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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后很和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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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口,白霏霏就忍不住皱眉。
这声音太女气了,没有丝毫男子汉的气魄,将来如何与唐熠相斗?
白霏霏从怀里掏一块玉佩,用红绳系好,戴在明空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
“这是你爹娘的定情信物。”
“我也有爹娘!那他们为什么不来看我啊?”
五岁的孩子年纪小,心里想什么都藏不住,全都在面上表现出来了。
虽说年纪小小的就被送进了佛门,可血缘里的牵挂终究抹杀不掉。
白霏霏蹲下身子按住明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你爹娘生前唯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你了,他们托我好好照顾你。”
“生前是什么意思?是指他们已经死了吗?”
小孩子的脸皱成一团,怯怯的望着她。
对上这样一双干净的眼睛,白霏霏避开了。
望着那双眼睛,她无法说出谎言。
“没关系,我会代替他们照顾好你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将它给我。”明空晃了晃脖子上的玉佩,小心翼翼的将它塞进衣领里。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掺杂了太多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白霏霏自然不想早早的就透露太多消息给这个孩子。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你叫我姑姑吧。”
“姑姑?是爹爹的妹妹吗?姑姑!姑姑!姑姑……”
明空很兴奋的喊着,大约是第一次见到亲人,兴致十分高。
“你平日里都读些什么书?”
“主持说我年纪小,就看些简单的经文背诵一些诗词就好。”
简单的诗文,这这怎么行?好在她来时就有了准备。
白霏霏从怀中掏出一册书,“这叫论语,是一本难得的好书,你父亲经常看的。”
“我父亲经常读的吗?那他一定很爱惜,我不能要。”明空婉拒了。
白霏霏没料到明空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阵,才笑道:“可你父亲已经去了,这书也没了去处,将来若是被人损坏了,他岂不是更气?你作为他的孩子,就应该收下这本书,好好研读,参悟里头的道理,这才是对你父亲最大的尊重。”
“那好,我会努力学好的。谢谢姑姑。”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白霏霏准备回去,却不妨裙摆被人揪住。
“还有什么事?”
“姑姑,你还会来吗?”
白霏霏僵了片刻,随后摸了摸他的头,点头答应:“会的,下次来时我给你带明心斋的糕点,可好吃了。”
“姑姑,我等你。”
“回去吧,好好看书。”
白霏霏背对明空摆了摆手,示意他回去。
明明目的已经达成,那个孩子对她生出了亲近之意,可她心头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
回到宫中时,已经是亥时,简单的梳洗后,白霏霏便上床打算歇息。
只是刚躺下去,便发现了不妥,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腰间。
“你拿我的令牌干什么去了?”
白霏霏没有半点被人抓住小辫子的惊慌,反倒镇定的反问回去:“你说呢?”
“你出宫了。去了哪?”
借着微弱的星光,忍冬看见白霏霏的鞋底上沾染了泥土。
“不就是一块令牌吗?稀罕!”白霏霏将令牌甩了出去。
忍冬捡起出宫令牌,收好后心头的疑惑和恐惧更甚。
傍晚时,她遵从皇上的吩咐,过来给白霏霏送步生烟的解药,没想到被对方打晕了,醒来后就发现身上的令牌消失了。
“我要向皇上禀告此事。”
身后一阵笑声响起,只听那人道:“你去吧,现在都知道我毒性复发,虚弱至极,如何能制服武艺高强的冬大统领呢?这令牌与其说是我偷走的,倒不如说是您给我来得有说服力呢。”
忍冬退回来,匕首抵在白霏霏颈间:“你威胁我?”
“你可以去试试,看皇上信你还是信我?”
白霏霏明白自己此刻的重要性,她是目前唯一知晓南羌形势的人,皇上绝不会杀了她的,除非皇上选择放弃两宫太后,心甘情愿的被昭和欺骗。
忍冬的确收了手。
她的脸不是她的,她还是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她在皇上的面前就是一个虚伪的人。那她的话,更没有信度。
可白霏霏究竟去了哪里呢?
