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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后很和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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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一个没有熟透的柿子?

    母子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摸不透皇上的深意。

    等陈嘉气喘吁吁的来到亭中时,便看见这盒子已经拆开了,一股愤懑之气在胸腔中积聚起来。

    “娘,三弟,你们怎么可以私自拆开我的礼物呢?”

    “姐姐,我们好奇皇上这样的人会送你什么东西啊。不过确实挺稀奇的。”

    陈嘉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个柿子,也有些吃惊。

    “好奇怪?这柿子莫非有什么兆头?”

    陈夫人摇了摇头,不过顾忌到女儿的心情,便捡了好话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皇上在外打仗,还能想着给你送柿子,可见是把你放在心上了。”

    听陈夫人这么一劝,陈嘉又重新开心起来。

    陈善从果盘里取了两个苹果放进盒子里,与那柿子装在一起。

    “你这是干什么?”

    陈善白了她一眼:“催熟。”

    “怎么个催熟法?”陈嘉好奇道。

    “书上说,苹果一股特殊的味道,将没有成熟的柿子放在它身边,不过两日便可成熟。”

    “你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

    “皇上先前给我的《齐民要术》。”

    陈嘉这才想起开春,唐熠到相府接她回宫时,给三弟带了几本古籍。

    她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天庭饱满,眉目清朗,气质不俗,偏喜欢那些奇淫技巧,被阿爹阿娘数落不上进。

    可她在宫中见到过唐熠的小农庄,冬天种夏季的蔬菜,夏天种冬天的粮食,如此合理高效的利用时间、空间,对于整个大齐的农产经济都有莫大的益处。

    天下间,可不是只有读书从仕才是唯一的出路。

    思及此,她摇了摇陈夫人的肩膀,撒娇道:“娘,咱家文有大哥,武有二哥,至于弟弟,你们就不要再拘着他了,让他去钻研自己的爱好吧。”

    自打女儿进宫料理宫务后,性子便开始变得刚强,同自己撒娇的次数便少了。陈夫人在看到女儿成长时,心中既感到欣慰,有有些失落。

    如今女儿愿意跟她撒娇,心头柔软得一塌糊涂,当下便答应了。

    ***

    陈夫人将儿子挥退下去,同女儿说起了悄悄话。

    “囡囡,再有几日便是你的及笄日了,到那时你便是大姑娘了,要准备嫁人了…”

    陈嘉察觉陈夫人话里的伤感,连忙抱紧她,“娘是不稀罕女儿了,想要早些将女儿打发了吗?”

    “悄悄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儿?该打。”陈夫人拍了一下陈嘉的背,又继续将先前的话继续说起来,“你在宫里住了也有一年多了,可是这般没名没分的住着算哪门子事呢?”

    “我是先帝钦封的公主,住在宫中也是合理的。”

    陈嘉可以忽略陈夫人话里的其它意思。

    “囡囡,你得趁着现在皇上的心还在你这儿,讨个名分,若是将来哪日宫中有了新人,或是哪日有其它女子有了子嗣,你该如何自处?”

    “阿娘,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去年陈嘉离家出走时,邻居和下人们的议论给陈夫人留下不小阴影,于是乎对女儿的前途越发上心。

    陈嘉并不是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又是唯一的女儿,喜欢的人还是帝王,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又为女儿多做打算。

    如今听得女儿这般笃定的说法,心中的担忧更甚,女儿这般死心眼,若是哪日被人辜负了可如何是好?

    “好好,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但你如今还顶着公主的封号,是皇上的妹妹,这该如何处置?皇上可跟你说过?”

    陈嘉答不上,只好勉强道:“皇上继位不足一年,政务繁忙,这事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陈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啊,但愿往后的日子顺遂如意才好。”

    她离开凉亭,慢慢的走回去。

    孩子还小的时候,她希望他们能快快的长大,可当孩子们都长大了,要离开自己时,又恨不得时光倒流,子女们还是躺在她怀里的模样。

    自那日后,每隔两日陈嘉便会收到礼物。

    有时候是一粒形状奇特的石子,有时候是一朵芬芳清雅的花,有时是一筐鲜活的鱼虾,甚至是一颗菠菜!

