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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有匪-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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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真快。”钟明烛朝同个方向望去,露出惊奇之色。
  显然是涿光山发生了什么,刚刚的震动也是来自那里。
  看羽渊的模样应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莫非还有什么人在给她使绊子?钟明烛心想,然而很快就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算了,还是别管那么多吧。”她自言自语道,随后轻轻落到地上,竟踉跄了几下才站稳,摊开手掌,看着手心的昆仑玉,又是一声叹息。
  苍青色的玉符上,已多了一道裂纹。
  羽渊并不想要她的命,可方才那一击,她若非准备周全,势必要受重伤。
  “那恐怕会比死还难看。”她收起昆仑玉,再度化为流火隐入风雪中。
  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了,长离望着那堆篝火,神情有些恍惚。
  有时候她不禁怀疑,前一个月的经历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就像曾经她在漆黑的祠堂中睁开眼,满脑子都是破碎的画面,此刻也许只是当初情形的重演。
  腰间的玉牒突然闪了闪,很快,熟悉的声音便传入灵海中。
  倾听着其中的传音,她先是意外,紧接着,焦虑浮现,置于膝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愈发握紧。
  就在这时,额心的疼痛忽地再度袭来,她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手还未习惯性地抚上那处,就被剧烈的刺痛抽走了力气。眼前的火光被铺天盖地的漆黑取代,她甚至能听到骨骼在咯咯作响。
  这些天来,头痛一次比一次剧烈,幼年时觉得难以忍受的程度和现在相比几乎不值得一提,每一次痛到昏厥时,她都觉得这也许是最严重的一次了,可往往很快就会迎来更痛苦的折磨。
  不止何时才是尽头。
  又一次漫长的酷刑结束,她缓缓睁开眼,心中不禁想:是不是索性不要清醒过来会好一些。
  没多久,她才发觉这次枕着的并不是冰冷的地面,她枕在什么人的腿上,被熟悉的气息包覆,一只手正在轻轻揉着她的后脑的穴位,似想要借此化开那些淤结的痛楚。
  “阿烛……”她喃喃道,没有起身,而是精疲力竭地再次闭上眼。
  “恩,是我。”上方传来轻柔的嗓音。
  一如以往。
  可却又像是有什么不一样。
  不久前自玉牌中传来的声音忽地窜入脑海,长离蓦然睁开眼,手下意识覆上玉牒,稍显急促道:“事情已经做完了吗?”
  “还没有。”钟明烛瞥了眼那枚象征着天一宗弟子身份的玉牒,面色隐约闪过一丝阴沉,“不过打听到了很不错的情报。”
  长离偏过头,想要去看钟明烛的模样,却被覆上双眼的掌心屏蔽了视线。
  “很快就好了。”钟明烛道,附身轻轻吻住长离,“一切都会好的。”
  甜蜜的嗓音好似蛊惑。


第147章 
  涿光山高耸入云; 乃是这北境最高一座山脉; 山顶隐于终年不歇的狂风暴雪中; 就像是一把直插云霄的剑。朔原的山都被冰雪覆盖; 涿光山亦不例外,山顶延绵数里; 尽是白雪皑皑; 唯独正中有一块巨大的暗色。
  乍一看,像是一块毫无瑕疵的白布上被戳了个洞似的。那其实是一处凹陷,深不见底; 只能瞥见其中隐有火光熊熊。涿光山极高,山巅雪暴远胜朔原其他地方; 纵然是洞虚修士都难以突破山巅风雪所化的屏障; 是以万年来,不曾有人曾俯瞰涿光山全貌,自然也无法发现其中异样。
