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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作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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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作死(GL)
作者:宁远
简介

也不知道这些年白浴燃是怎么忍受KIRO的毒舌和做作,从KIRO半死不活被射穿大腿的那一天起,鬼使神差救了这冤家的白浴燃似乎就注定了悲惨的命运。
大小架吵过无数次,想要掐死、扇死、X死对方也是每天醒来第一件要念想的事。可就这样,两个人还是一路同行不离不弃的。瞧这架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了。

**故事背景重设,与小助理那篇背景基本没关系,人物个性微调,但还是毒舌别扭欠…调女王受和腹黑忠犬攻的故事。狗血片儿,措辞粗暴,主角个性扭曲,看上去不像是篇好文……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kiro;白浴燃 ┃ 配角: ┃ 其它: 

☆、不

  “嘶……”
  白浴燃独自一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长发没有束起,盖在脸颊两侧,也算是把脸上青紫色的伤遮去一些以免引人注目。虽然伤口被头发遮去但不代表它们就不存在。白浴燃不过想点根烟,一裂嘴就牵动了伤口,伤口开裂,疼得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夕阳给薄薄的云镶了一层金边之后就藏到地平线之下去了,太阳落上之后天迅速就黑了。没多久,本来还很热闹的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
  这是郊区的小公园,偏僻也没什么景点,来的人基本上都是遛弯的老头老太和儿童,免费,白溜达。不过离白浴燃家比较近,反正家里就她一个人,待着也是待着,今天是没办法去拍平面照了,别说今天,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近一个月能不能有口饭吃都还不确定,索性在这里乘凉,喝喝西北风。
  
  白浴燃再点个根烟想要继续耗时间,耗到晚上意大利服装周转播的深夜档她再回去,也省点电费。
  烟刚刚点着,她突然听见身后的草丛有异样地声响。
  
  蛇蝎虎豹是不可能有了。这公园虽是充斥着老年人和儿童,但天黑之后的确会有些不开眼也不开房的年轻人混到草丛里去胡搅蛮缠。一般遇见这种事白浴燃都是嫌恶要离得远远地以证清白。
  把没点燃的烟压在双唇之间就要站起身,忽然脖子一紧,整个人被捞了回来重重地坐在木椅上。
  “谁啊?”白浴燃以为她哪个作死的朋友跟她开玩笑呢,下句话还没骂出来就感觉太阳穴上被什么冰凉的事物压住了。
  她本能地以为是哪个拿着玩具枪的小鬼在和她开玩笑,但沉默了一会儿却没听见哪个调皮鬼的娇笑声,反而听见了女子沉重的喘息声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鬼月快到了,好像今年忘记去拜拜,不会这么快就被什么大鬼小鬼缠上了吧?
  
  白浴燃对身后的一切非常好奇,偏偏身后悄无声息半晌,她恨不得眼睛能180°往后转去。
  "别动……"终于发话了,还好,是个人,不过听上去气若游丝,也快死了。
  
  这充满命令口吻的两个字说得轻飘飘没有一丝底气,却非常泠冽,似沉了许久的气力聚集了最后一点力气才缓出这二字。
  结合浓重的血腥味,挂在木椅背上藏身于草丛里的人一定是受了严重的伤。
  
  "救我……否则,杀了你。"
  顶在太阳穴上的事物用力一戳,白浴燃已经能断定那是一把枪无误。只是……姑娘,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会不会太粗暴冷艳高端了一些?
  
  不过……细细想来,这声音的确在哪里听过?
  
  "小姐,求人的方法有很多,不必这么粗暴。我很乐意救人,但并不喜欢被枪……"白浴燃的话还没说完太阳穴的压迫感就消失了,随即听见一声闷响,枪掉在了草丛上。
  
  白浴燃看了看,离她最近的人在前方一百米处,一群小孩子在打闹,三个老太太并排坐着侧对着她,没有想要看过来的意思。
  白浴燃扭身,借着公园微弱的灯光她看见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从草丛里露出来,无力地垂躺着,掌面向上五指微微合拢,并不动弹。一把黑色的枪在她食指前方十公分远的地方,沾染上黑夜气息的深绿色草地和那女子手臂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场面就像是一张lomo照片。
  
