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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向东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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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禤景宸弯唇一笑,伸手落在了她青色的衣襟上,柔声说道:“近来朝政多事,如果礼部尚书要提,也是等谋逆之徒有结果之后才会上折子了。可是这太久了,我等不及了。”
  “殿下,待明日下朝,我召礼部尚书与你父亲一同会面,亲自与他们说可好?”
  禤景宸知道,这不应该是含蓄的源州贵女应该说的话。可她不是啊,她是来自澜州的将军,素来直白。
  她想要的,就会拼了命去拿。
  她喜欢钟离朔,那么久应该和她大婚。
  这件事,应该由她来提,这样才能体现诚意。
  由她来做,最合适不过了。
  钟离朔愣了一下,又听禤景宸自顾自地说道:“就算定了下来,礼部也至少要三个月才能准备好诸多事宜。那么大婚就要在冬日里。殿下,喜欢在冬天成婚吗?”
  “都可以。”钟离朔点点头,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可禤景宸想了想,又推翻了之前的想法,说道:“冬日有些寒,大婚要折腾好几日,不若等来年春暖?可是来年春暖,有些久了。”
  禤景宸有些懊恼,为何就不能是今日或者是明日呢?
  钟离朔闻言一笑,伸手握住了禤景宸,唤了她一句:“陛下……”
  “嗯?”禤景宸应了一声,垂眸望着她。
  钟离朔说道:“你若是想着见我,在大婚之前,我会一直住在宫中,如何?”
  禤景宸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迟疑了好一会,才应了一声,“好。”
  马车驶进了灯火辉煌的皇宫中,在空旷的乾元殿前停下。禤景宸下了马,牵着钟离朔朝着寝殿走去。
  侍人们提着灯走在前方,细风吹来,将那一线灯火摇晃到了远方。
  钟离朔跟着禤景宸,走过这些她早已熟知的宫殿与长廊,思绪一片宁静。
  今时今日,她已经想不起,她第一次行走在如此漫长的宫廊中,是如何的心境了。
  那些不堪的过往,复杂的情感,全因握在掌中那只柔软的手,与陪伴在身边的这个人,消散不见。只余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牵引着她们前行。
  宸宫,这座属于帝王的寝宫,她随着禤景宸有一次回来了。
  辉煌的宫殿前,侍女们提着灯笼躬身等候。她们垂首,全然当做没有看见禤景宸领着的钟离朔。
  夜深沉,侍女们早已准备好禤景宸的衣物,央她去洗漱。
  月近满,禤景宸抬眸看着明亮的夜空,牵着钟离朔朝宸宫旁的一处偏殿走去。
  穿过长廊,流水潺潺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源州城有诸多温泉眼,而在宸宫旁的偏殿里,就有一处温泉池。乃是几百年前,一位帝王为了自己的太子打造的。这位太子就是后来开创了泰元盛世的文康帝,一个以一残躯开创了盛世,却终身未曾嫁娶的帝王。
  钟离氏敬仰先祖,因着文康帝喜爱温泉,所以在几次修建宫殿都未曾将这处温泉拆毁。故而,一直留存至今。
  钟离朔随着禤景宸步入了蒸汽迷茫的温泉殿中,穿过屏风,与她一起立在了池边。
  “随我一道来?”禤景宸屏退了侍女,站在了钟离朔身前,抬手去解钟离朔的衣襟。
  钟离朔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挡开了禤景宸的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羞涩,与禤景宸说道:“我来吧,我为陛下宽衣。”
  如今身份不同,应当是她来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即使在禤景宸面前袒露了身子无数次,钟离朔却羞于第一次共浴时率先在禤景宸面前赤裸身躯。
  少年人的羞怯被禤景宸善意的理解,她笑笑,张开了手臂,仍由钟离朔施为。
  钟离朔伸手,落在了禤景宸的衣襟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禤景宸的扣子。
  她的目光很专注,凝视着禤景宸的时候,好似在望着一件绝世珍宝。没有人能够抵挡这样的眼神,这种认真专注的目光会让人甘心沉溺。
  禤景宸也不例外,许多次她望着钟离朔专注的双眸,一点点将身心沉沦。
  衣衫滑落,露出了女人洁白的酮体。
  钟离朔望着眼前赤裸的女人,目光从她高耸的胸口滑下,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喉头一阵滚动。
  “可以了,陛下入水吧。”她挪开了目光,不敢去看禤景宸。怕再多一眼,会热血上头。
  常年习武的女子,有一具柔韧的身躯。看似单薄的女人,在衣衫褪去之后,显露出来的却是一具充满爆发力的躯体。
  流畅的肌肉线条,白皙的肤色,纤腰,翘臀,还有笔直的双腿。
  钟离朔站在原地,看着禤景宸背对着她一步步走进水中,被迷蒙的水汽熏花了双眼。
  禤景宸将身子浸在水里,转过身来直勾勾望着钟离朔,唤道:“殿下,快来。”
  钟离朔这才回了神,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随着禤景宸一起入池。
  她迈向了禤景宸,却见女人像条灵活的鱼一般扎入了水中,朝她游了过来。
  哗啦一声,女人破水而出。淋漓的池水贱了钟离朔一脸,在漫天的水珠里,钟离朔睁着眼睛,看着面前无限放大的绝美容颜,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一直都知道,她的皇后长得极美。可没有想过,会有被这样的美色冲击到失语的地步。
  钟离朔绷紧了身体,想要唤她,却被浑身赤裸的女人抱在了怀中。
  那个印象里一直端庄温柔的皇后抱着她,像是云州最美的妖姬一般在她周身游荡,靠近了她的耳畔轻声低语:“殿下缘何一直不愿看我?”