她心头很不平静,一种未知的恐惧渐渐的爬上心头。
第77章 爆
五月初六; 南羌国送来了观礼文书,邀请唐熠去参加昭和的登基大典暨大婚典礼。
唐熠思索再三,最后让陈府二公子带着五千军队,同白霏霏一起出使南羌。
在城门上送走出使队伍后; 唐熠挥退百官,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城墙上。风吹起她的长发; 青丝飞扬; 衣袍鼓起; 衬得她的身子越发瘦弱。
她的背影; 带着些许孤寂和凄清。
陈嘉走上前; 握住对方有些冰凉的手,宽慰道:“二哥他以前去过江南治理水患,熟知水性; 功夫也不差; 他一定能将姑姑平安带回来的。”
“我既然选择了你二哥; 自然是信任他的。”唐熠将头靠在陈嘉的肩膀上; “我只是对自己有些失望。”
她的声音绵软无力,透露出浓浓的疲倦和无奈。
失望?从何说起?
但这个时候唐熠似乎只想找一个信赖的人来倾诉心中的惶恐和厌弃,并不需要什么建设性意见。
陈嘉静静的等着唐熠开口。
“在过去的十七年里;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优秀。
宫中只有我一个孩子,从我记事起,我便是太子了,身份尊贵,人人敬爱。
可有一天母妃告诉我; 我的身份是一个女子,是不能当太子的,我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要想保住现在的地位、保全性命就必须得足够优秀,优秀到父皇即便知道我的身份后也不舍得杀我。
好在上天给了我一幅不错的身体,一个灵活的脑子,念书习武我都做学得很快,夫子们称赞我是天纵奇才,可他们不知道我每天只睡两个时辰。”
她的语气里没有半点骄傲,只有无奈和妥协。
“后来我越长越大,身体的变化根本躲不过那些精明的宫人,我只好选择从军。
一来可以避开宫中人的耳目,避免身份泄露;二是因为我总觉得父皇给的权利不够真实,他想收回便收回,这种感觉就像是走在云层上,稍不留神一脚踏空,底下便是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只有到手的兵权才是真的。
可如今我富有江山,手握掌三十万铁骑,还是保护不了母后,只能在这里等待。
我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唐熠捶着胸口忏悔,懊恼至极。
天上飘起了小雨,绵绵的雨丝像是银针,扎在脸上有着轻微的刺痛感。
陈嘉抱住唐熠的身子,安慰道:“你不用自责,姑姑不会怪你的,你肩负着一国安危,承载着万民的希望。
昭和这次相邀,明显不安好心,你若是出了什么差子,姑姑岂不十分内疚难过?你又叫这江山社稷如何?
我陪你一起等,你不是一个人。”
“可你不觉得我无能吗?”
陈嘉立即否定:“怎么会?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最好的。”
其实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唐熠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将对方抱得越发的紧了。
***
南羌,王宫。
“郡主去哪了?”
昭和的视线扫过,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在一旁侍候的宫女瑟瑟发抖。
“奴婢也不知。”宫女匍匐在地上,逼着眼睛回道。
“不知?”昭和扯出一丝邪气的笑容,“连自己主子的去向都不知道,那你说孤还留着你干什么?”
“大王饶命啊,是郡主不让我们跟上去。”
两个宫女不住磕头。
“郡主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吗?还真是忠心耿耿呢。”
昭和这话听起来似乎是赞赏,却叫跪在地上的两人后背一凉,额上沁出汗珠。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恐惧。
“可你们要弄清谁才你们真正的主子。”昭和拍了拍手掌,吩咐道:“拉下去,送到慎刑司,赏五十军杖”
两个侍卫从殿外走进来,架住两个宫女,准备送走二人。
“住手,你们干什么?”