  白浴燃拨开草丛半蹲在昏迷的伤者面前时,对方的脸庞已经被散乱的黑长发遮住。
  就算看不见脸但整个轮廓还是散发着让人不舒服的高冷气质。白浴燃手指绕开碍事的长发,把对方的处于昏迷中的脸整张露出来时……
  
  果然天涯何处不相逢,苏家二小姐。
  
  呵呵,呵呵呵……
  白浴燃背着手指在昏迷的kiro脸上弹了两下。
  呵呵呵,苏家,二小姐。
  
  苏二看上去单薄得很,但同样单薄的白浴燃硬是把她拖回到自己家里,短短半条街的距离累得想要撒手人寰。其间还被路过的街坊投以怪异的眼神。
  
  "我朋友,喝多了喝多了。"除了这样的借口,白浴燃实在也没有其他的想象力。
  
  白浴燃身上的伤两周了还未见颓势,身体上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历历在目,连上个厕所都觉得痛苦万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不知这倒在她家客厅慢慢醒转的苏二小姐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经做过怎样残暴的事。不过风水流轮转啊……
  白浴燃把她背进家门就直接丢在客厅的木地板上了。
  苏二小姐跌倒在地上,被摔得疼了,身子想要缩起来,但一动就好像触及到了伤口,又呜咽地耸动舒张起身子。
  白浴燃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紧身白衬衣,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束起来,光着脚走到kiro面前。
  
  苏二中枪了,伤口在很尴尬的大腿根处。
  白浴燃分开她的腿为她检查伤口的时候苏家二小姐发出阵阵低沉又痛苦的声音,腿张开的角度让受伤的她有些难以承受。
  
  “别哼唧,忍着。”白浴燃倒是丝毫不把对方的疼痛放在心上,拿来水果刀把伤口外的裤子划开一个大口子,手指压在白皙而有些发红发肿的腿间,撑开伤口,发现子弹还在里面。
  “轻、些……”苏二倒抽凉气,抗议。
  “你叫kiro对吧。”受伤之后白浴燃体力相当不济,两周都没有工作,存款有限她无法挥霍,快要交房租了她每天都馒头配白水吃着,饿得都有点头晕了,忙活了一阵子就坐到一边休息会儿。
  
  Kiro感觉眼前的女人很是无礼,下手不知分寸分明就是故意让她更痛。对方的声音有些熟悉,还能叫出她的名字,难道是熟人?不可能,kiro不觉得自己会认识这种人。
  Kiro不回答她的问题,白浴燃就继续动作。
  “疼……”只要白浴燃轻微一动作就能痛得她咬牙切齿优雅全无,拽着白浴燃的胳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疼,疼就别乱动了。”白浴燃把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抽离,随意摆放着kiro的四肢,kiro这会儿似乎也认出她来了,先前淡定到像是失明的双眼现在满布仇视。
  还有一丝白浴燃没有察觉出的羞赧。
  
  “是你……”
  “哼,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又会遇见你啊苏家二小姐。上次相见谢谢一顿皮鞭款待,不过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也让我开心开心。”白浴燃一边自己和自己聊天,一边搬了张矮凳坐在她两腿之间,去解她的裤子。
  Kiro眼睛瞪圆了:“你丫干嘛!”
  “脱裤子。”
  “你还有人性吗?我都这样了你对残疾人还有这心思!”不知是不是到了这紧要关头,kiro有点儿回光返照,骂白浴燃骂得特利索。
  
  “嗯,看上去你还挺精神。好吧,我之前开玩笑,我对你没兴趣。我看了一下,子弹没射穿,还留在你身体里。我想你这种人每天刀里来枪里去的应该会知道子弹是不能留在身体里的,不然你金贵的命就该保不住了。一会儿取子弹的时候你最好也保持现在的精神劲儿。”
  “取子弹,你丫会吗!”
  “不会。”
  “……”kiro一下子又泄气了,往地上一躺,双眼放空,似乎在回忆自己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白浴燃脱kiro裤子的动作继续:“你作什么作啊,黑道血战你还穿紧身皮裤,以为去出外景吗?套上去都费死劲儿了好吗,现在要怎么脱你跟我说说。”
  
