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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有匪-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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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与她相识,不多时便心生爱慕,在她殒身破除族中诅咒后,炼神药将她救回。
  “她虽是凡人之躯,剑法却凌驾众生之上,在昊天北上大战重霄时,西南妖族兴事,她一人便将其全部逼退。”
  “原来是她……”长离喃喃道,她想起锁星渊上那片的虚无,不禁低头看了几眼自己的指尖。
  那时候,她的手的确已探出界,却没有像百里宁卿所说的那样从此消失。
  是因为我与她有关吗?
  她心道,再度看向雕像的目中多了几分若有所思。
  “昊天本想替她重铸仙骨,但那时候他与重霄的战斗已到你死我活的关头,根本无暇分心,他得天谕,以天火铸剑,但经久不成。”若耶望着最后几行字,声音渐低,染上不忍的色调,“再之后……琢光……”
  “她知天命,跳下了剑炉,帝剑遂成……”长离恍惚道,她就像是早就知晓这个结局一般。
  重霄杀了半个天下的人,以他们的血炼出了所向披靡的凶剑。而琢光悟天道,以身铸剑,其为天道之剑。
  若耶已笃定长离和琢光有关,是以听到她的话后没有露出奇怪之色,思忖半晌后才道:“我本以为你是她的转世。可她既以身铸剑,必定魂飞魄散,无法转世,况且上面说,她复活的代价,便是断了轮回。”
  “断了轮回。”长离看向那张看似和自己一模一样实际上却截然不同的脸,轻声道,“可我是谁?”
  “你也是出生在九嶷山附近吧?”若耶忽然问道,见长离点了点头,她又道:“你活了多少岁?”
  长离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但还是如实道:“六百七十三。”
  若耶眉头愈发锁紧,道:“你可知,差不多在你出生时,我几个族人以八荒镜之力,引水毁了九嶷山下一座凡人城市,城中无一人幸免,而那几个族人因此滔天大罪,为天道诛灭,尸骨却被人埋在了九嶷山,还以法术藏了起来。”
  “我不知道。”长离眼中再度显出迷茫,“他们为什么要毁了那座城?”
  若耶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道:“也许,是为了你……”而后她又飞快道:“那困你历世的六合塔建在你出生前很久,塔中铭文多半是我族人所刻,只是他们后来身死,定是别人将八荒镜放回了塔中。”
  “是羽渊仙子。”长离道,她想到前不久前钟明烛所言的诱惑,声音不禁颤了颤,“我能助她破界飞升。”
  “可你就算有所大成,也是自己飞升,如何能助她,难道所悟的道还能送给她不成?”若耶疑惑道,思考片刻,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震脱口道,“莫非是两千多年前……”
  可她还不及说完,地下忽地猛烈摇晃起来,顷刻间整座大殿都好似要翻过来似的。
  “糟了,莫非那神器的力量又失控了?”她惊呼道,眼见顶上有碎石扑簌落下,她不敢久留,拉起犹自在出神的长离便往外奔去。
  仓促之际她根本没顾得上分辨方向,取出那枚令牌一晃就挡路那扇斩铁巨门移开,之后才发现是从另一端出来了。
  热浪扑面而来,烧得她皮肤都有些疼,眼前是灼灼火海,地面四分五裂,漂浮在火中,好似水中浮木,她道了声不好,正想原路折返,忽地瞥见一根缓缓倾斜的石柱上,有个很熟悉的身影。
  一身白袍上血痕斑驳,不知受了多少伤,可神情仍是那般不可一世,她正将一个人踩在脚下,双手扣住那人执剑之手,将那剑反转过去,笑着将剑尖一点点往那人胸口推去。


第150章 
  那人赫然就是钟明烛; 只见她白净的脸上一半被血染红; 那双眼睛中浸染了杀意; 宛若来自尸骨如山的战场; 而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邪笑,仿佛对她来说夺人性命如探囊取物般轻易; 更是叫人胆寒。