    拿到菠菜时,陈嘉还纳闷了好一阵,被她那虎头虎脑的二哥瞧见后,对方打趣:“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暗送秋波?”

    噗~

    虽然听着有些怪异,但仔细一想好像是那么一回事,秋天的菠菜,可不就是暗送秋波吗?

    随着囤在陈府的礼物越来越多,天气也越来越冷,在一个大雪纷飞的中午,大军终于到了京郊。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能入城的,只有受到嘉奖的将士才会跟随唐熠一起入京。

    ***

    陈嘉坐在早已预定好的酒楼里,看着底下英勇威武的将士,听着两旁的欢呼声,脸上红扑扑的,心情十分激动。

    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内。

    她扒着窗棱,几近贪婪着凝视那张思念许久的面庞。

    那人转过头,视线与她刚好对上,黑色瞳孔中闪过一丝狂喜,欲翻身下马,朝她这边走来,吓得她立即挥手拒绝。

    晚上宫中设了庆功宴,大臣们可携带家眷出席,她精心梳洗一番才登上了进宫的马车。

    男人们的赏赐无非加官进爵,早在朝堂上有了决断,而有些官员的职位爵位却已造极,不宜再有擢升,他们的恩泽便要推及家中的女眷,给母亲或是夫人诰命,亦或是封赏他们的女儿为乡君、县主。

    但陈家这次没有跟随出战的人,是以陈嘉听到她的名字时还有些恍惚。

    阿熠要给她赏赐?

    “相府千金陈嘉,在朕出征期间……蛮横无状,肆意妄为,特剥夺公主封号,贬为庶人。”

    大殿里静得可怕,陈嘉却不敢相信圣旨上的话,那都是说的她?

    她抬头去看那龙椅上的人,却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上首之人的神情,只能望见冕旒上的白玉串珠。

    那道冕旒,如同一道屏障,将她们彻底隔绝了。

    “陈小姐,接旨吧。”总管太监捏着嗓子提醒道。

    “臣—女…接…旨。”

    这四个她说得极慢,似乎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回到座位上,父母兄长都向她头来询问关切的视线,她淡淡的笑了笑,不想让家人太过担忧。

    但她能感受到来自四周的嘲笑讥讽,尤其是方才受到封赏的贵女们。

    她盯着高台上的人一阵子,那人却吝啬得连一个目光都不肯给她。

    可她还是不相信她的阿熠变心了。

    宴席结束后,陈嘉在清凉殿前截住唐熠。

    白霏霏见到突然现身的陈嘉,心中浮起一丝欣喜,正要上前,突然间停住脚步,她现在正扮演失忆,不能出现一丁点纰漏。

    “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拦朕的路?”

    陈嘉朝总管太监看了一眼,“皇上失忆了?”

    总管摇摇头,没有出声。

    “你居然敢藐视朕?”

    白霏霏朝前迈了一步,将陈嘉低到宫墙上,对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她鼻尖上,像是一碗散发着的香气的面,诱惑人将她吃下去。

    她如今已经是皇帝,没了那么多束缚,打算一亲芳泽。

    当她靠近时,陈嘉却突然躲开,揪住白霏霏的衣襟,眼神变得犀利无比。

    “你不是阿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咕骨咕骨的地雷~

 第95章

    陈嘉的话音刚落下; 空气中便涌现出一股极为强烈的杀气。

    “你刚才说的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白霏霏的声线很温柔,可此刻顺着风雪传入陈嘉的耳朵里; 却是极其冷酷。

    陈嘉睁开眼睛,认真的打量眼前人。

    面前的这张脸; 仍然是她熟悉的; 可此刻它的轮廓渐渐扭曲; 变得狰狞起来; 越来越陌生; 叫她忍不住往后退。

    “我说,你不是阿熠。就算你伪装得再好,你也不过是个冒牌货; 一个躲在别人身体里的胆小鬼; 见不得光的丑八怪。”

    白霏霏掐着陈嘉的下颌; 她说起话来十分吃力; 可偏就是这样,一字一句的,却更显坚毅。

    “啪”

    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落在陈嘉的脸上。

    那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唤回了白霏霏的思绪。

    “对不起,嘉嘉,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刚才是我魔障了,你打我吧…”

    陈嘉躲开白霏霏的手; “我不会打你的,我怕弄脏了我的手,阿熠知道了会生气。”

    白霏霏脸上的歉意消散,先前的怒气重新积聚,狞笑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唐熠,你可知道,污蔑君主是要灭九族的罪?”

