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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后很和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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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也曾教我如何处理朝政,可她总是将我的折子批得一无是处,说我的法子只会害人。
姑姑,对不起,我太笨了,我真的不合适。”
德善将头蒙在膝盖上,根本不敢同眼前的人对视,就怕看见失望和厌弃。
“不懂可以学啊,谁都不是天生的,你身边还有丞相还有太傅教导你,你怕什么呢?”
“你以为躲就能躲一辈子吗?阿善,你要勇敢的面对它,克服它。”
“姑姑,我…我听您的。”
***
在丞相和皇后的拥戴下,德善登上了南羌的王位。
更准确的说法是,德善从昭和手里接过了王位。
登基前一晚,昭和写好了禅位诏书,将象征着王位的指环以及兵符一并交给了德善。
这是她唯一能为德善做的。
她是恨王后,但德善却是个好妹妹,单纯善良,从未伤害过她,她不该将仇恨加诸在德善身上。
贵妃见皇后叫人收拾行李,打探道:“姐姐,你准备去哪里?”
“妹妹想去哪里?想回家吗?”
皇后不动声色的揉着贵妃的头发,觑见发顶上的两个漩,眼神暗了暗。
视线继续往下挪,瞥见那高耸雪白的峰上的一枚红痣。
贵妃察觉到皇后毫不遮掩的打量,有些羞赧,“姐姐想回去了?那就回去吧。”
“不,我们不回去。你看见对面了吗?那片蓝色的海洋,它的对面一定有很多新奇的东西,你想去看看吗?”
“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贵妃蹦蹦跳跳的离开,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皇后看着贵妃轻盈的身影远去,眼里的疑惑却是越发凝重。
这个人是贵妃,身体的特征没有丝毫变化,可她眼中的崇拜和爱意,却十分陌生。
你到底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咕骨咕骨 和233333仍的地雷~
第83章
唐熠接到两宫太后“私奔”出洋的消息是在六月中旬; 彼时正值酷暑,心烦意闷之际,接到这样大的一个“惊喜”,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她算是冷静理智的人了; 但看见皇后的信也忍不住砸了茶杯。
皇后就这样拐走了她的母妃!
坑!
一直以来她才是贵妃心中最珍重的人,突然间被推后; 于她而言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 心中自然憋着一股闷气。
这个气她肯定不能发在太后们身上; 便叫底下站着的几人背了这个锅。
“你们怎么不拦着太后她们?她俩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心血来潮闹着要出海; 你们也纵着她们胡闹?那是大海,不是什么小溪小河,出了事情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林瑜是罪臣之“子”; 又经历了几番变故; 早先在唐熠跟前做副将时的亲近肆意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会儿只是埋头看地板; 根本不理会殿上的君王之言。
白霏霏倒是想怼回去,奈何身中奇毒,每隔半年就要解药镇压; 不得不仰仗唐熠,哪还敢怼回去?
在没有解决隐忧之前,她还不敢太放肆,便低头不语,做足了一幅聆听圣训的忠臣姿态。
陈二是唐熠的表兄; 又是她素日里肩并肩作战的兄弟,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说话也不拘小节,不肯背黑锅,嚷道:“皇上,老话说强龙都压不过地头蛇,何况我们这几个虾米怎么能阻止得住太后娘娘啊?”
“朕给你的十万大军呢?就南羌那点军队,你还干不过?陈将军,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陈二是个武将,血性十足,最不能忍受别人轻视了他。
“皇上,这你可就冤枉臣了,是姑姑主动要和母后皇太后出海的,臣想拦都拦不住啊。”
他摊开双手,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憋屈样。
唐熠瞪了他一眼,“朕的母妃就一点都不挂念朕?”
她垂着睫毛,看上去有几分委屈的样子,偏她又生得美,陈二这个当兄长的不由得看呆了,又安慰道:“倒也不是,姑姑还让我给你带话呢。”
“什么话?”