  山上严寒难耐,那洞中却有灼灼热浪腾出,但凡冰雪飘入洞中; 转瞬就化成了水汽。而那洞中; 越往下灼热愈甚,待得最下,便是一片火海; 岩浆翻腾,不时有火蛇窜出,气势汹汹似要将一切吞噬。
  烛龙殒没; 所衔之天火坠于朔原北,防御数百里地脉皆为其熔,形成这片火海。
  火海表层起伏翻涌为劫火,其下最深处却是烛龙之息,是以哪怕是当世道行最深的修士,投入其中,即刻道消身殒。
  遥远的过去,凶神重霄与天帝昊天先后于此处引天火铸剑,而今,重重叠叠的法阵悬于火海之上,筑成巨大的阵法,与聚灵阵相似,只是汇聚的非灵力,而是下方的烈焰,火光融于阵中,循灵纹流动,最后聚拢于中心,这是火正一族的束火阵,唯有靠此阵,方能取剑炉中源源不断的火势用以炼器。
  四方悬崖上,堆积着无数灵石和赤金,不断被法术牵引着飞入阵中,只一接触那火光,便融入其中,成为灵阵的一部分,源源不断涌向正中,那里悬浮着一个庞然大物,约莫百丈高,像座小山似的,表面被火光覆盖,看不清其中模样。
  火海畔的高台上,每个火正族的工匠都在修士的监督下维系这一个法阵,自那群修士入侵涿光山后,已有数十人被投入了火中,那些工匠擅长炼器,却不谙战斗之道,被逼着定下灵契,便无法反抗。
  他们已不记得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多久,还要继续多久,一开始尚有人奋起反抗,而今那些血性早被磨光,只能在浑浑噩噩日复一日。
  只是近来外界似乎有异动,大量修士外出,连在束火阵坐镇三百余年的羽渊仙子也离开了涿光山,那些工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都在心底隐约生出几分期盼来。
  眼看最新一批灵石消耗殆尽,负责调度的修士往贮存物资的大殿走去,忽听得一阵巨响,余音不绝,整座山都晃了几晃,却是封住剑炉的结界被击碎,通道两侧巨石轰然倒下,滚滚烟尘中,一抹身影箭似的掠了进来。
  下一瞬,工匠们只觉剑气纷涌,眼睛一花,而后便见数百法阵悉数被毁,无一幸免。
  那些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稍后便见正东高台上多了一道身影,是个身材高挑的独臂女子,完好的那手中血雾缭绕,却是一柄绯红色的长剑。
  火正大祭司听闻响动,立刻赶至剑炉,见到那女子,又惊又怒喝道:“柳寒烟!”
  而后,驻守修士纷纷赶至,俱持法器在手,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向柳寒烟扑去。然大半修士都被派出寻找长离下落,还有些则去办羽渊吩咐的其他事,此时守在涿光山的仅有三个化神修士,他们看着柳寒烟手中那柄煞气冲天的凶剑,一时不敢轻易上前。
  柳寒烟凝望着束火阵中央之物,忽然,重霄剑不断发出阵阵轻鸣,她偏了偏头,宛若在倾听什么似的,而后冷冷道:“你们可知这是在逆天而为。”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朗声道:“你又怎知这是逆天。”
  那人一袭朴素的布衣,正是叶莲溪,他说罢便祭出法器,几点流光霎时携着极凌厉的气息往柳寒烟奔去。正在观望的修士见有人一马当先,当即跟上,只一瞬,杀气便将柳寒烟团团围住。
  却见那高台上人影一晃,只闻得一声轻微的噗嗤声,接着那些工匠便见其中一个修士瞪大眼低头看向胸口,那里,一条红线将他的身子一分为二,下一瞬,他就无声化成了粉屑。
  而那些将柳寒烟围住的法器也都四分五裂,原本为汹涌灵力占据的地方霎时就变得空空荡荡。
  柳寒烟只用了一剑,就毁了那些法器,并诛杀了一人。
  借那一剑之势,她自高台上跃下,避开其余修士的攻击,落脚处是原本一处法阵所在,见那法阵上还有残光闪烁,她剑尖便轻轻一点,便将那法阵彻底挥去,听得身后有声音,她回眸一瞥,只见一个工匠惊恐看着她,脸色煞白,身子颤个不停。
  当年柳寒烟夺剑时杀了不少火正族的人,那些工匠见她持剑而至,自是畏惧不已,口中不停道:“别杀我、别杀我……”
  柳寒烟重新望回在她一击之下显露踟蹰的修士,面无表情道:“那你还不走。”
  那工匠一怔,忽地跪下道:“我们的灵契在大祭司手上,逃不掉的。”