    “你就算杀了我也不改变不了真相,你就是一个盗用他人身份的蟊贼。”

    白霏霏转过身,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嘉嘉,我知道你方才遭了贬责,心中难免不痛快,不过这我是可以解释的。”她一手抚上陈嘉的侧脸,深情道:“嘉嘉,若是不废除你的公主身份,你我便永远是兄妹,如何能成婚?我这般做,都是为了你好啊,你怎么可以误会我?”

    这番话听上去没有丝毫破绽之处,反倒彰显了面前人的良苦用心,可是这是真的吗?

    “你还想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陈嘉捧住白霏霏的脸,开始撕扯对方的面皮。

    瞧见陈嘉的动作,白霏霏心头大惊:难道嘉嘉也知道这人。皮面具的存在?

    这面具制作的材料和手艺极为不易,不可轻易损坏,她当即拍开陈嘉不安分的手,呵斥道:“陈嘉,今日之事我念在你丢了爵位情绪失常的份上,不再追究,你且回去吧。”

    说完她便要进入清凉殿。

    陈嘉心头憋着一股火和不甘,哪能便宜白霏霏?双手得到自由,立即将手中的银针射出。

    白霏霏出身暗阁,最擅长的便是杀人,对于杀机的察觉最是敏感,听到后面的动静,身子一旋,伸手接住银针。

    银针上泛着点点蓝光,显然这针上是淬毒了的。

    她盯着银针,嘴角浮几一抹讥笑。当年她初遇陈嘉时,对方还是一个被小尼姑耍得团团转的傻姑娘,连针都拿不稳,如今却晓得用毒针来对付她。

    “这都是你逼我的。”

    她是喜欢陈嘉的,并不想伤害到嘉嘉,可陈嘉竟然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她飞快的封住陈嘉的穴,将手里的银针全部插到陈嘉的身上。

    银针上的药并不是什么取人性命的剧毒,而是上好的麻醉药。

    药性随着血液的流动在周身筋脉间流窜,侵入五脏六腑,陈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立即咬破舌头,思绪方清醒不少。

    “你想做什么?”

    看着渐渐逼近的面孔,一股恐惧感渐渐爬上陈嘉的心头。

    她有点后悔,不该这样冲动的,如今倒是打草惊蛇了,奈何她的理智再是强烈,也抵挡不住强烈的药性,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无奈的阖上。

    白霏霏将她拦腰抱起,扔到清凉殿的床上,跪坐在一侧,掀开陈嘉的刘海,盯着那片红唇,逐渐低头。

    临近时,想起陈嘉先前的排斥,便放弃了,那个吻也落在粉红的侧脸上。

    “自然是做令我开心的事情。”

    颇有眼色的总管太监背过身,贴心的问道:“皇上,可要备水沐浴?”

    白霏霏摇了摇头,吩咐道:“你去大殿,去告知陈相爷,朕要留陈小姐在宫中住上一段时间。”

    “是。”

    ***

    “荒唐!我要去见皇上,小女顽劣不堪,留在宫中怕是会冲撞了贵人,还是让臣将她带回府中调。教吧。”

    陈相爷听了总管太监的话,面色大变。

    若说陈嘉先前是公主,住在宫中倒还过得去,可如今宫中只有‘唐熠'一个男子,又无其它长辈提点看防,这般成何体统?皇上若是当真为嘉嘉着想,就不该这般不爱惜女子的名声。

    总管太监本就是个心思玲珑之人,见陈相爷这神态,自是知晓其爱女心切,但牢记皇帝的吩咐,哪能让陈相爷去见皇帝?