  白浴燃有些烦躁,裤子卡在kiro的胯间无法再往下脱,她双臂用了点力道往下拽了拽,就像故意一般,kiro疼得冷汗直冒,牙齿都要咬碎了,强忍着没疼哭出来。
  
  “你……在报复……”
  “真要报复我早把你丢医院让警察叔叔围观你大腿内侧取子弹的奇观了好吧,黑道千金。”
  Kiro不说话了,白浴燃往周身一看,发现kiro血流的太多,本来就惨白的脸色更加像死人,简直到了可以直接火化的地步了。
  刚刚还有精神头和她胡扯的kiro现在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白浴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她去厨房找来剪刀,从kiro腰侧卡进去,哗啦一剪刀下去,皮裤的一侧就全开了,雪白修长的腿暴露出来,白浴燃不去看,继续把她的裤子剪掉。
  
  让你作!不作就不会死!
  
  Kiro当然也不会告诉白浴燃自己中枪就是因为皮裤卡太紧,她被追杀时想要跳到对面阳台没能跳过去,步子迈不开,被一枪打中了难以启齿的部位……                    
作者有话要说:  




☆、作

  白浴燃是个小模特,今年22岁,一直都游离在主流时尚之外。平时接一点网店平面照的活儿,间或拍一些小广告,最活跃的时期拍过一支独立乐团的MV。
  在那MV里她头戴一朵大牡丹花,一袭长裙在冬天零下十度的时候光着脚站在水里一个下午,冻得嘴唇发紫脸色发青,幸好拍出来的效果不错。可惜普罗大众也只记住了那独立乐团的名字,对于MV里那个看似冷面其实冷到感冒的女主角姓谁名谁完全都没有印象了。
  白浴燃在城郊自己租了一间小房子,40平的开间,装修还算不错,看上去有点地中海风格,可惜家具装修材料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货,没住两天衣柜就漏了底,一年之后的一个清晨还没睡醒的她一屁股把马桶坐歪了,喷了一腿的(消音),再过半年床铺的弹簧给睡了出来活生生把她后背拉出一道血痕……
  她每日东奔西跑被各种使唤,头上趴一只蜘蛛的造型也尝试过,只是没有爬上任何一个MV导演电视剧导演电影导演的床,于是她也就一直过着无产阶级的生活。
  有点闲钱的时候吃点好的,没钱的时候去公园喝西北风,这就是行业里没背景偏偏还有点骨气的小嫩模的悲惨生活真实写照。
  
  就在两周前她接到了一单生意,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杂志社找她拍照,领着她去了比她家还要偏僻的荒郊野外的小仓库里拍写真。她占着从小学过一点格斗技术一般男人并不放在眼里的高傲劲儿无所顾忌地去了。到那里妆都没花好就听见了枪声,那几个摄影的爷们扛着死沉的机器飞也似地跑走了,穿着高跟鞋的白浴燃被绊了一跤,随后就被从脑后敲了一闷棍,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蒙着眼,不知自己在哪里,只觉得热得要命,汗水不停往下淌。衣服紧紧敷在后背上,她感觉整个人像身处巨大的火炉里,每一次沉重的呼吸仿佛吸入肺里的是滚烫的胶状物。滚烫又坚硬的椅子让她臀间发疼,双手和双腿被拷在椅腿上,丝毫无法动弹。
  
  她为什么会在这种鬼地方?脑后还在隐隐作痛,记忆有处断片了。
  
  眼不能视物,只能凭借听觉。
  她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从她醒来开始她尝试过说话、大叫,得到的却只有自己的回音。
  永远不会完结的寂静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分析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霉味、铁锈味和空旷感结合在一起,这里应该是个仓库。
  或者是一个刑室。
  
  炙热烘烤着她,不知道时间流去了多少,滴水未进的她开始进入游离状态,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直到她听见了脚步声。
  
  “咔啷。”
  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尤为刺耳,白浴燃瘫软了许久的身子紧绷起来。
  
  “哗”地一声,扇子打开的声响,有轻风在摇曳。
  “你想好了没有?招还是不招?”是女子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好听且字正腔圆,但那高高在上的腔调透着一股狡猾的感觉,让白浴燃不喜欢。
  “你谁,有病?”
  
