随后钟明烛一掌将长离推开,缓缓抽出身上那剑,以血画阵,烈焰燃起,携了两枚昆仑玉中残余的灵力,毫不留情往吴回身上涌去。
  若耶不禁叹道:这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也不知她是算定了长离会因此分神,还是在赌一把。
  见钟明烛血越流越多,而吴回举剑与她相抗,一时间竟不分上下,她担心钟明烛的身体撑不住,手在八荒镜背后一拂,更多灵力自镜中流出,源源不断流入钟明烛体内,同时也分出更多灵力稳住这片地势。钟明烛和吴回正到了抗衡的紧要关头,而地面动荡愈发剧烈,她若不撑结界护住这里,恐怕在他们分出胜负前,这里就要被摧毁了。
  砰,又一枚昆仑玉碎裂,而那团象征着杀戮的烈焰,终于缓缓向吴回那边移去。
  “证据,等我杀了他就给你。”钟明烛一点点将手往下压,眼底暴虐已毫无遮掩,她这招出其不意,实乃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无若耶相助,早已败下阵来。
  吴回虽然极力抵抗,但相抗的局面一经动摇,颓势只会愈发明显,只一会儿,烈火已覆上他的手臂,吞吐着要往他上身攀去。
  “不要……”长离摇了摇头,她看向钟明烛染血的身子,又看向一点点被火吞没的师父,一时分不清哪个场景更叫她痛心,只想冲上去把那两个身影分开,可她被钟明烛封了灵海,便是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努力调用灵力,去冲破加在身上的桎梏。
  她眼睁睁火光将吴回彻底吞没,心也一点点沉下去,直到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忽地一道剑光自火中飞起,在被绯色中划出一抹淡淡的青色。
  长离忽觉身子一轻,竟是冲破了那道禁锢咒,她想也不想就朝钟明烛和吴回冲去。
  才过去一会儿,师父肯定还活着,她如此心道,可很快,就觉一股彻骨的寒冷,自心底蹿起,霎时蔓延至四肢百骸。
  并非是她冲破了禁锢,而是施加在她身上的术法失效了——
  大片血花盛开,在火光中,仍然鲜红得耀眼。
  最后一枚昆仑玉也碎了,碎屑中,钟明烛似断线的木偶般飞了出去,无力摔落在地,另一半身子也覆上刺目的红。
  那身白衣而今只剩下零星几点还是原本的颜色。
  而吴回所立处,火光一点点退去,他手里握着一根树枝,散发着淡淡的青光。
  顶上一块手指大的碎石落下,落在那树枝上,尚未碰到那树枝,只一触及其周身那吞吐不定的青光,就悄无声息分成了两截,继而化成粉末,散在热风中。


第151章 
  最后一重迷障解除; 陆临率先走出那道拦住去路的冰壁; 原本隐隐约约只在天际显露一线的火光顿时全然暴露在眼中; 纵是他素来喜怒不动声色; 此时也不禁错愕地睁大眼。
  只见整座涿光山都被流火包围,昔日直插云霄的孤峰已变成火中一方独岛; 四处黑烟滚滚; 山体被纵横交错的赤色纹路割裂,那是裂缝,熔岩缓缓自其中淌出; 以摧木拉朽之势,将表层积累了数万年的冰层吞没; 原本的冰雪之山彻底陷入了火海中; 摇摇欲坠,看起来顷刻就要崩塌。
  木丹心跟在他身后,见到涿光山变成这样,发出一声惊呼就往前抢了几步,似乎想径直奔过去; 却被陆临喝住:“那里灵力乱了; 你冲过去,多半也是送死。”一路上陆临待他从不假以辞色,却也没有故意刁难; 料得他所言非虚,木丹心只得停下步子,怔怔望着那座好似烧起来的山; 发出一声叹息,听着好不凄凉。
  而后,百里宁卿也从冰壁后绕出,她显然是将木丹心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冷笑道:“这时候知道急了,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
  听出她话中挖苦,木丹心神色愈显黯然,一言不发心道:是啊,我这时候就是再焦急,也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
  下界灵力愈发匮乏,能够修炼至化神境界的无不是资质过人的天之骄子,木丹心也不例外,他的修道之路可谓一帆风顺,早早就接过师父衣钵,成为正道第一宗门的宗主,那时何等意气风发,而今却变成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修为已有数百年未有寸进,眼下须发皆白,濒临油尽灯枯,其中缘由,也只有自己明白。
  只盼为时未晚啊,他幽幽叹道。
  竹茂林没有出去,而是留在冰壁内配合墨沉香施术。陆临一出去就告诉了他涿光山发生巨变,要他快些找出羽渊所在。
  墨沉香服用了竹茂林的秘药后伤势已恢复了大半,但毕竟未彻底痊愈,这些天持续不断运功,身体已快要不堪重负,竹茂林见她额上冷汗涔涔,便想劝她先休息一会儿。
  虽然寻找钟明烛要紧,但墨沉香若是垮了,只会耽误寻找时机,可他还不及开口,便察觉墨沉香引入霍成血脉中的灵气忽然暴涨,被人操控血脉本就痛苦不已,她这般徒然增大功力,霍成哪里受得住,当即惨呼连连,墨沉香却充耳不闻,原本潺潺溪水似的灵流,已变得犹如大河般汹涌,竹茂林瞥见墨沉香眼底好似闪过一抹狠意,心中一惊,正欲再瞧仔细些,便见鲜血自霍成口鼻中涌出,他瞪大眼,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似想求助,随后身子一震,血脉筋骨齐断,登时就死了。