    “相爷,是陈小姐主动要留宿宫中的。您也知道陈小姐同皇上青梅竹马情深意笃的,如今许久不见,自是有一番话要说的,您哪还是不要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好。”

    “囡囡主动留下的?”陈夫人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立即笑道:“是啊,夫人您是陈小姐的母亲,自然了解小姐的性子,若是她不愿意的事情,谁还能逼着她去做不成?您二位就在家中安心等好消息吧。”

    他若有若无的暗示。

    陈夫人以为是女儿将她前两日的劝诫记在了心上,今晚便要同皇上商量,心头的担忧便退下。

    “老爷,囡囡和熠儿都是懂事的孩子,知道分寸,你也不必太过挂怀。”

    陈相爷细细思量一番,自觉皇帝外甥的确是个稳重的人,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便点头应允了。

    陈嘉的第一外援便被切断了。

    ***

    等陈嘉苏醒过来,已经是十日后。

    她眯着双眼,打探寝殿内的情况。

    她记得她之前应当是醒过的,可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每每想起,便头痛万分。

    殿内的窗户都关上了,并用深色的帷幔罩住,偌大的寝殿只燃了一根蜡烛。

    蜡烛边上有一个人影,跪坐在小榻上,手里握着捣药的杵,似乎在配药。

    她翻身下床,朝着那道人影走近。

    “你醒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软禁我?”

    对方既然掳了她,却没有伤害她,必然有其它目的。

    白霏霏放下杵,对着陈嘉柔柔笑道:“我是你的阿熠啊,嘉嘉你怎么病糊涂了,连我都认不出?”

    她是阿熠?

    她长得可真像阿熠啊。

    烛光摇曳,对面那人的脸渐渐模糊,只剩下一个越来越清楚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我是你的阿熠啊”

    “我是你的阿熠啊”

    ……

    陈嘉如同被下了蛊毒一般,木木的走到榻旁。

    “嘉嘉真乖,快坐上来。”

    陈嘉乖乖坐下,抓住白霏霏臂膀告状:“阿熠,昨晚有个坏蛋冒充你。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可她一肚子坏水。她要废除我的公主封号,她还想同我成亲,想要轻薄我。你可得我抓住她,好好教训她。”

    白霏霏手上的动作减缓,眼底一片冰凉。

    都这样了,还忘不掉?

    她不信!

    “还有这等奇事?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发现她是假的?”

    “心跳。你们的心跳不同。”

    陈嘉突然将脸埋在白霏霏的肩膀上,羞涩道:“其实我一开始也没发现她是个冒牌货,可那坏蛋竟想轻薄我…我本来还有点害羞的,但是等她靠近时,我发现我的心跳没有任何变化,她的亲近示好都无法让我的情绪产生波动。我便知道她是假的了。”

    原来,不是自己做得不好,而的是自己走不进她的心中。

    白霏霏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药臼里的药粉倒进玉碗里,用汤匙轻轻搅动。

    “嘉嘉,你生病了,快吃药吧。”

    陈嘉立即跳开,“吃药?我什么时候生病了?”

    “嘉嘉,你病了,病得很重,不吃药就好不了。你难道忍心留下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吗?”

    陈嘉有些委屈,“阿熠,我没有生病啊…”

    那药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配成的,十分难闻,红通通的液体,看着便头疼。

    “你若对我有一分真心,便不会置我于不顾,定然会吃要爱惜自个的身子。”白霏霏起身,神色黯然:“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便将它倒了,大不了你离开后,我也自行了结,总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上路的。”

    她端着玉碗朝痰盂走去,竟然是真的。

    陈嘉立即赶过去,将玉碗抢过来,仰头喝下,不过一口,便止住。

    “阿熠,这是什么药,味道为何如此怪异?”

    白霏霏不愿多说,只道:“治你病的良药。”

    “这里面可加了什么特殊的药材?我喝着特别腥,好像是…是血的味道…”

    陈嘉搁下玉碗,拉住白霏霏的右手,掀开袖子,看见手腕上那道渗着血丝的纱布,整个人呆住。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喝你的血?”

    难怪阿熠拿杵的手是左手。

    “为什么要用你的血?”

    “能为你做点事,我很高兴。若只是在边上看着你一个人痛苦,那样才是叫我难受。”

    白霏霏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十分得意,这药引当然得用她的血,若是用别人的血,她这一番布置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白霏霏放下袖子,一脸的无所谓:“你病得很重,这药是御医令配了好几天才才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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