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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后很和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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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林娇木木的重复道。
昭和眉间的沟壑越积越深,明明她想听见的都听到了,为什么还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林娇问:“阿瑜呢?”
“我派她去操练军队了。”
“你骗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阿瑜?”
“看你们的表现,让我满意了就行。”
昭和甩开林娇的手,走在前头,步伐轻松,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人是否会跟上。
她现在还不能满足林娇的要求,若就这样轻易的答应了,以后便没了把柄,要如何控制对方?
她从来就没打算兑现过当初的条件,她不会放林娇走的,要和林娇纠缠一生一世。
乌云遮住了月亮,清辉隐没,失了影子的陪伴,昭和才觉得有些孤独。
她停下步子,朝着后面那人伸出手,等着执手相握的那一刻。
天牢里的那人,是该想个法子弄走了。
***
“啾啾”
青黑的树枝上抽了绿芽,晨风吹动,柔嫩的新枝在天窗口晃动着,黄棕色的云雀跟着树枝从天窗口飞进来,小圆眼滴溜溜打量牢内的布置。
翅膀扑棱几下,发出几声叫唤,便展翅离开。
枝头的绿叶也一晃而过。
牢房内又恢复了先前的死寂。
德善靠着墙,心头叹息着,她也不知自己还能看到几个春秋,听见几声鸟鸣。
牢门外脚步声渐近。
“你是谁?”
来人身量高挑,一身银色铠甲泛着寒光,行动间金属摩擦发出嚯嚯的响声,似有火星出现。
面上那一张白玉面具,儒雅精致,更是增加了她身上的神秘气息。
“将军。”
面具人指了指德善。
狱卒打开牢门,将食盒里品相俱佳的饭菜摆上。
“请。”
面具人示意狱卒退下,朝德善勾了勾手指。
“请我吃饭?”德善有些不敢相信。
面具人点了下头。
德善拿起食盒底下的湿毛巾,抹了把脸,擦了擦手,最后才握住筷子开始用饭。
饭菜下肚,脑子也跟着运转起来。将军,还是不会说话的将军,又是自己不熟悉的面孔,那就只有一人了。
昭和的心腹,哑巴将军。
她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好?
她们素不相识,毫无交情,那对方这样做是出于何种目的?
德善心中一时惊惧不已,精致的饭菜送到口中也尝不出味道。
“这是断头餐?”德善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林璟玺灌溉的营养液的地雷,么么哒~
第74章 农乐
自两宫太后去了南羌后; 宫中的庶务都交由陈嘉打理了。
她性子虽惫懒,但却是个聪慧的,凡事一点就透。
从前她未接触过这样的事物,嫌琐碎繁杂便一直抗拒; 可这事做顺了,心头竟隐隐的生出一阵自豪感; 便越发上心了; 只是这样一来; 她同唐熠相处的时间便少了许多。
外头正下着大雨; 哗啦啦的打在树叶上; 沙沙沙的声音像是春蚕吐丝,打断了她的思绪。
将手上的花名册放下,伸了个懒腰; 扭动脖子; 便听见几道咔嚓声。看来她该活动筋骨了。
半夏受过浣衣房的教训后; 没了之前的狂妄尖锐; 也越来越会看人眼色行事了。
陈嘉不过伸了个懒腰,她便走上前替陈嘉按摩。
她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陈嘉被她伺候得十分舒服,干脆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一阵风穿过席子吹了进来,尽是闷热之气,陈嘉蹙眉:“这外头还下着雨呢,可天怎么还是这样热啊?”
忍冬笑道:“公主莫不是忘了这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了?”
“嗯?”
“今儿是芒种; 雨水多些才好,若不然今年的收成就没了。等这节一过,便是夏日了,天儿自然就热起来。”
“原来如此。”
“公主,您都忘了?昨天就是花神宴,尚宫还向您上了请办花神宴的折子呢。”
饯别花神后,就是芒种。
“有这事吗?”陈嘉按了按头皮,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大大小小的事物揉成一团,她根本理不出来,“若再有类似的事情,你下次记得提醒我。”
“是。其实公主您也不必自责,您虽没吩咐下去,但尚宫还是让人准备了,奈何天公不作美,阴雨绵绵,才被迫取消了。”
倒真是积极呢。
陈嘉心头涌起一股烦躁感,“尚宫一向如此能干吗?”