  “我……我只是……”钟离朔感受着赤裸相贴的肌肤,面颊一片滚烫。
  “只是什么?”禤景宸抱着她,巧笑嫣然。她凑近了钟离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钟离朔的耳垂,看着钟离朔在她怀中打了一个激灵,笑道:“我一直以为,殿下在云州经历颇多,对我这样无趣的人没有念想。”
  禤景宸知道云州那个地方,男欢女爱,人之常情。那里的男女更加温婉多情,也更加豪放洒脱。不似她在军中,没有那么多别样的情趣。
  钟离朔是从那个风流之地出来的人,并且扬名已久,因此婚后多年未能圆房,禤景宸只能将其归结为钟离朔对她并无多余的情感念想。
  她或许,并不喜欢一个军营出身不懂风月的女子。
  却原来,不是不喜欢,只是太过羞怯。
  钟离朔听着耳边传来的笑声,转身将禤景宸抱入怀中,望着她的眼眸,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说道:“我心悦你,只是不知如何悦你。”
  她爱禤景宸,只是不知道这份爱如何表达,如何给予,对方是否会想要。
  她这一生里,所拥有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些许的温情,些许的柔软,还有一个完整的自己。
  钟离朔一直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很怯懦又自私的人。幼年时的孤寂,与少年的颠沛流离,造就了她藏在温柔皮囊下那一颗不安的心。
  她相信着禤景宸,却在不断地怀疑自己。
  似她这样的人,会是一个人一生的归处吗?
  许多人都会这样,不曾怀疑真心,却不断地否定自己,迟迟不肯迈出一步。
  可是有些东西,你不去要,是得不到的。
  于是钟离朔收紧了臂弯,将禤景宸抱在了怀里,说道:“可是如今,我知道了。”
  “人生苦短,当悦则悦。”
  她说着,拥住了禤景宸,含住了对方柔软的唇瓣。
  蒸腾的水雾里,相拥的两个人痴缠到了一处。


第79章 
  禤景宸的唇是柔软温热的,身躯亦是如此。钟离朔受伤的那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另一手托着她的腰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自己的伤口,俯首向她索取。
  禤景宸抬手,勾住了钟离朔的脖颈,伸出舌尖在含住了钟离朔。
  池中溅起了一片水花,越渐炙热的吻中,情欲的火焰在蔓延。像是贪吃的稚童,两人对新近的接触迷恋不已,可同时又想要更多。
  禤景宸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她抚摸着钟离朔的腰身,逐渐往下,试探着失控的边缘。钟离朔抓住了她的手,分开了这个吻,含着水光的眼眸望着她说道:“此处不可。”
  她目光落在了自己肩膀上包扎的伤口上,禤景宸会意,也从冲昏头脑的欲望中清醒。点点头,伸手抱住了钟离朔,靠在了她怀里。
  钟离朔揽住了她,面颊蹭着她湿漉漉的发,轻喘着平息那些不安的躁动。
  好一会,两人才松开彼此,洗漱完毕,穿衣上岸。
  侍女们伺候两人将头发绞干后,钟离朔在梳好头发后,用自己的木簪将一头乌发再次簪成了道髻。
  禤景宸端坐在光洁的镜前,任由侍女帮着她打理长发。钟离朔见此,走到了侍女身旁,与她说了一句“让我来吧。”,便看到侍女将目光投向了禤景宸。
  禤景宸颔首,默许了钟离朔的举动。钟离朔便单手举着梳子,一下下梳理着禤景宸原本就柔顺的发丝。
  禤景宸的目光看着镜中的两人,恍然如梦。好一会,她伸手揪住了钟离朔雪白的中衣,唤她:“溯……”
  “嗯?”钟离朔没有停手,对上了她回眸凝望的眼神,听她说道:“夜深了,让太医给你换了药,就歇下吧。”