林娇从外面走进来便看见是这样一副推攘哭闹的场面。
那两宫女见到林娇后仿佛见到了救星,一下子挣脱侍卫的控制,扑向林娇:“郡主,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另一个宫女箍紧林娇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奴婢老家还有个等了奴婢十五年的表哥,我若是不嫁他,他这辈子便要打光棍了,求求郡主饶了奴婢,成全表哥吧。”
表亲,青梅竹马吗?林娇的心变得柔软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变心?”她有些好奇,也不忍这女子痴心错付。
宫女想起让她所等之人,面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宫中每到探亲时,他都会和我爹娘一块进来看我。他们都在等我,我真的的不想死啊,郡主求求你了。您救我这一回,来世让我为您做牛做马都可以。”
小宫女头磕得砰砰响,额头上的沁出了鲜红的血丝,滴在林娇月白的绣花鞋面上,看上去十分突兀。
林娇朝前走了两步,在昭和面前跪下,诚恳道:“大王,下午是我想清静,才将她们打发了的,你不要怪罪她们。”
昭和立即扶起她,心疼道:“你我都是要成亲的人,怎么还如此见外呢?更何况是这些人,哪值得你这般做。”
“你饶了她们吧。”
“给我一个理由。”
“她家中还有父母和表哥等待她,我希望她可以圆满,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
“你得不到的,那是什么?你还在想着谁?”昭和的神情变得乖张狠戾起来,“既然你和我都得不到,那她凭什么得到,我偏不如她的愿望。”
林娇心中浮起一个不妙的念头,连忙止住她:“再过几日便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你就不能为我们的姻缘积点功德?”
听到林娇的话,昭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就听你的,只要咱们以后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饶了这几个人也无妨。”
“你来这里干什么?”林娇坐到榻上,脱下鞋,打算歇息。
“先别睡,你快试试这身嫁衣,让我早些看见这天下间最漂亮的新娘。”昭和欢喜的叫宫女将喜服端上来,在她身上比划着。
林娇望了一眼对方手中的喜服,大红色的底料,鎏金镶边,五彩绣线将凤凰的神态描摹得活灵活现,那只用蓝宝石镶嵌的眼睛更是别有神韵。
但她心中生不出欢喜来,反倒有了几分恐惧和退避。
她阖眼摆手,“不用试了,你决定就好。”
不管她的意见是什么,最后都会被无视。
“娇娇,你不喜欢吗?这喜服可是出自咱们南羌最好的绣娘绣的。”
昭和已经开始脱去林娇的上衣,准备强行给对方穿上。
林娇使了一个巧劲,避开对方的动作,有些愠怒:“我说了我现在不想穿它。”
“那你想什么时候穿?想穿谁给你的嫁衣?陈嘉的,还是德善的?”
昭和就像一只突然被惹怒的狮子,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龇着牙,眼神不善的盯着面前人。
林娇已然被逼到绝境,她不再退步,撕下妥协的面具悍然反击:“谁给的都行,但你的就不行。”
“呵呵,有骨气啊。是谁给你的勇气?”昭和将林娇推倒在榻上,贴面质问。
“没有人指使我,是我不想再当你的傀儡了。”
说出这句话后林娇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像是重刑犯突然得了赦免卸去脖子上的枷锁一般,眉目也舒展了不少。
如同沙漠中得到甘霖滋润的植物,生气勃勃。
听到林娇的话,昭和僵住了,像一个雕塑一般,静默了好一阵子。随后她忍不住仰天大笑,眸中水光潋滟。
“傀儡?原来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对你的。”
林娇虽讶异于对方的平静,却丝毫不退让:“难道不是?”
昭和冷笑:“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做我的傀儡?给你机会,那是看得起你,是你的荣幸!”
林娇被昭和的奇葩言论气笑:“荣幸!
你以为自己是多高尚、多善良的人,人人都喜欢你巴结你?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卑鄙吗、多叫人讨厌吗?”