  墨沉香也吐出一口血,身子往前倾倒。
  竹茂林扶住她,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加强功力?”她没有回答,而是往西北一指道:“我知道她在哪了。”她指尖缭绕着一缕淡淡的血雾,正是从霍成血脉中抽出的,羽渊仙子的精血,她将位置告诉竹茂林,而后又急道:“你们、你们要快一些……她、她……”
  “她怎么?”百里宁卿察觉灵力异动,奔了进来,随后便见墨沉香捧出一盏白玉灯,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因精疲力竭而显得苍白的脸上,血色彻底退去。
  只见半透明的灯罩下,豆大的一点火苗摇摇晃晃,似风中残烛,散发着沉沉死气。
  百里宁卿“啊”地一声惊呼,微微睁大眼,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她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钟明烛的魂灯。
  墨沉香第二句话里说的“她”,不是羽渊,而是钟明烛。
  竹茂林也醒悟过来,为何墨沉香会不计后果地增强功力,不惜直接杀了霍成,同时令自己伤上加伤。
  “她当初施展分体之术时,也没有像这样……”墨沉香喃喃道。
  当年钟明烛将力量与自身分离,本身实力锐减,是以那时候魂灯暗了不少,墨沉香一度以为她受了伤久未痊愈,可在她取回力量后,灯中之火便再度旺盛起来。
  而今灯火却仅剩一点微光,仿佛随时会熄灭,显然是刚才钟明烛受了致命伤。
  陆临死死盯着那盏灯,神情愈发阴沉,紫电缠上青阳,杀气几乎压抑不住,墨沉香被那汹涌的灵压一逼,又是咳出一口血,似乎是被血色刺了一下,陆临很快就敛了杀气,神色重归冷漠,将所有的戾气藏入眼底,道:“走。”说罢便往涿光山而去,木丹心紧随其后,两人霎时就消失在那漫天火光中。
  竹茂林挥手张开结界将墨沉香护住,道:“墨道友,你身体尚未恢复,就在此地休息吧。”情况紧急,他也无暇嘱咐更多,匆匆吩咐完便携百里宁卿离开了。
  墨沉香身子动了动,似乎想挣扎起身,只是很快就脱力倒下,她环顾空空落落的四周,最后看向那盏几乎看不出有火光的灯,面上渐渐浮上神伤。
  这盏象征着钟明烛生命的灯就在她手中,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助地闭上眼。
  涿光山底下,昊天庙外已沦为火海的广场上,长离同样面色苍白,连唇上都无几分血色,唯独眼角通红,仿佛随时会有血泪滴落。
  “阿烛……”她往地上那浴血的身影走了一步,脚下却立刻一个踉跄,她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颤个不停,便是当初发现被钟明烛欺骗时,她也没有战栗成这样。
  脑子迷迷糊糊的,空白成一片,她要努力去想,才能想起自己置身于何时何地以及——刚刚发生了什么。
  钟明烛要杀她师父,她去阻止,却被钟明烛施加了禁锢法咒动弹不得,只能努力运功试图冲破法咒,而后,就在她师父被钟明烛的烈焰吞没之际,那禁锢法咒突然消失了。
  却不是被她自己冲破的,而是法咒自己消失了。
  施术人受了重伤,法咒自然消失了。
  钟明烛无声无息躺在不远处,双目紧闭,脸上、身上皆被血污覆盖,长离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她死了吗?长离心想,随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一旦“死”之一字闯入她脑海,她便连思考都不会了。
  身子一点点冷下去,所有的力气都消失,连蜷曲指尖都办不到,甚至连声音都彻底哑了。她在喊“阿烛”,实际上却只是动了动嘴唇,发出几个干涸的气音。
  又往前迈了一步,她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地,手撑着在打斗中被割裂的碎石,很快就沁出血来,她努力抬起头,视线却被一方玄色的衣袖挡住。
  衣袖中探出的手中握着一根树枝,枝梢青影绰绰,缭绕着一层剑气,是利不可挡的剑气。
  那树枝其实是一把剑。
  ——苍梧剑。
  那把被钟明烛盗走的苍梧剑,出现在了吴回手中,他用这把剑,破了钟明烛的劫火,杀了她。
  长离努力在混乱的思绪辨认出连贯的字句,随后却缓缓道,“不,不是被你盗走……是他们说被你盗走……”
  “我杀他,是因为他才是害死你师兄的罪魁祸首。”
  那人不久前才说的话浮现在耳畔,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可她现在却说不了话了。
  “原来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骗我……”长离垂下眼,重逢后钟明烛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浮上心头,每多想到一句,她的眼神就空洞一分,似碎了一般,“为什么……”