  “嗯。”钟离朔点点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牵起禤景宸的手随她一起坐在了小榻旁。
  太医早就听宣赶来,没一会就到了殿外。禤景宸召人进来,让她替钟离朔换了药。
  这是禤景宸的御用医官,口风很紧,又一次见到钟离朔的她,并没有过多的好奇,安分地做完了自己的事后,才叮嘱道:“小公子年轻体强,伤口恢复得很快,明日就可以不用包扎那么厚了。”
  那支箭入了肉,却没有到骨,最狠的毒已解,只需要静养就好了。
  她让钟离朔少碰些辛辣,想想皇帝就在身旁,也就不再多言,拎着自己的药箱告退了。太医走好,替钟离朔熬的疗养药汤也送了过来。
  禤景宸屏退了侍女,端起汤药,喂给了钟离朔。
  钟离朔起了玩心,含着她的汤勺不放,禤景宸拿她没有办法,只含笑柔柔地望着她。拉车间,稍微用了力,汤汁沾到了禤景宸白皙的指尖。
  禤景宸只好放下碗,想要把指尖沾着的汁液擦干。可是钟离朔却抓住了她的手,说道:“我来。”
  她俯首,以温热的唇含住了禤景宸白皙的指尖。
  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酥麻自指尖传遍了全身,禤景宸望着俯首在自己身前梳着道髻的年轻人,伸手托起了她的脸,唤她:“溯……”
  “嗯?”钟离朔看着她,看她眼神里的异样,明了一般端起了那碗汤药,不顾形象地一干而尽。禤景宸想要去拦她,换来的却是年轻人放下汤碗欺身而上的一句,“可以了。”
  在此之后,炙热的吻落下,伴随着苦涩的汤汁,将钟离朔的气息传到了禤景宸的唇舌里。
  殿内灯火融融,禤景宸靠在小榻旁,对着钟离朔温柔的爱抚极尽包容。她的中衣揉乱了,温和中带着急躁的动作烧起了她的欲望。
  于是她揽住了钟离朔,常年习武的女人轻而易举的抱起这个比她还高挑许多的年轻人,走向了宽大的龙床,沉声道:“我来。”
  钟离朔错愕的看着自己落在禤景宸的怀抱里,攀着她的肩膀看她将自己放在床上,眼神中透着迷茫。身子一沉,整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钟离朔仰头望着笼罩在自己上方的禤景宸,看着她纤长的发丝如瀑般落在了自己身上,释然一般抬起一只手,搂住了禤景宸的腰身,轻声道:“我手不便,那就陛下来吧。”
  反正,都一样不是吗?
  禤景宸笑笑,应了一句嗯。伸手抽掉了钟离朔的簪子,散开了她乌黑纤长的发丝。她跪坐在钟离朔的腹部,抬手用钟离朔的簪子簪起自己的长发,这才俯身朝身下稚嫩的少女压去。
  舌尖扫过柔软的唇瓣,彼此衣衫滑落,相拥的肌肤逐渐炙热。在夜风中宛如低语的呻吟里,禤景宸得到了那个一直以来都想拥有的人。
  一夜尽欢,禤景宸靠在钟离朔怀里睡得深沉。
  晨光微曦,原本早就应当起身准备上朝的女皇还在殿中沉睡着。侍女们候在殿外,没有一人胆敢推门而入。
  昨夜里,在这个殿内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等安侍官过来,问询侍女们为何还不唤起陛下的时候,众侍女面面相觑,好一会,才神秘兮兮地靠在安侍官耳畔说道:“大人,昨夜陛下召人侍寝了。”
  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自然不敢随意打扰。
  侍寝?昨天安侍官并未与女皇同行,接了女皇的旨意与枢密院的大人商量对策了,自然不知道女皇将钟离朔接进了宫里。
  不过在女皇身边呆了多年的老人,十分了解她作风的安侍官第一时间想到了乐正溯。她顿了一下,吩咐侍女们道:“先准备好洗漱用具,候着吧,我去唤陛下。”
  安侍官叹息连连,可想着今日朝中大事,不得不推开殿门,在漆黑中轻轻地走到屏风后,轻声唤道:“陛下……陛下……”
  细微的声响惊醒了钟离朔,她看了一眼怀中明显听到声音却越发深埋进自己怀里的禤景宸,伸手抱紧了她。在安侍官又一次呼唤时,出声言道:“外面是安侍官吗?”