“你忍了很久吧,现在说出来是不是畅快很多?”昭和依旧维持着笑容,嘴角上扬的幅度却带着几分讥诮的意味。
林娇没有接她的话,找出一把剪子,一点点的剪碎那身百鸟朝凤的嫁衣,剪完后朝着空中撒开,朝她挑了挑眉,带着点挑衅的意思。
破碎的衣片在半空中飘洒,潇洒中伴随着几分壮烈和凄婉。深红色映入昭和的眼里,染红了她的瞳孔。
她转过身子,负手道:“你既然觉得我卑鄙,那我不妨再卑鄙一点,若你不能穿着这身嫁衣同我成亲,那你就穿着孝衣去给德善送行。”
孝衣!昭和这是在拿德善的性命威胁她?
“德善可是你的亲妹妹。”
昭和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哪来的妹妹?我母后只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
如果你要是不忍心给德善送行,那换一个人吧,林瑜也行。”
两个人中选一个吗?好残忍。
林娇追上去,揪住对方的衣角,艰难的开口:“你,这是在逼着我恨你。”
“恨?那样也好,好过你眼中没有我。”
第78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昭和离开后; 林娇蹲下身子,将地上破碎的衣料拾起来。
拼凑出大概的轮廓后,她找来针线框,开始将先前的碎片一点点的缝起来。
她先前使的劲太狠了; 这修补实在费工夫,用过晚饭后; 便凑在宫灯下; 针线在手中灵活的穿行。
不知不觉间; 夜已经很深了; 幽幽的虫鸣声从窗外飘进来。
一片阴影罩下。
“还不睡?”
“小哑巴?你怎么来这里了?”
林娇望了她一眼; 又继续缝补手上的衣裳。
“今夜当值,路过此处,顺便进来看看。”
“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小哑巴和林瑜的身形实在相似; 林娇每每看见这幅躯体; 总是忍不住将其当做失散许久的阿瑜; 故而对她颇为上心。
“你这喜服修补得如何?”
“再熬几个时辰; 就能全部补好了。”
小哑巴沉默了片刻,过后从她手上夺过喜服。
“有意思吗?先前剪的时候不是很畅快吗?怎么如今又要熬夜修补?你图什么呢?”
“不过是为了保全性命罢。”
小哑巴扶额,认真劝道:“离开这吧。”
林娇丢开针线; 躺在榻上,叹口气,像抛上岸的咸鱼。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是这里的王,掌控着阿瑜和德善的性命,我怎敢肆意妄为呢?”
“你撒谎。”
小哑巴凑近;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刚才说的可是真话?你真的是因为被迫留下的?”
“还有其它原因吗?”林娇结结巴巴的回道。
“凭借你的武艺,逃出这里并不困难,你非但没讨反倒一直听她的吩咐。
你根本就是舍不得她。在你心底,你是认同她的。”
小哑巴看着手上艳红的嫁衣,目光中突然迸发一阵凶光,‘刺啦’一下,方才辛苦修补的喜服再次被撕裂。
“她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你不要胡说,我是为了阿瑜才忍辱负重的,等见到阿瑜,我就会离开她的。”林娇冷着脸否认了对方的猜想。
小哑巴却是步步紧逼,“你以为到那时你还走得了吗?”
“什么意思?
小哑巴嘲道:“你以为她会放你走?”
坚持了许久的信念,突然轰塌。
林娇将目光投向小哑巴,满含盼切,“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主动离开她。”
林娇立即拒绝,“那阿瑜怎么办,还有德善,我亏欠她良多,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林瑜,你不用担心,她如今恢复良好,十分自由。”
“当真?那德善怎么办?她蒙冤下狱,我已经很对不起她。”
“德善公主,我会帮你救出她的。”
“那…那就有劳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林娇想不通对方为何要冒着背叛昭和的风险帮助她。
小哑巴扯出一丝淡笑:“我也不知道,大约就是不舍美玉被践踏吧。我想没人愿意见到美人遭受折磨吧。”
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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