  闻言,柳寒烟眸光一扫,在大祭司身上落定,这时重霄剑震了震,鸣声隐隐尖锐起来,她面色稍白,随即愈发用力握住剑柄,眸色愈发深沉。
  大祭司意识到不妙,夺路就跑,他道行颇深,又在这炎热之地活了千年,只消一眨眼就能逃到他人难寻之处,只是他根本来不及念完那一句只有几个字的法诀,便见血光一闪,柳寒烟已立于他身后,轻轻一抽,将重霄剑自他身上拔出,那身子晃了晃便往下扑到,只是还没倒地,就变成灰散了。
  随后,柳寒烟将重霄剑往地上一插,半截剑身入土,口中念念有词,重霄剑中的血色在法咒催动下不断涌入地下,很快,灵阵自工匠们脚下浮起,闪了闪,便腾起一阵白光,待光芒散尽,阵中人也消失了。
  她被玉珑峰收做门徒,虽本身醉心剑术无意修习其他,但耳濡目染,不至于真的一点都不会,那些灵阵是最浅显的转移法阵,原本须得以灵石布置,只是重霄剑中的灵力深不可测,她只调用些许,便将那些工匠全部传走了。
  叶莲溪见她出手就杀了两人,还将工匠都救走了,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喝道:“你敢破坏羽渊仙子大计!”说罢捻诀,剑炉中顿时狂风大作,乌云自四方涌来,其中闪烁着层层青光,一时间飞沙走石悉数被卷入云中,被碾压至粉屑,这是云中城的密咒,所经处片甲不留。另外几名修士见状,料知他是决心下杀招,当即上前护法。
  柳寒烟拔出重霄剑,足尖一点就没入云中,越往深处,灵力越汹涌,修为稍逊者不消几刻就要粉身碎骨,她只轻轻一挥剑,就开出一条路来,血气缠住那些乌云,令其中灵力黯淡下去,而她风驰电掣至叶莲溪跟前,手腕一转,一剑当头斩落。
  见集了自己毕生修为的一招轻易被破了,叶莲溪顿时面如土色,待见得剑光扬起,已是避让不及。
  这时,忽地另一股灵力涌来,水似的,冲走了剑炉中的阴翳,也将柳寒烟手中的剑推得偏了过去,她身子一转,劈开几乎要触及她背心的一道流光,复而在正东高台上站定,剑尖点地,神色漠然,全然没有自死地里走过一遭的模样。
  青衣女子显出身形,袖子一拂,叶莲溪等人就都退至西侧崖上,正是发觉涿光山异动后赶回来的羽渊仙子。
  “柳寒烟,你想做什么?”她只分神一探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不单是剑炉中的工匠,囚禁在别处的火正族人也都逃走了,显然是柳寒烟所为,但她却不解,“当日你在涿光山大开杀戒,今日却救他们,是何故?”
  柳寒烟沉默片刻,便道:“彼一时,此一时。”
  她不多解释,羽渊仙子也无心追究,她的注意力全在柳寒烟手中的剑上,再开口时,眼中已隐隐浮上志在必得的笑意:“凭你一人,敌不过我们的,不如将重霄剑交出来。”
  费尽心思找寻的重霄剑,此时自投罗网,叫她如何不欣喜若狂。
  “倒也未必。”柳寒烟冷冷道,说罢她忽地反手执剑,插入自己心口。
  羽渊等人见状均是一惊,重霄剑上依附了无数冤魂,被其伤及心脉,纵然道行精深如她恐怕也要一命呜呼。
  柳寒烟却面色如常,缓缓将剑拔出,她被穿透心脉,却无一滴血溅出。剑尖离开时,自她胸口牵出一条血线,其余人才明白过来,她的血全部流入了剑中,只见剑身上血色氤氲,绯红色的纹路愈发明亮,忽地一抹暗色自其中脱出,没入柳寒烟心口。
  随后,羽渊听她缓缓道:“汝等尘芥,竟也妄图逆天,真是自不量力。”那声音,与之前竟判若两人,她身子一震,只觉无边无际的威压涌来,叫人不由自主生出胆寒。
  而柳寒烟那双眼睛,已经变成了紫色。
  “你又要走了?”长离睁开眼,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问道。
  钟明烛停下步子,没有回头,只轻轻叹道:“是啊,总不能在这等死。”
  她只逗留了一晚便要匆匆离开,甚至连一句嘱咐都没有,长离垂下眼,掩去眼底的疲乏,瞥见腰上的玉牒,忽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钟明烛断然道,“他们可都是冲着你来的。”
  长离却轻轻道:“可他们不会伤我。”
  钟明烛眸色沉了沉,终于转过身,视线若无其事在长离腰畔的玉牒上扫过,道:“你怎知他们不会伤你?”