  被她踩在脚下的是个两鬓斑白的男人; 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同样遍体鳞伤,即使被逼到如此境地; 犹如未出鞘的剑似的,冷静沉稳; 好似那剑即将洞穿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若耶不认识那人; 但却认出他身上穿的是和龙田鲤相似的玄袍,天一宗门规森严,门中仅有三人会穿那样的袍子,她当即大变,一声惊呼不及出口; 便见白影一晃。长离已持剑抢上前。
  “住手!”她斥道; 眨眼至钟明烛跟前。
  她素来冷静,不管说什么语气都是淡淡的,无多起伏; 而那两字却掷地有声,情绪激昂,若非亲眼所见; 若耶几乎不敢相信那是长离的声音。
  那一剑携千军之势,剑势如虹漾起一道清影,仅浅浅一线,却似要将所触及的一切都一分为二,剑声铿锵,是怒、是悲——是哀鸣。
  漆黑的眼中倒映出漫天火光,那火仿佛真的在眼底燃烧,火光中,那道熟悉的身影缓缓回头,长离看到那双略浅的眸子以及占据其中的白衣黑发,一如当年那个元宵夜。
  她们靠得那样近,近到那抹浅色就像是镜子,她清晰看到自己的模样,唇角微微扬起,那是在笑,眼中藏着欢喜与期待,以及因害羞而致使的小心翼翼。
  那时河中万千灯火,恰似繁星,一点一滴,将情说到极致。
  思绪一瞬定格,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心一软,剑势也随之一顿。
  可紧接着,她想起了云浮山上终年不散的冰雪,想起了那枚染血的玉牒,想起了苏醒时尚且飘荡在山巅、未彻底消散的灵力。
  云逸总是笑得温和,他是门中唯一会过问长离日常起居,关心她过得好不好的人。初始长离未涉红尘,一心修剑,无情无欲,游离于外物之外,而当她终于明白那份温柔名为人情时,云逸已死,她永远无法对他说一句:“谢谢。”
  而那个她将之系于心尖之人,当年立于重围中,漫不经心道:“千面偃是我。”而多年之后,她又道:“想要你为我所用,助我破界飞升。”
  心中两处场景交叠,她眼眶隐隐泛起红意,心似被剖开,痛到难以忍受后渐渐变得麻木。
  ——你杀了我师兄。
  ——你只是想利用我。
  她默念道,悲与怒,千丝万缕,混杂在一起成一团死结,解不开斩不断,最后沉入黑眸深处,只余下化不开的冰冷。
  剑招上再无半分柔意,唯有寒气凛然。
  “离儿?”钟明烛神色一僵,她没料到长离会出现在这,见得那双黑眸中纷涌的情绪,她莫名一阵心慌,手中动作顿时缓了一缓。
  剑尖本已没入那男子胸口半寸,眼下她劲力虽然只稍稍弱了分毫,就被那男子挣脱了去,他起身就回身一剑削向她脖颈,与此同时,长离那剑也挑向了她心口,招式凌厉不留半点余地。
  原本再多半刻,她就能将那男子钉死在这片火海中,可是局势一瞬逆转,变成两人夹攻她一人。若继续与那男子缠斗,她势必要被长离一剑穿心,她只能愤然拂袖退开。
  只见她的身形忽地化作一道流火飘远,叫那两剑俱落空,再度现身时,已在远处,相隔一条暗红色的熔岩之河,与长离以及那男人相对而立。
  “离儿,杀了她。”男子冷然道,他手中的剑质地古朴,看似平平无奇,然剑锋隐隐透出红色,不知饮了多少血,单是轻轻一晃,杀气便一波一波,排山倒海,那是大成剑修才会有的魄力。
  长离剑尖微垂,而后缓缓抬起,直指钟明烛,冷冷道:“钟明烛,你为什么要杀我师父。”
  她直呼钟明烛的名字,再无半分往昔情意。
  若耶闻言,心中微微叹道:那果然是他师父。
  她见那男人身着天一宗大长老才有的玄袍,便隐约猜到他的身份。
  天一宗三大长老,龙田鲤擅长丹药,木丹心擅纂符,吴回却是以剑扬名,初出茅庐就一战成名,多少年来,一直是剑修第一人。
  再看他起手剑诀与长离如出一辙,只是多了几分狠辣,分明是源自同一传承,若耶叹道:不愧是修真界第一剑修,单是瞧一眼,便觉惊心动魄,却不知钟明烛为何要对他下杀手?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钟明烛和长离中间,左看右看一时不知该先往哪去,只能问道:“钟明烛,这是怎么回事?”