  最后那个“为什么”却是问吴回。
  这个男人是她的师父,传授她剑法,告诉她那些需要依循的法则。她活了数百年,未曾质疑过一丝一毫。若说最初她只是依照师门安排的道路,过着理应如此的生活。在接触到尘世的种种后,她对那个人便多了一份感激,感激他收留了自己,给予自己安生立命的一方天地。
  可苍梧剑却是在他手中,那道划破火光的剑光,击碎了她原本坚信的一切。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那个依旧似剑一般沉默而锐利的男人,艰难道:“师父,为什么……”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抓住,身子被一把拉了起来,却是若耶。
  在最后一枚昆仑玉碎裂的瞬间,若耶听到了几个急促的字传入脑海:“带她走。”
  那三个字说得太快,导致声音似锐石摩擦,有些刺耳,听到瞬间,若耶只觉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那声音来自何人,说得是什么,可下一瞬她目睹情势急变,当即惊出一身冷汗,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钟明烛的声音,要她带走长离。
  吴回出剑刹那,钟明烛感受到那势不可挡剑气,便料知自己抵挡不住,情急之中呼出这三字,之后便没了声息。
  见钟明烛倒下,若耶自然也慌了神,但比起长离要好许多,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紧接着便分神去探钟明烛气息,发觉她虽然伤势极重,仅一息残存,但若能及时治疗,未尝不能保住一命,是以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按她的吩咐去做。她见吴回面色惨白,气息紊乱,未执剑那条胳膊被烧掉了一半,小臂只剩一截焦黑的骨头,其上血肉恢复得极其缓慢,显然是灵力不足之故。
  他受伤不轻——这样的念头闪过,若耶持镜之手一抬,便想要取了他的性命,再将长离和钟明烛一起带走,但还未来得及付诸行动,她便觉得有另外一股灵力正在飞快地逼近。
  那是凌驾于她之上的修为。
  是羽渊!
  她顿时不敢恋战,不由分说飞身上前,拉起长离便往昊天庙方向奔去,不忘抬起八荒镜往后一拂,推出水波似的灵力,想要阻一阻来人。
  几乎是她挥出那道灵力的同时,身后便轰的一声巨响,正是她的灵力迎向了羽渊,两股力量碰撞,顿时掀得碎石纷飞,流火愈发汹涌,热浪扑向她背后,险些将她推得匍匐跌倒。
  这时,被她揽在臂弯的人忽地挣扎起来,她始料不及,手稍一松,就被长离推开。她眼中犹带着几分茫然,在四周一转,瞥见已然落在远方的染血身影,便再也挪不开,想也不想就往回折去。
  “快走啊!”若耶急忙去拉她,才搭上长离的左手,青衣女人便已至她跟前,呆板似拙劣木刻的脸上是叫人望而生畏的急不可耐。
  “别想跑。”羽渊笑道,手一拂,袖子携了浑厚的灵力便往若耶身上击去。
  若耶一手死死抓住长离,另一手举起八荒镜一挡,便觉手臂一阵剧痛,八荒镜虽然力量强大,但她目前还无法运用自如,仓促之下来不及以神文施加密阵,只能将其当寻常法器用。虽然抵消了羽渊大半攻击,不至于被她一招毙命,但仍是被震断了手臂,八荒镜登时脱手而出。而余下的力道拍在她胸口,她口中立刻涌上血沫,两眼一黑险要晕倒,然情势危急,她知道自己一旦失去意识,就要死在这里,于是努力定下心神,祭出瑶琴横于自己面前,然后继续往昊天庙而去,她念着钟明烛的嘱托,宁愿不去抢回八荒镜,也不愿松开长离,没受伤那手竭尽全力扣住长离,试图强行将她带离,可下一瞬她便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啊”地一声叫出了声。
  原来长离见无法挣脱,扬起右手就往左手手腕斩落,掌凝剑风,竟是要将手砍断。
  若耶哪里料到她会如此刚烈,惊惧之下五指稍松,长离立即甩脱她往钟明烛那跑去,若耶再想去抓回她,已是来不及。
  这时,羽渊收了八荒镜,冷笑着挡在她面前,一掌推出,灵力排山倒海而至,若耶惊呼一声,将储物戒中的所有法器一股脑祭出,身子往后急退,在那些法器被羽渊尽数毁掉前,逃到了那扇斩铁大门前。
  远远一瞥那眼中除一人外再无其他的白衣身影,她料知以自己的实力决计无法带走长离,重重一叹气,摸出束火令一晃打开那斩铁门,便飞快地闪了进去。
  羽渊将最后一件法器击碎,发现那女子已不见踪影,冷哼一声便回到吴回身边,抛出一瓶药给他,然后低头,审视着一动不动跪坐在钟明烛身边的长离,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你终于来了。”她叹道,眼里闪动着毫无遮掩的狂热。
  长离已无余力去思考别的,她试图去弄清正在发生什么,但只消一想,脑子就嗡嗡作响,伴随着无以复加的疼痛,她眼前一阵明一阵暗,甚至不知道自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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