“不必挂念她,等她玩够了就会回来。”
“哈哈哈”白霏霏一直在唐熠身上讨不了好,这下子见她受了气,有些幸灾乐祸,便笑了出来,只是发泄,两声过后,便收敛了。
陈二觉得他姑姑这话倒还不如不带了,看吧皇帝陛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滚——
唐熠强忍住没吼出来。
“白霏霏,兵符收回来了吗?”
“收回来了。”
白霏霏将大齐的那块兵符呈了上去。
时隔大半年,这块兵符重新回到了她手里。
掌心感受心着精铁的冰冷和坚硬,唐熠这才觉得身下的龙椅牢实多了。不能掌控兵权的帝王,终究是一个纸老虎。
“怎么只有一块?”陈二问白霏霏。
白霏霏只当没听见,也不作答。
唐熠见陈二面色有异,“陈将军此话何意?”
陈二看了白霏霏一眼,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便对唐熠道:“回皇上,南羌新君即位,过却内遭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洪灾,百姓们流离失所,南羌王深表痛心。特自请成为我大齐的属国,每岁交纳进贡,唯一所求便请皇上帮助它们度过难关。”
南羌地势虽小,却十分重要,唐熠颇为动心。其次,大齐建立多年,终于又要增加版图了,这对一个帝王来说是多么伟大的成就啊。
“南羌王希望朕怎么帮助它们?”
陈二觉得唐熠的语气比先前沉重了些,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南羌王希望大齐可以借一些粮食、药材给他们,如果最好还有大夫。”
“还有就是,南羌王想大齐接纳一部分南羌子民,等南羌境内的灾后重建工作做好,会接回那些百姓的。”
“啪!”
兵符被重重的拍在桌案上,发出一声巨响。
“呵,好大的口气啊!”
“皇上,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陈二小心的觑了唐熠一眼,有些担心皇上一口回绝,她完成不了两位太后的托付。
唐熠心头的火气更甚,反驳道:“你觉得这妥当吗?”
这个呆子,就知道打打杀杀,脑袋就不知道转动下吗,这件事能妥当吗?
大齐虽然地大物博,百姓们热情好客,但不代表他们就喜欢接受难民。
洪灾过后,往往是瘟疫高发期,谁知道那些难民有没有被传染?这是其一,再者那些逃难的,奔赴几千里还能存活下来的,怕都是心思活络、手段狠辣之人,这样的人到了大齐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我大齐百姓呢?
还想要粮食药材和大夫,当大齐是什么啊?自家的后花园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好名声谁都想要,但没必要为了名声就赔上我大齐千万百姓。
唐熠正要拒绝,陈二便先是她一步有了行动。
“皇上,这也是两位太后娘娘对您的请求。”
太后!
唐熠这才想起重点,“你们回来时,两位太后可曾出发了?身上可有异常之处?对了,你们和将士们可有身体不适?”
“臣没有。”
“微臣也没有。”
“臣也没有,两位太后在我们离开之前已经登船出发了,没有异常之处。”
底下三人的答复叫唐熠放心了不少。
“虽然南羌遭了这番灾难,作为友邻朕也深表痛惜。天灾无情人有情,朕自然是不能不理的,等下朕就派户部侍郎清点一下国库,看还有没有粮食,借给南羌一点点。”
借?
陈二扯了白霏霏一下,“你怎么还不将南羌王给你的东西呈给皇上呢?”
“白将军,你莫非遗漏了什么?”
白霏霏在这君臣二人的压迫下,不得已掏出了怀里的东西。
一块玉佩。
唐熠认得,这便是南羌的兵符,但和她上次看见的不完全相似,这次的似乎更大了些,准确的说是两块相同的兵符合成了一块。
“何意?”
“南羌女王愿意以此符为信物,希望皇上能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陈二从白霏霏手里夺过兵符,呈给唐熠。
白霏霏捻了捻手指,上面似乎还有的兵符的触感。
唐熠瞧见白霏霏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白霏霏还真是贼心不死呢,她该找个什么理由将她顺理成章的踢走?
“你们给朕说说,南羌女王是个怎么样的人?”