  钟明烛面上的笑意已荡然无存,眼见功败垂成,怒意几乎要冲昏头脑,她只瞥了一眼长离,眼中闪过一抹怨,但很快就将目光移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心致志盯着吴回道:“我杀他,是因为他才是害死你师兄的罪魁祸首。”
  话音一落,她连反应余地都不留给长离,足尖一点便又往吴回冲去,同时传音于若耶道:“快替我绊住离儿,没时间了。”
  若耶只觉一头雾水,口中喃道:“这怎么可能……”她素闻天一宗是正道之首,三大长老都是刚正不阿之辈,吴回更是一剑在手、荡尽邪魔,颇负盛名,钟明烛却道他害死了云逸,叫她如何敢信,可料得钟明烛决计难以独斗那对师徒,又想到慕云如今能与叶沉舟相抗,全仰仗钟明烛相助,便顾不上那么多,手一挥瑶琴,一拨琴弦,几根琴弦当即化作银线向长离缠去。
  长离欲架剑去阻钟明烛,却被若耶绊住,气火攻心,剑法不禁染上狂躁之意,怒道:“你污蔑我师父!那时他被你重伤,不可能伤害我师兄。”
  钟明烛正专心致志与吴回游斗,听得长离语中悲戚,心下一惊,随后便听得若耶传音道:“忘了告诉你,她想起来了。”
  “什么?”她不禁又瞧了长离一眼,发现她眼底汹涌几乎要破薄而出的悲愤,顿时“哎呀”一声,懊恼道:她怎地这时候想起来,怪不得刚才下手毫不留情。
  这般一分神,她便觉肋下一痛,又是中了吴回一剑,当即定下心神,指尖一点,流火携一枚昆仑玉将吴回接踵而至的第二剑击偏,心道:此人修为仅次于洞虚修士,又是剑修,便是竹先生也难以轻易取胜,我可万万不能分神。于是愈发认真起来,杀意瞬间又浓了几分。
  四人都是化神修为,两两缠斗,每一次交锋,四下紊乱的灵力中就要多一层肃杀。这还是长离第一次见识到钟明烛全力以赴的模样,她往常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便是强如祸斗,她也都有心思去嘲弄。
  而今那张脸上却一点笑意都无,唯剩下冷酷,她身法诡谲难测,乍看简直毫无章法,但仔细一瞧,却能看出她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并非与人切磋过招,所欲所求唯有“杀”之一字。有时宁可自己受伤,也要伤害到对手。
  长离不禁想到在六合塔幻境中,自己曾置身于血肉横飞的战场,而钟明烛,便像经历惨烈搏杀后仍旧屹立的最后一人。她忽然明白了,为何钟明烛修为并非顶尖,但仍有那么多人一提到她就噤若寒蝉。
  其势无情无欲,无纲常礼法,非人能承受。吴回剑法凌厉无比,但是在赤手空拳的钟明烛面前,竟显得有些绵软无力,若非他修为深厚,恐怕早被压了过去。
  钟明烛心里却是在暗暗叫苦,她虽然气势凌驾,但实际上已是强弩之末。
  借故布置传送阵独自离开那洞窟后,她便走遍谯明山,寻尽冰下的龙血草,将其力量悉数纳入几枚昆仑玉中,靠那几枚昆仑玉,她才能挡下羽渊仙子全力一击。之后她布下两处传送阵,神不知鬼不觉跟踪长离,待吴回现身后便佯装偷袭长离,等吴回靠近一瞬发动阵术,将长离转移至安全地,同时自己带吴回去了另一处。
  这番布局耗费巨大,若无那些龙血草,凭她一人是决计无法完成的。
  她本欲以奇袭一举诛杀吴回,再回头与长离解释,谁知占尽先机时涿光山竟突然崩塌,她和吴回双双落入这片火海中,如此一来,她便再也无法趁其不备偷袭,只能凭借昆仑玉中残余的灵力与其缠斗,身上大伤小伤不计其数,好不容易才抓住间隙将他制住。
  吴回已看出她全靠昆仑玉方能支撑,是以不再与她正面相搏,而是四下游走,打算先耗尽昆仑玉中的灵力。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一旦昆仑玉力量枯竭,我便不是他的对手了,钟明烛忖道,一招击退吴回那剑后,她捻另一枚昆仑玉在手,手中捻诀打算将其中力量悉数释放,逼吴回全力应对。这时忽然有剑风自背后袭来,却是长离甩开了若耶,一剑流星似的递来。
  此处灵力紊乱,无法飞行,若耶虽然修为深,但身法不如身为剑修的长离,加上她不敢贸然动用八荒镜,又不好下狠手,是以一个疏忽就被长离晃开。
  钟明烛眉头一皱,手一拂,那枚蓄势待发的昆仑玉上力量顿时减了七成,而后被她轻轻一拨便往身后飞去,叮一声击在长离剑尖,将那气势惊人的一剑击偏。她自然不愿伤了长离,可也不敢去硬接长离那一剑,只得暂且撇下吴回,如此一来,她先前的考量便前功尽弃,眼见他一剑回斩,只能结印往前一推,身子则匆忙往后退去。
  临时画出的结印只挡了吴回那剑一瞬,瞬息就四分五裂,而后便听得刺啦一声,钟明烛虽然及时逃开,但袖子却没幸免于难,被割下一大片。
  而后,觉剑意绵绵不绝,她不敢停歇,急退数十丈,待得那一剑势颓,才拂袖挥出一条火龙直扑吴回面门,同时回头瞪了一眼若耶,气急败坏道:“你怎么回事,这点事都做不到。”
  若耶知道她心情恶劣,哪里敢回嘴,只得连声道歉,心里则稀里糊涂的,尚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般局面。
  长离稳住险些被击得脱手的剑,听得她话中气急败坏,眸光一暗,忽地想起当初自己的承诺,心道:她不仁,我却不能言而无信。于是强忍悲痛道:“钟明烛,你说我师父是罪魁祸首,有证据吗?”