半夏放缓了手里的动作,斟酌道:“尚宫大人五岁就入宫了,在宫中各处都当过差,她性子沉、做事干脆利落,深得太后信任,这尚宫之位也是太后娘娘举荐的。”
是吗?有权有势的女人,谁都喜欢吧。
“她多少岁了?”
“三十有五。”
比两宫太后还有年长几岁,上得主子信任,又得属下爱崇,正是精力旺盛时,难怪那么多人“眷顾”她呢。
这可就不好办了。
蛇蝎美人,红颜祸水,有些时候还是占理的。
陈嘉看着桌上的花名册犯了愁。
雨停了,陈嘉站起身子:“咱们出去走走吧。”
宫道上,几个宫人正在清扫落叶和残败的花朵,前些日子还明媚鲜妍的娇花如今都混在污淖中,少了当初那分高雅洁净。
陈嘉越发觉得失落。
到了御书房时,整个人还没缓过来,神色怏怏。
唐熠察觉陈嘉的脸色不太对劲,握住她的手关切道:“怎么了?”
陈嘉摇摇头,“好久没看见你了。”
花褪残红,时光飞逝,想起来竟有些难过。
“对不起,这些日子我太忙了,冷落你了。”
“不怪你,我懂的。我只是打理宫务,尚且抽不开身,何况你日理万机呢?”陈嘉反过来安抚道,为了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她问起了南羌那边的事情。
“霏霏姐有传消息过来吗?”
白霏霏同使臣去了南羌,如今已是两月有余,还没回音,叫她心中慌慌的。
消息嘛,自然是有的,但算不上好消息。
“暂时还没有。不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等这事尘埃落定后,再告诉嘉嘉吧,免得她同自己一起担惊受怕。
唐熠见外面碧空如洗,草木葱茏,心中有几分意动,“嘉嘉,我们出去走走吧。”
*
“宫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陈嘉看着面前的小村庄,惊诧不已。
风一吹,碧波起伏,草木的清香在鼻间蔓延,整个人觉得舒适了许多,周身的疲惫一扫而过。
“喜欢这儿吗?”
“喜欢。”
水田里的稻苗摇曳多姿,小黄鸭在其中嬉戏,田垄上的桑树枝繁叶茂,红红紫紫的桑葚压弯了枝头。
再看旁侧的小山,山脚下分散着几处农舍,此时已经烟筒上已经升起了几缕青烟。
农舍前头是菜园子,种着几窝菜,菜园子边上是一片麦田,麦芒饱满,枝叶泛黄,也许过几日便要收成了。
往上是倾斜的玉米地,刚种下不久,支杆细长,还未扬花,更不用说苞谷了。
玉米地的间隙里还种着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想来也是能结吃的。
再往上便是山腰了,种着枣树,青白色的小花静静绽放,看着十分温馨。
“你怎么想起在宫中办一个农庄啊?”陈嘉苦笑不得,“但这地倒是利用得极好,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精打细算,我们也不会听到哪哪又发生了灾荒…”
等了半晌不见回应,她转过身子,便被眼前一幕吓得不轻,急道:“阿熠,你快下来!危险!”
唐熠趴在树头,够着手正要去摘桑葚,大约是树干太细小了,她一动弹,那树枝就晃动得厉害,上面的果子更是稀里哗啦的掉进下面的水里。
她将中指放到嘴前,“嘘,你别急,我马上就摘到了。”
果然话音刚落,吊着半个身子,胳膊一晃,就抓了一大把桑葚。
唐熠将手摊到陈嘉面前,有些讨好的问:“快,尝尝看,好不好吃。”
陈嘉接过那一颗破破烂烂的桑葚,心情复杂的塞入嘴里。嗯,出乎意料,味道还不错。
“怎么样?”