  安和一惊,却立即镇静回话,“是,是溯公子吗?陛下可是醒了?今日朝中还有诸多大事等着陛下裁决,马上就要早朝了,不知陛下今日可还上朝?”
  钟离朔看了一眼怀中的禤景宸,又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初过了好一会了。”安侍官回话,小心翼翼道。
  往常卯正就要起来先看枢密院的奏章了,这时候的确是迟了。钟离朔沉吟了一番,对外说道:“我会唤陛下起身,劳烦安侍官先准备好洗漱和今日早朝的衣物吧。”
  “是。”安和闻言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了出去。
  微亮的殿中,又恢复了一片静悄悄。钟离朔挪了一下身子,伸手揉了揉禤景宸的肩膀,说道:“陛下,我晓得你醒了。方才安侍官所言,你可都听到了,要起来上朝了。”
  早就醒了的禤景宸无奈地从她怀里抬头,叹道:“晓得了,为何新婚之日还要上朝,朕就不能有婚假吗?”
  钟离朔闻言笑了起来,托起了她的脸,说道:“陛下,你还没有大婚呢。”
  禤景宸起身,掀开被子露出自己光滑的身躯,拾起床尾散乱的衣物,一本正经地说道:“朕早就大婚过了。”
  只是没有圆房而已,不过昨夜什么都补齐了。
  钟离朔见她起身,跟着起来穿好了亵衣中衣。禤景宸看着她,关切地说道:“我要上早朝,小先生又不用,为何还要起身。小先生要随我一起上朝吗?”
  她昨夜一时兴起,不愿唤她名字,或者是殿下,就拿此前还未认出的小先生去逗钟离朔。钟离朔听她唤了一夜,如今听到还是有些难为情。动作顿了一会,才无奈说道:“今日弘文馆开学的,我要去上课的陛下。”
  这就是这具过于年轻的躯体带来的坏处了,禤景宸想,那么她又要一整日见不到钟离朔了。她穿着中衣,自身后揽住了钟离朔,蹭着她的肩膀道:“小先生,大婚之后还要去弘文馆念书吗?”
  “不去了。”钟离朔顿了一瞬,想到弘文馆该学的,她都学了。大婚之后,她应当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为禤景宸分担政务了。
  禤景宸点点头,搂着她又问,“不久后的枢密院考核呢?小先生还去不去?”
  钟离朔无奈地叹了一声,转过身抱住禤景宸,苦着脸道:“是我错了,你何苦揶揄我呢?”
  禤景宸靠在她怀里闷笑,好一会才直起腰身唤了门外的侍女进来洗漱。两人一道用了早膳后,钟离朔在金袍卫的护送下,找到了苏合,一同前往弘文馆。
  禤景宸则与安侍官一起去上朝,宣布自己对钟离程一干叛逆的裁决。
  徐明义已死,关联的徐党尽数下狱。禤景宸言明参与叛逆的一群官员尽数斩首,家眷流放宁州或者澜州,青年男女尽数充军。
  这些被流放的人里,就有徐仁礼。至于徐仁青,这位跟随她多年又忠心耿耿的臣子,禤景宸则批准了他辞官的奏折,贬他为千夫长,和徐仁礼一起流放到澜州。
  那里即将会有一场大仗,如果这两兄弟有心,还能凭借军功回到源州城里。
  徐仁青接受了女皇的恩典,圣旨到了徐家后,他们准备在三日后离开源州。
  父辈的罪孽,要由他们来承担。有时候血脉相连,反倒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至此,钟离程叛逆一事落下了帷幕。下朝后,禤景宸留下了礼部尚书与镇北侯,与他们商量另一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刺帝:坑人的爹
  钟离朔:坑人的爹
  徐家兄弟:坑人的爹
  许多人应该都有的体会,血脉相连有时候是一件挺不幸的事情。你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很可恨。都是命,所以可恨。
  至于攻受,就随口一说。
  小孩子才分攻受,大人们只分爽不爽谢谢。


第80章 
  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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