如此“大方厚道”的君王,唐熠还是一次见到,也是第一次听说,她都不知道该说对方是心大还是蠢了,但心底的好奇却是越来越重。
“南羌王是个好人,善良,很厚道。。”
白霏霏听了陈二的话,眼里划过一丝不屑,她都没见过德善那样蠢的女人了,居然把兵符都交给其它国家的君主。
“愚蠢,软弱。”
“软弱何解?”
“如今的南羌王,意在山野不再朝堂,是太后娘娘苦劝,她才不得已接受的。”
还有这样一番缘故,看来这南羌王确实是心大。或许她是看在太后的份上,才会拿兵符当信物。
又或者,她是觉得自己拿了兵符,舍不得南羌的士兵死,就一定会出粮食出药材救济他们?这样说来,这个南羌王也不算太蠢哦。
唐熠想要南羌,最重要的便是它的地理优势,把控着海上交易的通道,拥有最厉害最先进的武器,譬如火枪和大炮。这也是漠北和大齐忌惮南羌这弹丸小国的根本原因。
南羌王给的兵符,很合她的心意,所以就算这是坑,她也要硬着头皮跳了。
唐熠将视线放到林瑜身上。
从进殿开始,昔日的玉面神将,她手下最得力的副将,也曾是推心置腹的朋友,就保持沉默,像是一根腐烂的木头,搁在角落,不吭声,周身有散发着浓浓的沉郁之气。
“阿瑜,你怎么看?”
那根木头动了下,似乎抽了新枝发了芽,“阿瑜,已经死了。”
她将手覆上面,指头颤动一阵,最终还是放下了。
她还是不敢将自己最狰狞最丑陋的一面表现在昔日暗恋的人眼前。
“德善,是个很单纯的人。”
好人,愚蠢而又懦弱,单纯。
这便是她的几位臣子对新任南羌王的认识,唐熠突然觉得南羌不再是块难啃的骨头了。
唐熠没答应,也没拒绝,“这是件大事,等明日早朝时朕会同诸位大臣商议,你们都退下吧。阿瑜,你留下。”
“不知皇上,留下微臣是何意?”
林瑜不敢离唐熠太近,怕她看见自己的丑陋,又害怕自己克制不住心中的仇恨,杀了对方。
虽然她不一定打得过唐熠。
云南王死不足惜,但她母妃就死得有些冤枉了。
唐熠听了林瑜的称呼,眉头皱得死死的,云南王谋害她是确有其事,除了云南王她已经对王府的其他人从轻发落了,怎么阿瑜连话都不肯跟她说?难道她们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不要叫我皇上,叫阿熠吧。”
林瑜眼里闪过一丝光,随即飞逝,“皇上,君臣有别。”
“既然你还知道君臣有别,那你为何不遵从朕的命令?”唐熠有些愠怒,索性下命令。
“是,阿瑜遵命。”
又变成那根烂木头了。
唐熠不再勉强,“你把面具取下来。”
她等了一会儿,没看见对方动作,不由得主动伸手去揭,手却被按住,她抬眼便撞进了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
“求你了,不要。”
先前不曾注意,此番殿内只有两人,香炉里燃着檀香,唐熠觉得那声音喑哑低沉,像是用着檀香的烟雾熏过一般。
林家两姐弟的事情,她只是有所耳闻 ,却也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那场火灾带给林瑜的影响远比她想象得重多了。
林瑜是个难得的将才,也是她的朋友,她不想放弃。
“阿瑜,你的位置,我一直给你留着,你还愿意回去吗?”
真正的勇士一定不愿远离沙场。
“我还能回去吗?你不在意我父王谋害过你?”
唐熠不以为然,摇头解释,“他是他,你是你。你同我在一起的时间,远胜于同云南王在一起的时间,你的人品,我信。”
的确如此,林瑜是云南王府的世子,五岁就入军营,在家中的日子十分少,心中对云南王又存着一份怨恨,两人的关系并不亲近。所以她相信林瑜不会为了所谓的报仇来刺杀她。
“谢谢。”谢谢你对我还保留了一份信任。
“我能抱一下你吗?”
林瑜恳求道。
她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对这个曾经期待过执手到白头的“男子”,不自觉的当作依靠。
唐熠抱住了她。
“哼!”