“好吃。”她塞了一颗放进唐熠嘴里,“你也尝尝。”
“不错,你再喂我吃一颗。”
“诺”
两人相互喂食,两三下便吃完了,彼此看了一眼对方乌黑的唇瓣,竟傻笑了半天。
“吃饱了吗?”
陈嘉摇头,打趣道:“莫非宫中缺粮食了?就几颗桑葚你也想打发了我?”
唐熠拍了下她额头,恶狠狠的教训:“怎么会,就算我自己饿着也不会让你吃不饱的。对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神神秘秘的?”
唐熠不肯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陈嘉跟着唐熠来到农舍,进了一个用黑布蒙着的竹棚。
刚进去一股热浪袭来,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完全适应了里面的热气,她才问道:“这是什么树啊?”
枝干粗壮,叶子宽阔,上面结着一簇簇金黄色的果子,有些像枣子,不过个头稍大点。
唐熠上前摘了一串,拿手帕擦干净递给她,“这叫枇杷,是南方特有的水果。”
“好甜。”陈嘉尝鲜便又抓了一颗,吞吃下肚后仍觉得意犹未尽,只是看那手心里只剩两颗了,也不好意思再吃,催促道:“你也尝尝啊,我还从未吃过这样好吃的。
对了,你说这是南方特有的果树,京城怎的也能培育出来啊?”
唐熠摸出了那个锦囊,抽出里面的纸条递给陈嘉,细细解释道:“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种植成功。
我以前打仗去过漠北,当初朝廷的供给跟不上,我只能带着将士们自己种粮食。可漠北比京城还要冷,种子根本没法发芽,发了芽也被冻死了。
走投无路时,我收到了一个锦囊,里面介绍了大棚种植的技术。我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便照做了,没成想竟真的成功了。”
陈嘉看过后,连连称赞:“能想出此计的果然是个妙人。”
只是她瞧着这上面的字觉得有些眼熟,这温室养殖的法子也好像有过一些印象。
“你先前为何不告诉我,说出来我也好出一份力。”
唐熠安抚道:“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再者,这门技术尚不成熟,若是种植出来的水果发生毒变了可如何是好?今早下面送了一盘枇杷,我找御医验过,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带你出来的。”
陈嘉附和道:“谨慎点总是好的。”
唐熠牵着她走出来,看着田间劳作的村民,商议道:“我想再找一些经验老道的庄稼人完善下,日后再大齐国境内推行,西北那边的灾荒也可以解决了。”
“阿熠,你的想法很周全。尽管去做吧,我会一直支持你。”她代表着陈家,朝堂上若有人反抗此举,陈相爷站出来也能抗衡一二。
夕阳渐渐下沉,二人的影子被拉长,摇摇摆摆的撞到一起。
陈嘉盘突然停下脚步,将心头思量许久的计划说了出来:“阿熠,我想遣散一部分宫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遙遠金星和林璟玺投喂的地雷、营养液
第75章 破旧立新
“为什么要遣散宫人?”唐熠忍不住打趣; “莫非你是担心我被她们的美貌所迷,移情别恋?”
陈嘉被唐熠这幅混样给气着,忍不住伸手在对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我在跟你说正事呢。再者; 你若是对她们生出了的不同寻常的心思,那我就踹了你; 去南羌找表姐。”
练了两月的武艺; 陈嘉自觉底气强了许多; 挥舞着拳头撂狠话。
唐熠慌忙握住她的小拳头; 赔笑道:“好好; 我错了。你说说为遣散宫人的缘由吧。”
“我打理宫务也有一段日子了,发现这宫中的账目有许多对不上的,另外宫人散漫; 行事没有个章程; 在不少事端上都有着缺陷。”
陈嘉很少有这样甚重的时刻; 她这副模样; 引得唐熠的面色也凝重了许多。
“那你说说你发现了哪些地方不对劲呢?”