  “那两个人,萧宁和卫狄,是顾忌我才会被你制住。”长离抬眼与她对视,眉心微蹙,透出几分惯有的固执,声音却是冷冷的,夹杂着一丝几乎微不可见的情绪,“我帮你的话,比你一个人要好很多。”
  钟明烛皱了皱眉,道:“不必了,你在此等候便好。”说罢便转身欲离去,连一个字解释都没有。
  “我担心师父和小师叔她们有危险。”长离抿了抿唇,转而道。
  钟明烛却只轻轻一笑,头也不回道:“这个节骨眼,也顾不上他们了。”话音未落,她便在进来那个洞口画了一个法诀,穿过那处结界,走了出去。
  “顾不上……”长离的口气淡淡的,但眼底却好似有什么涌动,过了许久,她缓缓抚上腰间的玉牒,深吸一口气,流露出一丝毅然,随后袖子一抖,一枚灵符轻飘飘落入她掌中。
  那是她从钟明烛储物戒中偷出的。
  进入这洞窟前,钟明烛在外面设下了传送阵,以便危机时能立刻逃跑,她穿过水道后就将此事悄悄告诉了长离,只是后来她和黎央做了交易,反而留了下来将这里当成了藏身之所,那传送阵自然就排不上用场了。
  她设下牢固的结界,连长离都不知道该如何出去,只是百密一疏,忘了还有一个传送阵在外面。
  约莫是要想的事情太多,难免有疏漏。
  长离深吸一口气,捏碎了那枚灵符,只见白光涌出,下一瞬她便出现在湖畔。她望了眼那湖水,面上再度浮现出几分踟蹰,然想起钟明烛那句话中的不以为然,心里顿时一阵刺痛,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分神往四下一探,确认无人在附近后,顿时化作一道白光往外奔去。
  出了天虞山,她便往西而去,每行一段距离,都要先凝神去感知四方灵力,确定前路没有修士的气息,后方也没有人跟踪,才继续往前。一旦发觉有修士的行踪便躲藏起来,此前钟明烛在龙血草前疗伤时,教了她一些关键时派得上用场的法术,其中就包括隐匿气息的法术,钟明烛精于阵术,这隐匿之术比其他修士高明了不知多少,长离仿效其法,是以遇到修为高过她的修士,也不会被发觉行踪。
  这般走走停停,不时绕路,约莫过了七天多,她到了涿光山脚后,便不再往西,而是择路往山上而去。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因为羽渊的手下被别的事绊住,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修士把守,待绕过山阳处,她便远远瞧见一抹熟悉的玄袍。心中顿时一块大石落地,她以往都是直来直往,根本不懂得避人锋芒,只是与钟明烛处了几日,才学了几分,不然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过得来。
  正想走到那袭玄袍跟前,她忽地觉得身后似有异常,当即拔剑回身,只见一道火光飘来,化作利刃直取她眉心,她当即一剑斩落,那团火受了她一剑,登时一分为二,其间气势却反而更凌厉了,一团缠住她手腕,她只觉腕间一麻,手中的剑险些脱手。另一团则继续袭向她命门,好似非要置她于死地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那玄袍飞身而至,一剑挑开那簇火苗。
  这时,长离忽地听得一声熟悉的笑。
  有些薄凉,暗含嘲弄。好似世间万物,都是被其玩弄于掌心的棋子。
  紧接着,她见到灵纹闪耀,令满山白雪都失了色,火光席卷而至,将她连同那玄袍人都包住。
  她只觉眼前一晃,待视线恢复清明,她发现自己已不在原处,而是在一处隐蔽的洞穴中,周围散布着数百灵石,上面光芒正渐渐暗去,那是早就布置好的灵阵。
  那玄袍人早就不知去向,而她衣衫上还残留着一点火苗,气息十分熟悉,正是钟明烛当初用来给她指路、以精血所化的火。
  ——“她只是想利用你。”
  数道声音混合在一起闪入脑海,反复诉说的却都是一模一样的话语,她无措地睁大眼,面上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想也不想就奔了出去。
  甫出那山洞,她一眼就瞥见高耸入云霄的涿光山,相隔并不远,这次她再顾不上掩藏行踪,径直往那而去,不多时,前方传来修士打斗的气息。她当即持剑在手,流星赶月似的掠了过去。
  才靠近,她便见得一抹月白色往这边而来,她以为会是羽渊手下那些修士,当即长剑一横,正想出招,却发现是认识的人。
  那人原本也严阵以待,见得是她,惊呼一声,然后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一方巨石后,托出法器一抹,只见水雾漾起,眨眼就将她二人的身影都隐了去。
  紧接着,便有三个化神修士奔过来,他们见巨石后无人,便马不停蹄继续追下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风雪后,那人才轻轻叹了一口气,看向长离道:“你怎么在这,钟明烛呢?”
  声音如慕如诉,宛若歌谣,正是若耶。


第148章 
  眼见数道攻击悉数被柳寒烟斩破; 羽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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