***
打发众人离开后,唐熠坐到桌案前,专心批改奏折,只是想起先前那一声娇喝,又难以静下心来。
嘉嘉最近怎么老是搞这样的把戏,将食盒放到殿门口,发个声便又躲开了,却找她又不开门。
唐熠原以为陈嘉是来了月事,情绪多变,可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整整一个月了,总不可能这月事一来一个月吧?
她自觉最近好像没有惹到陈嘉,想不明白,加之手上积累的事情又多,便暂且按下等日后空闲了再去解决。
她却不知道她这般举动,叫陈嘉越发觉得自己不受待见了,憋着气不肯再见唐熠。
今日她听说家中二哥回来了,便吩咐厨房多做了几样小菜,打算几人一起乐和乐和,缓和一下最近冷淡的关系,哪知道她还没进门就听见唐熠和一个男子调情。
哼,不是说阿熠这个名字只能让自己唤的吗?
哼,不是说她的怀抱只属于自己吗?
哼,有空给人家擦眼泪怎么就没空来看自己呢?
骗子,大骗子!
陈嘉生气是归生气,却还是将食盒好好的放在了原地。
唐熠批着批着心就静下来,效率提了上去,不一会便批阅完毕,不时对着殿门口张望。
机灵的宫人瞧见她这个动作,面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出了殿,到侧殿将食盒取过来。
两位主子不知道为了什么由头怄气,但这做属下的可不能就干瞪着啊,这炎炎夏日,再好吃的东西放在外头晒上一刻钟也会坏掉,若是这般永宁公主的心意岂不是浪费了?
若是让皇上误会公主是故意拿馊掉的食物来恶心她的,两人间的矛盾岂不是越闹越大?
主子心情不好,他们这些当差的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总管太监便安排小宫女将陈嘉的食盒拎到侧殿去,用冰水镇着,保持食物原有的新鲜,好随时给皇上呈过去。
今日装的是百合莲子汤,补脑提神兼有养气补血的功效,用冰块一镇,最是消暑。
可见陈嘉虽在怄气,却还是花了心思准备这些的。
唐熠用完羹汤后了,发觉耳边过于清静。
她记得殿后头是一小片树林吧,她父王是个讲究安逸之人,也不甚注重礼法,往年盛夏时酷暑难耐,便在殿后种挖了个小池塘,种了些树,好做消暑之地。
后有相国寺的僧人说父皇此番做法坏了风水,父皇也不为意,更是收集天下奇花异树种在里头,年复一年,这里头倒是比御花园更精致了。
虽说这是个避暑的好去处,但有一点不足,那便是聒噪。一到夏天,数百只蝉蹲树上叫个不停,真真是恼人得很。
住进这清凉殿有了一阵子,她也习惯了,此起彼伏的蝉声倒是很有节奏,算作自然的歌声,可今日这歌声竟然消失了。
“忍冬,跟我去后头看看。”
……
“不许再叫了,再叫我就把你们抓来扔进油锅,做酱爆蝉。”
“你怎么还叫啊,讨厌死了,打死你打死你。”
“喂,你是嘲笑我吗?信不信我打你啊?”
……
唐熠跟忍冬靠近林子时,便听见陈嘉气冲冲的声音。
“皇上,公主她…”忍冬那副表情大有见到智障的既视感。
唐熠狠狠地瞪了她一下,“你不觉得她这样很可爱吗?”
可爱?皇上,您眼睛不瞎啊?
那个头发被枝桠弄得松松垮垮、大言不惭的女人,您居然说她可爱?
心中虽然吐槽了一万次,但在唐熠面前,忍冬忍住了,附和道:“皇上英明。”
唐熠挥手示意她下去。
陈嘉拿着网兜,使劲的抽打树上的枝叶。
“呀呀呀…”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叫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只怕以为她跟这蝉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她这英勇杀敌的表情倒是威慑住了不少蝉,纷纷挥翅离开了此地,因此唐熠在殿内听不到蝉鸣声。
毕竟疯子吧,惹不起总还躲得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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