陈嘉踱着步子,开始陈述自己最近的发现:“首先是宫中的账目开支不对。
宫中近些年来并没办过盛事,唯有先帝驾崩这一件大事; 花销稍大,但即便如此内务府的银子还是亏空得厉害。
宫人呈上来的账目,多半是假账,一朵绢花就要十两银子,一两香料就要十两金子; 而我所了解的一两银子就足够一家农户一月的花销了。
除了在采买上做假外,阶品高的宫女更是常年克扣阶品低下的宫女例银,胆子大一点的在进献给主子的的物品是更是会以次充好。”
陈嘉越说越气愤,手上一用力,便将路边的花枝折断了,花刺陷入指心,血珠滴在花瓣上,更显娇艳。
“说就说呗,怎么还上火了?”唐熠取出一条素净的帕子包扎伤口处。
“阿熠,我觉得你变了许多。”
唐熠身子一僵,“我哪里变了?”
“你比过去有生气了,笑得多了,却没有以前那样迷人。”陈嘉皱着眉头,竭力描述自己感受到的形象:“说不出来具体在哪里,大约是少了真心。”
“你这可是在敲打我,说我待你不够真诚?”唐熠反问道。
陈嘉收回手指,“那倒不是,我相信你,我只是你觉得对别人不一样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过去我只是一个将军,一个太子,失忆时更是傻孩子,所顾忌得没有那样多。可现在我是君主,自然要成熟一些,不能让那些大臣轻易看出我的情绪。”
两人坐在田埂间的青石板上,肩靠肩着看夕阳,低声讨论着。
“嗯,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而且她们并不只是如此。”唐熠揉着陈嘉的发顶慢条斯理的说道,“偷懒耍滑头、可扣工钱、瞒上欺下只是一个小方面,更何况水至清则无鱼,这些我都能容忍,只要她们不触犯到朝廷的利益。”
“那什么是你不能容忍的呢?”
陈嘉记得自家的府邸上就没有什么下人,十分清静,下人们规规矩矩也没有生出什么怀心思。
“和外臣勾结,窃取朝廷机密。”
“有吗?你是说王总管?”陈嘉突然忆起半年前的事。
唐熠叹了口气,“不只是他一个人,宫中这样的人不少,特别是那些年长精明的宫女,往往都和那些侍卫、臣子有着不可说的关系,他们一方为情一方为利,最后走到了一起,在暗中窥伺着皇宫内的动静。
只是我暂时还不能清理她们。”
“你也发现了!为什么不能清理?”陈嘉挣开她的手臂,惊呼道:“这样不忠心的下人你现在还不处理,那还想留着过端午节吗?”
唐熠看了她半天,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
“你比以前厉害了许多。”
“你笑什么?”陈嘉有些不安,为了掩饰自己心虚,索性又掐了对方一把。
唐熠捂住腰间,故作掉泪状:“好了别掐了,掐我你都不会心痛吗?”
“不会啊,你皮糙肉厚的,我还担心把我的肉给弄疼了呢。”
四下无人,陈嘉越发的肆意。
“我就是觉得你比先前活泼了许多,看来因为习武你收益良多啊,都敢打我了。”她抡起小拳头,作势要欺负回去。
陈嘉站在那儿一点都不怵,越发得寸进尺:“你打啊打啊,今天你要是不打我,你就不是男子汉…”
“我本来就不是男子汉啊,就打你咯~”
她突然止住了原有的话头,摸了一下唇瓣,扭捏道:“你盯着我干什么?我唇上有脏东西吗?”
对方的眼睛太深情,像是一汪水,她一眼望过去便要溺在其中。
“我在想我是不是中了毒?”
“什么毒?那果树被人利用了…”
剩下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你干什么啊?”她轻轻的推了一下。
“专心一点。”
一只手覆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只能被动的承受对方的攻城略地。
……
“别生气了,我跟你赔不是,好吗?”唐熠摇着陈嘉的双臂求原谅。
陈嘉气鼓鼓的推开唐熠。
这个人就是骗子,越发的无赖了,居然连中毒那样的烂借口都想出来里。她不知道自己最是忌讳中毒这个词吗?
唐熠追上去,揽住她的肩膀,好生安慰:“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瞎开玩笑了。”
哼,总算知道自己错了。
“下次还会不会这样做?”陈嘉捡起路边的一根枝条,挑着唐熠的下巴,质问道:“你知道你那样说让我多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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