  “你为何会忘记过去,不如现在就问问他?”钟明烛缓缓拭去脸上的血迹,眼神愈发幽深。
  长离皱了皱眉,经钟明烛一提,她心中竟生出几分茫然。
  ——她虽然记起了往事,可却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失忆。
  “我分明……”她想到那时云浮山上的皑皑白雪,不禁咬住下唇,眸中痛楚转瞬而过,强行镇定下来后,又想到刚刚那一剑,钟明烛先抹去了昆仑玉上积蓄的大半力量才出手,显然对自己分外留情,但是对吴回却半点情面都不留,便想:师父决计不会伤害师兄,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误会。
  下一瞬他便听得吴回怒道:“离儿,何必与这魔头多费口舌,你忘了玉珑峰一脉的血债吗!”
  长离手一紧,还不及说什么,便觉得脚下又一阵猛晃。
  与此同时,涿光山深处,修士们纷纷张开结界,再雨点似的坠石下辟出一方安全带,目力所及处皆火光冲天,原本巍峨的剑炉已变成废墟。
  用以取火炼器的灵阵彻底被毁,那方高台失了灵阵支撑,加上周遭灵力紊乱,其中力量被重霄剑遏制,便开始缓缓下沉。
  只不过几个时辰就沉了十几丈,底部快要没入火海中。
  羽渊仙子眼睛通红,一边张结印托住那高台,减缓其坠势,一边一次又一次冲上那高台顶端,想要把下重霄剑。
  然剑身上红光缭绕,其中剑意,比天道剑势残影更甚,她只一触及,手上就被剑气割得血肉模糊,连握住剑柄都做不到。
  必须要找办法拔出重霄剑,她心道,可环顾四周,众人慌成一团,一些忙于保命,一些则帮着她托住那高台,生怕飞升的期望一朝落空。
  然就算集在场所有人之力,也只能拖延些时候罢了,重霄剑的力量被柳寒烟全部引出,与那高台相撞,导致这整座涿光山都陷入动荡不安中。灵力瞬息万变,根本无法重筑灵阵。
  “怎么办……”她眼底闪过愤恨,见那高台顶上红光一闪,煞气再度扩散,震得地面再度摇晃起来,高台倾斜过来,火舌已舔上最下那一角。
  那高台承得住劫火,一时无虞,可继续下沉,离天火愈来愈近,终要被融毁的。
  眼见多年心血即将付之一空,她顿觉心神激荡,面色铁青捂着胸口,竟咳出一口血来。
  众人见她吐血,愈发惊惶不安。
  叶莲溪见状,结印之手当即停住,他忖道:我苦心经营多年,莫非最后要落得一无所有?如此一想,他眼底当即闪过一抹深思熟虑。
  摇晃得愈发厉害,忽地一声惨叫起,原来是一个修士站立不稳被甩入了火海,那声惨叫是他在掉下前一瞬发出的,坠下后便再无一点声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焚烧殆尽。
  其他人连忙往远离火海的方向退去,都觉大难临头,心灰意冷之下连结印都有些不愿,只顾盯着羽渊仙子,盼着她能想出些什么法子了,他们各个心神惶惶,是以没人注意到有人悄悄离开。
  羽渊自然是注意到了,却顾不上多管,眼下她只想保住那方高台。
  近两千年的苦心孤诣才走到今日这一步,怎能前功尽弃!
  忽然,她听得灵海中传来几句话,颓败之色当即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狂喜,她手一拂将路上碎石统统扫开,道:“我有办法了,你们暂且尽力稳住,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即使不能飞行,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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