  估计对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一时间周身又安静了。
  
  就在白浴燃思绪稍微放松的那一刻,疾风呼啸而来,她意识到了危险本能地想要跳起逃避,但身子却被牢牢地拷在椅子上,“啪”地一声,鞭子抽在她的左手手臂上,皮开肉绽。
  
  猛烈袭来的剧痛让白浴燃低呼一声和椅子一并摔倒在地,还未等她从辛辣的剧痛中缓过神来,鞭子呼呼疾抽,每一鞭都抽在同一个地方,鲜血迸涌,疼痛撕扯她的神经,偏偏又无法逃离。
  
  “住……住手!”白浴燃忍不住喊道,“住手!”
  “阿茂。”先前说话的女子轻轻一唤,鞭子就停下来了。
  “二小姐。”敢情挥鞭子的是个男的。
  “说吧。”轻轻的挤压声,女子坐了下来。
  “……”白浴燃的白衬衣已经被鲜血染红,她咬着牙硬挺着没有昏厥过去,“说什么……鬼才知道你要听什么。”
  “哟,新招,开始装傻了?”
  鞭子毫无预兆又一次鞭过来,白浴燃猛地扭腰侧过身子让鞭子落在她没有伤的右臂上。
  
  白浴燃还想说点什么,但被疼痛折磨得难以开口,每次想要张口说话喊出的只有疼痛的呻…吟。
  
  鞭子停下,男人的轻喘声很清晰。
  “今天先到这,你好好想想。”二小姐起身离开,白浴燃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不知昏迷了多久,她是被饿醒的。一醒来身上的伤口就如火一般灼热,喉咙也像被卡了火种,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她稍微想要移动一下身子,只轻微一动伤口就被撕裂,尖锐的疼痛感让她咬牙定在原地,再也不敢动。
  
  汗水沾湿了她破损染血的衬衣,她和椅子捆绑着一并横在地上,呼吸声沉重得听起来像是别人呵在她耳边的热气。
  她觉得她快死了。
  
  “想喝水吗?我这里有水有可乐有酒,都是冰镇的,还有饭菜。”
  那二小姐又来了,白浴燃被扶正坐着,她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起她的脑袋,却闻到很浓郁的饭菜味。似乎还有放辣椒,油香味恰到好处……有牛排、鸡肉、烤鱼、还有一点儿甜点。
  白浴燃从未想过自己的嗅觉如此灵敏,蒙着眼也能分辨出眼前都是什么菜色。
  “当然想。”
  “那你说。”
  “我已经说了。”
  “……我是说,告诉我浴雪在哪里。”
  “浴雪?谁?”
  “还在装傻?饿你这么多天你还能这么嘴硬,看上去瘦了吧唧但出乎意料,挺有骨气的。你们蓝泊瘾的人都是这样?”
  白浴燃忽然就明白了:“……什么蓝泊瘾……我听也没听说过,你们认错人了白痴!”
  
  “对付这种吃软不吃硬的贱骨头,来硬的是当然不行了。”二小姐把扇子合起来,提了裙摆站起来,走到白浴燃的面前,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白浴燃很是反感这种被动的动作,但却无法躲开。
  
  二小姐挑着她的下巴左右摆动她的脸,看见她锁骨上有一条链子,手指伸入她的领口勾出项链的时候,白浴燃的皮肤感觉到那女子戴着手套。
  项链坠子里有夹层,打开一看,是两个女子的合照,其中一个人正是白浴燃。
  “啧啧,还随身携带照片。你朋友长得不错,阿茂,你来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拿鞭子的男子凑前一步,白浴燃和他一起沉默着,随后男子笑了笑。
  
  白浴燃猛然一口咬在二小姐的手指上,二小姐吃疼却没有缩手,皱眉的瞬间另一只手扬起一巴掌扇在对方的脸颊上。白浴燃倒地,口中含了一口血,强行压住羞愤说道:“要不是我看不见,刚才一定咬断你的手指。”
  二小姐戴着白色手套的指尖渗出猩红,她瞧着那猩红就像不认识。
  阿茂又开始一场狂风大浪的鞭挞:“竟敢对二小姐不敬!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
  二小姐阻止阿茂:“咬断我的手指?那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不过如果你现在老老实实地交出浴雪,我说不定心情好能放你一马。”
  “你一女人,跟我开黄腔。”白浴燃的气息弱了下去,但却依旧字字铿锵,“你们这些社会败类……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被你们绑架到这里?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们所谓的浴雪到底是什么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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